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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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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袋里是套灌肠的工具。还有一个扩肛器,前段像个上粗下细的小漏斗,后段有齿轮。消完毒之后,他掰着陈晟的穴口,将小漏斗那头塞了进去。浸泡了一日的药液还在里头,小漏斗很柔顺地就被含了进去。他刨动齿轮,小漏斗就仿佛莲花瓣开放一般在里头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
“操!”陈晟骂了一声,是有些吃痛又觉得屈辱的反应。手镣又一次被他挣得铛铛作响。
那个因为负伤而闭合了数日的穴口在钢铁花瓣的帮助下一点一点地打开,穴道里看起来温软又湿润,薄薄的药液覆盖在轻微颤抖的媚红嫩肉上,左轶用手电筒往里照,靠近小漏斗尖端的位置有两处明显的深红,是刚刚痊愈的轻微裂伤。
那是一种被撕裂过的脆弱美感,左轶忍不住将戴着薄胶手套的食指伸进去,轻轻按了按那道浅伤,那里还有一点点微肿。
陈晟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嘶气声,随即破口大骂起来,大腿根部与臀部的肌肉紧凑地滑动着,下意识地想要闭合洞口,可惜那株钢铁花瓣还牢牢地生长在里头。这样的挣扎与收缩没有对他的私隐部位造成半点遮掩,反而还因太过用劲而使得媚肉颜色加深,内里深处的嫩肉收缩着作出仿佛邀请一般的动作。
左轶弯腰跪坐在他两条开敞的大腿之间,沉默地垂下眼,努力按捺住下腹的冲动,隔了好久,才能够重新认真审视那里。检查了一番再没有其它问题,于是慢慢地转动齿轮,将那朵小钢花收成小漏斗,一点一点抽出来。
药液粘腻地跟着小漏斗的花瓣,媚肉翻卷着挽留异物,小漏斗挣脱出去的时候它们几乎要恋恋不舍地探出头来跟随。
不过它们的孤寂没持续多久,很快一根抽满甘油的针管就重新戳了回去。
50cc的针管比一般的注射针管要粗一些,大约是男人两指宽的直径。左轶刚将管头的部分戳进去,就被卡住了。陈晟皱着眉头拼命收缩内肌,抵死不肯配合,他又不是没给别人灌过肠,灌完之后下一步怎样他太清楚了。这两天他没有排便,因为几乎没有吃,所以勉强能撑住不拉。但是小便就……每次都憋得死去活来,等左轶回来给他套尿壶。当着左轶的面撒尿就已经够日他娘的了,还要当着他喷屎……操!
左轶没看他的表情,光是弯腰认真地关照着他的小菊花,脱了手套用大拇指揉搓摩挲着穴口。那种冰凉的触感太变态,陈晟忍不住就抖了一下,穴口一松,左轶趁机往里面捅了一段。
“操!”陈晟咆哮,“你妈的!把这玩意儿拿出去!”
这种话说出来真是徒劳,本来就已经埋进去了个头儿,左轶往针管上又滴了一些润滑液,直接顺顺畅畅地把后面半根都捅了进去,然后推着塞子,很流畅地就将那50cc甘油推了进去。
他用温水泡过那袋甘油,液体涌入内壁的感觉是有些烫热的。而且因为有针筒带来的喷射感,甚至像被男人狠狠地射在里面。陈晟拽着手铐链子,竭力抬头瞪着左轶,在一拨一拨地喷射中维持着杀气腾腾的眼神,小腹颤抖着,随着急促呼吸而深刻地起伏,肌肉曲线激烈而漂亮。
为了看他那样的眼神,左轶整整注射了四管,200cc。虽然比起他正在学习的调教攻略里说的终极800cc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普通灌肠也就需要100…120cc左右而已。而左轶原本不准备多注射。
现在那个不断收缩着的小腹有些微的肿胀了,手覆盖在上面仿佛都能感受到底下液体的流动。好像给那些坚硬的肌肉添加了一丝脆弱的柔软感,左轶往下按了按,几乎能感觉到那种饱胀的弹性。
突然陈晟的呼吸一滞,小腹一缩,从喉咙口发出压抑的闷哼声。
他猛地别过头,闭上眼发出一阵急促的干呕。腹中本来就空荡,加上这样恶心的生理与心理的触感,他开始大呕出声。酸水泛滥着挤上喉口,他张开嘴从唇角淌出透明的液体,然而除此之外再无料可吐,便只能干裂地撕扯着喉咙发出呛咳声。
他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微曲膝盖,随着呕吐动作而激烈地伸展然后又无力垂下的腿脚,靠在了左轶的腰边。左轶扶住他的大腿,而他在呛咳间艰难而嘶哑地大骂,“放,咳咳……放开!你出去!咳咳……咳……滚出去!”
