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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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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该怎么做?再做一次蒙面飞贼吗?”
乐曲扬笑道:“你真是贼性难改呀,我把乐氏的法律顾问老胡找来,他可是只老狐狸,留过学的法学博士,经他手打的官司从来没有败过,是律师协会里有名的金牌律师。”
钟岳峰见到胡律师的第一眼就觉得这人像个法国的绅士,四十来岁的成功男人,文质彬彬气度不凡,无论怎样都跟老狐狸联系不上。胡律师听了事情的原委,沉吟了片刻道:“这官司可以打赢,去那家药业公司取证的事也容易,这样吧,如果方便就麻烦钟先生把那张药方抄一份给我,当然如果不方便的话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钟岳峰二话没说就把那个秘方抄给了胡律师。然后按照胡律师的要求把案子全权委托给他处理,胡律师担任乐氏集团法律顾问多年,完全是值得信任的,他能够成为金牌大律师跟当年乐福堂的支持是分不开的。当年学成归国的胡律师由于年轻没有名气,受聘一家律师事务所一年多了只代理了两件简单的婚姻案子,就在他彷徨无助无颜留在事务所准备辞职的时候,乐氏给国外的一家大公司发生了合同纠纷,慧眼识才的乐福堂不顾董事会的反对,聘请胡律师做了这件案子的全权代理律师,案子在国外一开庭,经过了数次激烈交锋,胡律师让对方的律师团也甘拜下风。载誉归来的胡律师被乐福堂聘为乐氏的首席法律顾问,胡律师一下子就红了,又开了自己的律师事务所,终于成了世界级的大律师。正是因为跟乐氏公司或者说跟乐家有了这段交情,所以才肯接这种小官司。否则凭他竞拍大律师的身份绝不会亲自打这种官司的。有他出马,这件案子的胜算将会大增。
只用了两天时间,胡律师就在法院里立案,这时候已经有媒体开始关注这件案子了。由胡大律师亲自接手的案子,又牵扯到了著名的医学教授,这案子能不吸引人的眼球吗?乐曲扬的预期目的已经达到了。连那家制药公司突然间也低调起来,向外界宣布因为资金问题,暂缓开发研制新秘方的决定,此消息立即见诸报端。
钟岳峰有些纳闷,这胡律师是用什么手段让那家公司做出如此举动呢?乐曲扬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胡律师用的方法其实挺简单,那天就是我陪着他拿着那张秘方,去见制药公司的高层领导,告诉了他们这场官司的事,你没见那个总经理当时脸都变颜色了,你想想啊,凭我和胡大律师的名头,他自然不敢怀疑,立即从保险柜里取出秘方跟我们拿去的秘方一比较,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我虽然没有看他的秘方,但是估计出入不大,现在,完全可以肯定,那个陈教授把你的秘方贪为己有了。”
“就这么简单吗?”钟岳峰犹自不信,不过,也确实该这样。看来这胡律师的老狐狸之名确实不是盖的,让他这个擅长忽悠人的老江湖都自叹不如。
“小峰,官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接下来,只用准备考虑怎样奇货可居了。”
“二哥,这事该怎么办你就怎么办吧,你就是我的全权代理人完全有你处理,不过没有任何代理费用。我现在可是地地道道的无产阶级。”乐曲扬知道钟岳峰确实门外汉,自然满口应承下来。
钟岳峰这个原告反而悠闲起来,除了闲逛之外,就是被乐家的那几个保安缠着学功夫,原来那个保镖秦坚因为卷入了乐家家产案中而被抓起来了。福伯只得临时从公司找了几个保安来做乐家和乐曲扬的保镖,原先那个退伍兵丁小兵就成了乐家的保安部队长,也就是保镖的头子。钟岳峰把自己学的功夫选择合适的细悉心教授,并不藏私,连自己作安保的经验也教给他们,他希望这些保安在自己离开乐家之后可以代替自己担负起保镖的职责。
阿兵对钟少却是越来越佩服了,相处得越久越无法摸清他的功夫深浅,有时候感觉他就像是广阔无边的大海,功夫层出不尽。连部队上特种兵的技能掌握得也不在自己之下,这让他有些讶异。因为他不知道有程石头这个特种兵高手的存在,才造就了钟岳峰这个高手中的特种兵。
