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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宠妃诱君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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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宫女哪里做的不好了?”殷血权一把将苏颜揽进自己的怀中,下巴抵在苏颜的额头上,轻声的询问着,简直就是一个最佳模范丈夫的模样。
“我没有不高兴!”苏颜低声道,虽然享受着殷血权宽大胸膛的稳当和暖意,却依然还是有些抵触心理。
上架感言
妖娆是我从二月十五开始构思起稿,九月二十日正式在潇湘书院发表,今天是十二月二十日整整三个月,今天终于上架了,心里除了激动就是感谢。
这里要感谢的人太多了,其中有鼓励我坚持的,为我指点的,给我打气的,还有为我的文忙的彻夜不眠做封面的,更是因为有读者的阅读才让我有力气继续写下去。
有的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这一句句真诚的鼓励,没有朋友一句句的坚持,没有那每天都清晰跳跃在我眼中的点击阅读,我是否能坚持的下来。
每当我要放弃的时候,我在想,还有人在看我的文,如果我不写了,他们怎么办。也许,他们会去看其他的文,毕竟,写文的太多了,好看的文更多。我的文只是沧海一粟,看不看应该是无关紧要的吧。可是,我要对我的读者负责,也要对我负责,更要对我的文负责,辗转反思,无论为了什么,我都应该努力将这部文写下去,哪怕订阅惨不忍睹,戳的我片体鳞伤,我都会正常完结的。
今天,没有亲们期待的万更,更没有其他作者的两更。拖着病体,忍着头脑发晕的晕沉,我也只能献上五千的文了。
对不起,我会努力的!
第八十六章:唯一的妻
殷血权听着苏颜言不由衷的话语,狭长的眸子微微一暗,白皙俊美的容颜也是有些暗淡起来。
“如今,你已经是朕……我的妃子了,为何还愁眉苦脸?是不愿意,还是不高兴!”
听闻殷血权的话,苏颜轻哼了一声,好像这个妃位是自己求他封的,真是个自大,自以为是的男人。
“没有!”只此冰冷的两个字吐出,连允儿都觉得心底有些发寒。
听闻苏颜的两字真言,殷血权没有吭声。
须臾,殷血权放开握在自己掌中,苏颜白皙的小手。
“晚些,我在过来看你!”
苏颜也不起身,也不送安。只是淡然的眸子微微一瞥,看着那离去的高大背影,突然又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心里很是矛盾,既想看见那个人,又不想见。
允儿看着苏颜神情一变再变,也是微微一愣,看样子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想做妃嫔。
至少面前的小公子是那样的人,自从被封妃之后,很少看见小公子有过笑脸。
“娘娘,您说您也是时候去给太后请安了。”允儿递上一杯茶,轻声的询问着,自从苏颜大婚以来,没有取请过安,太后那边会不会有微词。
“不用了。”苏颜摇了摇头,继而轻抿了一口茶水。
她对殷血权的感觉很是微妙,有好感,可是不知道如何去爱。
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的,她想过拒绝,可是一想到这个时代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是一个王权至上的时代,而她所能选择的就是承受。
酉时,一弯明月挂上梢头,皇宫中的宫灯如同一个个的萤火虫一般,在夜中摇晃着。
昏暗的月光,昏暗的灯光,将翼国皇宫更是笼上了一层寂寥之色。
颐寿宫中,太后卧于榻上,一脸的疲态。
“颜妃那边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白皙的手微微的拢了拢自己的发髻,轻声的询问着正蹲在地上给自己捶腿的宫女儿。
“回太后,颜妃娘娘到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就是……”丫鬟眼神微微一闪,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讲。
嗯?太后轻哼一声,眸子微微转动,身子微微的向上躺些。
“就是什么?你这个奴婢,说话吞吞吐吐的,是要讨打吗?”
“奴婢不敢,天后恕罪。”宫女赶紧的跪在地上。
“罢了,饶你一回。还不快说!”太后神态微微一缓,又闭上了眸子。
“就是听闻今个皇上被颜妃娘娘给撵了出来,好像颜妃娘娘不高兴呢!”宫女怯怯道,眼神微微闪躲着。
哦?太后微闭的眸子又争了开来,轻声的嘀咕了一声。
这个苏颜她总觉得好生奇怪,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奇怪。
如今好些天过去了,既不给自己请安,又不出来转转,整天呆在自个的宫里,好像这妃子当的她很委屈一般。
“好了,你且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退去了宫女,太后起身,走进内殿。
白皙的手摸到神塌下的暗扣,缓缓的朝着那道暗门走去。
先皇啊,你当初那般疼爱天心,可是却不知天心在这宫里从未开心过啊!
