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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闻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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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静拦住众人说:“别走啊,快看,他们要喝交杯酒了!”
张冢转过头,果然看见两人手上拿着一个酒杯,酒杯里盛着葡萄酒,手臂互相交叉着,果然是要喝交杯酒。张冢把手放在了衣服里的手枪上,说不准下一刻就会对着上面开枪。黄一松按下他的手臂,摇摇头,张冢这才把手从手枪上松开。
摩天轮上,王诗雅已经和邓彪喝下了交杯酒。
倪波拉着张冢离开了现场,黄一松和陈静静也跟着。
“我们多久去腊像馆?”黄一松问。
张冢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说:“还有一个小时,我们两点钟去。”
倪波拍拍肚子说:“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陈静静说:“我知道一家冷饮店,刚刚闲逛时发现的。”
黄一松道:“那就去那里吧。”
张冢和倪波表示同意,陈静静带路,四人来到一家冷饮店里。张冢要了一杯可乐,黄一松要了一杯橙汁,倪波要了一杯混合果汁,陈静静的是一杯热牛奶。
倪波吃惊的问:“我没听错吧,大热天的你居然要喝热牛奶?”
话音刚落,窗户外面就下起了丝丝小雨,气温顿时降了下来。
黄一松笑道:“不错,真凉快。”
张冢对众人说:“光喝东西可不行,我去买点吃的。”
三个人点点头,张冢走出了冷饮店。
游乐园里排队买吃食的队伍因为大雨而走了大半,所以张冢很快就买到了一堆东西回来,而这时众人所要的饮品也才刚刚上桌。由于是在同一家游乐园,各个商家脑袋上是同一个老板,所以不会在乎客人把其他商店买来的东西带到自己这里来,所以有很多人都这么做。甚至有些游客在冷饮店和烧烤店买了东西而这两家店里没有位置,就带去水果店里坐着吃,这也是可行的。
张冢把一口袋食物扔在桌子上,另外三个人像恶狼扑食一样把口袋翻开,抓起各自喜爱的食物就开吃。张冢先吸了口可乐,才坐下来,抓起一袋炸食开始啃。
这时游乐园里已经换了音乐,居然是《情深深雨朦朦》,看来也是临时决定的,四个人的位置就在窗台旁,音乐穿过玻璃窗传进众人的耳朵里,黄一松配合着歌曲唱着他刚刚编成的一段歌词:“情深深雨蒙蒙,波波是个死LOLI控…”
倪波呛的一口果汁卡在喉咙里,拿起一团被他擦过嘴的纸丢向黄一松,骂道:“你妹的!”
黄一松头一歪,灵巧的躲过那团餐巾纸,笑道:“关我妹什么事?”
倪波对他竖起了中指。
陈静静转过头,问道:“你控LOLI?”
倪波很兴奋的高举一只手就像农民起义闹革命喝道:“控LOLI得永生!”
陈静静耸耸肩说:“我控正太。”
倪波:“呃…”
一旁的张冢和黄一松掩嘴偷笑。
窗户外忽然响起了马达声,四个人同时看向窗户外面,只见一辆白色的日产拉力赛车从窗户外面呼啸而过,溅起一阵水雾,之后一辆黑色的庞帝亚克也呼啸而至,溅起的只有薄薄的一层水幕。前方有一个弯道,日产入弯后向左一拐,车身擦着外护栏转了一百八十度,顺利过弯。而那辆庞帝亚克在入弯前就打了方向盘,车灯擦着内侧护栏飘过了弯道。
张冢吸了口可乐说:“那辆黑车在让着白色日产。”
倪波奇道:“你怎么知道?”
