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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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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拦住了好奇想围上来看热闹的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将人都挡在了几步开外。
另一个低头在金氏族长耳边一阵私语,这金族长眼见是激动地话也说不出,只颤抖着嘴唇,连连点头,便和那护卫一起将人群赶得四下散开,不再围观。
有不想走的,也被金氏族长瞪眼喝道:“再不走,小心掉脑袋”的话吓得赶紧溜。
年轻人也不去理她们,转过头来,对夕烟一笑,然后道:“你跟着我一起回去吧。”
什么?虽然每个字都听明白了,可夕烟觉得自己没听懂,跟着她回去?回哪里?为什么?
为什么无缘无故冒出这样一句话?
太过惊讶,一时间竟半张着嘴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倒是边上的刘若音忍不住插口道:“这位小姐,她……”
还没等她说完,那年轻人已经沉下脸,瞪着刘若音,缓缓道:“他是你什么人不重要,你可别说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话来……”
刘若音被她那充满威势地一瞪,本来想说她是我妹妹的,竟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这边那金氏族长已经将人都赶开,镇定下来,和那两个护卫一起必恭必敬站在一边。
那年轻人扫了一眼愣住的夕烟和刘若音,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夕烟,便对那金氏族长吩咐道:“你去,准备一辆车来,这个小哥儿今天就和我一起回去。”
然后看着刘若音又道:“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问金族长吧。”
这边,金氏族长躬腰应了,便要离开。
“慢着……”夕烟和刘若音就是再傻也醒过味道来了,同时喊出声来。
难道;难道自己竟有幸遇到了传说中的王老虎抢亲;不同的是男版改成了女版;而这个女王老虎则俊得多,斯文得多。
夕烟几乎大笑,真是无厘头啊。
不过,还是等回去再笑吧,这人看样子神经比较脆弱,一定承受不起被人嘲笑的精神打击。
夕烟当然不愿意承认,潜意识里她已经感觉到这人的不好惹。
眼见这陌生年轻人来头不小,能叫那金氏族长言听计从,想起还泡在水里的夏惜真,不由灵机一动,和刘若音对望了一眼,刘若音闭嘴,而夕烟缓缓开口道:“这位小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金氏族长格外开恩,放那浸入猪笼里的人先出来。”
金氏族长闻言看向年轻人,那年轻人想了一想,看向夕烟:“家有家规,已经浸入猪笼,不可再放出来,否则会招来祸殃,不过……”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夕烟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只听年轻人接着道:“也罢,既是你开口求情,便给他一粒固元丹,保他一日一夜没事就是了。”
夕烟也知道,一时半会指望着把人马上放出来是不太可能的,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也就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抬眸望去,云水浩淼,是南,是北,已经迷失,唯有一抹淡得几乎化去的青色,若有,若无,那是远处的山峰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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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那年轻人身边的一个护卫,已经自怀中掏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绿豆大清香扑鼻的红色丸子,递给夕烟。
不管有用没用,有比没有好。
夕烟道了声谢,便又转过身来,重新趴在岸边,将手中的固元丹捏在指间伸向猪笼竹篾的空隙,可手伸了半天,也不见人取了去,只得略微移开手,看向透过空隙静静看着自己的眼,
夕烟柔声道:“快拿着吧,明天就能没事了。”
等了一会儿,仍是没动静,夕烟正动脑子要再劝,却听到一个有些沙哑的声音自猪笼中传出,“公子何必……费心,象我这种人原不该活着……”声音柔和淡漠满是心灰意冷的绝望。
夕烟一听这话,顿觉气不打一处来,却不便发作,只得按耐下火气,仍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劝道:“别说傻话,是人就该好好活着,你还年轻,还有父亲在等着你呢……”
还未说完,就又被打断,“我活着,只能给家人带来羞辱……还不如死了干净……”
夕烟大怒,深吸一口气,压下将要出口的国骂,再次开口道:“你不觉得现在再口口声声说要死,已经有点晚了吗?”声音已经带上了冷意,因为夕烟平生最烦的就是那动不动就闹着要死要活的人。
谁活着容易呢?不还得好好活着吗。
只见那抠在笼外的手指一阵痉挛,又有丝丝血迹渗出,却不发一声,夕烟不由得心软,再次放缓声音道:“这么美的眼睛若是永远不能睁开了岂不是叫人伤心。”
“谁会伤心……”自猪笼里飘出来的一丝声音,轻得就象一声风的呜咽,夕烟几乎以为自己产生幻听,可嘴里已经不受控制地道:“至少我会伤心……”再加一句“你父亲也会伤心……”
那如星似钻的双眼,透过竹子空隙,怔忪地看着夕烟,仍是不发一言,也不伸手。
夕烟倍感无力地叹了口气,再次看着那双眼道:“我也不多说了,要死要活由着你,这颗固元丹,我数到三,你若还不要,我就扔水里,前面你也听到了,可别让我白欠人一个情。”
说完便开始自顾自数起来,“一……”声音拖得长长的,等了一会儿仍没有反应,只得道:“二……”眼见还是没反应,心里不由分外焦灼,终于忍不住冲着猪笼发怒道:“我数二了,你听见没?难不成你是要我趴这里一直数二数下去?”
