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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铁蹄铮铮-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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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晴日,看红妆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当然,只敢用了前半段到“引无数英雄竟折腰”。如果后半段也用上,曹操这厮绝对会把我以谋反罪抓去砍头的!不过,就这前半段已经让我拿到第三名了。哈哈!第一名是曹操,第二名是荀彧。在宣布名次的时候,袁术的脸色极其难看。眼中的愤怒之火,能把整个舒心阁点燃。最终还是宣布第四轮的比赛开始,三人各以“月”为题做一首。
曹操的做了一首《短歌行》,和后世所传的差不多,但有些不一样: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鉴赏。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今有佳人,鼓瑟吹笙。
清清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昨去今往,心中彷徨。
日思夜想,心念至今。
月明星稀,丝竹相寄,绕梁三日,何人可依?
身不在高,志不在琴。
孟德吐哺,清月归心。
好一个色鬼曹孟德!居然**裸的表达出来了。此诗歌一出,大厅内好一阵沸腾。
该荀彧的时候,他对着我说:“适才,白度一首《春风颂》格外的简洁流畅,意境深远,文若不才,欲效仿一二,不知白度肯否?”
这荀彧居然真的留意上了,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赶紧站起来拱手道:“文若兄,无妨!天下之文章,乃天下人所作!既文若愿效仿,宇自当洗耳恭听!”
“静夜丝竹邀月华,满厅歌赋无国家。风花雪月本无事,奈何桂树繁枝杈?题名为《枝繁叶茂》。”说完之后,微微摇了摇头,闭上了极富神采的双眼。
“好!好一首《枝繁叶茂》!若天下才分十斗,文若独占八斗!”我站起来赶紧怕马屁道。甚至不惜盗用才高八斗的典故!
“白度,过誉了。文若愧不敢当!”荀彧嘴里说着不敢当,但表情并没有多少不敢当的意思。这文人啊,自古至今就有这股子傲气!
曹操的《短歌行》把对清月的爱慕体现的有点太露骨了荀彧的《枝繁叶茂》对此次赛诗会又有点讽刺意味,大意应该是:都在这里风花雪月,忘记国家各方势力日益坐大,无人理会。我就把苏东坡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改名为《清影孤月》朗诵出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在朗诵期间,想起了被穿越之后,独自一人在这东汉末年,那种孤独优胜苏轼。不由自主的声音和感情都融入了这首词中。朗诵完毕,整个舒心阁全都静了下来。仿佛一瞬间时间都静止了,最后还是颜良一句“好!”打破了沉寂。随之而来的就是如潮般的叫好声。
突然一曲《高山流水》从二楼传来,优美的琴声瞬间净化了所有的声音。曲毕,一个犹如空谷的幽音传来:“本届冠军为赵宇,赵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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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文若公路邀相见,清月之心有所归
一宣布完我是冠军,整个舒心阁就沸腾了。尤其是颜良和甄逸二人,脸上洋溢的兴奋之色比我这个冠军还强烈!
“白度,恭喜!文若欲后日登门拜访,不知方便与否?”荀彧从二楼走到我跟前说道。
“太方便了,真诚欢迎文若!宇现在平安客栈,你问客栈的伙计即可。后日定当恭候大驾!不知文若在京师何处安身?”没想到荀彧居然要拜访我!太意外了!太惊喜了!哈哈!