张冢解释说:“那时在狱中的时候我旁边住着一位赛车手,他交过我如何分辨车手技术好坏。”
倪波噢了一声点点头。
日产和庞帝亚克停在了过弯不远处的一处空地里。从日产里出来一位穿着黑色礼服的男子,头发很短,眼神却极其尖锐。黑色的旁帝亚克里也下来一个年轻人,同样穿着黑色礼服,只不过头上多了一顶礼帽,他右手按在礼帽上,外套架在右手手臂上,从车里下来后马上把外衣披在了身上。礼貌青年有着金色的长发,他总是低着头,帽檐着住脸庞,他点着一只烟,放在嘴里深深的吸了一口,吐了个烟圈拍手对从日产上下来的青年说:“王家少爷进步好快啊,我都要赶不上了。”
而那个被称为王家少爷的年轻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韩公子客气了,刚刚若不是韩公子故意让着,我怕是已经晚了太多了。”
礼帽青年冷笑了一声,又钻进了车里,驾驶着庞帝亚克又开没影了。
被称为王少爷的青年哼了一声,上了日产,也发动车子跑没影了。
这时围在一边的人群才纷纷散去,坐在张冢后面的一桌年轻人开始议论,张冢从那些家伙的议论中听出来了些信息,那个开着日产的王家少爷应该就是王凌龙,而至于另外一个,那桌人也在纷纷猜测。张冢心里暗暗回忆并记下王凌龙的样貌,心里暗想,这家伙一看就知道也是个不守规矩的家伙,自己妹妹的婚礼迟到不说,还在附近飙车,而是不顾行人安全,看来不是个好东西。
黄一松用吸管搅着杯中的橙汁,果肉被他一圈一圈的搅起来,在被子中心绕成了一个旋涡。
倪波看了一下时间说:“喂,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张冢点点头,黄一松把杯中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四人离开冷饮店,向蜡像馆走去。
这里的蜡像馆并不是展示各种名人腊像,而是一个类似于鬼屋的地方,腊像馆里被装饰的残破不堪,几十个面目狰狞的腊像分部在腊像馆的各个角落,不少年轻人就喜欢这样来寻找刺激。腊像馆门口聚集了不少排队等候进入的年轻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情侣,张冢趁着排队的时间把包里的最后四个炸分给了众人,要他们各自寻找合适的地方埋下。等成功进入馆内后,四个人分开行动。
张冢来到位于馆南的一处别墅模样的地方,他后面还跟着几对卿卿我我的情侣,他轻轻推开门时有不少女生都在往身边的男生怀里拱。张冢不由得轻轻的嗤笑一声,第一个走进了这别墅模样的地方。当他身后的情侣们都走进来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不少胆小的女生开始面露惧色。
“老套的情节。”张冢在心里想着。他们现在处在一处大厅里,面前是两排向上的楼梯,头顶是一盏华丽的吊灯,两边是两条走廊,而背后,自然不用说就是刚刚关起的大门了。
墙壁上凹凸不平,不少地方已经剥落,还结出了蜘蛛网,头上的吊灯是一层又一层的蛛网。张冢率先走上楼梯,木制楼梯发出年旧失修的嘎嘎声,好似随时都会断裂一般。
张冢走上二楼,二楼只有一条走廊,五扇房门,最中间的那扇颇为巨大。张冢没有先去打开中间那扇门,而是先打开位于两边的四扇门。左边第一扇门打开后是一间类似于书房的地方,阴暗的光线透过窗户照进房间里,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大致摆设,有两个书柜,一张书桌,一张椅子,还有一个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腊像,腊像身上腐烂不堪,不少地方能看到血肉内脏,眼睛半闭着,眼珠似乎在滴溜溜的转。
“没意思。”张冢关上门说,这种地方肯定是那种胆小的家伙们流连的地方,这种家伙太多,炸弹放在这里太不安全。张冢打开左边的第二扇门,这里面是间卧室一般的地方,窗帘紧紧的关上,仅有一盏油灯照亮整间屋子。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张单人床,一男一女两个腊像挤在一起,破烂不堪的被子盖住了它们的大半部分身体,血液一样的固体在床檐和地板上,似乎在象征着什么事情。被子里时不时传来一声嘶心裂肺的咆哮,正当张冢觉得没意思打算离开时,那被子里的腊像忽然坐起声,脸上已经没有皮肤,大声尖叫起来。不过一会儿,那腊像又躺下了,被子重新被什么东西盖上。
