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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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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无可奈何之际,忽见童贯从里面经过。

我顿时心下一喜,扬手叫道:“童公公!”

童贯闻言转身,看到是我神色顿时一喜,急步向我迎来,说道:“哎呀,驸马爷你总算来了,咱家正急得上吊呢,快走,圣上跟贵妃娘娘正等着你一起用餐呢。”


我跟在童贯身后大摇大摆地进了后宫,末了还示威地看一眼那禁卫军官,却早已经神色冷漠地退在一侧,仿佛刚才什么也不曾发生!其实对他来说,执行的只是赵佶的一句话,并非针对任何人。

但我仍然对童贯的“势力”感到惊心!就像现在,童贯的话简直就等同于赵佶的话了!要知道,现在赵佶明明在双香阁快活呢,如何能够在宫中等我用餐?

进得后宫,我赶紧向童贯作揖道:“多谢童公公,小王定不会忘了公公的隆情厚谊。”


童贯只是淡淡一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咱家也只是因为贵妃娘娘曾经提起,驸马爷又可情知趣,是以才竭力帮衬而已,只是驸马爷仍需借助前车之鉴,禁宫虽好,终究不是常来之处。”

我悚然,自知与兰梦的奸情难以瞒过童贯的耳目,只是没想到才刚刚一天,便已经被童贯给知道了!这厮真是个人精,要想在他眼皮底下揉沙子,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我赶紧将身上仅有的两千余两银票悉数掏了出来,死活塞进童贯的手里,笑道:“小小意思,还请公公笑纳,改天小王讨了好差使,一定重重谢过。只是昨晚跟今晚之事,还请公公关照一二。”

童贯眸子里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一点驸马爷但请放心,不该知道的人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再说话了。”


我心下陡然一颤,已知童贯定是杀了通风报信的小太监或者宫女!看来这童贯也是个厉害之人,说起杀人就像吃饭一样稀松平常,只是如今有把柄落在了他的手里,却不知是福是祸?最好,童贯只是贪财之人,我和他便各取所需相安无事……

在童贯的带路下,一路平安无事地来到西宫。

将我带到一处僻静的角落,童贯轻声道:“驸马爷,接下来的事情咱家就不奉陪了,你好自为之吧。”


望着童贯的身影缓缓地消失在阴影里,我舒了口气,双腿一曲一蹬已经鬼魅般上了阁楼,一弯腰钻进了洞开的窗户,阁楼里黑漆漆的,却是香喷喷的,女人身上的芬芳在空气里肆意弥漫,我的身躯霎时间便热切起来……

凭借着昨夜的记忆,我轻车熟路地转过屏风,巨大的绣榻便赫然展露在我面前。


朦胧的灯光从窗隙间透进来,我隐隐约约地看到绣榻里正侧卧一具美妙绝伦的女体,正摆出最撩人的卧姿,酣睡正香,薄薄的罗衣根本就不能挡住春光的外泄,凭借良好的目力,我甚至能够看清深深的臀沟里,那美妙的幽谷清溪……

一名宫女正背对着我,熟练地将火炉里的炭火拔得正旺,保持房间里的温度。


除了燃红的炭火偶尔爆出一声细微的声音之外,黑漆漆的空间一片寂静,再不闻任何声响,我上前一步一指轻轻地点在宫女的昏睡穴,然后将她的身躯扶住,让她缓缓地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赤条条地撩开绣帐,一步跨上了绣榻……令人血脉贲张的女体已经迫在眼前,任我采摘。

兰梦我的宝贝,我来了!

我在心里欢呼一声,缓缓地躺倒然后小心地贴着兰梦的背臀躺好,兰梦仍然酣睡不醒,我心中得意莫名,定是昨晚的欢好令她娇慵不堪,是以才昏睡不醒吧?


