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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骨头的死神-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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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拜尔,为什么要我来,要是连你也打不开密室的话,我怎么可能打得开!?”哈利紧张的用双手死命的扭着自己的衣角,绿色的大眼睛不安的看着茹拜尔。他不明白这个入口为什么非要他来才打得开,但是哈利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紧张,心脏的跳动仿佛是想要把他的心脏也鼓动出来。
“当然,如果我想打开的话也很简单,但是我想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希望这密室的入口被我会掉的,所以必须需要你才能安全的打开!”一手指着水龙头上的蛇形雕刻,茹拜尔一脸微笑的说道。
“可是哈利要怎么做才行?”看着茹拜尔,麦格教授疑惑的问道。
“对它说,打开!”拉了一把紧张的哈利,茹拜尔指着老旧的水龙头对哈利说道。
“……打开!”哈利纠结了好一会,才在众人的注视下呐呐的开口说道。
“不是这样!”看着毫无任何反应的盥洗室,茹拜尔翻了个白眼。“用蛇语,不是英语,快点试试!”
“什么!”众人被茹拜尔的话惊得差点跳起来,其中以赫敏为最。
哈利莫名其妙的看着众人的反应,丝毫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会这样。
“茹拜尔,你是说哈利会蛇语,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德拉科皱着眉头看了哈利一眼,然后问着茹拜尔。
“……你们不会吗?”哈利不明所以的用手抓着后脑勺,疑惑的看着茹拜尔几人。在哈利的意识里,会蛇语应该是所有巫师都会的,并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技能。可是,看着今天的情形,哈利有些不确定了。
“哈利,我们怎么可能会那种语言。那是属于萨拉查。斯莱特林家族的遗传,只有真正的斯莱特林才会,你就从来不看书的吗?”赫敏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现在真的算是败给哈利,自己的事情都这么不上心,要是别人早就查资料了。
随着赫敏的话,哈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几乎都变得和纸一样白了。要不是一边的荣恩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他可能都会倒在地上。赫敏的话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一直以来以为每个人都会的东西,现在却变成了斯莱特林传人的标志,这简直太扯了。
“会蛇语不一定就是斯莱特林的传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打开这密室的入口。哈利,要拜托你了!”微微皱眉,茹拜尔伸手拉着哈利,开口提醒道。他可不希望哈利为此消沉下去,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我明白了!”低着头,哈利的双手紧紧的捏着。好一会才抬起头,绿色的双眼里满是坚定的回答道。
邓布利多几人也松了一口气,对于哈利会蛇语这件事情,想要讨论也要等到密室的事情过了以后再说。
而就在茹拜尔几人还在密室奋斗的时候,斯莱特林的地窖内却在发生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宽大的浴室里,花燃情用白色的浴巾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原本乌黑的长发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俊美的容颜上开始浮现出和茹拜尔一样的红纹。这才是他真正的形态,几百年来,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今天,他却不得不现形,但是又因为喜欢生前的样子而一直保持着,可是现在却不用了。
站在镜子前面,花燃情看着镜子里的影像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应该是受到了儿子的影响,他的形态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不过也没有关系,长什么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仿佛想到了什么,花燃情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对于大蛇丸,他害死了魂,花燃情并不怪她。毕竟,当时的他只是希望可以以哪种方法留住儿子的生命,即使出了意外他也不会怪他。而蓝染则不一样,从魂一见到他时,花燃情就有一种危险的感觉。自己的儿子那样的帮助他,把他当成可以交命的朋友,可是蓝染最后却背叛了魂。那穿透魂胸膛的手即使是到现在,花燃情仿佛都可以感觉到那深重绝望的疼痛。
