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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女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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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惜真象木雕泥塑般半低着头不言不动。
鹦哥则手拿绣绷又开始绣起了花,脸罩寒霜,象和绣绷有仇似的拿针使劲戳着,再也不是平时一朵温柔解语花的模样。
夕烟看着自己对面的这两个人,虽说一静一动,可分明都在头上顶着大大的三个字:别理我。
心里叹气,想了一想,夕烟终于还是决定开口,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夏公子,你,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能不能跟我说说?”
夏怜惜真抬眼看了夕烟一眼,凄楚地扯了扯嘴角,便又低下头去。
夕烟只觉得被他那一眼闪得自己有点眼花,厉害呀厉害。
耳中听他轻声道:“姑娘这么客气,惜真当不起,惜真是姑娘出了钱买来的,听凭姑娘吩咐。”
嗓子还哑着,不过那心灰意冷的绝望似乎消退不少。
好现象啊,虽然看起来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但只要还想活就一切好办。
夕烟点点头。
有心想问问他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就是传说中的那种死法,可又怕触及别人的伤心事,只得另外找话,“鹦哥,这是夏惜真。惜真,这是鹦哥。”
其实是知道自己在说废话的,夕烟无奈,没话找话,说得就是眼前这种情况。
只见那一个象木头,一个象冰快的人互相抬头平静地对望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夕烟只想到了两个字“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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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上来更新了,本想今天多写点的,谁知道,偶滴老师一个电话把偶调过去……,偶一回到家,晚饭也来不及吃,就打开电脑码字,现在真是又累又饿啊,写完这章偶也要找点东西填肚子了。
明天还有得忙,偶尽量更新吧,想想,《七国记》也好长时间米更了,唉,人要可以分身就好了。
PS:小米亲,抱抱哈,怪偶不好,疏忽了。
懒骨头亲,不好意思啊,偶的那个沙袋样的沙发就叫懒骨头啊,偶不是故意要坐亲的身上的……偶是说偶坐在偶滴那个懒骨头沙发上……呀呀,偶真是饿得语无伦次来着。
tea亲,偶坚决要求表扬,看在偶饿肚子更新滴份上……
还有别的留言的亲,谢谢啊谢谢……(偶饿晕,倒地ing……)
第十九章
一个象春天柳树上发出的第一片嫩叶。
一个象夏天荷塘里开出的第一朵红莲。
只听夏惜真平静地道:“惜真初来,今后还请鹦哥哥哥多指点。”
“不敢,应该是我叫一声惜真哥哥才是,哥哥是嫁过人的人,懂得自然比我多,该我多讨教的。”鹦哥的表情似乎有些僵。
夏惜真的表情仍是平静无波。
两人再次对望一眼,那夏惜真再道:“总是鹦哥哥哥在先,惜真虽已嫁过人,自问却也没多懂得些什么。”
鹦哥哑然,自己本是出语讥刺,却不料对方平静如水,半点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心里暗骂,狐狸精果然是狐狸精,自己的妻主刚死,居然若无其事,好不要脸。
只得淡淡地道:“随你。”继续发狠刺绣。
夕烟听了这两人的一番对话,也在心中暗自思量,看着夏惜真面不改色地与鹦哥对答,似乎另有隐情啊。
对自己如胶似漆般恩爱的妻子去世了,怎么说也应该有点难过吧,而夏惜真的反应好象平静得有点过头了。
坊间传言大概也并非真相。
一时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来日方长,总会弄清的。
夕烟斜靠在软垫,心里想着这所有发生的事,默默地出神。
鹦哥和惜真也不再说话。
车声辚辚,仍在继续向目的地进发。
夕烟微笑,人有时候也就象这车轮,总是要在转动变化中才可以前行啊,真好奇自己的人生将会怎么样度过。
一路无语。
将近中午的时候,刘若音上了马车,对着夕烟,也不废话,直接就道:“夕烟妹妹,再过一会儿就要进入上京了,我想问问看,夕烟妹妹自己可有什么打算?”
“若音姐姐原来没有安排吗?”夕烟有些惊讶疑惑。
刘若音看着夕烟的眼睛,真诚地道:“原来是想先把你送进悦康王府的,不过……”刘若音顿了顿,继续道:“现在妹妹若不愿意去,我会替妹妹另外安排……”
夕烟充满兴味地看着刘若音,为什么改主意了呢?
