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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求索之红尘艳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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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同时,一柄的弯刀破空而来,没有咆哮,没有杀气,没有啸声,有的只是微风拂面的温情,又宛如青春的少女轻盈无息的脚步,悄然走到新月身后。新月身在空,察觉到飞刀的到来后为时已晚,不及任何的动作,的弯刀插进新月的后肩部,入体将近一寸。
这一刀的时机,这一刀的意境,比十几天前,又有了明显的纯熟和提高。
新月身体落地,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忍着疼痛飞速前掠。
受伤流血的感觉很难受,愤怒,无奈,无助,恐惧。
受到众多高手的围攻,新月终于真正感觉到了恐惧和愤怒。
当然,后果也很严重。
峨嵋派掌门漫天飞雪冷凌冷道长忽然抽出佩剑,一声断喝:“伙上,今日除了这魔门奸邪,为武林除害”说完迎着新月冲上去。
当冷凌道长一马当先冲过来的时候,其他的人都在想,一是顾忌自己的身份,都是一派之主,围攻一个后辈,说出去自然是不好听的,至于叶丛飞和秦威扬的举动,是另有隐情,另当别论。
二是新月身一掌、一剑、一刀,看来败像以露,但垂死反扑也是很可怕的,还是应该再等一等。
所以冷凌一马当先,没有万马齐喑,他变成了出头鸟,拦截新月的出头鸟。
新月受伤之后,仍然后有追兵,前有拦截,他在愤怒之时,就笔直冲向冷凌道长。
冷凌号称漫天飞雪,以身法飘忽轻灵而著称,但是,他的这种飘忽轻灵,和新月的速度比起来,即不飘忽,也不轻灵,甚至可以说是笨拙。
见新月向自己扑来,冷凌并不慌张,掌剑一一展开峨嵋派最上乘的飞雪剑法,只见点点剑光如雪花飘舞,无迹无痕,在新月面前布下一场飞雪漫天。
按理说,新月身一剑一刀之后,身体被刀剑攻破,护体神功就算是被破去了,应当是防御力减,当要重新修炼个三五年才可能恢复。
所以冷凌不慌不忙。
可惜他碰到的是新月这样一个怪胎,不可以常理来推断。
新月的身体再次金光作,一团金光以肉眼难及的速度扑进冷凌怀里,漫天飞雪打在金光之如烈日融雪,转眼即逝,不留下半点痕迹。
众人只听到了几声叮咚作响。
只看到冷凌的身形一扭,飘移,出掌,但根本摆脱不了金光的追逐。
“嘭”地一声,双方各对方一掌,冷凌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斜斜飞起,新月毫不后退,紧紧跟随着冷凌飞起的身体,继续拍出第二掌,第三掌,再临空抓住冷凌已经瘫软的身体,反手掷向身后穷追不舍的秦威扬和叶丛飞。
受冷凌的身体所阻,秦威扬不得不双手接下冷凌的尸体,连退三步才站稳,再看怀的冷凌,触手的感觉已经摸不到成块的骨头,口不断吐出的鲜血,夹杂着肌肉、碎骨、内脏等等奇怪的东西,以秦威扬的阅历都没见过。
新月又掠出无丈才停住,口再次喷出一口血。显然冷凌的那一掌也使他内伤加剧。
所有的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冷凌身为峨嵋派掌门,剑法如神,堪称武林顶尖高手之一,在新月手下居然一招便死于非命,由此可见和新月近身肉搏的可怕。
但这一招之后,新月的腰间伤口鲜血如喷泉般向外喷涌,还有那柄插在他后背上的弯刀,随着他身形的移动还在不断的晃动,这样的流血速度,不知他能撑多久,但肯定撑不了太久,时间显然站在群雄这一边。
秦威扬放下冷凌的尸体,高声喝道:“新月,你还不束手就擒,想顽抗吗?束手就擒,我们考虑只要废了你的武功,还可饶了你一条性命,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新月一声冷笑说:“在下虽然初出江湖,你的这种话还是骗不了我的,想要我的命,只管多拿几条人命来换,换的人命少了,我可不答应。”
秦威扬不再理会新月,而是转过来对其他人说:“诸位师前辈,魔门正在偷练邪功,欲东山再起,今日我们绝不可放过这个魔门奇才,在下武功不济,还请诸位一齐动手,合力铲除此魔,否则江湖危亦,武林危亦。”
雷音寺降龙尊者金时雨师口一声佛号,当先站出说:“此魔不除,江湖无宁日,贫僧愿与秦侠共除此魔。”
武梦花紧跟着站出来说:“我们刀剑双绝一下为秦侠马首是瞻,愿为铲除魔门出一份力,诸位以为如何?”