还是没反应。
夕烟感觉自己七窍生烟,发狠道:“好,好,好……居然和我杠上了,你等着,我还就非数二数下去不可了,谁也别拦着。”
说完,嘴里只管不停地数,“二……二……二……二……”
大好的一颗红丸子,怎么也不舍得扔了,好象真要扔了,那泡在水里的人儿就会随着融入水中消逝,踪迹全无。
却听身后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不只一个人,夕烟装做没听见,继续在嘴里二下去,手臂越来越酸软,捏着丸子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颤,心里却憋着一口气,咬着牙,无论如何不愿半途而废。
正在心里哀叹就快要坚持不下去时,只听得猪笼里传来低低的声音:“公子叫什么名字?”
夕烟听见有反应,心中大喜,忙道:“我叫布夕烟,我不是……”
刚想说,我不是公子,而是姑娘时,这时有人在夕烟身边蹲下,对着竹笼笑道:“你不吃也可以,不过要告诉你一声,即使你想在浸过猪笼后能清清白白地去,我也会吩咐你们族长把你的身体扔上山喂野兽,让你仍不得清白。”说话的正是那年轻人。
夕烟暗道,原来夏惜真打的是接受完惩罚再自杀的念头,倒有点象虚竹他爹呀,这年轻人话虽毒,不过,说不定可以起点作用。
话说完,空气里一片凝固的沉默,夕烟的手一抖再抖,而那抠在竹笼上的手指头,终于动了动,自夕烟手里拈住了那粒固元丹。
隐约看到笼里那人闭了眼将丸子塞进了自己嘴里,夕烟才算松了一口气,收回伸长的手臂。
实在是酸软不堪那,一时间倒没有多余的力气站起来。
蹲在身边的年轻人伸手扶住了夕烟,刘若音也伸出手来想扶,却被那年轻人袍袖一拂,挡住了,那年轻人指着夕烟傲然道:“从今儿个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夕烟好气又好笑,这人三番两次打断别人,再不肯听别人好好说完一句话,怕是到现在还误会自己是个男的呢,再看了围着的这几个身高体壮的人一眼,笑着道:“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女子吧?”
年轻人负手而立,也笑道:“除了你之外。”
真是个自大狂。
夕烟再笑,“那你再仔细看看我……”
那年轻人凝目仔细看了夕烟一眼,正要回答,却象突然发现什么怪异之处一般,微张了嘴,满面惊疑地看着夕烟,手却向夕烟身上摸过来,夕烟忙退后一步,大声道:“我真是个女子……”刘若音也上前一步挡住夕烟,向那年轻人抱拳道:“舍妹虽样貌娇柔,终是女子,小姐错爱,愧不敢当。”
不是没看出来这眼前年轻人定是有权有势,可想到先前夕烟为救人的认真情急模样,刘若音突然不想去结交什么权贵了,就一辈子守在偏远小城,也没什么不好。
心里知道,认的这个妹妹从此以后再也不能当是假的了。
说罢,也不管闻言的众人石化当场,拉起夕烟转身便走,走出几步,忽听得那年轻人在身后哈哈大笑,“原来是个姑娘,怪不得……”
刘若音知道那年轻人为什么说怪不得,夕烟则没兴趣听,一行四人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不一会儿,却见那金氏族长乐颠颠地从后面追上来,笑着对夕烟道:“布姑娘,明儿夏惜真出了猪笼,我就会把他给你送过去,请问姑娘住哪儿?”