张冢笑着摇摇头,还是关上了门,这些东西对他而言一点都不刺激,吓小孩罢了。张冢又打开了右边的两扇门,皆是一些哄小孩子的玩意,他打开中间那扇大门,里面是一间会议室,中央是一条长长的桌子,桌子旁坐着一排的腊像,形态各异,不过都是一副凶牙利齿的样子,张冢满意的点点头,把炸弹藏在了桌子下面,之后离开了腊像馆。
黄一松在一片稻田里,齐人高的伪造玉米穗遮挡住了全部视线,按道理来说这种地方最好丢炸弹,可是黄一松时不时就会听到在玉米穗深处传来情侣的亲热声音,他是真的担心自己藏下的炸弹被某对亲热的情侣给碰着。黄一松发现前方有个人影,直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向前走的脚步不由得慢了许多,走到那人旁边才发现不过是一具腊像罢了。这腊像是一个身上皮肤剥落不少的男人,眼球突出眼框许多,黄一松对着腊像竖起了中指,绕过腊像继续向前走。
越来越多的腊像出现,无非都是些吓人的稻草人什么的,黄一松觉得无趣,随便找了个稻草人,把它帽子拿起来,把炸弹放在它脑袋上,再把帽子扣上。
倪波站在一处树林里面,面前是一条丛间小路,仅有一点幽暗的灯光照亮,每次走过一处拐弯,就会冒出来狼人,吸血鬼什么的,前几次倪波被这些东西吓了几次,不过很快便适应了,拿着炸弹寻找适合埋放的地方。倪波身边又突然冲出来一个科学怪人一样的家伙,他随手把炸弹拍在了它腰间,那科学怪人的腊像又在机器的运作下退回草丛里去了。
倪波笑道:“祝你好运,弗兰肯斯坦。”
陈静静在一个迷宫里,迷宫里的各种机关控制着各种腊像突然冲出来吓人,有时从墙壁里,有时在天花板上,有时在地板下。这地方就像是个雷区,有时候会突然冲出来个骷髅爪子企图抓住人的脚踝,有时则会突然冲出来个家伙穿着诡异的衣服抱住游客,陈静静对此不以为然。炸弹被埋在了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板下面,这块地板会平行移动,然后从下面伸出个人头,陈静静就趁着地板打开的瞬间把炸弹埋了下去,粘在那地板的反面。
四个人都从腊像馆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黄一松在田地里转了一圈现在还有点找不到方向,张冢给张科打了个电话问道:“喂?知道婚礼几点钟开始不?”
张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五点半,在一个大花园里,摆上一百张大桌,一百五十个小桌,见者有份,先是一些贺词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折腾到八九点左右差不多才能开吃。”
张冢嘟囔了一声:“大人物都爱讲废话…”
张科继续说:“新郎新娘肯定会敬酒,那时就是你们的机会了。”
张冢“恩”了一声,表示明白。
张科又问:“你们在游乐园里玩的爽不?我们这边可是无聊了一天了,除了用笔记本看电影以外什么事都干不了。”
张冢笑道:“你不要等到我叫你引爆时还在看的电影。”
张科同样笑道:“不会的,我算的到时间的。我毕竟是铁算张家的传人。”
张冢“切”了一声,两人同时挂断了电话。
一个月以来,张科在五行八卦方面确实有了不小的成就,据他所言,这都是天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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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 劫婚
游乐园的东部有一个占地面积很广的公园广场,四个人悠哉悠哉的晃悠了一个多小时后来到这里,公园的大门旁摆放着一幅巨型结婚照,是王诗雅和邓彪的,张冢看到后不由得一阵气愤Qī。shū。ωǎng。,差点冲上去把那结婚照给撕了。