她和臣妾不同,臣妾一生下来,便是注定要被囚禁在这皇宫大院中。可是天心她本就是林间的自由鸟,却被你硬是束缚了一声。
纤细的身影越来越远,在那昏暗的暗道中渐渐消失。
皇宫就是一个迷一般,而这些谜底终会揭开,等到揭开的那一天,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
翌日,天一亮,苏颜就被允儿喊了醒来,给梳妆打扮了起来。
“娘娘,今天这么说都要去给太后请安了。”允儿像是自己做主一般,不顾苏颜的反对,直接给穿上了复杂的宫装。
苏颜瞥了一眼允儿,突然轻声道:“允儿,要是让你嫁给一个有很多女人的男人,你愿不愿意?”
听闻苏颜的话,允儿微微一愣,继而又道:“如今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由不得允儿愿不愿意。”
“三妻四妾?那你就没有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难道真的就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苏颜似是在对允儿说,又似在对自己说,神情里的落寞犹如无尽的黑夜一般,怎么都赶不走。
“娘娘,想过又能这么样,难道凭我的一己之力,就能改变这个……”允儿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想起以前小公子说过她的家乡就是一夫一妻制,不由的心里微微一酸。
小公子从小接受的是一夫一妻的思想,对于如今这个地方的三妻四妾,肯定是很不习惯的。
“娘娘,允儿明白了你为何不高兴了。允儿记得您说过,您的家乡都是一夫一妻的,让你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却是委屈您了。”
听闻允儿的话,苏颜苦笑。
“没想到你还记得啊,不过,估计我这一辈子怕是都回不去了!”
语气里满是伤感,无奈。也许这一辈子都无法回去了,自己对于那个二十一世纪还有什么留恋的吗,怎么居然会想着回去,难道回去继续当杀手,给人卖命吗?
苏颜轻轻的摇了摇头,她想多了。
而站在门外许久的殷血权,却是身形一颤,原来她不高兴的是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
殷血权俊逸的脸庞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原来她是在乎自己的,要是不在乎自己,又何必在乎自己有那么多女人呢?
“颜儿,我来看你了。”大步跨进苏颜的宫殿,一把就将坐在椅上的苏颜搂入怀中,苏颜都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
一句让自己心跳的声音缓缓的从耳边呼来:“你放心,这辈子你将会是我唯一的女人,也会是我唯一的妻。”
殷血权极其温柔的一遍遍的抚摸着苏颜的秀发,蓝色的眸子满是柔情,俊逸非凡的脸庞挂上一丝浅浅满意的笑容。
而苏颜的身子却是微微的一颤,刚才这厮说什么了?
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苏颜的神情满是复杂之色。难道自己和允儿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你……你……你全听到了!”苏颜突然一把将殷血权推开。
虽然心里还是微微的高兴,可是……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呢?