他吐得昏天黑地,腹部的那些东西也开始激荡起来,肠道抽搐着疼痛,挤压着括约肌。他快不行了。但是他不想这变态看见,这干他娘的变态……
左轶放开他的腿退后了一步,但只是站在床边,并不出门。而陈晟拽动着手铐发出撕裂地咆哮,“滚!咳咳……咳……呕……”
他终于抑制不住肛门的喷射感,偏着头痛楚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暴突,一拨昏黄的浑浊液体像尿液一般从他猛然开合的穴口喷了出来,淅淅沥沥淋在床单上。然后是第二波,第三波……
因为他竭力的压制,那些东西出来得并不顺畅,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喷溅着。而伴随着下面的噗噗作响,他将额头侧抵在枕头上,仍然继续干呕。又一股酸水涌了上来,这次他终于有料可吐了,稀水迅速濡湿了枕巾,沾黏在他的脸颊上。冷汗迅速地染湿了他的头发。
左轶一直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他,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挣扎与呛咳。他的俘虏看起来愤怒得快要疯了,咳得连呼吸都困难,却还断续地嘶吼大骂。左轶努力辨别,应该翻来覆去就是一个滚字。
差不多十分钟之后,陈晟的挣扎才慢慢平复下来,虚脱地将抵在枕头上的脸挪开,微微朝外垂下。他的大腿根部仍然在瑟瑟发抖,穴口嚅嚅地吞吐出一些液体,但已经不包含什么秽物了。
左轶这才走近一步。看着那一片狼藉恶臭的床单,和陈晟一片狼藉恶臭的身体,皱了眉。
“你应该等五到十分钟再拉。”他木着脸指责道。他还备了屎盆,结果一点没用上。
陈晟没理他。闭着眼一动不动。日你妈。
然后真是一场混战啊。勤劳爱洁的左医生,不得不从他那一丁点都不配合的俘虏的身体下面,努力地一点一点抽出那张惨不忍睹的床单,直接打包扔掉——真是苦了收垃圾的清洁工了。然后湿毛巾沾水给他抢回来的大爷擦身体,揩屁股,洗大腿。末了他另拿一块毛巾给陈晟擦脸,嗅了嗅对方汗湿的头发,觉得应该洗头了。
这事情……才是个技术活。
6
他拆了锁在床头的锁链,只留了手铐脚镣在陈晟身上,然后抱陈晟去洗澡。
从卧室到浴室短短几步路,陈晟一丁点都不出乎左轶意料地,抓紧一切机会挣扎。可惜他连续打了三天营养针,又刚刚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喷射,身子骨实在是没有瞎蹦跶的本钱。竭尽全力才往左轶脸上揍了一拳。
左轶刚刚消肿的脸颊又泛了一片微红,将陈晟摁在浴室墙上,一手死死按着他的腰,一手死死扣着他挣扎的手腕,木然地看着地上破碎的新眼镜。
规规矩矩戴了二十年镜架的左医生,开始认真地考虑要不要去配副隐形眼睛。以陈晟这种两天打碎他一副眼镜的效率,左医生目前仍在试用期的工资十分吃不消。那些即将用在陈晟身上的、保质保量的情趣用品也价格不菲,左医生是位遵纪守法(?)勤勤恳恳赚工资的良好市民,积蓄纤薄,苦处良多。
他一边认真计算着养一只陈晟要花多少钱,一边从裤兜里又摸出另一副手铐,把陈晟铐在铁水管上。
陈晟赤身裸体地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闭着眼睛微微喘气,看似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其实在读技能条。左轶怕他着凉,专门去拿了一张大毛巾垫在地上,然后弯腰去抱他,想把他挪上去——然后就被读完条的陈晟姿势精准地一个倒挂金钩!正中胸口!