“文若现在京城游学,暂居叔父大人府上。今夜是白度与清月的良辰,文若不多打扰。后日定登门拜访,告辞了。”说完一拱手,朝外面走去。
“文若好走,后日定候大驾光临!”朝着荀彧也是一拱手。
“怪不得如此精彩绝伦之人,曹某未曾见过。原来白度只是恰逢其会啊!不知白度是哪里人士?”曹操就是曹操,一见面就要穷根究底。
“曹大人,宇乃洛阳人士。自幼跟随家师在邙山一带,极少来京师。现已出师,被师傅赶下山来,暂定居常山国。不知曹大人有何异议?”既然曹操要挖我的老底,那我也反问一句。
“哈哈!白度之前说文若才高八斗,看来此言有虚啊!真正才高八斗的是白度!曹某在此恭贺白度折桂!”谁知这曹操居然来个移花接木。
“哈哈!岂敢,岂敢。两位大人承认!宇侥幸而已。”既然他不接这茬了,咱也不能死乞白赖的。况且不但剽窃了他儿子的才高八斗,还准备挖他的“子房”。想到这些心里舒服多了。
“哎吆喂!曹大人,您是不知道,赵大人刚进舒心阁的时候,奴家就看着不凡。当初怎么说来着?赵大人,奴家的眼光很独到吧?常言道,**一刻值千金,赵大人还是上去和清月一诉衷肠吧?您说呢?曹大人。”laobao在旁边等了多时了,见此时便插话进来(不知为何上两章中laobao这连个字被起点用**代替了。以后在遇到类似的情况,只好用拼音了,免得大家难以理解。由于本人的失误,希望广大书友见谅!)。
“哈哈!白度速去!吾等只有羡慕的份了。哈哈!”曹操倒是很洒脱。
“是啊!白度快去,今晚甄大人和我就不等你了。哈哈!”颜良笑的很爽朗。
“对对,白度速去!以免唐突了佳人啊!”甄逸也在附和。
“那宇就对不住各位了。但还请两位兄长等候白度。白度与清月姑娘一叙,稍候便回。”看,这二位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都!
在众人的笑声和羡慕中,随着laobao走上楼去。不只为何袁术还在楼道里站着,依他的个性应该是一句国骂加上一口唾沫,然后拂袖而去才是。走到他身旁的时候,冲他拱了拱手说道:“袁大人,承认了!”
“呵呵!白度之才在公路之上,佩服!公路欲请白度到府上一叙,不知白度何时得空?”哎?这袁术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啊?居然邀请我去他府上!
话说袁术此人倒是率真,不做作。虽然眼光不够深远,但为人做事还是比较直接的。不像袁绍,虽然在士林中享有礼贤下士之名,但也仅限于名士大儒或者士族豪门。而且表面上看重这些人,实际上对这些人还存在各种顾及。为何陈寿评“袁绍、刘表,咸有威容、器观,知名当世。表跨蹈汉南,绍鹰扬河朔,然皆外宽内忌,好谋无决,有才而不能用,闻善而不能纳,废嫡立庶,舍礼崇爱,至于后嗣颠蹙,社稷倾覆,非不幸也。”?皆因其没有真正礼贤下士,面上一套,内心一套。袁术倒是率性而为,不在乎这些虚名。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称帝。又或者直接抢夺马日磾的符节,随意征辟将士为己所用。这是真小人的做法,更不像刘备那个伪君子!本人比较欣赏这种真性情的人。
既然袁术伸出了橄榄枝,咱也不能失礼吧。赶紧应道:“既袁大人所请,宇甚感荣幸!明日自当登门拜访!”
“好!快人快语!明日带此贴去袁府即可。某就不耽搁白度的良辰了。哈哈!”说着递给我一个帖子。
“多谢,袁大人!”辞别袁术,就随laobao前行。
一进入房间,隐约闻见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似茉莉,但比茉莉淡雅;似兰花,又比兰花亲切;似梅花,却比梅花温润。整个房间的布置整洁而不失雅致,典雅而不失温馨,清幽而不失自然。琴棋书画错落分布,各被一帘玉珠分开,隐约相望。
“赵公子何故只站在那里?”正观察着,被那犹如空谷的幽音打断了。随着声音望去,一道倩影映入眼帘:
欲摇未摇约素腰,不及一握随风飘。
欲蹙未蹙丹青眉,不待一描神采飞。
欲语未语双明眸,不需一言即衷肠。
欲张未张点绛唇,不必一品已**。
缈缈青丝玉钗伴,缕缕飞扬若天仙。
纤纤柔荑似溪水,微微轻动显祥瑞。
圣洁柔美瓜子脸,吹弹可破月华闪。
冰肌玉肤难增减,温润可人上天眷。
这个叫清月的姑娘足有一百七十五公分左右的身高。虽然不是十分夸张的前凸后翘型身材,但任何部位的增减都将失去如今的完美。
“清月姑娘,抱歉!适才被布置地如此雅致而又温馨自然的房间深深吸引了。当然,你出来后,更是震惊于你的完美!”咱不搞那些虚伪的东西,直接了当的赞美。
“多谢赵公子夸奖!清月还以为蒲柳之姿难入贵人之目呢?”清月轻声道。
“呵呵!若清月为蒲柳之姿,天下女子皆在蒲柳之下!”赞美女子,尤其是这么美的女子,真是一件舒心的事!
