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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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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就离不开他了。反正,也没有其他让他离不开他的方法了。
结果陈晟冷笑道,“最多离开按摩bang就不行,被你干,你算什么东西?你他妈以为自己那根棒子很特别?你他妈粗得过大象?老子宁肯被大象操死。”
左轶没被这种级别的挑衅刺激到,他只是默默地——把手里那颗乒乓球大小的橡胶球推进去了。
那颗色泽暧昧的球有其他四个同伴,被一条线穿在一起,原本放在编号为3的塑料袋里的。
球比昨晚的跳蛋要大,所以遇到的阻碍也要大些。陈晟骤然没了声,皱着眉头开始压抑喘气——他还是不习惯被上。至少在心理上不习惯。
左轶惨白而骨节突出的手指轻轻地按着那颗小球往绵软的内里推,球和手指上带着大量粘腻的润滑液。刚刚灌过肠的穴口轻轻地颤抖着,一阵一阵徒劳地收缩,似乎竭力想将入侵者顶出去,结果却只是更深地吞了进来。
小小的穴口将整颗橡胶球吞吃尽的时候,泛起了漂亮的紫红色。左轶一边用手指堵着它防止它被挤出来,一边忍不住低下头将唇凑近那里。然后猛然间顿了顿,不明白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是想做什么。
他显然不明白自己是潜意识地想亲上去。左医生缺乏调情的技巧,并且在践行本能方面也有一咪咪缺陷。
陈晟挣了一下,似乎是缓过气来又想骂他,左轶在他开口之前把下一颗球抵在了他穴口,陈晟立马被下一口气噎得呛咳了几下,穴口一松,比上一颗还要容易地摁进去了。
陈晟不说话了,腹肌颤抖着将脑袋别到一边,竭力压抑着愤怒与恶心。薄薄的汗水从他结实隆起的胸部渗出,像被洒了一层细密的水。
左轶把第三颗球按进去的时候一直看着他的乳房。它真好看,十年前就已经很好看了,麦色的隆起上嵌着小小的乳头,像秋天丰收的麦田,熟透的大麦在暖色的阳光里摇曳着丰实的种子。
他忍不住将一只手掌覆上去,重重地抓住那块成熟的肌肉揉捏,有些微凉的皮肤下是潜藏的温暖,和强韧的生命力。陈晟往后缩了一下,大骂道,“放开!”
左轶不放,不仅不放,而且还更用力地揉搓它,掐着那粒扁小的乳头往上提。他刚俘虏他的第二天划的那道十字还在乳头下面,已经结了小小的疤,此刻被他粗鲁地撕扯开来,因为伤口浅,并没有出血,但泛出冶艳的红色。
陈晟似乎不习惯清醒着这样被他玩弄——反而宁肯被他简单粗暴地插入——他开始挣扎,夹在左轶腰侧的双腿踢动着,尝试继续用膝盖顶他。
这反应有些激烈,左轶几乎摁不稳他穴口湿润的球,只能腾开揉搓他胸部的手掌,按住他活泼扭动的腰,然后企图将第四颗球按进去。
那似乎已经是陈晟能接受的极限了,前三颗并排地躺在他的肠道里,紧逼地像要将他撑开两半。他破口大骂着推拒,而左轶在并不想打晕他的前提下,索性一把攥住了他的命根子,低下头吻它,将它含进嘴里。
陈晟骤然被噙住要害,更别提左轶在这几天简单的款待里从来没用这种方式抚慰过他,顿时咬死唇发出愤怒的闷吼声。然而男人是肉体虔诚的奴隶,更别提陈晟这种览尽情色风光的饕餮,一直萎靡不振的陈小兄弟,居然在变态温热的口腔里,有了一丁点颤颤巍巍的反应。
这变态技巧生涩,光是含住他,似乎也不知道怎样舔舐的样子,默默地含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回忆起教学片里的情节,开始单调地前后吞吐。
