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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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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雅解释说:“刚刚那个人当然钻的进去,因为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半个,就是被电梯斩成两截的那个警卫。”

说完就走进了那个密道。倪波和陈静静对视一眼,那个小警卫?虽然满腹疑问,可倪波还是得走下去,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向前走,也不知道这密道通向何方,难道是张冢去的地下三层?倪波让陈静静跟在王诗雅后面,而自己断后,走进了那密道。

张冢眼前的景象,是一片荒地,零星的枯树点缀着脚下的黑色泥土,乌鸦在巨大的青色月亮下嘎嘎的叫,青色月亮只有一半露出地平线,头顶是满天星空。

张冢从电梯走出来后就再也没看见那破电梯了,而头顶的天空让他想起在那高塔之上的星星月亮,可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张冢抓起一把泥土向上抛去,直到飞的高高的再落下来,没有天花板。难不成这头上还真是天空了不成?张冢一肚子疑问,在这荒地间行走,忽然地下破土而出一只枯掌,直直的向张冢脚踝探去。张冢浑身一个激灵,身子一歪向一边跳去,可还没落地,就见落地点上又伸出来一只枯手,张冢大惊失色,脚一歪,“嘎嘣”一声踩在了那只枯手上,也不知踩断了哪几根骨头。忽然地下一阵颤抖,张冢脚下无数残肢枯爪伸了出来,他只得边跑边跳的往一边逃。张冢心里暗骂,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忽然脑袋一灵光,难道这是乱葬岗?

张冢跑了没一会儿,发现那些从地下钻出来的古怪肢体似乎以什么顺序把自己往某一个方向逼。张冢又跑了几步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一块儿墓碑,墓碑旁有一棵枯树,枯树上站满了乌鸦,像树叶一样。跑到那墓碑附近,所有从地下伸出来的枯肢烂爪都消失不见,张冢心里疑惑,那些东西把自己引到这里来有何目的?

而那树上的乌鸦见张冢来了,也不飞,而是齐齐的转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看着他。张冢对那些乌鸦竖起了中指,也不管它们看不看得懂。

从树上的乌鸦群里掉下来一把铁铲,铁铲表面全是锈迹,木柄上也腐烂了,可是却像一柄宝剑一样插入土中,摇晃了几下,在青色的月光下闪闪发光。张冢咽了口口水,难道这帮死乌鸦要自己挖坟,KAO,果然是食腐动物。张冢虽然心中有太多的不满和疑惑,可是在这里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拿起铲子就开挖。一旁的乌鸦半闭着眼睛看着,似乎是在嘲笑。

王诗雅三人在长长的密道里走了十多分钟,密道先是向下,然后又折向上,密道的墙壁上坑坑洼洼的,细看之下居然是一个又一个的象形文字,可惜三个人谁也认不到,只能兴叹又一次错过了解读这医院秘密的机会。密道的尽头,是一扇向上开着的门,王诗雅推开门,居然是满天星宿。

倪波兴奋道:“我们逃出来了?”

王诗雅摇摇头指着地平线上斗大的青色月亮说:“恐怕不是…这是哪处荒地?”

三个人看着面前有如戈壁滩一样的荒地,他们当然不可能相信就刚刚那会功夫他们就从医院走到大西北的戈壁滩了,恐怕他们连医院都还没走出去,可这里是哪?三个人从密道里出来,走了几十米的距离,王诗雅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出似乎有个人影躬着身子似乎在那里挖什么东西,再走近几步,发现那旁边居然有个墓碑和一树的乌鸦,而那似乎是在挖坟的家伙就是张冢。王诗雅旁边的倪波和陈静静自然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王诗雅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三个人偷偷摸摸的走了过去。张冢和李二趴子这个老贼待了不少时日,那三个家伙刚刚靠近他就发现了动静,转头一看,居然是王诗雅三人。

第十八章 阴阳

王诗雅仔细端详了一下张冢,没有中蛊毒和降头的记号,也不是被恶鬼附身,于是问道:“你在这里挖什么?”

