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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儿不可能是魔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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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牢头实在可恨。
“转让文书婚约书婚约人,邓加尔我不会同意的!”只是略微扫了几眼,马图单就明白了对方的用意。抛下那堆显而易见的转让契约不谈,所谓的婚约,无非就是让辛洛斯本人或者他的手下去和自己的女儿结婚,生下了孩子之后,孩子就自然而然的拥有了奥蒙德的继承权。而这个时候,只要再清理掉他和邓佳尔,奥蒙德就会名正言顺的落入梵卓的手中。
“你们不要再妄想了!”
伯爵的态度斩钉截铁,这种身死族灭的事情,让他怎么肯答应?只是眼前名为格林德沃的少女仍然是一脸的死寂,双眼之中混沌一片,没有丝毫的变化。
“所以我说啊,盖勒特,你直接给他一个死亡一指多好,非要搞这么麻烦。”监狱里的味道自然不能指望有多么好闻,而多日未洗澡的伯爵大人身上的男子气息更是无比的*。约亚希姆皱着眉头,对着自己的学姐建议道:“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让辛洛斯大人勾引他的妻子嘛,反正以辛洛斯大人的容貌和才学”
格林德沃没有理会约亚希姆的碎碎念,金发的少女歪着脑袋,蹲到了伯爵大人,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
“伯爵大人,您是希望让邓加尔小姐多一个跟您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妹妹呢,还是说辛洛斯大人不希望您死,也不希望您好过,希望您不要让他为难。”
伯爵大人面沉似水,这么久了,也没人来营救他或者试图将他赎出来,就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罗莎和艾德那群人既然已经动手,肯定不会只对付他一个人。现在这种情况,几乎不能期望谁来救他,那么只能靠他自己了。原本被邓加尔闹腾的没办法,才允许她出去闯荡,现在看来却成了一步无比美妙的好棋。只要邓加尔一天没死。那么奥蒙德仍然是他们家族的基业。
伯爵原本是这样想的,但是他的夫人
梵卓的才学如何,他并不清楚。但是那个小白脸的长相真心无话可说。如果他真心想要勾引自己的夫人,伯爵大人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伯爵夫人的忠贞。
那么,现在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拖着对方了。
“我需要一点时间。”
“您有一天时间来考虑。伯爵大人,您知道吗?其实死人也是能写字和说话的。”
格林德沃身上鬼气大盛,隐约之间更是有冤魂在哀嚎。奥蒙德伯爵见状。眼中的瞳孔瞬间缩成了针眼大小。
“死,死灵法师”
年老的路德维希公爵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在自家的花园中享受着难得的静谧时光。帝国这两年问题不断,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
皇家骑士团团长伊莎贝儿出走,铁腕公爵泰勒战死,巴西尔年老。康拉德病重,唯独路易总督身体健康,总算是能勉强维系住政局。
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路易并不年轻,就算明天就去世了,路德维希公爵也丝毫不会感到奇怪。虽然说巴西尔皇帝已经将夏洛特立为了储君,但是皇太孙殿下太过年幼,如何压得住底下那群公爵?
阿莱克修斯公爵近几年锋芒毕露,他的目的昭然若揭。一位拥有皇室分支血脉的成年公爵实在是比一位年幼的皇太孙靠谱的多,在这种想法下。阿莱克修斯的从者甚众。光靠奥斯本宰相,实在是压不住他。而作为一名垂垂老矣的老人,路德维希公爵实在不希望在自己的晚年帝国还出什么变故。
倒不是说他对帝国有多么的中心。实在是家族中的下一代,根本没有一个成器的啊。
所幸目前自己好歹是法妖的封臣,路易总督再怎么样也不会让阿莱克修斯的手伸到他的地盘,只是这种安宁也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加洛林,该怎么办”
老公爵抚摸着手中的家族纹章,无比的郁结。任何一位皇帝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统治的帝国中多出一位皇下王的。虽然自己仍然是公爵之尊,但是他不是加洛林的直系血脉!
