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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福星大事记-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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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是吧!”我的心情也更加好了起来,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还挺会恭维人。

“我看那也未必!”小女孩儿突然话锋一转。崩起小脸理直气壮地说道:“虽然你打败了那么多厉害的人,但今天却被我的球打哭了,我岂不是比你要更加厉害!”说完她还挺了挺很平的胸脯。

手中的白色丝巾就那么停在了脸上,我完完全全地愣在了那里,看了看一边的蒲生贤秀父子,想知道这样地逻辑推理关系是不是从他们那里得来的。

可此刻这父子俩脑门上瞬间已经冒出了一层巨大的汗珠,然后在这寒风中变成白腾腾的水气。蒲生贤秀似乎想要说点儿什么,可是光哆嗦着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真是……太伤自尊了!”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着,有些哭笑不得,再看看其他的人也都是一副古怪的样子。如果不是其中一个当事人是我的话,我想此刻很多人都已经笑了出来,不过即便如此忍得也相当辛苦。

移回目光又看向小女孩儿,她也正用天真顽皮的目光盯着我。对这样一个小孩子,我还真能降罪不成?

“主公还是……”看到出现了如此尴尬的场面,竹中半兵卫出面想转移个话题。

“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啊!”前田庆次突然开了口,一下子把好不容易维持的气氛破坏殆尽。“今日主公折于一个小女孩儿之手,本就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情,要再斤斤计较就更加失了颜面。总不见得为此还要和她比个武什么的,再说您也未必就赢得了,还是知难而退吧!”

被他这么一说别人也忍不住了,只是没有谁会像他这么放肆,大多把头扭了过去。“主忧臣辱,大不了我让你替我出战好了!”笑骂中我示意让人散开,小女孩儿也被父亲训斥了几句后离开了。

“这都是老朽管教无方,还请大纳言殿下千万海涵!”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心更重些,蒲生贤秀再次请罪到。

“蒲生前辈这就过虑了,难道在您眼里我就是这么个鼠肚鸡肠的人?”我非常随意地一挥手,然后顺嘴说道:“我自己也有了好几个子女,知道管教这件事作起来实际并不容易。再说令后聪明伶俐,这不是很可爱吗?”

说完后我自己并没有在意,但是周围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及至等了一会儿没人说话,我这才意识到了气氛的反常。

”小女能得大纳言殿下垂爱是我蒲生一门的无上荣光,老朽这就安排随后让小女随殿下回营!”蒲生贤秀虽然说上了年纪反应却是最快的,而且语气里并没有丝毫牵强。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认真一想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刚才的话令他们产生了歧义。不过即便是我这个人好色一点儿,身边的妻妾多了那么几个,可也不至于把我想象得如此不堪吧?这个小女孩儿才刚九岁,我再怎么也作不出这样的事情。

“蒲生前辈误会了,我丝毫没有那样的意思!”不理其他人种种怪异的目光,我非常坦诚的对蒲生贤秀说道:“我确实非常喜欢令后,不过要入我家只怕还需要等几年。只是要是和信清联姻的话就只能居于侧室了,倒是义清还没有定下来,不知蒲生前辈以为怎样?”

“哦……”蒲生贤秀有些犹豫了,目光飘向了几步开外的儿子。看来对于这样局面他并没有太清晰的认知,因而采取了谨慎的态度。

“主公对我蒲生家已经是天高地厚之恩,我等不敢奢望正室之位!”蒲生氏乡倒是十分果决,几乎毫不考虑就作出了选择。

“既然是这样我倒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有些委屈令姬了!”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蒲生贤秀退下我们又回到了亭子里。

“看来少主也需要多纳几房侧室,这样诸星家才能尽快兴旺起来呀!”刚一坐下前田庆次就开玩笑到。

我和他们一道笑了几声不置可否,而后对蒲生氏乡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件事我决定了,就让义清领北肥前三十五万石!”