张冢简约的答道:“坟。”

王诗雅抛了他一个白眼,继续追问:“你挖坟干什么?”

张冢耸耸肩,两手一摊,指着树上的乌鸦说:“这树上凭空掉下来一把铲子,正好这莫名其妙有一个墓碑,我就试试看能挖到什么。”

王诗雅看着一树的乌鸦,只觉得这些黑呼呼的家伙都有一身子灵性,恐怕是上了些年岁的老家伙了,只是它们要张冢挖坟干什么?

“嘭!”张冢的铲子忽然碰到了什么硬物,把周围的土清干净一看,居然是一块木板,众人不解,在往下挖,发现居然是一口棺材。

“哈呀?”张冢怪叫一声,原以为这帮死乌鸦让自己挖个什么值钱的好东西,却没想到居然是口漆黑的棺材,棺材也是很普通的那种,周围连个花纹也不带的,难不成棺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其余三个人就更奇怪了,这口棺材可是张冢自己挖出来的,他还一股子吃惊的样子,难道墓碑下面不应该是棺材吗?

倪波问道:“怎么啦?难不成这下面还能有什么金银珠宝漂亮妹子不成?”

话音刚落,后脑勺就挨了陈静静一巴掌,回头一看,陈静静正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倪波不由得抱头蹲下来哭丧道:“还让不让人活了,连妹子都不让想了…”

只见陈静静又是一脚向倪波屁股上踹去,笑骂道:“要什么妹子?难道我不够好看吗?”

张冢早就觉得这两个人有猫腻了,不理会他们两人间的打闹回答倪波的问题:“当然了,我一直以为有什么宝贝才挖的,结果不光宝贝没有,就连帮我们逃出去的东西也没见着个影,看来只能把这口破棺材拆开来看了。”

倪波明白张冢多半是误会他和陈静静的关系了,其实他和陈静静也就是在一起呆的久了,感情就像兄弟一样,什么玩笑都敢开,却没想到张冢给误会了。张冢其实心里也疑惑,这个死Loli控什么时候改口味了?这些年头在两个人脑袋里也是一闪而过,现在的当务之急可是逃出这鬼地方,也不知道这里还算不算在医院的范围内。张冢招呼倪波下到挖出的这个坑里,然后和倪波一起移开了棺材板,里面居然躺着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闭着双目,似乎是在熟睡。

倪波下意识的叫道:“哇!妹子!”身上自然又少不了挨陈静静的一记绣拳。

张冢却眉头一皱,这个女孩似乎在哪里见过,对了,是在监狱里,张科有一次来探监时带着这个女孩,是张科的表妹,他还记得当时徐昊天那贼狼似的眼睛…倪波也认出来了这个女孩的来历,张科也曾带着这个女孩来探望过他,奇道:“这不是张科的表妹吗?怎么跑这来躺着了?张科是不是也在这?”张冢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心里也是这些疑问。王诗雅和陈静静也见过这个十六七岁却只有一米六几的小女孩,心中同样有不少疑问,只是期望这个少女能给众人带来重要的信息。

张冢和倪波正欲去摇醒这个女孩,却突然听见王诗雅喝止道:“不要动,这里被人设下了埋伏!”

张冢和倪波吓的赶忙把手一缩,王诗雅指着似乎是熟睡中的这个少女说:“她印堂发黑,定是被人下了咒了,你们不要动她,以免发生意外。”

王诗雅也跳下这个坑来,带上手套,开始检察是否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奇怪…”张冢喃喃道,“刚刚我们只注重样貌了,你们发现没有,她穿的衣服不像是现代人啊。”

三个人一看,果然发现躺在棺材里的女孩衣服虽然是现代服装的制式,可是却更像半个世纪前,上海滩附近穿的那种上流社会服装。王诗雅手中的动作也是一顿,忽然问道:“那个院长不起说医院之前是一处乱葬岗吗?”

