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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出少林-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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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打尖休息时,二人只是简单地吃些东西,因为林区里除了居民点之外是禁止生火的,怕引起森林火灾。这时,钟岳峰听到了远处有一声枪响,他扭脸去看鄂尔多老人,老人好像也听到了,因为枪声在林子里能传老远,忽然又是几声沉闷的枪声。鄂尔多神色激动跳起来嚷道:“是盗猎者!”
钟岳峰疑惑地问:“鄂大爷,你怎么知道不是猎人放枪呢?”
“枪声,他们的枪声和一般猎人的枪声不一样,你听是那种威力极大的散弹猎枪,还是连发的,林区的猎人没有这样厉害的武器。”
钟岳峰一听来劲儿了:“咱们过看看,说不定他们就是打死巴拉尔的那伙人,逮着这些家伙替巴拉尔报仇。”
鄂尔多老人一听立刻就红了眼睛,他被巴拉尔之死重新点燃了仇恨,不但忘记了先前吃亏的事,连向林管处汇报的事也忘了,一把提起枪就走。钟岳峰也急忙跟上。那枪声虽然清楚地听得见,但相距十数里也不一定,幸好有鄂尔多这位山神爷,熟悉这片山林就像熟悉自己身上的肋骨一样,后来又接连不断地响了数声枪声。二人这一路急行,黄昏时终于赶到了响枪的那一片原始森林,这里的树木长得都格外粗大,只怕都有上千上万年以上,如果是在夏天枝繁叶茂的一定是遮天蔽日。
林子里的光线很快暗下来了,但仍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也没有再响起枪声,难道那伙人已经离开了这里?钟岳峰就把疑惑提了出来。
鄂尔多摇了摇头道:“这片林子大得很,也没有通往外面的路,他们一定还在这里,天已经黑了,他们会在这里宿营地。”
钟岳峰忽然想起鄂尔多传授的傍水而居的经验,心中一动就道:“鄂大爷,如果他们今晚在这里宿营的话,你说他们会不会也住在溪边?”
鄂尔多眼睛一亮:“钟,你真聪明,他们的宿营地一定不会离水源太远,这么一来就大大缩小了范围。”
这时候林子里已经黑暗下来了,二人在黑暗中悄然沿溪上行,鄂尔多虽然带有照明的东西,但是怕暴露目标就没敢用。一个是在这里生活了近一个世纪的老人,一个内功精湛的高手,二人在黑暗里行走起来并不怎么费劲。钟岳峰已经放开神识往前搜索,周围如果有什么异常他一定会提早警觉的。正行走间,他忽然拉住鄂尔多老人,伏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左边有动静。”鄂尔多这一路上对钟岳峰的超常灵敏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此时也不再惊讶,顺手取下猎枪朝那边潜行。
二人悄悄往前走了几十米果然听到有人语声传来,一座野营的专用小帐篷里透出灯光,几个人在里面嬉闹喝酒。妈的,闹的动静还不小,连贼也可以做的这么嚣张胆大的。钟岳峰心里骂道。二人蹑足潜踪悄悄接近了帐篷,透过门帘的缝隙清楚看到里面的情况,那些人丝毫没有觉察到迫在眉睫的危险,依然在喝着酒。
鄂尔多认出正是先前打死巴拉子的那伙人,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再也按耐不住,早忘了先前被人家追得落花流水的事,掀起帘子就要闯进去。钟岳峰怎肯让他以身犯险,当下侧身抢先一步闯了进去。
“你,你是谁?”帐篷内有四个人,对门坐着的那人一抬头就看到了钟岳峰被吓了一跳。