72、朝廷的谢意

天正十一年(1583)的一月十三日,我回终于回到了京都,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政令发布和人事的任命,拜见和接受拜见,那其中的忙碌和操劳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秀清去了常陆,义清也去了九州,之后是新八郎知行越前府中城三十二万石,我身边是越发的清冷了。这是多少年努力的结果,可一旦达到却又令人感到了一丝不切实际的茫然。固然我现在身边是人潮汹涌,但是每在公务的空隙间还是觉得有些孤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只有到了我这个地步,才会有这样的心境,别人至少在表面上没有看出这一点。增田长盛知行近江佐和山城十四万石;长束正家知行丹波泪田城十二万七千石;伊木半七知行大和岸田城六万三千石;石河贞友知行备前高取山城五万五千石,这些人虽然都也有一些感激留恋的话,但更多的却是抑止不住的兴奋。

亦或是我有些多愁善感了,这几个人在这边还是有职司,所以不久之后还会过来。

京都还是京都,朝廷中的公卿虽然前段时间消失了一大批,但是依旧没有显得少多少。觐见、拜见、会见、茶会不但一个不少,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这就是现实,一个天下管理者的现实。

就这样日子一天两天,十天二十天的过去,我忙忙碌碌地在京都和堺町两地往返。可是一天天公卿和家臣们的事情不但不见减少,刚刚返回领地的大名们或是自己,或是派遣的家臣又来了。

一直到了三月末,事情基本告了一个段落,也就是说管理体制已经基本走上了正轨,我也不用是人不是人的都见了。各种各级的事务都安排了人,虽然还没有非常正式的名称和机构,但是基本上算是有了雏形。

这时我心思才塌实下来,认真地考虑一下我和朝廷之间的关系和地位问题。虽然之前不止是公卿。就是天皇我也已经见了好几次,但是一直还没有谈过任何实质性问题。

就这样在草长莺飞的三月末一个下午,我进入皇宫参加了一个小规模地聚会。其实越是这种几个人的小聚会才越能涉及实质内容,几百以致上千人的大型茶会多是为了营造一种气氛,主要是为了给外人看的。

“大纳言殿下请用,这是由宫中内人调制的草茶,您来看看味道怎么样?”二条晴良白白的眉毛抖动两下,笑起来好像是个老寿星。

“谢天皇陛下厚赐!”我用双手端起茶杯。恭恭敬敬地举至额前,向着御座上的天皇遥遥致意。“为臣常年奔走在外,一向少在君前侍奉。时时自思常感愧疚,更不敢当陛下如此恩宠!”

“爱卿实在是过谦了!”天皇用扇子掩了一下微笑的嘴,古典宫廷式地尖细长音今天听起来也柔和了许多。“天下之所以结束百年争端,百姓重享太平之乐,全仗爱卿率一班忠义志士效死拼杀,这个朕和诸位大臣心中都常怀感念。所谓‘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爱卿为救民报国而奔忙在外。朕又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

“为臣惶恐。是在不敢当陛下如此赞誉!”我作出了诚惶诚恐的样子,表面上的功夫必须作足。

“爱卿不必如此,你对国家的功绩必将永载史册流传万世!”天皇一番勉励之后端起了茶杯。然后非常隐秘地向旁边投去了一缕目光。

“大纳言殿下……殿下……”意识到这时候该自己说话,鹰司秀贞的仗着胆子张开了嘴。可是即便如此他始终不敢抬头,好像因害怕在躲避着什么。

“鹰司阁下,有什么话请不要客气!”我笑着说到,对他施以鼓励。

这位鹰司内大臣秀贞殿下,就是之前正亲町季秀的四儿子,我一手扶植起来的关白。要说这个孩子还真是老实,真是温文尔雅,可就是有一个缺点:毫无政治能力!

天下已经安定了,我并不需要关白替我作什么。只要听话就好,所以政治能力也就成了一种无关紧要的东西。老实说我丝毫不会因为他的这种表现感到什么不妥,反而经常有一种轻松地感觉。

“是这样地……”鹰司秀贞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仿佛费了多么大的劲儿。“诸星殿下的功业世人感叹,朝廷内外莫不敬仰,希望您能够体谅天下人地心意,接受太政大臣一职辅助朝廷!”