张冢点点头,关于乱葬岗这事他早就考虑过了,只怕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只是为什么在医院的地下三层还有如此一般天地?王诗雅把那女孩的眼睛翻开来一看,大呼道:“我明白这是哪里了!”

张冢疑问道:“这是哪?”王诗雅理了一下思绪说:“之前我怀疑这女孩是中了绛术之类的邪术才躺在这里的,那是基于这是张科的表妹的情况下…”

倪波突然打断她的话问道:“难道这不是张科的表妹?”

王诗雅答道:“不是,如果你们相信轮回一说的话那她就是。”

倪波沉思着“哦”了一声,王诗雅继续说:“刚刚我观察了一下,这女孩除了印堂上有一团鬼气以外,没有其他邪秽的东西了,所以我认为,这女孩是一个已死多年的冤魂,以某种方法保持着肉身不灭。刚刚我就在想他以什么方法做到的,直到想起院长说过这里是乱葬岗我才搞懂,这个冤魂依凭了某种强大的法力,将自己死后的物质以某种固定的形态保存了下来,也就是所谓的时间停止。可世界上的物质还在变化,她无法在这种状况下与世界的物理公式抗衡,所以自己造了个强大的结界,把自己的尸体隔绝在世界之外…”

听到这里,张冢也就明白了大概,接着王诗雅的话说:“也就是说,这个女孩应该是埋在乱葬岗,为了尸体不烂,所以将那个时候的物质形态封闭式的保存了起来,不过这不符合这个世界的物理定理,所以她独自创造了一个世界?”

王诗雅点点头,更为具体的解释说:“不能算是创造世界,只能说是把乱葬岗的复制品从世界上强行剥落,天哪,这到底是多强大的法力啊!”

陈静静疑问道:“那么她为什么想要自己尸体不烂呢?”

倪波白了她一眼回答道:“任谁死了也不想自己腐烂吧?”王诗雅摇摇头说:“那只是其一,我觉得她应该是为了守护某样秘密,应该是和她所依凭的强大法力有关系。”

张冢忽然指着月亮说:“你说的有点问题,如果是复制一个乱葬岗的话,那么这些乌鸦和枯树都还说的过去,那么这个月亮是怎么回事?那时的月亮难道是这样的…”

说了一半,他又停下忽然心中一动说:“难道她守护的秘密和这月亮有关?”王诗雅点点头,表示赞同。

陈静静问道:“那难道我们要跑到月亮上去?”青色的月亮,在众人的视野中大如车盖,一半在地平线上,一半在地平线下。

王诗雅从坑里爬出来,拍去身上的泥土,看着那青色的月亮陷入了沉思。“如果月亮只是个表示形式呢?”张冢站在坑里看着那个月亮说,王诗雅何尝不曾考虑过这种情况,只是这月亮又能象征什么?

张冢又想起来了在那高塔上箫纪雪的话,问道:“嫦娥奔月?”

王诗雅笑着回答道:“难道要我们这么一堆人像赛跑一样向那个大月亮跑过去?”张冢一时也没了注意,实在是想不出这个大月亮怎么办了,干脆也从那个坑里爬出来,坐在一边学王诗雅沉思。王诗雅忽然一笑,问三个人:“你们知道怎么开阴阳眼吗?”

三个人不明就里的摇摇头,王诗雅继续说:“开阴阳眼的方法有很多。第一种,可以活吞乌鸦的眼睛。第二种,在空地上挖一个小水坑,再放上玻璃,窥视其中,直到当天傍晚最後一道光线结束前,将可看见地狱的景象。第三种,在下雨的天气里,挖一块湿泥放在头上,躲在墙角边窥视经常出事的地方也可以看见。第四种,在午夜子时,脱掉上衣,把胸口伏近地面一段时间,体内的八卦便会失灵,将可见到亡魂。第五种,将清明节的露水收集起来,加入杨柳封住,三天内不可见光,之後将其涂抹於眼上,将可见鬼一段时间。而其后的四种我们现在都没有条件,倒是乌鸦有一群。”