四个人走进公园里,这里已经摆满了红木桌子,中间是一个高台,装饰的花团锦簇。红木桌分两种,一种是八仙桌,还有一种就是四四方方的小桌子。四人正好坐在那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其余有几张桌子上也坐上了人,对于张冢这一行年轻人的到来表现出一脸不屑的样子,看来是因为这帮年轻人的穿着太没品了,而其余人都穿着礼服。张冢坐下后打开背包,从里面倒出来一堆巧克力和口香糖,这是他弹弹子的战绩。旁边的人们目光更为不屑了。张冢把零食推到三人面前,黄一松和倪波脸皮较厚,抓起就开吃,而陈静静则很委婉的拒绝了。
张冢将一块巧克力扔进嘴里说:“在乎那帮阔佬干什么?反正没多久他们也都要被炸上西天了。”
陈静静摆摆手说是自己不想吃,却不料换来的是三个人鄙夷的眼神:“真不耿直!”三个人同时说。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公园里,其中大部分都是穿着一身礼服的家伙,只有三桌人也是一身便装。五点半很快就到了,高台上走上一个白发翁,拍了下话筒,对着下面的人说:“女士们,先生们,欢迎你们赏脸光临小女的婚礼。”
台下响起一片鼓掌声。
白发翁接着说:“今天当场的每个人都是我王家的朋友,我王正鸿先在这里谢过了。”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倪波偏过头对众人说:“我猜这家伙就是王家的老头子,王诗雅爹。”
张冢点点头。
王正鸿继续说:“很可惜,因为今天邓家的老头子有事而不能来,不然我相信他会有更多的话来和大家说。”
黄一松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小声对身边的人说:“我猜邓家老爷子肯定是不想看到他那个废物儿子才不来的,这次邓王两家的联姻是两家里两个无关紧要的小辈结婚。”
张冢点点头接着分析说:“邓王两家只是走走形式上的联合,但是要真的出了什么大事的话怕是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台上的白发翁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后半部分大多都是些什么经济问题,那些富豪们听的颇为感兴趣,但张冢等人真是要无聊到爆了。
在六点半多时那白发翁终于在一句“谢谢各位”中下了台。
之后司仪上台,拿着长长一溜的演讲稿又说了半天的废话,最后大声说道:“现在我们有请邓彪先生和王诗雅小姐上台!”
花园里忽然亮起了五色灯光,全部照在高台上面,王诗雅和邓彪手牵手从左边走上台,台下立刻响起了一片热烈的掌声,张冢悄悄的对邓彪竖起了中指,喃喃道:“我绝对不会让你脱下王诗雅的婚纱。”
“哼~”张冢的旁边桌上忽然传来一声鼻音,张冢转过头去,发现旁边的桌子上只坐着一个人,就是和王家少爷飙车的那个礼帽男。
礼帽男正看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他敬道:“小伙子,有意思。”之后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转过身去,他桌上有一瓶红酒,他又自个品酒去了。
张冢不由得对这个家伙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担心刚刚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好在除了那个礼帽男外的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上,没人听见他的话。
礼帽男独自品酒,并没有把张冢说的话公布于众,这让张冢微微放心了些。
黄一松看着桌子上的那瓶红酒说:“一看就知道是好酒,我感觉自己的喉咙都痒痒了。”
那礼帽男对这边招了招手,黄一松笑笑,走了过去。
张冢问倪波:“他脸皮这么厚?”
奇?倪波反问道:“那换作是你你去不去?”
书?“去。”
网?“那不就得了?”
黄一松与礼帽男攀谈了几句,礼帽男夹起酒瓶,端着酒杯向张冢这一桌走来。
张冢从旁边没人坐的桌子旁抽来一张板凳,招呼礼帽男坐下。礼帽男先把酒瓶和酒杯放好,摘下礼帽对众人优雅的敬个礼。礼帽男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藏在金发之下,乍看之下,他似乎一直在笑。
礼帽男坐下后对张冢伸出手做握手状问道:“张冢先生吧?”