这是什么意思,夕烟满头问号,却听边上刘若音已经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得意客栈,三楼雅字号客房。”
金氏族长道了声谢,便又笑容满面地转身离开。
望了望脸上挂着诡秘笑容的刘若音,夕烟觉得有乌鸦飞过,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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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原来竟是如此,夕烟看向望着自己笑眯眯,悠哉悠哉喝着茶的刘若音,自觉脸色发青。
回到客栈,夕烟回房换了身上脏掉的衣服后,刘若音便到夕烟房中,将事情的缘由讲了个详细。
简单来说是这样的,赤国风俗,男子若因失德被浸入猪笼,按情节轻重浸的时间不等,一半来说光浸猪笼是不会死人的。
可被浸入猪笼的男子大都会在出来后选择自裁,表示经过水的洗涤后已除去了满身污秽,能够清白地来清白地去,这样死去的男子,家人也不会被人看不起。
若不愿自裁的男子,因不容于家族,被世人所唾弃,通常可去的地方基本上就只有象姑馆,做那迎来送往的卖笑生涯。
想避免上面这两种悲惨的命运,只有一种办法,便是有女子愿意出面出钱收留。
至于出多少,均由女子自己定,数量的多少,表示出重视的程度。
也有男子因出钱过少不堪受辱继而自裁的,不过就算如此,那钱也归其族里不能被收回了。
若碰到多人同时看中的,自是价高者得之。
也有那心地卑鄙龌龊之人借这种机会赚钱
男子地位低下,由此可见一斑。
夕烟暗咒,这分明就是借机生财,贩卖人口。
有人愿意收留的男子,代表过去的耻辱一笔勾销,家人不用蒙羞。
至于被收留之后的男子,生活是好是坏,那就全看那新主人的意思了。
而前面夕烟不管不顾地救人行为,实际上已经向众人明明白白地昭示了她想要收留夏惜真的强烈意愿,被众人断定夕烟定是要收留夏惜真也是情有可原。
可让人不解的是,那金家族长金碧莲还不等夕烟出钱就要把人送过来,还一副得了天大好处的样子,实在有点说不通啊,莫非她想在明天再狠敲自己一笔不成?
再说夏惜真美名在外,会没有一个人来争吗?
有情况啊有情况。
一肚子郁闷加不解,自己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拿什么出钱啊,偏那刘若音喝着茶,还笑着要自己别担心,真要用到钱,就由她出,算借的,日后再还便是。
一副笃笃定定老神在在的样子。
还调笑地恭喜夕烟又有一美入怀,夕烟瞄了一眼边上那自听说明天就要来个新人就开始变得面无表情的鹦哥,再看看眼前笑得欠揍的刘若音。
没好气的道:“你若羡慕便自己收了,况且真要出钱也是你掏腰包,正该你收留才是。”
“夕烟妹妹你就别客气了,今儿你这么一闹,愚姐是没有那个福气了。”刘若音笑呵呵地道,开玩笑,自己可没那胆子接这烫手山芋,还怕被母亲扒去一层皮呢。
刘若音觉得自己想通之后,轻松不少,自己果然还是个好人啊。
一头打趣着夕烟,刘若音心里一头也在思量着,这年轻人总觉得在那里见过啊,猛然想起,不由得“啊……”的一声失声喊了出来,原来竟是她?
