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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风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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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薄衫浸湿后无法伸展罩不到的中裤,更是紧紧的裹住她修长的腿。
连每一块肌肉的动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薄情人对无心人【4】
北野烈情不自禁的想到了这双腿在水里和他纠缠的情景。
忍不住咽了一下喉咙的同时,暗自咒骂一声。
该死的墨风!
居然敢在这个时候出来!
这个让所有男人看了都忍不住动心的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才能拥有。
别的男人,要是看了一眼,他一定会把那个男人的眼珠挖掉!
或者,更应该挖掉的是他的心。
免得就没有了眼睛之后,心里还想得起花无心那带着致命诱惑的身子。
北野烈有些暴戾的想着这个问题,心里却是猛地一震。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
刚才那怒意紧绷的心,现在这个强烈的占有欲。
都是他反常最好的证明!
思量间,北野烈已经抬脚走到玉华池的一偶。
伸手从玉石台上取过两块巨大的纱巾,大步走到用单手拎着发丝水滴的花无心身后。
抬起手随意的抖散一块,抬起手披在花无心身上。
花无心感觉到身上多出来的纱巾,却连头都不曾抬起回眸查看一眼。
不用看,她也可以从身后那个人的动作上判断出,这个人就是北野烈。
虽然诧异他现在的举动,花无心却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
头也不回,轻描淡写的对北野烈开口说了两个字:“谢了!”
径直继续用手拎着那往下不断滴水的发丝。
这个时空,就像是和她的左臂有仇一样。
被北野烈捏断的骨头刚刚才好一点,现在又受了伤。
而且
比之前的还要重!
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恼怒。
少了一只手,似乎很多事情做起就没有那么方便。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薄情人对无心人【5】
下一刻,一双手把她的发丝从她手里拽走,用纱巾轻轻的帮她擦拭上面的水珠。
北野烈这样绝对不应该有的举动,终于让花无心回眸。
蹙眉,看着北野烈用纱布帮她擦拭头发,纤长轻柔的手指。
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嘲弄。
轻轻的勾唇一笑,淡然开口:“这个事情不是皇上应该做的!”
嘲弄的语气,让北野烈的手指猛地一顿。
眼神也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微眯着眼注视着花无心的眼,皱眉开口:“朕觉得你不说话的时候,更好看一点!”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不在这个时候,说一些煞风景的话?
花无心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嘴角紧跟着就轻扬起来。
笑容,显得格外的没心没肺。
抬起手,缓慢的从北野烈手里的纱布间,把自己的发丝勾了出来。
直接无视因为自己这个动作,瞬间怒意凛然的北野烈。
泰然自若的开口笑道:“皇上,你既然和我是一样的人,就应该明白我其实是一个不喜欢别人随意触碰我的人!”
和任何一个人都保持距离,才是佣兵的生存之道。
毕竟,谁也不知道现在还是笑眯眯的人,下一刻会不会狠狠的刺你一刀。
更何况,没有了近距离的接触,就不会有心和心的交流。
花无心,就像是一个天生喜欢孤寂的狼。
不管是喜还是悲,都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
刚才对北野烈产生那种不应该有的情悸,在听到他的冷言冷语之后,全然消失。
或者
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薄情人对无心人【6】
那种不应该有的感觉依旧存在,只是被她用一层带刺的外壳,轻轻的包裹在心里。
用那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尖刺,保护着自己的心。
有了距离,才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外人侵犯。
北野烈听着花无心冷然的话,拿着毛巾的手臂也垂了下来。
紧紧地抿了一下唇,一言不发。
下一刻,猛地弯下腰把花无心打横抱起。
大步往外就走。
紧绷着脸沉默着折回他的寝宫。
对守在门边随时准备听候命令的侍女低吼出声:“关门!”
丢出一句话,径直抱着花无心大步走到床边。
有些惩罚性重重的把花无心往寝宫里的床榻上一扔。
身子,顺势往下一压。
对上花无心被震后,引发伤痛微微收缩的瞳孔。
唇,离花无心的唇只有一寸。
呼吸的温热,轻拂过花无心的鼻尖。
“朕帮你,只是因为朕需要你!”
无视花无心身上那些伤口的剧痛,北野烈冷冰冰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从唇齿间逼出来。
刚才被花无心那种风轻云淡语气引发的怒意,隐忍在濒临爆发的边缘。
被她淡然拒绝的难堪,更是让那些怒意越来越浓。
“朕实在不愿意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卧底,又因为身上的伤势发作而亡!”