张冢一楞,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认的到自己,又侧过头去看其他人,见他们也是一副疑惑模样。
张冢伸出手与礼帽男的手握在一起,松开手之后说:“我的确是张冢,您又怎么称呼?”
礼帽男把礼帽向下拉了一点,背靠在椅背上说:“我叫韩非,是来协助你们的。”
“协助我们?”
“是的。”韩非答道,“受人之托来协助你们,你们不要问是谁,也不要猜,因为我既不会说,你们也猜不到。”
张冢“哦?”了一声,又问:“那你如何来协助我们呢?”
韩非答:“我的车还可以坐下一个人,我知道你们干了什么,我负责把你们给带出去。”
“只可以搭一个人?”
“对,所以有些人现在就要离开。”韩非说完,看了一眼黄一松,倪波,陈静静三人。
张冢又问道:“我如何相信你?”
韩非双手摊开无所谓的说:“任由你信不信,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可是逃不出王家的地盘的。”
张冢没说话,一桌五个人的气氛瞬间变的很诡异。台上的新郎新娘回答了一些无聊的问题,司仪又说了几句话,服务员已经开始向桌子上上菜。
韩非笑着说:“你的时间不多咯。”
张冢迟疑了一下问道:“待会我会要再接个人出去,一共两个人,我们没法坐你的车。”
韩非扬起头,眼睛上的眉毛皱了皱,似乎在想什么问题,片刻后说道:“没关系,你站车顶就行了。”“
站车顶?”张冢一楞,韩非的车子开起来简直不要命,那可是拉力赛车啊,战车顶被甩飞出去的机率可以算是是百分之百,旁边的三人也纷纷说这是个叟主意。
张冢却对他们三人说:“你们先走吧,我会把王诗雅接回来的。”
其余三人一楞,倪波道:“你疯了?”
张冢摆摆手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们必须保证最少的人员伤亡。”
三人虽然极不愿意,可是张冢的牛脾气一上来谁也劝不动,只能先行离开。张冢重新带上兜帽,脸庞藏在了阴暗处。台上的新郎新娘已经下台,在各各桌子旁来回敬酒。张冢发现,那些大桌都上满了菜,而小桌却空空入野。就在新郎和新娘下台敬酒时,游乐园也开始放起了礼花。张冢在手机上编辑好了一条短信,在等着时机到来,发给张科。
烟花在空中爆炸,变化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王诗雅和邓彪一起向在座的各位敬酒,脸上的笑容显的颇为僵硬。大约十数分钟,一百张大桌纷纷敬酒完毕,两人的脸上都红彤彤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在座的一些人开始开一些**的玩笑,邓彪傻笑着不时在王诗雅身上乱抓一把,王诗雅怒火中烧,却又不敢反抗,张冢看在眼里,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削了那个邓彪。
敬完了大桌,邓彪开始带着王诗雅在各张小桌间游走。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韩非和张冢面前,邓彪步伐轻飘飘的,显然已经离喝醉只有一步之遥了。而王诗雅也不得不扶着临近的桌椅才能前进。邓彪站在两人面前,一嘴酒气的说:“来,喝!”显然,他没发现戴着兜帽的就是他的头号大敌张冢。韩非很自然的将手中的酒杯和邓彪的手中的酒杯碰撞,两人仰起头,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张冢一只手把短信发了出去,另一只手拉住了虚弱不堪的王诗雅胳膊,把她拉往了自己怀里。“你、你干什么?”邓彪诧异的问。王诗雅此刻也是一身的酒气,显然也没认出张冢,两只手撑在张冢身上,希望自己离他远点。
张冢对着邓彪冷哼一声,取下兜帽,一副另邓彪仇恨并恐惧的脸庞出现了。
“你、你怎么在这?来人啊!快抓住他!”邓彪开始大叫。
王诗雅扑进了张冢怀里,张冢不急不慢的冲衣服里掏出一支黑亮的手枪,邓彪看见那支小手枪的枪口居然对着自己,不由得脑门上冒冷汗,酒顿时也醒了不少。
忽然“轰隆”一声,从腊像馆的方向出来一声巨响,众人转头望去,只见腊像馆上空一阵火光冲天,不少人开始尖叫,哭喊。
当邓彪转头时,张冢手中的枪也响了,愤怒的子弹在邓彪的太阳穴上爆开,邓彪头颅一片血肉模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众人的目光又被这声枪响所吸引,纷纷转过头来,却只看到倒在地上的邓彪,还有三个已经跑开了的身影。
王家老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追!给我抓住他们!”
