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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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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张科摇摇头,对这个家伙还是没有印象。
“哎…”那人叹了口气,把兜帽摘了下来,过长的头发,围着下巴一圈的胡子渣,要不是看他穿的还算体面,张科真会以为他是个乞丐。
但是细细打量一番,这个人看起来又有点眼熟,这猥琐样子…
“张冢!你逃出来了?!”张科惊呼一声。
张冢一脚就踢了过去,怒道:“什么叫逃出来了?哥是被无罪释放的!懂不?”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张科灿笑一声,一拳打在了张冢胸口,笑问:“怎么?是不是该请我们吃顿饭啊?”
“拉倒吧你,我被放出来还要请你吃饭,我倒情愿再被关进去。”
“切~”张冢又和何百学与黄一松打了个招呼,四人正笑闹间,张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
“什么?!”
“多久?”
“好,我现在就过去。”待张科合上电话,张冢问道:“怎么了?”
张科深吸一口气,憋着笑说:“咳…那个…恩…”
“少TM废话,快说。”
“波波和陈静静醒了!”
四人赶了一辆出祖车来到医院门口,四个人连电梯也不等,一股风似的就从安全通道冲上了三楼,张科带路,一行人就和黑社会一样横冲直撞的冲进了一间高干病房。倪波在三个小时前就苏醒了,只是此时身体极其虚弱,嘴里还带着氧气罩,床边躺着他的爱犬洋洋。洋洋是只苏格兰牧羊犬,倪波没事时就喜欢揉它玩,现在正在用虚弱的大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抚摸。倪波的病床旁边就是陈静静的病床,此时陈静静也从五个月的睡眠中苏醒过来,身体比倪波还要虚弱,只是躺在病床上看着窗户外面的天空发楞,两个人都还没说话的力气。
“乓!”的一声巨响,倪波和陈静静的病房被一只大脚踢开,两人吓了一跳,四个年轻人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护士不停的唠叨说什么损坏公物打扰病人休息什么的。
谁说护士是白衣天使,张科觉得护士现在就是白衣鸭子,嘎嘎嘎叫个不听。
倪父倪母和陈父陈母自然是认得这三个个常来看望的小伙子,可是后面跟着的那个带着兜帽的家伙是谁?
张科看见倪波心情十分激动,冲上去握住倪波的手就不停的说:“波波同志啊,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啊,自从你离开了之后国家动荡不安啊,曹老师越发脾气火爆啊,国家需要你,党需要你,苏联的人民也需要你啊!”
张冢见他八杆子也说不上正题,打断他的话问道:“波波,你最近就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事等到你出院再说吧。”
把一袋苹果放在了床头柜上,这是他们过来时顺路买的。四个人寒碜了几句,最终在医生杀人的目光下离开了:“病人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休息!”
第五章 男生宿舍
男舍之中,常有鬼魅,人人入夜锁门,舍监不上楼,夜灯忽闪,尖叫声声,胆大之人也不曾起夜。…
--1952年《校中暮志》章一
三天时间,这时显得过得额外的快,张冢去尹霸天和向师傅那里取了天醉,又去看了看倪波。倪波此时身体状况已经好很多了,平时也不用父母一直陪着了,偶尔还和陈静静有说有笑的。这天晚上张科早早就睡下了,一是因为心情好,二是因为今天实在太累了。
吴大爷的门卫室里塞着一口大箱子,里面有檀香,狗血,桃木剑,符咒等等驱魔物品。吴大爷每天晚上十一点开始,每隔一个小时就要跑到死过人的男舍楼里点上檀香,一直到凌晨五点才能停下。
这些都是近五十年前的一些秘密了,若不是某样东西突然出现,也许这个秘密就会随着吴大爷,一直到棺材里。
吴大爷在“吧嗒,吧嗒”的抽着烟,神情严肃,脑袋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在盘旋:“它为什么而醒?”
