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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2总裁太欺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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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不见他说完后那些话,让她有多痛苦。

    顾培培想起这些,眼睛又有些泛红,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把周少卿推开了一些,“你懂了么?你不要我们是情侣,那我连小师叔都不要了。你是我妈妈的师弟,但再不是我的小师叔。你所有给我的那些东西我都不要了。”

    顾培培梨花带雨的样子真是让人不忍心,她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不要了”三个字,而周少卿本就被逼到绝境有些绷紧的神经也在这三个字里彻底的崩盘。

    他将顾培培按到身子底下,眼神阴翳到了极点,甚至是有点怒气,“顾培培!你知道不知道你跟了我,以后迟早会有一天后悔今天的决定?”

    顾培培其实一直都没有听过周少卿的内心,或者说当初他只是用“不合适”三个字拒绝了她,可她也很想知道,阮海蓝是怎样切中核心的让他扭转了自己的主意。

    宁肯负了他当初的承诺,宁肯负了他一心宠爱了多少年的侄女,宁肯负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

    “你说啊。”顾培培毫不畏惧的回视着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憋,就憋死你吧!!”

    “顾培培,你现在才23岁,我已经36了,我们之间隔了……”

    “一个太平洋?”顾培培嗤之以鼻,“不就13岁么,那又怎样。”

    “你先听我说。”周少卿真的很喜欢顾培培这么率真的表现,而他这么些年始终想保护的,不也是这样坦率的她,让她无

    tang忧无虑的生活,让她不受伤害的成长,让她不再遭遇当年那种被绑架的黑暗时光,而最终的最终,却是他和她之间发生了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

    顾培培弯了弯唇角,倒是终于耐下性子去听。

    “我考虑的事情会比你多很多。你会觉着只是年龄而已,却不知道成长其实才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

    23岁的顾培培不会后悔,33岁的呢?43岁的呢?每个人成长的时代都会经历很多,成长带来的正面影响会让她阅历逐渐增多,也会让她见多识广,会让她看破很多世间的诡谲,心境自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赤子之心。

    眼界越高,回望过去,才会知道当年自己所做下的决定,其实幼稚的可笑。这便是成长。

    每个人都会成长,周少卿同样如此。

    二十三岁的周少卿一样会有很多幼稚的决定,眼高于天,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觉着自己和谁过日子都一样,几个大师名头就让他有些飘飘然,在业内更是觉着天下第一。

    可是三十六岁的周少卿又怎样?经历过事业的沉浮,经历过一次次业界的涤荡,经历过曾经的傲骨所带来的伤害,所以他学会了收敛情绪,学会了冷眼旁观,学会了只对自己人好。

    如果顾培培今年三十岁,他一定不会犹豫,在这个世界上,他付出最多心血的女孩,他也不愿意假手于人。

    可她正是娇然绽放的时候,肆意采摘或许会让她快速凋零,他不能保证,能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到伤害。

    “如果你永远都是现在这个年岁,不会长大那多好。可有一天,小师叔垂垂老矣,你却含苞待放,你知道那样的时候,会怎样?”

    顾培培有点发愣,她没想到阮海蓝切中的软肋,居然是这样的理由。连她都不知道,再过个十年八载,她会怎样。

    “难道不是当下更重要?”顾培培明白周少卿的顾虑,甚至也因为他和自己坦白的这些,原本的怨怼也渐渐消退,他其实还是为她好,才选择的放弃,他心里头应该还是有她。

    一双澄澈的眸子牢牢凝视着周少卿的脸,他从少年时期这张脸就非常好看,又或者说是精致,深邃的五官似是雕工大师的作品,每一分一毫都堪称完美,多年的修身养性让他的眼神比一般人无欲无求的多,所以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情绪二字,也相当不易。

    顾培培轻声说:“我不知道十年后我会不会后悔,可是当时的我知道,如果我不告诉你,我爱你爱了那么多年,我会后悔,而且会后悔一辈子。我甚至不知道十年后能不能和你在一起,会不会后悔,可我很清楚,如果现下我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我会后悔,会后悔一辈子。”

    “周少卿,你知道沈叔叔和沈阿姨吧?他们之间相差了十五岁,比我们之间的差距还大,可是真的深爱了,我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看见过后悔二字。”