这么想着也就问出了口。
听到夕烟的问题,刘若音稍有局促,见夕烟只是含笑看着自己,目光澄澈,也就下定了决心,开口道:“夕烟妹妹是医生,可悦康王的病,时间已经拖了很长,看京报上说总是时好时坏,不能根治,也不知道妹妹此去能不能治好,若是治好了,自然前程无量,若仍治不好,怕是……”
夕烟接口道:“难道竟会被杀头吗?”
似乎看电视里有演过,给和皇帝沾边的人看病,总会来一句,若治不好,就杀头云云。
刘若音摇摇头,“那倒不至于,不过……”
眼见刘若音三番两次吞吞吐吐,夕烟知道其中定有蹊跷,于是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等着她的回答。
“不过,不过原来都是杖责撵走的,却在夕烟妹妹到松川之前半年改了规矩,若是丑的,还是杖责,若是生得容貌好,就会被送入皇宫,充当女御……”在夕烟无言地注视下,刘若音终于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什么是女御啊?”夕烟好奇,却在转眸间看到鹦哥和惜真面色大变,夕烟好奇更盛。
期期艾艾地,刘若音道:“是,就是皇上的女宠的意思。”
夕烟诧异,不是说是个女皇帝吗,怎么还有女宠的?
“现在宫里有个非常得宠的女御,就是因为给悦康王看病被皇上见到从而留下的,皇上还封了她子爵的衔呢。”
刘若音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自从皇上开了这个先例之后,有不少官员也动起了脑筋,自民间搜集美貌少女,借给悦康王看病的由头,以期博得皇上的宠爱。
夕烟咂舌,深深地看了刘若音一眼。
想了想又开口道:“这规矩莫非大家都知道吗?”
刘若音点点头,“到我们松川的医生,一般会安排住进驿站,住进去之前总要先说明,去留自愿,每凑满四人就会出发去上京,给悦康王看病。”
夕烟点点头,心里叹口气,看那刘若音话里的意思,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不过,总算她改了主意,不然,若自己治不好悦康王的病,岂不是要被强迫进宫搞同性恋了吗。
光是想,身上就起了一层恶寒。
这皇帝,可真让人无语。
虽然很好奇悦康王得了什么病,不过,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在没把握治疗之前,还是等等再说吧。
已经治疗了那么长时间,估计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转念间,又想起那个奇怪的陌生年轻人,夕烟开口向刘若音问道:“那个福德坊第一家的主人指的是不是咱们在泗水边遇见的年轻人啊。”
刘若音点点头,夕烟好奇追问:“她是谁?”
刘若音脸上露出了笑容,“她就是咱们赤国皇帝的另一个妹妹,先皇在世时人称花花公主,后被册封为王自称最爱美男的炯玉琳浣花王是也。”
花花公主?浣花王?最爱美男吗?
那个总不让人把话说完的人。
夕烟低头哑然失笑。
重又抬头,正色对刘若音道:“姐姐,我要先去拜会拜会这位浣花王。”
刘若音也正色点头,两人相视而笑。
眼角瞟到另外两双隐含忧色的眼睛,一双春水微波,一双如星似钻,这两个人,一个与自己已经相处近三个月,一个刚认识一天,却已经都会为自己担忧了。
感觉,平添了许多温暖。
夕烟心中再次微笑。
这样的温暖,多留一天便是自己一天的福气,就象以前,和自己一个寝室的那两个好朋友。
要到上京了,也许会有许多的变化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
动中有变,变中求机,想养活自己和别人,能够自立自强,看来还有许多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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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偶上来更新了,偶好命苦,昨天下午摔了个四脚朝天,PP疼也就算了,没想到扭到头颈,保持不动还行,略动一动,疼得要命,颈部肌肉直抽抽,硬撑着更了一章,自己看看也觉得写得不咋地,去看了《安乐王》了,惭愧啊,人家怎么就写得那么好捏,唉……
要不是有亲们的鼓励,偶怕自己没有勇气再写下去了。
PS:首页的曲子叫《未知》,娓娓亲喜欢就好。
tita你也来了哈,欢迎欢迎