于是,从花园开始,全游乐园的报表和警卫都动了起来,远方的警力支援也在路上了。韩非跑到停在花园外的自己的庞帝亚克旁,拉开驾驶室的门,钻了进去,张冢拉开副驾驶室的门,把醉呼呼的王诗雅给塞了进去。张冢两步就跳上了车顶,韩非这时也发动车子了。花园里有不少人跑出来想要拦车,可韩非根本不减速,他根本不担心撞飞他们。当庞帝亚克的速度起来后,张冢只觉得冷风如冰刀扑面,他不得不再把兜帽戴上,眼睛也只眯成一条缝。
身后忽然出来一阵马达轰鸣声,张冢回头一看,只见一辆白色的日产紧紧跟在后面,看来王家的大少爷也出动了。车里的韩非也发觉了,车子再一次加速,张冢这次是觉得自己都要飞起来了。身后的日产也开始加速,而且两车的距离正在一点一点减小。张冢掏出枪,却发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根本无法瞄准。日产离庞帝亚克越来越近,忽然耳边传来一声爆破之声,原来是两车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行驶到“冲上云霄”附近,安放在上面的炸弹轰然炸开,炸死不少人不算,巨大的冲击波将两辆车都掀了起来,不过很快又平稳了,张冢差点就体验了一次当超人的感觉。
日产被冲击波一掀,却离庞帝压克更近了,张冢甚至能看到王凌龙脸上狰狞的表情。这时,“冲上云霄”的支撑架忽然从天而降,正好落在日产顶上,把日产砸成了一团烂铁。张冢稍稍松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把引爆的任务交给了张科,铁算张家果然名不虚传。张冢刚松一口气,就发现车后后一片红蓝灯光闪烁,警笛声渐渐明显,三辆警车不知不觉跟了上来。三辆警车列成一列,开车的显然也是好手,庞帝亚克专挑一些急弯,却也没甩开他们。这时左前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张冢向那边看去,只见五色灯光中的旋转木马在火焰中高高震起,庞帝亚克方向盘一打,擦着护栏向那个旋转木马开去。旋转木马离地面仅有三米多高,木板乱飞,火爆不断,庞帝亚克一头扎了进去,张冢不得不趴在车顶,不少一米多长的木板燃烧着从他身边擦过。旁帝亚克不断震动,显然,地面也是很不平整,而后面的三辆警车也跟了过来。
庞帝亚克位于旋转木马中心时,旋转木马忽然开始下降,张冢暗道不妙,庞帝亚克却在旋转木马落下的前一刻钻了出来,旋转木马在他身后“砰!”的一声落在地面上,那三辆警车估计就成了铁饼了。
游乐园出口就在不远处,张冢发现一件白色的婚纱从车里被扔了出来,心里“嗝噔”一声,王诗雅不会在车里发酒疯呢吧,不由贴在车后窗玻璃上向里面一看,王诗雅穿着便装,张冢松了口气。
忽然“呼啦”一声,一个金属物件冒着白烟从张冢脑袋旁飞过,张冢抬起头,发现路前方不知何时搭起了一个铁架,铁架上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肩上抗着一个火箭桶,似乎正打算再来一炮。
“呼!”火箭向庞帝亚克飞来,旁帝亚克车身忽然向左一闪,张冢一时失去重心,就要从车顶掉下来。
张冢猛的向前一跳,他这一次是对着铁架上的年轻人跳去的,火箭弹在他脚下爆炸,惯性和冲击力把他急速向那年轻人推去。张冢右手伸出拳头,一拳不偏不移的砸在了年轻人的面门,年轻人的头部立刻凹了下去,张冢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骨骼咔咔作响,一瞬间,右手除了疼痛就没了其他知觉。
这一拳却也起到了缓冲的作用,张冢落地后打了两个滚,发现庞帝亚克撞飞了铁架的两个支架后就驶出了游乐园,他只能暗骂一声,顾不得疼痛向游乐园外跑去。游乐园门口停着一辆警车,张冢不由得脚步一停,却见徐昊天从警车里出来,对他招呼道:“快来,我带你们出去。”
张冢点点头,进了徐昊天的警车,倪波和陈静静也在里面,警车开动后箫纪雪的车子也跟在后面,倪波说:“黄一松在那车里,和其他人在一起。”
这时,张科的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对前面的一车人吼道:“他们会在前面两个路口等我们!”