左医生倒退两步,捂着被踹出一个水脚印的胸口,以纹丝不动的面瘫脸默然了片刻,终于忍过最初那阵剧痛……然后指着头顶上挂浴帘的铁杆,“你再动,我就把你吊上去,”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倒吊。”
陈晟怒目熊熊地瞪他,手铐摩擦着水管哐当作响,在生动形象地想象出了自己被倒挂在上面的蠢样之后,愤怒地停下动作。
左轶把陈晟拽起来坐在地上的大毛巾上。因为家里没有小矮凳,所以坐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然后给他淋湿头,开始往他头上打泡沫。
陈晟刚喷完的菊花还微肿着,这个坐姿令他有些难受。他死死咬着牙,眼色血红地盯着浴室角落里一只正在仓促逃窜的小蚂蚁,任由左轶在他脑袋上动作。身后那个王八蛋技巧极其烂,搞得他满头都是乱七八糟的泡泡,还淌得满背都是,他像一只被变态路人逮回家、被蹂躏一番之后又被强行摁进澡盆里洗澡、垂死反抗却惨遭失败的大型野猫,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乱毛,落花流水,满心杀意。
冷不丁一大坨泡沫流进了眼睛里,陈晟吃痛地闭眼别了别头,然后被左轶摁住了。
左轶凑过身,用满是泡沫的手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掰过来,认真地看了看,然后在蓬蓬头下冲了冲手,用拇指指腹轻柔地把他眼角的泡沫揩去了。
陈晟皱着眉,感觉到疼痛感减轻了,于是下意识地睁开眼——正对上左轶贴近的双眼。之前一直遮挡它的金丝眼镜还孤零零躺在远处的地上。
距离太近,姿势太暧昧,连对方鼻翼里呼出的温热气息都能感觉到,两人都愣了一愣。陈晟立刻充满敌意地皱起眉,将杀意都武装进瞳孔里,而左轶……左轶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专注与渴求。
无视陈晟凶狠的怒意,左轶的视线慢慢下移,目光像一台激光扫描的医学仪器,机械般冰冷,却又带着穿透身体一般的怪异的热度。慢慢地,从陈晟的鼻翼,滑向他的唇、喉结颤抖的脖颈、锁骨的交汇处,然后顺着胸肌的光滑起伏滑向小腹……
陈晟的眉头越来越皱,第一次注意到左轶看自己的眼神——左轶的目光太纯粹,那是种纯粹的对他身体的专注与渴求,不包含任何的杂质。它带给他一种怪异的恶心与排斥感。而这种感觉,竟然似曾相识。
这个突然出现的变态,究竟是为什么将他绑架到这里,为什么对他做这种事情——这些问题,他一直在用这几天难得的清醒时刻在思考。而这个变态此时的眼神告诉他,他不为钱财,不为利益……似乎只是为了他本身?
但是为什么是他,而不是别人,这个变态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他?
没有人胆敢用这种目光看他,没有人胆敢对他作出这种事情……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究竟是……
左轶用眼睛把他浑身上下都洗了一遍,然后木着脸退回去,继续给他搓头发。而陈晟目光阴沉地看着地上的一坨泡沫,皱着眉头持续地思索,竟然十分难得地保持了安静与配合。
左轶搓洗完毕,仔仔细细地将泡沫冲洗掉,然后用一张裹尸布一般的大白浴巾裹住他的身体,解开铐在铁水管上的手铐。
他俯身去抱陈晟起来,被陈晟推开。左轶下意识地以为他又要挣扎,迅猛地在脑子里画出陈晟身上的穴位图,准备一劳永逸地拍晕他弄回去,结果陈晟只是自己扶着墙慢慢地站起来,拖拉着脚镣,虚弱而步履微抖地,走出一步,企图有点尊严地自己走回去。
然而下一步就软下去了,如果不是左轶及时从后头抱住他,差点就啪叽摔个脸着地。
陈晟靠在左轶怀里沙哑地骂了声草,这次终于识趣地放弃挣扎,长手长脚地被左轶抱回床上——这个变态的力气真是大到令人不爽。
两人都消耗过大,没心思再彼此折腾。被铐回床上的陈晟沉默地对着天花板发呆,持续他深沉的思考,而左轶收拾了一番残局,给自己洗了个澡,就倒回床上,十分自然地将一只手臂搂在陈晟腰上,将两人的头部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预防陈晟咬他——疲惫而迅速地睡着了。
陈晟听着身旁平稳绵长的呼吸声,大睁的双眼望向黑暗。
早上左轶照例热了牛奶,煎了蛋,夹三明治。几乎没抱什么希望地用塑料盘端去陈晟面前,搁在他床头,然后转身去拿营养剂——他已经预计到陈晟如以往几天的行为了:往三明治上吐口水,然后在挣扎和怒骂声中被打营养针。
结果这次陈晟在他背后冷冷地说,“你他妈不放开我,我怎么吃?”
