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赝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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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多谢太后恩典。”银平公主再三拜谢道。

韩德让突然说道:“久闻杨大人乃是宋国的新科状元,一身的诗文造诣更是出类拔萃,就连本王身处北地也早有耳闻,银平何不请他为你留一副手泽以为庆贺。但不知道杨大人肯不肯赏这个面子?”

银平公主听了韩德让的话后,原本是要拒绝地,她对我可没有什么好脸,可是转念一想,忽然面带喜色地说道:“好啊!楚王殿下所言甚是,杨大人,就请光临寒舍,为银平做个贺词如何?”

我一听她的话正中下怀。这下子不需要我另想办法摸到她的府上了,于是很愉快地回答道:“公主但有所差遣,延昭岂敢推辞?”

于是辞别了萧绰与韩德让,与银平公主一同下殿而去。

银平公主的车驾是六匹马拉着的一辆全封闭式的车厢,高大而宽敞。进到里面之后并不觉得空间有多小四壁都用金银装饰,雕饰华美,脚下铺以厚厚的绒毯和兽皮,中间是一张小小的几案。一只小柜子,还有几只精心缝制的锦垫。

银平将我请了进去之后,便向那外面地车夫交代了一句什么,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车驾就开动起来,只听见一阵笃笃的马蹄声传了进来,车身轻微地颠簸着。

我看了银平公主一眼,发现她的脸色比较复杂。不时地看上我一眼,似乎有什么心事难以解决,却不知道所为何事,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起来。

“要喝点酒么?”过了一阵子。银平公主首先打破了僵局。

“好。”我点了点头回答道。

发出一阵环佩叮当的声音之后,一只纤纤素手从小柜子里面提出一只小巧的银质酒壶来,形状如同一只团圆形的蛋,银平公主在那顶上轻轻地按了一下后,一只壶嘴啪地弹了出来,手腕轻扒,金黄色的酒液便流了出来,正落在几案上摆放着的青玉小杯里面。

“请——“银平公主将酒杯逢了过来。

“多谢——“我将酒杯握在手上。轻轻地摇了摇,粘稠的酒液扫在杯壁上缓缓地流动着,散发出浓郁的香气,不觉吟咏道:“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处是他乡。”说完将那酒液尽数饮下。

这酒却不同于市面上的散酒,但饮下之后,一股烈火从胸腹之间腾地升引起来,我的脸颊立刻沾染了几分红晕,自觉眼花耳热起来,不觉暗自惊心。

“味道如何?”银平公主又替我满了一杯,随口问道。

“果然好酒!“我长叹一声赞许道。

“这酒——“银平公主看着我将杯子送到唇边,表情突然非常奇异地轻声说道:“原本是我准备用来招待驸马的家人的——“

“噗——“的一声,我口中的酒液差一点就喷了出来,酒气回流,把自己呛了一下,不住地咳嗽起来。

“呵呵——“银平公主看我失态,却高兴地笑引起来。”杨大人何必吃惊?银平的驸马乃是汉人,且在我大辽举目无亲,因此银平权且把杨大人当作夫族来招待,却也并不过分吧?”

“的确不过分——“我用袖子擦了擦嘴唇苦笑道,心理面却是七上八下,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成?那样的话,我可没有什么机会见四郎了。

马车一路悠悠而行,我一边喝着美酒,一边看着美人,倒也觉得心旷神怡,隐约之间有一股浓郁地香气从耶律蓉的那边飘了过来,我不禁多吸了两口。

“不对——“那股香气飘进我的鼻孔之后,刺激得我打了个喷嚏,其中居然有些辛辣,这决不可能是来自美女身上的香气,除非她是一只辣子鸡。

我的眼睛微微地在耶律蓉身上扫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只是斜靠在对面的锦垫上面,有些出神地看着我。

车子的封闭型很好,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两侧的车壁上面并没有加装窗户,只有一些装饰华美不留神根本看不出来的通风孔,整个车厢都是用青铜铸就配以银饰,刀剑难伤,前方的门扇也紧密地闭合着,并有插销可以控制开关,那么这香味儿究竟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了一只小巧地纯银镂空圆球上,这东西有点像地球仪可以在细框中来回旋转。大小不过拳头一般,里面盛以香料,随着马车的轻微颠簸,里面的香气缓缓地释放出来,散布在整个车厢里面,构思相当精巧。

只不过,为什么要用如此刺激的香料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里面有问题。试了一下真气,心中顿时一慌,原本自行流转的长春真气居然有一些阻滞!