“叮…”吴大爷每天晚上自己设定的小闹钟响了起来,这小闹钟每一个小时响一次,提醒着吴大爷,又该上楼去保卫那些孩子们的性命了。要是那帮小孩都搬走了就好了,吴大爷心里想着,可是人家不信鬼怪自己也不能逼着人家走啊。拿起一些必须品,吴大爷刚起身,忽然觉得一阵尿急,人老了就是这样,于是又放下东西上厕所去了。
过了片刻,吴大爷从门卫室的厕所里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拿上一些东西,走进了宿舍楼。
躺在413寝室里的张科这一个晚上原本睡的很香,可是十一点的时候突然睁开了眼睛,原因很简单,平时习惯了那檀香的气味和哭声,突然间没有了,还真有点让人不习惯。
张科昂起头,从寝室门的缝隙处向外望,门外没有亮灯,今天是太正常了还是太反常了。不过没一会儿,楼道里的灯就亮了起来,似乎是今天晚上的戏剧晚了一会儿,难道男主角上厕所去了?
吴大爷悄无声息的上了楼,老年人都这样,走路都不带声的。转过楼道最深处的拐角,吴大爷来到了四楼的厕所门口,从随身的包里取出来一个小相框,小相框里有一个面色清秀的女孩,女孩搂着身边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吴大爷叹气道:“城义啊…”随后,拿出个小香炉,插上了两根极短的檀香,又走了。
青山中学笼罩在小雨当中。张科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没过多久,又是幽幽的哭声,只是这次似乎有点不一样,那哭声更凄惨,更幽怨。张科在这哭声中慢慢的睡了过去,却不知,今晚的小雨,在渐渐变大…
十二点整,吴大爷的小闹钟又一次响起,吴大爷起身,拿上东西,开门…
“喀嚓喀嚓。”门居然被人反锁了,而从里面无法打开。
吴大爷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好,可那门就是打不开。
“袁璐琳!你要是不甘就不要在徘徊了,去轮回吧!不要伤了学生!”
吴大爷没命的狂拍木门,可是声音却湮没在了大雨之中,没有人听到,人们都在熟睡。张科在夜晚再一次醒了,原因还是一个,没有檀香味,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张科对那檀香味起了一种依赖,那檀香味能让人安眠。幽幽的哭声还在继续,张科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实在是睡不着,最后索性穿上衣服,坐在窗户边上走神。
夏天的晚上格外的凉爽,张科愈来愈没有睡意了,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咦?”原来是黄一松也从睡梦中醒来,看见坐在窗前的张科发出的疑问。
“张科?你坐在那?”
张科“恩”了一声,问道:“你也睡不着?”
黄一松“呜…”了一声,说道:“不知怎么的,就是睡不着,你呢?想哪个姑娘呢?”
“姑娘?”张科脑海里闪显过一个身影,然后又很快的消失了,张科回想了一下,居然是那个新来的,叫箫纪雪的老师。
心里一惊,张科安慰自己说那不可能,同时转过头回答黄一松说:“我也是突然睡不着,就干脆坐这来看雨。”
其实,在四楼里,除了睡的和死猪一样的何百学,其他人都醒过来了。黄一松的睡意也渐渐变弱,所幸从柜子里拿出MP4,塞上耳机,躺在床上听歌走神。
“啪!”突然一声巨响,张科面前的窗户突然被一个白色影子击中,窗户剧烈的抖动了一下,那白色的东西像一团浆糊一样贴在了窗户上。张科被吓的轻呼一声,转头看了看黄一松,他已经摘下了耳机,也是一脸的迷茫。黄一松收好MP4,穿好一条裤子,走到了窗前。
“什么鬼玩意儿?”黄一松皱着眉问。
“不知道。”
“打开看看?”
