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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爱你不是放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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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产生极度的空虚,从而对插入的渴求一发不可收拾。肖腾是性爱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实两情相悦的性爱都不一定多么如鱼得水,人只有被强迫,或者有轮奸的威胁存在,身体遭受非人对待的隐患下,因为脑子里充满被害的预感而迸发出超乎寻常的饥渴和淫荡来。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绑,信奉反面角色的伪装的原因。而且像华泽元这样由于正统而居于强者的男性,最适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腾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并采用背后式这种容易让人不安的体位来侵犯他。大腿分开的间距,以及两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爱的时候任何一个姿势都能给受方带来不同的感受,有时他们只能在打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种调试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长舒适的时间,最终量变达到质变,然后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几秒间稍稍压下宣泄的急迫感,高潮会更为明显。
所以说,华泽元在肖腾这样的老练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从男人替自己打手枪也能泄出这个事实来看,当出现第二个人的宏观技巧和亲密动态兴奋度起码会提高五十个百分点。从目前看来,华泽元已经出现被快速拖向极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开的臀间花穴里晕出的湿液渐渐将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满,在肖腾的食指第一次破门而入时他甚至开始摇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够缓解体内的燥热感,重重的喘息声出卖了他极力掩饰着的屈服。但肖腾仍旧没有停止对他的怂恿,只用半截手指轻轻出入,直到花穴里外湿透最深处也出现松软的吸吮,才慢条斯理地往穴道内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开拓。
“唔……啊……”华泽元垂在地毯上的头颅全是汗水,紧闭着眼发出难过的吟哦,最后的矜持摇摇欲坠,终于失守,他突然仰起脸啊啊地叫了起来,颤抖的膝盖直起,背后的肖腾冷笑一声,松开他的手,臂膀绕过去捂住他的嘴,对他花穴进行彻底的开采。等里面淌出的湿液从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自己的肿胀,照例将龟头插进穴口,待对方激烈地收缩一番之后,慢慢地挤进去揉动,旋转,华泽元被他弄得全身瘫软,含着龟头的口部痒得凄惨,他不禁往后退,对方却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后退,就是不给。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无论后面的花穴如何吞咽,入口处的硕大依然卡在那里,纹丝不动。肖腾本来想再玩一会,但折磨持续太久对方的邀请难免疲软,在察觉到一时清醒过来的男人想要逃开,他赶紧猛地插了进去。
“啊──”只听华泽元一声惨叫,身体受到冲击险些摔倒,进到底的时候肖腾感觉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但他当时没有在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来。至从那一声后,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有点反常地倒在他怀里,浑身冷冰冰的,肖腾往后退了一点,发现他穴口边有血,也没多想,本来男人那里就很脆弱,一旦动作大了些就会受伤,属正常范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于是又插了几下,没想到仅仅几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红色,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就流了这么多血,这次肖腾有点吃惊,翻过男人的脸,果然是一片惨白,呼吸竟然也微弱得细不可闻,简直是不可思议。
当抽出分身,对方的私处依然血流不止,汹涌得让人觉得可怕,肖腾才知道出了问题。他立刻套上裤子,拿了床被子,将人裹住,捞在肩上,破门而去。
李先处理好病人拉开布帘,看到不远处靠墙而坐的人时,不禁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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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华总住院,几乎都是拜这个人所赐。拒他所知,华泽元并没肆意妄为的性子,对人虽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讲道义。公司做得大是凭自己的本事,从不偷奸耍滑,更不会损人利己。还自己拿钱办了不少希望小学,丝毫没有透露,杜绝媒体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经对他落井下石过的股东在濒临破产之时,也不计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亏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时,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无事。
以前在卫龙汉那里,他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淋漓的伤害,那两个人的孽缘让他这个旁观者感到窒息。没想到逃了出来,又碰见华泽元和肖腾之间的恩恩怨怨,同样让人心寒。一个戏码重复上演,不知最后收场又是怎样的悲哀。
而且他们纠缠了这么久,一点曙光都看不见。正如面前这个家伙,把人家整得丢了半条命,脸上一点愧疚都找不见,甚至还沾沾自得地抽着烟。如果两人完全没有可能,这样胶着下去又有什么意义?明明看上去足够理智的人却理成熟差得远。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现实,由恨生爱难免言过其实。况且伤害一旦造成很难消失。其实他一直希望华泽元能碰到一个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状况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虽然他觉得一人终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人这种生物永远只会用谎言安慰自己。
这时,坐在那里神游太虚的男人终于发现了他,扔了烟站起来一点又坐了下去:“他怎么样了?”