紧抿着性感的双唇,花燃情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里,一个巨大的伤疤正在叫嚣着曾经的疼痛和血液的流失。不可原谅,花燃情无法原谅这样的背叛。就像是当初的妻子,他无法忍受这样的背叛,特别是还以爱之名。紧紧的握住双拳,花燃情猛地转身离开了浴室。几乎同时,一件银白色的华服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走过茹拜尔和斯内普的房间,花燃情顿了顿,然后轻笑着把自己的本体放在了上面。惨白色的刀身在黑色被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阴寒,锋利的刀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花燃情微微勾起嘴角,然后才转身离开地窖。对于斯内普,说实在的,他是最满意这个男人的。虽然实力是弱了一些,但是也仅仅是和他们这些人相比罢了。而且,他对自己的宝贝儿子非常的疼爱,即使死亡也愿意追随,这让花燃情很满意。
一边想着茹拜尔和斯内普之间相处的点点滴滴,花燃情慢慢的走出了城堡。白色及腰的长发随风轻轻的飘舞着,银白色的华服摇曳着在同样银色月光的照耀下随着他的移动轻轻的摩挲着绿色的草地。
而这时的另一边,蓝染正坐在一张软椅上听着银的报告。
“哈欠……就是这……哈欠……样了!”一边打着喷嚏,银委屈的嘟着嘴,颇为可怜的看着蓝染,一句接着一句不完整的话好不容易把报告说完了。
蓝染忍不住耸动着肩膀,大手捂住自己的脸,嘴角上挑着。快意的笑声在不大的室内响起,特别是看到银现在的样子时就更加的忍不住。
银郁闷的嘟着嘴,不停的耸着鼻子,被他自己搓红的鼻头让他显得可爱了一些。
“……看来,我们也要好好学学这里的魔法啊,效果不错!”看着银,蓝染中肯的点着头。
“蓝染队长真是的,看看君君把我弄成了什么样子,都不会安慰一下!”喝着乌尔奇奥拉端过来的姜茶,银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苦哈哈的看着蓝染说道。
“不是没有伤着你吗,游戏而已!”勾着嘴角,蓝染轻笑着说道。
“……”银无语了,转头投奔到乌尔奇奥拉的怀里寻找着安慰。
小乌也很无奈,冷冰冰的脸上虽然没有丝毫表情,但是依然伸手轻拍着银的背部安慰着。
一边的伏地魔和维迪看着三人之间的互动,各自翻了个白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上级就有什么样的下级,这三人简直都是腹黑。维迪算是明白为什么茹拜尔也那样了,这简直就是在以前就被蓝染他们带坏了。
“你们到底有什么安排,不会真的只是这样玩玩吧?”紧皱着眉头,伏地魔看了眼身边的维迪,然后开口问着蓝染。
“当然不可能只是这样,你们要耐心等候啊!”收起脸上的笑容,蓝染侧身看着身后的两人,嘴角挂着一丝不明的微笑。
“那么……”
“休息吧,很晚了!”打断维迪想要说的话,蓝染看似温和的双眼轻轻的瞄了他一眼,然后抬脚走出了议事大厅。
维迪和伏地魔同时皱眉,然后一起走出了大厅。银则是被乌尔奇奥拉抱着离开,银的感冒可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淡淡的银月下,青翠的草枝丰盈茂长。诺大的花园内,蓝染坐在一张软椅上抬头看着天空。铺着漂亮蕾丝织锦的茶桌上摆着他最喜爱的红茶和一些小点心,蓝染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茶杯边缘滑动着,微微眯着的双眼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蓝染轻笑了一声,好似想起了什么愉快的回忆。
“叮!”
低下头看着被自己的指甲弄出声音的茶杯,蓝染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伸手端起茶杯轻允了一口红茶。同时,一阵清风淡淡的吹拂而过,扬起了他颊边的一丝棕色的柔软碎发。空气里回荡着泥土和草地的芬芳,蓝染忍不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肺部的鼓胀使他自然的向上扬起了头,嘴角挂着一抹满意的微笑。
四周除了他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了,有的只有树枝和草地上的虫鸣和鸟叫,为这美丽的夜晚填上了一份安逸和宁静之美。
突然,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一阵几不可闻的物体移动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很轻的东西轻轻的拂过地上的青草一样。而这一声打破的声响让蓝染危险的眯起了双眼,手里的茶杯也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的就放在了桌上。微微沉吟了一会,蓝染站起身抬脚向着那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而这时的花燃情则是一脸郁闷的行走在林间,时不时出现的那些讨厌的树枝什么的到是不可能丝毫影响得到他。伸手拉了拉被风吹起而挂在树枝上的一丝白发,花燃情紧抿着嘴唇不悦的看着四周。仿佛纠结了一会,他一手伸进怀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了一张纸……大概吧……
“天书!”第无数次的把手里的地图翻转了无数遍,花燃情终于冷冷的总结出了一句话。
看着那张纸上密密麻麻的横条和竖线再来就是和面条一样的曲线,花燃情终于妥协了,不想妥协也不可能。毕竟,他压根就看不明白这张所谓的地图上面到底画的是什么。抽搐着眼角,花燃情瞬间把手里的地图撕成了碎片,然后随手扔向了身后。这就是花家的优良传统,每一代的子孙都会有自身的一个缺陷。好比花燃情这样在商业界的铁血者,明明这么冷酷的一个人,谁会相信他是个彻彻底底的路痴呢,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而他的宝贝儿子则是一门心思的死脑子,要不然也不会重生了几次都是一个吃亏的主。脑子里想着这些,花燃情继续看着四周密密麻麻的树林和一眼看不到头的黑暗。这要怎么出去?