有些泄愤似的,一字一句把心里本来没有的想法开口说出来,北野烈的心才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微微抬起身子,用力抓住花无心没有受伤的右肩。
勾唇,冷冽一笑。
“在你对朕还有用之前,朕不会让你死!”
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薄情人对无心人【7】
话语更加冰寒:“就算是你自己想死,都不可能!”
和清冷的语气截然不同的,是北野烈胸膛里沸腾的怒气。
看着身下花无心无所谓的眼眸,北野烈猛地松开抓着花无心右肩的手掌。
快速的站起身,离花无心的距离远一点,站在床边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唇角。
若是还离这个女人那么近,北野烈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那双眼睛气得直接动手掐死她!,
该死的女人!
还真的永远都是一报还一报!
而且,真的是十倍奉还。
他只是嘴里说了不在乎她的那些话。
她的心,却真的没有他!
看着花无心肩膀的动作,情知她想坐起身子。
北野烈快速的弯腰。’
抬起手掌按在她的肩膀处。
也不开口,另一只手直接用力,直接撕开裹在花无心身上的那些被水也被血浸透的衣服。
薄薄的衣衫,在北野烈的力道下。
浸湿了水的布料顿时发出响声,霎那间碎裂。
无视花无心骤然眯紧的危险眼眸,北野烈如法炮制,把那紧裹着她那双修长腿部的中裤同样的撕裂。
做完这一切,才低头那看着花无心那双杀气凛然的眼。
勾唇,妖孽无比的笑笑。
指尖在花无心身上的伤痕空隙处缓慢游移。
传到北野烈指尖的感觉,是冰冷。
花无心被湿透的衣服,把身上全部的肌肤都染得冰冷。
那双眼眸,比肌肤还要冷。
一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寒。
北野烈感觉到花无心的杀气,嘴里轻笑出声:“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刚才在水里都触碰过!”
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薄情人对无心人【8】
说着,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更显邪魅:“现在,你又何必生气”
话还没有说完,瞳孔骤然眯起。
一把抓住花无心不知道怎么能挣脱他禁锢的拳头。
皱眉,低头看着自己在花无心一拳之下,顿时迅速被裂开的伤口渲染上一道血红胸膛前的衣襟。
微微挑了一下眉,嘴角笑意依旧。
抬起手臂一口重重的咬在花无心的拳头上。
满意的看着她手指关节皮薄处出现的血珠。
提了提嘴角,俯身看着花无心。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在诱惑朕要你!”
露骨的一个字,让花无心嘴角顿时出现了笑意:“要不是皇上一再说自己喜欢处子,我还真的以为皇上会被我诱惑了!”听着花无心浅笑低吟的话,北野烈眼里顿时出现了怒意。
“女人!”
几近暴怒的话,在花无心耳边炸响。
那些隐忍的怒意,终于爆发出来:“难道你就不能闭上你那该死的嘴,让朕心里舒服一点!”
该死的!
这个女人绝对是上天派来挑战他容忍底线的。
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都会准确无误的抓住他介意的事情,让他产生一种杀人的冲动。
要是别的女人敢这样,他一定
这句话,只是在北野烈脑海里浮现出一半。
思绪就紧跟着猛地一停!
别的女人?
难道花无心在他心里,和任何一个别的女人都不同?
有些懊恼的那心里这个不应该有的想法抛开,北野烈用手一把抓起花无心的唯一能动的右臂。
把它禁锢在花无心的头顶上。
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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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则快速无比的拿起床头随意扔着的一个瓷瓶,用单指轻轻挑开。
“你最好不要动!也不要再说任何一句话!”
北野烈一边把瓷瓶里的药粉倒在花无心的伤口上,一边清冷开口;“要不然朕不敢保证会不会伤了你!”
说话时,感觉到花无心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
低头看去,花无心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碎的汗珠。
身子,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轻颤不已。
那双赤裸的脚,也情不自禁的弯曲了起来。
这样的神态姿势,逼得北野烈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喉咙。
那刚刚才消散的欲望,又强烈的袭击着他。
急忙把视线从花无心的脸上移开。
不仅仅是因为花无心的冷言冷语。
更因为她的身上的伤,在经过刚才水里那一段激情之后,已经让她的身子和意识都到了崩溃的边缘。
若是现在再来一次
只怕她的身子根本就承受不了他强烈的欲望。
想到这里,北野烈再次忍不住想起了花无心最后发出来的那一声低吟声,肌肉不由得更是绷紧。
该死的!
对着这样一个满是伤痕的身子,他居然有一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紧跟着,传来花无心低低的一声咒骂;“该死的,你就不能用一点好的药!”