李先似乎从他的肢体语言上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只是这个时候说破并不会有什么转机,也就当作不知。
“难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个月不能行房吗?现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点丢了命我该怎么说你?”
肖腾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难道他没告诉你?”
男人摇头,掏了根烟重新点上,看不出表情地说:“他流产了?”
李先摇头:“他的体质比较特殊,吃药基本上毫无用处,所以我给他安置了个避孕环,依靠的是一种释放孕激素来让精子无法通过的技术。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过,射精的时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为他考虑,也给自己留点余地好不好?肖腾你是个男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怀孕也得对他负责。你和他有什么仇大不了用子弹解决,或者堂堂正正地诉之法律,拜托不要再这么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腾吸了口烟,沉吟片刻才吐出,抬起头,他说:“如果他告诉我,我自然不会和他做。这也不能全怪我。”
“我平生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种推卸责任,借口连篇的人。”李先冷冷地说,“你明知道他脸皮薄,在这方面又没什么经验,只要有关他身体的事几乎都会本能地逃避,况且他一个男人,不可能把自己当女人一样小心翼翼地看待。而且他穷其一生就只有你碰触了他的秘密……”
“好了,”肖腾不耐烦地吐了口烟,抬手打断他:“别说了,我懂了。”
李先望着他,一道深邃的光从眼镜下闪过:“你不会懂的。”
男人吸烟的动作一顿,看了他一眼,垂下头,脚尖拈着地上的烟蒂,不再言语。
能在自己家中醒来那种庆幸以及安全感,被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尽数破坏。
在睁开眼看见肖腾时,华泽元有种被猛然稀释在空气里的错觉。就好像在意识平和的梦游中,突然遇上了车祸,然后被时间离奇地凝固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刻。
也许是这回男人给他身心的创伤足以让他一辈子千疮百孔,从现在起不管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挣扎,在已碎掉的华泽元身上全然化作了模糊的涟漪。所以在适才那么容易产生惧怕的条件反射里,他竟然连一点神智也拾不起。
但在那个人一点一点向自己俯下眼睛,视线如同无数冰锥一个不漏地插进他的毛孔里,仍是牵扯到他腐烂了的痛神经。
而在肖腾眼里,男人安静得像一只睁着眼睡着了的鱼,而脆弱仿若一层裹在他身上的晶莹的鳞,有种不知所措的美。肖腾不禁伸出手揽住他宽阔的背,轻柔地搂过来,放入怀里。
华泽元并未像往常一般挣扎起来,他的灵魂似乎缩进了最深处,只在那双黑眼珠里留下了一对轻微收缩的墨点。他毫无知觉般被自己轻轻拥着,肖腾感觉自己都快化作了摇篮。
其实他并没想在某个瞬间杀死华泽元,他只是在他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恶劣的一面。人性不是单纯的善与恶,所以时常会发生连自己都无法掌握的瞬息万变。
在对方昏睡这几天里,他想了很多,人只有停下来思考才会多一点。两人之间的往事陆陆续续在脑海里过最后卡在了要不要收手这个节骨眼,但是对华泽元的怜悯以及那一点类似心动的感觉仍旧让他无法突破这个关键。幸而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正是刘起打来的,这家伙非常含蓄地对他说,萱萱他们正在花龙会做客,希望他尽快把事办妥,也好和兄弟们早日相见。这个时候,肖腾才晓得自己错怪了华泽元。那个男人即使穷途坡路也不会在背后捅别人刀子,虽然现在明白过来晚了一点,好在及时真相大白,他终于决定找个机会和那个一直被自己穷追猛打的人好好谈一谈。