“阴谋!一定是阴谋!“凭什么银平公主耶律蓉会用自己的车驾搭载我?凭什么她肯亲自倒美酒给我这个仇人喝?这一定是她事先布置好的圈套!

难得她很沉得住气呀!我看了看耶律蓉,竟然发现她神色如常,丝毫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或是破绽表露出来,心中不由得暗暗叹道。人家毕竟是出身皇族,玩弄心术的先天高手!可惜了,这么一个美人,竟然是蛇蝎心肠,如果真的让老四娶了她,那真是要衰一辈子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发现耶律蓉的脸色红润引起来,神情有些怪异,气息有些混乱,而额头上面更是微微地渗透出一些粉红色的细细汗珠来。

“难道她身体不适?”我正在踌躇之间,却发现耶律蓉的情况又发生了变化。

片刻之间,她的脸色就变得赤红,犹如被烈焰焚烧过地白瓷一样。甚至连颈项附近的肌肤都呈现出美丽鲜艳的玫瑰色,一双纤纤素手更是难耐地向上屈了回来,不住的在自己胸前抓来揉去,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正欲破胸而出般。

“靠!春药——“看到眼前此景。我就是反应再迟钝也明白目前的状况了!

搞什么飞机啊!我看了一眼已然有些春光外露地耶律蓉,已经气息咻咻媚眼如丝,若说是对我这个识途老鸟没有吸引力,那是欺心之谈,再试着推了推前面的车厢门扇,居然比铁壁铜墙还要结实。

我正准备运集真力,一掌将这门扇打翻的时候,一双水蛇般的素手从身后腋下悄悄地穿了过来。在我的身体上面不停地游走起来,令我有些心神不属,瞬间迷失了一下。

耶律蓉的气息热热的,吐气如兰,在我的耳边将她地小鼻子同柔软的唇不停地蹭来蹭去,双手更是抚上了我的敏感之处,细柔的青丝在眼前飘动,不时地有一丝半缕钻到了我地鼻孔里面,弄得人心痒难捱。

“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此情此景我怎么不明白耶律蓉是中了暗算?可是偏巧我的长春真气是各种毒物的克星,如此强悍的媚药也不过是在心中造成了短暂的扰动而已。

眼看着几乎化作一滩春水软到在我身上的耶律蓉,即使我没有为那春药所乘,心中也有些蠢蠢欲动,并不是因为药力的关系,而是纯粹为眼前风骚的公主所吸引。

“虽然你现在的样子,是男人就很难抵挡,可是,现在时机不太对!“我顺手在耶律蓉的身上抚过,娇嫩的朦胧如同婴儿一般光滋润滑,很难相像她是生长在飞雪连天的北地而不是细雨濛濛的江南。

瞬间我的身子如同游鱼一般耸动着,从耶律蓉的怀抱中脱离了出来,沉声摒气,一掌向车门拍了上去。

出乎意料的是,我运集十成真力发出的一掌,并没有给车厢造成明显的伤害。

这车厢显然是专门针对各种可能遇到的攻击设计出来的,车厢壁居然是软银夹层,之间一定有柔软而坚韧的填料,我的真力入体,居然有种软绵绵无处着力的感觉。手掌的接触面积本来就大,以这样的力道显然是无法攻破车厢壁的阻碍。

正当我准备采取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车厢突然一震,就像是从高处落下一般,接着就听到砰砰砰砰的响声,可以感觉出来,有人在车厢的周围堵上了厚厚的东西,大约过了有半分钟之后,车厢上壁被人用长长的铁枪钻了一个小洞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进来。

“耶律蓉,既然你自甘堕落,甘心被汉狗压在身下,本座不妨就成全了你的心愿,嘿嘿——“那声音有些苍老而油滑,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我立刻便想到了以前有过照面的辽国侍中,阴险狡猾的太师抹只那个老胖子。

果然那声音又响引起来,却是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杨延昭啊杨延昭!恐怕你做梦也想不到是这样的结局吧?让老夫失面子的人只有两种,一种还没有生出来,另一种已经去了黄泉路上,你也不可能是例外!“

我向上喊道:“抹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些意外。”咦?你居然还没有迷失?竟然还能分辨出老夫的声音来!“

“放我出来,大家相安无事,否则——“我在里面威胁道。

“否则你能如何?”抹只在上面哈哈大笑道:“你还能跳出来咬我啊?呵呵,没想到吧,你杨延昭也有今日!你不是很能么?战神又如何?状元又如何?会对对子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任由老夫摆布?”