王诗雅指着那群乌鸦笑着说,其余三人听见后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生吞乌鸦眼睛,实在是太恶心了。王诗雅看出了三人心里的胆怯,苦笑一声说:“我并没有说我们四个人每人都必须吞下一只乌鸦眼睛,只要有一个就可以了。”

其余三个人面面相觑,要是四个人一起吞还好,要死大家一起死,可是若是只有一个人的话…三个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王诗雅。“你们…什么意思?”王诗雅打了个寒颤,不过随后她马上就明白过来,自己是不得不吃这乌鸦眼睛。

王诗雅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向树上丢去,而那树上的乌鸦居然也不知躲闪,一只乌鸦倒霉,被王诗雅砸了下来,掉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就死了。王诗雅取出那优雅的小匕首,把乌鸦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挖了出来,乌鸦眼睛还不及一个手指甲盖大小,在那优雅的小匕首上粘着血浆一动不动。王诗雅看向其余三人,心里暗想,这都是些什么家伙啊,居然让女孩子干这种事。王诗雅干咽一口口水,眼睛一闭,捏住鼻子,仰起头,把匕首往嘴里一松,顿时觉得一股血腥和甘甜同时扑入口腔,同时一颗圆滚滚的珠子也溜了进来,她不敢嚼,只能像吃药片一样忽囵吞下。王诗雅抚了一下胸口,大喘几口,睁开眼睛。王诗雅眼前有如一片混沌,无数白影在眼前飘,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鬼魅?王诗雅心神一乱,眼前景象尽失,看到另外三个家伙正楞楞的看着自己。

“怎么样?”张冢觉得王诗雅表情有些异样,问道。

王诗雅点点头说:“看到了…”其余三人心里一喜,张冢又赶忙问道:“怎么样?你能看到什么没?”王诗雅又只得屏气凝神,只见那飘忽不定的白影又重新回来了,再一看那青色的月亮,居然是一个旋涡,不停的旋转翻滚,王诗雅稳了稳心神,只觉得某种意识从那个旋涡中传了出来,有如一条青丝,钻进了自己的脑海。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直接掏出了张冢给她的那枚带着天字的金属片,像弹硬币一般,弹进了面前的棺材里。再一看躺在棺材里的那个女孩,半跪在地上,形影飘忽不定,王诗雅又不知怎么的,突然认定这个女孩只是一个人三魂七魄中的一魄,是一个人残留在这里来封印某个东西用的,而那个东西…金属片“叮!”的一声脆响落在棺材里,忽然棺材起了丝丝裂缝,最后居然化为了一堆木屑。而棺材中的那个女孩也迅速的风化,最后变成了一缕白烟随风而去。树上的乌鸦忽然一齐怪叫一声,都纷纷从树上飞起来,在这棺材上空不停的盘旋。张冢看到地平线上有一股白云翻滚过来,心里暗道不妙,附下身子想去拣起刚刚王诗雅丢下的金属片,却惊奇的发现,在那堆木屑中有两枚闪闪发光的金属,稍微一迟疑,张冢抓起两点金属片就揣进了口袋里。红云一至,就像万物俱灭一般,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四个人突然失去了意识,当醒过来后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前的空地上。

“这里…”张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身处医院之外,不由得又惊又喜,再一看身边,三个家伙一个都不缺,正挨个挨个醒来。

王诗雅醒后马上问张冢:“你有没有见到和你给我的那个金属片一样的东西?”

张冢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两个金属片,刚刚来不及细看,现在发现其中一个金属片上刻着个“地”字。

“太好了!”王诗雅轻呼一声,把两块金属片都收进自己包里,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妥,拿出来刻着“天”的那一片,交给张冢说:“这块你保管着,现在天地人和四部分我们已经侥幸凑齐了二分之一,定要好好保管,千万不可遗失了。”

张冢没想到这东西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中,赶忙接过,小心收好,越发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秘密要自己去调查。四个人掏出手机一看时间,居然都第二天周六了。张冢本想再说点什么,王诗雅却说感觉自己闹中有万种声音在说话,头疼欲裂,要回去休息一下,走前嘱咐了一下张冢周日中午十二点在某家高档酒店吃饭,并一定要叫上张科的表妹张见芸。现在就只剩下张冢,倪波和陈静静三人了,这夜里也见不到一辆出租车,张冢突发奇想打了个报警电话,三个人坐在街边的长椅上等着警察来。徐昊天最近换了夜班,却不料就该他倒霉居然半夜有个报警电话打进来,他只好抽着闷烟,带领一帮小警员向那个地点赶去,可一到地方徐昊天就乐了,这不是张冢这小子吗?