既不是加洛林的直系血脉。又找不回加洛林的金鹰徽章,膝下子孙还没几个成器的,这让他死去之后,有什么面目去见那些对他寄予厚望的祖先?
“加洛林的血脉不会在此断绝。”
年轻的嗓音在空荡的花园中徘徊,老公爵从自己的世界中悚然惊醒,他想要直起身来,却不慎闪到了腰。老公爵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腰,瘫坐在椅子上。
“谁?是谁在那里?”
先前被各种事情纠缠着,老公爵迫切的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于是支开了所有的守卫骑士。这本来就是他的城堡,此举本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现在却碰上了致命的危机。
竟然真的有人避开了所有的岗哨,来到了他的跟前?!
淡淡的雾气开始在花园之中蔓延开来,不管老公爵如何呼喊,声音也始终无法传出雾气笼罩的范围,更不用说吸引来城堡中的守卫了。尝试了几次均告失败之后,公爵大人黑着脸,还是勉强冷静的说道。
“阁下是谁,请出来见见吧,难道还怕了我这把老骨头?”
“日安,尊敬的路德维希公爵。我们无意冒犯,此举实在是逼不得已。”仍然是刚才那个年轻的声音,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三个完全陌生的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右边那人手中拿着一根手杖,身穿贵族的华服,脸上带着小巧的面具。男子身上满是华贵和优雅之气,如果不是地点实在不对,老公爵肯定会以为他是一位去参加化妆舞会的贵族,而不是一个擅自闯入他人家中的强盗。
左边那人似乎是一位少少年?他倒是没有戴面具,绿色的短发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看上去有些怪异。身材纤细的少年容貌俊秀,让人心生好感。只是少年露出来的那一只眼中,却泄露着满满的恶意。
而中间的那一位,则好像是他们的首领。青年纯净的白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苍白而干净的手中握着一支短小的魔杖。三人尽管穿着迥异,但是有一点却是完全相同的。他们每一个人的胳膊上都绑着一条白色的带子,而身侧更是纹饰着同样的一条黑色小蛇。
“魔法师你们来干什么?”
“因为我们听到了您的呼唤啊。”来的这三人,正是赫尔明特、肯帕雷拉、布卢布兰三人。赫尔明特自问力量不足,因此拉上了两个闲人。不过现在看来,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布卢布兰熟悉帝国的上层贵族,而肯帕雷拉专精幻术。能给他带来不少的方便。
“我们是德噬身之蛇。”为了增加说服力,魔法师想了许多办法。但是赫尔明特突然发觉自己光顾着整一个大气神秘的出场方式。甚至为此对衣服做了一些修改。然而莽撞的魔法师却忘记给自己编一个好听的组织名称——吊袜带骑士团这种名字,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
“是的,噬身之蛇。吞噬着自身的罪恶,以求得最终的圆满。”随口胡说着。赫尔明特快速的将这个话题带过,“我们是带着诚意,来找您合作的。”
“合作?我跟魔法师没什么好谈的。”水爵腓力的失败早已传到了王都,先不提阿莱克修斯如何靠着这个大做文章,对于路德维希公爵来说,已经对魔法师起了无比的警惕。虽然平时挺好用的,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是敬而远之比较好。
“是的,我们伟大的主人。有一个伟大的计划是的,就是幻焰计划!”毫无在意的将一个刚刚编出来的伟大计划说了出来,在两位同伴囧囧有神的目光中。赫尔明特继续说道:“而这,需要您的协助。”
幻焰计划?完全没听说过
在心中不断的梳理着加洛林家族获得的情报,但是老公爵却始终没有寻到任何有关这个计划的信息。加洛林虽然衰弱了,但是力量仍然不可小觑。要么这个计划并不存在,要么
老公爵更加不想牵扯其中了。
“那又如何?我并不想要加入其中,要是没有事的话。就请自行离去吧。今天的事情,我会当作没有发生的。”
对面既然是三个魔法师。那么自己的生死显然就在对方的掌中。虽然不指望对方会听自己的话就此离去,但是也至少得坚持到自己的手下们注意到花园之中的异常。
“是的,这本来和您完全没有关系只不过如果您还承认您是加洛林的一员的话,这就和您有关系。”赫尔明特伸入怀中,无比郑重的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盒子。魔法师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盒子就悠悠的飘入了老公爵的手中。
老公爵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赫尔明特殷切的目光中,还是将盒子打了开来。刹那之间,原本握在老公爵手中的家族纹章变得异常的滚烫,而老公爵看着盒子中的徽章,眼中却诡异的出现了一只金鹰的身姿。
“和我的分支徽章有反应这璀璨的身姿,不会错的是我族的族长徽章说!徽章的主人在哪里!”