    周少卿承认,他被顾培培的话说服了。

    就在他脑中的那根弦彻底松弛下来的那一刻,顾培培冷笑了声,“当然了,你要是选到一个比我好的在一起,我也就忍了。阮海蓝那种机关算计还摆出一副圣母白莲花的脸,你居然也能看上。果然你的审美我不敢苟同。”

    这件事扯到阮海蓝的身上,令周少卿有点无言以对,他缓缓起身松开顾培培,“你啊……谁没有比较无知无畏的时候?再精明的人也不可能一辈子精明,那都是时间堆积出来的历练。”

    “几个意思?你比较傻的时候为什么就看不上我呢?”顾培培坐起来以后,小脚翘着,裹的像根木乃伊棒子她也真是无语了。

    “你那个时候才十四岁,我觉着我真的没有恋童的癖好。”周少卿唇畔勾起一丝无奈的笑意,回答让顾培培又舒坦了点。

    她却不依不饶,“十四岁怎么了?古代十四岁都能生孩子了!”    阮海蓝可能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小女孩盛气临人泼辣至极,一张利嘴说的她手足无措,仿佛心里最阴暗的一面就这样被她强行扒了出来,扔到了二人面前。

    也幸好,只有她们两个人岑。

    没有其他人。

    顾培培已经将衣服换好,就懒得再和阮海蓝多说什么,她走到她面前。

    这女人年龄比她大,个子也比她高,可顾培培毫无惧意,傲然站着的时候,气势惊人,就似是个女王,独一无二欢。

    “阮海蓝是吧?”顾培培扯唇笑了笑,“你喜欢周少卿是你的事情,但别扯着我。我这个人呢,一向不喜欢别人惹我,惹急了我我就把周少卿吃到嘴巴里,让你想分一杯羹都分不到。你不要以为你现在赢了一阵,就能对我吆五喝六。我告诉你,只是因为我现在不屑,不屑争。”

    阮海蓝面色越来越白,“顾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哪里误会了?”

    “误会?”顾培培轻笑了声,傲慢而且可笑,“有些人啊,心里头脏,就以为其他人和她一样脏。喜欢一个人也没错,你喜欢的话就光明正大的追,别在这里暗搓搓的示威炫耀,我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你不就是巴不得我委屈我难过我哭么?甚至待会跳舞的时候因为想起你和周少卿那龌龊事就跳不下去,哎呀我真的不能如你所愿了,我这个人吧,这世界上能让我忍气吞声的人还真的少,连周少卿都不能,何况是你这个我十几年都没关注过的角色。”

    顾培培的话就像一把刻骨钢刀,把阮海蓝的脸剐的一阵青一阵白,甚至于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

    阮海蓝试图还说点什么,可是顾培培的话实在是太堵心了,她居然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对,有些人习惯了暗地里行事,突然间把所有事情给摆到明面上,真的是羞于面对。

    顾培培翘着鼻子,牙尖嘴利的寸土不让,“哭什么哭?要哭就到男人面前哭,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可不会给你什么好脸看,我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怜香惜玉了!”

    身后的门忽然间打开,周少卿跟在静姐身后走了进来,看见两个人站在屋子里,而阮海蓝的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落着,微微蹙眉,“怎么回事?”

    “没什么。没什么。”阮海蓝赶紧摇头,将眼泪擦了,“我就是看顾小姐的脚好像受伤了,想问问看需要不需要帮忙?”

    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她需要她关心?

    顾培培横了个眼刀给周少卿,“还不去哄你的美人助理,人家被我吓哭了呢。”

    周少卿还没来得及开口,阮海蓝又赶紧顺着顾培培的话说了下去,“没有,真没有,和顾小姐没关系。”

    顾培培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非要跟我斗是吧?说了那么多都当耳旁风了是吧?那就别怪她以后当所有人的面剐她的脸!