现在,花燃情已经不去想怎么找那个白痴蓝染报仇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走出这个老大的森林。愤怒的扯掉一个挂在衣角上长着倒刺的植物,花燃情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而在花燃情的身后不远处,蓝染则是猛地张大双眼看着那个站在树林里的男子,然后傻眼的看着手里的一张纸。那个貌似是他刚刚试用了一个恢复如初的魔咒,很直白的就成功了。但是看着手里纸张上的东西,蓝染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年纪大了眼睛花了,要不怎么他会看见一个成年男子竟然会被一张最简单的地图弄的迷路了?又一次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地图,貌似那个小角落里的拐角处就是出路,离那个男子现在的位置还不到十米远。世界上真的有这么让人佩服的路痴?
猛地,蓝染清醒了过来,脸上那个有些白痴表情就好似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又挂起了一个温和的老好人微笑。
“那个,需要帮忙吗?”蓝染向前走了几步站在男子身后四五米的位置停下来,然后在对方瞬间反应过来的时候开口问道。
花燃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运气这么好的,看着身后的男人,他有那么一瞬间想就在此时此刻给他一刀。但是,看着四周,花燃情又确定了一件事情,这里离那个人的手下一定很近,他没有把握能够一击必杀,所以还是暂时算了。这样想着,花燃情阴沉着脸看着离自己很近的男人。
“……我要出去!”看着蓝染,花燃情的这句话几乎就是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天知道,他多么想伸手把自己的修长的手指插进蓝染的脖子里。
时间仿佛瞬间停止了它的脚步,蓝染就这么傻傻的看着转过身来的男子。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想伸手揉一下自己的眼睛,要不然它们今天晚上为什么会连续出现故障?
两人之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树林里带着泥土和植物气息的空气环绕着。猛地,蓝染轻轻放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不是很长的指甲狠狠的刺进了手心里,但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蓝染只是傻傻的看着对面穿着一身华服的男子,甚至忍不住抬脚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在男子警惕的向后退开的时候清醒过来。慢慢的,蓝染的脸上挂起了一个看似温和的微笑。
“我可以带你出去,不过,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淡淡的灵力快速的聚集在手心处,那些小伤口几乎瞬间愈合。蓝染看着对面的男子,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花燃情微微紧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安静的站在自己对面的蓝染。要不是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狠手辣,他自己都会被男人那个温和的微笑欺骗吧。
“奇怪的问题……不过可以告诉你,只希望你遵守自己的诺言。我的名字,花燃情。”微皱着眉头,花燃情站正身形,看着对面的蓝染淡淡的回答道。现在,他真的是非常需要走出这里,至少在杀了这个男人的时候可以逃出去。毕竟,蓝染的手下还在这里,要是被他们堵上了,即使是他自己也不一定逃得出去。
蓝染微微楞了一下,然后笑了。看着对面男子那清冷的面容,他仿佛更加的愉快了。慢慢的抬脚向前走了一步,看着燃情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前进而不悦,于是又慢慢的抬脚靠近着花燃情。
“那么,请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为你带路!”优雅的弯腰淡淡行礼,蓝染侧身看着花燃情神情愉快的开口说道,一只手温柔的示意着一个可以走出这里的方向。
“哪里?”看着蓝染,花燃情呐呐的念着,然后皱起了眉头,顺便伸手在怀里掏着东西。
“你是在找这个吗?”看着花燃情在掏过衣兜里以后露出的郁闷表情,蓝染轻笑着把手里刚刚被恢复的地图拿了出来,好笑的看着花燃情问道。蓝染发现,面前的这个男子要不是他想的那样,那么这将是一个多么有意思的人啊。
抽搐着嘴角,花燃情猛地走上前伸手抢过蓝染手里的地图,脸色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变得绯红起来。侧身把手里刚刚抢回来的地图慢慢的打开,花燃情眯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地图上的字。
一时间两人之间又安静了下来,蓝染就是那么静静的看着花燃情,淡棕色的眼睛里满是被隐藏起来的探究。不一会,当发现花燃情又一次僵硬了身体,蓝染有那么一瞬间认为这个人不会是文盲吧?