“你们这帮强盗,打死了我的巴拉尔,我说过不会放过你们的!”鄂尔多老人端着枪站了出来,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一个家伙跳了起来把酒瓶砸向鄂尔多,趁他躲闪之际,跑过去想抓起堆放在帐篷角落的枪支。但他忘了钟岳峰正在一旁,怎会容许他得逞,扑过去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上,又补上了一脚。离钟岳峰最近一人刚想用酒瓶袭击钟岳峰,钟岳峰又飞起一脚将他踢得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上。剩下两人一时吓得不敢轻举妄动,钟岳峰恨他们杀死了巴拉子,刚想冲上去把他们暴打一顿。
“住手!”忽然听到了身后一声暴喝。
钟岳峰回头一看,身后又突然冒出一个家伙正把雪亮的猎刀架在了鄂尔多老人的脖子上。原来这伙人共有五人,这一人吃多了烤得半生不熟的肉跑出去拉肚子,怕黑夜里遭到野兽的袭击就带了把猎刀,等他回来时就发现了事情有变,所以当机立断就胁迫鄂尔多为质,也幸亏他没带猎枪,否则钟岳峰二人今晚非得葬身在这里不可。钟岳峰见鄂尔多受制,一时投鼠忌器不敢再动手了。另两个家伙趁机去拿枪,钟岳峰心中着急,如果让他们拿到枪,以他们心狠手辣的手段,只怕自己和鄂尔多老人都要葬身在这里。想到这里心中陡起杀机,怒吼了一声,帐篷之内的人只觉得身心俱寒,都禁不住打了个冷战。钟岳峰抬手一扬一点寒光如流星似的直奔持刀胁迫鄂尔多那人的面门而去。那人的半个身子都隐藏在鄂尔多身后后,自以为安全无虞,却不料寒光一闪,一枚钉子已经插进左目之中。这还是钟岳峰未尽全力,否则这么近的距离,钉子必然会穿透脑子的。只听得他捂住眼睛一声惨叫,手中的猎刀早已经扔在了地上。钟岳峰展开缩地成寸的身法,在另外那二人刚刚抓住枪的时候,钟岳峰正好赶到他们身后,三拳两脚把他们打翻在地上。
这一番生死搏斗说来话长,其实兔起鹘落极短的时间就解决了战斗,而且绝不拖泥带水。一旁的鄂尔多老人直看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位看似文弱的年轻人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阿钟,你,你这身功夫比当年皇宫里的一品带刀侍卫都厉害。”鄂尔多结结巴巴道。
钟岳峰笑道:“我只是练过几手粗浅的功夫,自喝了你的药酒之后才力气倍增的。鄂大爷,咱把这几个家伙先绑起来。”帐篷里有许多现成的绳子,二人一齐动手把这五个人一个个都捆绑成了粽子。
当晚,钟岳峰二人就住在了帐篷里,把那五个偷猎者都丢在外面,胡乱用落叶枯草盖了,免得夜里冻死了。帐篷里很暖和,还有现成的吃喝,二人自然不会客气,自然是尽情吃喝。鄂尔多老人见报了巴拉子的仇,心中畅快,直喝得酩酊大醉。钟岳峰因为有猎枪在手,自然不怕有野兽闯进来,也歇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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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鹿儿岭
第二天一早,鄂尔多老人把钟岳峰送到鹿儿岭,自去林区管理处报告不提。
鹿儿岭其实是一道山势陡峭的山岭,山上林木茏葱,岭下是一片地势平缓的谷地,一个二三十户的村寨依山临河而建,村子就按鹿儿岭的名字为村名。谷地里开垦出百数十亩的良田,山坡上有成群的牛羊,咋一看这里简直是世外桃源。
钟岳峰没敢冒然进村,他不知道疤脸强是否在家,害怕惊动了他,让他跑掉。在村外的河边等了很久,才发现一个放羊娃赶着一群羊过来了,钟岳峰就跟他打听疤脸强是否在家,因为语言沟通困难,钟岳峰连说带比划老半天才弄明白,疤脸强两个月前在村里出现过,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钟岳峰问明疤脸强的家是在村子最后边靠近山岭的地方,现在家里只有哥哥一家人。钟岳峰决定晚上去疤脸强家一探情况。