夕烟眼见那刘若音突然啊了一声,便自顾自地边笑边摇头,口中喃喃自语,也不知嘟囔些什么,想必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这刘若音分明也有些不正常。
夕烟懒得再问,自己起身走向饭桌。
那边昭云,香雪已经自客栈里叫来晚饭,和鹦哥一起就在房中摆好了桌,就等着夕烟和若音入座。
草草地用了饭,撤了桌子,赶了刘若音回自己的房间,净过脸,洗过脚,只穿白绸里衣的
夕烟盘膝坐在床上,以手撑头,默默出神,门外隐约有轻轻的隆隆雷声传来。
烛光微微跳动,鹦哥那秀美的侧脸被映得忽明忽暗,正神情专注地低头打络子。
夕烟心里有些烦闷,看着鹦哥,出声招呼道:“鹦哥,这里太暗了,小心把眼睛看坏。”
鹦哥头也不抬,低声道:“鹦哥知道,姑娘先睡。”
咦,好象比平时有些冷淡啊。
仔细看了看鹦哥,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他呀,“那你陪我说说话吧。”夕烟再接再厉。
还是头也不抬,淡淡甩出一句“姑娘说吧,鹦哥听着那”
摸摸鼻子,夕烟感觉上面蹭了一层灰,不过却没有什么不悦,鹦哥在她面前可是越来越敢表露出真实情绪了。
想起第一次看到鹦哥时的情景,夕烟不由得呵呵笑了,鹦哥抬头用眼剜了夕烟一记,继续低头打络子,笑过之后,夕烟忍不住好奇地道:“鹦哥这是在给谁打络子呢?”
鹦哥手顿了一下,重又动了起来,闷声道:“自己打着玩呢”
打着玩你这么发狠似地使劲扯又是为了什么?
夕烟不解,鹦哥好象不是普通的火气大啊。
她自然不知道,鹦哥是听了夕烟和刘若音的谈话,知道了夕烟“勇救佳人”的光荣事迹,而且明天这个“佳人”就要来了,就要成为夕烟的人了,不禁意似油煎。
姑娘的性子,自己这两个多月来是已经摸透了,待人温柔,且真心实意,虽说有时聪明,有时糊涂,却是个好人,对自己也十分尊重,半点也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虽然样子长得男气了一些,可内里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人。
可没成想,就一个多时辰没见,就多了一个“佳人”出来。
鹦哥心里恨恨的,结络子的手不自觉地又加了两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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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夕烟发呆,想想,再没什么可说的话,倒不如喝点酒,好早点睡,却不知道酒放在哪里,只能厚着脸皮,无视鹦哥的满脸阴云,“那个,鹦哥,麻烦你能不能给我倒点酒来喝喝,我一下子有点睡不着。”
烛光跳了一下,鹦哥的脸似乎又黑了一层,蹭地站起身来,将手中打了一半的络子啪地往桌上一扔,走到墙角的柜子前砰地一声打开门,找出酒葫芦,又翻了一只酒杯出来,也不洗,便往里倒酒,酒都溅出来了也不管,然后面无表情地端了朝夕烟走过来。
夕烟有些心惊肉跳地看着鹦哥的一连串动作,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体,看着鹦哥将酒杯端到了自己面前,不知道是不是该伸手接。
怎么啦,这都是,一个个全反常了。
就这么盯着酒杯迟疑了一下子,只见一滴水落进了酒杯中,又一滴水落进了酒杯中。
第一反应,这房子漏雨了,但夕烟心里马上知道不对,目瞪口呆地看向鹦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鹦哥已经双眼盈满了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
哎呀,美少年又落泪了,夕烟呆呆地伸手去接,晶莹的泪一滴滴落在指尖,碎了。
这到底是怎么啦?
