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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婚途2总裁太欺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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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州让裴柔柔点,她拿过菜单后,点了几个这家餐厅的招牌菜:田螺鸡、干锅菜花和毛血旺。
白安州的眸子始终温柔的落在裴柔柔的脸上。
夜幕降临,整个城市被笼罩在星野之中,这片土地的星空很美,至少能看见繁星点点。
裴柔柔点完菜也有些心不在焉,她总惦记着那件事……他,会回来吗? 白安州面上的苦涩越来越浓重,良久以后他才轻笑了声,“是啊你说的没错,他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他是我所有问题的载体,因为我不敢面对,所以慢慢变成了这样恶心而又诡异的性格。暇”
所以他不能有太多的朋友,因为朋友越多他这秘密就会有越多人知道,而他这个明星不得不将自己藏在国外,常年的保持神秘,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高枕无忧。
苏俊了解他的情况,可以很好的和他配合,让他扬长避短。
朋友少有朋友少的好处,至少他被塑造出高山仰止,无法触碰的神秘高度,然而当他不得不回国发展后,因为这双重性格造成的麻烦,令他慢慢的跌下神坛。
其实白安州很清楚为什么那人格会那样做,因为他带入了太多的负面情绪在他的身上,而他可以风光霁月晴天朗朗的时候,那个人在黑暗中却只能暗自舔舐自己身上的伤口。
白安州曾经一度,也的确怨恨过自己的身世岛。
为什么他当初要选择自己被杜唯真带走,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还没有品尝过多少幸福就直接到了人生的惨烈处。
他原本在成家就受尽欺凌,后来被杜唯真带走,更是折磨不断。
其实白安州并没有憎恨过裴家,只是偶尔会感觉到人生的不公,可偏偏这种负面情绪到了那个人格身上被无限放大。
所以一开始白安州是抗拒裴柔柔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那个人格在违背他的意志,施行对裴家的报复。
甚至于他在裴家住的那个阶段,特别的愧疚,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那个把他当成儿子,甚至于一手将他拉拔出来的顾佳期。
其实白安州很清楚,如果没有顾佳期,就没有现在的白安州。
当初的成隽周,是连说一句话都那么费劲的,被无数人当做傻子和脑瘫的,所以他也特别恨自己,为什么要在身处绝境的时候恨裴家,裴家没有错,甚至于他是心甘情愿代替顾培培和陆泽霖被抓走的,何必因此而那样对待裴柔柔。
可裴柔柔真的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孩子,他有多黑暗,她就有多敞亮。
也许是因为这样强烈的对比,令白安州渐渐关注到她,也慢慢体会到其实她身上有很多的优点,是白安州身上没有的。
所以他也在学着接受她,既然已经让她受到了伤害,那不如好好对待她,这样也算是弥补裴家待他的那些好。
纵然有那么一丝遗憾,可全部被裴柔柔一点点的缝补起来,白安州知道,自己和她相处的时间久了,迟早会慢慢的喜欢上她。
她是个很招人疼爱的女孩子。
他甚至也曾经试图通过各种方法和那个人联系,想和他说明白,不要对裴柔柔出手,既然两个人已经在一起,那就好好走下去。
没想到的是,裴柔柔将治疗这件事放到了日程上,触怒了那根谁也不想触碰的神经。
此后,新的绯闻出炉,裴柔柔名声大跌不得不选择离开故土,而白安州同样,也从神坛跌落,人气大不如前。
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白安州很明白,他已经不仅仅是在报复裴柔柔,还在报复他自己。
白露的病是一个导火索,直接让白安州下定决心暂时离开那个看似繁华却又分外寂/寞的名利场,没想到他在这里,却遇到了裴柔柔。
这一次最让他意外的,是裴柔柔居然说动了那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同意接受治疗,安安稳稳的退离他的生命。
可这一次,白安州在意的,居然是裴柔柔的态度,她为了那个人在流泪,显然她舍不得他。