左轶迅速地回头,面瘫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惊讶,然后又迅速地恢复木然。
他坐在床边,自己拿着三明治喂左轶,并且预备着被左轶喷一脸。结果只是再次微惊地看到左轶咬了一口,随便嚼了两下,咽掉,然后充满厌恶地说,“你他妈白痴啊!煎蛋不放盐?”
左轶没答话,只是把牛奶凑到他嘴边。
陈晟也懒得再理他,喝了几口牛奶,就着他的手把不太丰盛的早餐吃掉,就偏头躺回去。左轶收拾了餐盘,站在床边沉默地观察了陈晟一会儿,并看不出他有何不妥,也看不出有何阴谋。
他拎着办公包要出门,想了想又倒回卧室,对维持着同一姿势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陈晟道,“床头有个通话按钮,通我的手机,有急事就按。中午我带饭回来给你。”
陈晟没理他,闭着眼像是又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左轶找了个口借口请了假,提前半小时下班出门,在医院食堂买了两份营养餐带回去。陈晟还真把自己那份一口不落地吃光了,只是一直露出唾弃的表情,似乎很不爽这餐食物的平庸味道。
跟左轶同一个科室的实习生度过了彻夜难眠的一晚,因为冰山绝缘体的左医生在这天下午竟然主动大开尊口,为他解释了一个疑难病例,下班后还跟他同路,在医院附近的菜市场买了一只鸡。
陈晟的配合一直持续到喝完鸡汤,吃完鸡肉,吃完饭……到几个小时后的灌肠之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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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跟昨日一样满载着杀意与恨意的目光瞪着左轶和他手里的注射针筒,然后又开始挣扎。
食物的热量帮助他恢复了大部分的战斗力,他骁勇地抡动健壮有力的腿脚,左轶还没来得及换的破眼镜差一点就又被他扫到地上。肩膀挨了一脚的左医生处变不惊,扣着关节将他摁了回去,收紧了锁链,将他紧紧地绷成一个大字。然后将接连三袋、总共150cc的甘油又推了进去,并且将针筒留在他的穴口,权当塞子。
整个注射的过程中,陈晟都别着头,激烈地喘息,牙关咬得嘎吱作响,没有发出任何大骂,只是在左轶将他臀部抬高、垫了一个塑料盆在下面、抽出针筒、示意他可以拉了之后,沙哑地道了一句,“滚出去。”
左轶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陈晟臀部一压,弹性十足的腰部一弓一推,非常具有技巧性地用屁股把那塑料盆顶开老远。
那意思就是,你麻痹的不滚,老子就又喷你床单上。
沉默了一会儿,左轶木着脸走上前去,一手环着他触感极佳的细腰,一手将塑料盆重新垫回他身下,然后在陈晟再次顶开它之前,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他像尊石雕一般立在门后,木了大约有五分钟,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
然后他推门进去收拾残局,端走一塌糊涂的塑料盆,给陈晟清理身体。陈晟没理他,也没再挣扎。他们各退一步,算是勉强妥协。
清理完之后,左轶又拿出那个小漏斗一样的扩肛器,掰着陈晟的穴口戳进去,小小地撑开来检查了一番。
然后他将扩肛器和灌肠器具都收起来,又从他那口宝贝箱子里取出一个写着编号2的胶袋。里面放着一大一小两个型号的黑色跳蛋。还有一根粉红色的小按摩bang,成年男人的一指长,两指宽。
陈晟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后穴被他滴了很多的KY,冰冰凉凉地,然后一个滑腻的东西抵着后头,一点一点地尝试要进去。
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肌肉,而左轶不紧不慢,用两只手指扒开他负隅顽抗的穴口,捏着稍小一些的那个跳蛋,一鼓作气摁了进去。
跳蛋的形状类似于一颗橄榄球,中间的粗段滑进去之后,肠肉收缩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后面一小截吞吃了进去,然后紧闭了嫣红的入口褶皱,只留了一根细细的黑线。
左轶专注地看着那些媚肉盛开又收放的场景,这比他从“教学视频”上看到的那些或白嫩或长毛的菊花口要漂亮多了。陈晟的菊花周遭是很健康的麦色——他好像天生皮肤颜色就要深一些,中间有些微微红肿,颜色新鲜又生动。