看着眼前失去了所有理智,毫无仪态的大声吼叫着的老公爵,赫尔明特扯了扯嘴角。计划真是顺利啊,顺利到让他后备的几个计划都没来得及施展,心中感叹着这群老家伙对血脉的偏执,魔法师躬身行了一礼:“徽章的所有者正是我的主人,也就是加洛林的本代继承人,您的叔叔梵卓!”
“梵卓?”
辛洛斯没有看完,就翻过了这几页明显在胡说八道的系统战报。光球这次给自己更新,倒是多了一个系统,只是
“怎么跟我以前看的新闻一样,还有,赫尔明特不是被我派出去发请柬了吗?这么点时间,够他从爱尔兰跑到法妖的洛林去?”
光球沉默着,没有回答。辛洛斯无奈,继续翻了过去。
第一舰队?德斯蒙德只有一艘战船啊,难道是想到这里,辛洛斯站了起来,合上了战报将它扔入了虚空之中。
“不管怎么说,先去港口看看吧。马上就是婚礼了,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ps:明天就高考了,面条在这里祝福各位小伙伴能取得满意的成绩哎,一转眼都毕业好久了
。。。
第两百三十六章血鹰的复仇;誓约胜利
港口之上人头攒动,过往的商旅们以及行人们对着刚刚驶入码头的战船议论纷纷。幸好港口处的士兵反应极快,及时的控制住了局势,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也难怪他们会惊讶,作为德斯蒙德领地中唯一的战船,外形非常漂亮的提尔比茨自然是德斯蒙德人的骄傲,只是现在提尔比茨的情况,实在是说不上有多好。
漂亮的三角白帆上破开了一个大洞,而修长的船身上也满是烟熏火燎的痕迹,干净的甲板上此刻点缀着无数焦黑。在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一些尚未擦拭干净的血迹,就连飘扬在战船上的帝国鹰旗都好像有些有气无力。有经验的水手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这是一艘刚从战事无比激烈的前线上下来的战船。
维京的少年看上去有些惊魂未定,脸色苍白的少年们互相搀扶着,慢慢的下了提尔比茨。辛洛斯粗粗的扫了一眼,发现少年们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人人带伤,但是索性全都回来了。
一个都没少。
辛洛斯心中暗松一口气,抓住了为首的少年,也不顾这个有些眼熟的少年那虚弱的身体,领主抓着他的肩膀,急迫的问道:“你们怎么回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夏莉和兰迪人呢?难道是遇到诺曼人的大部队了?”