就在钟岳峰准备上法庭打官司的时候,他往家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那个消息源于家里收到的那封信,那封来自豫东的一个村庄。他忽然有一个预感,那应该是秋月寄的,那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因为二人在分手的时候给她留了新家的地址。他的一颗心又被带回了冰天雪地的北疆,带回了血与火、欲与恨的日子。他不知道秋月会在信中说些什么,是要表达相思之情还是追忆缠绵的往事呢?这些事自然不方便家里人知道,他就吩咐妹妹把信转寄到上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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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秋月蒙尘
秋月从北疆返回豫东平原那个叫杨树庄的村子,男人的死讯她依然瞒着公公和婆婆,当初她去北疆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公婆是男人出了事,他们年老多病,如果得知儿子的噩耗,只怕会受不了的。
她在北疆依依不舍别了钟岳峰之后,一路辗转刚一到家,要账的人就挤破了门,有好些还是男人家的亲戚。原来村里早传出了她男人出事的的消息,这些人害怕烂了账,眼看就快腊月二十三了,按照农村的习俗,二十三算是过小年,这天家家户户都要祭灶神,从此日起,就算是进入年节了,等过了二十八贴对联门神,就不兴上门讨债索账了,只能等到明年。所以那些讨债的人越发催逼得急。
秋月见这人情冷暖心中无限酸楚,她拿着钟岳峰为她办的信用卡心里就升起了无限的暖意,她冷笑了一声就去银行里取出了钱还了那些人的账。取钱时她忽然发现账上的钱忽然变成了二十万,她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霎时间对钟岳峰的感激和思念之情就溢满了胸怀。她忽然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他在瓦多还好吗?
秋月就过了一个凄惶的春节,别人家都是团团圆圆快快乐乐地过节,而她却孤孤单单独守空房,还要强作笑颜瞒着公婆,按照农村习俗家里有人去世过年的时候就不能贴门神对联了,为了不让公婆发觉,她忍着泪贴上了对联,想哭也只能夜里咬着被子低声地啜泣,失去亲人的痛苦只能她一个人默默承担,如果不是女儿囡囡牙牙学语逗人欢心,她觉得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
难熬的日子慢慢地熬着,一个女人上有老下有小拖家带口的确实不容易,尤其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自己的男人不在,总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打她的鬼主义,看她的目光色迷迷赤裸裸地像要把她剥光似的。没事的时候她就尽量躲在家里不出门,也避免了不少的闲言碎语。
到了麦收季节,秋月忽然接到了村委的通知,说有关部门来处理她男人的抚桖金问题。原来北疆案子已经审理清楚了,有关部门已经查清了矿难的情况,开始对遇难者进行理赔。年前秋月从瓦多带回来的钱只是风月楼熊家兄弟和钟岳峰给的钱,并不是正儿八经的抚桖金。所以她家又得到二十多万元的抚桖金。公婆现在才得知了儿子被埋在矿井下的事实,二老听到这个噩耗突然就病倒了。得到这笔意外的钱,对秋月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成了祸根,二十多万元在农村来说简直是一笔巨款,村里人都眼红这笔钱,但是没有人去想这钱是用人家用一条人命换来的。
秋月已经出嫁的大姑子也闻讯跑回娘家撺掇自己的亲娘,说是秋月这么年轻,改嫁了把钱都卷跑,留下一双老人怎么办?婆婆把钱都从秋月手里要了回去。大姑子又说将来养活爹娘,又把钱都骗到自己手里了。为了让秋月将来无法追讨这笔钱,她大姑子又张罗着让媒人上门提亲,想尽快把秋月嫁出去。这时那些早已经觊觎秋月美色的单身男人们一窝蜂地上门提亲,真是差一点儿把门槛踢折了。