他有些好奇地轻轻扯了扯那根线,括约肌恋恋不舍地锁着小跳蛋,不给它出来。
左轶又将大号一些的第二颗跳蛋抵在洞口。这次受到的阻碍稍微大了一丁点,蛋头在湿腻的穴口周围滑来滑去,怎么都不肯进去。左轶凑近了一些,就跟在进行一个攸关性命的重要手术一样专注地,用三只手指锁住它,慢慢地摁了进去。
滑入穴道内的二号跳蛋顶住了幽居里面的第一号,然后在外力的作用下一起向前推进,终于也被穴口的媚肉一没而入。徒留了两条黑线在外头,彼此交缠着微微颤抖。
这个时候的左医生还欠缺许多许多的实战技巧,完全不知道怎么样去拉扯着跳蛋挑逗他的俘虏。他只是很实诚地把两颗跳蛋都埋进去,然后把两个开关……都一下子推到最大。
猝不及防的陈晟发出一声痛哼!整个人剧烈地弹跳了一下,拽着手铐发出铛铛的声响,破口大骂,“操!”
他随着体内骤然的激烈刺激而喘息着,下半身几乎不受控制地持续发抖,四肢都被拽得很紧,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地在喘息间大骂,“操!……你……尼玛的!”
有尼玛这么用的吗!先开个最小档给老子适应适应啊!尼玛的白痴!
“啊——!”然后他突然皱紧了眉头发出一声痛哼,冷汗几乎霎时就从他额头上渗了出来。
左轶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突然发白的面色,陈晟痛哼着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别过头去,脖颈上的青筋颤抖着暴突出来。他的腿脚开始颤抖得不象话,右腿拉扯着铁链发出铛铛争鸣,左腿却僵直地只顾着发抖。
左轶立刻意识到他可能是一时激动抽筋了,急忙关掉开关,解开他左腿的镣铐,陈晟又痛又怒,一得了自由就拼命地蹬踢挣扎,因为剧痛,攻击的腿法毫无章法,左轶很努力才抱住他的膝盖将他整条腿拎起来——然后就又被踹飞了眼镜。
金丝眼镜彻底报废,两块镜片都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左医生忍辱负重,再接再厉地终于控制了那条腿,在陈晟的大骂声中,硬是将它抬起到垂直,然后向下按压他的前脚掌,帮他顺筋。
陈晟把脸向一旁重重地埋在枕头里,肩头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放开头,闭着眼微微喘息。
左轶将他的腿放下来,动作轻柔地继续按摩他的小腿肚。并且在心中暗自检讨,最近几天经常给他赤身裸体地受凉,还忘记给他补钙。
实话说,要养这么样一只顽强抵抗骁勇善战、偶尔还抽个小筋、需要精心照料的俘虏,真的太麻烦了。
他看的“资料视频”里,那些被监禁的小受们,明明只需要一根锁在脖子上的链子,被操个十几分钟,就会开始吟哦唱诵、辗转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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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左医生并不知道问题出在他自己异于常人的口味以及十分生涩的调情技巧上。幸好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怕困难和怕麻烦这两个词。所以他十分淡定与认命地,用推拿大法给陈晟活络了一番手脚筋脉,然后洗了一张热毛巾给陈晟擦冷汗。
因为眼镜彻底废了,所以他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弯下腰凑得很近,擦着陈晟的额角。擦着擦着,他察觉到灼人的目光,下意识地视线下移,正对上陈晟的眼。陈晟用那双凶狠渗人的狼眼瞪着他,满眼都写着揍死你这个白痴。
而他回以他一贯的专注与热切的渴望。
两个人近距离地,静默地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陈晟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我想起你是谁了。”陈晟冷笑道。
“你就是高中的时候,被老子虐过一次就上了瘾,经常偷偷跟着老子的变态眼镜仔……”
左轶木着脸没说话,眼里的冷火却越烧越炽。几乎是无意识地,掐紧了手上的热毛巾。
原来那个时候,对方知道他在跟着他,知道他在看他。对方竟然都知道。
那,对方也一定猜得到……
“呵,变态,你从那个时候就喜欢老子了吧。”
从这一刻开始,左轶丧失了这场游戏中全部的主导地位。
7
老大,那个眼镜仔又在偷看我们!要不揍他一顿?