“公子过奖了!公子所作之诗赋皆为清月闻所未闻之体。或简洁明达,或畅快淋漓,或境界高远,或孤独寂寞。欲请公子把《清影孤月》赠予清月,不知可否?”清月的声音中略带悲伤。
“清月姑娘,不要再公子公子的称呼我,直呼白度即可!”不太喜欢公子这个称谓,感觉太假了。
“清月不敢越礼!”她赶紧回应道。
“无妨!宇本不是什么士家公子,只一孤独人而已!昔日还能伴师傅左右,现今家师已让我出师,从此再不能回去。若清月姑娘再公子相称,徒增宇悲伤之情。”说到这些不由自主的伤感起来。在东汉这里,真的就是一个孤独人!
“公子,哦,不,是百~~~度~~~”清月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知该如何描述。可爱的令人痛惜。
“本来这首《清影孤月》就是为你所作,何来赠送之说?只是不知清月姑娘为何独爱此一首?”
“既然百~~~度让清月不称呼公子,何来称呼清月姑娘呢?咯咯!”第一次看到清月的笑容,犹如幽暗的夜空中划过的流星,璀璨夺目,光彩照人!
“呵呵!宇的过失!”
“自百~度作出此诗,清月暗自默读数次。深深感受到那种孤独和寂寞。清月自幼家境还算殷实,去年父亲因枉交小人,一夜之间,家产全被小人变卖。父母兄弟皆被害,清月一弱女子还未来得及报官便被买到此地。张妈妈见我有几分姿色,且琴棋书画亦略通一二。便把我列入清倌。在世上,清月亦是孤独一人而已!”说着说着,清月的眼泪就下了。梨花一枝春带雨,惹人欣喜惹人疼!
“清月放心!明日我定为你典身,不会让你再在这里待了。”心中忍不住的疼惜,这么一个美妙的女子,岂可受此委屈?
“清月何尝不想遇一知己相伴终生?只是张妈妈定价太高。有才华之士嫌清月的出身,而且定价太高,在他们眼中是赔本的生意。当初光禄大夫马日磾连面都没见清月。倒是有肯出钱的,奈何清月又看不上。清月一见白度亦是如故!相信白度即为清月归宿,清月不求名分,只求能服侍左右。清月有些私存,只是离定价相去甚远。不知白度?”楚楚可怜的清月说完从里间拿出五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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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袁家出资十万金,千金换得清月心
“清月,不可!这些钱你只管收着,宇自有计较!明日定见分晓。无论laobao要多少,给她就是!”话还没有说完,清月就投入怀抱。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愣了!这么一个完美的人,主动投入怀抱,真没想过!两人都没有说话,过来很久清月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若白度,清月愿意伺候。”
晕死,估计是她感应到了下面的变化。这么一个美女在怀,又被她那看似不大实则坚挺的玉峰顶着,不起生理反应才怪!很想解释就怕越解释越说不清。干脆直接说:“清月,等回到家再说。今晚你且再待一晚,明日我来接你!”说完就下去找颜良他们去了。
回家的路上没少被颜良二人取笑,说我是不是有问题啊,多少人想和清月欢快一夜呢?居然只聊天而已!说出去没人信。我也没有搭理这个话题,只是想着如何搞到钱!明天要赴袁术之约,不如卖他一张人民币。嘿嘿,不知这袁术能给什么价,哈哈!打定主意之后,和二人一路说笑着回到了平安客栈。
早上醒来,问清袁家府邸后,和颜良二人打了声招呼,就带上赵全骑马而去。来到袁府,递上袁术的帖子。一番通禀之后,随着一个家奴来到了袁术的院落。
“白度真乃信人也!里面请!”袁术迎上来说。