裴柔柔听见白安州的话,轻轻擦了擦眼角,“没事了,我就是难过一下。你赶紧穿衣服,我带你去见沈知行。就算你自己不想好,你总要为你的妈妈考虑下。”
见裴柔柔的神情终于恢复如常,白安州才起身去换衣服,他的身材本就是衣架子,当他在站在亮堂的房间里的时候,裴柔柔又能清晰的看见他身上那些旧伤痕。
以前很多歌手都会在自己的mtv里展露自己的好身材,白安州明明有却从来不展现,那个时候好多他的粉丝都还为他寻找理由,说他不会卖肉,因为他毕竟是个有自己风骨的王子人物,和其他人怎么能同日而语。
后来她和他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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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他身上,都是自己无法抹去的回忆,那些曾经被折磨过的伤痕触目惊心,一个个都似是扭曲的蜈蚣盘踞在他的身体上。
裴柔柔每次看到这样的东西,就会想到那个人。
她理解白安州不喜欢那个人的原因,对于他来说,那个人就和这些伤痕一样,是黑暗的一部分,他想摆脱那些,可每一个都盘缠在他的身上,无法抹去。
裴柔柔总算是恢复了精神,等白安州换好衣服,她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后面的事情裴柔柔基本上是不能参与的,沈知行请来了自己的师傅艾弗森,他作为艾弗森的助手留在病房内,先是见了白露,后来又单独和白安州聊过。
艾弗森需要根据这两个人的病情安排后续的疗程,因为这肯定不是一次可以解决的问题。
裴柔柔特别紧张的在外面走廊里等着,顾培培和周少卿也闻讯赶到,后来连陆泽霖都来了。
裴柔柔正和顾培培说着话,抬头便看见陆泽霖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她略有些心虚的往顾培培身后靠了靠。
顾培培拍拍裴柔柔的小手,妹妹和周周的进展令她实际上很是意外,但对方愿意接受治疗,说明白安州已经有能和妹妹在一起的条件,那么陆泽霖嘛……
这个大男人正一脸郁卒的站在不远处。
顾培培简直要为他的情商点一根蜡,这个臭小子要是有一点护妹的能耐,或许也不会到今天都感动不了裴柔柔。
是,他跟着跑到英国来念书也的确是件跌破眼镜的事情,但是关键时刻还不如方星洲会追妹子!
顾培培恨铁不成钢啊……所以裴柔柔哪怕是把方星洲当备胎,都未必会考虑陆泽霖。
陆泽霖见裴柔柔那双晶亮的眸子赫然间闪闪躲躲起来,赶紧调整了下情绪,三步两步跑到姐妹两身边,冲着裴柔柔笑了笑,“听说周周肯接受治疗了?这是好事啊,他好了,那就皆大欢喜了。”
说完最后一句,连他自己都有点失落的叹了口气。
裴柔柔轻轻的“恩”了声,她觉着自己真的是个很幸运的人,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那么爱护着她,从来不曾令她受过一点伤害。
陆泽霖满腹心事的靠在墙边,脸上的表情很是落寞。
这群人里,也就周少卿相对清闲,基本上和他没太大的关系。
周少卿最近的生活也算是志得意满了,有娇/妻在身边,娇/妻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无论男女,他都觉着现在很圆满。
连带着他最近都比以前稍微胖了那么一丁丁。
走廊里在窃窃私语着的时候,门忽然间拉开,沈知行一脸困惑的走了出来。
裴柔柔特别紧张的站起身,走到沈知行身边,“知行,怎么样,怎样了?”
沈知行神情之中颇多不可思议,他很莫名的瞥了眼裴柔柔,蹙着眉说:“奇怪了……白安州这双重人格的毛病不药而愈了……”
“什么?”别说裴柔柔不敢相信,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了。
沈知行见他们的震惊程度不亚于自己,他也就坦诚的告诉裴柔柔刚才的事情,“我师傅通过引导的方式,试图将他的第二人格引出来,但没想到的是,对方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刚才试了好几种方法,都没能让他出现,只能说明那个人格已经消失了。”
裴柔柔是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人,她原本以为昨天晚上至少不会是最后一面,她张了张口,只觉着胸腔忽然间疼的厉害,“会不会……会不会是无法呼唤出来……” 裴柔柔被他这么一提醒,略有些发愣,白安州却哄着把她哄回到自己的身边,用手圈住,柔声说:“难道你打算不告诉他?”