“你究竟在搞什么鬼?!快放我们出来!我可是大宋使节!“我一面喊叫着,一面放出真元去探测外面的情况,迅速地在脑子里面考虑对策。

第八章 意乱情迷

“公主我都敢阴,区区一个使节算什么?”抹只在上面阴阴地笑道。

“太师,再给他们加点料如何?”抹只的旁边有人献媚道。

“加,多加点!还有多少的佛心动,都给我加上!“抹只大声吩咐道。

接着上面似乎撒了很多的黑色粉末下来,那些粉末一遇到空气立刻化为一阵阵无色无味的轻烟向下飘了过来,顺着车厢顶壁的缝隙钻了进来。

这味道显然是同方才我在车厢中闻到的气味一般无二,我心中想道,这要是让它们都钻进来还了得啊!于是伸手在铺在车厢地板上面的绒毡上扯了一块儿下来,将那小洞给字住,所幸上面的人似乎也怕受到佛心动的影响,不敢离得太近,因此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

“小子,便宜你了!耶律蓉虽然不是正宗的公主,却也生的细皮嫩肉鲜嫩欲滴,老夫平白送了一个天大的礼物给你,上了黄泉道也不要太埋怨了,好生享受去吧,哈哈!“抹只狂笑了几声后,带着手下离开了。

这老贼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通,不过就算是为了阴我,也不必搭上一个公主吧?

耶律蓉却又如同水蛇一般缠了上来,粉红的香舌在我的耳畔四处游走,丰腴的双峰也从背后蹭了过来,声声娇喘在密闭的空间里面显得格外令人眼花耳热,我的心脏也禁不住快速地跳动起来。

“好歹咱也是热血男儿啊!“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不敢再有所举动。

陷入半疯狂状态的耶律蓉面色绯红,眼若桃花,散乱的青丝被身体散发出来的水气迷失,紧紧地贴在肌肤上面,更显得格外诱人,更要命的是她的身体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双手也不再满足于对我地抚摩。

“哧——“的一声。我地衣衫后摆被耶律蓉的小手给撕了一大块儿下来,顿时感到有些凉飕飕的感觉。

“太过分了!“我有些恼羞成怒。却又拿失去了理智的耶律蓉没有办法。毕竟她也是受了奸人暗算,而并非是生性淫荡使然。

不过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抹只这老贼绝对不是因为仰慕我的文采风流,才将他们的公主送来供我亵玩的。

现在我忽然有种明悟,抹只之所以敢用银平公主,就是他有足够的把握可以令公主无法为自己的遭遇开口,而且能够使我陷入有口难辩的陷阱,这老贼,图谋的绝对不只是让我死无葬身之地这么简单!他一定有更大地阴谋!

只是现实条件已经不允许我再多想,又是“哧——“的一声响起。这一回被撕破的却不是我的衣衫。

虽然我们是在密田地车厢内,而且很可能是被扔到了坑里,光线奇差,偏偏我的视力非常之好,几乎可以达到夜视如昼的程度,因此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眼前的情景。

那一刻,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真的。只不过是口水分泌得比平常多一点点而已,仅仅是多一点点而已。

耶律蓉的宫装被她自己裂为两截,露出了粉红色地内衣,一道鹅黄色的抹胸轻轻地横过胸前。就如同是一抹浮云飘在眼前,一件不知道是由什么兽皮精心缝制成的黑灰色小背心将可盈一握的双峰衬引起来,顶端的嫩红凸起隐约可见。

“再这么僵持下去的话,恐怕她会变白痴的!“我用双手将耶律蓉的身体勉强控制起来,却难以组织她的身体像水蛇一般扭来扭去,现在就连她的肌肤表面都传来一阵阵灼热的感觉,媚药的效力越来越深入她的身体了,耶律蓉的双眼已经变成了赤红色。鼻息也越来越急促,喉咙里面发出了粗重的急促的声音,整个身体几乎都贴了上来。

我的身体在她的百般挑逗下,也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正常的生理反应,热血在胸中沸腾着,而且有逐渐向下沸腾的趋向,虽然我已经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但是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接受了正处在癫狂边缘的耶律蓉的诱惑。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再坚定的信念在这情景下也化了土,我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老四,也不知道你得手了没有!兄弟如手足,老婆是衣服,万一兄弟我割了你的靴子,那也是情非得已,千万不要见怪呀——嗷——“

还没等我祷告完毕,就感到下身一片清凉,接着又是一阵温暖而湿润的感觉将我包围引起来,浑身一颤,忍不住呻吟引起来,貌似自我回到这个时代以来,还从未享受到过如此待遇。

我的公主老婆虽然强势,一身功夫只在我之上,也曾改头换面行走江湖,但却不是风骚之流,闺房之中也是中规中矩,不肯越雷池半步,而且我对她也非常尊重,自然不会向她提出如此非份的要求,至于新收入房中的宋迪,她对于生意看得要比性爱重要的多,自是更不讲究方式方法,因此我今天算是被耶律蓉开了洋荤了!