    静姐看了看这屋子里那奇怪而又凝重的气氛,小心翼翼的问:“周总,您看……”

    “应该没事。海蓝你先回去。”周少卿说:“培培你等下。”

    阮海蓝没想到周少卿居然连一句问题都不问自己,问她为什么哭,只是拿着药走到顾培培那里,拉着她坐下后,脱了她脚上穿的楔,亲自给她的脚面上药。

    顾培培红着脸从他手里往回抽脚,“你干嘛,这么多人看着呢。”

    周少卿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垂头给她的脚上抹药,叹了口气,温声说:“我知道你性子倔,也生我的气,但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你如果还想进这个舞团,就先把药上了。待会好好表现。”

    顾培培眼圈有点泛红。

    所以和阮海蓝那高姿态的示威相比,周少卿终究还是懂她的,知道她不喜欢靠关系,而且他也看过她跳舞,知道她跳舞没问题。

    周少卿替她抹完药,手在顾培培那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上掠过,不知道为什么,手指腹上居然有点灼热的感觉,迟迟不曾褪去。

    顾培培等他给自己抹了药,上面冰冰凉凉的,红肿的部分似乎没那么难受了,止了一时的痛也好,至少不会上台的时候出问题。

    “我不会谢你的。”顾培培嘴巴再能说,这一刻忽然间也嘴拙了,她讷讷的说了句,掉头就出了屋子。

    穆谨言还在下头坐着,身边那红衣的女人似乎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轻轻的推了下他的胳膊,“谨

    tang言,都看了这么半天了,居然还要看下去吗?”

    明显这女人是坐不住了。

    穆谨言唇边微微勾起一丝笑容,“待会上台的这个女孩子呢,是周总的小侄女,我们怎么也要压个场子给点面子对不对?”

    她一听,正好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周少卿,想起来刚才周少卿似乎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头还握着一盒药膏,看来是去看他那小侄女去了,不觉笑着打趣周少卿,“周总还真是疼爱小侄女啊。”

    “那是,你是没见过,顾培培小姐如果想要这天上的月亮,估计周总也会想办法给她弄到。”穆谨言的打趣可就意味多重起来,他身边这女人显然兴趣被挑了起来。

    “哎呀是真侄女吗?为什么感情这么好。”

    这回穆谨言却是不再回答,转头看向台上。

    景蓝舞团,其实从根本意义上算是穆谨言投资起来的,现在在国内外的人气都很高,甚至于每年还要有几场公演,圈子里玩艺术的那些高雅人士,也会借着公演的机会过来观看,特别有利于穆谨言其他业务的开展。

    所以穆谨言对于景蓝舞团还是非常重视的,这次他们排演的新剧《贵妃》,当然也亲自过来观看。

    没想到倒是撞到周少卿这小侄女过来面试。

    话,他是帮忙递到了,但他后来也特地搜过顾培培跳舞的一些片段,不得不说,这个女孩身上有一股子钻劲。

    那种执着而又热情的风格,在舞台上也让她变得格外夺目,也难怪德国皇家音乐团会让她进入,她还拿到过个人方面的奖项。

    所以穆谨言自然不愿意走,一个小姑娘在脚受伤的时候还执意面试,就冲着这种特别执拗的劲,穆谨言也要捧个场。

    顾培培已经在舞台上站定。

    她同样选了一首古典的曲目,同样选了一个类似《贵妃》的舞蹈。

    景蓝舞团正在编排的《贵妃》,讲述了中国古代唐明皇的妃子杨贵妃的一生,与杨皇琴瑟和鸣比翼双飞,却在最后马嵬坡上一条白绫结束性命,而后唐皇梦回月宫,与贵妃再度见面。

    顾培培跳的则也是唐朝的一支汉族舞蹈,名叫绿腰舞,这绿腰舞是一支软舞,也称为《六幺》、《录要》、《乐世》等,为女子独舞。节奏由慢到快,舞姿轻盈柔美。

    白居易的《琵琶行》有轻拢慢捻抹复挑,先为霓裳后绿腰。”的句子。

    李群玉诗写观《绿腰》舞之近感:“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诗人将此舞描写得胜过《前溪》和《白纻》等舞,用翠鸟、游龙、垂莲、凌雪形容舞姿之变幻、节奏之平缓,突出舞腰和舞袖的特点,轻盈之极、娟秀之极、典雅之极。