“谁欺负你了,我帮你出气,鹦哥,你别哭了行吗?”夕烟毫不犹豫的开口。
鹦哥胡乱抹了眼泪,自湿漉漉的长睫毛下,狠狠地瞪夕烟一眼。
那一眼分明在说,谁也没欺负我,欺负我的就是你。
夕烟怔住。
茫然中伸手拿过酒杯,一仰脖子喝了下去,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杯子没洗,酒里有泪。
这酒,窜味了。
看看酒杯,看看鹦哥,夕烟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傻得可笑。
鹦哥也怔在那里,收了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绞扭着自己的双手,犹带泪珠的脸渐渐浮上了一层红晕,眼睫微微颤动。
夕烟看着鹦哥红晕上脸,如芙蓉喷晓露,一时间有些迷惑,举的杯子也忘了放下来。
以前世界的男人法则全不适用,这里的男人,心思多变得象巫山的云。
虽然自己并没有见识过多少这里的男人,虽然自己其实并不知道巫山的云有多善变。
呆了半晌,鹦哥咬了咬唇,自夕烟一直擎着的手里拿过杯子,一转身又去倒酒,动作却已经放轻柔了不少。
又端过来一杯,夕烟接过,饮尽。
再端过来一杯,夕烟接过,饮尽。
三杯饮尽,夕烟不动,鹦哥也不动。
两人的面颊都如雪染了胭脂。
气氛里突然莫名多了一丝浓得化不开的绮丽。
看着鹦哥含羞带怨自睫毛缝里偷瞟自己,夕烟心中若有所悟,外面的雷声隆隆,声音似乎比刚才更响了。
夕烟喃喃地道:“打雷了……”
鹦哥也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打雷了……”
夕烟喃喃地道:“要下雨了……”
鹦哥仍是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要下雨了……”
夕烟继续喃喃:“该收衣服了……”
鹦哥继续失神一般的跟着呢喃,“是呀,该收衣服了……“
“……”
夕烟实在绷不住,终于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个鹦哥可真不愧叫了这个名字……
这一笑,似乎把鹦哥从一个迷梦里惊醒,略略转头仓皇地四下张望,好象是在查看自己身在何处,蓦然间醒悟过来,顿时羞窘地看着哈哈大笑的夕烟,手脚没个放处。
脸涨红得象要滴出血来。
跺着脚,嘴里一叠连声地唤道:“姑娘,姑娘……”
鹦哥如此,夕烟更觉好笑。
幸亏是个美少年,这么娇嗔的动作做来只觉可爱,若是个留胡子的粗胖大男人……夕烟不敢往下想,怕自己的隔夜饭不保。
说话间就听窗外突然雨声大作,仿佛十三弦急奏,一声紧似一声……
终于下雨了,夕烟心想,这可是自己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场雨啊。
笑意盈盈间的夕烟猛然间想起一事,脸上顿时变色,赤着脚跳下床,“伞,鹦哥,快拿伞给我……”
见夕烟突然似被火烧了一样跳下地,连声要伞,象出了什么急事,鹦哥也顾不得再耍小性子,忙忙地取伞递给夕烟,正要开口问出了什么事时,只见夕烟赤了脚就头也不回地向外奔去,连外衣也不穿,鹦哥连忙转身再拿一把伞将夕烟的外袍抱在胸前追了出去。
待追下楼一直追到一楼楼梯口,才发现门外下着滂沱的大雨,夕烟正撑着伞,赤着脚,一足在门内,一足在门外,一手撑伞,一手扶门,呆立不动,正要开口呼唤,却发现夕烟对面不远处的雨中,有三个人渐行渐近。
鹦哥心中诧异万分,止住了到口的一声呼唤。
他却不知道,夕烟此刻心中的震惊更胜他十分,因为夕烟认出了走过来的三个人中竟有两个是自己认识的。
其中一个就是那国字脸的金氏族长,另一个,则是那年轻人身边的护卫,走当中的这一个,那双眼睛,那双眼睛,自己是再也不会认错的,那分明,那分明就是夏惜真。
这双眼睛,这张脸只让夕烟想到了一句话。
粲然如日之丽,粹然若玉之温。
一个人,混身已经象落汤鸡一样,居然还可以,好看成这样。
夕烟不知道,其实赤足撑伞一脚跨在雨中发丝凌乱霞生双晕的她,一样让人觉得,国色倾城,只不过,这样想的人脑海里跳出来的是——“妖孽”二字。
只听那金氏族长哈哈一笑,大声道:“布姑娘是准备去看惜真的吧?”顿了一顿,再道:“布姑娘果然对惜真是情深意重,好在天神护佑,必要成全姑娘,居然下了这么大的雨。”
为什么自己还是有听没有懂?