“啊——“下面的一阵剧痛传了过来,将我从迷失种惊醒过来。

看来耶律蓉对这个也不是很在行,洁白的牙齿代替了柔软的舌头来对我进行抚慰,当然吃苦头的还是我啊!本来就被她撩拨起最原始欲望的我,此刻再经过这样的强烈刺激,情欲终于不可抑制地爆发了!

浑身的血液在上下翻腾,望着眼前白生生的窈窕玉体,纵使我修炼了最为高深的内家真气也阻止不了欲望的攀升,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对于这件顺水推舟的事情并没有多少排斥。

身体的变化刺激了体内的真气,蛰伏已久没有寸进的长春真气终于在这个不太恰当的时刻再一次爆发了!浑身的衣物被突然涨起地真气化为灰烬,肌肉不由自主地以一种超越常识的状态此起彼伏,如同被大风卷动地黄沙。

“宣泄!宣泄!“我感到浑身上下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找一个宣泄的渠道来使自己的元阳爆发出去。

也许是感受到了真阳的刺激,耶律蓉变得越发疯狂,整个人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攀附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扭动着,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身体一般。

“哦——“我的身体扭动着。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甬道中。有些阻碍,不过几乎没有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随着两个人的负距离接触,耶律蓉地嗓子里面发出一种似痛苦又似极度快乐的征沉声音来,双手的十指在我的背后用力地抓挠着,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的时间,两个人终于一起到达了欲望的颠峰,生命的精华在耶律蓉地体内爆发出来,随着身体的抽动,耶律蓉艳红的肤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体内的躁动真气终于安分下来,看着身下赤裸地耶律蓉的光洁躯体。到处都是激情过后留下的印记,我试着将真气运行了一周天,欣喜地发现长春真气的密度有了很大的提升,甚至在丹田里面凝聚成一小团儿粘稠的液态物,这正是真气初臻大成的表象,心中不由得非常高兴。

只是身体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正要俯下身子,再度提枪上马的时候。我却发现身下的耶律蓉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

从身下的丝丝血迹和方才的身体感受来看,耶律蓉很显然是初试啼声,在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处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也许是媚药的作用。过多地抽取了耶律蓉的精力,现在的耶律容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疯狂,艳红的肤色也逐渐地变淡,并且有些灰败的感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神采不再,高耸的双峰起伏甚微,体温也在逐渐地流失。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不由得有些心惊。

虽然男女激情之后,确实有脱力昏厥的个案,但是像耶律蓉这样反应强烈的表现就有些不正常了!我急忙将耶律蓉的身子扶引起来,将一缕真气输了进去,来探察她的情况。

长春真气是激发生命本源的最佳真气,尤其在探察生机起死回生方面有着显著的效果,我的真气一入体,耶律蓉的脸色就像打了强心针一样好转起来,胸口的起伏也可以明显地察觉到了,只是身体的温度一时之间还难以回升到正常人的状态。

探察的结果使我大感吃惊!

抹只给我们下的佛心动显然是媚药中的极品,而且是那种针对女性生理特点研究出来的害人之药!对于男人来说,这东西并没有多大的危害,顶多是让你的欲望占据身体的控制权,一时冲动下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情,对于身体而言,佛心动不但不会造成什么危害,甚至会将你的灵觉暂时性地提升一个层次,身体也得到很大的补益,因此这种药可以说是男人们的福音了!

但是对于中了这种媚药的女性来说,佛心动所造成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

它不但能够迷失女性的本性,使她陷入肉欲的狂潮,成为主动向男人索需无度的荡妇,坏人名节,而且还能最大限度地榨取女性体内的生命精华,使之成为占据她身体的男人的补益,而这中损己利人的过程也是不可逆转的!

一句话,佛心动就是一种采阴补阳的媚药,一种足以令贞女不顾一切地作出飞蛾扑火的疯狂举动的害人药物!