小心地扶住兰梦美妙的臀胯曲线,我调整好角度,然后小腹用力前撞,畅然入港,莫名的舒爽从尾椎骨上潮水般涌来,我霎时屏住呼吸,开始疯狂地动作起来……在疯狂攻击的同时,我的双手也已经绕过兰梦的两肋,反手握住了她胸前那两团丰硕的玉乳,肆意揉捏起来……

但我很快便发现似乎有些不对。

首先,手里的两团玉乳虽然形状质感毫无差别,但似乎较昨晚要更具弹性与活力!而下面的感受虽然同样销魂,但给人的享受却是完全两样!

不对!她不是兰梦!

骤然吃了一惊,我潮水般从“兰梦”的体内退出,飘身后退,然后在黑暗中定定地盯着依然背对我侧卧的女人道:“你不是兰梦,你是谁?”

女人背对着我一动未动,在我从她体内退出的时候似乎发出了一声失望的叹息。

良久才传来一声冷漠的娇音:“想知道我是谁,过看看看我不就清楚了吗?”

我霎时倒吸一口冷气,只是听这标志性的冷漠声音,我便知道她是谁了,又哪里需要看她的脸蛋?

“你是赵妍!?”我失声惊呼,“怎么会是你?”


“怎么!?”赵妍终于翻了个身,面对着我,淡淡的光线里她的脸上尽是不屑之色,哂笑道,“堂堂的凤岐公主驸马爷连大宋朝的兰贵妃都敢奸淫,见了本宫却反而胆怯了不成?莫非本宫身上长得有刺,让驸马爷害怕了?”

一时间我感到有些头大。


赵妍这女人让我本能地感到不舒服,既冷得像块冰又似乎颇有心计,老实说我虽然垂涎她的美色,但从未想过要把她XX掉!不过刚才好像已经事实上把她XX掉了!无可置疑的事实就是,比起她的母后来,她的魅力一点也不落于下风。


赵妍淫荡地劈开她的两条丰满的玉腿,将吮在樱桃小嘴里的玉指伸到自己的玉腿之间,极力地瓣了开来,然后微侧着头向我抛来诱人的媚眼,昵声道:“如果你是懦夫,那马上就从这里滚出去,如果不是,那么就让本宫看看你的能耐!或者本宫一时高兴,便不会将你奸淫贵妃的大逆不道之事昭示天下……”

我倒吸一口冷气,赵妍轻轻的一句话便已经将我逼到了绝路,似乎除了奸她之外再没有别的选择了!


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下,妈的,我西门庆长到这么大,什么时候怕过漂亮女人来着?这赵妍既是自己送上门来,嘿嘿,我照单全收便是!将兰梦、赵妍、赵玲母女三人兼收并蓄了又当如何?

这样想着,我再无任何犹豫,像饿狼一样重重地压下,将赵妍狠狠地压在身下。

被我野兽般骑在身下,赵妍竟罕见地发出一声媚人之极的呻吟声,一双玉臂已经环上了我粗壮的脖子,浑身的娇躯越发柔软竟似要融化了一般软绵无骨……

我不觉一呆,莫非这赵妍还有受虐待的倾向?


试着探出手来,我狠狠地在赵妍粉嫩的玉臀上扇了一巴掌,在寂静的黑暗中发出一声响亮至极的脆响,赵妍便越发激昂地呻吟一声,越发用力地搂紧了我的脖子,两条玉腿已经蛛丝一样缠上了我的熊腰……

真是个贱人啊!


我在心底嘿嘿一笑,从腰上卸下赵妍的双腿,然后以极其淫荡的姿势将赵妍的娇躯柔成一团,一面不停地抽打着她粉嫩的玉臀,一面开始狂风暴雨般攻击着赵妍柔软的腹地,这贱女人终于竭斯底里欢嘶起来,完全沉迷于我带给她的激情销魂之中……

……

良久始才云收雨竭。

云雨的余竭仍然残留在赵妍娇美的花容上,这贱人柔媚地凝视着我,眸子里尽是淫荡。

“西门庆你真棒,本宫从未遇上你这么雄伟的男人。”

赵妍的话却令我几乎昏倒!听赵妍的言外之意,妈的定是阅人无数了!也不知旬她的第几十个甚至是第几百个男人了?