“原来是这件事……”我眯起眼睛鼻子向上提着,眉头也一点儿一点儿皱了起来。

这件事很早以前就有人提过,甚至当时我还没有从关东回来。后来在路上还接到过一份非正式的诏书。根据惯例来讲,武家大名在朝廷中的职位,是和他的实力成正比的关系。如果以此类推的话,织田信长最后都被追认了个太政大臣了,已经统一天下的我自然是更加的有这样的资格。

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并不想混淆武家领袖和首席公卿地身份,尽管从长远看这两个身影一定会重合,但是改变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意识也许需要几代人的时间。

“这样的恩赐我不能接受,还请陛下一定体恤为臣的心意!”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我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一下子打碎了所有人的希望。

“这……这……”鹰司秀贞看看我又依次看了一遍其他人,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鹰司殿下请您稍待,等我把话说完!”我作出了一副沉重的样子,阻止了其他的人想要说地话:“我原本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商人,蒙信长太政公不弃得以追随左右,二十余年转战四方,值今日以有尺寸之功。信长公大业未成而先弃,然在下丝毫不敢有片刻或忘。至今日虽有陛下隆降天恩,然而在下无论如何也不敢与信长太政公比肩!”

“这……这可是……”鹰司秀贞又开始发懵,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局面,或者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自己的意思。

其实他应该是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因为昨天我就让他的父亲正亲町季秀把这个意思带了过去。不过看今天这个架势他还是没有搞明白,也不知道究竟是我没说清楚,他老子没有传清楚,还是他自己没能理解清楚。

“诸星殿下仁德之心更胜古之贤者,老朽实在是感佩至深!”就在我微微感到奇怪而其他人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二条晴良忽然又说话了。“诸星殿下能有如此信念,老朽敦请陛下一定要成全。不如就委任诸星殿下进从一位,出任左大臣一职,岂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错、不错,这真是一个好主意!”天皇立刻恍然大悟地以折扇椎掌,就坡下驴了。

这就是差距,人与人的差距,鹰司秀贞我教都没有教明白,二条晴良却仅凭着只言片语就心领神会了。这样一个人确实很有用处,年高德劭又没有任何的实际官职,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没有了丝毫强买强卖的意思。只是现在二条晴良年纪实在是太老了,看来我也得加速扶植一下菊亭晴季或者正亲町季秀。

“既然如此……为臣就叩谢圣恩了!”我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既然大家众口一词我也就勉为其难了。“安定天下并非是臣一人之功,因此为臣斗胆再请陛下布恩泽于四海!”

“这是完全应该的,有什么爱卿只管奏来!”天皇虽然说得大量但眉毛却不自然的抖动了两下,以为我又要提什么为难的要求。

“为了表示朝廷对于天下的大名的倚重,为臣想奏请恢复宫门卫护的体制!”说着我从袖子里,把早就准备好了的一份奏章拿了出来。“为臣提请由池田、大友、岛津、尼子、波多野、加贺前田(利家)、佐竹、德川、伊达九家为正,选其嗣子授为‘日御禁尉’之职。另选丰后前田(庆次)、毛利、肥前诸星(义清)、长野、竹中、蒲生、越前诸星(新八郎)、最上、长宗我部九家为副,嗣子授为‘夜御禁尉’之职。如此十八家各领家臣百人,分昼夜卫护皇宫九门。若尚无嗣子或嗣子年幼,可选亲族忠义者暂代,世代罔替永护社稷!”

“爱卿所谏甚好,朕准所请!”天皇见不过是挟持地方大名的一种手段,也就非常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陛下圣明天下为念,为臣已经整理好了山城御苑两万石,请朝廷直接委派重臣管理!”我虽然表现得感激涕零,但实际上不过是付了一笔”小费”。

“爱卿的忠义之心实在是可昭日月!”这回的喜悦不是装出来的,天皇表示感谢的同时其他人也露出了兴奋之色。“还有一件事要听听诸星殿下的意见!”说着天皇向身后一招手。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躬身走了过来,先对天皇跪拜,然后又向我行礼。这是一个长相非常文静的年青人,身上穿着在宫廷里算是非常朴素的袍服,两只眼睛显得很是有神。

“这是御孙周仁宫,下个月的行戴冠之礼希望爱卿能够出面主持!”天皇看着我言辞恳切的说到。

我看了看天皇,又看了看这个少年。

73、皇室的那点事儿

“这个周仁亲王平时表现怎么样,我可是没什么印象的!”我端着酒杯奇怪地问到,虽然里面已经斟满但我并没有着急喝下去。

“优秀,相当的优秀!”坐在桌子那边与我对酌的正亲町季秀放下筷子,掰着手指头对我推销了起来。“要说这位周仁亲王殿下,在先太子诚仁亲王的诸多殿下中是最杰出的,从小是聪明伶俐深得天皇和太子殿下的喜爱。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经史子集,只要是你说的出来的,那是过目不忘、融会贯通……”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知道我不是想听这些!”对于他故意地装疯卖傻我不耐烦地一挥手,但是并没有真的生气。“我指得是他是怎么到这个位子上来的,是诚仁殿下指定的吗?”