陈晟蹙死了眉,别过头去不看他,尽力地压制着命根子上危险的温热感,他想要坚持着不被挑逗,但左轶前后夹攻地推动卡在穴口的第四颗球,攻击着他的意志力,后面穿来的撕扯的痛感令他夹紧了脚趾,激烈地喘息着。
终于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在“哈”字刚起头的半秒内就被他自己无情扼杀,咬在唇上的齿间终于溢出了一丝血。
这个变态在听到那声喘息之后,抬头专注地看他,然后在他凶狠的瞪视中,伸手轻轻擦过他被咬破的唇角。
他偏头去咬他手指,没咬到。左轶继续用那种非常变态的专注与深情的目光看着他,然后低下眼,轻轻舔了舔沾在自己指尖的血。
陈晟颤了一下,第四颗球终于完美地嵌入了他体内。
现在他大张着双腿在左轶的注视下压抑地喘气,火烫的气息一点一点从他咬死的唇间溢出,汗水从他线条刚硬的额头淌落到耳侧,他侧着脸,隐在光线暗处的半边脸颊阴沉而深邃,像被淫靡的黑暗吞噬了一半的堕落天使。耳根处软软的绒毛都被濡湿,带着脆弱的美感。左轶入迷地看着一滴汗水缓缓地淌落,然后尝试着用手去撩动他耳际的乱发——却差点又被咬了。
陈晟磨着齿地瞪他,然后猛地闭上眼——那变态又低头含住他了。
他的小兄弟早在左轶之前温热的伺候下勃起了大半。这杆曾经在花丛中叱咤风云的标枪,那是相当地不给它主人争气,在后穴火辣辣的撑裂感中,竟然还是一点一点地硬了起来。
而左轶一边吞着他,一边开始尝试将最后一颗球往里面塞。
后穴火辣麻木得混乱了知觉,陈晟喘息着偷偷放松了身体,尝试不去抵抗它的进入——反正抵不抵抗它都是要进入的——然后在被那个变态含住的、渐渐浓烈起来的快感中,有些泄气地松开用力握住的拳头。
他到这一刻,在重复到令他疲倦的愤怒与发狂中,终于开始接受自己被一个变态上了、并且还会继续被这个变态上一段时间的现实。
而调教过太多人、甚至也上过纯1的他,也十分清楚自己被日渐改造之后的结果。
从第一次的出血程度和到现在为止十分顺利的扩张过程来看,他在受方面的潜质不算差。
他睁开眼望着被日光灯映得惨白的天花板,微张着嘴喘息着,眼神漠然,有些费力地做出一个扭曲的冷笑。然后就在越来越激烈的吞吐中,微昂起头,呻吟着射了出来。
左轶退得很快,但还是被白浊沾染了下巴。他用指尖擦了擦那粘稠的液体,捻在手里看了看,看着陈晟说,“你看,你可以一边被干一边射。”
陈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嗤笑,“你……让老子捅你屁眼,老子还能射死尼玛的……”
左轶的大脑显然不具备将他的骂语全部接受的功能,光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看着指尖的白浊,不知道低着头在想着什么。再抬起头来时,就莫名其妙地对他说了句,“我会对你温柔些的。”
大概是意识到温柔一些的话就能让被强奸的一方也像这样体会到快感了。
陈晟对此嗤之以鼻,挣了挣手铐,骂道,“后面的东西给老子取出来。”
左轶垂下眼看他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腰,还真听话地取出来了。只是那副花xue盛开吞吐果实的场面令他陶醉不已,陈晟不得不忍受他接下来二十分钟木然又专注的注视。每当陈晟想加快步伐地把那些破球迅速地挤出去,就会被左轶堵住穴口说,“慢一点。”
慢尼玛的头!陈晟踹他,然后被牵动穴口的疼痛与怪异感刺激得躺倒回去。
鉴于他今天残余较多的战斗力,左轶没抱他下床洗澡,而是老模样端了盆水拧毛巾擦他。
陈晟发泄之后不得不承认爽了一咪咪,也懒得再骂左轶,被他用薄毛毯盖住,就闭上眼准备睡觉。耳朵里听见左轶走向客厅的声音,然后是继续哗啦啦翻资料的声音。