钱是好东西,却也是惹火的根苗,现在,这笔钱就完全改变了她的生活,不但失去了亲人,现在连亲情也无法维持了。婆婆对她也没有了从前的态度,说话总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连她自己娘家也因为没有得到好处而对她的事也不管不问了。这一切都是金钱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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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村长的儿子杨老虎看上了秋月,他因为数次偷盗打架斗殴被劳教,三十大几的人已经结了好几回婚,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人,跟他结婚的女人不是被他打跑,就是自己跑了,正经姑娘谁还敢嫁给他?所以跟他睡觉的女人不少,你不跟他上床不行啊,大白天也敢去你家纠缠你,但是肯嫁给他的没有一个,每人肯把自己送入虎口。村长就想把儿子倒插门到秋月家,好来个人财两得,这在农村叫招夫养子,是常有的事。
从此,杨老虎就像赶不走逐不去的苍蝇,每天跑来纠缠秋月,别的求亲的吓得就没人敢来了,因为杨老虎已经放出话了,秋月是他女人了,谁再敢来纠缠就把谁的腿打断。杨老虎每一次来秋月家都提着礼品,甜言蜜语地把秋月的婆婆哄得眉开眼笑的连夸这个男人名声虽然不好,但为人还是蛮好的嘛,就逼着儿媳嫁给他。那男人越发地肆无忌惮,没人的时候就动手动脚地想占她的便宜。
秋月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日子,就想抱住女儿囡囡离开这个家,婆婆却百般阻挠,甚至把囡囡也藏了起来,把秋月也锁进了屋子里不让出门,等待着杨老虎来娶亲。秋夜月在绝望无奈的时候忽然想起了钟岳峰,就跟他写了一封求援信,托好心的邻居偷偷地寄走,她不知道他能不能及时收到信,但是她相信他接到信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她在信中把自己的遭遇原原本本说给了钟岳峰。
钟岳峰看完信,一颗心再也难以平静了,即便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有这样的遭遇,他知道了也不会袖手旁观,何况是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
他连马上就要开庭的维权官司也顾不上了,跟乐曲扬打声招呼,就匆匆地离开了上海。那封信的落款日期已经是一个半月前了,不知道现在秋月现在究竟怎么样了,可以说他忧心如焚,恨不得插翅飞到她身边去。对他来说个人的利益永远无法跟正义和情义相提并论。
第二天的中午,钟岳峰就赶到了豫东平原那个叫杨树庄的村庄,广阔的大平原上秋庄稼大部分已经收割完毕了,空旷的田野里到处都是耕作的人,才收获了希望,准备再播下新的希望。杨树庄位于一条河的河湾处,河的两岸到处都生长着速生杨,时已秋深了,树叶虽然没有落,但是叶色已显苍黄,处处透着斑斓多姿的秋意。那些青瓦屋就掩在郁郁苍苍的杨树林里,屋舍连着屋舍,显得村子很大。
他不知道秋月的家在哪里,就在村口拦着一个女人询问,那个女人听他问秋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并不说话却快步走了。他又一连问了两个人,都是如此。钟岳峰有些不解,这庄上的人怎么都这么冷漠呢?他正在为难的时候,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走了过来,钟岳峰灵机一动,小孩子都不会撒谎的,他就冲小孩招了招手:“小弟弟,哥哥跟你打听个人,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给那小孩掏出买给秋月的女儿,也就是自己不认识的“干女儿”的糖果给那小孩吃。他记得影视中日本鬼子进村时要小孩子们带路时用的都是这个办法。
此招果然有效,这东西的诱惑极大,那小孩一边贪婪地盯住钟岳峰手里花花绿绿的食物,一边问道:“秋月婶婶有两个家,你问的是那个家?”