至于刘起那边,肖腾并不担心,变相威胁说明姓刘的还是对他有所忌惮。真正投鼠忌器的是这个混蛋,对方也知道,如果对他逼得太急,只会弄巧成拙,反倒会葬送了自己的处心积虑。
该如何处理他心中有数,想利用他的人最终下场将是自身难保。可笑这只老狐狸明明没有千年的道行,还敢明目张胆地打着算盘和他较量。肖腾冷笑一声,望着窗外的眼睛没有丝毫温度。
慢慢平息掉涨满内心的仇恨,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目光,生怕惊动了怀里的男人。华泽元并没被他的情绪所影响,依然是安静得很。但是身体却缓缓地颤抖起来,不知为何变得忽然经不起他温柔的对待。他的眸子有些虚空,脸上冒出些弱弱的汗。肖腾在心里一笑,捉住他被子里的一只手捏了捏,俯下身故意用鼻息暧昧地抚弄他脖子边,知道这绝对是让对方最无所适从的调戏,果然华泽元再也装不下去,狠狠一口咬住他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却不知他豁出去的一举在肖腾看来是如此的孩子气。
见肖腾仍是微微笑着,眼里荡漾着柔柔的宠溺,华泽元松了口有些挫败地把头转开,钻进被窝里。肖腾摸了摸下巴,掀开铺盖,在他后脑上敲了几下再将那张埋得深深的脸转过来,华泽元表情倦怠地侧身避开,一点精神都没,在每受到对方一次骚扰就显得更虚弱几分,让肖腾感觉自己就像在拨弄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样残忍。
“那天是我不好。”看着男人一副前所未有的消极模样,肖腾很干脆地认错。“你总是什么都不说……其实最无能为力的那个应该是我。”扯下一条枕巾,给男人擦去头上的汗,又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我们在一起有很久了,你打掉的孩子也有好几个,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找人害吴子扬,把真相给我讲,我们再谈其他的。”
见男人不吭声,他接着说:“你应该明白,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然你永远无法解除痛苦,我们之间只有继续恶性循环下去,我觉得这个时候你应该比我更有诚意。如果他伤害了你,却罪不至死,你没有资格夺取他的性命。正如你对他痛下杀手有不得已的苦衷,说出来让我想想,或许我不会非要让你一命偿一命。毕竟我们都没有权力,让世上任何一个人消失。”
华泽元还是沉默不语。只是眉越皱越紧。
肖腾知道他在考虑,也许说挣扎更为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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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表面看不出任何异样,他却知道隐藏得越深的挣扎越是剧烈。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翻天覆地的剧烈不知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竟然转变为了生硬的拒绝。
看着华泽元眼里透出绝不合作的坚定,肖腾简直想一巴掌拍死他的不识抬举。但这个时候,他是不能随便和对方撕破脸的,他几乎自虐般地保持冷静,但同时表现出自己势必扭转乾坤的魄力。
“华泽元,回答我。”在诱惑的嗓子里他刻意掺入些命令的语气。
可惜华泽元对他那根用糖果结成的鞭子,已是司空见惯。再者,就算说出了一切,过去的也不可能彻底过去。何况他们之间已经恶化成一滩脓血,再多的挽救都跟石沈大海无异。
肖腾似笑非笑地抚摸着他脸上那点毫不明智的决绝,两人之间的较量从来都是轰轰烈烈却未有过此刻的近在咫尺,他轻声细语间隐隐有发狠的兆头:“给脸不要脸,那你到底要什么?你要我容忍你到什么地步?难道还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像个女人似的扭咧得恨不得让人一刀捅死你?!”