并不知道那是在翻“如何温柔地对待被强奸对象”资料的陈晟,不耐烦地侧了侧头,有些烦躁地强迫自己睡去。
8
第二天左轶果然“温柔”起来,面瘫着脸开始琢磨他俘虏的乳头。一开始只是动作生涩地舔,接着开始试探性地用牙咬一咬。因为那东西实在造型小巧,而左医生显然不熟悉业务,所以没几下就嚼出了血丝。陈晟嘶了一声低头瞪他,左轶伏在他胸口抬起头,认真观察着他的反应,还用手指捏了捏没被照顾到的另个乳头。
陈晟啐了他一口,满脸唾沫星子的左轶十分淡定地扯过枕巾,挡在陈晟脸上。
他在陈晟沉闷地“拿开!”的大骂声中,继续低头吸吮那颗渗血的小家伙,弥漫在嘴里的铁锈味道温暖又暧昧,让他有些兴奋。抬头看着陈晟上下窜动的喉结,他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他顺从本能地凑上去,将牙齿覆在那块移动的凸起上,还没有开始合拢,就被陈晟扭着脖子挣开。他于是隔着枕巾一把扣住陈晟的脸,将高挺的鼻梁和大骂的嘴都捂在下面,陈晟闷哼起来,双手挣着铁铐发出铛铛声响,拼命地想要摇头,却被他扣得死死的。
喉结颤抖的频率加速起来,他将它与周遭细滑的皮肤一起含在嘴里吸吮,用虎牙咬出血色的瘢痕。舌尖上有些潮湿的汗味,还有一种浓郁的温暖的气息。他总能从陈晟身上闻到这种气息,炽热得像接近太阳。
他在陈晟感觉窒息之前松开了手,陈晟在枕巾下面大口地喘气,断断续续地又骂了几句。
他并不引以为然地开始继续对付陈晟的胸口,舔舔又咬咬,将陈晟结实隆起的胸部弄得潮湿而粘腻。可惜他只是自以为手段恰当,如此这般的又伺候了十分钟,却突然听到——粗重而悠长的呼吸声。
左轶呆了呆,伸手捞开枕巾,看到别过头闭着眼、睡得正爽的陈晟……
“……”卖力服务的左医生。
陈晟敏感点压根不在乳头,缺了阵氧之后就觉得昏昏沉沉的,被他舔得也没什么感觉,一边觉得这变态蠢得要命一边索性睡过去了。
左轶平生第一次觉得胸口堵得慌,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眉头皱了起来。
他用力掐了掐陈晟的乳头。陈晟的呼吸一滞,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眯缝着眼睛冷瞟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睡。
左轶眼角不经意地抽搐了一下。
他跨下床去,脚步声快速蔓延到客厅。陈晟耳朵里模模糊糊听着他走开,牵唇不屑地冷笑了下,继续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带着娇腻鼻音的嗯嗯啊啊声吵醒了。一睁眼正对着床头柜上一个硕大而雪白的屁股。屏幕里被操的日系小青年明显缺乏光照,皮肤是萎靡不振的苍白色,下体的毛发被全部剃掉,菊花粉粉嫩嫩的。
陈晟有些疑惑地皱起眉头,抬头发现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一边专注地看着视频一边照着人家的方法揉搓陈小兄弟。陈小兄弟很没节操地已经勃起了一半。
陈晟除了同样抽搐眼角,简直想不出其他的反应。他不知道这家伙是哪个星球来的什么品种的怪胎。一开始看着像个阴鸷又腹黑的变态,后来发现是个面瘫又纯情的变态。囚禁一个人然后使他折服,有许多的手段。但这家伙纯粹是个白痴,既不殴打他也不言语凌辱他,只懂将他单调地锁在这张床上,调教的手段生涩又按部就班,一门心思只在开拓后头那个洞,好把他自己那根变态棒子放进去。
陈晟觉得可笑之余,又觉得烦躁,他不想耗时间陪这个白痴的变态在这里玩这个愚蠢的监禁游戏。
只是究竟如何才能离开?