我说的诚仁亲王是之前的太子,不过已经死掉了,就是我这次东征开始不久的事情。虽然说他在作了二十多年的太子后最终没能登上皇位,但是着实留下了不少子嗣。昨天我见到的这位周仁宫虽然还没有成人,但是看样子却已经被内定为皇位的接班人了,不然也用不着处心积虑地搞这一套。

太子才刚刚死去不久,我并没有想到皇室和朝廷中的各派势力,会如此快地达成妥协。昨天既然在引见中提出那样的要求,可见事先作了不少的准备。

“太子走得非常匆忙,并没有来得及作出这种安排!”提到这个话题正亲町季秀虽然并没有显得太悲痛,但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地郑重了下来。“太子殿下一直身体就不太好,前次几番近畿大乱都波及到了京都。说上一句有些不敬的话,太子殿下不但心思很重而且没有多少魄力。尤其是……劝修寺阁下之死,对他的触动相当之大,最后还是没有能撑过去。他去世时我并不在场,但听说在弥留之际已经有了些顿悟一切的意思!”

正亲町季秀的话里话外有些怨我的意思,这我听出来了,在他的想法这不能说就是看不开。但在我却也是身不由己的作法。如果我把一切都能够退一步想的话,只怕也活不到现在了!

“虽然诚仁太子没有留下遗言,但毕竟这是皇位地继承问题,主要还是天皇陛下参考诸位重臣作出的决定!”见我没有搭茬,正亲町季秀也不好就刚才那个问题深究,只能继续向下说道:“刚才我说的话并没有说错,周仁亲王在诸位殿下里确实表现突出。朝廷里只要是二目不瞎的人,都不会否定这一点。所以只能说提出这个人选后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

“那么最早提出这个人选的人,究竟是哪位阁下呢?”我追问到。

这并不是我装相,这件事以前确实没有特别主意,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想到。太子诚仁亲王刚刚四十出头,谁能想到他这么快就死了,他老子六十多了不是依旧活得好好的吗?虽然我也知道之前我在关东时,就人选问题朝廷里征询过一些人的意见,但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形成决议。

“这个人……就是我!”正亲町季秀虽然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隐瞒。

“你?”我有些意外。

“有没有其他人也这么说过我不知道,但至少在陛下问我地时候我是这么回答的!”既然话已经说开。他索性也就全都放开了。“周仁亲王从小是我看着长起来的。

温文儒雅在所有皇子中最有王者之风。在天皇陛下问我的时候,我就直说了这个意思,说是他最适合继承大位。当时在场的还有二条阁下和山科殿下。他们也都听到了我这话。陛下一直没有作出过明确表态,也是直到昨天公开提出了我才知道这件事!”

“其间谈到我了吗?”我心里并不是很得劲儿,但是也说不上就一定是对这个周仁亲王有什么成见,因为之前我们根本就没有过接触。

“我没有主动提起,他们可能是刻意地回避了这个问题!”正亲町季秀正在把一条腌渍小黄鱼放进嘴里,因为摇头有些酱汁沾到了腮帮子上。“不过我和你的关系没有人不知道,既然我这么说他们可能会以为这就是你的意思!”

我沉思了一会儿,这好像也没什么关系,自从在后醍醐天皇引发的南北战争之后,天皇就几乎没有再发表过什么自己的意见。皇室是必须维护的。因而即便有自己地“意思”也要通过公卿们来表达,那么这件事似乎也不错。我现在也是刚刚压服了天下大名,主持皇位继承人地戴冠之礼正可以大大提高声望。

“戴冠之礼是什么意思,仪式繁琐吗?”这时我才想起这个关键性问题,可别到时候闹出什么笑话来。

“和武士剃发环甲之礼差不多,就是表示成人的一个仪式!”正亲町季秀顺嘴搭音地说道:“麻烦是麻烦,但是需要你作的事情并不多,只要接过帽子给他戴上,再说几句话就行了!”

“之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有什么讲究吗?”我对这件事确实有些奇怪,按理说要是成人礼地惯例应该不是很罕见,那我怎么就没有呢?