“别,天晓得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件衣服。”
的确,那团白影就像是一件衣服,上面似乎还有扣子。
张科点点头,同时伸手去拉窗户的扳手,那白影在雨水中慢慢剥落。就在张科即将打开窗户的一瞬间,他又突然关上了窗户,重新锁上了。
黄一松问:“怎么了?”张科没有回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种感觉,感觉那东西很不祥。
“不知道。”过了一会儿,张科才回答,然后坐回了床边,神情专注的看着窗户,而黄一松则搬过来了个板凳,坐在了离窗户较近的地方。
窗户外的白影还在慢慢剥落,慢慢从窗户上分离,这时突然刮起了大风,窗户被吹的“乓乓”作响,白影却又重新贴回了窗户上。两个人的精神被窗户发出的声音刺激的一下紧张起来,黄一松也坐不住了,翻出来一把折叠刀,手握上了窗户扳手。张科掏出手机,播了一个号码,片刻接通之后,只说了一句话:“张冢,过来帮忙!”随后就关掉了。
黄一松打开折叠刀护在胸前,用力拉开了抖动着的窗户…吴大爷此时操起一根板凳,用力的操窗户砸去,窗户呼啦一声碎了,吴大爷拿上一些零散的东西,翻出窗户,心里祈祷一切还来的及。张冢还在熟睡时电话响了起来,接了之后又躺了回去,突然心中一动,猛的跳下床,穿戴好衣物,看父母还在睡梦中,就没打招呼出门了。
“呼!~”黄一松打开窗户,冷风先吹了进来。
白影像是随风飞舞的落叶一样,在空中旋转着然后落地,最后掉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雨水顺着风飘进了屋子,可是两个人谁也没有去关上窗户,最后还是风“啪!”的一声又重新把窗户合上了。屋子里立刻变的闷热起来,连睡的死沉的何百学都转了个身,可并没醒,而是面朝墙壁又睡了过去。突然,那白影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扭动,然后渐渐把白影撑了起来,的确是一件衣服,可衣服里面那是什么?
“唔…”一阵幽幽的哭泣声突然从白影中传出,张科和黄一松心里一惊。过了片刻,白影完全撑起来了,居然是一件老式的校服,紧接着,从校服下方又有东西伸了出来,是一条校服的短裙。然后一双脚…一双手…一颗头…一切过程完毕后是一个穿着校服面色苍白的清秀女生。
“我KAO…”黄一松低声咒骂,手悄悄的放在了门把手上。张科只觉得头皮发麻,从身边拿起一根扫把,护在身前。
“喀…”门后传来一声开锁声,门把开始扭动,门打开,一个苍老的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袁琳璐!你不要再伤人了!”
来的人是吴大爷。吴大爷抽出一把木剑,咬破手指,摸了一把鲜血在剑身上。
“哼!”那女子冷笑一声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个老不死的,居然自己跑上来了。”
吴大爷打喝一声,额头上青劲暴起,手执木剑,躬起身,向那女子跑去。那女子也不躲闪,单手一挥,一层无形的膜挡在了她与吴大爷之间。
“乓!”吴大爷一剑劈在那膜上,只觉得虎口一震,木剑差点脱手飞了出去。
“老不死的,你还没那功力!”女子单手向前一推,吴大爷就倒飞了出去,从门口穿过撞在了走廊的墙上。
“吴大爷!”张科赶忙跑上去把吴大爷掺抚起来。
吴大爷咳了一口鲜血,勉强支撑起身子来,冲进屋子想和那女子再一较高下,张科赶忙也冲进屋子。黄一松把手中的折叠刀向前一捅,却没有半点鲜血流出,就像捅进了豆腐块里一样,那女子一巴掌扇在了黄一松脸上,黄一松倒飞了出去,撞的一头鲜血。
“吴大爷,她是什么东西?”张科问道。
“一只困了半个多世纪的冤魂。”
“啊!”女鬼大叫一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忽然“乓!”的一声,寝室的木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女鬼大笑道:“死老头,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吴大爷“呸!”了一声,不满道:“想不通城义当初为何留下了你这个孽障,早想到,就一并铲除了!”