我有些吃味地捏住赵妍的玉乳,用力抓紧,冷声道:“我是第几个?”

“西门你吃醋了?”赵妍吃吃一笑,荡然说道,“如果本宫没有记错,你应是本宫第两百三十九个男人。”

我几乎气得呛过气去!


妈的,赵妍这贱人,几乎都可以称得上是公共厕所了!比起二十一世纪的妓女也毫不逊色了,真他妈的贱啊!可偏偏就是这个贱女人,她的肉体还真是让人迷恋不已啊,想来那些与她有过云雨情缘的男人也对她迷恋不已……


“西门你在想什么?”赵妍忽然柔媚地捧住我的脸,深情地说道,“本宫到今天才明白,原来做爱是可以这样让人舒服的,西门,从今天起,妍儿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好么?妍儿再不要过那种放荡的生活了,好吗?”

我愕然,到不曾料到赵妍忽然会跟我说出这番话来。


“真的,西门,妍儿是说真的。”赵妍认真地望着我,认真地说道,“妍儿不会跟妹妹争名分的,你仍是赵玲的驸马,妍儿只想和母后一样,做你的情人,当你需要的时候来陪你、会像你的奴仆一样地讨好你,好么?”

妈的,应该是你们两母女需要的时候,我来陪你们吧?

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是说道:“殿下是说真的吗?如果殿下真的从此洗心革面只做我的女人,西门庆一定不会辜负殿下,也不会辜负娘娘的厚爱!”

赵妍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压在身下,劈开玉腿跨骑在我的腰上,赵妍深情无限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柔声道:“西门,叫我妍儿!我从未让别的男人这样叫过我……”

“妍儿……”我深情地呼唤了一声,对眼前的这一切忽然间感到不真实起来,心里甚至已经有些开始相信,赵妍似乎真的是拜倒在我的“枪”下了……

第六章淫娃荡妇

此后一连数日,我都留宿禁宫与兰梦或者赵妍鬼混,再不想回驸马府。


老实说我接近兰梦与赵妍母女并非怀有什么好意,迎娶赵玲更仅仅只是为了达成我的目的而已,可以说从一开始我便只是抱着利用她们的目的而已,只是现在我却开始迷恋起她们母女三人的肉体来……

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样下去,很可能连我自己都会控制不住在这场游戏里没顶!归根结底,我西门庆都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伤害自己的女人的事情还真的做不出来。

不过我同样知道,兰梦母女三人也仅仅只是将我当成她们的男宠而已。


赵玲或者清纯些,不似她母亲和姐姐那般追逐肉欲,但她同样只是为了自己的家族利益才下嫁与我的吧?鬼才会相信,因为一面之缘她便会对我倾心下嫁!在汴梁城里,像我西门庆这般风流潇洒的公子哥想来不在少数,为何独独垂青我一人?

唉,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


男人将女人当成泄欲对象,女人又何尝不是在玩弄男人呢?男女之间若是没有感情的基础,便纯粹只是追求观感的刺激罢了!只有傻瓜才会相信,赵妍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如果我没有猜错,她至少以那样的眼神看过上百人……

但我终是有感情的。


我不知道兰梦跟赵妍感觉如何,但在我心里,却是越来越将她们母女当成我的女人看待!而不仅仅只是玩物,尤其是当我看到兰梦与赵佶欢好时,心里的妒火更是差点淹没我的理智,我几乎就想从屏风后窜出来,一掌结果了赵佶的性命……


兰梦一面假意地逢迎着赵佶的攻击,嘴里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面抬起螓首,向着我藏身的方向缓缓地摇了摇头,示意我莫轻举妄动,一面居然还以纤手指了指寝宫的外面,我霎时一颤,浑身的妒火像遇到冰雪般熄灭下来……


卢俊义的冷厉影子鬼魅般在我脑海里浮起,这个怀有一身阴毒功夫的大内侍卫统领,连大师兄林冲都只能与之打成平手,在他在赵佶身边保护,或者我能侥幸杀了赵佶,但一定也逃不过卢俊义的追杀吧?