钟岳峰一愣:“秋月怎么会有两个家呢?”难道是她娘家和婆家在一个村子吗?他有些疑惑不解。
小孩接过糖果道:“秋月婶子原来的家在村子西边,她男人挖金子是砸死了,她就被杨老虎抢到他家做媳妇,锁在屋子里不让出门,听说还打她呢。”
“杨老虎抢亲?”钟岳峰吃了一惊,戏文上有王老虎抢亲,怎么这里又上演了一出杨老虎抢亲?秋月是谁?一个可怜的小寡妇,她是我干女儿的妈妈!他的心里像是一锅滚烫的油突然被点燃了,燃起了滔滔的怒火。其实在他心里潜意识还有一种强烈的嫉恨,我碰过的女人也有人敢这么欺侮凌辱吗?
那小孩对钟岳峰颇有好感,他忽然四下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杨老虎是村长的儿子,可恶啦,让他听见敢把你打死。夏天时,村里来了个卖西瓜的,他吃了瓜不给人家钱,人家讨要时,把人家牙都打掉了,连一车瓜都砸得稀烂。”小孩看见有人过来了,顾不得告诉他去秋月家的路径,吓得一溜烟跑了。
不过钟岳峰已经听明白了一件事,秋月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和蹂躏。秋月的信中之说家人逼她,流氓欺负她,没想到杨老虎这个横行乡里无法无天的无赖恶霸,已经把秋月抢走霸占了。他知道,这样粗蛮而无法无天的事情在偏远的农村虽然时有发生,但是想不到会出现在秋月身上。他记得那小孩说过秋月原来的家在村西边,他想先去她家问明情况再做决定。
钟岳峰怀着一腔的怒火大踏步走进了村里,直奔村西而去。几只狗跟在后面狂咬不已,钟岳峰一错身扑了过去,离得最近叫得最凶的那条黄狗倒霉了,被他踢得跌了一个跟斗,在地上呜呜叫着不会跑了,眼见得难活了,其余的恶狗尖叫了一声夹着尾巴跑得远远的。那些在一旁的闲人们看着都有些不忿,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呢,你一个生人敢这么猖狂?不过看着他戴着一副墨镜,浑身散发无可匹敌的凌厉之气,谁也不敢近前干涉,这年头都怕恶人,只敢远远地嘀咕:这人谁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黑社会,八成跟那个杨老虎是一伙的,咱惹不起还不会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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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杨老虎抢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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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家在村子西头,新盖的一座平房四合院,朱红大门紧闭着。
钟岳峰敲了好一阵门,才有人磨磨蹭蹭地过来开门,门只开了一个缝,一个老太婆露出半张写满警惕的脸:“你找谁?”
钟岳峰急忙把手中的一大袋子食品礼物提起来晃了晃,老太婆脸上霎时间堆满了笑容,急忙开了门让他进来。院子里堆了一大堆黄灿灿的玉米棒子,坐在屋檐下的那个老头有气无力地抬眼看了看来人,又闭上了眼睛。
老太婆殷勤地招呼钟岳峰在堂屋里落座,钟岳峰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就是秋月的家吗?这老太婆大概是秋月的公婆吧?沙发上坐着的那一个小女孩引起了他的注意,小女孩大概只有两三岁模样,衣服皱巴巴的,没有梳理的头发像一簇乱草,不过眉清目秀,模样挺漂亮。她似乎刚刚哭过,小嘴巴撅着,红苹果似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花,两颗乌溜溜的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自己,显然自己进来已经引起了她的注意。