乌风草立刻站出来,虽然没说话,但态度一看便知。
这时,众人也纷纷表示,要合力铲除魔门巨孽。在众人眼里,新月已经不是勾结魔门,而是魔门坚分子了。
新月双手紧握住拳头,骨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心的愤怒无以复加,不杀了这些人,难平心头之恨。
杀!杀!杀!
第五十六章 踏水无痕
新月忽然散去金刚护体神功,不顾自己的内伤,开始运起日月心经的神功,左阳右阴,席卷天下。
霎时间新月的双手左红右白,一个的白色旋风快速形成,悬浮在他的左掌之上,然后急剧涨,很快变成直径达一丈,高约一丈的一个硕的白色旋风,疯狂地高速旋转,发出“呜呜”的凄厉之声,所有的人马上感觉到这旋风的隐隐吸力。
硕的旋风仿佛一个高的风魔,傲然独立,窥视着场的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恶神情。
众人看着白色旋风的目光顿时凝重起来,谁都没有先动手,而是相互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旋风,又看着其他人,这是什么神功?从未见过。对于未知的武功,所有的人都会怀有本能的恐惧。
秦威扬突然喃喃自语说:“这,这难道和魔门日月宗的左阳右阴,席卷天下?左阳右阴,席卷天下!不错,就是这个。”他的声音骤然升高:“新月,你究竟是魔门的什么人,会日月宗最上乘的日月心经?”
新月手托旋风,一阵狂笑说:“秦威扬,当我施展少林金刚手时,你为何不问我是少林的什么人?你既然心已经认定我是魔门人,就不必惺惺作态,有什么高招尽管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天下闻名的普渡众生堂究竟有何惊世绝技,能够领袖武林数百年。”
雷音寺降龙尊者金时雨忽然上前喝道:“辈,让贫僧来看看魔门邪功有何阴邪之处。”说着双手合十,身上的黄色袈裟无风自动,如吃饱了气的风帆,鼓胀起来,双目之,隐然有红光迸现。
雷音寺有四尊者,分别是降龙尊者、伏虎尊者、伏魔尊者、降妖尊者,其降龙尊者、伏虎尊者行走于世俗人间,以武功高绝内力雄浑而著称,而伏魔尊者、降妖尊者潜心研究佛法,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今天来到的降龙尊者,就是雷音寺在江湖上最著名的高手,以雷音寺至高的武功“红日普照”称雄江湖。
新月单手托着旋风步走向金时雨,边走边冷哼一声说:“雷音寺红日普照神功,可惜你的功力只不过练到红日普照神功的五成功力,萤火之光而亦,还敢称红日当头吗?”