我西门庆大好青年,自然舍不得跟卢俊义同归于尽!


但看着兰梦跟赵佶交欢实在是一种莫大的折磨,虽然,从理论上来说,兰梦本来就是赵佶的女人,而我才是介入的第三者!既便是痛恨也应该是赵佶痛恨我才对,断断轮不到我来痛恨赵佶。

忽然间,我泛起一种荒唐的感觉。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一场春梦。


赵佶终究没有烈阳心法,在兰梦的肚皮下只坚持了不到几分钟便清洁溜溜,然后喘息了片刻,神色懊丧地起身,连多看兰梦一眼都没有,我心里冷冷一笑,知道他是心中刺痛,又一次在兰梦肚皮下吃了败仗,想来也够他恼火的了。

童贯的身影如幽灵般出现,将明黄色的衣袍展开,赵佶顺势披在身上。

“童贯,朕听说玲儿至今仍然逗留宫中,而驸马爷也经常前来宫中探视,可有此事?”

我心下一动,不想赵佶竟突然问起此事,才陡然惊觉这段时间实在是做得太过了,简直有些不避形迹了!

纵然童贯再怎么替我遮掩,怕亦是难以瞒过赵佶在宫中的耳目。

一时间,我到要看看童贯怎么给我掩饰?


童贯却是不慌不忙地继续替赵佶穿衣,等穿好了才淡然说道:“回陛下,驸马爷与公主殿下新婚胜燕尔,伉俪情深不忍分离也是人之常情,且驸马爷年青气盛又身无官职在身,是以经常大白天跑来宫中探视公主,奴才果是见过几回了。”

我心下一震,这该死的童贯该不会是想出卖我吧?竟然将我来宫中几回的事实都如实相告,若是赵佶一怒之下治我一个死罪,岂非害惨我了?

赵佶果然皱紧了眉头,沉吟半晌才微声自语道:“驸马年少风流,果然不宜无所事事,童贯以你之见,给他安插个什么差使比较合适?”

“这个……”童贯闻言一顿,忙道,“朝中大事,奴才不敢多嘴。”

“哎……”赵佶便不耐烦道,“让你说你便说,朕知道你素有见地,许多时候你的见解比那些个大臣有理多了。”


“那……”童贯思索了片刻,才小心地回答道,“以奴才浅见,驸马爷的官衔不宜过低,否则有损皇家威严!却也不宜过于权重,否则难以服众,驸马爷虽然天纵其才,毕竟资历尚浅,尚需磨练。”

赵佶不语,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轻声问道:“天纵其才!童贯你认为驸马乃是天纵其才,世间不可多得的人才?”


童贯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道:“奴才活了这把年纪,也算是见过不少自谓才华出众的大臣贵戚了,却没有一个能像驸马爷这般英姿态勃发,文采风流,只是一首如梦令便足以震惊天下、惊才绝艳了。”


“唉……”赵佶便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有些落寞地说道,“好一个惊才绝艳,若是朕的儿子们有他一半的才能,朕又何需迟至今日尚未能决定太子人选?童贯你说,朕的十几个儿子里,有哪个是堪造就的人才?哪个有能力接替朕这锦绣江山?”


“这……”童贯小心地瞥了赵佶一眼,说道,“陛下春秋正盛,册立太子之事并不着急,想来诸位皇子经过诸般磨练之后,定能让陛下满意,只怕到时候陛下挑花了眼,不知道该选哪位皇子继位了。”

赵佶有些落寞地摇了摇头,忽然间神色黯淡下来。

我突然有些可怜起赵佶来,其实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也当真孤独可悲得很!别看皇帝高高在下,君临天下,可他无能为力的事情其实更多……

“罢了。”赵佶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就安排驸马出任户部钱粮总管一职吧,虽然只是四品官也没什么实权,却是个肥差,赚些银两不是问题。”