没有人会来救他,想必这个变态在囚禁他之前也调查过。他在这里长大,却没有任何亲人。冷漠和对他人的不屑一顾,令他甚至没有密切交往的朋友。没有人会在意他的消失,人们已经习惯了他冷漠的离去,即便有人留意,也会以为他是玩腻了想换个新地方,没有人关心。
他很难跟人保持长期的关系。他的每任炮友在一开始都会对他很满意,因为他帅,床上技巧好,人虽然冷傲暴躁,但偶尔的温柔会让人觉得受宠若惊。只是时间长了他们就会不满足于当下的关系,想从炮友往上进阶,然后他们就会被陈晟毫不留情地踹开——他们能算什么玩意儿呢?连跟了他十年的杨真,也从没被他当做情人过。
杨真是这么多年来唯一跟他保持长期稳定往来的人。他对杨真不算差,甚至说得上好,生活窘迫的时候管吃管住,没钱的时候可以从他这里拿钱,他甚至给杨真亲手做过饭,虽然一边做一边骂骂咧咧,但那已经是他对别人善待的极限了。
这次他都消失了一周了,杨真还没找上门来,看来是真的乖乖滚了。其实如果不是杨真做出那些恶心他的事,他并不介意养杨真一辈子。他自觉对杨真没什么感情,但不会任由那家伙饿死。但是卖屁股、嗑药、跟那张老板那种人渣混,真的恶心到他了。
一想到杨真这边在他面前撒娇、回头就跟张老板卖笑的骚样,他就开始泛恶心。小恶心而已,令人烦躁,却并不动摇心神——杨真不够那个资格。
这种轻微的恶心让他已经被调戏得勃起大半的yinjing有些萎靡,左轶注意到他的不专心,在他囊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力道大得像要把那里撕下来。陈晟蹬了蹬被铐住的左腿,不耐烦地骂道,“放开。”
左轶放了手,继续照着视频舔他的会阴,用舌头和大拇指轮流地拨弄,沿着囊袋的根部慢慢勾勒他的形状。另一只手探了两指入他穴口,沿着括约肌一边按压内壁一边向内靠近。
按到前列腺的时候陈晟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因为咬着牙,所以只从高挺的鼻翼里溢出一丝闷哼。左轶加大力度抚弄他,一边辗转抠弄着那个位置一边试图插入第三只手指,润滑液在他股间进入退出,因为翻搅过多而变成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块,发出粘腻的滋滋声。穴口娇媚地盛开与容纳,吸吮着手指恋恋不舍。
陈晟微微地弓起了身,紧皱着眉,yinjing都已经是那样勃发的状态了,说没被他撩拨起兴是不可能的。虽然技巧不足,但前后这样的夹攻足够带来难以忍耐的快感——他甚至不觉得后穴的疼痛,左轶手法虽不算娴熟,却足够忍耐与温柔。
那种一波一波冲击的快感和后穴被玩弄的屈辱感冲刷走了理智思考的能力与烦躁的心绪,左轶如同昨晚一样将他下面含进嘴里,他终于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轶甚至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舔着他贲张的青筋血管。他昂起头发出苦闷而粗暴的喘息,双手用劲地拽着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铐住,他就会按住左轶的头发狠狠压到最深处!