金时雨双手一分,手掌之上也有红光隐现,他吼一声,双掌齐出,击向新月,数丈之外,都能感觉到阵阵灼热。
新月左手微微向前一送,巨的白色旋风呼啸着平平飞向金时雨,距金时雨三尺之遥,似乎受到一个无形的手抵住一般,难以前进。
金时雨双掌向前内力勃发,全力抵挡着白色旋风的前进,一时间脸涨得殷红如血,额头上青筋直冒,豆的汗珠一颗颗落下,仿佛万分吃力。
新月双手抚胸,忽地再向前一送,巨的旋风仿佛一下间气焰高涨起来,体积骤然增,咆哮着跃过三尺之遥,转眼间迫近了金时雨的身体,旋风的边缘一下将金时雨的双臂吞没。
金时雨一声惨叫,众人眼睁睁地看到,仿佛无数的利刃切削着他的手臂一般,他没入旋风的手臂上皮、肉、骨化作无数的碎屑被卷入旋风之,并高速旋转上升,转眼间被旋转到旋风的顶部,又从顶部散向四周。
白色的旋风,一时间夹杂着丝丝红线,并迅速消失。
金时雨全力后退,但旋风好象有一股极的吸力一般,极力吸着金时雨的身体,使他的后退极为缓慢,新月再次双手抚胸,向前一送,白色旋风吼叫着一下将金时雨的身体完全吞没,金时雨一声惨叫,然后嘎然而止,身体立刻化为无数碎片被旋风裹胁其,并迅速从顶部飞散而去。
白色旋风吞噬了金时雨,马上自动回到新月的身边,并绕着新月的身体不断旋转着,仿佛在环顾四周,择人而噬。
这一招使出,众人心不禁惊骇无比,如此魔功,如此凶猛霸道,简直闻所未闻,日月宗衰落多年,居然有如此魔功出世,天下间还有何人能与之抗衡?
然后众人看到,就在新月收回白色旋风之时,突然间身形一晃,似乎站立不稳一般,腰间被秦威扬刺的剑孔,鲜血激射,一条裤腿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地上也出现滩鲜血。
叶丛飞不禁一喜,他的血再多,也有流干的时候,已经受了内伤,又强行施展如此霸道猛烈的魔功,他支持不了多久啦。
此人今日不除,一旦逃脱,必成武林患,品刀山庄的患,今日就是将龙将虎将都拼光,也得要了他的性命。
此时的新月,忽然感觉一阵眩晕,不禁摇晃了一下才站稳,心明白,自己始终没有时间包扎伤口,腰间的一剑虽然伤得不深,自己也封闭了伤口周围的几处穴位,但只能使流血稍微缓慢一些,自己现在全力运功,自然血流加速,现在失血太多了。
他不得不散去日月心经的功力,双手向前一送,将白色旋风送至秦威扬和叶丛飞站立的方向,不管怎么看,这两个都是最强的敌人。
然后他忽然向燕飞艳和白玉相反的方向冲过去,这个方向,站着的是万花宫宫主,风花血夜震九州的万梨花。
谁也不知万梨花有多年纪,反正在江湖上看到的她的那张脸总是年轻美貌,二十岁多不了多少,二十年前看如此,二十年后再看依然如此,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可以这样青春永驻。
她一身的白衣赛雪,显得飘逸出尘,双袖之上各绣着一朵淡粉色的梨花,再配上她如花的容颜,传神的眼睛,雪一般的皮肤,二十年前夺得武林第一美女当之无愧。
她的兵器也很奇特,是一柄白玉牌,长约二尺八寸,前端是三角形,从前到后逐渐收窄,白玉牌上还隐约可见几个篆字,不知是什么字。
见新月冲过来,她并不惊慌,伸手从身后摸出一枝开满淡淡的粉色梨花的梨花枝来,将白玉牌在梨花枝上一点,三朵梨花迅疾飞向新月,竟是三个暗器一般。
新月再次运起金刚护体神功,右手一挡,三朵梨花都打在他的右手上,只听“啵”地一声,三朵花同时碎裂,新月马上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异香。闻到这香味,新月第一时间并不在意,但马上反应过来,这香味竟混合着三种强力催人入眠的草药。
想到这个,他马上闭气,但为时以晚,已经闻到一些香气。
新月心知不妙,这三种草药混合而成的催眠药物非同可,药力极将,自己曾经用来给受外伤的人服用以止痛,使其深度睡眠,然后缝合伤口。
如果在平时,他马上坐下运功,也能将这药力逼出体外,但现在这种紧急的关头,只要自己的反应稍一缓慢,马上就会命丧于此。
他陡然怒吼一声,全力扑向万梨花,万梨花这时已经横向退得远远的,让开了前面的道路,根本不和他交手。