第十九章 众人

徐昊天可是又气又乐,怎么每次这臭小子都能给自己带点事出来,他想也不想就叫手下向总部请求人手去了,张冢也能算是和他共患难过一场,他知道这小子报警绝对是大事。果然,又几个警员一进医院没一会儿就捂着嘴出来了,说什么也不肯再进去了,徐昊天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进医院一看,只觉得血腥无比,也不由得眉头一皱,只有出来问张冢一个究竟。张冢觉得徐昊天是个信的过的人,又一起经历了那大关刀的追杀,也算是这事中的一份子,于是就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了。说道那大关刀,张冢心里就纳闷,怎么那大关刀一活,就扯出了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事,那大关刀又与这些金属片有什么关系?徐昊天听后啧啧称奇说:“说起来,那大关刀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就没消停过,每天晚上都在证物室里闹出点动静来,好在大家也都知道那东西邪乎,没人去碰,真是可笑,我们一帮警察也真是怕了鬼了,你能不能请你们学校的那个懂道法萧老师过来瞧瞧啊?”

张冢听后点点头说:“正好我们后天要开个小会,要不你也一起来呗?”

徐昊天听后赶忙同意,又说:“要不我把和那大关刀一起作证物的片刀也一并带过来?”

张冢说好,又给徐昊天说了时间地点,这事也就给定了。之后三个人又被警察盘问了三个多小时,好在三人之前已经串过了口径,一致声称在睡觉什么也不知道,不然还有更多麻烦。张冢坐徐昊天的车回家后天已大亮,父母都已起床,张冢只好推托自己是在同学家睡了一个晚上。可父母早就在昨天晚上打电话给了张冢的几个死党,都解释的不清不楚,两口子一致认定这小子肯定又是通宵上网去了。张冢只感觉脑袋困的一片混沌,以前连续两天玩游戏都没这么累过,也难怪他运动了大半个晚上,剩下的小半个晚上又被警察拿去盘问了,任谁也是精疲力竭,倒在床上就睡的不知所以然了。好在是周六,青山中学的周六除了高三以外都不上课的,张冢这一觉睡的大爽,起来后已经是下午两点了,老俩口出去搓麻将了,张冢麻利的打开了电脑。通知了张科要带上张见芸和萧纪雪明天中午在某家饭店吃饭,结果不出一分钟,黄一松和何百学就发来消息问了,是不是要请客吃饭,张冢心想要请客也是王诗雅请客,自己用不着掏钱,于是就顺便叫上了两人。一个下午的时间张冢都是在游戏中度过的,吃过晚饭,又一直奋斗到半夜十二点,奈何前一天晚上折腾的实在太累,又沉沉睡去,直到周末上午十一点半准时起床,给父母打了个招呼说同学聚会,就赶车去那个饭店了。张冢到时才十一点五十,还有十分钟才到原计划的时间,一个人也没有。张冢想不到这帮家伙们居然如此之慢,就只有顶着太阳在饭店门口等着,谁叫他自己没带钱呢。过了一两分钟,从公交车上下来两人,正是黄一松和何百学二人。三个人都是身无分文,只好在烈日炎炎下站在饭店门口扯淡。过了没多久,一辆黑色奥迪停在了饭店门口,一个人拿着一件被白布裹着的长长器物从里面下来了,徐昊天也来了。三个人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徐警官总带钱了吧。于是黄一松和何百学先与徐昊天一起进了饭店点菜,张冢一个人还得守在饭店门口等其他人。十二点刚刚一到,就有两女一男从街道的另一头走过来了,正是张科,箫纪雪和张见芸三人。张见芸自幼犯有奇病,心脏不好,又遍体生寒,所以即使是在这六月天气,依然是穿着棉衣,围着围巾,带着手套,穿着绵靴,亦然一副寒冬装束。随后倪波和陈静静两人也到了,倪波牵着爱犬洋洋,陈静静时不时在那里逗狗玩,两人一犬也算是到席了。张冢给王诗雅打了个电话,确定对方再过十分钟就到之后便招呼五人一犬先进包间。徐昊天看见箫纪雪进来后不由得大喜,心想这把烂刀就算你看不出的端倪我就扔你那去,但是见到其后的张见芸之后眼睛变的贼亮贼亮,险些就发绿光了。张科看着心里一惊,这大叔眼神不对劲,难道是传说中的怪叔叔?徐昊天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轻咳了一声,打开那一层白布,里面裹着一把生锈的大关刀和大片刀。箫纪雪忽然眼睛一闪,她如何不认得这两个物件,在青山上时还被它给迷了心智,只是没想到徐昊天说拿就拿,赶忙劝说徐昊天把那两个物件先收起来。徐昊天闻言也只有先拿白布将那两个物件再裹了起来,一桌子人等着箫纪雪怎么解答。