“是,是的”
金色的人影闪动中。锋利的神器如同刀切黄油一般轻易的切开了亲卫们的锁子甲。厚重的盾牌,沉重的战斧,亲卫们燃烧着各色怒气。绝望的嘶吼着。尽管难耐心中的恐惧,但是他们仍然勇敢的冲上前来,希望为自己的主人赢得后退的时间。
但是这一切在金色的神剑面前统统毫无意义,数息之后,花费了多年才勉强训练出来的忠诚的亲卫们都已经成为了剑下的亡魂,而原本应该趁着这个机会逃跑的主人却因为心中的恐惧,僵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没有如同传说中那样轻而易举的胜利。更何谈胜利凯旋之后民众的欢呼以及少女的鲜花。这只是一个埋在生命的屠宰场,将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无情的埋葬。不管如何不舍。个人的力量在此刻毫无意义,人命在此刻成为了最廉价的东西,被随意的消耗着。
他是高贵的,生来就是超人一等的。但是现在。他才惊恐的发现,自己其实和那些以往他绝对不会正视的贱民一样——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等死而已。
逃?能逃到哪里去?海面上满是帝国勇士的怒吼和诺曼人的狂笑,可是就连不通军事的他也明白,现在只是帝*在垂死挣扎而已。由领主武装组成的舰队力量远逊于帝国正规军,在他的安排下更是如此,简直可以说是一触即溃。人多势众的领主们实在太小看诺曼人的疯狂了,这些被逼到了绝境的野兽,为了生存,已经发挥出了自己的全力。而领主们却不懂得团结。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力量。
别人管他去死,只要自己的士兵没事就好。他们本来就是捞功勋的,犯不着为帝国白白的损耗力量。;
亲卫们誓死守卫的公爵原本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现在他却成为了最后的受害者。头顶上的金冠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甚至引来了手持神器的诺曼首领。
他逃不掉了。诺曼人并没有如同那位大人告诉他的那样,在他主动放弃防御,向后撤退之后就放过他们。看诺曼人这势头,分明就是想要全歼他们啊!
悔不当初的公爵阁下哆嗦着,看了一眼身后那无尽的深蓝。他咽下了一口唾沫。勉强说道:“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帝国的公爵,我”
“按照诺曼的规矩。儿子应该向杀死他们父亲的仇人进行报复。”生死之间的搏杀最是凶险,丝毫疏忽不得。一个不慎就可能带来毁灭性的后果,就算手持神器,本身的怒气修为也高于对方的亲卫。但是在绝境之下那帮死士爆发出来的战力也绝对不容小觑,虽然仍然清理掉了对方,但是诺曼首领显然有些气喘,雄壮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难掩通红的双眼之中的杀气,“下地狱去吧,帝国人!”
“不!!”
不管如何哀嚎和绝望,都不能改变尊敬的公爵只是一个普通人的事实。胜利之剑一下就切开了公爵挡在身前的双手,破开了他的胸腹。公爵惨叫着倒在地上,内脏流了一地。
或许是有意的,公爵大人却没有立刻死去。
内脏混合着鲜血在地板上蔓延开来,被砍断了双掌的公爵匍匐在地,徒劳的想要将脏腑塞回自己的腹中。可是如是几次之后,却丝毫没有效果,生命的气息仍然飞快的从伤口处流逝。明明是将死之人,或许是回光返照的缘故,公爵阁下的眼眸却亮的惊人。趁着最后的气息,浑身浴血的公爵阁下疯狂的咆哮着:“你,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伟大的阿尔弗雷德家族的长子英格兰的公爵你不能这样对我阿尔弗雷德家族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地上惨嚎着的帝国贵族,蛇眼脸上露出了嗜血的微笑。伊瓦尔或许是有道理的,将神器交给其他部族的首领,显然能让他们安分一段时间,不至于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只是理智归理智,情感归情感。
那种被背叛的感觉,是无论如何也消不掉的。哪怕兄弟们私底下把胜利之剑给了自己,也仍然如此。蛇眼不会为了这点事就跑去和自己的大哥争吵。那个男人最近威严越重,蛇眼甚至不敢直视他。
那么,就去杀人吧。杀帝国人。他杀人总没错了吧?