雪恋亲,22亲谢谢啊,来来亲啊,夕烟只在涉及人命的时候才会冲动,希望你以后能喜欢她。
脖子又疼了,想起星期四补考,真是伤口上撒盐。
亲们,让偶再抱抱,偶需要温暖和力量。
第 20 章
说着话,没过多久,春花探头进来禀报,上京的外城到了。
夕烟好奇,透过车窗向外看去,刘若音在一旁指点解说。
赤国上京分内城和外城,贵族士大夫居于内城,平民百姓则居于外城。
不愧是一国之都,再加上长期的和平,发展的十分繁华,街道宽大整齐,青石板铺就,两边店铺林立,感觉人口密集了不少。
大多数的房子都是赭色的墙,黑色的瓦檐,回字的门窗,建筑的风格厚重而浓丽。
已经进入夏季,街道上的行人大都穿着比较单薄的衣袍,男女的服饰其实在夕烟眼里看来差不了多少,只是男人的服饰似乎在颜色上要稍微艳一些,再看得仔细一点,发现有的男子带耳环,有的不带,听若音解释原来已婚的男子要穿耳洞带上耳环以示身有所属,妻子故去的就要把耳环摘了,未婚的男子却是不穿耳洞的。
夕烟听若音说着,眼睛瞄了瞄鹦哥和夏惜真,果然,惜真有耳洞,鹦哥没有。
前面在车里,若音和夕烟商定,先找一家客栈打尖,吃过午饭后再去拜访浣花王炯玉琳。
马车行到快靠近内城的一处街道停了下来,先行一步打点的秋月已经候在路边一家名叫鸿达客栈的门前,看这间客栈的规模着实不小,住进了包下的一个小跨院后,略事梳洗,便将饭菜叫进了正房。
坐下吃饭时,夕烟看到自己身后又多出来的人,心里叹了一口气,虽然有心让他们坐下一起吃,奈何当家的人不是她,只得将话咽回了肚子。
吃过午饭,夕烟和刘若音重新回房换过衣服,夕烟一身月白,刘若音一身墨绿,足踏福字履,两人看上去俱是一身的神清气爽,带上春花秋月,嘱咐了留下的鹦哥他们几句,便坐了车向内城而去。
进了内城,越往里行,景色越是清幽雅致,一路上浓荫如盖,繁花似锦,建筑越发的宏伟,偶尔可以看见一角屋脊上的蹲兽。
大约走了有一个多小时,夕烟正无聊地边喝茶边听刘若音讲解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礼仪等等,马车停了下来,福德坊第一家,到了。
下了车,看到那朱红的大门前,雁翅排列的人,夕烟咂舌,到底是王府,排场比自己在松川看到的刘家不知道又大了几倍。
春花向门房递上了拜帖,说明来意,夕烟和若音被那门官请进门房稍坐,瞥眼间夕烟已经看见刘若音将一个小银元宝塞进门官手里,门官含笑接了快速笼进了袍袖,斟上茶来。
边上另外来人将春花秋月引到别处休息。
夕烟暗道,这门官之职怕也肥得流油啊。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有人在门房外唤道:“家主有请刘姑娘,布姑娘入府。”
夕烟和若音连忙答应着走出来,却见来人眉目深峻,身材也是一板高大,正是那日的两护卫之一,身旁还有人抬着个两人软兜。
那护卫见到夕烟和若音出来,上前一礼,指着那软兜含笑道:“家主急着想见到姑娘,因此吩咐,布姑娘身弱,多行恐有不便,请布姑娘坐了软兜进府,家主和另两个客人正在莲香水榭等着刘姑娘和布姑娘。”
夕烟也不推辞,和若音对望一眼,一起含笑道了声谢,便坐上了软兜,刚坐稳,那抬着软兜的人便纵身而起,仿佛御风飞行。
夕烟冷不防她们腾空而起,不由吓了一大跳,看到边上跟着飞纵而起的刘若音面色平和,定下神来,夕烟看着景物后退,微微而笑。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想不到自己也有亲眼看到,亲自体验的一天。
清风拂面,衣魅飘然,夕烟游目四顾。
怪不得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一眼望去,确实让人产生不知庭院深几许的感觉。
纵落间,不过一会儿功夫,便停在了一个不小的湖泊边,高高低低的荷叶挤挤挨挨,湖中还有些毛色鲜亮的水鸟游弋,风中隐隐送来阵阵的清香,还有泠泠琴声。
下了软兜的夕烟,望着岸边曲桥通向的湖中那一处水上阁楼,暗自赞叹,想必这里就是那莲香水榭了。
那护卫引着夕烟和若音沿着曲桥走向水榭,渐行渐近,已经可以听到水榭传来的笑语声,和越来越响的琴声。
一个清朗温润的声音笑着道:“告诉你们,那可是个妙人儿……”声音忽然低了下去,然后突然之间又爆出一阵哄笑声,刘若音和夕烟相视一笑,都已经听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那泗水边的年轻人——浣花王炯玉琳。
转了一个弯,夕烟跟在刘若音身后随着那护卫来到水榭门口,早有两个伶俐的侍童,打起了水晶帘子,向内传道:“客人到。”