“久闻袁大人之名,一直不得相拜,今应大人之邀,实乃宇之荣幸!岂敢负约!”虽然有些拍马屁的嫌疑,但是大家见面都是这么说的,咱不能免俗啊。
“白度之文采令公路拜服,某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结交天下有才之士。昨夜见白度文采斐然,公路顿生结交之心。唯恐白度今日爽约啊!哈哈!”袁术拉着我的衣袖进入客厅,分宾主落座。立即有奴婢们奉上点心和茶水。
“不知白度此次进京有何要事?”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之后,终于到正题了。
“宇自幼受家师教导,以天下百姓疾苦为己任。此次进京欲买一官半职,造福一方百姓。不知袁大人以为如何?”本来此次进京的目的就是谋个一官半职,再弄点银子花花。
“白度既怀天下百姓疾苦,却不知欲往何处为官,做多大的官职?”袁术深感差异的问道。此时,袁术心里存在着疑问,既然能来我袁家为何还要买官呢?为何不求我举荐一个官职呢?虽说现在买卖官职是皇帝为大肆敛财施行的一项措施,但终究好说不好听啊!这个赵白度真是不识好歹!其实,我心中的盘算着还是买官比给袁家做门生强。东汉中后期,被举荐人视为举荐人的门生和故吏。门生是不能违背其主公意志的,一旦违背就会被士族豪门,甚至天下之士口诛笔伐,视为不恭之人。再说,既使让袁家举荐,能给我举荐一个刺史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宇欲买一刺史之职,不知袁大人有何建议?”其实早就谋划着买冀州刺史一职,不过现任的冀州刺史是韩馥,属于袁家派系的人。所以后来袁绍避难去了冀州,韩馥因是袁家门生,不得不把冀州让给了袁绍。我还是买下这冀州刺史为好。
“这刺史一职的价格是六百万钱,当然有些州的刺史要高于这个价格。比如,冀州、豫州和并州等刺史现在的价格太高到了一千万钱。想在这几个地方做刺史,必须多备点才行。只是不知白度能出到多少钱?”袁术对这个还是很在行的。
“不瞒袁大人,白度欲出售一幅奇画,所得之钱财足以买三公之职。只是白度在京师不太熟悉,不知那里能卖得上好价钱。还望袁大人指教。”先用一招“欲擒故纵”,看看袁术的反应再说。
“哦?白度居然有如此贵重的奇画?可否一观?”袁术本身就对这些珍奇之物甚感兴趣,立马想要一观。
“呵呵,袁大人请看!”赶紧拿出一张人民币,递到袁术面前。袁术小心翼翼的拿到手中,面露惊奇,双眼直冒绿光,口中不停的说好。
“白度,此画真乃奇宝!不知欲售多少钱?”此时袁术心中急切的想得到此画。
“袁大人,此画还有一个奇异之处,不惧水。既使把此画放在开水里面煮亦无法破坏此画,捞出晾干之后,崭新如初!”赶紧再抛出一个噱头,并拿过人民币用茶水倒在上面。看得袁术眼睛都直了,嘴巴微张着。
“白度,快说此画多少钱售出?”袁术急切的问道。
“十万金!估计京师之中必有识货之人!低于这个价格,宇不敢做主。此画乃家师所授,本不应出售,但家师说只要能为百姓做事,何惜区区一幅字画!”先把后路堵死再说,如果他想讨价还价也得思量一番才成。
“十万金?白度应能看出公路万分钟意此画,只是这十万金不是小数目。且稍候片刻,公路见过叔父大人再做计较。”说完急匆匆的就出去了。
“白度,这位乃公路叔父,当朝司徒大人。”大约有十多分钟后,袁术带着一个清瘦但精神极佳的长者回来。一进门就赶紧介绍道。
“赵宇见过司徒大人!”一听是袁隗,赶紧施礼。
“白度不必如此多礼,听公路说你有一幅奇画,且不惧水煮!特来一观!”袁隗到没有端什么架子,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
连忙递过去,袁隗看到人民币也是震惊万分,半天没有回过来神。最后只有一个字:“值!”