“伟大的阿尔弗雷德?不,我没看到。我看到的只是一条躺在甲板上,即将死去的老狗。”
强壮的手臂探入了公爵身上被斩开的巨大伤口,粗鲁的掏摸起来。这非人的痛楚又岂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公爵可以忍受的?原本气息已经无比衰弱的公爵发出了猛烈的哀嚎声,蛇眼却不管这些,自顾自的不断把腹腔中的肉和骨头拽了出来,右手中的神剑连挥数下。将它们砍成了一只血色的雄鹰。
“朗纳尔老爹,你的儿子在为你报仇”摆出了血色的雄鹰。但是却只是复仇的第一步。蛇眼知道,这个自称为公爵的家伙只是一个小角色而已,他的仇人不仅于此。不过能手刃一位公爵,多少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蛇眼将胜利之剑插在一边。双手插入了濒死的公爵腹腔中,好像在往外拽着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们这些叛徒阿尔弗雷德不会放过你们帝国不会放过你们阿莱克修斯大人,诺曼人不守信用”
公爵阁下的声音到此为止了,蛇眼猛地将他的整个肺部拽出了胸膛。新鲜出炉的肺部还没有忘记它的职责,尽管无比的艰难,但是还是在微微蠕动着,想要完成它的使命。可是它的主人的眼睛,却已经失去了最后的光彩。
“安息吧,老爹。这是第一个祭品,但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杀死了一个仇人,蛇眼心中无比的轻快。除了这个公爵之外。已经开始崩溃的整个舰队都将是他复仇的祭品。可是还没等他仰天长啸几声以发泄心中的悸动,插在甲板上的胜利之剑却突然发出了耀眼的金光。
“什么?!”
遥远的天际,一团浓厚无比的白雾正在以可怕的速度向着正在交战的两支舰队袭来。还没等蛇眼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小半支舰队笼罩在了其中。蛇眼连忙拔起了胜利之剑,锐利的双眸透过那浓厚的白雾,隐约间看到了一艘战船的黑影。
而战船之上。一个娇小的身影正抬起了手臂,将一个小巧的事物对准了手握金光灿灿的神器的蛇眼。
如同被一条毒蛇盯住的青蛙。蛇眼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跑去找落单的诺曼人的麻烦,结果却碰到了正在和帝国海军开片的诺曼大部队?”
一听提尔比茨真的碰到了诺曼人的海军,就算心中明白,既然提尔比茨能回来,而少年们也没有死多少,那么夏莉和提尔比茨应该也同样没事。但是辛洛斯还是难耐心中的恐慌,让那些维京少年自行去约亚希姆那里疗伤之后,就火烧火燎的窜上了提尔比茨号。
夏莉和提尔比茨的情况很糟,但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兰迪一直昏迷不醒,已经被维京少年们带着离开了。夏莉躺在床上挺尸,看上去没有性命之忧。而提尔比茨却奇怪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在角落里哭个不停。
“大部队的话,也说不上,顶多只能说是分舰队吧。”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侧,小脸一片惨白的夏莉躺在床上,浑身打满了绷带。虽然看上去情况非常惨,但是至少这家伙的精神还不错,还能回答辛洛斯的问题,“那个诺曼的首领太强了,我跟他硬拼了一招,斧枪都被震断了,要不是我反应快,就差点死在那里,幸好提尔比茨打沉了他的船他那把剑真的太恐怖了。”
回忆起那把金光闪闪的长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夏莉也同样是心有余悸:“诺曼人哪会炼铁,这应该是那些祭司把供奉在神庙里,宝贝的不得了的神器也拿出来了不过不光是他,那些诺曼人士兵的装备也都非常好,这真的很奇怪,是他们终于学会炼铁了吗那个人真心好厉害,竟然是金色的怒气,也不知道是红发埃里克,还是金发者,还是伊瓦尔的那几个兄弟可惜没看清他的脸。”