钟岳峰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秋月的女儿吗?哈,也是自己的干女儿呀!他急忙从袋子里抓出一把糖果引逗她到自己身边来,小女孩迟疑了一下,从沙发上爬下来,扭扭摆摆然走到他的身边来,眼巴巴看着他手里的糖果却并不伸手来抓。钟岳峰忙剥开一个塞到了她的嘴里,把剩下的糖果塞进了她的口袋,又怜爱地拂去了她脸上的泪珠,这姑娘这才破涕为笑,
“这是秋月姐的孩子吗?”钟岳峰按下对老太婆的憎恶问道。
那老太婆正在对来人的身份疑惑不解,说他像前些时经常登门来求亲的那些单身男子一样吧,又不太像,不但年龄比秋月差上好几岁,看着小伙子体面精神,怎么看也不像娶媳妇老大难的人,又怎么会急巴巴地跑来追一个带着一个拖油瓶的二婚头?忽然听对方问自己,就慌里慌张道:“是啊,就是秋月的孩子,叫囡囡。”
原来真是自己的干女儿啊,在北疆与秋月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关系,临别时,她说把女儿认自己当干爹,当时他觉得好笑,那话听起来像是一句戏言,天南地北的谁还能见到谁?想不到造化弄人啊,难道这一切真是天意吗?天意难违呀。他顿时怜意大增,伸手把她抱在自己膝上,囡囡乖巧地倚在他的怀里,不一会儿就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的像个麻花,忽而又把嘴里的糖果抠出来往钟岳峰嘴里塞。
“哎哟,这个囡囡怎么回事?平时见了生人就害羞,怎么跟你一点也不怯生呢?”老太婆奇怪地道。
钟岳峰笑了笑,心里也有些好奇,这孩子跟自己这么亲近,看来天意该自己做她的干爹。忽然想起来囡囡的妈妈正不知如何呢,撇下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他叹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问孩子:“囡囡,想妈妈没有?”他虽然已经听说了秋月的事,但是他不能太冒昧了,只能拐弯抹角地去问。
囡囡正玩得开心,一听提到妈妈,笑脸蓦然一变,哇地哭闹起来:“妈妈,妈妈,我找妈妈。”
钟岳峰故意问道:“秋月姐去哪儿了?”
老太婆一边伸手去接过孩子,一边尴尬地对钟岳峰道:“秋月已经又嫁人了。请问,你找她是——?”老太婆这是才想起问他的来意,她对逼儿媳嫁给杨老虎的事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财迷心窍把她推进了火坑,只怕连九泉之下的儿子也对不起。
囡囡躲着老太婆手却不肯到她怀里去,老太婆气呼呼地板起脸刚想呵斥囡囡,想想有外人在场,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讪讪地把手缩了回来。
“我是囡囡的干爹。”钟岳峰直接道,他没有跟老太婆多做解释。
老太婆一愣,有些不高兴地说:“囡囡什么时候认了个干爹?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秋月是怎么回事?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做主。”
钟岳峰先入为主,对她把秋月推到火坑的事有些不满,所以怎么看她就怎么不顺眼,现在听她说出的话那么刺耳,满腔压抑的怒火终于按耐不住了,就冷了脸不耐烦地道:“她自己的女儿连认个干爹都不能做主吗?你们家的规矩可真不小,现在你告诉我那个杨老虎家在哪里。我自去寻她。”