“不是……”裴柔柔轻轻摇头,她眼泪汪汪的投入到他的怀里,紧紧抱着那精壮的腰,“白哥哥……暇”
白哥哥,我的白哥哥。裴柔柔在他的怀里钻了钻,最后选择什么也不说,如果可以,她其实最希望的是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不是白安州也好,只要他是她喜欢的那个人,她根本不在乎他是什么身份。
可偏偏,他是注定要湮灭的那个灵魂,裴柔柔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就只觉造物弄人,而白安州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但是你答应我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裴柔柔迷茫的看着他,“我答应你什么了?岛”
“不许找别的男人,我的宝贝不能便宜其他人。”白安州勾着她的发丝,俯身亲/吻着她的发间,“答应我好不好。”
裴柔柔本来想说她真的不知道那个白安州愿意不愿意和她在一起,可听见他这样的请求她根本没办法拒绝,犹豫了良久还是轻轻点点头。
原本她没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两年后接受陆泽霖又或者方星洲。
她不敢说自己永远会为了他守身如玉,这原本就不是科学的事情,可她却很清楚,至少在他在自己眼底的时候,他不会有第二个选择。
裴柔柔叹了口气,白安州倒是很舒服的又抱着她躺下,他跟着叹了口气,“你说我的小宝贝身子骨这么好,我之前却没好好享受,等到这时候了才想起来,后悔啊……”
裴柔柔原本还有点伤感的情绪被这句话彻底冲散,她红着眼睛骂了句,“你、你和她睡过没有?”
裴柔柔指的是她和白安州分手那次,他大晚上的还去和别的女人约会,这件事简直就是她心口的一块大石头,她知道在她之前,他肯定不会只有她一个,可是她始终介意在她之后的每一个。
白安州唇畔勾起一丝温柔的笑意,“怎么,你很介意?那我现在哄哄你,可以说假话。”
裴柔柔的眼睛渐渐开始泛红,她咬着唇狠狠在他身上打了下,“我当然介意啊,你那天和我还没有分手呢,我是第二天才被你分手的!!所以你在没和我分手前……就和别的女人搞到一起了,我当然介意!”
“没有没有。”白安州赶紧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我不确定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所以哪怕再胡闹,也就是流于表面。”
裴柔柔嗫嚅着回了句,“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安州笑着,他的声音变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情,是裴柔柔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那种感觉,“都这种时候,说实话我欺骗你也没什么意义。”
裴柔柔点点头。
白安州将她抱着躺下,“睡吧。我真得睡了,总要为那个家伙保存点体力。”
“晚安。白哥哥。”
——————
天光一线白,从窗帘的缝隙中窜了进来,也因为这摇曳的光亮,睡在窗户边上的白安州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边有很温软的身体,而那分明是女人的体态,柔/软温暖,甚至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馨香。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但白安州突然间有些紧张,那家伙不会大晚上拐了个女人回家吧?!