冬夜月黑头,夜半的时候又呼呼地刮起了风,天阴沉沉地似乎想变了。钟岳峰刚接近村子,就惊动了村子里的狗,汪汪地响成了一片,村子里简直像沸腾的锅。因为这山村里时常有野兽闯进村里来伤害牲畜,所以家家户户都养狗看家护院。现在狗这么一叫,村里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担心自家的畜圈里闯进来豹子或者狼。
钟岳峰潜伏在疤脸强家的屋顶上,院子里有两只牛犊般大小的狗冲着钟岳峰潜伏的方向疯狂地叫着,钟岳峰见自己形迹已经暴露,索性轻轻跳进院子里。一只狗呜地一声扑了上来,钟岳峰侧身一闪,伸手抓住了狗颈上的皮毛将它按在地上,那狗一声呜咽叫不出来了,钟岳峰轻轻一掌将它拍晕了丢到墙角。另一只狗躲得远远的叫着不敢近身,钟岳峰抢近一步一脚将它踢了个跟斗,那狗吓得钻到柴垛里再不敢出来。钟岳峰心道,这狗原来也是欺善怕恶的东西,如果是巴拉子绝不会退缩的。他见院子里再没有动静了,就闪身飘到了那间亮灯的窗下。
只听到屋内传出一个女人怒气冲冲的责骂声:“你这死鬼,还不快起来,狗叫的这么厉害,如果我的两个小猪仔被吃了,看老娘不抽死你。”
“没听狗现在已经不叫了吗?可能是闯进了别家的牲口圈里,这么冷的天出去把**冻掉了你怎么办?那你还不把我抽筋扒皮呀。这热炕头抱住个热乎乎的婆娘,谁愿意跑出去受罪呀。”一个男人嬉皮笑脸道。
“那你放手让老娘出去看看,我就是不放心那两头猪仔。”
“你也不许出去,把你冻成个冰棍棍,抱住个冰棍棍睡觉那多没劲!”只听啪的一声灯熄了——
钟岳峰估摸着这两口子俩可能就是疤脸强的哥嫂,这天寒地冻的大概要进行热身运动了。他又潜到另一个窗户下,只听屋内有鼾声响起来,钟岳峰撬开了门,溜进去却发现屋内酣睡的是两个孩子。他凝神让自己进入空灵之境,放开神识再感觉不到院子里有别人的声息,看来疤脸强已然不在家了,只能明天再找疤脸强的家人探听他的去向。
鹿儿岭村前的野地里有一个窝棚,是庄户人秋天住在里面看庄稼防野猪的。钟岳峰就暂时在这里栖身。这窝棚四处漏风,里面并不暖和,几乎像冰窖一样,也幸亏钟岳峰自从任督二脉贯通之后,基本上不怕冷了。躺在破草堆里,听着旷野里呼啸的风声,这窝棚简直就像是惊涛骇浪中飘摇的一叶小舟,似乎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在这样的冬夜和这样的环境中是最容易引起人怀念家和亲人的愁绪,家人都好吗?樱子、沈茵和香雪都好吗?那些哥们都在干什么呢?他的脑海里不由又浮现出乐雅韵哀怨凄然的脸,抓住疤脸强的决心更加坚定,这也是河南人特有的倔劲儿。疤脸强,哪怕是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抓到!北风吼了一夜,钟岳峰也一夜辗转未眠。
第二天,钟岳峰想到要去疤脸强哥哥家打探他的消息,只能装作是疤脸强的朋友,他跑到村口那家小卖部想买一点东西,看看里面商品实在少得可怜,挑来拣去把小卖部的过期商品买了一大堆,把那个抹了厚厚脂粉的老板娘乐得眉开眼笑的,找了一个破纸箱子一股脑全装了进去。
钟岳峰抱着一箱子过期食品在全村的狗吠声中来到疤脸强的哥哥家。院里那两个牛犊子的狗正叫得厉害,钟岳峰一进去那两只狗似乎是认出了眼前之人正是昨夜来的不速之客,它们知道此人的厉害,吓得夹着尾巴躲得远远地。穿得臃肿脸像南瓜似的女主人已经殷勤地迎了出来,接过那一箱子礼物,脸笑得越发像长得疙疙瘩瘩的南瓜。钟岳峰想起昨晚在她家窗下偷听到的两口子的床头话,顿时觉得乐不可支,差一点笑出声来,忙咳嗽一声掩饰过去。
疤脸强的哥哥是一个粗俗猥琐的山里汉子,闺房话说得那么顺溜,见了生人却木讷寡言,憨憨地打了个招呼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倒是女主人能说会道的,把客人让进屋里倒茶让烟,她一边陪着钟岳峰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一边吩咐男人去给客人做饭,疤脸强的哥如获大赦急急忙忙去了厨房。
钟岳峰见这个女人也是多嘴多舌的,正好可以套问疤脸强的去向,就故意道:“强哥跟我约好了在家等我来了,好上山打猎呢,怎么自己跑了呢?究竟去了哪里?”