既然袁隗都认可了,接下来就是我和袁术讨论怎么付款的事项了。通过一番商讨,今日先付五万金,三日后再付另外五万金。因为袁家现有的黄金不足以全部支付,需要周转三日才行。就这五万金足足用二十辆马车才拉回平安客栈。到了平安客栈把十九车黄金卸下了交给甄逸的商队,雇佣他的商队运回常山国。并事先付给他一百金作为费用。
办完这些后,引着另外一车黄金来到了舒心阁。laobao看到我带着马车来,赶紧迎了上来:“哎吆喂!赵大人这么快就想我们清月姑娘了!赶紧里面请。”
“宇今日是为清月姑娘赎身的。不知需要多少钱才可为其赎身?”懒得和她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哎吆喂!这清月可是奴家的心头肉啊,奴家舍不得她走啊。再说了在她身上可没少花费钱财,如今还没有为奴家挣多少钱呢。”laobao东拉西扯的就是没说多少钱。
“只管说多少钱即可,勿言其他!”对于买卖人口本身就极大的抵触,laobao还在这里聒噪。真的很生气!
“至少千金!”laobao一看我有些生气了,很干脆的说道。
“派人来取出,把清月请出来,带上所有文书。”看着一箱箱黄金被搬走心里还是有点异样的。一千金就这么没了,但是千金易得,佳人难求啊!
“此人就是赵白度?大手笔啊!一个青楼女子而已,居然舍得千金!佩服佩服!”围观的人群中一个官宦子弟模样的说道。
“白度,白度!好色之徒!”这是一个有点岁数的书生,衣着颇为寒酸。
“哇!姐妹们快来看!昨夜的冠军来赎清月了!年纪轻轻,居然这么大的魄力。怎么就没看中我翠英呢?”一个红牌招呼着其他人。
“你能和清月相提并论?真不知羞耻!咯咯!”一个和翠英颇为相熟的姑娘嘲笑着,其他人一阵哄笑。
经过半个小时左右,办理完所有手续。清月抱着一张琴,脸上蒙着一层薄纱,背着一个包裹就出来了。
“白度今日之情,奴家定终身相报!”清月的声音中略带哽咽,对着我深深一揖。
“清月,不必多礼。我们走!”赶紧拉起清月,两人共乘一骑在众人一片或羡慕,或赞叹,或可惜,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之中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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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沾染色名已无辜,赏月又遇拦路虎
到了平安客栈后,快速的吩咐了三件事:一、所剩的一千五百金让赵安和甄家商队交接,办理托付手续;二、让赵全定一个雅间,昼食宴请颜良和甄逸;三、让店家速速准备温水上来。吩咐完之后,带着清月就回到房间了。
由于去舒心阁的时候,忘记雇一定轿子了。回来时,和清月共乘一骑,一路上,温玉在怀,肌肤相亲,下面已经坚硬如铁了。幸好,清月带了一层面纱,否则定是羞红满面!一时疏忽,真是丢人啊!估计店家猜测赵宇要白日宣yin,刚把清月安排到里间,温水就送上来了。看着小二异样的目光,唉!再次感叹今日我赵宇要在洛阳出名!难道真要应“好色之徒”的名号?不管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栓上门,向里间说了句“清月,宇沐浴了”,迅速脱下衣物跳进浴盆中。太难忍了!闭上眼,躺在浴盆中想着今后的打算。想把注意力转移过去。此时的清月,心中正犹豫不定,她真没想到白度是如此急色之人,这是要白日宣yin呐!心中不免一阵失落,果然应了一句话: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但是想到白度能为自己舍得千金,这之前,很少人能够舍得,即便是有可自己是实在看不上。白度不仅风流倜傥,潇洒俊逸,而且才识过人,不似做作之人。还能对自己如此看重,舍得千金。的确是无可挑剔,只是这?算了,女卫悦己者,随白度之意吧!这一路之上,虽然被那羞人之物顶的臀部生疼,但那坚实的臂膀传来的感觉无法言传。白度如此急切,想必此时正饱受煎熬呢。自己本身就是其买的玩物而已!想及此处,褪下所有外衣,只留下粉红的肚兜和洁白的亵裤,自顾一番。最后,清月心中还是坚定了下来,轻柔的走了出去。
“奴家来服侍白度沐浴”一句天籁般的轻语传来,可对我来说犹如霹雳,刚欲平息的战火顿时燃成燎原之势!回头正欲制止,可看到她那如玉的模样,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去了。
精致诱人的脸庞带着娇羞之色,乌黑的头发如瀑布般倾洒着,坚挺如立的傲峰呼之欲出,细腻如玉的锁骨极尽诱惑,盈盈一握的细腰尽显风姿,平坦结实的小腹洁白光滑,亵裤包裹的臀部显得更加滚圆翘挺,这一双**足有一米一还要多,细腻均匀,洁净挺直;;;;;;“这,嗯,其实,清月误会了。只是天气太热,出了一身的臭汗,免得清月笑话才亟不可待的沐浴。”呆呆的看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了。一道客栈就带到房间,然后又沐浴,估计是清月误会了。以为白度真的是急色之人。今日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清月想到刚才做决定时的些许委屈,心中顿时一番自责和羞愧。突然又担心,难道白度嫌弃出身?还是以为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可如何是好?想及这些,清月坚持道:“奴家仍是完璧之身,愿终身服侍左右。难道大人嫌弃清月乃青楼出身?”