男人话语间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愤恨,有不甘,有莫可奈何的焦灼感,以及濒临失控的悲哀。皆是说不清,理还乱。华泽元却为男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惶恐不已,肖腾对他屡次三番的欺辱已经让他彻底认清自己待宰羔羊的定局。他们之间除了恨不会再有其他的东西。
还没得及收拾自己的困惑,就被肖腾重新压在身下,掀开被褥,露出只着一条内裤的下身。在空气的凉度接触到肌肤华泽元再次确定适才表现出头痛的男人不过又一次的虚伪罢了。
而此时的肖腾相当郁闷。他讨厌在自己身下的家伙无辜极了的迟钝。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仇恨,甚至低声下气地想要解决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矛盾,他却不珍惜这个机会,还故意加剧自己努力要解开的误会。
肖腾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内裤,当看见对方本应该干涩的私处,却含着细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颤时,气不禁消了一半。医生说那里大出血之后至少要经过两周才能恢复,特别嘱咐他千万不能行房,否则凶多吉少,但是为了逼出对方的真实想法,他不得不冒险使出杀手!。
华泽元作为当事人也得到过医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将分身抵在再经不起凌虐的穴口处像要随时打进来的炮弹,他感到无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对方真的进来,自己必死无疑,但他无法阻止那人这么对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够就这样解脱也没什么不好的,便不那么恐惧了。但话虽这么说,在那根硕大往里推进了一些,随时都可能被无情充满导致一切结束的战栗还是席卷了他。
肖腾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无表情地瞅着他:“现在说出来还不晚。”
感到那搏动又支进来一点,快探到自己的极限,华泽元紧了紧瞳孔呼突然困难。由于过度紧张,穴道出现自杀性收缩,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节奏的心跳让他昏眩起来。男人虚弱得快要睁不开眼的模样让肖腾差点收回自己的残忍,但是他明白如果这时心软将会前功尽弃,他们将退回原点,导致双双尸骨无存。
“还没想好?”他嗜血地将男人的身体拉高,张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让他逃跑,分身缓慢地往里蹭了蹭,龟头发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摆出了即将破门而入的霸道,果然华泽元脸都吓白了,张嘴猛地喘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不安得几乎发狂,在双腿被拉开,嵌在中间的身体开启了往前倾的趋势,他突然转开头发出一声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腾掐住他的后颈拉回来,眼睛冲他严厉地直视,华泽元被迫仰着脸,顾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对方眼里,失去了所有的掩饰。他大口呼吸着断断续续地颤抖着声音,绞尽脑汁逼迫自己陷入回忆:“那……那天……在酒吧里……我碰见……唔……”下面含着那充满危险的东西一点一点瓦解着他的理智,尽管他嘴里马不停蹄对方却没拔出来的意思,“他走过来……想要……我没……没有拒绝……”肖腾掐准时机插入一句:“他对你做了什么?”
华泽元并没立刻说出他极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摇动臀部,想让那根凶器从里面退出来,肖腾识破了他的暗度陈仓,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将龟头重新送入湿润的甬道里,华泽元不由发出一声哀鸣,眼里蒙上一层水气,深深的恐惧让他被钳住的身体持续痉挛,肖腾见他情况有异阴茎往后退出一点,给了他一些放松的空间,但没想到对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并且脸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无助至极的泫然欲泣,肖腾暗暗吃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继而反应过来收住不应该的爱怜和同情,将分身又插了一点进去表示最后的通牒,华泽元惨叫一声抿唇闭上眼睛,发现下面并没被完全攻破时,抖着哼了一声,喉咙梗了梗,终于逼出虚弱得如蚊子叫的音节:“口交……他给我口交……”终于一口气说出这个猥亵的字眼,脸红得像要滴血,肖腾听闻挑了挑眉,颇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没想到循规蹈矩的华总也有放荡的时候,但让我搞不懂的是,难道就因为这个,你就对他赶尽杀绝?那也未免太小肚鸡肠,小题大做了吧?”
“不……”吐出这个字华泽元像用尽所有的力气,脑袋耷拉在男人肩上,他虚弱地喘息着再难以继续,而肖腾却不给他犹豫的机会龟头轻轻在原地揉动起来,惊惧之下引起身体内部像要坏掉的刺痛感,华泽元突然抬起头抓住他的领子连吼带叫地摇晃起来:“你有本事就进来!混蛋!有种就捅死我!来啊!混蛋!”
肖腾被他突然的爆发弄得张口结舌,正想给他好看却被对方不停滚落的眼泪和绝望的嘶喊定住无法动弹,不知怎么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抓住对方的发丝将满心的温润覆上他干裂的唇瓣。待华泽元反应过来男人的舌尖已经把口腔搅得天昏地暗,他早就用尽了最后的果敢只能磕上眼睛任男人对他疯狂地侵犯。嘴唇被吻得红肿,舌尖被绞得酥麻,缺氧的撕扯,以及自己不能抗衡的猛烈,使得他整个灵魂都摇摇欲坠。肖腾何时离开他的口腔,转而蹂躏胸上的乳尖,啃舔下方的肚脐,一路留下水痕,含住他的疲软欲罢不能地吸吮他都毫无知觉,直到被那人的热情炙烤得昏过去他依然分不清自己是到达了天堂还是沉沦到了地狱。
肖腾没有再动他。
主要是经过上次的严刑逼供之后,华泽元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脸色一直都很差,下面出血也变得严重。整个人病恹恹的,没口味,没睡眠,几天下来,人几乎瘦了一圈。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男人这副样子尽早看医生才是明智,但他贫血得很,下床方便都要靠自己搀扶,而且讨厌见光,拒绝出门。拗不过他,只好给李先打了个电话,李先听他说完后大发雷霆,一口气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该怎么办?”肖腾不敢回嘴,小心翼翼地请教良策。
“他出血有没大过月经量?”那边开口就丢过来一个雷。
“啊?”这边的人嘴巴张得比鸡蛋还大,“你说什么?”