明明是将她重创的敌人,夏莉提起他们的时候却毫无怨恨,反而神采飞扬,一股艳羡之意。对于嗜血好战的维京人来说,恐怕唯有力量才是正确的吧?不管是敌是友。
真是简单到可怕的世界观。不过夏莉虽然一直说着弱者就去死好了这样的话,但是为了族人的撤退,竟然肯直面那个手持神器的敌人,倒也有些让辛洛斯意外。
神器排除掉其背后的宗教意义,能被如此称呼的,无不是强大至极的武器。这个小姑娘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血,至少她心中还有责任的存在。
当然,也有可能是看到强敌,被战意烧坏了脑子的夏莉就跑上去和人拼命了。
夏莉伤势虽重,不过她毕竟有着怒气在身,好好的修养一阵子总会复原。略微的安慰了她几句之后,辛洛斯来到了提尔比茨的身边。也不知道什么缘故,从他进入船舱开始,小家伙就一直在哭。就连辛洛斯来到了她的身边,粘人的小丫头也没有抬起脑袋。
“提尔比茨,怎么了?”辛洛斯试图和往常一样摸摸她的电探,谁知道小丫头却抱着脑袋转过了身,根本不理辛洛斯。
小丫头这到底是怎么了?提尔比茨号外表虽然看上去凄惨,但是还远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这从她可以一路甩掉诺曼人的追击,一口气跑回德斯蒙德就可以看出来。
“呜哇,提尔比茨变的好难看,要嫁不出去了夏鲁鲁一定会讨厌提尔比茨的”
是担心这个吗?真是个敏感的孩子。
“怎么会呢,我最喜欢提尔比茨了。”将哭泣着的小家伙抱了起来,一手穿过小家伙的胸前将她抱住,一手轻轻的挠着她的下巴,“我喜欢提尔比茨,提尔比茨喜欢我吗?”
辛洛斯抱住了女孩,在她粉嫩的耳垂边低声询问着,湿润的气息悄悄的潜进了女孩的耳朵。有那么一瞬间,辛洛斯感觉到提尔比茨的心脏猛烈的狂跳起来,而她骤然升高的体温也差点将他的爪子给烤熟了。
“呜,不要靠这么近也不要突然说这种话啊”提尔比茨悲鸣着,却也松开了抱在脑袋上的小手。心慌意乱的小女孩挥舞着手臂,分外的可爱,“我的身体冷却液呜没力气了”
你现在是木质风帆战船,哪来的冷却液?
辛洛斯好笑的看着手忙脚乱的提尔比茨,小家伙闹起了别扭,倒也不哭了。只是辛洛斯无意识的扫过她脑袋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家伙要一直抱着脑袋,一直说自己变得好难看了。
她的脑袋上被一把长剑贯入,直达剑柄。小家伙脑袋上顶着一个剑柄,看上去分外好笑,可是辛洛斯却笑不出来。
辛洛斯安抚着怀中扭来扭去,不肯安分的提尔比茨,心渐渐的往下沉。
歼灭战?
ps:第二年主线终于结束了,真是累死了
。。。
第两百三十七章誓约胜利之剑上
爸爸要结婚了,新娘不是自己。
作为魔法师研究魔法中最重要的一环,魔法实验室自然是被优先完成的。而在被数团巫师之火照耀的无比明亮的实验室中,穿着白大褂的娜诺卡一边为手中的魔法阵输入了一点点的魔力,仔细着测试魔法阵的稳定性,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应该高兴的,因为爸爸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但是她却又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梦中那个美丽的新娘的话语犹然在耳,但是随着娜诺卡的动作,新娘话语中一连串的未来都没有实现。娜诺卡不知道这本来就是自己的梦境,还是说自己的蝴蝶效应。
玛丽安娜没有死,并且得到了父亲的真心。父亲脸上洋溢的快乐,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可是在度过了最初的欣喜之后,她的心中却升起了一种难言的烦闷。
一开始只是按照妈妈的遗愿和自己的想法,简单的寻找着父亲的身影。虽然他已经忘记了她,忘记了妈妈,甚至忘记了贝利卡,但是当她在这个荒僻的世界找到他,才真正的发现,哪怕记忆也已经不存在了,但是他对她的爱却并没有减弱多少。