“清月切不可妄自菲薄,白度已用千金为汝赎身,自今起,清月不可再自行惭愧。入青楼实为奸人所害,身不由己所致。白度岂是那种庸人!之所以不让汝服侍,是因白度沐浴未曾让人服侍过。今后不可胡乱猜度才是!快去穿上衣裳,稍候宴请两位兄长。”一见清月如此模样,觉得她误会大了。这个男人还要看出身的年代,女人更在意这些了。
“诺!”本带犹豫之色的清月,听到后面眼中充满了泪水,马上就要流出了。赶忙答应一声,转身入内而去。清月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思绪万千。
沐浴更衣完毕,带着清月下楼,看见赵全在旁边远远的守着。这家伙也是这副德行!看见我们出房间了,赶紧迎上来说:“少主,宴席已安排妥当。两位大人均已就坐。”点头应了一声,便随着赵全走去。
进入雅间,清月便摘掉面纱,向颜良和甄逸行礼道:“清月见过两位兄长。”
二人皆惊为天人,一番介绍之后,清月欲离开回房间。颜良看我没有让清月离开的打算,便朗声道:“出门在外何必在乎这虚礼俗套!弟妹一同入席。再者,弟妹如此佳人,与吾等同席乃吾等荣幸!”
“极是,极是!弟妹天资卓绝,逸有缘得见,荣幸之至!”甄逸立马附和道。这两人,弟妹弟妹叫的清月羞红满天。
席间,清月只顾给我倒酒夹菜,自己倒是极少吃菜,劝说无果后,只有听之任之。也极少说话,偶尔听到我们说到开心处,只是掩嘴轻笑而已。
今日上午,颜良出去转了转洛阳的马市,看上一匹青骢马。但是要价太高百万钱,颜良说手里没那么多钱就没有买。说的时候满脸遗憾。甄家商队今日也开始甄选和买卖商品了,甄逸说这些事情都是下面的掌柜们在操办。估计需要七、八日才能完成。三人一直喝到下午两点多。这次我也喝的酩酊大醉,颜良和甄逸二人更是醉的一塌糊涂。三人都是被搀回房间的。
回到房间后,清月一直忙着为我擦汗,倒水,扇蒲扇。一直到天色暗下来才醒酒,看着清月满脸的疲惫,心中一阵痛惜。
“清月,实在抱歉,辛苦了。”说着就坐了起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光洁溜溜的,赶紧躺下用单被盖在身上。更令人难堪的是,这薄薄的单被根本无法遮掩下面支起的帐篷。
“白度酒醒了,奴家去弄碗粥来。”满脸的疲惫立马羞红了,转身欲走。
“不用麻烦,暂时不太想喝粥。先去外间休息,吾欲更衣。”不知为何,一直没有纠正清月自称奴家的事。牡丹她们都纠正了,但一直没有纠正清月,说不清为什么。难道是清月真的太美了,心里莫名其妙的有想法了?咳!
“那奴家服侍白度更衣。”清月弱弱的说。
“无妨,吾自行更衣即可。汝太辛苦了,去歇息吧!”开玩笑,帐篷支起来这么大,让她给更衣,还不把她就地正法才怪!最终,清月还是若有所思地去外间了。收拾完出来一看,清月合衣躺在外间的小床上已经熟睡了。拿了一条新的单被给她盖上,正准备离开,她居然醒了。这也太敏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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