“……你……还是我来看看吧,你到底想去哪里?”走到花燃情的面前站定,蓝染伸手从花燃情那僵硬的手里扯出了那张可怜的地图,它现在已经又一次被扯破了。
花燃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倒霉的,报仇还来不及就已经丢人丢到了家。以前因为有自己的司机照顾,他还不至于被那些四通八达的道路害死,后来他也只要跟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迷路这种事情就更加不可能发生了。但是今天,花燃情真的非常想一头撞死算了。几百年没有独自一人,这使得花燃情他压根就忘记了自己那惊天动地的路痴毛病,于是报应来了。有些愤恨的看着蓝染那张微笑的脸,花燃情真的很希望现在就给他一拳,以完成自己百年来的心愿。
“咳……嗯,我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想去哪里,我怎么带你出去找对地方呢?”可能是真的被花燃情那赤 裸 裸含着杀气的眼神镇住了,蓝染终于知道不能再逗面前这个快要爆发的男子,于是微微咳嗽了一声,蓝染一脸不好意思的笑容问着花燃情。
还笑!为什么这个可恶的男人不被雷劈死呢?看着蓝染那温柔的微笑,花燃情没有任何愉快的感觉,现在的他只想用自己的手杀了这个男人。纠结的在心里想着这些,花燃情好要努力的忍住自己的渴望,着实是挺受煎熬的。
第六十章
不一会之后,花燃情终于熬过了那可怕的时间,看着树林外的景色难得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这个站在他身前的男人却让他无论如何都瞬间又紧张了起来,抿了抿薄薄的嘴唇,花燃情停下了向前走的脚步。
“怎么了?”蓝染感觉到了身侧的人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定身子面对着这个给他惊喜感的男子,蓝染轻笑着开口问道,手里还拿着刚才还属于他的地图。
“现在带我去霍格沃茨!”微微仰头看着比自己要稍微高一些的蓝染,花燃情近乎是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对他说道。
随着花燃情的话音刚刚落地,一阵微寒的清风缓缓的吹过两人的身体,带起两人同样过长的衣角和柔软的发丝。蓝染低头看着花燃情,这个和那个人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的男人。莫名的勾起了嘴角,再次看了看手里的那张地图上显示的霍格沃茨字样,蓝染初次有一种想要把它抹掉的冲动。
“今天太晚了,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先到我的庄园住一夜,明天我再亲自送您过去,怎么样?”折起手里的地图,蓝染看着花燃情问道,脸上的微笑始终温和的挂着,看着花燃情的眼神里透露着淡淡的期待。
花燃情抬头看了看天空正中的月亮,然后低头看着蓝染。仿佛在考虑着他提出的请求一般,微微皱着眉头。
“把地图还给我,我自己去找!”伸手把一束被风吹到脸颊边的头发弄到耳后,花燃情另一只手伸向蓝染,示意他把自己的地图换回来。开国际玩笑,要是跟着蓝染回去他的庄园,那他自己很可能就会被见过自己的市丸银和乌尔奇奥拉认出来的,虽然那两个人只见过他幻化的样子,但是保不定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看出什么。所以,花燃情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把蓝染引到空旷无人的地方,即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杀了他。不管怎么样,身为父亲的他,身为一个对不起儿子的他,一定要为自己的宝贝儿子除去这个威胁其安全和生活的男人。这样想着,花燃情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蓝染看着一身华服的男人那优雅的动作,还有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更加娇艳的双眼,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要不是……
“真的不考虑一下吗,虽然急着去霍格沃茨,但是现在真的太晚了,即使去了我们也进不去的。我想你应该知道那是一所寄宿学校,除了学生,其他人要进去都得提前申请的!”微微侧过身体为一身白衣的男子挡住晚间的寒风,蓝染依然微笑着低头看着他说道。很明显,他现在正在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感兴趣,所以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那就打扰了!”很是无奈的,花燃情点头答应了。不是他不想,而是真的没办法。因为蓝染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他现在只有在去往庄园之前的这个时间下手了。虽然有些急,但是也只能这样。皱着眉头,花燃情一边轻轻的点头答应着蓝染,一边在心里快速的思索着。