毫无疑问,辛洛斯是真正的将她当成了女儿来养的。他不喜欢她熬夜,情愿减慢魔法研究的进度也要让她参与到孩子们的游戏中去。先不说在其中学到了以前不敢兴趣的知识,光是这份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温暖的记忆就远不是贝利卡那冷冰冰的实验室所可以比拟的。
但是人心总是不能满足的,先前尚未觉得。但是当被新娘一言点醒之后,她想要更多。
更多的东西。
娜诺卡的双眸中水汽盈盈。想到了某个梦境,原本白皙的脸上更是泛起了几丝红晕:“不。那个是不可以的”
原本稳定的双手也因为这小小的疏忽而产生了些许的颤抖,手中的法阵溢出了几缕魔力,颤抖了起来。好在娜诺卡反应极快,对手中的魔法阵早已无比熟悉的她,就算刚刚走了神,还是下意识的稳住了手中的法阵。
“呼,做这个可不能走神啊爸爸已经答应我,让我留下来了,娜诺卡不要急。你才八岁首先得让爸爸离不开自己。”
娜诺卡长出一口气,满是庆幸的看着手中的核心法阵。在魔法高度发达的贝利卡世界,根据功用的不同,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魔法阵应运而生。小到肉眼无法察觉,大到可以笼罩数十个恒星系,魔法阵的运用已经被贝利卡人发展到了极限。像国土炼成阵这样的简易魔法阵,原理其实相当的简单。
一切都是从混沌中而来,而混沌自然包含着无尽的能量和奥秘。抛去那些世界的真理不谈,将物质逆转化为混沌的时候。自然能从其中获得无穷无尽的能量。本来娜诺卡是不想要用这种有些风险的魔法阵,但是她手中的高级材料早就告罄,根本无法再次建造镜之城这样的聚灵阵了。
“只要将其中无限吞噬灵魂和血肉的部分删除掉的话,就没关系了吧?”至少从设计图上来看的确是如此。在心中默默地做好决定,等过几年魔力充裕一些了,就更换掉国土炼成阵之后。娜诺卡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手中的核心魔法阵。
越是精密的魔法阵,容错率就越是低下。而反之亦然。像国土炼成阵这种注定作用范围极广的魔法阵,对于法阵的构成反倒没什么太大的要求。只要核心魔法阵没出问题。哪怕用田间的水渠充当魔法回路,那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当然,那样的话,水渠里绝对不能有水和杂物。
“这两天城堡附近的魔法阵已经藏在石板中铺设了一部分,下一个节点就是克洛斯贝尔,也不知道今年入冬之前能完成多少”
这个世界生产力低,而要命的是德斯蒙德的人力也差,为了将工作效率提到最高,娜诺卡可没少操心。小女孩在心中盘算着这些的时候,自家的笨蛋姐姐却迈着小短腿,一溜烟的跑了进来。
“娜诺卡,娜诺卡,爸爸让你快点过去,提尔比茨好像出了问题”
总的来说,在不咬人的情况下,提尔比茨是一个相当招人喜欢的小姑娘。而就算是她咬人的时候,也只会让人感觉到小家伙的天真无邪,敢作敢为。
但是当小家伙脑袋上插着一个剑把子的时候,却只会让人感受到浓浓的喜感。就算小家伙板着脸,想要强装威严也是如此。
提尔比茨号的船舱中,提尔比茨咬着辛洛斯的手,脑袋上的剑柄随着小女一晃一晃的。神器的剑柄就算在昏暗的船舱中也散发着淡淡的光芒,惑人心神。
而提尔比茨走进船舱之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提尔比茨,你这是怎么了?”提尔比茨为了早日恢复力量,平日里就有喜欢吃铁的习惯,品质越是优秀的钢铁,对于她来说,就是越好的补品。但是今天这个情况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把剑插到自己脑袋里去了?
“呜哇,娜诺卡!”
看到娜诺卡进来了,提尔比茨赶忙放开了辛洛斯,一头扑进了娜诺卡的怀中。倒霉的小女孩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着娜诺卡哭诉。
娜诺卡听完提尔比茨的解释,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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