里面静了下来,只听清朗温润的声音笑道:“快快有请。”
那护卫闪在一边,含笑示意刘若音和夕烟进去,刘若音略一拱手,已示相谢,变举步迈向里边,夕烟紧随其后。
一进门,顾不得细看周围,望见那居中而坐的熟悉身影,刘若音连忙上前行半跪礼,夕烟虽在路上听刘若音讲过,终究因为是第一次,动作慢了半拍,好在她跟着刘若音的动作照葫芦画瓢,倒也有模有样,
那边炯玉琳连声笑道:“免礼,免礼……”前面打帘子的侍童已经赶过来扶起了夕烟和刘若音,将她俩让到一处铺着锈云纹丝面垫子的竹榻上坐下。
待坐定了,夕烟才得空抬头打量四周,却在抬眸之后微微一愣,只见在坐的并非只有三人,而是五个人,除了身穿银色软绸袍的炯玉霖意态悠闲地一手摇折扇,一手撑头搁在竹榻的小几之上,眼中带笑,看着夕烟,其他四位也都将目光凝注在夕烟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水榭里安静得只能听见水晶帘子晃动的叮叮声和风吹荷叶的沙沙声。
夕烟敛了敛神,顺着目光回望过去,边看也边在自己心里判断。
靠左侧一位身穿深蓝衣滚银边的,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长眉细目,面白微胖,无喉结,女的。
旁边那位稍年轻,淡蓝衣衫,眉目清秀,双眼微凹,下巴微方,无喉结,女的。
再看过去,一个身穿白衣,一个身穿紫衣,白衣之人抚琴而坐,紫衣之人手持飘带,摆着个大约是弱柳迎风的姿势。
明显的,前面这两人一个在弹琴,一个在跳舞。
白衣之人静静地看着夕烟,身姿似竹,紫衣之人呆呆地看着夕烟,腰身如绵。
这两个人的容色,让夕烟觉得,自己的形容词,实在,很匮乏。
心里叹了一口气,夕烟不抱任何希望地扫了一眼那两人的颈部,很无语。
果然……,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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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本来今天想不更新来着,看到亲们的留言,还是再更了一章,明天就要补考了,一定要祝我好运啊,若能顺利通过,偶一定多多更新。
亲们别担心,夕烟一定不会当女御,至于别人对她产生感情,那就不一定了。
PS:亲亲瑞草、青草、粘人无尾熊、dream、雪恋、yz、tita、香饭、雪雪、琥珀琉璃、垂目一笑、娓娓、SIJ、宝宝、依依不捨、小米、那哪、55、潇潇、lucky、青草、tea、猫猫、any、卡卡、雪儿精灵、23、迁迁、nonob、夜猫、然、雨雨、懒人曹、兔小桃、懒骨头=_=、彦林,谢谢,谢谢你们能喜欢这篇文和你们的热情支持。
篇首曲网址://fs6。139。/0/59/ssrd/sound/200591211927744。mp3
第二十一章
浣花王炯玉琳朗朗一笑,将所有人的眼光引到了自己身上,“怎么,看呆了吧,我说了你们还不信,这可输了不是。”
微胖的女子也笑了起来,“君上放心,在下输得心服口服,五千两银子一两也少不了……”
见炯玉琳目光转向自己,另一个清秀女子也笑了起来,“放心,愿赌服输,谁敢短了你的钱,五千两,明儿就给你送来,”顿了一顿,摇头又道:“没见过你这么爱钱的……”
那炯玉琳将手一挥,打断她的说话,“我开销可大得很……”突然看向刘若音和夕烟,伸手一指微胖女子和那个清秀女子,“来来来,刘若音姑娘,布夕烟姑娘,这位是张佳映,这是葛及欣,大伙儿认识认识。”
四个人连忙站起身来,互相见了礼免不了又客气两句,待到重又落座,那边却响起了一把磁性的嗓音,“君上啊,这还有我和星竹哥哥呢,难不成君上把我们俩给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紫衣人已经收了弱柳迎风的姿势,俏生生地立在那儿,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了过来,红润的唇微微嘟着,夕烟这才看清,这个紫衣人竟然赤着一双雪白的足,一只脚的脚踝上还系着一条绞花的金链子,上面的两个小金铃发出轻轻的脆音,整个人拖着飘带就那样站着,却是说不出的风情,一张媚惑的脸上就一双眉毛还算英挺,总算还有点男儿模样。
哈哈一笑,炯玉琳用手中的扇子拍了拍自己的头,“该打该打,竟忘了介绍碧华楼的云桃和星竹了,不过……”语音一顿“你们自个儿看人看得发呆,擅自停了弹琴跳舞,可该不该罚?”