“是。”童贯恭应一声,服侍着赵佶去了。

直到赵佶去远,栖凤阁再无异常的时候,我才敢从屏风后显出身来。

方才一直保持沉默的兰梦霎时从绣榻里探起身来,赤裸的酥胸上有两才异样的诱惑,弯月般的两汪美目散发着烟视媚行的魅力,玉臂舒张向我发出了异样的召唤。


我叹息一声,方才积累的对兰梦的怨气顷刻间便烟消云散,异样的刺激却是立时占据了我的意识,在刚才的那幕并不算精彩的春宫戏的刺激下,我的情欲已经被极大地刺激起来,我狠狠地吞下一口唾沫,闷哼一声,饿狼扑食般将兰梦压在身下……


兰梦呻吟一声,玉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粗壮的脖子,丰满修长的玉腿也如章鱼般缠上了我的熊腰,我屏住呼吸以最强烈的动作狠狠地进入兰梦体内,兰梦竭斯底里地呻吟一声,粉脸霎时潮红起来,美目如丝,柔媚地凝视着我,似乎……我的含愤出击只给她带去异样的享受……

……

皇帝的任命很快下来,我于次日出任户部钱粮总管一职,位居从四品。


到任的第一天,朝中文武百官纷纷前来祝贺,除了李纲、司马光跟高求,其余的京中高官都来拍我的马屁,伯爵这厮也提着一只叫花鸡来给我庆祝,妈的,亏这厮拿得出手,居然只带了一只叫花鸡!?

这厮面对众人嘲弄的眼神,却是夷然自得,大摇大摆地直进大厅。

我苦笑摇头,向旁边的诸位大臣耸了耸肩,还真没看出来,三年不见,昔日的结义兄弟已经变得这么有个性了。

我很快便知道了赵佶任命我出任户部钱粮总官的真正用意!


钱粮总官果然是个肥差,每天从我手下流过的银两粮草那是不计其数,随便扣留一些都足以让我富得流汗!但这同样也是个苦差使,其数目之计算、清点还要检查把关,足可以将精力最旺盛的壮汉给累趴下。

赵佶的用意很明显,是想借此消耗我所有的精力,让我再没有闲功夫往皇宫里跑。

看来,他虽然还没有知道我跟兰梦的奸情,但苏灿的前车之鉴摆在那儿他已经有了警觉跟提防,所以才会做出此安排!而如果我是个守财奴,果然中了他的圈套。

遗憾的是,我西门庆在乎的根本不是金钱和粮草!


我才不会在乎手下的官吏是否会扣留银两,更不会在乎他们是否会将粮草赎卖往北方敌国?我甚至不愿意将时间花在监督他们办公之上!对于我西门庆来说,宋朝的损失越大越符合我的利益,至少目前来说如此!

每天我除了应景一下前往户部报到之外,对手下的官吏根本就不闻不问。


这是我变相地在支持他们做手脚替自己谋私利!相信任何一个正常人,遇见这么“勤快”的上司时,都会忍不住要做手脚的,而一旦他们伸了手,嘿嘿,正好堕入我的算计之中,到时候有把柄在手,要他做什么便只有乖乖地做什么了……

然后在背地里,我仍然偷偷溜进皇宫与兰梦鬼混,偶尔也上赵妍的公主府与她欢好。


不过,有了上次教训之后,我再不敢在晚上进禁宫了,只敢在白天进!童贯一如既往地替我掩饰,这厮的配合甚至让我怀疑他的居心!但我和朱武仔细地分析过,觉得童贯应该只是宫中的一个得宠太监,对他来说,帮我掩饰只是举手之劳既不会危及他自己的地位亦可以获得大量的金钱,何乐而不为?

而且,现在我更相信赵佶之所以任命我出任钱粮总监之职,根本就是童贯暗示所致!

因为朝中有影响力而又没有军政大权的官职,非钱粮总监莫属!

所以我越发肯定,童贯只是想在我身上获得更多的钱而已!虽然我不知道童贯一个太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但他贪财对我来说自然是一件好事。

做钱钱粮总管还有个意想不到的好处,便是终于跟李纲有了打交道的机会。

自从回到汴梁之后,我跟李纲还没有面对面地说过一句话,这老家伙似乎将我当成了陌路之人,唯恐与我有任何瓜葛!