“不许和我提他!”那女鬼大叫一声,向吴大爷扑过去,张科抓起扫把护在吴大爷面前。
张冢下了出祖车,付了车钱,冒着大雨翻进了学校的围墙。上了某男舍楼后张冢发现这里闹哄哄的,上了四楼,这里只剩下了三个寝室的人还住着在,可是只有两个寝室打开了门,男生们伸出头来四处张望,可唯独张科的寝室关的死死的。
张冢走上前去问一个男生:“同学,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生耸耸肩,指着张科的寝室说:“好像是那个寝室的人在打架,不过好像人挺多的。”
话音刚落,就听张科寝室里传来一声“哗啦!”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花盆碎了。张冢赶忙冲到那门前,一阵狂扭门把手,门没锁,可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了一板,打不开。
“嘭!”张冢一脚踹在了门上,可是门还是纹丝不动,张冢只得把脑袋贴在门上拍着门说:“张科,开门!”
喊了半天却能有一点反映,只有不断传来的东西碎裂声,打斗声。张冢心里一动,开始思考李二趴子教给他的所有知识。
这栋男舍楼一共五层,张科他们在四层,从楼顶进入比从楼下进入要方便的多。张冢用步子记录了一下张科寝室门到楼梯的距离,然后跑上了楼去。四楼的其他几个男生面面相觑,“他要去干什么?”张冢跑到顶楼,量好了距离,背对着外面,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心情。在磅礴的雨中张冢回想着李二扒子教他如何从楼顶进入别人家的技巧,首先,要背对外面,这样在跳下去转身的时候才会转个二百七十度后变成正常落地,其次要头朝下,这样才能产生一个拉力把自己荡过去。而现在李二扒子不在身边,张冢看着离自己五层楼高度的地面,头开始晕眩了。
“呼…三…二…一…”张冢高高向后跳起,在空中纵向转了一百八十度,一头向下栽去。张冢当然不会让自己摔死,马上从手中甩出天醉,天醉“呲!”的一声叮入了张科寝室外的雨蓬上,由金刚丝所传来的向心力把张冢的身子再次纵向转了二百七十度,一双穿着登山靴的大脚踏上了张科寝室外的窗户。
“哗啦!”窗户上的玻璃承受不住如此之大的压力而碎裂开来,张冢从外面翻进来后收起天醉,庆幸自己刚才抓的牢。张冢进来后看见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女生,心脏处插了一把折叠刀,却没有一丝鲜血。张科、黄一松还有位不知道名字的大爷倒在门边,三个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四个家伙同时听见窗户碎裂的声音,张科心里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终于有救兵来了,忧的是这个援兵似乎很脆弱。那女生回过头来,一张苍白无力的脸庞,和一副谁欠了她800万一样的表情。
“小姐,这里是男生寝室。”张冢下意识说道。
可是随后那女生纤手一挥,张冢只觉得被什么东西击中,从窗口倒飞了出去。
“不!”张冢慌乱之中乱抓了一气,好歹还是抓住了窗檐。那女鬼阴笑着走了向了窗户,手慢慢放在张冢手上,一根一根的扳着张冢手指头。
“FUCK!”张冢大呼一声。张科浑身是血从地上一跃而起,靠肩部的力量把女鬼从窗户撞了下去,然后费力的把张冢拉了上来,两人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女鬼的影子。
“魂飞魄散?”张科问。
吴大爷摇摇头:“不,她还在楼里。”-
第六章 天梯
…查之无果,却问男舍口天梯一事,故复查之,并于一案…--1952年《校中暮志》章二
“为什么?”张科问道。吴大爷摇摇头,撇过头去不再说话,这些都是学校不可告人的秘密,岂能轻易告诉这些后身晚辈。