这个药,就像是盐水一样。
洒落到伤口的时候,有一种肌肉被腐蚀的灼热和剧痛感。、
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如此痛苦。
北野烈视线虽然没有落到花无心身上,轻弹瓶身的手指却依旧快速。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薄情人对无心人【10】
凭着刚才的记忆,稳如磐石的手帮花无心身上的伤口细细的均匀的洒上药粉。
“正所谓良药苦口!”
侧脸同时,嘴里轻笑出声;“同样的,要是你不想在身上留下伤痕,就必须用你嘴里该死的药!”
一边说,抓着花无心的手臂猛地用力。
把她的人拎起翻过,帮她把背上洒上了同样的药。
作为一切,将手里瓷瓶里的药粉随手往他自己胸膛上洒完。
几乎是一瞬间,北野烈的额头上也出现了丝丝汗意。
用指尖将瓷瓶弹落到地时,北野烈嘴里也发出一声低咒:“该死的!这个滋味还真难受!”
听着这个声音,花无心顿时回眸查看。
看到北野烈因为剧痛有些扭曲的脸,嘴角不有的露出了隐隐笑意。
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斩钉截铁的开口:“的确,这个滋味简直就不是人受的!”
这句含着盈盈笑意的话,让北野烈刚才不知道为何愤怒的心神猛地一松。
本来撇到一旁的视线,也回到了花无心脸上。
看着她那双透着笑意的眼,抬起手轻抚过她的唇。
“你不是人,朕也不是人!”
北野烈低低的,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这样的痛,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视线不小心往下滑落,看到花无心饱满的胸部。
视线的感官,顿时冲击着他的心。
那些不应该有的念头瞬间出现。
北野烈猛地站直身子往外就走。
要是再不走
“在你那些明伤没有养好之前,最好呆在御龙宫里哪也不去!”
北野烈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径直消失在寝宫门边。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薄情人对无心人【11】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寝宫门,花无心的嘴角忍不住往上勾了起来。
刚才她一直看着北野烈的眼眸,对他离开的原因怎么会不知道?
那双眼眸似乎会随着北野烈的心情而变。
在他心里有某种欲望时,就会突然变得比一般时候深邃许多。本来是褐色的瞳孔则变成深黑色。
甚至,花无心还清楚的知道一点,北野烈离去是因为她的体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没有理由,在刚才对视时,她就是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这个心思。
一边想,花无心一边有些疲惫也有些安心的躺到床上。
用触手丝滑的薄被,把自己的上药后赤*裸的身子包裹住。
闭上眼让自己准备进入睡眠。
重伤下,费劲全身精力的激情后,她现在需要的的确是好好的睡一觉。
这里,绝对是安全的。
整个皇宫里,也许就是除了这个御龙宫之外,估计其余的地方都有着别人的眼线。
在这里,就算是太后想进来,也会出现昨天的情况。
除非是北野烈想让她进来,要不然就算是再着急,贵为太后她也要在门口等着。
良久,花无心的眼睛却悄然睁开。
看着从窗台上斜射进来的银色月光,眼里出现了丝丝诧异。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直接翻身坐起。
左右看看,随手取过挂在一旁的一袭黑色长袍,披到自己身上。
走到窗台边,伸出手推开镂空雕花的窗叶。
月色在窗叶打开的霎那间,从外面直扑而入,照射在花无心的脸上身上。
也帮整个庭园照耀得纤毫可见。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薄情人对无心人【12】
庭园中,北野烈端坐在一张琴台后,悠然挑琴。
琴音悠扬,让整个院落在多了琴音之下,反而更显得幽静。
明月下,焚香抚琴!
好一个悠然自得的风雅事情。
花无心在看到北野烈的时候,却是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
这样的琴音,并不能影响她入眠。
但是
让她起身的,是因为琴音中有一种让她感觉到透彻心扉的悲伤和孤寂。
琴由心生!
就是奇怪是谁在这个夜里,居然会挑着这样的琴音,花无心才放弃急需的休息,起身查看。
却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会是平时那狂野霸道的北野烈。
这个霸王一样的男人,在内心里居然有着这样的伤痛!
紧跟着花无心就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试问,在这个院子里除了北野烈,谁又敢挑奏出这样的琴音?