老太婆一见来人什么都知道了,她又惊又怕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囡囡受了惊吓哭得更厉害了,钟岳峰柔声道:“囡囡听话,别哭了,干爹去帮你把妈妈找回来。”说完放下孩子,囡囡却极为依恋他,哭叫着抱住他的腿不肯撒手,鼻涕眼泪全抹在了他在裤子上。那老太婆无论怎么叫,囡囡都不肯到她身边去,想来她平日大概没少受奶奶的责骂,现在死活不肯再去找她。那老太婆越发地生气,伸手强行把囡囡拉了过去。
钟岳峰横下心转身就走,刚走到院里就听到身后传来“啪”的一声,接着囡囡哭声更响亮了,钟岳峰强忍着回头揍那可恶老太婆一顿的冲动大踏步走了出去。原本对秋月信中说婆家人如何对待她的事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看这老太婆如此可恶,简直跟童话世界里的老巫婆一个样。
因为农忙刚过,村子里的闲人就比较多,钟岳峰一边走一边打听杨老虎的住处,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如同凶神恶煞,令人害怕,都唯唯诺诺给他指明路径。
秋月的心差不多已经麻木了,杨老虎抢亲之后,她就一直被关在了屋子里,最多能到院子里活动,跟一个犯人没什么两样,应该说还不如一个犯人,因为犯人除了被限制自由以外,最起码还有尊严和人身安全。而她在这里的尊严已经被剥的跟她的肉体一样赤裸裸地,稍有反抗还要招致一顿拳打脚踢。杨老虎甚至还逼着她大白天在屋里脱光了衣服走来晃去,突然被挑起了性欲就把她按在方桌上白昼宣淫。她受尽了屈辱和折磨,如果不是还牵挂着女儿囡囡,她早就慷慨赴死了,有时候活着比死还难。
秋月知道在这个村里没人会救她,也没人敢救她,村长一家在村里的势力太大了,在官场上的关系也硬,村里的土皇帝。原先她寄希望于钟岳峰来救她,但是她又怕连累了他,她知道他虽然会功夫,但是并不相信他一个人能斗过杨家人。
她羞愤地光着身子把炒肉片和炒鸡蛋端到桌上,看着杨老虎淫兮兮色迷迷的目光在她身上舔来舔去,恨不得把饭菜全扣在他的头上,但是她不敢,因为她几次图谋对杨老虎下手报仇,都没有得逞反而被他毒打了一顿,身上满是淤青伤痕,他下手打人狠毒,往往把人往死里打。
“嘿嘿,老子上下都饿了,先陪老子睡过了再吃饭”杨老虎一边污言秽语,一边动手动脚。
这时,从门外边传来了狗叫声,有人在擂门,杨老虎扫兴地推开了她,气呼呼地骂道:“谁真他妈的不开眼,去,把衣服穿上。”敢来找他的除了他的家人之外就是他的那帮子狐朋狗友,他自然不肯让别人都看到秋月的光身子,那可是他独享的一道菜,他可不乐意别人跟他一起分享。
第一百七十六章 打虎英雄
杨老虎并没有和父亲住在一个院子里,但同样是村里最气派的房子,位于村子的中央,占地极广,差不多是别家院子的两倍。门楼高大气派,两边还蹲着两个石狮子,整得跟古时候的衙门差不多。
钟岳峰刚走近“杨府”,便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狗的咆哮声,他见大铁门紧闭着,就寻思反正这是不会善了,跟他客气什么?就狠狠擂起门来,擂了数下不见开门终于焦躁起来,运气发力猛地一撞,大门哐啷一声就被硬生生震开了。
杨老虎被搅扰了好事心里窝了一股子欲火,提着裤子刚到院里,就见大门被撞开了,闯进来一个戴墨镜的汉子,看清楚不是自己的朋友,那些人也没谁敢这么破门而入的,他心里顿时又惊又怒的,跳过去恶狠狠骂道:“妈的,你什么人?敢到我杨老虎这里来撒野!”
钟岳峰没有见秋月不便动手,按下怒火冷冷道:“你就是杨老虎?秋月呢?你把她弄哪里了?”
杨老虎扬手要打人,突然被对方喝得一愣,虽然一时拿不准来人身份,是道上混的还是警察?但是他蛮横惯了的,自然不会服软,依然骂咧咧道:“秋月是老子的女人,你找她干什么?是不是以前跟她有过一腿?妈的,真是活腻了。”
钟岳峰问听此言神情一愣,自己是跟她有一腿,那又怎么了?杨老虎趁他神思恍惚那一瞬间一拳已经迎面打来。钟岳峰探手抓住他的手腕,喝道:“快把秋月交出来!”