“嗯……唔……”他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哑的声色和拖长的尾音让左轶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紧紧地顶着左轶整齐贴身的西装裤。
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左轶在他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左轶摁住内里的敏感时,他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抠弄着那里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爽。快感累积越来越盛,他下意识地随着左轶的吞吐与chou插而挺起腰部,汗水从残血凝固的乳尖沿着肌肉的线条滑落到腰际。
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听见床头柜电脑里嗯嗯啊啊的喘息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他竭力曲起脚趾迎接最后的战栗——
然后就被左轶堵住了。
左轶那手段是陈晟惯常用在被干对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将喷发的铃口,更加用力地抠弄着他的后面。
陈晟喘息着瞪他。而左轶在他的愤怒与焦躁难耐的目光中,面瘫着脸做出判断,“你很舒服。”
操尼玛老子都要射了当然舒服了!说个屁的废话!放开!陈晟挣着长腿去顶他。
“求我,就让你射。”左轶一手攥着他命根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道。显然是从“教学视频”里学来的。
而陈晟显然不习惯被当做调戏对象,喘息着冷笑一声,“……你TM再怎么卖力舔,也只是条犯贱的狗,老子凭什么求你?”
左轶皱起眉头,听见他冷笑着继续道,“贱货,你他妈当年被老子虐上瘾了吧?过了十年也就长了这点本事?TM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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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被左轶掐着喉管摁住,呛咳着无法出声,左轶寒着脸,没有镜片遮障的眼里又烧灼起冷火。他是个缺乏情绪的人,此时却有些无法抑制肾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动冲击着,紧逼得让他难以忍受。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什么,他只是不想陈晟再继续说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听到陈晟如此评价,评价他这段持续了十年的思恋。
左轶并不算得上真的变态,他要是真的变态,就该将他喜欢的人大卸八块,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虫一样,像他的幻想一样,抽离所有的骨骼与筋络,泡进福尔马林,偶尔拿出来晒一晒,然后铺满自己的床。
然而他没有,最初俘获猎物的兴奋与狂喜的发泄过去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他享受豢养陈晟的过程,享受每天回家打开卧室门、就能见到那个人躺在那里冲他破口大骂的画面。他喜欢的似乎是那种似乎永不会停歇、不会被什么东西打败的、勃发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单纯的肉体。
他渴望的是一段长久的关系——这其中的涵义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因此他在意陈晟的想法。而陈晟当然只会觉得他恶心,认为他是个变态,并且认为他是个贱货加废物。
这种评价这让他的胸腔难以形容地紧逼与难耐。
这种激动再加上之前长久的视觉冲击,那根形状惊人的凶器在西装裤里展现出明显的弧线。左轶一边克制着它不安的骚动,一边冷声劝说,“闭嘴。不要逼我操你。”
陈晟的下面是真的经不住他那东西操——也没谁能经得住他操,连杨真那种黑洞受都难——这么进去肯定会再裂开。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着脖子的陈晟一如既往地愤怒,扭着脖子想挣开他。左轶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放开,一定会收到比之前更难听更令他愤怒的评价,因此将枕巾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狼狈不堪的陈晟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左轶充耳不闻。
他转身僵直地下床——因为那话儿实在涨得难受——搬出他那口宝贝箱子,第一次没有按照顺序而十分烦躁地撕开了好几个塑胶袋。终于找到一个口球,简单地扫了一眼说明书,消毒,就给陈晟戴了上去。
陈晟气得更呛,呜呜地摇着头用眼神杀他,口水顺着紧咬在球上的牙关往外淌。