另一方面,在学校的图书馆门口,一个有着一头水蓝色美丽长发的女孩手持一道家罗盘从图书馆里走了出来。“不是这里?”箫纪雪皱着秀眉问道,话音刚落,手中的罗盘又突然抖动起来,等罗盘安静下来后箫纪雪顺着罗盘指示的方向看去,是某男舍楼。“我就说嘛。”箫纪雪表情冷漠的向那男舍楼走去。
走到男舍楼底下,箫纪雪看见一个男生从楼顶跳下,然后借助一根绳子冲进了一扇窗户,紧接着又倒飞了出来,好在慌乱之中抓住了窗檐,箫纪雪顶眼一看,居然就是五个月前伤了自己的那个叫张冢的学生。想到这里箫纪雪突然生起了闷气,心想怎么不摔死你。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女孩走到窗前开始扳张冢的手指头,箫纪雪大惊,那分明是一个已死多年的冤魂。箫纪雪刚想上去帮忙,结果又看见那女鬼被什么东西撞飞了出来,另一个叫张科的男生把悬在那的张冢拉了回去。可那女鬼并没有因此摆休,她静静的潜伏在窗户上方,像一直壁虎一样趴在那,眼睛里满是仇恨。萧纪雪意识到她必须马上上去帮忙,不然学生们会有危险。萧纪雪上了男舍楼。张科对吴大爷的这种沉默无可奈何,他把窗户重新关好,男生们把身上的血迹擦了部分,这时何百学悠然醒了。
“哦哟,你们在干嘛呢?”何百学看着还在清理血迹的男生们和满屋的狼籍问道。
张冢回答说:“开万圣节舞会呢。”
“拉倒吧,万圣节还早呢。”
“其实是我们刚刚在这里刨尸。”
“然后把舍监惹来了?”何百学看着板着脸的吴大爷问道,“那尸体呢?”
“吃了。”
“KAO,都不给我留点。”
箫纪雪跑上了四楼,期间少不了神情异样的男生们的目光。数着门板,箫纪雪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那间寝室,手一推,却感觉有一股电流窜上了手指。“结界?”箫纪雪有道术基础,接触到结界就会有明显的感觉,她掐了个手印,往门上一按,那门锁深处“啪!”的一声响,门慢慢打开了。刚进门,就看见舍监吴大爷,三个站在窗户边身上带血迹的男生,还有一个刚起床的学生。何百学看见一个女人打开了自己寝室的房门,下意思的把被子捂住了下半身,其他四人也是一阵惊叹,这女的好猛啊!吴大爷心里却多了个心眼:罗盘?难不成这新来的老师是个道家的?张冢心里也同时有个疑问:她是怎么开的门的?箫纪雪有些吃惊的看着吴大爷,想不到这位平时看上去没什么大不了的大爷居然还有一把上了年份的桃木剑。“大爷,您这是?”箫纪雪试探性的问道。吴大爷举起手中的木剑笑道:“哦,这个啊,老人嘛,有时候练练剑什么的。”箫纪雪翻了个白眼,老家伙说谎都不打草稿,别人练剑拿的可是纯钢的,您老人家拿个木剑有什么用啊?再说了,有大半夜出来练剑的吗?但是箫纪雪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吴大爷不想说,也不用着难为他,这个世界上谁都有秘密。其他四个人以为他们只是问个好而已,张科走到箫纪雪面前说:“箫老师你来男舍干什么?快回去吧!”箫纪雪摇摇头,笑着支开了张科,对吴大爷说:“您老人家先休息吧,这事我来。”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咒,“啪!”的帖在了窗户上,双手掐印,口中念念有词。
“万万不可!”吴大爷突然从原地冲了起来,一把扯下了那窗户上的符咒。可箫纪雪咒已念完,那符纸骤然射出万丈光芒,吴大爷一阵晕眩,松开了那握着符咒的手,窗户外头传来一声惨叫,那女鬼已化作白烟而去了。“唉呀!”吴大爷一拍大腿,气道:“这下完蛋啦!”“咦?怎么了?”箫纪雪经过训练的感知感觉到一阵诡异的波动,问吴老爷子:“大爷,发生什么事了?”吴老爷子一阵锤胸顿足,直到自己咳嗽了才停下来闷着一张脸说道:“你以为这几十年来没有道家的人来吗,那女鬼动不得啊!动了要出大事的啊!”箫纪雪奇道:“什么大事?”吴老爷子神色萎靡了下去:“诅咒啊!”