别理他。
我说,他ji巴真TM大,杨真被他操过之后松了好几天!妈的!
大有个屁用。
老大说得对。你们看他那副恶心样,MD一天到晚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们。有胆子偷看,没胆子过来,真TM变态!
可是这变态到底在看谁啊?我以前以为他看杨真,今天杨真不在啊!
别理他。废物。
清晨七点,左轶被生物钟准时叫醒。他睁开眼睛,看见不远处另一个枕头上,陈晟睡得正熟,眉头不爽地微皱,像是在做一个令他十分厌恶的梦。
老这么皱眉,上了三十岁就会有明显的皱纹了。他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摸了一下那个褶皱,用大拇指指腹按住,轻轻地揉了揉,想把它揉平。
陈晟猛地睁开眼睛!
“……”左轶被惊了一下,只是脸仍木着,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陈晟冷冷地看着他,直到左轶木然并且坦然地把手收了回去。
他翻身习惯性地去床头柜上摸眼镜,只摸到空荡荡的镜架,这才意识到眼镜昨晚又废了。
他扶着床,背对着陈晟坐起来,双脚在地上蹬了好一会儿,才踩中视野里模模糊糊的拖鞋。站起来刚走了两步,陈晟在他背后冷冷地说,“煎蛋放盐。”
左轶脚顿了一下,然后面瘫着走出去。
那天的蛋是双黄的,左轶认真地眯缝着眼睛看着锅底,放了很少的盐。两片面包夹煎蛋的自制三明治,陈晟吃完一个,他又去做了一个,因为陈晟说没吃饱。
“你他妈喂耗子?”陈晟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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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请了一小时假去配眼镜,左轶木然着脸面对着笑容殷切的配镜师,沉默地思索了一会儿,配了两盒日抛的隐形眼镜。
空荡荡的鼻梁令他很不习惯,好像连日光也强烈刺眼起来,将他整个人都暴露在被烧灼后的空气之下。他不习惯这种暴露,却又在隐隐之中有些兴奋与急躁,还有些对于未知的茫然。
中午带医院营养餐回家也被骂了,他的俘虏拒绝进食——不是因为反抗,而是因为嫌弃。
“老子讨厌喝粥,鸡肉也吃腻了。”陈晟皱着眉。
“吃清淡一些,你下面的伤刚好。”左轶道。
“不知道哪个狗日龟儿子的狼牙棒捅伤的!”陈晟破口大骂。
左轶沉默地思索了一下“狼牙棒”这个硕大的比喻,“你在夸我?”