他将前天晚上令陈晟抽筋的大小跳蛋从2号袋子里拿出来,还有那晚没被用上的两指粗的粉红色按摩bang。把跳蛋先后摁进去,按摩bang堵在最后。按摩bang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长度,已经完全深入到了肠道深处。陈晟呜呜叫着抗拒,竭力想把它们排出去,当然遭遇了失败——左轶用一段艳红色的情趣绳子,在他腰间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几圈扎了个结,愣把按摩bang给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轶拿出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陈晟几乎要气疯了,那是根小号的尿道棒,顶头是一截窄小的不锈钢圆头,后面跟着细小的塑胶管。
然后那王八蛋简单地做了做润滑,就把那东西塞进他半勃的器官里。一开始的剧痛让陈晟霎时模糊了视线,他发出“唔,唔!”的闷哼,腿根颤抖,眼角通红地拼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轶察觉到他的痛楚,停下来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继续舔他。痛得要命的陈晟无意去反抗他的抚慰,于是那东西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左轶趁机将后面一截软管也塞了进去。
陈晟脱力地瘫在床上,左轶插的方位并没有错,没有损伤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后,马眼里开始一股一股地涨痛,微麻的尿意。
这原本还可以忍受。但在左轶推开跳蛋和按摩bang的开关之后,那就变成了一场酷刑。陈晟呜呜闷哼着摇头,双手用力地攥死着头顶的镣铐,他曲起脚想摆脱这种骤然发生然后好像永无停歇的刺激,但当然是徒劳的。现在他嘴里含着口球,yinjing里插着管道,下身被红绳捆得乱七八糟,两个跳蛋和一根按摩bang埋在他体内激烈地跳动,浑身沾满了汗水,穴口粘腻着大量白浊的润滑液,整个人毫无疑问是正被调教的性奴的样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退到床边,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下身剥个精光。
然后他上床,略微松动了脚镣的长度,在陈晟痛楚的闷哼声中,将他被插了太多东西、合不拢的两条大腿用力地合拢,向腰部推升。然后将自己堪称粗大壮硕的东西挤进他的腿根部,抱着陈晟的膝盖大力动作起来。
9
第一次射得很快,因为积太久,他闷吼着把浓郁的白浊喷在陈晟微软的yinjing和紧皱的小腹上。此时陈晟的挣扎还有些劲头,竭力想松开大腿,好让自己被填满的后穴好受一些。然而左轶喘了几口气,轻而易举地将他两条腿又扳了回来,继续扣合到一起,把那根丝毫不见软态的大东西又夹了进去。
“唔!……唔!!”陈晟拽着脖子瞪他。尼玛是不是怪物啊?!TMD射完都不用歇啊?!
左轶将他大腿往前一压,折成四十五度角,勇猛地一顶!陈晟陡然昂起头颅,连呼吸都滞住,彻底没力气“唔”他了……
第二轮的chou插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大床颤抖的嘎吱声和左轶粗沉的喘息声。床头柜上的教学视频早已结束,黑压压的屏幕上跳动着老式的变色球屏保。陈晟别着头一动不动,只有腰身细碎的颤抖和鼻腔里偶尔低沉的呻吟。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左轶抱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然后他喘息着放开那两条长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左轶的腰臀。
左轶一边喘气一边低下头去,被塞住的陈小兄弟还笔直地对着他,涨得通红,颤得可怜——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其实被操得很爽。
他轻轻地握住它,很有分寸与耐心地将里面的软管往外拉出,陈晟全身颤了一下,或许因为紧张,刚还瘫软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
带着粘液的软管与金属圆头终于全部退了出来,惨遭蹂躏的小孔仿佛会呼吸一般地张合,却无法吐出东西。左轶低头准备抚慰它,刚一靠近就被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
他维持着满脸白浊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以为陈晟是故意的,结果抬起头,却发现陈晟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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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凑近去摸了摸他额头,终于发现他可能有些低烧——难怪不停地想睡。
左轶拆了口球和他屁股里的东西,用湿热的毛巾擦洗他,然后翻了温度计给他含着,38。3度,不算严重。简单地做了个身体检查,也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过于紧张疲惫,也可能是感冒。陈晟昏沉沉地任凭他摆布,直到他找了冷毛巾敷在他头上,才摇摇头把那毛巾甩下去了,似乎嫌太湿。