新月不敢和她在多纠缠,时间对自己太不利,乘药力还未发作,已经是要逃了。
他不再理会万梨花,笔直地向江的方向跑去。
再说这边,新月将白色旋风送向秦威扬和叶丛飞,两人立刻闪身躲得远远的,白色旋风忽然之间解体崩溃,化作无数劲气散向四面八方,并发出锐利的啸声,仿佛无数的利箭,射向众人。所有的人脸色变,各自运功抵挡这无数的气箭,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或多或少带了点伤。
这时,新月已经越过万梨花的阻挡,顺着道逃去。
叶丛飞高叫一声:“新月要逃了,伙追啊,他已经了万宫主的三日消魂香,坚持不了多久啦。”众人全力施展轻功,一齐向新月追去。
这个时候,轻功的高下看得最清楚,秦威扬一马当先,追在最前面,他身后不足一丈,是叶丛飞紧紧跟随,再后面,武梦花、乌风草、一剑穿心宋清城三人并驾齐驱,藏花公子阚闻天,以及牡丹、白菊、芍药、红梅落在后面,叶帝因为受了伤,调息一会,压住伤势,此时不敢全力施展,因此跟在藏花公子后面追,剩下的四名龙将虎将将他簇拥在间一起追赶,无忧道长也跟在他身后不远处。
万梨花倒落在最后面,她不是不能赶到前面,而是不想,她这么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和她并排而行的,只有少林静一师。
这么一逃一追,转眼间掠过十余里,前面宽阔的江就在眼前,叶丛飞心不禁高兴,有天险江的阻隔,看你新月还能往哪逃?
新月一手按住伤口,以减少流血,然后一口气逃到江边,才停下回了一口气,此时,强烈的眩晕和困倦感一齐袭来,开始被叶丛飞打了一掌,伤得并不重,但不能调息运功,就要强行和他人全力交手,此时的伤势和开始相比至少重了几倍,再加上失血太多,万梨花的催眠药力开始发作,他自知支撑不了多久。
前面,滔滔江水滚滚向东流去,开阔的江面使人心情为之一振,江面上白帆点点,对岸青山绿水,郁郁葱葱,难道自己从此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看不见这青山绿水?点点白帆吗?
回首身后。
秦威扬一马当先已经到了十丈之内,叶丛飞紧跟在他身后,其他人也陆续到达,成一个半圆形将他包围在江边。
叶丛飞看着滔滔江水,心定,新月目前是强弩之末,被包围在江边绝地,已是插翅难逃,今天虽然死了这么多白道高手,终算没有白死。
武梦花手捏着飞刀不住地把玩着说:“新月,还不束手就擒,古有盖世英雄项羽自刎乌江边,今日你被擒于江边,也是一段武林奇事,还是降了把,你还能飞过江不成?”
秦威扬肃然地说:“降了吧,念你也是一代绝世高手,我会给你个全尸,厚葬于江边。”
新月仰天长啸,心的悲愤一时间尽情释放:“就凭你们,就想让我新月束手就擒,做梦!江也并非不可逾越的天堑,今天就让你们这些井底之蛙看一看什么才叫绝世轻功,什么才叫踏水无痕。”
说完他暗运菊花宝典的神功,此时没有燕飞艳在,能够吸收运功时产生的刚猛无比的阳刚之气,自己的内伤极其沉重,经脉能否驾驭如此强烈的阳刚之气,这些新月已经顾不了,这一刻,先逃走再说。
陡然间他将菊花宝典的功夫运至最高境界,身体顿时感觉轻如鸿羽,振振欲飞,与此同时,一股雄浑无比的阳刚之气开始在体内产生,迅速充满了全身的经脉。新月试图将这这股阳气导如凝丹之,但凝丹只是略微吸收了一点这阳气,马上开始颤动,仿佛心跳般跳动起来。
新月惊,凝丹也承受不了如此强烈的阳气,看来这种阳气的属性单一,又太雄浑,远远超出了凝丹的吸收能力,如此极端的内力,只有燕飞艳这样的阴灵或是灵体才能接受。
无处可去的阳刚之气在新月的体内开始四处冲撞,新月一咬牙,强撑一会,逃。
新月忽然转身,身轻如羽,一飞将近二十丈,轻轻落在江江面上,脚尖轻点浪尖,踏浪如平地,一点就是十余丈,飞速向对岸掠去。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新月冉冉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恍如梦,天下间真的有踏浪而行的轻功?