“这件事从来就和武家没什么关系,你不知道这也很正常!”正亲町季秀这时兴致也逐渐高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色说明这酒已经渐入佳境。“所有皇室子弟在成年时都要有这么个仪式,而主持的一般会是个有身份的公卿,如果再是有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话,那么这个主持人就肯定会是出身五摄家的。这其实是在权臣当中替皇子找个保护人,身份介乎于皇子的老师和义父之间,可以说是非常有地位和面子的事情!”

“从来没有武家担任过?”我更加诧异。

“自开天辟地以来!”正亲町季秀手上拿着一支筷子,竖在面前一点一点的像是在起誓。“自平源时代起,一直到廉仓、室町幕府,虽然也有很多人身居高位,但武家和公卿一直是格格不入的!”

“这个主意还真是有创意,是不是二条晴良提出来地?”我左思右想之后不得不佩服出这个主意的人,还真是得有点改革创新的精神。“老实说在所有公卿当中,论到头脑见识我最看中的就是他。我想在现在朝廷的这些人里,能出得来这样主意的应该也就是他了!”

“错了,大错特错了!”正亲町季秀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何以见得?”我不服气地反问到。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他根本事先也不知道这件事!”他得意地向我解释道:“我不否认二条阁下的才学见识,也完全可能想的出来这个计划,但只怕他和我一样,同样是在昨天才知道的这个安排。不然以他那种谨小慎微地性格,就算不亲自去找你,也会在话里话外对我加以暗示。太子诚仁亲王的儿子可不止一个,而且还有好几个兄弟,这件事情要做到意见绝对统一是不可能的。

之所以在这种保密的状态下突然提出来,就是想借助你这股外力压服不同意见,造成一个既成事实!”

“老实说我其实并不想干预这件事,因为大多数属于费力不讨好的!”我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感觉一股热力已经开始往头顶窜了。“尤其是我现在的这种时候,插手皇位的废立极有可能给反对势力造成口实,我可不想给信清留下个南北朝的局面!”

“这我知道!”他点了点头陪我喝了一杯。

“那……不会是你提的这个建议吧?”我忽而又问。

“我看你真是喝多了吧!不是跟你说过这是我昨天才听说的吗!”正亲町季秀哈哈笑了起来。

“那会是谁呢?”他说的也有一定道理,我对着面前再次被斟满的杯子冥思苦想了起来。除了这两个熟悉我的人和聪明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朝廷里还有谁了!

“如果我的猜测不错的话,那么提出这个建议的极有可能是周仁亲王自己!”他似乎相当有把握的说到。

“哦……”我的脑筋有些发木,一时想不清楚这都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确实是个好主意!”正亲町季秀一边说,一边用筷子敲起了酒杯。“虽然一般人都把你看作是个武家,但怎么说也算是有了上位公卿的职务,就算不是什么藤原后裔或者皇室分支又有什么关系。现在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武家领袖了,那么武家的出身就一定那么正统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讽刺的话我可是听得出来!”我的心情随着酒劲儿也逐渐进入了亢奋状态,并没有真的对这句可以被列为大不敬的话见怪。“对于自己的出身我从来没有隐瞒过,那么有什么了不起,那些世代簪缨的武士又怎么样,没有被攻打也活不下去的还不是大有人在。就拿武田信玄来说,文治武功谁不叹服,可还不是被战争拖得五痨七伤。你再看看我,战争的频率比武田家还多,直辖的部队比例更是谁都比不了的。这件事情你可能是不清楚,这是观念的错误!你听我仔细跟你斑——“”,

那夜我在正亲町季秀府上喝了许多酒,跟着就说了很多话,至于都说了什么就记不得了。正亲町季秀喝得一点儿也不比我少,因为性格因素说得话自然是更多,可我同样记不得他说什么了。其结果就是他说他的我说我的,直到我们两个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倒睡了过去,不过肯定是已经是快天亮了。

74、五年计划与十年计划

“呼,……”我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同时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臂。刚刚成为上位公卿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细节体现在很多方面。

武士的服装大多紧凑,即便是正式的礼服在大多数部位也是被收紧的,因而平时穿着还算比较省力。公卿们正式的朝服可就不一样了,广袖飘飘峨冠博带,看起来是相当的洒脱飘逸,但实际上可是相当累人的。真要是没点儿唱京戏之类的功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自己绊倒。

过去虽然我也时不常地穿上几回朝服,但每回时间并不是那么长,感触自然也不是那么明显。如今可是不一样了,我堂堂诸星左府大臣清氏殿下,出出入入自然也要有些气派。

“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仙芝看着我又拿起了立乌帽,有些心疼地说道:“竹中、蒲生、村井大人都不是什么外人,有什么事情可以留他们吃饭时再谈嘛!”