虽然国外的女人相对来说更多的会注重身体上的感受,也许不会那么难打发,但白安州对于接受这个事实略有点崩溃。
他甚至于在心里已经开始打上腹稿,考虑着待会和这姑娘怎么说。
这么关键的时刻居然还想着一/夜情!果然是那厮的作风,但他已经很久没这么乱来了,白安州无法想象他这样做的初衷是什么。
正当他琢磨的时候,身边的女人动了动,她似是觉着这个姿势挺舒服,直接伸出胳膊来搭在他的胸口,姿态分外缠/绵。
而横在白安州眼底的胳膊,肉肉的,白嫩的,就像是一捧晶莹剔通的羊脂玉,而那不断窜入鼻息的馨香令白安州感觉越来越熟悉。
他直接转头,就见睡意正浓的裴柔柔窝在他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心头陡然间松了松。
他居然觉着松了口气,至少那家伙还算没有胡闹,只是把前
tang女友拐回到自己的床上了,而从这一点上,他是认可的。
因为他很不喜欢看见裴柔柔坐着方星洲的车离开,而她对他的称呼,只是停留在前男友这个名号上。
裴柔柔的五官并不算特别美/艳,但她的眉眼舒展,神情娇憨,婴儿肥的身体上却又有着女人最想要的那种身材曲线,前凸后翘,丰/满的特别恰到好处。白皙的肤色上浮现着一抹不自然的红,显然是情事之后的余韵。
白安州的手渐渐搂上她的腰,感觉到她的气息逐渐混乱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子底下。
裴柔柔睁开惺忪的眼睛,轻呼了声后只觉着特别害羞。
她小声的说了句,“早啊。”
他的眼神,不是她爱的那种眼神,他的眼神很纯粹,内中并没有包含她喜欢的那种东西。
正因为纯粹,所以他对她的情感,不会如同那个人格那样热烈。
所以裴柔柔也不会如同晚上那般热情,整个人都安稳了下来,她咬了咬唇,轻声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你先把我放开。”
白安州的眸子很深,深的如同一个漩涡,能将人吸进去一般,他的神情莫测,良久后他点点头,放开裴柔柔后先下了床。
其实裴柔柔也不是没有和他做过,而且有一段时间他们的感情也很不错,他对她特别温柔,很尊重她的想法,也非常体贴她的身体,正是因为知道他的性格,他才能克制住自己早起的欲/望,将裴柔柔松开。
凌乱在地上一团的衣服显示着昨天晚上的战况有多激烈,裴柔柔一边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那玲珑剔透的曲线顿时间令白安州的眸子暗了暗,他几乎是立刻想起这女人在自己身子底下婉转轻吟的媚态,让他恨不能把自己的全部都送进她体内。
这种古怪的认知令白安州的目光微微往旁边移了移。
他怕看久了,这正事是不可能做下去的。
“那个……”裴柔柔刚刚套上自己的小内内,就有点难以启齿,好半天终于在白安州那双探视的眸子里,轻声说:“他说他愿意接受治疗了。沈师兄和他师傅艾弗森教授可以给你安排治疗时间,如果可以的话,你随时能和白阿姨一起接受心理方面的治疗。”
白安州不可思议的看着裴柔柔,那双眼睛里的情绪太多,似乎一下子便从漩涡中涌动起来。
裴柔柔有点不好意思错过他的目光,略微顿了下后才伤感的说:“总之就是……昨天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一些事情,他愿意接受治疗了,而且这次不会捣乱。你放心好了。”
裴柔柔已经换好衣服,她回头瞥了眼对方,白安州正赤着身子坐在床沿上,那坦荡的样子看的她脸上一红,裴柔柔不得不提醒了他一句,“你还不起来吗?我们难道不是要去找一下沈知行……”
可是说着说着她又掉了眼泪。
她总觉着这样的自己太卑鄙了,这就相当于她和这个白安州亲手将那个他送到黑暗当中,让他从此以后都不再出现。
裴柔柔揉了揉眼睛,赶紧将那伤感的情绪收了回去,“去找一下白哥哥……”
“你说错人了柔柔。”白安州怔忡的看着她,没想到她下意识里居然说了自己的名字,不过依着他的看法,恐怕她说的并不是他。
而是那个他。
因为这样的想法,白安州直接将裴柔柔直接拽到自己的面前,让她站在自己的腿间,“你舍不得他?对不对?”
裴柔柔没有回答,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白安州说:“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他给我带来的困扰有多大。我甚至一度想要自我毁灭,就是因为……”
“可你是他的宿主,你才是滋生了这灵魂的那个人。”裴柔柔打断了白安州的话,眼泪汪汪的说:“你说的对,我舍不得他。”
ps:还有一更哈。 裴柔柔死死的拽着白安州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放手,她钻在他的怀抱里,只是不停的抽泣着。
眼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她哭的嘴唇都有点发白,其实她天生就好哭,和自己的姐姐比起来,她似乎真的一无是处。
她说来学习,也选择学习医科,似乎打从心底也是为了白安州的病,然而当这件事真的来到眼前的时候,她突然间没办法接受播。
她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也没办法让自己真的就这样和他分别跫。
她特别不甘心,为什么这世界上就没有两全之策,可以让她的爱留存下来。
忽然间屋子里传来白露的一声轻咳,裴柔柔赶紧捂住嘴,她怕自己的哭声会把他/妈妈吵醒。
白安州静静的看着垂头压抑着哭声的裴柔柔,忽然间他扯过她的手臂,非常用力的吻了上去,这样干干净净的女孩子,他当初为什么要伤害她?又为什么要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连家也无法回去?