踏雪无痕,登萍涉水,那都只是传说的绝顶轻功,从未有人见过,即使是号称天下第一人的秦威扬,也不能做到踏雪无痕,更别说登萍涉水了。即使是登萍涉水,那也要水有浮萍可以借力才行,而今天新月只是凭空踏水而行,这份轻功,闻所未闻。
众人呆呆地站在岸边,看着新月远去的身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半晌之后,叶丛飞才反应过来,连忙高声说:“叶帝,赶快到下游渡口,坐船过江,通知山庄的龙部和虎部,马上沿着江南岸仔细搜索,务必找到新月,他身受重伤,即使过了江,也逃不了多远,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如果让他养好了伤,武林会有一场弥天祸。”
第五十七章 身陷大江
此时正是夏末时节,今年雨水偏多,江面现在还十分宽阔,在新月过江的这一段,尤其宽阔,足有三里多路。
新月踏波而来,将近对岸时,体内的阳气已经集聚得简直要爆炸一般难受,这股阳气在体内左冲右突,横冲直撞,使新月感到五脏六腑如同被火烤火烧,全身的经脉也被冲得七零八落,内伤又加重了几倍。
当初修炼菊花宝典的功夫时,新月并非是要使用,而是以研究功法的目的来修炼的,短时间运起此功法,并不断用各种办法克服由此功法产生的阳气,比如将阳气导入燕飞艳的身体内。用这种方法,一边克服阳气,一边将功法运至最高境界。
今天他身负重伤,又是短时间强行将功法运至最高境界,很快,强的阳气在他体内就失控了。
终于,在相距岸边十几丈时,体内如火般的灼热使他再也坚持不住,不得不散去菊花宝典的功夫,身体顿时沉入水。
新月的水性只算平常,在云雾山时,在山里的一个湖泊里游过泳,现在到了无风三尺浪的江里,他的这点水性就不算什么了。
更要命的是,即使散去了菊花宝典的功法,现在他的体内仍然如同开了锅一般翻腾混乱,那股强的阳气并未消失,仍然在体内到处冲撞,破坏着全身的奇经八脉,同时,体内本身的真气也出现失控现象,和强的阳气四处冲撞,使他的全身如置身油锅一般难受。
如果在平时,他还能运功慢慢平息这些混乱,但此时身在水一沉一浮,一个浪头打来,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更别说静下心来调息了。
随着体内混乱的加剧,新月惊恐地发现,这竟然引起了内力的完全失控,自己已经处于走火入魔的境地。
这些年来练功,走火入魔的情况不是没有碰到,但都没有这一次这么严重,更不象这一次是置身水沉浮不定,连保持平稳的呼吸都做不到,任其发展,只有死路一条。
这一次,真是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刻!