转眸看向满面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的金氏族长,夕烟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一个长着国字脸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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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夕烟偷偷地瞄着现在和自己一起坐在车里,莫名其妙地又变成自己的人的夏惜真。
乌木般的发,有几丝落在玉石般的脸颊旁,低垂的长长的眼睫盖住了宝光流转的眼睛……
没有什么好的形容词来描画那样的五官。
难怪有人称漂亮为靓,象是明晃晃的样子。
总之,这样的人会被称为祸水,似乎也是理所应当的。
这样子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归自己管了呢?
而且,竟和鹦哥一样,都是一副生死已经交在你手中的样子。
没有人愿意听自己是什么想法。
或者,夕烟反省,是不是自己潜意识里并不反对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世上一直孤单的自己,居然也可以有人始终陪伴左右了。
自己是这样想的吧?所以,顺水推舟地收下了这两个人。
不过,夕烟心里再叹,看看自己的身世吧。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
况且,昨晚那国字脸的老狐狸金氏族长金碧莲的话言犹在耳,怎么想怎么觉得想不通。
先不去说那一场大雨可以抵消夏惜真的浸猪笼惩罚,使夏惜真得以提前自猪笼里解放出来。
天上落下的无根水可以洗净一切污秽,逢到下雨,浸猪笼的人可以提前释放。
老狐狸是这么解释的。
好吧,这是她们赤国的风俗,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让人觉得特别奇怪的是,送来得太及时,而且还是和那年轻人的护卫一起把人送过来的,也不问自己要钱,人一送到说了没两句话就脚底抹油溜了,似乎生怕自己不收人或者多问问题的样子。
金碧莲这个老狐狸脚底抹油前只说了这么两句话,一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布姑娘出路遇贵人,前程不可限量啊。”一句话是对闻讯而来的刘若音说的:“请刘姑娘进京之后一定要带令妹去福德坊第一户人家做客。”
那刘若音也是奇怪,居然也不问福德坊第一户人家是谁就恭恭敬敬地答应了,还多谢老狐狸。
老狐狸笑着摆摆手便和那从头到尾不发一言的护卫撇下夏惜真离开了客栈。
之后,刘若音招呼着昭云和香雪他们带那对着夕烟行过礼后就始终沉默的夏惜真去换衣服休息,又让春花去另开了一间房,让香雪去陪着夏惜真。
夕烟虽然满肚子的疑问,但经刘若音提醒,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只得将心中疑问暂时放下先和鹦哥回房,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晚,也不便再去问刘若音,只好安慰自己,明天到了京城自然就明白了。
晚上翻来覆去好半天才睡着,早上起来时,自觉眼睛有些睁不开,看鹦哥,下眼圈也有点淡淡的阴影,怕是也没有睡好,刘若音倒是一脸的神清气爽,招呼着在房里吃了早饭。
只有鹦哥,昭云,秋月伺候着,香雪陪着夏惜真在他们自己房里用饭。
边吃还边笑着对夕烟说,她已经派春花去给夏惜真的爹送了纹银百两,告诉夏老爹,这银子是夕烟给的,他儿子跟了夕烟不会吃苦叫他放心。
“你看我替你想得多周到。”刘若音当时是这么笑着对夕烟说的。
这分明是在邀功兼告诉夕烟,她旧债未了,又添新债。
夕烟头疼加郁闷,貌似自己明明是个穷光蛋,却还在不停借高利贷。
只怕利滚利,滚成个天文数字;自己将来可怎么还呀。
还有,现在可以看出,几乎人人都认定自己已经对夏惜真情根深重了,虽然自己确实惊叹于夏惜真的容貌之美。
当初只是想救人,后来也就是惊艳和欣赏,夕烟暗想,自己可没有其他非分的念头。
夕烟偷偷地再瞄瞄坐在夏惜真对面的鹦哥。
这两个人,自从上车以后就没有再没主动说过话。
夏惜真象木雕泥塑般半低着头不言不动。
鹦哥则手拿绣绷又开始绣起了花,脸罩寒霜,象和绣绷有仇似的拿针使劲戳着,再也不是平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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