“诅咒?”
“对,天梯的诅咒。”正说着,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五个人冲出门去,张冢道:“楼上!”五个人向五楼跑去,随后穿上衣裤的何百学也跟了上来。六个人刚刚跑上五楼,就看见一个学生坐在地上指着楼梯口不停的发抖:“鬼啊!”
“完了,是天梯的诅咒。”吴大爷抚着楼梯把手,叹气道。张冢问:“天梯到底是什么?”吴大爷指着通往楼顶的楼梯说:“天梯就是…一条通往天空的楼梯,没有人知道它什么时候来,也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来,只知道它每次一来,都至少会带走一条生命。”说道这里,吴大爷顿了一下,“自从四十八年前来了一个道士,说要靠一个灵魂来镇压,之后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天梯再也没出现过。”不知怎么的,张冢觉得吴大爷隐瞒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箫纪雪抽出一把符咒夹在手中登上了楼梯对吴大爷说:“既然四十八年前有先辈能压住它,四十八年后我也能压住它,走吧!”吴大爷一楞,忙摆手说:“不去不去,我死也不去,听说死在天梯上,连投胎都不成啊!”“啥?!”箫纪雪指着吴大爷的木剑厉声问道:“道家弟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还在犹豫什么?”“哈?”吴大爷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感情这女孩儿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老道士了,于是指着桃木剑说:“这个不是我的东西,是我一个朋友的,我不是道士的!”箫纪雪一楞:“呃…”这时楼道里传来一阵流水声,一股腥味蔓延开来。众人向楼上看去,只见一滩鲜红的血水从楼梯上流下来…
鲜血从楼梯间的缝隙缓缓落下,箫纪雪“噔噔噔”的爬上了楼梯,在拐角处对众人说:“我乃道家子弟,绝对不能见死不救,你们组织学生们快走。”“不行!”张科突然向前跨了一步,“我…我们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同学有难,也要出一份力!”“不可以!听我的,现在就组织学生离开!”说罢,箫纪雪就跑上了楼梯顶端,打开门,消失不见了。“等等!”张科大呼一声,也跟了上去。“我KAO…这个白痴。”黄一松和何百学见张科冲了上去,也跑上了楼梯,还回过头问张冢:“你来不来?”“戚…”张冢把吴大爷推出了楼梯口说:“大爷,你就别去了,你先组织学生撤离吧。”吴大爷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于是把木剑交给张冢说道:“你们多加小心!”张冢点点头,发着牢骚跑上了楼梯:“这死玩意,泡妞还要拉人做垫背。”双脚踏在楼梯的鲜血之上,每个人的裤子上都是一片殷红。拐过楼梯间的拐角,众人打开通往楼顶的门,一阵冷风带着一股黑尘忽然吹了过来。众人被这黑风一吹,纷纷把手护在眼前,待黑风一过,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阶梯,阶梯的顶端是一座高塔,阶梯的另一端却隐在了黑云之中,四周全是翻过着的黑云。“看那!”何百学指着高塔的方向说,隐约可以看见,在长长的阶梯上,有一个黑影在向高塔慢慢走去。“箫老师!”张科大呼,随后向那个人影跑去。“我KAO!等等!”高塔长约百余丈,檐上盘着不知名的奇兽,门宽五丈,高五丈,似铜非铜,四个人终于在高塔门口赶上了那个人影,的确是箫纪雪。“你们…”箫纪雪吃紧的看着四个赶上来的学生。张科笑道:“我说过我绝对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个**…”张冢在心里骂张科。箫纪雪皱着眉叹了口气:“既然你们都来了,也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的了,你们就跟着我走,千万不要掉队。”“恩。”四个人一起点了点头,站在箫纪雪背后,等着她开门。萧纪雪把手放在门环上,“叩!叩!叩!”敲了三下,然后纤手轻轻向前一推,门缓缓的打开了。