“你们说话那么大声,我不想听到也不行。”殷血权温柔一笑,再次将苏颜拥入怀中。
殷血权在苏颜的面前从来没有自称过朕,而苏颜对殷血权也是一直都直呼其名的。对于苏颜来说,若是有一天她对他自称臣妾,那就是她对他真的失望了。
虽然此时的苏颜对爱还是很懵懂,可是她能感受到殷血权对自己的炙热,那热如同岩浆一般燃烧这自己。
而对殷血权来说,只要苏颜不讨厌自己,哪怕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都是很高兴很开心,甚至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
因为自八岁那年,他能活下来的所有动力全部是那画中的女子,也就是眼前的苏颜。
任时间如何消逝,任沧海化作桑田,他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静静的被殷血权拥抱着,感受着那宽大胸怀的温暖,苏颜惬意的闭上了眸子,原来她讨厌的不是殷血权,而是反感那一群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虽然我不知道什么事爱,但是我会努力去爱!”轻启红唇,微微一动,软而柔的细语缓缓吐出。
“你在说什么?”听着苏颜那句口齿不清的话语,殷血权轻声问道。
这丫头该不会是大白天做梦了。
“没……没有。我再说,我最讨厌别人偷听我说话!”语气中有些许娇气,有有些许愤怒。
殷血权却是微微一愣,将苏颜的小脸捧了起来,对上自己的眸子。
而允儿见此,支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很识趣的离开。
她真的此时这是小公子与皇上的空间,容不得任何人打扰。
虽然自己不聪明,可是自己也不会笨的来年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颜儿,我能再说一次,我真的不是偷听的吗?”殷血权极其温柔的一笑,修长的指轻抚着苏颜的白皙的脸庞。
“哼,明人不做暗事,偷听就偷听,干嘛不承认呢。”苏颜见殷血权居然耍赖,心里一笑,可是嘴上却依然不饶人。
“好,就当我偷听了,可是,你都是我的了,那些话,我还不能听吗?”殷血权嘴角一笑,这样就是自己想要的,只要她不要一天到晚冰冷个脸对着自己,自己就知足了,只要知道她是开心的,自己也就无所求了。
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语。
殷血权的眸子里满是柔情,似一不小心,都能将所有的寒冰化掉一般。
而苏颜的眸子里只是多出了几分暖意,没有他的炙热,也没有他的激烈。
看着面前的娇艳,殷血权轻轻的覆上了那一片柔软。想汲取她的芳香,清甜。
苏颜眸子微微一闪,这人又要耍流氓了吗?
殷血权还没来得及汲取那一片香甜,便轻哼一声,眸子满是不解。而苏颜的眸子却是狡黠一笑。
跳离殷血权的怀抱,向后一躲,缓缓道:“窃玉不成反被咬,活该!”
殷血权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去一把将苏颜抓住:“对,是我活该。”
而后看了看苏颜一身宫装打扮,话锋一转道:“穿的这么隆重做什么?”
苏颜不是很讨厌这样复杂的装扮吗?怎么今天倒是装扮的如此华丽。
“去给母后请安,难道你想让我穿的跟个乞丐一般?”苏颜漆黑的眸子微微一眨,抚平刚才坐的褶子。
听闻苏颜的话,殷血权倒是忍俊不禁起来,皇宫里,哪个人会穿的如同乞丐一般啊。
殷血权修长的指轻轻的抚着苏颜额头的几丝乱发,而后抓过苏颜白皙的手道:“我陪你一块去吧!”
“你随意!”苏颜说完,嘴角浅浅一笑。
也不去甩开被殷血权拉着的手,任由那温暖的大掌紧握。
辰时,颐寿殿大殿内,香气缭绕。
太后在宫女的搀扶下,缓缓的走至外殿,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香茶轻抿了一口。
“太后娘娘,您说这也有好些天过去了,颜妃娘娘居然没有过来给你请安。”宫女旗儿小心翼翼的捏按着太后的肩部,轻声细语道。这颜妃简直就是不知好歹,区区一个妃子而已,皇上不但给予皇后大婚之礼,而且还举国同庆。
如今赢好几天过去了,居然连太后这边来都没有来。
听闻宫女旗儿的话,太后的眼皮微微一动,将茶杯递给宫女。
“这些是你该操心的吗?正经事没做几样,嚼舌根子倒有你的!”
听闻太后的轻嗤,旗儿顿时赶紧回话。
“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正在此时,一道尖厉的声音从大殿外面响起。
“奴才给皇上,颜妃娘娘请安了。”
“瞧,这不是来了吗?”听闻那道清亮的声音,太后眼角微微一笑。
殷血权紧握苏颜的手,大步跨进大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了。”
太后微微点头,眸子里满是柔情。
而苏颜却是一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是说臣妾,还是说儿媳,还是说臣媳,还是……
就在苏颜还在想自己应该怎么自称之时,殷血权去已经拉着苏颜直接坐了下来。
太后嘴角轻笑,看着苏颜的不知所措,继而满意的点了点头。
“皇上找了个好妃子,可要好好珍惜啊!”