看着生命力渐渐地流逝的耶律蓉,我在一刹那间想通了症结所在!

为什么抹只敢于拿银平公主下手?就是因为他熟知这种媚药的特性,知道银平公主中了招以后的结果只可能有一种,就是在疯狂地宣泄之后无可避免地香消玉殒!

一个死去的公主,对于他这个地位尊崇的大辽太师造不成任何的危害!

银平公主并不是他的首要目标,抹只要对付的人依然是我!

虽然在这场闹剧般的行动中,我的身体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地伤害,但是目前所处的局面却比任何时候更能让人感到心寒!

一个奸杀了大辽公主地大宋使节,是任何人都没有办法为我开脱罪名地!即使是在被人陷害,不得已之下同银平公主被围困在狭小的车厢内,你也绝对没有理由去奸杀一个别国的公主!佛心动的特点就是无色无形。而且它的气味也在逐渐地化为虚无,我即使在脱圈后也无法为自己找到可以辩解的实质性证据!

作为一个名义上的使节团成员。我的举动会给宋辽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再加上一块沉重的砝码。成为压死骆驼地最后一根稻草!本来有希望得到改善的宋辽关系会立刻再一次变得势同水火!

自己国家的公主被人奸杀,这个消息如果传了出去,相信被怒火点n燃的契丹人的反宋风暴会愈演愈烈,多年来征战所形成深仇大恨会成为再度开展的充足理由,即使当权的大辽太后萧绰与楚王韩德让也没有理由制止!

“好毒辣的计策啊!“我对抹只的打算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看来抹只等人所代表的势力应该是与萧绰等人对立的旧契丹贵族地代言人,惟有他们才希望利用宋辽战争来消起萧绰和韩德让集团的实力,以达到卷土重来,重新获得大辽帝国的支配权力。

对于抹只这样的人来说,与我的几句口舌之争算的了什么?老奸巨滑的他断然不会是为了曾经被我在言辞上面沾过便宜就铁了心地不顾一切地加以陷害,甚至是疯狂地连自己国家的公主都牵扯进去!对于他来说,什么虚名都是假地,惟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引得宋辽两国重新开展,坐收渔翁之利才是他所想要的,而我,只是恰好成了他的最佳陷害目标而已!

如果我所料不差,很快就会有人前来营救我们,当车厢在众人面前重现的时候。他们会愤怒地发现,宋国的使者安然无恙,而自己的公主则全身赤裸地死于车厢之中,浑身印痕。下体一片狼籍,所有的不合理都会被愤怒的人群所忽略不计,人们的眼中只有一个人物,大宋淫贼,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立刻开战!

生性豪爽思维简单的契丹人绝对不愿意将精力浪费在耗时费力的查案上面!我也不能希冀在着荒蛮之地也有有一个包青天可以替我翻案!

眼下的出路惟有一条,就是一定要保住耶律蓉的性命,哪怕她根本记不住被人陷害的经过。也决不能放任她死去!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我主意已定,盘膝坐了下来,一把将耶律容拉引起来,拦在怀中,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形容交合的状态,两人胸口相贴,左手从她的背后绕过,紧紧的按在她的下丹田上,右手则将她的头部向我按了过来,两人的头部相对。

丹田内的真气沿着我的左手进入了耶律蓉的下丹田,而我的嘴巴也很及时地堵上她的芳唇,最精纯的元气如同一颗种子般栽到了耶律蓉的丹田中,化作一缕热流,直上中枢紫府,将耶律蓉的生机缓慢地激发起来。

这种做法极其危险,基本上是在以命搏命,若是中途受到打扰的话,虽然长春真气的特性不至于令我受到反噬,却也会使我的计划功败垂成,使耶律蓉芳瑰渺渺,所幸,两个人的运气都不错,耶律蓉的气息逐渐正常了!

休息了片刻的我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耶律蓉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方才的危险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长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忽闪忽闪,似乎有水珠挂在上面,双峰顶端的嫣红格外地诱人,起伏之间令人格外迷失,光洁而修长的双腿之间,芳草凄凄小丘坟起,俨然是一个天生尤物。

可惜衣物基本上都毁了,我也只能就地取材,将车厢四壁上面挂着的丝绸扯了几块儿下来,将两个人草草地包裹引起来,不至于光溜溜地了无牵挂。

此时,车厢的上方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还有人喊马嘶的声音,想来是有人终于发现了公主的车驾陷入在这里赶来营救了。

果然,一阵喧嚣之后,车厢又开始晃荡起来,里面也不再是一团儿黑暗,几线光亮从缝隙里透射进来,忽明忽暗地照在耶律蓉的脸上身上。

显然是有人用绳索将车厢一点一点地往上提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摇动终于停了下来,一阵撬弄的声音传过来之后,封闭已久的车厢大门终于轰然中开了!