但对面已经哢嚓挂上了电话,留他一个人拿着话筒胡思乱想,暗暗纳闷。
没一会,响起猛烈的敲门声,李先提着箱子气急败坏地冲进来,朝手足无措的肖腾狠狠瞪了一眼,甩开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的男人闯进卧室。
“还不拿湿巾给他擦汗?”医生坐在床边把蜷缩在上面昏昏欲睡的华泽元轻轻翻过来,一边掏出箱子里的药罐和针管,一边没好气地冲他发号施令。
肖腾不敢怠慢,赶快打了热水,准备了干净衣服,转回来时李先已给病人打上了点滴,只是斜睨着自己的眼神冷得吓人。
肖腾被看得心虚,赶忙将功补过,主动倒了杯开水,过去帮他从背后将华泽元软绵绵的身体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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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止血药吃了。”李先抓住男人的手撑开,将两颗红色药丸放在上面,顺势抬头向肖腾使了个眼色,肖腾意会地将水杯移到那人嘴边,用杯沿轻轻擦了擦他紧闭的嘴唇,却不料嘴没蹭开反而擦破了皮,李先给了他小腿一脚,火冒三丈:“笨蛋!我来!”
肖腾脸都涨红了,拿着杯子的手不肯放开,有些赌气地环住华泽元的腰收紧,在他耳边又是愧疚又是难堪地呢喃:“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你怎么恨我都行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我承认自己笨,你不要跟着我笨行不行?身体要紧……”
这次肖腾特别地低声下气,华泽元也坚决地不动于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看得李先还算满意。姓肖的就是贱,非要别人铁了心,才知道自己的坏。但再如何,华泽元这一辈子是非他莫属的,这点李先是知道的,但这段由伤害开始的纠缠注定是千险万难,他只有见机行事,该扮什么脸就扮什么脸,免得节外生枝。也就没有帮腔,而是在一边幸灾乐祸地看。
见那人不理,肖腾终于有点着急,李先装作没看见他求救的眼神,心想你他妈活该。幸好临场发挥还行,这家伙也许是被愧疚真正触动了内心,变得特会苦口婆心,在旁边揪着眉念了一大堆,终于成功让华泽元睁开了眼睛。
肖腾欣喜若狂,嘴唇颤抖就好像中了大奖的彩民,只见他赶忙将冷水换掉,倒了杯新的,放在嘴边吹了吹,伺候到底地将药塞进对方嘴里用水喂了进去,从头到尾华泽元都冷冷地盯着他,搞得肖腾十分不自在,显得手忙脚乱,唧唧歪歪。
李先对两人之间诡异的暗战视而不见,转向病人开始大夫式的询问:“下面痛不痛?”
华泽元答:“有点。”
李先听闻戴上眼镜和手套:“我看看。”
华泽元毫不犹豫地拉下铺盖,冲他张开了腿,比起当事者的神色自若,肖腾倒显得不好意思,他想退出去,却被李先阻止:“你走哪去?给我撑着点!”白了他一眼,转回去,伸出手对那个地方进行检查,华泽元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向前顷,有点紧张的样子,肖腾则是不安地,躲在后面偷偷探视。突然李先转过来,扬起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你进去过?”指着被打得发愣的男人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教训着:“你给我看清楚,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屡教不改的东西,到时他再出什么问题老子绝对叫人做了你!”