    顾培培很会选舞蹈——一个是景蓝最近正在编排古典舞,二个则是这舞蹈最是适合顾培培,她那一尺七的细腰只那么轻轻一摆便如水柔顺,柔美的感觉与她平日里的性格更是背道而驰。

    而伴着那每个动作,手到眼到,媚眼丝丝,灵动娇俏,别说坐在穆谨言身边的女人已经看得有些发呆,穆谨言和周少卿俱都牢牢盯着台上每一个动作的顾培培。

    还没有穿上演出服的她都已经这么招人,可见盛装打扮的时候的她,又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我觉着……她比刚才那些个跳舞的人都好看。”虽然内心深处有点嫉妒,可红衣女人还是和穆谨言说了一句。

    穆谨言笑笑揪了揪她的脸蛋,“你倒是会哄周少爷开心。”

    “哪有。”

    两人的对谈周少卿压根就没有听见,他忽然间感觉到头越发的疼起来,顾培培跳的这支舞,好些动作都和那天晚上一模一样,令他不去想那些风景都不可能。

    频频走神的周少卿,内心波澜万丈的阮海,不动声色的穆谨言,还有惊艳眼神浮起的团长和静姐……

    可只有顾培培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是有多差劲,一只脚已经疼的快要抽筋,因为另一只脚几乎没有力气,几乎是用一只脚支撑起这全部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她的鞋底似是有些打滑,所以她

    的旋动都要多带几步才能面前支住,额上的汗越来越多,最后一个音节响起,顾培培直接一个下马伏在了地上。

    好半天,零零落落的掌声响起,排练厅的人本就不多,基本都已经鼓起掌来。

    静姐冲着团长和老师说:“怎样,培培真的很不错吧?”

    “是不错,不过感觉中间有点吃力,估计和脚有伤有关。”这老师说话还是很中肯的,她转头和团长交涉,“要不我们商量下?”

    只有周少卿一个人注意到顾培培半天没有起来,他直接站起身,跑到顾培培身边去蹲下,“培培,怎么回事?”

    顾培培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着,脸都已经彻底白了,“疼……”

    周少卿面色微变,直接将顾培培从地上抱起来,转身和穆谨言说了句,声音急促,“我先送培培去医院,有什么事你帮她盯下。”

    顾培培顺势便勾住周少卿的脖子,气息扑在了他的耳边,他的身体一寸寸的开始僵硬。

    顾培培的脸色虽然发白,可眼神却还犀利,正异常锐利的看着站在穆谨言身后的阮海蓝。

    阮海蓝的脸色也很白,只是她是为什么白的,没人知道。

    等周少卿和顾培培离开排练厅,穆谨言也从台下走到排练厅当中。

    团长一脸为难。

    顾培培很好,也非常适合做领舞。

    但景蓝舞团已经数年没有招领舞,正是因为团里已经有了一个领舞,而且霸着这位置许多年了。

    这次穆谨言托话过来,他们不好意思拒绝,便说让顾培培试试。

    到时候面试的时候找个理由拒了便好,也不会伤了穆谨言的面子,至少也给人尝试的机会了。

    可是顾培培这次的表现,实在是出色,出色到令他们觉着,如果拒绝,那便是对一个优秀舞者的亵渎。

    “我们还是仔细斟酌下吧。”团长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老团长那边,云杉的舞蹈功底虽然不错,可也就是不错而已。

    穆谨言忽然间戏谑的勾唇笑了,“那个贵妃的领舞跳成那样你们一直坚持在用,现在顾小姐带伤跳的这么出色,居然说句斟酌?这倒是要让我开始怀疑你们的专业水准到底怎样了啊。”

    不但智商不够用,这情商也不够用。

    穆谨言好歹是带着投资人过来,明眼人也能看出顾培培和周少卿之间的关系,如果说顾培培跳的不好他们不想要就算了,眼下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居然还在那里摆谱。

    穆谨言有点不明白,他们这是在和谁摆谱?