“不会!”看出了面前男子的不满,但是蓝染还是很满意自己说服了他。脸上挂起一个高兴的笑容,靠近着花燃情,蓝染几乎是半倚着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花燃情不着痕迹的退了一点,然后和蓝染一起抬脚向前走着。两人之间安静的有些异常,对于蓝染,花燃情是想都不想理他。而另一边,蓝染也不会不满现在的气氛,毕竟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喜欢说话的人。
走了大概两三分钟的样子,花燃情和蓝染之间依然是除了风声和草虫鸣叫之外,再无其他。蓝染虽然不说话,但是注意力却始终放在身边的花燃情身上。
皮肤很白,也很细腻。眼睛有些微微上挑,眼睫毛很长,再加上那艳丽的红纹,使得男子的肤色更加的美丽了。身上的银白色华服他从来没见过,但是应该和他们的衣服有些相同的地方,虽然款式看起来极为繁复。蓝染看着这些在心里想着,然后视线落在了这清冷男子轻轻交握与身前的双手上。那是一双非常美丽的手,不仅仅是皮肤白净细腻,而且十指纤细均匀而修长,指甲饱满圆润。是的,这是一双连女人看见了都自愧不如的双手。从这双手上,蓝染可以看出来,对方其实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即使在那双同样美丽的眼睛里他也看见了与之不相符的冷酷。
微微皱眉,花燃情知道蓝染一直都在注意着自己。其实他不是很确定蓝染会不会猜出他身份,他现在压根就是在赌,不过他也不会害怕,先不说他早已经没有了害怕的感觉,就单是只为了儿子,花燃情也明白自己现在应该怎么做。
“有什么不对吗?”抬起头,花燃情正好对视上了蓝染的双眼。蓝染的眼睛虽然看起来很温柔其实却是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但是花燃情却是不在乎也不害怕,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哦……不是,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你这么晚了还要去霍格沃茨,恕我放肆,您看起来应该也过了在霍格沃茨读书的年龄了吧?!”猛地对上那双眼睛,蓝染竟然被对方的黑色眼眸震了一下。呆愣不过是瞬间的事情,蓝染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保持着讨人喜欢的微笑,蓝染看似毫不在意的开口问道。
“我想我要去干什么还不用向您这位刚认识的先生报告吧!”紧抿着嘴唇,花燃情面无表情的看着蓝染,语气冷淡的就像是刚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啤酒一样,着实冻人。
“请不要生气,我只是觉得很好奇而已。而且,您和我认识的一个人长得非常的相似,所以才冒昧了!”微微张嘴不好意思的顿了顿,蓝染才笑着解释着。看着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花燃情,蓝染心里在想这什么,那不是其他人看得出来的。
“哦!”听到蓝染的话,花燃情停住了脚步。虽然不知道蓝染怎么想的,但是人依然抬起头看着对方的表情。蓝染的这句话到底是试探还是有其他的意思,现在花燃情并不能确认。做出一副感兴趣的表情,花燃情微微挑眉看着对方。暗地里,手心的指甲却是瞬间变长,锋利程度绝对和收割一个等级。毕竟,他就是收割的刀魂。而这一切蓝染却不会知道,先不说花燃情的手背宽大的袖子遮住,就是在能量感应上,蓝染也不可能发现。
随着花燃情的停顿,蓝染也停了下来。看着仿佛被勾起兴趣的燃情,蓝染忍不住轻笑。
“你……你的脸和头发,说实在的,那个我知道不是化妆,天生的不是吗?”伸手想要抚摸花燃情的脸被对方躲开,蓝染并没有不悦,而是在记忆里想起了自己和君见面时的对话。那时的蓝染就曾经问过君这样的话,当时的君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从那以后,蓝染才知道,君脸上的红纹和头发都是天生的。
“我想是的,你很清楚?”淡淡的挑了挑眉,花燃情躲开蓝染的手,然后伸手抚摸着自己的眼角。
“当然,我和一个和你一样的人认识很久了呢。你要去霍格沃茨不就是为了找他吗,你和他是同族?”这个问题蓝染倒是真的很好奇,因为即使是他和君相处了几百年,也不清楚君的种族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和君不认识,那么蓝染就算是清楚君为什么会到这个空间了。种族在这里吗,蓝染不确定的在心里想到。