怎么办?新月一时间焦急万分,头脑急剧转动,马上想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危机时刻,也只有如此了。
他马上在水运起龟息神功,这种功法是丹鼎派的一种并不常用的功法,和十阴神功及十阳神功这些主流功法没有什么联系,只算是一种辅助的功法,用于某些特殊的需要。
现在他运起龟息神功,就是要强行将体内所有的内息都停止,使身体完成处于静止的状态,以平息这种内力的冲撞。
但在此时运起此功法,身体也就完全失去了知觉,什么时候会苏醒,能否完全平息走火入魔的状态,不得而知,事情紧急,只有赌一把。
新月急速运功,很快,身体平静下来,他也同时失去了知觉,如同一截浮木,在江上沉浮不定,随波漂流。
不一会,从上游下来一艘三桅杆的船,船顺流高速下行,船上的人一眼看见江里漂浮的人,马上议论纷纷,并伸出一个长长的竹竿,竹竿前端带着一个铁钩,一下勾住江里那人的衣服,将他拖上船来。
这时,船的甲板上走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长得十分精悍,他排开众人说:“谁让你们将此人捞上来的?”一名船夫模样的人陪着笑脸说:“洪爷,这个人还活着,我们这一趟搜集的材人不是还差一个吗?正好拿此人抵数,有人总比没人强啊,回去也好交代。”
那个洪爷哼了一声说:“好,看看这人能不能用,若是不能用,趁早丢到江里去,对了,别是有病的人,看仔细了。”
那名船夫连连点头称是,洪爷转身走了。
三桅船继续航行在江上,一切似乎都恢复如常。
叶丛飞调动品刀山庄的全部人手,还调派了来金陵参加英雄会的群豪,骑着快马沿着江两岸来回寻找新月的下落,一直找了三天三夜,巡视了上下百里之内的每一片草丛、树林、乱石滩,最后终于失望而归。
终于有一天,新月恢复了知觉,还没有睁开眼睛,他就感觉到了身边至少有十几人。他没有敢马上睁开眼睛,而是开始缓慢运功,察看自己的伤势。
首先是腰间的伤口和背后武梦花那一刀的伤,还好伤口不太痛,不知是否化脓,然后他开始运功。
意守丹田,气有心生,才一运功,新月的心不禁一凉,丹田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的真气,再意守凝丹,发现凝丹一片死寂,没有任何的反应,马上检查全身的经脉,经脉几乎没有完整的,全都破败不堪,一片凋零。
新月顿时悲从心头起,难道自己的一身修炼成就这么完了?
他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让自己平静一下,待心平气和之后,再从头慢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一回,他仍然从丹田处提气,但还是没有一丝的内力可以提起。他再内视自己的经脉,发现虽然经脉衰败不堪,但却没有断,这个发现让他重新有了一点信心,只要经脉没有毁,就有恢复的机会。
这样想之后,他心不再悲奋,开始感觉环境的情况,从不断地摇晃,可以判定这一定是在船上,新月马上回想起过去的事情,从被围攻受伤,到踏浪过江,最后不支落水,看来是被船家打捞上来,于是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周围的光线很暗,好一会,新月才能适应这昏暗的环境,慢慢看到,这是一个不的房间,里面席地而坐了约二十人左右,都是男的,个个都无神地坐着,没有人说话。
新月试着想坐起来,马上感觉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挣扎了好几下,才算坐起来,但就这么挣扎了几下,腰间和背后的伤口顿时火辣辣的痛了起来,他摸了摸腰间伤口,居然被包扎起来。然后他的手又摸到了绿叶,绿叶被他藏在腰带里贴身带着,现在还是好好的,早就没有了寒煞之气。
新月的这一举动引来了房间里的一阵的骚动,几个人慢慢围拢过来,其一个说了句:“果然活过来了,真是命啊。”另一个说:“活过来又怎么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
新月慢慢转头,向左右看了看,这些人,年龄的不过十五六岁,的二十五六岁,都很年轻,但个个神情委靡,无精打采。新月仔细看了看,其有几个人似乎还身怀武功,只不过武功平常,而且穴道被封,可以自如地活动,但没有力气。
他问了句:“诸位哥,这是在哪里啊?”
其一个回答:“在船上。”
新月又问:“这船要到哪里啊?”