那女人撇了撇嘴道:“俺家老二就是个半空云里的鹞子,满世界地飞,长年累月不回家,连亲娘老子死了都没回来,前些时不知道发啥癔症巴巴地回来一趟,在家待了一晚上就走了,说这一走不知道啥年月能回来,说不定——”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兄弟你跟俺家老二是怎么认识的?”
钟岳峰知道她可能说道紧要处了有些不放心自己,当下他就故意压低了声音道:“不瞒嫂子,反正你也不是外人,实话告诉你吧,俺俩是一同蹲过大牢的弟兄,患难之处见真情啊。”
那女人一听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终于放心了,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都跟钟岳峰说了。原来疤脸强两个多月前突然回来了,给家里留了一点钱,而且说从这以后可能不会回来了,说不定还要出国呢,第二天一大早就没了人影。那女人说到这里忽然神秘地说道:“我估摸他是不是又犯事了?唉,他这人就没个安分的时候,三十多的人了也不说成个家就这么鬼混。”
钟岳峰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个熏得漆黑的镜框,里面夹着几张照片,钟岳峰装作漫不经心地走近了看,里面有一张像是疤脸强以前的照片,那时他的脸上还没有刀疤,看上去蛮精神体面的一个人,跟现在的疤脸强简直有着天壤之别,根本不像同一个人。钟岳峰本来想弄一张疤脸强的相片呢,看来自他受伤以后根本没照过相。
这时,疤脸强他哥端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钟岳峰这两天餐风露宿,渴了喝山泉,饿了就吃些鄂尔多大爷给他带上的肉干,早已经熬煎得受不了了,闻着香气扑鼻的饭菜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桌上摆了四碗菜:一碗白菜粉条炖腊肉,一碗红烧兔肉,一碗干蘑菇炒腊肉,还有腌的萝卜条。都是用那种东北特有的大海碗盛着,碗大肉块也大,特像东北人那豪爽劲儿。钟岳峰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好一顿吃喝,他又喝了一碗土酿的高粱烧酒,这才觉得身上暖融融地舒坦了。
酒足饭饱之后,钟岳峰见再也探不出疤脸强的什么消息,天也过午了,想想该离开鹿儿岭了,穿林翻山还要走好远的路,就马上提出告辞。那夫妻二人倒是东北人特有的热情,竭力挽留,后来见钟岳峰执意要走,只得罢了。
“大哥,从这里出去的路有几条?”钟岳峰问疤脸强的哥哥。
“往南啊,穿过森林是去关里的,往北翻过鹿儿岭离老毛子的地界就没多远了。”那女人抢着答道。
“岳兄弟,你来时候走的是哪一条路?”那男人问道,因为钟岳峰只报了个岳姓的假名,所以疤脸强的哥哥才称他为岳兄弟。
“从南边林子里过来的。”
“哎呀,那路老难走,你一个嫩仔敢孤身进深山老林,可真是不简单呀,让你大哥送你一程。”
钟岳峰心中早有计较,他在小镇听那个旅馆鲁老板说见过疤脸强进过山林,但是没有见过他出去,又听他嫂子说他可能会出国,就寻思他不会通过正规手续出国的,会不会翻山往北偷渡俄罗斯了?干脆往北一路查访,说不定会有什么蛛丝马迹。所以他就决定往北走。