箫纪雪道:“这两个东西上面怨气太重,对你们普通人可能影响不大,但是像我们这种学过一些道法之术的人却有如洪水猛兽一般,轻则迷失心智,重则即可暴毙。”徐昊天听到后浑身一激灵,赶忙把那东西放在了离饭桌远的地方。

张冢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箫纪雪:“萧老师,你看张见芸这怪病是怎么回事?”

倪波和陈静静也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萧纪雪,张科也猜到了这事多半是今天这次聚餐的重头戏,又关系自己的表妹,也看向了箫纪雪。不知怎么的,徐昊天也把眼神投向了她,虽然极力掩饰,但是还是看的出来他眼中有一丝焦虑。这下闷头吃凉菜的黄一松和何百学楞了,见大家都看着萧纪雪,干脆也别吃了,干巴巴的看着箫纪雪,心想你有什么事就快讲吧,讲完我好接着吃。箫纪雪一时也尴尬了起来,不由得脸色也是一红,说道:“但凭肉眼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要想看清楚,还要开阴阳眼才行。”

一群人一听说要开阴阳眼,纷纷来了兴趣,箫纪雪说了一句稍等,紧闭双目,过了片刻突然睁开说:“见芸妹妹的三魂七魄缺了一魄,所以才会有这种怪病,若想治好,除非找到那一魄才行。”

张冢,倪波,陈静静心里一惊,居然与王诗雅说的刚好吻合。

张科听到后也是一惊,忙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能找回那一魄?”

箫纪雪遥遥头说:“天地之大,要找回那一魄机率太小了,而且也说不准那一魄是在阳间还是在阴界。”

张冢突然道:“我见过那一魄!就在医院里!”

箫纪雪和张科同时一惊,倒是张见芸不为所动。一旁的倪波和陈静静也点头表示他们也见过。箫纪雪突然激动道:“真的?在哪家医院?”

张冢叹了口气摇摇头说:“没用的,当时那一魄躺在一口棺材里,随后化成一缕青烟散了。”

箫纪雪也是觉得倍感可惜,同时又不失吃惊道:“冥界居然同意单独一魄去轮回投胎了,想必那一魄也是有了某种神智,可具我所知,中国百年以来只有十几个家族能做到分出一魄的本事来,因为分出一魄后灵魂将极其脆弱,所以想要分出一魄又要去轮回投胎却是只有那屈指可数的三家而已。”