“茹拜尔。斯内普,哦,我想是的。很惊喜还有同族的存在,要知道我们一族的人数稀少到了连梅林也赞叹的地步!”眨了眨双眼,花燃情说谎不打草稿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抬起脚,又重新开始前进。虽然蓝染看似已经放松了警惕,但是花燃情好歹也在这个男人的身边隐藏了几百年,自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现在的他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制造一个空隙。
“的确,在来到这里之后我也曾经调查过这里各类的文献记载。但是,我想你可能知道答案。就算是我找人一起翻看了足够堆起一座城堡的书籍,我也找不到关于你们的任何记载!”轻笑着点头,赞同着燃情的话,蓝染随着他的移动也抬脚跟上。
“一个过于善战的种族并不是什么人都欢迎的,我们的祖先很明智。即使是在万年前的魔法时代也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存在,要不然我们可能早就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了!”嘴角挂起一个不屑的微笑,花燃情轻轻的哼了一声,语气同样极为不屑的说道。
“那个,我是说,现在只有你和茹拜尔两个人了吗,你们的种族!?”
“……”花燃情侧头看着蓝染,仿佛对方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好吧,对不起,又是该死的好奇心作祟!”蓝染抱歉的笑了笑,然后示意燃情继续向前走。
一时间,两人之间又一次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一座美丽的庄园出现在两人的视线里。说实在的,其实这里离树林并不远。就是树林的直径也不超过五百米,边缘还正好和庄园内的花园接壤,要不然蓝染也不会发现花燃情。而之所以走了近乎十分钟才到达,那是因为蓝染想要从花燃情那里知道一些问题,所以才故意绕的远路。不得不说,有时候条件就是自己为对方制造的。而在两人慢慢靠近庄园大门口的时候,几个人影也慢慢的显现在两人的视线里。
“嗨,蓝染队长!”裹着厚厚的外衣,银靠在乌尔奇奥拉的怀里抬着手招呼着不远处失踪了好久的某人。
“真是的,请下次出去的时候留一个口信!”维迪穿着自己的睡衣,一脸郁闷的站在伏地魔的身边。
“嗨嗨,真是对不起,我一时忘记了,下次绝对不会的!”温和的微笑着,蓝染在离对面几人还有三四米距离的地方,不好意思的挥了挥手。
而这时的花燃情就站在蓝染身后不到一臂长度的位置,花燃情看着和前面的人打招呼的蓝染,眼中寒光瞬间闪过。好机会!
看似柔软莹润的双手带着一抹寒光从蓝染的眼前瞬间闪过,脸颊上微微疼痛。蓝染即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架住了突来的袭击,然后快速侧身把背后隐藏起来。
“不好!”一直恹恹的银瞬间站直了身体,和同样瞬间反应过来的乌尔奇奥拉冲向了前方。
暴虐的灵压肆虐着,即使是霎那间反应过来的银和乌尔奇奥拉也被弹了出去。以他们的能力竟然不能靠近分毫,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在被刷出去的瞬间就用自己的灵压架起了一个蔽障。死死的把这可怕的灵压控制在了一定的范围内,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维迪和伏地魔两人则是瞬间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两人已经是整个人都被压趴在地上了,连呼吸都非常的艰难。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瞬间,蓝染和燃情都已经停了下来,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对方。轻轻的伸手擦掉脸上的血迹,蓝染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然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突然发飙的俊美男子身上。刚才要不是他自己习惯性的在身边解放着自己的斩魂刀,现在他绝对不是仅仅被划伤了脸。这个男人的速度快到了连他也反映不及的程度,蓝染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自称花燃情的男人。
花燃情淡淡的站着,放在身侧的右手手指上缓慢的滴落了一滴鲜红的血液,在光滑的石板地面上砸出一个沉闷的声响。一阵风吹起他银白色的宽袖,长着锋利指甲的双手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你要杀我!”淡定的陈述着,蓝染伸手甩掉手指上的自己的血液,看着对面依然一脸平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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