裴柔柔开始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然而当她感觉到被包裹着的气息是来自于自己最熟悉的那个男人,她不由自主便放软了身子,眼泪汪汪的任他亲/吻,任他一次次的加深这个似乎缠/绵至极的吻。
好久之后,白安州将她脸上的泪水吻去后,才哑着嗓子说:“宝贝我想要你……”
裴柔柔的目光微有些怯意,她倒是没有拒绝,只是看了眼屋子里头,“可你晚上不是要守夜么?”
白安州叹了口气,“是啊。但今天晚上是护工看。”
“为什么?”裴柔柔略有些奇怪,只是她心情不好,哪怕是问这样的话她也眼含泪水,看得白安州微微蹙眉。
他伸手将裴柔柔的眼泪抹掉,忽然间内心浮起一丝惬意的笑,现在他也算是明白过来,自己在裴柔柔的心里,地位必定高于那位。
他明明伤到她了,却从未曾想过自己会在她心里,有着这样不可磨灭的存在,可如果这样,他来这世间走一遭,亦是变得有了意义。
裴柔柔不知道他心里头怎么想的,她还在傻傻等着他回答自己。
白安州弯下腰来,他恢复了以前那嬉笑怒骂的状态,唇畔勾着一抹***笑意,“傻丫头,这样的时候你居然问我为什么,难道不是应该顺从一些么?”
裴柔柔面红耳赤,她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可、可……可这种时候你居然还惦记着这种事吗?”
“这种时候难道不才是及时行乐的好时候?”白安州挑了下她的下颌,神情也变得慵懒了些许,“难不成我还能选择不自杀,而去逃跑?可逃跑又怎样,这身体只有一个,人格却分为两个,他永远是主,我永远是不能翻越那座山的人,你懂吗?”
说到最后,白安州的声音也变得微微沉下,裴柔柔心疼坏了,她好像又无形中戳到了他的痛处。
他既然已经决定接受和配合治疗,又怎么有权利选择其他,他想做什么,她就随他好了呀,还问什么为什么!
白安州倒是想起来回答她刚才那个问题,“昨天晚上我已经守过一/夜了,再这么守下去我这身体也吃不住,所以今天晚上轮到我休息,请了护工看着妈妈。”
“哦……”裴柔柔伸手轻轻拂了下自己的刘海,就听见白安州在她耳畔轻声问:“所以我的小宝贝,愿意陪我一起去酒店么?”
裴柔柔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良久后她轻轻“嗯”了声。
白安州又进去看了眼白露,他低头替熟睡中的白露掖了下被角,裴柔柔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这一幕,心想白安州应该是真的很爱他的母亲,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是那种坏人呢?
他即便一辈子这样……也没事的吧?
裴柔柔却没办法把这样的话问出口,因为太不负责任。
她只是乖乖的跟在白安州身后下楼,刚到医院外她便轻轻的打了个喷嚏,天有些微凉,正好刚刚下了几场雨,地面也是湿湿的。
白安州握住她的小手,牵着她在路上这样走着。
裴柔柔一步一步的跟在他身后,倒是突然间听见前方传来方星洲的一声讶异喊声,“柔柔?”