在花无心把窗叶完全推开的时候,北野烈的琴音已有变化。
变化的,不是曲子。
依旧是刚才那悠扬的曲调,只是里面的悲伤孤寂感却骤然消失。
取代的,是一种杀戮。
一种让花无心听了之后,忍不住有些心血澎湃的残忍杀戮声。
只是,这样的杀戮感,却让她心里刚才的那种孤寂感觉更加明显。
北野烈会有这样突如其来的转变,只是因为他察觉到有人聆听到他的心声,立即用杀戮把内心最深处的真实感觉掩藏住。
在保护他自己的同时,也让花无心有了一种被人抗拒在外的感觉。
默然无语!
一时之间,花无心刚才浓浓的疲倦,在此时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薄情人对无心人【13】
有些慵懒的倚着窗栏而站,静静的看着北野烈在月夜下轻扬低落的手指。
这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着琴音,花无心心里莫名其妙的浮现起了好几张脸。
最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花无痕那张看上去羸弱苍白的脸,在此时和北野烈无数次重合。
仿佛,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密不可分的联系。
但是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花无心却始终抓不住!
半响,琴声哑然而止。
剩下飘渺的余音在空中来回盘旋。
不管是杀戮,还是孤寂,在琴音落下的时候都全然消失。
琴音停止的时候,北野烈的视线也第一次落到了花无心脸上。
静静的,遥遥的隔着庭园看着花无心被月光笼罩下,少了一份傲然野性,多了一份宁静的脸。
花无心的身形很高挑,但是在他长袍的包裹下,却显得有些娇小。
衣领随意搭在胸前,把应该遮住的地方盖住。
搭在窗台上的手掌,也全部被过长的袖子遮盖住。
此时的花无心,不管怎么看都不像那个让北野烈怦然心动的小野兽!
好一会儿,把身前的琴台往前面一推。
起身淡然开口:“夜色已晚,皇后还是早点休息吧!”
话音落下,转身踩着木屐,一路踏碎地面的月光,径直离去。
北野烈几乎是有些不敢停留,狼狈的离去。
心里,有一种被人窥破心思的狼狈感觉。
刚才花无心的眼神,太过于平静。
平静到就仿佛已经把他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软弱悲伤,甚至渴求某种情感的孤寂,都一一看在眼里。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尔虞我诈【1】
那些东西,都是他小时候用了无数年的时间,才学会隐藏并且深埋在心底。
现在,却仿佛被花无心轻而易举的看破了。
虽然她没有说一个字,但他就是感觉得到!
花无心有些慵懒的挑了挑眉,对北野烈的离去仿若未觉。
已经静静的倚着窗栏,眺望着天边明月。
人和人之间,有太多的不确定。
从小在丛林中长大,让她有一种只要大自然才是最可信赖的东西。
就仿佛丛林中的野兽。
在它们心里,人是最不可信赖的!——
花无心忍着左肩上的剧痛,嘴角噙笑,抬起手拿起小丽帮她倒好的茶。
浅浅的抿了一口,随手放下。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旁人根本就看不出她左肩胛受过重击。
更看不出来,她因为刚才的动作,肩胛已经开始钻心的痛。
看也不看一直注视着她举动的小丽,花无心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有点累了,你下去吧!”
“是!”
小丽到了此时,才是收回紧盯着花无心肩膀的视线。
低头垂目,应了一声之后退出房间。
走到门口,却又停下来转身看着花无心。
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嫣然浅笑一声:“少爷让奴婢带一句话给皇后!”
“是吗?”
花无心挑了挑眉,从小丽的话来看,她和之前的那个赝品已经交过底,顿时嫣然一笑:“少爷有什么话?”
“少爷说”
小丽似乎有些为难的看了眼花无心,看到她脸上的盈盈笑意。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尔虞我诈【2】
才是咬了咬下唇,低声开口:“少爷让奴婢提醒皇后,千万不要因为迷恋,前蹈覆辙!”
这句话,让花无心顿时哑然失笑出声。
看来那个花无痕一门心思已经认定,她之所以背叛他们,是因为她迷恋上了北野烈的美色!
却不知道她这个刚刚过来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花无心依旧有些头疼。
一直到现在,她至始至终都还是不知道哪个秘密是什么。
让她更加有些无奈的是,隐约中她感觉北野烈已经清楚内情,可是
北野烈也同样是闭口不提。
这样的感觉,让花无心有些纳闷之余,也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种挑战的感觉。
赌局!
本来就应该在不知道对方的底牌下进行才更加有趣。
更何况,这样一个带着生死的人生赌局。
若是太早知道了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有了把握。
那样继续下去,又有什么乐趣?
心里想着,花无心脸上笑意更是盎然。
抬起头对着小丽嫣然一笑:“少爷未免也太多心了,像北野烈那样的男人”
微微皱了皱眉头,才是轻笑出声:“和少爷比起来,简直连他一根手指都不如,少爷又何必担心!”