云桃红唇一撇,正要接话,却听那星竹清亮的声音道:“星竹愿歌一曲,给客人赔罪。”
这星竹人似竹子般挺拔,气质也象竹子一样清雅,虽然只是端坐那里静静看着,眉目淡然,不过,夕烟自信没有看错,前面他看着自己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傲然。
呵呵,貌似大美人都是有点脾气的。
“好啊,星竹愿意开口唱歌自然最好”炯玉琳含笑点头答应了,又看向云桃“你也别闲着,一起来吧”
云桃跺跺脚,却不敢出言违拗,只得持了飘带,立到中间,重新摆了个起手式。
那星竹凝神,半垂眼眸,轻揉慢挑,长拨短弄,琴音自十指间流淌而出。
夕烟承认,琴声十分好听,一段过门之后,星竹开口唱歌的声音也很悠扬动听,抑扬顿挫的。
可是,夕烟的欣赏水平也就到这儿了,实在听不懂星竹他弹的是什么曲子,唱得是什么歌,似乎里面有很多唏嘘的叹词。
倒是云桃的舞让夕烟大开眼界,这云桃就象练过柔术的人一样,做出了很多夕烟看来非常高难度的动作。
动作中还是看得出有几分力量的,并非一味的柔媚。
一曲既罢,星竹停了琴,云桃停了舞,炯玉琳带头鼓掌,“曲唱得好,舞也跳得好,这样的好曲好舞需要好诗来配”,说完注视那葛及欣“及欣,不如你来和诗一首。”
那葛及欣含笑拱手摇头,“就我那两下子,没的在新朋友面前献丑,不如……”看向刘若音和夕烟,笑道:“请刘姑娘和布姑娘来吧。”
众人纷纷叫好,刘若音急忙推辞:“我自小舞刀弄棒的,哪会什么文绉绉的……”夕烟也连忙跟着推辞,心道,连这里的字都写不了,那里做得出什么诗来。
正推辞间,忽然听那星竹的声音道:“布姑娘莫非看不起我和云桃……”
还未说完,却听炯玉琳笑道:“名满上京的碧华楼的二、三公子谁敢看不起,布姑娘,你就别再推辞了。”说着,也不等夕烟回答便吩咐道:“来啊,笔墨伺候。”
前面那两个打帘子的小厮已经机灵的上前,将一边早已经备好的文房四宝连着一张小几,抬到了竹榻之上。
夕烟看着饱蘸墨汁的毛笔被塞进了自己手里,啼笑皆非,真的不会写字,就算自己脑子里是有这么几首著名的诗词,奈何写不出来又有什么用,只得搁下笔,冲炯玉琳抱拳,“君上恕罪,夕烟实在是写不来字,并非故意推脱,望君上见谅,夕烟其实也就是个大老粗。”
众人都呆住,包括刘若音在内,夕烟管不了这么多,只管拿眼看着炯玉琳,炯玉琳先是惊讶,后释然一笑,刚要开口说话,冷不防那云桃在边上笑出来,炯玉琳挑眉笑道:“你个小蹄子,笑什么?”