“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啊!”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他们三个确实不是什么外人,但一会儿吃饭时还有别的客人,一些话可就不那么好说了!”

“那……你就先过去吧!”仙芝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忍,但最后还是这样说到。

我站起了拉了拉有些歪斜的衣领,正要把手里的立乌帽戴在头上,可是在想了想之后还是放回到了桌子上。

这种帽子又高又扁,而我的脑袋又偏偏很圆,所以总是戴不了很深。这种情况造成的直接后果就是,不注意的情况下非常有可能掉下来,要保持平稳就老得梗着脖子,滋味非常的不好受!就是三个老部下而已,戴不戴帽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着,我出门向花厅走去。

周仁亲王的戴冠礼因为是由我来主持,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来观礼。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很多年没在宫廷里出现过,因而原本谁都不在意的皇室继承问题吸引了众多地目光。

我暗中命人收集了一下,各地果然因此兴起了许多谣言,其中最为不好听的一条就是:诸星清氏自知出身卑微不敢去作征夷大将军,只有靠着贿赂从朝廷买来一个显赫的地位!对这种事我并没有特别的辟谣,因为除了是一种人身侮辱之外,并带不来任何实际害处。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各方因我执掌天下带来的人心浮动。终于逐渐的平复了下去。这个时候我终于可以作些自己的事情了,五月里我把信清留在了京都,自己溜到了堺町。

“拜见主公!”见我进来竹中半兵卫、蒲生氏乡、村井贞胜一齐拜到。

“行了,都起来吧!”我很随意地对他们表示到,虽然也知道很多事不可能再回到过去。“把你们找来是商量一些事情,虽然现在必须开始着手但又要不露痕迹!”我示意他们靠近做到桌子对面来。

“是,请主公吩咐!”竹中半兵卫代替其他两个人回答到。

“其实第一件事就是在各地中小中小豪族中确立威信的事情,时期上之前我和你们也都谈过了!”说到这里我哼哼冷笑了两声,用手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我并非是源氏或者平氏地后裔,这在一些榆木脑袋看来就是僭位者。如果编上一套出身也做得到。但是这个时候才这样作未免更加会授人以柄。我的想法是先通过两到三年的时间,在各地安插大量一两万,乃至几千石的我方人员。逐步的把这股风气扭转过来。然后再召集天下大名,由他们向朝廷请命让我来开设幕府!”

“这件事可以这样来进行,但是真办起来并不容易!”竹中半兵卫深感忧虑地说道:“由平氏和源氏交替执掌天下,这几乎已经成为了如日月交替般的认知,要改变极有可能招致天下的恐慌。所以我想恳请主公在这几年里一定着力于民生,不能引起百姓丝毫关于‘天意’的怀疑!”

“为臣亦赞同竹中殿下的看法,到时候意图制造谣言的人绝对不会少!”蒲生氏乡也点了点头,不过神情里却更多地是兴奋。“另外主公可以安定地方清查匪患地名义,派员巡视各国的情势,明里探察各地野武士的动向。暗里也监视各家大名家臣私下里地活动。只要这几年里叫他们畏首畏尾的不敢活动,那么到时候想有所举动也不那么容易接上各种关系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你就以我的名义作巡视列国的特使吧!”我对于这个提议大感兴趣,前一阶段一直没有想到这样口实。“忍者体系虽然是必要的,但是说出去总会让人联想到某些不好的东西。我想不如成立一个名义上管理治安问题的机构,将来再逐步发展到各个藩国去!”

“建立一个……全国范围的六波罗探题?”竹中半兵卫有些疑惑。又有些担忧的问到。

“不,并不是那个样子!”我摇了摇头否定了他的猜测,作为一个穿越者我深知“克格勃”地危害。“六波罗探题既是执行机构又是裁决机构,这极有可能搞得权力过大。最后导致人人自危,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既要有监督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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