疤脸强的的嫂子让男人把钟岳峰送一程,有一个向导,走起来就快多了,爬上鹿儿岭,往北看虽然还是群山连绵,却没有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了。钟岳峰吧疤脸强的哥哥打发回去,看着那男人的身影摸进了山林,心道,一母同胞,他倒是老实巴交的,为什么疤脸强那么邪恶狠毒呢?一个人在山顶休憩了片刻,看到一群鹿在不远处悠闲地散步,这才想起这鹿儿岭果然名副其实。他看看天色阴沉沉的,已经不早了,回头望了一眼茫茫林海,心道,此行虽然没有抓到疤脸强,但是意外地功力大进,这一切莫非是上天之意吗?劳其筋骨却终有回报。想起山神鄂尔多老爷子,心中有些怅惘,叹了口气沿着山路逶迤而下。
第七十九章 初入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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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钟岳峰离开了鹿儿岭一路北行,每到一处必定要查询疤脸强的行踪,但是没有人见过脸上有刀疤的人。其实,钟岳峰知道这种漫无边际的询问差不多算是大海捞针,疤脸强大多时候都带着蛤蟆镜,他不会把那条刀疤炫耀得满世界都知道的。
这一天,钟岳峰来到北疆一个叫瓦多的小城,这里离边境只有百十里地。因为这里靠近边境,周围还有好多大大小小的金矿,所以这个小城倒还繁华,来这里淘金、做生意的人不少。
钟岳峰离开鹿儿岭这半个月以来,四处奔波,一直没有顾上打电话,到了瓦多以后,他先往家打个平安电话。然后又跟苏红樱打电话,听她在电话里有些不高兴,就哄了她半天才把她哄高兴。他挂了电话终于松了口,这女孩子怎么都喜欢被哄呢?他看看口袋里的现金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虽然随身带着的银行卡,但是在偏僻的地方根本没银行取钱,他决定在瓦多取些钱,然后在这里休整腐败一番,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些日子,他四处流浪餐风饮露都快赶上乞丐了。他就先找一家旅店住下了。
北国风月楼是本地最红火的娱乐场所,这里几乎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腰包鼓鼓的淘金汉最喜欢到这里来花瘪钱袋,那些搞走私倒腾买卖的商人也喜欢来此交易或者掏些有价值的消息。钟岳峰刚一走进来,就感觉这里和南霸天娱乐城差不多,可能天下所有的娱乐场所都一样。一楼是迪厅和酒吧,其实是各种交易的场所,一边是那些性急的嫖客和穿着暴露的坐台小姐在进行着赤裸裸地肉体交易,谈妥了就上二楼包房间;另一边是三教九流的人在进行着各种灰色的交易。
钟岳峰一个人在角落占了一张桌子,一边慢慢地喝啤酒一边观察场子里的动静。他毫不客气地赶走了好几个来推销自己的女孩。但是,他很快又改变了想法,应该从这些出卖色相的女子身上打听疤脸强的消息。
又一个女子扭摆着腰肢款款而来,一屁股坐在钟岳峰的身边。这一次,钟岳峰没有再赶开她。昏暗迷离的灯光下那女子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不过灯下看美人是不太准确,浓妆艳抹得无法看出实际的年龄,只怕是半老徐娘也不一定。
“哥哥,不请我喝一杯吗?”那女子一屁股坐在钟岳峰的身边轻佻地道,声音柔媚得也像是浓妆艳抹似的。
钟岳峰一改常态,冲她嬉皮笑脸道:“阿姨哟,你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够开玩笑呢?我做你弟弟还小点儿,怎么能做你哥哥!”