只听那云桃忍住笑意道:“这位布姑娘倒和奴的脾气一样,斗大的字,它认得我我不认得它,每次奴看见雨槐哥哥和星竹哥哥在那里摇头晃脑吟诗做词,立刻就觉得耳朵里有两个小蜜蜂在嗡嗡嗡地飞,直刺得我脑仁疼,倒还不如喝酒跳舞来得爽快。”
一番话连说带比,众人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那两个小厮十分会看眼色,趁众人笑时,连忙将夕烟面前的小几撤了。
夕烟十分感激云桃替她解围,望了云桃一眼,云桃桃花眼朝她瞬了瞬,意思既是,你欠我个人情。
夕烟一笑点头,却觉得还有一道冷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转眸间看过去,正是那星竹,见夕烟望过来,移开了视线,分明自鼻子里无声地哼出一口气。
夕烟不动声色,假装没看见,心里有点好笑,自己被人看不起了呢。
这个星竹,其实也是一个单纯的人。
======================分呀分==========================
亲们,偶来更新了,考试很顺利,谢谢亲们的祝福和鼓励。
到乡下去了两天,今天才回来。
夏天到了,蚊子挺多,手脚上咬了好几个大包。
前面码字的时候差点闯祸,水烧炉子上忘了,整整两个多小时,水烧干了不说,水壶熏得发黑,我打字时闻到焦味还在想,什么东西糊了,直到电话响,接电话时才想起来。
偶有时候会犯起迷糊来,有一次走路上,也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居然结结实实一头撞到路牌,铁皮都有点变形,虽然是冬天带着绒线帽,可额头上的皮还是擦掉一大块,别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偶,偶还得眼含热泪装做若无其事,回去擦酒精的时候,才掉下眼泪。
PS:111亲,11亲,01亲,你们看上去有点象……偶承认,偶是一个有点迷糊的不CJ的人。
呵呵,还有好多给我留言的亲,谢谢谢谢。
偶很苦恼,看到写H头好疼,这件事,恩,能拖就先拖着吧,等真心相爱的时候再说吧。
通告
亲们,先祝端午节快乐,本想今天更新来的,有事要出门,只好等晚上回来再写了,最晚到明天肯定有更新。最近真得挺忙,不过,我会尽量更新,包括七国记在内,我不会弃坑的(除非没人看了),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再次祝节日快乐!
第二十二章
人的命运有时候就是在那不经意的一瞬间改变的。
斜靠在墙角的夕烟望着透过窗子看到的那一方小小的阴暗天空,在心里叹息地想着。
真冷啊,血液好象也快凝成了冰,哈气成霜。
初冬的季节就冷成这样,这真要寒冬了,……夕烟不敢想下去。
伸出僵直的青紫手指,手指上有几个肿块,已经有些溃烂,沁出一点黄色的水来。
唉,居然生冻疮了,微循环出问题了。
夕烟将那露出肮脏棉絮的破夹被又往身上紧了紧,掏出怀里的小半个馒头。
肚子实在是饿极了,还是再继续啃啃看吧。
啃了半天也只啃下了一小块皮。
太硬了,和着嘴里的血沫子将那口浸过口水后变得软一些的馒头费劲地咽了下去。
咽喉肿痛,牙龈出血也越来越严重了。
看来口腔长时间没有清洁再加上营养不良,已经造成的牙周炎和贫血症状更严重了。
这么想着,又是一阵心悸传来,脑袋止不住地晕眩,眼前似乎有金星闪烁,眼前的一方天地似乎也晃动了起来。
夕烟喘口气,将头仰起向后靠在墙闭上了眼睛,拿着那块石头似的馒头的手无力地自膝上垂落。
人,越来越虚弱了,手脚的力气也在慢慢地流失。
将头在墙上靠了一会,夕烟又慢慢地睁开眼重新将头放正,费力地捏住手中的馒头,伸向嘴边。
趁着还能啃得动就再多啃点吧,再这样子过个两天的话,恐怕自己会连啃馒头皮的力气也没有了。
刚开始两天,自己还有力气活动活动筋骨什么的,还能踮着脚看看窗外的天空,毕竟,凑在窗上看到的天空要比坐在地下看到的天空要大那么一点儿。
可现在,夕烟自嘲地笑笑,这样的馒头自己居然啃一口就要喘半天气,虽然馒头是干硬得离谱了些。
花一天的时间将馒头慢慢地吃下肚子,喝一碗冰冷的水,成了夕烟每天最大的任务。
似乎是在每天清晨的一个固定时间里得到的这一个馒头,代表了夕烟一整个白天的光阴,看着手里的小半个馒头,夕烟苦中做乐地想,还有一点时间可供消磨。
继续啃馒头,总能噌下来一点的,好象愚公移山,好象蚂蚁搬家。
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再被那帮人看见,还会不会叫自己妖孽了。
呵呵,又啃下了一小片馒头皮,夕烟将它含在嘴里,要用口水将它浸软了再咽下去。
好象来这里有二十天了吧,记不太清了,最近几天,脑子也迟钝得很,若今天真是第十五天的话,应该还能见到那个人吧,那个人,总是隔五天来一次的。
谁能想到呢,是在那个初见浣花王炯玉琳的夏日午后,白衣的星竹弹琴,紫衣的云桃跳舞的午后,命运的轨迹开始发生悄悄地转变。
那天自己和若音从福德坊出来的时候都很高兴,若音将自己安顿好,离开上京的时候还笑着对自己说:“至少在浣花王炯玉琳面前露过脸,也算混了个脸熟,以后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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