顿了片刻她又接着说:“而那三家分别是旧世邓家,外来王家,还有…铁算张家。”众人听到这里都是一声低呼,难道张见芸与箫纪雪口中的这三大家族有关系?箫纪雪整理了一下思路又说:“这三家之所以能这么做无非就是历史上的积累,与冥界有不少的渊源,其中旧世邓家则是从明朝就一直活跃于中原,外来王家是近百年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邪教,也不知用什么办法打通了冥界,至于铁算张家,就以铁口直断横行了两三百年,这三家人在特殊时期时侥幸存活,才得以形成了现在三足鼎力的局面。”

众人听箫纪雪说了半天,也大致弄懂了其中是什么关系,张冢听的出来箫纪雪似乎对那个外来王家十分厌恶,于是小心的问道:“那个外来王家是怎么回事?”

箫纪学立刻说:“那是从其他地方过来的一支邪教家族,家族就是教派,如果想要入教,就要改姓,在中国潜藏了多年,终于是露出水面了。而很不巧的,就在我们学校里,就有王家的一个直系子孙。”除了张冢,倪波和陈静静外,其余人皆是一惊,纷纷问是谁,想必陈静静也是从倪波口中得来的消息,所以才不以为然。箫纪雪回答众人说:“王诗雅便是。”

众人又是一惊,却又不住的感叹,平时觉得这些事都不过是YY文学作品的产物,可现在居然都在自己身边发生了。

黄一松骂道:“我KAO,想不到我们身边居然还有这种人。”一直没说话的陈静静突然忿忿的站起来说:“王诗雅不是这种人,她救过我的命。”

箫纪雪脸色露出不快,陈静静又指着旁边的倪波和张冢道:“这些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不信你们可以问他们。”张冢和倪波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把医院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箫纪雪听后脸色有点微怒,只喃喃了一句:“邪术。”

张科知道箫纪雪是被道家思想熏陶太久了,无法接受这些邪门外道,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这事件什么事物都有两面性,要从好的一面想。”

箫纪雪这时其实只是脑中的思想在轻微的动摇,但是从小接受的道家思想使她从理性方面无法接受王诗雅救人的这个事实,于是只能冠以邪术之名,却不知,内心深处的某根原本就不坚固的弦已在渐渐绷紧。因为她本来就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倪波身边的洋洋忽然吠了一声,站起身来,迈着步子向包间外走去。因为天气热开空调的关系,包间的门一直是关着的,而现在却开了一条小缝。洋洋刚刚走到门边,一条小小的黑影忽然从门外蹿了进来,一跃就上了餐桌,待众人定眼一看,居然是一只小猫。小猫遍体通黑,只有四爪和腹部是白色的,洋洋也想跃上餐桌去,却被倪波一把拦下,笑话,让他上了餐桌那还得了?

“黑奶油,下来!”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众人再向门外一看,只见王诗雅正推门进来。

那只小猫听见王诗雅一喝,就乖乖的从餐桌上下来了,还好还没上菜,不然指不定打翻多少盘子呢。

王诗雅走进包间,关上门,笑道:“真是对不起大家,今天迟到了。”

然后又向箫纪雪伸出手友好的笑道:“萧老师您好。”

箫纪雪哼了一声,却没有与她握手的意思,王诗雅收回了手,脸上友好的笑容却一直没变。她在张冢边坐下,张冢招呼服务生可以上菜了。那只叫黑奶油的小猫从一进房间就跟在洋洋后头,张冢向王诗雅问道:“这是你的猫?”

王诗雅点点头,黑奶油跑到王诗雅腿上伸了个懒腰,王诗雅抚着它背说:“去,一边玩去。”

黑奶油叫了一声,从王诗雅腿上跳下了地。洋洋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向它走来的黑奶油,一桌子人看到后啧啧称奇,这猫不怕狗反倒狗怕猫了。黑奶油每向前一步,洋洋就要后退一步,不一会儿就退到了墙角,黑奶油忽然“喵呜!”叫了一声,洋洋居然受惊了一般从原地蹿起,跑到倪波身边,两条前腿搭在倪波退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倪波摸着洋洋安慰着说:“你怕什么呢你?”

然后又转过头来问王诗雅:“那只猫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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