背后,又是一阵轰隆声,一截过山车在烟花交映下冲上云霄,再落下…
第三十七章 亡命
苦夜愁酒穿九肠,
华灯又攀黑墙;
笑少年再幽曲长,
烈志誓久壮,
同梦化戏唱。
繁星北斗黑幕降,
非乱世不英雄;
情关却激暗恨扬,
热血战四方,
冷风载儿郎。
一缕清烟从昏暗的路灯下缓缓升起,是韩非在抽烟,他的眉头紧缩,他不远让别人看见他发愁的样子,所以他打算在张冢他们到来之前好好享用这支烟。
王诗雅在车里昏睡着,警车的车灯已经远去。一辆没有闪灯的警车从游乐园的方向驶来,后面还更着一辆轿车。
韩非对那辆车招招手,又上了庞帝亚克,车里有浓重的酒味,所以他把窗户全部打开着。庞帝亚克缓缓行驶着,没亮灯的警车和轿车在后面很远的地方跟着。庞帝亚克在城中心一家旅馆门口停了下来,韩非下了车,将王诗雅抬到旅馆里一张板凳上靠着,又把自己的庞帝亚克开进了停车场,用布盖着。
他回到旅店门口时那警车和轿车也到了,警车的窗户先拉下,徐昊天左右看了看没有什么人也把警车开到停车场去了,依然用布盖着。
那轿车倒是颇为大方的停在了旅馆门口,箫纪雪,张科,黄一松,何百学从车里下来。
不久,徐昊天,张冢,倪波,陈静静也从停车场出来了。韩非在旅馆里开了一个房间,又订了间包间,要了一桌饭菜。
张冢抱着王诗雅走上楼去,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叹了口气,王诗雅今天本来就怒火攻心,又喝了太多酒,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张冢回到一楼大厅,刚刚还在的旅店老板和服务员不知道跑哪去了,韩非这时想要把旅店的门关上。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别关门!”
张科和徐昊天一楞,这分明是张见芸的声音。
张科拦住想要关门的韩非,果然看见街道对面一个身影向这边跑来,正是张见芸。
“你怎么来了?”张科奇怪的问道,同时把张见芸拉进了旅馆。
韩非这才把门关上。
张见芸没有回答张科的问题,而是气喘吁吁的冲到前台,手向里面一抓,一台电话被抓了起来,还有一双手抓着。张见芸把电话一把扯下,向地上狠狠的一摔,没有摔的七零八落,却已摔烂。
旅馆老板和服务员从柜台后面拱了出来,不停的抖动着,显得很紧张,想来刚刚众人都没去顾及这两个家伙,他们趁机躲下去的。
徐昊天顿时一惊,问:“你想报警?”
旅馆老板哆哆嗦嗦的摇头说:“没有,没有。”
徐昊天从上衣内包里拿出来警徽,凑到旅馆老板面前说:“看见没,我就是警察,你最好别打其他注意。”
旅馆老板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徐昊天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分,又道:“你尽管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你给我们准备些食物,明天一早我们就会全部离开这里。〃
旅馆老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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