那人回答:“鬼知道要到哪里。”
新月有些奇怪:“不知到哪里你们为何要坐这船呢?”
“谁愿意坐这船,我们都是被绑了带到船上的,一日三餐倒是好饭好菜地供着,但就是不许问,不许乱动,谁不听话,一顿乱棍打过来,打得人头破血流。”说到这里,一个年龄的人忽然哭了起来。马上有另一人烦躁地说:“哭什么哭,哭什么哭,烦死人啦,像个丧门星。”那人马上不敢哭了。
新月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难道上了一条贼船不成?自己现在一丝内力都提不起来,却遇到这种事,真是倒霉啊。他没有说话,坐在地上东看看,西看看,慢慢将自己的身体挪到房间的角落靠墙的位置,然后靠在墙上不做声。
一安顿下来,新月马上感觉腹饥饿难当,同时也渴得难受,不知自己昏迷了多少时间,他问了身边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算日子,竟然已经过去了五天,难怪这么饿,这么渴。
他看了看周围,不远处有一个木桶,桶上还放了个水瓢,他问了身边的年轻人,知道是供饮水的,便费劲地一点一点向水桶边挪,身边的那个年轻人见他实在费劲,便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你歇着吧,我来给你拿水。”说着走向水桶。
新月心感激,又靠回墙边,口里说了声:“多谢这位哥了。”虽然此人看来比自己年幼,但喊哥总不会错的。
那人取了水瓢,窑了半瓢水,回来递给新月,新月接过来,再次称谢,一口气将水喝干,总算感觉到一丝的畅快。
那人又取过水瓢放回水桶里,仍然坐在新月身边也不说话,新月想问些事情,但不知如何开口,这条船究竟是什么人的,竟然抓了这么多人关在舱里,真是无法无天,不过再一想,他们也不会知道多少,就不再问了,开始试着提气运功。
试着运了几次气,仍然是一丝都提不起来,丹田处倒疼痛起来,新月只好放弃,再试着推动凝丹。在没有开始凝丹的时候,丹田是内力之源,开始聚气凝丹之后,这个半成品的凝丹已经成了内力的源头,只要能推动凝丹,内力就如破坝的河水源源不绝。
新月数次推动凝丹,但凝丹毫无反应,他用心感觉,凝丹的依旧,其他方面也没有什么改变,但由于提聚不起内力,无法推动凝丹,更不用说使用凝丹的内力,新月失望地放弃。
看来,得先修炼将经脉修补好,能提聚内力,才有可能重新使用凝丹,他无奈地闭目养神。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间,房间门打开了,两名汉各提着一个木桶,一个桶装饭,一个桶装菜,饭是喷香的米饭,菜竟然是香喷喷的红烧肉,所有的人都精神起来,自动站成两排,汉将木桶放在地上,然后开始给每一个人乘饭乘菜,众人接了装着饭菜的海碗,各自找地方坐下开始吃。
新月浑身无力,最后一个挪到木桶便,乘饭的汉愣了一下说:“你醒了,不错,螳螂命,这样都没死,好,好好吃饭吧,范老这回高兴了。”
新月接了乘满饭菜的海碗,尽管饥饿难当,也不敢吃得太快,他毕竟是郎,知道饿久了不能暴饮暴食,否则性命难保。吃了一半,他就不敢再吃了,身边马上有人将他碗里的饭菜全要了去。
众人吃完饭,两个汉将众人的碗都收了去,然后出去并锁了门,不一会,门又重新打开,一个船家打扮,黑黑瘦瘦的人走进来,马上高声喊:“那个刚醒过来的人在哪里?”
新月马上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那人步走到新月面前,见新月靠在墙边,便指着新月说:“子,你命,但要知道是我范老救了你一条命,伤口也是我包扎的,还给你上了金创药,碰到我这么个好人,是你的造怀,以后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养养身体,日后说不定还有后福,不要乱来,给我惹麻烦,知道了吗?”
新月连忙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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