低烧不适合用退烧药,左轶烧了些开水喂他喝,用温毛巾把他脸擦干净,并且再次企图冰敷未果。只能用被子密实地裹住他,自己披了条薄毯,老模样搂着他的腰睡了。
半夜左轶醒了三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以为陈晟发高烧了,伸手去探,却发现没有。但温度也没有完全降下去,早上他离开之前陈晟也还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饭也被厌恶地打掉。只有漱口水还愿意老模样微微起身含几下——并且企图吐左轶一脸,被左轶用毛巾挡了。
左轶找科室主任调了班,获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时走的权力,但是每周轮休时少了半个休息日。中午他买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姜丝和切成小块的香菇,很少的盐。菜是水煮西兰花,西红柿炒鸡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为发烧不宜多吃。
陈晟埋在被子里,厌恶地看着那一海碗纯洁的粥。和十分纯洁的西兰花与西红柿。
“你有点烧,”左轶道,“烧退了再吃别的。”
陈晟没说话,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弃地舀了几块西红柿放进嘴里,然后推开餐盘。
左轶起身探了探他额头,木然地端着餐盘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陈晟的烧已经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后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馆放得要少很多。饭后左轶在客厅翻研究材料——绝对是纯洁医学研究材料,这几天工作突然忙了起来,住院部多了好几例疑难病症,鉴于陈晟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他今晚不准备动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进卧室,陈晟白天睡太多,正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看见他穿着睡衣进来,瞧起来也不像要动手动脚样子,于是别过头懒得理他。
左轶伺候他洗脸和漱口,关灯睡觉。在一片黑暗中刚合上眼,突然听到身边陈晟说,“喂,变态。”
左轶猝然睁开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他发高烧了”。
结果陈晟说,“明天去搞台电视,老子要看。”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老模样环住他的腰,闭了眼。
新电视机和机柜是左轶自己搬进屋的,没有请人送货和安装。遥控板被他拆开检查过,确认没有可拆手铐用的小铁丝。陈晟打开电视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头一边吃午饭一边调台。
左轶搬了个凳子端着自己那份饭菜跟他一起看。他已经很多年不看电视了,只偶尔用电脑查一查医学解剖的视频。又带着隐形眼镜,花花绿绿变换调台的屏幕让他觉得有些缭乱与不适。一段时间的凌乱之后,终于停顿在了探索频道,一个满胸是毛的男人亲身示范野外生存,两只指头夹起一条肥硕的毛毛虫往嘴里塞,啪叽一口仿佛都能听见蛋白质在他嘴里四溅的声音。
陈晟皱着眉头停了勺子,左轶面色如常地刨了一大口饭。
4号塑胶袋里装的是个尺码偏大的按摩bang,柱身粗长,直径差不多是成年男人的四指宽,最末呈圆球状,塞进去后可以牢牢地卡住括约肌。
进入得比以前要艰难一些,左轶耗费了大量的润滑液,此外耗费了大量的口水在陈小兄弟上,终于抵入到按摩bang三分之二的长度,最末的圆球并没有进去。眼看着陈晟接受起来还有些难度,他暂时停在了这个深度,开始缓慢地转动那根东西。
陈晟紧蹙着眉竭力忍耐和放松,一声不吭。左轶将按摩bang退出一些,缓慢地试探和研磨他的前列腺,成果显著地发现掌下健壮的身躯发出抑制不住地颤抖,闷闷的鼻音终于响了起来。
左轶低头去舔他,已经确认了乳头区域并非敏感点,接着便实验腰侧与肚脐。按摩bang被他推到轻度震动,被它进入的那个形状优美的屁股开始颤抖着随着它的节奏而律动。穴口发出啧啧的呻吟声,欲迎还拒地想将它往外推,却被左轶又推了进去。
陈小兄弟傲然挺立的时候,左轶老模样堵住了它的出口。他抬头看陈晟,形状凉薄血色淡漠的唇上沾染着水渍,神色木然而冰冷。“求我,”他又说。
被折腾得满脸通红的陈晟低头看他,从脖颈到小腹都是那种冶艳的微红色,眉头微皱,接近高潮的面色沉醉而迷茫。
他花了两秒才消化掉左轶的话,又花了两秒,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挑起剑眉发出左轶喜欢到不行的、那种招牌的蔑然冷笑。
他张开嘴,并没有再问候左轶的爹娘,声音是有些难耐地沙哑,语气仿佛他正将脚踩在他奴隶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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