高塔里没有一丝光亮,箫纪雪拧开手电,照着高塔内部,上面三米处就有天花板,看来这高塔是分层的。“那是…”箫纪雪的手电照到一个黑呼呼的人影躺在地上,赶忙冲上前去,众人看到一个只穿着内衣的干瘪老头躺在地上。“这是哪位?”黄一松问道。箫纪雪把手放在那人身上摸了摸体温,探了探鼻息说:“不知道,不过身体很冷,好像被什么东西抽干了血液。”“血液…”张科沉思了一下,“楼梯上的血液。”箫纪雪点点头说:“应该是个年轻学生,血液被抽干了。”箫纪雪向高塔里面又走了几步,招呼身后的人:“跟上。”高塔一层很广,竖着四个屏风,四个屏风围成一个严严实实的正方形,在正方形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可是有屏风挡着,众人也看不清楚。“木剑拿来。”箫纪雪对张冢说。张冢把木剑递给箫纪雪,箫纪雪把木剑捅进屏风,“呲啦~”一声划开一条一人高的口子,率先走了进去。张科紧随其后,屏风内一片烟雾缭绕,箫纪雪早已没了踪影,“箫老师!”张科大喊。没有人回应,张科向前跑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倒退了几米,居然没有看到那屏风了。“我勒个去…”张科轻声咒骂一声,发现自己已经处在了茫茫烟海之中,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就算是伸出去的手指,都有点模糊。张科慢慢向前走着,他不知道方向,但是隐隐约约有种感觉,那时困在青山上的迷失感。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张科觉得越来越热,四周的白烟里也隐约出现了些粘人的白丝,白丝一指粗细,看不到尽头,偶尔碰上了一些,要很费力才能弄掉。“箫老师?!”张科低喊一声,他前面一个黑影走了过去,两人距离不过一米,可是茫茫白烟他还是看不清对方。张科向那个人影走去的方向跑了几步,可哪里还有什么人影,四周又回归了白茫茫的一片寂静。“嘶…嘶…”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这空寂的白烟中显得格外的明显,张科向那个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气温越来越高,嘶嘶声越来越明显,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气吐气一样,张科隐约看见自己前方有一个三米见方的黑影,黑影四周散发出热气,张科走上前去一看,原来是一大鼎,鼎中不知名的液体在沸腾,可是这不是发出嘶嘶声的原因。嘶嘶声不是这鼎发出来的,但是一定就在周围。张科顺着鼎转了半圈,发现有个黑影站在鼎边,打量着大鼎中沸腾的液体。“谁?!”张科大叫一声,那人影也是一惊,转过头来看向这边:“你是张科?”张科听到了张冢的声音,略微放松,回答道:“对,你是张冢?”那个人影从白中走近了些,隐约可以看出是张冢的模样。“前面两个是谁?”张科身后传来黄一松的声音,原来黄一松也顺这大鼎绕圈找到了他们,“张冢。”“张科。”那人影“哦。”了一声,走近了些,的确是黄一松的样子。“谁在哪?”从白烟深处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何百学的声音传来,三个人自报家门,那人影向三人走来,的确是何百学的轮廓。“你们都到齐了啊?”何百学身后传来箫纪雪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箫老师?”张科试探的问道。一个人影走到大鼎旁坐了下来,箫纪雪的声音传来:“这里的邪气太重了,我有点吃不消。”张科想上去扶她一把,却触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张科一收手,就看到满手了鲜血。“箫老师,你受伤了?”张科急切的问道。箫纪雪叹口气说:“这妖怪太厉害了,我都不过。”“那你…”“没事儿,让我休息片刻就行了。”张科心里只顾着担心箫老师,可其他人却在盘算着另一个信息:妖怪?在哪?何百学赶忙问道:“妖怪?”哪里有妖怪?”箫纪雪答:“我也伤了它一剑,也不知道它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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