作为枢密院副都指挥使,李纲控制的军马钱响都需从我的手里拔划,可以说这一次我是扼住了李纲的咽喉。如果我心里不高兴,大可以趁机扣刻粮饷,让李纲麾下的将士填不饱肚子。

不过李纲果然是个老奸巨滑之人。

自己仍然不出面,却派来了李惜柔前来与我相见。


三年未见,李惜柔较之以前似乎更加丰满了,尤其是举止间散发出的那股妇人的成熟风情,越发令人心动。看来三年不短的时间里,她已经嫁为人妇了,我心里倒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一直以来心里对李惜柔便只有憎恨之情,而绝无丝毫情欲想法在内。

但我却从李惜柔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丝的失落和哀愁,似乎她这三年来过得并不怎么开心。

“师姐。”我恭恭敬敬地将李惜柔让进驸马府的客厅,然后唤出赵玲相见,介绍道,“这位便是当今凤岐公主。”

李惜柔赶紧起身道了个万福:“见过公主殿下。”

赵玲嫣然一笑,扶起李惜柔道:“师姐休要多礼,姐姐既是夫君的师姐,便是赵玲的师姐,理应由赵玲向师姐行礼才是。”

赵玲说着真的向李惜柔道了个万福,李惜柔自然死活不肯接受。

赵玲这才嫣然一笑道:“夫君陪师姐说会话,奴家去后厨让下人备几个酒菜,今天可一定要留师姐在府里用餐。”

赵玲真是个可心的女人,居然懂得留出我单独跟李惜柔说话。

李惜柔瞥了我一眼,幽幽说道:“凤岐公主对师弟用情可很深呢,师弟千万莫要辜负她才好呢。”


我默然,忽然间感到有些迷茫,看赵玲神情举止以及言语间的情意,果然不像是别有所图之人,但她对我的倾心委实显得有些离奇蹊跷!打心眼儿里,我不认为赵玲跟她的母亲姐姐一样,但是……她终究是皇家的公主……

在心里轻轻地喟叹了一声,我避开话题道:“师姐,恩师身体可一向安好?”

李惜柔有些异样地瞥了我一眼,忽然凝声说道:“师弟嘴里虽然仍然尊称恩师,心里怕是早已经对家父不屑至极了罢?”


“师姐何出此言?所谓一日为师便终身为师,恩师待我恩重如山,西门庆无时或忘!”我失声道,“且小弟知晓恩师苦衷,现在这般做作皆是为了避嫌,并非恩师心中羞于与小弟师徒相认,是也不是?”


李惜柔目光一凝,深深地瞥了我一眼,喟叹一声道:“难得师弟如此明理,所说果然与父亲一般无二!只是这是你们男人的逻辑,师姐我却是一无所知也根本不想知道!你心里对父亲没有成见那是最好,也省了我一番唇舌,今天师姐来,便是替父亲给你捎一句话。”

“师姐便是不说,小弟也理会得。”我微微一笑道,“在朝为官且忌出头!凡事当隐忍为上,可对?”

李惜柔有些失神地望着我,不语。

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本来就是,李纲若是既想安抚我,又不与我靠得过近,除了让李惜柔出面这般安慰我,再无别的办法可想!不过,我西门庆亦非蠢人,岂非被李纲如此明显的安抚手段所蒙骗?在骨子里,李纲终究是大宋朝的忠臣良将,对赵宋王朝的忠诚已经融入了他的骨子里,这一点,李纲与林冲是迥然不同的。

所以,站在豪取天下的立场,李纲是我西门庆成就霸业最大的障碍!


我们虽然师徒一场,但从我决定豪取天下那一刻起,便已经决定了我们的结局,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绝无第三条路可走!相信以李纲之能,不可能看不到这一点!所以,在李纲与我之间,任何的花巧都是毫无意义的。

但他为何还要让李惜柔来做这毫无意义的说客呢?

莫非他还有别的什么阴谋?需要借助李惜柔来实现?