    “这种事情我们不能马上决定。”于团长也和穆谨言打了不少交道了,知道这个人一向做事说话公私分明,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和他交了底,“是这样的穆老板,你知道云杉在我们这里领舞也有些年头了,突然间换人恐怕不大合适,而且一个领舞不但要把舞跳好,还要和下头的人打好关系,如果一开始进来就直接担任领舞,恐怕会很难服众。”

    穆谨言倒不是真的非要挺顾培培,而是实在看不惯那个云杉。

    云杉这个女人属于明显的恃宠而骄的类型,前些年总是试图攀上穆谨言这个关系,他倒是对于美女的献殷勤来者不拒,可也要她别给景蓝舞团丢面子。

    景蓝舞团在穆谨言这里,也算是一个行业投资,联动着他其他的公司产业。

    然而云杉呢。

    架着领舞的名义,对于外出应酬这种事情,从来不肯答应。

    领着领舞的薪水,从来没做过一件领舞应该做的事情,何况今天穆谨言来观看《贵妃》这出戏,已经对她的耐心消磨殆尽了。

    “景蓝是不是已经找到其他的投资人了?”穆谨言忽然间问了句。

    于团长瞬间愣住。

    ————————————————

    在医院里让医生给自己受伤的那只脚上药的时候,顾培培将自己的一只鞋翻开,看着鞋底。

    鞋底有一点光光的痕迹,就跟打了蜡一样。

    她们这种练功的软鞋,鞋底是非常平滑的,上面多了点光滑的东西,难怪她跳的时候会那么吃力。要不是她自己的平衡功底强,估计今天就真的栽在这女人手上

    了。

    但是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些类似润唇膏一样的东西抹在鞋底上的?

    顾培培想起在房间里,周少卿给自己抹药的时候,他是把自己的鞋给脱了的,要不是他是她的小师叔,她都快以为这件事是周少卿和阮海蓝合伙干的。

    嗤笑了声,顾培培却并没有和周少卿告状。

    虽然在阮海蓝的面前说话咄咄逼人,实际上她真的是一个性子极强的人,如果周少卿不要她,要了阮海蓝,那她反而要看看他在阮海蓝那样的心机女面前,能讨到什么好。

    何况现在告状已经没什么意义,她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说是阮海蓝做的。

    ps:还有最后一更。    顾培培就那么扫了一眼,台上的领舞应该就是饰演贵妃的女人,身条和形象都非常好,只是她的动作却并没有多惊艳,甚至于是流于表面。

    从德国皇家音乐团出身的舞者,自然有自己的眼界,顾培培也没有流露出这种意思,很快便收回了目光岑。

    她还没有给别人品评的资格,因为她今天还是被别人品评的。

    至于周少卿……

    顾培培又似有似无的扫了眼那个叫阮海蓝的,便就再度正视着前方欢。

    其实她内心真的很糟心,不想碰什么还就来什么,就在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的时候,周少卿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培培,你怎么过来了?”

    顾培培懒懒掀了下眼皮,“这么不想看见我?”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静姐没有听见,但周少卿却满满都听到了。

    唇畔噙着一丝苦笑,周少卿是真的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顾培培这样形同陌路。

    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错也在他,的确和顾培培没有关系。

    他年长她那么多岁,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都应该考虑清楚,当初的不管不顾,自然会惹来这之后的连锁反应。

    周少卿对谁都可以无视,可是他无法这样对顾培培。

    看见她,下意识的去关心,都是非常自然的举动。

    可偏偏,是最关心她的他,伤害了她。

    ——————————

    顾培培很烦,男女之间如果分手,大不了暂时不见,可偏偏这人是自己的叔叔,还动不动就在一些场合见面。

    也是她失策,这景蓝舞团既然是穆谨言投资的,穆谨言和周少卿的关系还很好,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头,自己就不该选了今天过来!

    一口浊气就在顾培培的喉咙里,周少卿还偏偏就在她身边不离开,她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你快回去吧。你那美人特助的剐死我了,我可受不住这个罪。”

    她也不想挤兑周少卿,可她就是觉着憋屈,后来也想了好久,自己和周少卿虽然中间也有不愉快的时候,但大部分时候都还是不错的,甚至是能够容忍的。

    可这容忍度突然间便爆裂,顾培培觉着这其中肯定有人捣鬼。

    之前她也不想多想,可看到阮海蓝那双眼睛的时候,她便知道,如果有人不想让自己和周少卿在一起,就多的是方法,谁让她是周少卿身边的人呢?