肖腾被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华泽元则难过地别过头,李先非亲非故却帮他出了一口气,让他深深感激的同时心里涌上一种从没被珍爱过的自弃感。肖腾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中的内疚被医生这一巴掌扇得浓重起来,从来没有过的后悔在全身扩散开,他不由转身将华泽元抱住,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负荆请罪的姿态说:“阿元,原谅我。”
从头到尾,李先都没给他好脸色看,很奇怪,这个长相平平,看上去不怎么厉害的小医生恼起来,完全可以媲美冷酷的军官。从而让他发现,往往看上去轻描淡写的人,越是情深意重,披肝沥胆。同样的道理,像华泽元这种在世俗里沈淀了很久的,反而归宿变成了一种离谱的东西,因此在感情方面,蕴生出了一种悲情的细腻。暗沈而华丽。
其实他也说不清对华泽元的感觉。要说那是感情太过游弋,可能是无数次的亲密接触难免产生的微妙共鸣,一种也许会危机自己爱情观的变异。他只是觉得自己的做法实在是过激,但是又找不到一种分量一个重心来约束本人的卑鄙。
华泽元的情况一直不太稳定,严重的时候甚至出现过休克的症状。幸而在肖腾的强制下,止血药的按时服用,补血药物以及调节内分泌的治疗亦步亦趋,男人时好时坏的病情终于突破了瓶颈。
这段时间,肖腾的日子却不怎么好过,差点把自己给忙坏了,幸而他体质好,再累也吃得消。只是习惯了以前那种在碌碌无为中乐得逍遥的生活,如今这样类似家庭妇男的禁锢让他很不舒服。其实他明白,这个时候对华泽元放手再好不过,他用不着将勉强可以称之为义务的单纯护理升级为私人性的照顾,不然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越发难以预料,这对谁都不好,但是看见男人一副没人管就撑不下去的孤苦伶仃的样子,总是迈不开离去的脚步。而华泽元老是一味地沉默,让人心慌意乱地不知他在想什么,肖腾就觉得有点累了,没有谁愿意成天面对一层永远也消不去的隔阂,虽然觉得一走了之会是多么的轻松快活,但一想到丢掉这个大麻烦接下来的时光也许会是相当空洞的便就忍了。
或许华泽元也明白,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跟尊严已经无关了。自己再执拗下去,意义不大,而对方也没有意思想要打破两人之间若有若无的磨合。他再也不会接受还有下一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的事发生,面前这个男人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像是长在血管上的一颗毒瘤,病变已经扩散,摘除只会暴毙而亡,留着说不定还可以置死地于后生。他的理智在长达半年的煎熬后又回来了,他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商人,意气用事那是小儿。
现在他想开了,所以对肖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以神色自若,其实他对自己的所有伤害再怎么也比不过一直笼罩在心中的巨大寂寞。而且三十几岁的男人生理需求也是旺盛,光是一味克制他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再多的钱也不可能让他达成作为一个男人最必须的挥霍。
故此对方再次压上来时他没有拒绝,只要能感到一点安慰哪怕是低贱不堪的也不会让他相当的痛苦。有些东西是不能够自己选择的,况且就是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无法做出。
“这里好了吧,没有出血了。”肖腾吐在他耳边的喘息依然灼热,轻而易举就唤醒了躲在重重防备下的知觉。接下来男人的话让他哭笑不得,还好他能够保持不动予衷的麻木。“我已经给你洗了二十次内裤,还有,”那人掰起指头认真地说,“一进厨房我就感觉自己快疯了,再这么下去,我也快变成女人了……”见身下的人脸色有异,他赶快打住,语气变得软软的,很想让人戳一戳:“你是不是该奖励奖励我?”越发小声,做贼似地,“我不进去,在外面弄弄……就可以了……”
由于医生特别嘱咐,在恢复的关键时期,一方面要坚持吃药,一方面要勤换内裤,保持外阴清洁,才不会引发妇科并发症,所以肖腾非常注意随时换洗,照顾一个人其实并不累,那要看是否用心。除了每天给华泽元擦身按摩,还要研究高质量的饮食,确实也辛苦。虽然是他闯的祸,担当是应该的,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可以不负责任地知难而退,不管他怎么处理,华泽元都不可能跟他舌战法庭。
见男人除了脸有些红没其他表示,他继续变相地争取:“张开腿,我再看看。”半晌,华泽元才懊恼地转过头去,而对方却摸着下巴品味他的反应,手则插进他紧闭的腿间轻轻抚摸大腿内侧,在腿根打了几个转把住他的柔软慢条斯理地揉搓起来,与男人很久没有情事,欲望积蓄太久,两人都有点蠢蠢欲动。肖腾见那小东西渐渐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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