正寻思间,李惜柔终于回过神来,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师弟,你和父亲是同一类人,都深沉得让人害怕!似乎没有人能够真正地了解你们。罢了,我也要回府了,临行前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师弟知晓,你的大嫂吴月娘还有李瓶儿、春梅三女现地都生活得很好,父亲说了,现在师弟你刚做驸马,她们还不宜返回驸马府,暂是仍由他替你照顾。”

我心下一颤,李纲终于亮出手里的底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竟然以月娘三女来要挟我,嘿,这一手虽然无耻,却无疑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西门庆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便是自己的女人放不下!

如果不是因为放不下金莲,我根本就不会决意豪取天下!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女人,我现在仍旧是清河县的西门二官人,又岂会有现在这般波折和磨难?

但李纲既然亮出了手里的底牌,我心里却反而有着松了一口气的轻松。


就像与一个高手过招,在高手一直未曾出手之前,因为你不知道他的虚实,心里总会有些发虚!可一旦他出招了,看清了他的实力,则无论你是否能赢,悬着的一颗心却是可以放下来了。

送走了李惜柔,我立即找来朱武至书房商议,将李惜柔的来意讲了一遍。

“奇怪。”朱武听了也是连连摇头,凝声道,“这么明显的要挟,似乎不像是李纲现在的作风啊!这其中定有什么古怪。”


“还能有什么古怪?”我微笑道,“蔡京、高求等人或者不清楚我西门庆的为人,李纲却是清楚得很!我既决意豪取天下,便绝不会说着玩儿,他定然清楚我暂时投靠朝庭,亦不过是权宜之计,真所谓明枪对真刀,我和李纲之间,已经没有什么花巧可以玩弄了。”


“这倒也是。”朱武点点头道,“王爷不会幻想李纲能背叛朝庭,反过来李纲亦不会幻想王爷能真心投靠朝庭!你们师徒之间的确没有任何花巧可以卖弄!但李纲以三个女人来要挟,岂非过儿愚蠢?所谓成大事不计小节,在天下霸业面前,区区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闻言摇头,心忖朱武终究没有吴用了解我的为人,居然不知道我宁可丢了天下,亦不愿意丢了自己的女人。


但我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是避开话题道:“副军师,看来我们在汴梁的势力还是太孤单了,没有人替我们打探消息我们就跟瞎子一样在暗中摸索,事事处于被动!一定得设法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不过花荣他们绝对不能运用,他们的目标太过明显了。”


朱武神色一喜,压低了声音道:“这一点王爷请放心,属下已经有运作之中了,相信再有一段时日,便可以有些眉目了!虽然不敢说对汴梁的情况了若指掌,但探听一些情报应该还是可以胜任的。”

“哦?”我闻言一喜,凝声道,“副军师此言当真?”

“当真!”朱武微微一笑道,“王爷可曾听说过鼓上蚤时迁?”

“鼓上蚤时迁!?”我闻言暗吃一惊,兴奋之下长身而起,凝声道,“你是说时迁?捕界神话!”


朱武微微一笑,凝重地点了点头道:“正是!属下前些日子上街闲诳,偶然遇见时迁!时迁本是属下至交好友,向有豪侠之气对朝庭久有不满,属下几番试探,已然事成!这时迁现任开封府捕头一职,结交甚广,消息灵通,正可为王爷刺探消息。”


“太好了!”我重重地一拍自己的膝,心下兴奋至极,要知道这时迁可是梁山刺探消息的头号人选,其轻功之高超,便是燕青亦难以望基项背!且更重要的是,时迁是大宋捕快界的神话,几乎每一名捕快都对他敬如神明!


在捕快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若是时迁介入,便是孙猴子亦难逃法网!足见时迁声名之甚!凭时迁的名声跟关系,梁山若是有他这样的人物在宋庭中充作内应,嘿嘿……那朝庭的一举一动还不是了若指掌?

“军师!”我霍然望着朱武,凝声道,“你替我转告时捕头!他日若是西门庆能登顶九五至尊,他便是我西门王朝的天下总捕头!一应缉拿要务都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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