那女子对钟岳峰的冷嘲热讽也不以为意,掏出香烟叼在嘴上,啪第一声点着,吸了一口之后又徐徐地吐了出来,整个动作优雅完美简直如行云流水。钟岳峰几乎看呆了。那女子这才笑嘻嘻道:“你叫我阿姨,那你就是我亲亲乖侄子了,来来,陪阿姨喝一杯。”说着又倒了一杯啤酒要跟钟岳峰碰杯。
钟岳峰弄巧成拙反而被她占了便宜,又成了她的亲侄儿,真是有些哭笑不得,论及嘴皮子上的功夫,看来自己远远不是她的对手。这些女人混迹欢娱场上,上下功夫都厉害得很,还是少惹为好。当下老老实实地跟这位“阿姨”干了一杯酒。俗话说酒是色媒人,几杯酒下肚,那女子已经媚眼如丝恨不得立时粘到钟岳峰怀里去,底下的腿已经不老实地紧紧贴在钟岳峰腿上。
“乖侄儿,这儿太吵闹了,要不咱们楼上开一个房间,清清静静地阿姨好陪你说话。”
钟岳峰正想从她嘴里问些情况,这里人多嘴杂确实不太方便谈话,于是就跟她上了二楼开了一个房间。刚一进门,那“阿姨”以为已经钓上了嫩仔,再无顾忌,娇笑着一把抱住钟岳峰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钟岳峰不曾提防,又不好运功将她震开,闻到浓郁的香水味儿袭来,脸上早已经两片红唇亲了一下,他只觉得被亲过的地方像是毛毛虫虫爬过一样痒痒地有些难受。“阿姨”的一双手已经摸向自己的裆部,钟岳峰哎呀一声就急忙把她推开了。这也太直接了吧,一时间钟岳峰只觉得浑身燥热,心里也突突地升腾起一股邪火,他慌乱地躲得远远的。
屋子里开着暖气,暖烘烘地洋溢着浓浓春意。“阿姨”三两下就脱去了穿得本来就少的衣服,只剩下了夹层的乳罩和镂花的丁字裤头,原本看起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曝光之后却显得有些难看,白花花的肉体有些臃肿,尤其是肚子上的赘肉随着她的走动一颤一颤地抖动,那坚挺傲人的**原来也是假的。她躺在床上叉开双腿一开一合地,小内裤里春光乍泄,一缕黑毛若隐若现。钟岳峰有些厌恶地扭过头去,再不肯多看一眼。
“阿姨”见钟岳峰并不像别的男人嫖自己时那样猴急猴急的,脱了衣服就挺枪上马,他怎么反而若无其事地抱住膀子坐在一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呢?她自己倒被撩拨的心急火燎的。脱只好又跳下床再去施展狐媚功夫,一门心思想尽快办成好事。挺胸摆臀走过去娇滴滴道:“乖侄儿,这么大了还害羞呀,不就是那回事吗?不是常说时间就是金钱吗?别误了阿姨挣钱,让阿姨帮你脱吗?”说着走过去一手拦着钟岳峰脖子就想往钟岳峰的怀里坐。
钟岳峰伸手托住她肥大的屁股稍一发力轻轻那么一抛,她就像一颗肉弹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上弹起老高又落了下去。这人好大的力气呀,本来以为钟岳峰下一招必定是饿虎扑食,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就不耐烦地翻身坐起来正想再胡言乱语调戏钟岳峰,忽然看到钟岳峰冰冷如水的目光如刀子一般,骇得她心里打了个颤,满腔的欲火顿时化为乌有。
钟岳峰见已经吓住了她,就换了一副和蔼的面孔道:“对不起,我现在可没心思跟你弄这个,不过你放心,占用了你的时间,我会照样付钱的。”
“阿姨”这才脸色稍霁,小心翼翼道:“我说怎么看你也不像嫖客呢,来风月楼不谙风月,如果你不是阳痿,一定有什么目的,说吧,看阿姨,不,看姐姐我能帮上忙不。”她一时倒不敢再放肆,老老实实又做回了姐姐。
“不瞒你说,我跟一个道上的朋友约好了想去北边俄罗斯倒腾一趟生意,他两个月前就来这里了,可是到现在也没见到他,打电话也联系不上了。你见过他吗?”
“你朋友长啥样我可不知道,凡是跟我上过床的我都会记得,没上过床的只要照过面的也都会记得,你朋友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说不定还跟我上过床呢。”她三句不离本行,说着说着又露出了下流的本性。
“我那个朋友的相貌挺奇特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你只要见过一面绝对能会有印象的。”
她摇了摇头道:“你那朋友如果到瓦多来,一定会来风月楼,我就不会没有见过他,脸上一道伤疤那多恐怖呀,任谁一见都不会忘记的。会不会你的朋友根本没来这儿?对了,他有护照吗?”
钟岳峰摇了摇头道:“他没有护照。”
她一拍腿道:“怪不得,你那朋友如果没有护照想要出去的话,只有偷渡一条路。在瓦多只有张爷才能办得到。”
“张爷是谁?我怎么找到他?”钟岳峰一听顿时来了劲头。
“在瓦多这块地界,乃至北疆千数里地出来混的没人不知道张笑霖张爷的,这家风月楼就是张爷开得。”
“那我怎么才能见到张爷?”