裴柔柔抬头,就见对方正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和白安州紧紧牵着的手。
她心里头赫然间涌起一阵无力感,因为她把方星洲给忘记了,晚上的时候她和沈知行出门,方星洲问她去哪里,她当时还没有和白安州和好,便告诉了他地方。
也算是想借方星洲的手来躲避白安州。
可谁能想到事情的进展会变成这样。
裴柔柔赶紧解释了句,“学长,对不起……我应该和你说一声的。”
白安州眉宇紧蹙,他伸手将裴柔柔纳入到自己的怀中,沉声说:“方先生?不好意思,你没有机会了。”
说着这句话的白安州,俨然神情严肃,带着几分不容置喙的霸气,裴柔柔略觉尴尬,她赶紧拍着白安州的胸膛,小声说:“你先放开我,我和学长说清楚。”
“不放。”白安州怎么能忘记昨天就是这个小子牵着自己女人的手,往学校里跑。
而他是被抛弃在身后的那一个。
白安州眼底认真的强迫裴柔柔看着自己,“你答应过我,哪怕我消失了,也不会给其他人机会。”
这一句话,让裴柔柔的心瞬间柔/软了下来,她其实很想回答他,在白天的白安州的心里,裴柔柔真的不算什么,等这件事解决之后,还不知道他要不要自己。
可有一件事她的确要和方星洲说清楚,那就是她仍旧爱着这个男人,爱的心都痛了,所以她真的没可能接受其他人,方星洲不行,陆泽霖也不行。
她只要她的白安州。
“学长……”
“不用说了。”方星洲忽然间笑了,面容依旧英俊儒雅,“我要去前面的超市,正好路过,不巧和你们撞到,你们自便。”
方星洲好歹是出自书香门第,他有他的矜持和自律,既然裴柔柔已然做了决定,他就没必要学着那些市井混混的做派去和人争。
争是没必要的,柔柔自己觉着幸福就好。
至于他和裴柔柔,原本就从来没有开始过,又有什么可以谈对不起的?
所以方星洲离开的脚步依然洒脱,白安州看着他从身边走过,忽然间嗤笑了声,“这小子倒是条汉子。”
——————
大约凌晨三点多钟,裴柔柔浑身乏力的从他怀里醒过来,她当然记得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要先起床,不能让白天那位发现什么端倪。
结果她刚刚动作了下,白安州便也跟着醒了,他伸手紧紧的将裴柔柔圈在怀里头,哑声问:“去哪里?”
“我先去洗一下。”裴柔柔小声的说:“你都弄到里头去了,很不舒服的。”
“留着。”白安州咬着她的耳朵,喘息声又粗重了几分,他的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着,“将来如果怀上了,那其实是我的。”
“什么你的他的。”裴柔柔被他咬的浑身发麻,赶紧轻轻推开,顺势溜下床去。
这次白安州没有阻止,而是观赏着她在浴/室里的沐浴好景。
洗完澡后,裴柔柔捡起乱七八糟抛在地上的衣服,白安州挑眉,“你这么晚了去哪里?”
“回学校呀。”裴柔柔笑着应了声,“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怪奇怪的。”
毕竟是两个人格,万一又尴尬的出现在那人的怀里头,裴柔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其中的因缘。
白安州却直接伸出长臂,将裴柔柔给扯回到自己的怀里头,他眉眼低垂,神情缱绻的叹了口气,“可我,就是希望他接收你,上一次他能接住,这一次他一样可以接住。”
裴柔柔想要回答,他却制止了她,“而且,你不应该告诉他一声,沈知行的师傅能治好他那双重人格的问题?” 一句话,似是晴天霹雳,顿时间将白安州震醒,他直接伸手扣住沈知行的肩膀,“真的?真的能治好?”
“对我师傅而言,你母亲的问题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沈知行对他这么唐突的行为有些反感,直接后退挣脱,还不经意的轻轻拂了拂自己的肩头播。
这轻慢的样子让白安州微微蹙眉,但他并没有表达出不悦,只是牢牢的锁在沈知行的身上;“救我的母亲,需要什么条件?钱不是问题。”
“是,钱不是问题。”沈知行还是那笑意盎然的脸,然而眼神却冷漠冰凉,“但是对我来说,却是问题。”
“我记得,我应该没招惹过你。”白安州垂下眉眼,神情变得比以往阴沉,“若是之前得罪过,我在这里向你说声抱歉。跫”
“看来,你为了你母亲还真是舍得低下你那高贵的头颅?”沈知行侧身看向楼下,这个位置能看见窗户外面,倒是细心的发觉裴柔柔正在广场上溜达,或许因为过于紧张,她在来回走动着。
正好四目相对,裴柔柔愣了下,顿时间小脸通红的往屋檐下走去,试图掩藏起自己的行踪来。
沈知行这个人,情淡,放在心里的无非是那几个人,当然,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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