长久处在黑暗之中,我对明亮的阳光多少有些不适应的感觉,只感觉到眼前似乎有一个高大修长的人影在晃动,我不由得将目光对了上去,却发现这个人影居然是如此地熟悉!

抱着怀中昏睡不醒的耶律蓉,我不由得苦笑不已,任我想破头皮,对重见天日后所要面对的人物猜测了很久,也没有想到我要面对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他!

抹只啊抹只,你还真TM是一个人物!

第九章 兄弟睨墙

“嗨,你好——“我微笑着冲对面的人影挥了挥手道。—

我看的非常仔细,车厢已经回到了平地上,在旁边有一个巨大的陷坑,起码有五六丈深,我们这段时间就是被困在这个大坑里面的,里面还有不少的碎石,显然就是为了固定车厢四壁时使用到的东西,难怪我怎么也破不开四壁的降碍。

车厢的周围大概围了上百名契丹武士,一个个顶盔贯甲,手执利器,神情严肃地把我们密密匝匝地困在中央,几十丈强弓被拉成了满月,利箭的锋芒闪动这幽黑的寒光,不离我身体半分。

而我一直在寻找的四郎,现在正站在我的利面,冷冰冰地看着我。

多日不见,四郎的形貌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化,只是多了些冷漠,多了些森寒,和以前那个充满了阳光和笑容的伟岸男子相距很远,战争,的确能够使人快速地成长起来。

只是,见到了自己的兄弟,用得着如此严肃么?

四郎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了一阵子后,终于率先开口了,说出来的话却令我夫吃一惊。”淫贼!放下公主,留你一个全尸!“愤怒的声音几乎可以洞穿金石。

周围的辽国士兵们立刻跟着鼓噪起来,用各种威胁性和侮辱性的语言来向我招呼,转瞬之间我就由年少有为前途光明的大宋国使者沦落成了一个品行不良恶名远扬见色起意丧心病狂的国际采花儿淫贼。

我冷眼扫了扫周围,发现此来的人中除了有几个低级的辽国官员外,地位最为尊崇地当属四郎这个来历不明的辽国准驸马了。

抹只的算盘打得非常精明,如果最先赶到并发现公主被我奸杀的人是辽国的重臣,或者是太后萧绰和楚王韩德让一系的人马,自然不敢轻易对我这个使者采取贸然行动。一定会将我人赃并获后带回到总领朝政的太后萧绰或是韩德让的面前听候发落。而抹只却将这个消息最先透露给身为银平公主驸马的“木易”,自然是希望看到自己地新娘赤身裸体地死在别的男人怀中,然后顺理成章地在暴怒中将我一刀砍死。

若是遂了抹只的心愿,恐怕两国之间地一场战争便无法避免,可惜的是,公主并没有死,而且,我们两个人的身上还算有些遮掩,而且,我面对着的人。银平公主的准驸马“木易“不是别人,正是我名义上的四哥,杨家四郎,事情究竟会沿着哪个方向发展呢?

正当我在胡乱猜测四郎会如何欢迎我这个千里寻兄的六弟时,迎接我地却是他的一声怒吼和当头劈下的明晃晃长刀!

“靠——“虽然四郎的功夫并不比我高明,可是我毕竟在地下被困了很久,肚子里面早已经闹起了空城计。又替耶律容卖力地服务了几个时辰,哪里还有他那样势同龙虎的精神头儿?而且,我是手无寸铁的啊!

四郎就像是完全不认识我一样,手中的长刀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掀起了凌厉的刀风,半刻也不离我的身体,仿佛恨不得将我切碎零刀碎剐了似的,而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神色,更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整个人几欲疯狂,出刀完全没有了章法。倒像是传说中的惊世绝学乱劈风刀法!

“你不认得我吗?”我一面尽力躲闪着,一面气急败坏地质问四郎道。

“你这淫贼!烧成灰我也认得出来——“四郎双目赤红,几欲疯狂地挥动长刀,又冲了上来。

“你当真不认得我了?”我一把抓住四郎的长刀刀背,压着嗓子再一次问道。

“去死——“四郎奋力一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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