“阿姨”摇了摇头:“张爷的生意多了去,还开有金矿,这瓦多有好多生意都是他家的,连老毛子都跟他做生意呢。我在这儿干了好几年也只见过他一面。根本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听说他经常去俄罗斯那边。这风月楼的管事的熊麻子熊经理知道得最清楚,他是张爷的得力手下。”
钟岳峰听到这里心中已有了计较,看来这位张笑霖必然是位手眼通天的人物,绝对跟黑社会有关系,眼下只能先从他那里寻找线索了。他一扭头见那女子还光着身子在那里卖弄风骚,就笑道:“还不把衣服穿上,就那么光着屁股出去吗?”说完掏出二百元钱递给了她。
“阿姨”一见心中大喜,劈腿让那些臭男人日弄半天也不过能挣百八十块钱,光着身子陪他唠会儿嗑就是二百块钱,这样的嫖客真是少见,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对钟岳峰的一点畏惧之心早抛到九霄云外了,她抓住钱兴奋地又想扑过去拥抱钟岳峰,把他吓得躲到了一边,仿佛她是一颗一触即爆的“肉体炸弹”。
“阿姨”麻利地穿上衣服,临走时又媚笑着冲钟岳峰道:“乖侄儿,你这样的嫖客真是少见,阿姨已经有些喜欢上你了,什么时候想阿姨了再来呀。如果你肯陪阿姨睡觉绝对不收你的钱,让你**头上抹石灰白日一回。”说完给了钟岳峰一个飞吻,扭着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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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又气又好笑,怎么忽然就成嫖客了?自己嫖得可真冤,二百块钱呢。
第八十章 风月楼定下美人计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风月楼的人肉生意的交易还进行得如火如荼的,女人脸上堆满廉价的媚笑,男人是一连脸下贱的淫笑。生意谈成的迫不及待地开房间,生意没谈成的更是猴急。钟岳峰有些感慨,真是饱暖思淫欲啊,人的口袋里有了钱就带动了皮肉生意的畸形繁荣。刚才“嫖”的那个“阿姨”级的女子已经不见了,莫非又已经揽了生意?想起她刚才那淫贱样儿自己现在还觉得面红耳赤。
如果想查找疤脸强是否越境去了俄罗斯,看来只能找到那个张笑霖查问了。但是,要找到他只有通过那个熊麻子。钟岳峰一边考虑着如何引出姓熊的,一边四下里看着寻找着机会。又一连几个女子过来跟他搭讪,他冷着脸不耐烦地挥手将她们一一赶开。
机会往往不是等来的而是自己找来的。钟岳峰敏锐地发现左边有几个男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他一看这几人都不是善碴儿。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拉住一个送酒的女服务员上下其手地乱摸,那女子哭哭啼啼地挣脱不开,这样的事在这样的场合简直就是司空见惯的事。钟岳峰决定在这件事上做做文章,他拎了一瓶酒走过去。一瓶酒顺着那人的秃头浇了下去,那人松开了手,女服务员趁机跑开了。
秃头顿时勃然大怒,站起来扬手向钟岳峰打来,钟岳峰存心闹事,也不躲不闪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腕借力使力,稍一用力就将一个诺大的身躯重重摔在了桌上。其余几人见状都操起酒瓶盘子向钟岳峰身上招呼过来,钟岳峰拎起秃头一遮一挡,那些东西尽数落在了秃头身上,秃头惨叫才停又是一阵惨叫。钟岳峰错身闯过去只用了三拳两脚,那些人顿时躺倒了一地。场子里顿时乱成了一团,许多人都尖叫着四处逃窜,一群看场子的彪形大汉已经吆喝着围了上来。钟岳峰已经停了手若无其事地站在一边。
“妈的,你是谁?敢在风月楼闹事,不要命了吗?”为首一人气势汹汹骂道。
钟岳峰一听就乐了,差一点儿笑出声来,怎么天下的流氓开场白都是一样的,没有一点新意,这都是素质太低了,做流氓他妈的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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