在花无心刻意掩饰下,平时那种凌厉傲然的神情全然消失。
取代的,正是让小丽熟悉的乖巧甜笑。
说着,微微撅了一下唇:“那个男人除了野蛮之外,什么都不会,这几天把我累得够呛!”
听着花无心的话,小丽顿时掩嘴一笑。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尔虞我诈【3】
屈膝对她行了一个礼:“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就好好歇息先,小丽先行告退!”
“嗯!”
花无心轻应一声,看着小丽躬身退出掩上门之后,刚刚嫣然巧笑的脸顿时就皱紧了。
侧脸,低垂眼睑看了眼自己的左肩。
该死的!
花非夜那一捏的力道还真的不小。
不用查看她也知道自己左肩胛骨最起码裂了三条以上。
刚才那轻描淡写的随手抬动,还真的有些让人无法忍受。
问题是
刚才虽然她坐下之后不曾抬头,但小丽那一直查看着她肩膀的视线,又怎么逃得过她的感应。
小丽的查看,不用说就是因为花非夜也同样担心着这一件事。
虽然已经由太后确定北野烈不是去丞相府的人,但是
在没有找到她之前,花非夜又怎么会放心?
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担心他能用假的花无心代替真的,那真的也许也会取代假的。
只有这样,才能让花非夜完全消除心里的疑问。
一个高手,对他自己下的手必定有着绝对的把握。
若是她是真的花无心,此时此刻手臂绝对无法动弹。
心里想着,花无心嘴角就隐隐往上勾了起来。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错觉,花非夜就输定了!
北野烈有一点没有骗她。
那次帮她上的药,的确是最好的药物。
就算她这个从现代过去的人,对这个药物的效果,也一样有着惊撼。
在这个看上比她原来那个时空,落后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时空里,原来也有着很多连她也惊叹的东西。
就那么短短几天,她身上的那些明伤已经全部愈合脱痂。
肌肤上连一道凹凸不平都没有,只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尔虞我诈【4】
肌肤上连一道凹凸不平都没有,只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只要身上的伤口愈合,没有让人闻得到的血腥味,花无心就不怕自己被人看出来。
过了一段时间,等那些红印子慢慢消散。
谁又能想得到这个身子在不就之前,曾经受过这样的伤?
除了有限的几个人,谁有能分得出到底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想到这里,花无心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一个词。
真亦假来假亦真!——
花无心放下手里翻看着的资料,心思一时之间有些仲怔起来。
这些资料,是她让墨风帮她收集来的。
上面的内容其实很简单,就是花非夜丞相府的情况。
自从和北野烈达成协议,很多事情都有了额外的方便。
北野烈甚至吩咐墨风,只要她有任何需要,不用问原因就全力帮她完成。
对于北野烈的吩咐,墨风也同样是尽全力执行。
就像是她手里的资料。
上面,不仅仅把花非夜从出生开始,一直到现在的平生事迹都详细的记录下来。
就是他有几个侍妾,甚至现在的丞相府有多少下人。
都一一详细的记录在案。
偏偏就是这样一份记录,让花无心更觉得有些云里雾里。
在花非夜的名字下,很清楚的写着一条。
原配伍氏。
十六岁嫁入花家。
十七岁因难产早丧,留下遗腹子花无痕。
从此之后,花非夜再没有没有娶妻,只是随意的收了三个侍妾在房里。
她这个身子的母亲,就是其中一个。
想着当时按说应该是她母亲那女人的神情举止,花无心的眉头顿时更加皱紧。
尔虞我诈【5】
想着当时按说应该是她母亲那女人的神情举止,花无心的眉头顿时更加皱紧。
要不是她当时那一嗓子,她根本连打斗都不用,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时候,安然的离开丞相府、
若说,当时她母亲只是因为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
一时情急之下才叫出来的,也能说得过去。
但是
花无心抬起手臂捏着自己的耳垂。
那天,花无痕的轻咬深吸造成的恶嫌感,依旧存在。
想到花无痕对自己亲妹妹的变态心思,花无心的眼眸,逐渐变得冰寒起来。
这样的冰霜,却是对着她这个身子的母亲而来。
试问,天底下又有哪一个做母亲的,看到自己的女儿被她的亲哥哥这样凌辱时,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怕是连帮她求情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在那种情况下,还让她不要惹花无痕生气!
是看惯了?
还是她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
又或者,是她这个姬妾自知在丞相府的地位过于卑微。
所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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