“你脑子有病?”陈晟冷笑着反问他。
左轶端着那盒不被待见的营养餐,企图与他商议,“你吃了这个,晚上炖土豆排骨。”
他的俘虏不接受任何商议,“去楼下买麦当劳。滚。”
“那是垃圾食品。”左医生道。
被铐着双手的陈晟冲他手里的饭盒勾了勾手指,左轶下意识地将饭盒凑过去,被陈晟突然一手肘撞到地上,眨眼变作一地食品垃圾。
“现在,滚去买垃圾食品。”陈晟挑着眉毛冷笑。
左轶沉默地看着溅在自己裤子上的油污,又看看陈晟此刻骄傲的神情——陈晟吃定了他不敢让他饿着。
他下意识地托了托光秃秃的鼻梁。但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遮障。
昨晚,这个人说,你从那时候就喜欢老子了吧。
他没有回答那句话,沉默地给对方盖了被子,关灯睡觉。但那其实不需要回答。已经无可挽回了。
他十年前那一点被懦弱地遮掩着的爱恋与野心,早就被看穿。他以为对方不知道,原来只是对方不屑一顾。
这只骄纵的野兽是游戏人间的老手——他将他的爱慕者迷得神魂颠倒,却从不停留和付出真心,他随时都能离开得毫不犹豫,并且对死缠烂打者毫不心软。左轶见过的例子就有杨真和那个失魂落魄的学员。
而左轶,他并不擅长这种情感与肉体交缠的游戏,不仅不擅长,甚至没有入门。他唯一的武器就是如此这般的监禁。他囚禁他,调教他,像折断鹰的羽翼,像碾碎狼的腿骨。他认为只要这样做的话,这个人坚韧而漂亮的身体,骄傲又强势的眼神,就会变成他的。
所以为了最后的结果,现在的他能够做出一些小小地妥协——是的,他承认他被陈晟吃定了,他不想让他饿着,也不想让他因此生病。而且,他喜欢看陈晟打翻饭菜之后骄傲地冷笑着扬起的眉。
左轶面瘫着脸乖乖出了门,下楼走向麦当劳——然后在麦当劳旁边的小饭馆叫了一份木耳肉片、一份炒青菜,外卖。
比没油没盐的营养餐要有滋味一些,反正垃圾食品绝对不给。
陈晟皱着眉看他拎回来的外卖饭菜。而他没理陈晟的视线,将陈晟扶起来,手铐上的铁链放长了一些便于他自己吃喝,然后就低头打扫一片狼藉油污的地面。
用沾满油污的扫帚扫去地上最后一块肉块的时候,他听见陈晟动筷子的声音。
晚上炖土豆排骨,还另买了长骨熬汤。
左轶能烹饪的菜色不少,因为不习惯群居,所以读大学之后就租房独住,吃自己做的饭吃了很多年。只是他不单性格单调乏味,连厨艺也是单调乏味的——他很少放调味品,因为大多不健康。
陈晟对着满目纯洁的纯土豆炖纯排骨抽了两下眼角,刚要嫌弃地大骂,左轶木着脸解释说,“放了酱油。”
陈晟还是没忍住白了他一眼。日尼玛的放两勺老干妈都行啊,白痴!
这种东西实在很难引起食欲,但陈晟还是强迫自己吃了一半。连日来身体不受控制的虚弱与昨晚的抽筋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不想病死在变态的床上。
晚饭之后左轶在客厅哗哗地翻材料,似乎在继续工作——陈晟猜想对于他这种木然枯燥的变态来说,生活只剩下工作与强奸男人这两件事情。
他显然正确地高度概括了左轶的生活,但是想错了方向——左医生并不是在工作,乃是在认真地查阅强奸男人的资料。他有一箱子网络下载并自行打印的调教男人的资料,此刻正在认真研究“当你强奸的男人意识到你喜欢他之后应该怎么办”这一课题。
很久之后他进了卧室,木然的脸上眼神坚定,显然除了“继续强奸”之外没有得到其他答案。
老模样灌完肠之后,他进去端水盆,然后擦拭陈晟的臀部。陈晟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肩,冷笑着问他,“喂,变态,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轶答得很诚实,“干你。”
陈晟抬腿一膝盖顶到他脸上——所幸这次他鼻子上没架眼镜,“老子是问你,这么关着老子想干什么!”
这一击并不重,或许陈晟没力气,或许陈晟懒得使力气。左轶木然地揉了揉微红的脸颊,说了他在资料里阅读到的标准答案,“干你,让你的后面从适应被我干,到喜欢被我干,最后到不被我干就不行。”
这样他就离不开他了。反正,也没有其他让他离不开他的方法了。
结果陈晟冷笑道,“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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