    呵呵。

    想到这里顾培培就觉着可笑,哪怕她以后和周少卿在一起了,这身边如果有阮海蓝在,她的日子又怎么可能过得安稳?

    周少卿是什么性格她太了解,恐怕孟华韶的那些事情,也是阮海蓝折腾的。

    顾培培犀利的目光落在阮海蓝的身上,那女人正看着他们两人,突然间吓了一跳,慌忙垂下眼睛。

    顾培培便懒得再去理会这些,她要的爱情,绝对是容不下任何人的,哪怕是一只在旁边不停挑衅的老鼠都不可以。

    “好了。我们今天的排练就到这里。”静姐拍了拍手,“先散了吧。”

    台上的演员们开始陆续离开,那跳主舞的女孩子瞥了眼顾培培,才离开了排练厅。

    站在小舞台前方的乔老师转身走到穆谨言面前,“穆老板,你看看,这次的《贵妃》怎么样?”

    “都可以。但主跳的这个女孩子不大行。”

    穆谨言的话让老师愣了下,她也很没办法的摇头,主跳的这位她也知道跳的一般,可怎么办,人家是有背景后台的,她就算想换也得看看别人的眼色。

    “你们是不是还有事情?”穆谨言扫了扫站在门边都很沉默的周少卿与顾培培。

    “对对。我们这边有个来面试领舞的。”静姐赶紧应了一声,让顾培培跟上自己。

    静姐这会也注意到,跟着穆谨言的那位周先生,似乎也打算投一笔钱到她们的景蓝舞团,这会儿穆谨言才带着周少卿过来看看。

    静姐之前是听说周少卿这个人有自己的公司,但更闲云野鹤,平时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给别人看看房子风水,要么就是看看有没有合格的项目去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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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整个人身上实际上是没有任何的俗人气质,倒像是个成功的方外人士。形容儒雅,行为稳重,言谈更是令人感觉舒服,而且他还有张特别好看的脸,唇形微微抿着,是很多女人都会想一亲芳泽的唇形。

    静姐慌忙收回思绪,她居然对着一个男人发了点花痴,都多大岁数的人了!

    顾培培见静姐喊她,便也迈开腿,只是腿刚刚伸出,一阵有如电流般的疼痛直接窜向了顶心,她猛然间站定。

    这个异状被周少卿观察到,他忽然间低声问:“你不会脚伤还没好?”

    顾培培低声说:“不用你管。”

    说完她又忍住钻心的痛,跟在静姐后面走到老师身边。

    “这位就是穆先生推荐的顾培培。她的履历我看过,确实很过硬。”静姐给老师和团长介绍着,还特地把“穆先生”三个字给强调了下。

    但静姐的这种多余的介绍起了反作用,本身舞团里就有了一个后台背景很麻烦的姑娘,现在再来一个??而且还是投资人介绍的,这不是要跟云杉打对台吗?

    云杉就是《贵妃》目前的领舞,老团长的女儿,舞蹈水平也还不错,可惜缺乏点天赋,看她跳舞就像是照猫画虎,跳出了形,却跳不出神来。

    而且穆谨言这个人,一向是公正公道,团长和穆谨言打交道这么久,一向知道他这个人是利益至上的,除非这女人是他的心头好,否则该怎样就怎样吧。

    “好我知道了。”团长走到顾培培面前,微微一笑着问:“顾小姐是吧?我看过你的履历,给你命题其实意义不大,不如你自己跳一个自主的命题?”

    顾培培点点头。舞蹈服她也带过来了,不是演出服,而是平时排练的那种穿着舒服的衣服。

    她先去换衣服,全程保持对周少卿的无视。

    在更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顾培培脱了鞋才发现脚面上的伤口已经磨破了,难怪走路的时候那么疼。

    今天为了博一个好印象,她还穿了双坡跟的高跟鞋,没想到这坡跟穿了都那么疼,丝袜牵扯到伤口,脱的顾培培疼的掉下来了。

    阮海蓝从顾培培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关注她。

    之所以知道顾培培,当然也是因为周少卿时不时的就会让她帮忙准备给顾培培的礼物,甚至那辆送给顾培培的车,也是她亲自去4s店收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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