秋月正屋里在穿衣服,忽然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她浑身一震,失声道:“小峰?”她顾不得系上扣子,掩着怀就跑了出来。
“小峰,真是你!”秋月见惯了钟岳峰戴墨镜的样子,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终于忍不住泪水哗哗地涌了出来。
钟岳峰听到熟悉的声音一震,松开了杨老虎的手腕,看见秋月头发蓬乱,憔悴苍白的脸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胸襟半掩,露出的一抹雪白胸脯上也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看来她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这哪还是以前那个秀丽妩媚的少妇模样?他才一走近,秋月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杨老虎一见秋月认识此人,顿时明白此人果然是奔她来的,说不定就是他以前的相好,心里顿时吃味起来,妈的,老子还没玩够呢,就想从老子嘴里抢食吃?怒火和妒火交织在一起,顿时恶向胆边生,趁着二人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揉了揉被钟岳峰弄得生疼的手腕,抓起门后的一把铁锹向钟岳峰脑后劈来。钟岳峰何等功夫,虽然没有看到,却先闻风声,也不转身,搂着秋月侧身一闪,将脚向后随即一踹,铁锹劈空,杨老虎的小腹上早挨了一脚,身子腾云驾雾般地飞了出去。
杨老虎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亏,因为他懂得见风使舵,懂得见风使舵的人自然不会吃亏。此时,他爬起来,虽然咬牙切齿,却不敢上前,他知道自己不是人家对手,上去也是白白挨打,他捂着肚子嚣张地骂道:“你小子有种,敢打你虎爷,好,你等着。”声音未落,人已经窜出了院外。
“小峰,怎么办?他一定是去搬救兵了,你不知道,他爹是村长,也是族长,他们杨家势力很大的。”秋月害怕地说。
“别怕,有我呢,你先把衣服穿好,咱们这就走。”他闯过枪林弹雨,什么阵仗没见过?黑道枭雄、江湖悍匪见多了尚且不惧,如何会在乎一个乡村的地痞恶霸。别说杨老虎不肯干休,就是他也不会放过那个坏透顶的家伙,如果不是顾忌秋月母女的安危,刚才他就将杨老虎废了。
秋月听他一说,忽然想起自己还敞着怀,两只可爱的小白兔探头探脑的只怕全落在了他的眼里,顿时脸颊绯红,急忙背过身去系上扣子。忽然想到钟岳峰对两只白兔早已经不陌生了,越发羞不可抑,连耳朵也红成了一朵花瓣。
二人刚刚走出杨老虎家的院子,杨老虎已经抱住一杆猎枪气势汹汹往这边跑来,原来他自忖赤手空拳难以讨到便宜,就跑到父亲屋里拎了一杆双管猎枪跑来报刚才那一脚之仇来了。
“站住!你个狗日的东西,抢虎爷的女人,还敢打老子。”他一边骂着一边端起了枪。
钟岳峰知道这种猎枪装的是铁砂钢珠,打过去一大片,近距离比打子弹的军警用枪都厉害。凭他的身手,这么远近如果有防备的话,就是子弹也能躲得过去,但是这种猎枪却没把握躲过去,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他一把推开秋月:“快躲到院子里去!”他原本是怕伤到了秋月,让他躲开了自己就无所顾忌好施展功夫。但是秋月这一走开,让杨老虎再无顾忌,手一抬就要扳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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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还是小瞧这位在他眼中的地痞流氓了,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他说开枪就开枪,只听得嗵地一声,枪口就喷出一股火焰,他情急之中侧身扑出,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半个身子上针刺似地一疼,铁砂早已经打在了身上。幸亏他有真气护体,铁砂才只伤了皮肤表面,他一个鱼跃又跳了起来。
杨老虎见一枪没有打伤对方,他手中的双管猎枪可以打两次,他举枪又想搂火,钟岳峰却不给他机会了,扬手一镖,飞钉已经穿过了他的手腕,只听得一声惨叫,猎枪已经丢在了一旁,杨老虎已经抱住手腕嚎叫起来。钟岳峰对他恼恨之极,骂道:“你是只恶虎,老子就是打虎英雄。”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他眼看着杨老虎躺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似的这才住手,然后招呼秋月一起离开。围观的村民躲在远处观看并不敢上前,也有不少受过杨老虎欺负的人还为这打虎的英雄暗暗喝彩。
回到秋月家里,囡囡虽然已经停止了嚎啕,小脸蛋上依然挂着泪痕,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揪心,秋月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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