听闻太后的话,苏颜倒是一愣,自己还什么都没有说话,而且隔了几天才过来请安,居然还说自己好,这太后说的是不是是反话,自己怎么听的很是糊涂。
“朕,定会好好的珍惜颜儿的。”殷血权说完,柔情的看着苏颜。
太后见此,也是一脸的笑意。
太后明白殷血权能活至今天,全凭了那张画,而殷血权如今的柔情笑意,完全不在是以前的冰冷无情,也是因为眼前的苏颜。
看着殷血权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太后也是心里也是暖暖的。
“奴才参见贤妃娘娘!”
就在几人谈话家常之时,一道清亮尖厉的声音,缓缓的从殿外传来。
抚笛花枝招展的从殿外,娓娓而来,满脸的笑意。
带看见殷血权紧握着苏颜的手,还有那平时自己都看不见的柔情。
抚笛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逝,眸底一袭阴狠划过,继而又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臣妾见过皇上,给目后请安了。”声音娇美柔和,很是好听。
“起身吧!”
殷血权清冷道,看着抚笛的眸子再也没有刚才的柔情,好似抚笛刚才是看花眼了一般。
“谢谢皇上!”抚笛一脸的笑意,朝着苏颜道:“妹妹有没有不习惯什么的,若有什么不习惯的酒尽管给姐姐说,姐姐怎么着也是个老人了,能帮着妹妹的!”
抚笛嘴上说的好听,绝美的容颜也是一脸的笑容,可是心里却是醋意大生,恨不能将面前的苏颜绞碎了。
哼,居然好大的面子,见了自己也不行李。
此时的抚笛就站着,一直等着苏颜给自己行礼,可是苏颜哪会知道那抚笛如同木头一般站着是等着自己行礼。
而抚笛也不知道,苏颜见了太后都没有行礼,她一个小小的妃嫔又算的了什么。
“贤妃,你还不坐下,像一根木头站着,埃的朕的眼睛疼!”
殷血权瞥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抚笛,眉头微皱,一丝不悦浮现在俊美的脸庞。
听闻殷血权的话,抚笛微微一愣,继而赶紧笑脸盈盈道:“是i,是,是臣妾冒失了!”
说完,赶紧挨着苏颜坐了下来。
眸子却是不是的瞥向苏颜,白皙的小脸变了又变,一脸的不甘之意。
殷血权,我抚笛那么爱你,为了你,甘愿背叛神皇。而你,却居然如此对我,既然不不忍,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继而嘴角轻轻一笑,眸子阴狠的瞥了眼苏颜,苏颜,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福薄。
离开了颐寿殿以后,殷血权携着苏颜两人前往粹音宫。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抚笛的眼中满是狠历,手中的丝帕被绞了又绞。
那两道身影是如何的刺痛了自己的眼,她明白自己从来没有进过殷血权的心,殷血权的整颗心都是给了那个从不存在的画中的女子,但是她相信只要她一直陪着他,中有一天,她会是他唯一的女人,那画中虚无的女子对自己根本就造不成什么威胁,而如今,那画中的女子居然奏了出来,活灵活现般在自己的眼前出现,她明白,她抚笛的时代过去了,她想成为他唯一女人的梦也支离破碎。
“怎么?心难受了!”一道清亮,如同银铃般的声音缓缓的从抚笛的身后传来。
抚笛心里咯噔一跳,脸上的神情一变,却又马上恢复。
“你胆子倒不小,居然敢只身跑来这里,都不怕被禁卫军给抓起来吗?”抚笛斜眼一看,她身边的宫女太监一个个的如同木偶一般,被人点了穴道。
“呵,有你堂堂的贤妃在此,我有什么好怕的。”女子轻声一笑,继而缓缓的走至抚笛的身前,继续道:“看样子,你真的爱上他了,哎,世间啊,最让人幸福的是爱情,可是最让人痛苦的也莫过于爱情了,何苦呢!”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听闻女子言语里的轻蔑与嘲笑,抚笛身子微微一颤。
短短就戳着自己的心窝子说话,这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讨厌。
白皙的指攥了又送,终于轻叹了一口气。忍,忍。都忍了这么多年了,还怕忍一时吗?
------题外话------
今天首推,很忐忑啊。
第八十八节: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冷玄痕收起了脸上的疯魇之笑,继而冷撇了一眼天青,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顿时让那本就阴冷俊逸的面孔越发的骇人。
“按道理来说,我应该叫你一声外公。”
听闻冷玄痕的那句话,天青心下一跳,果然……果然眼前之人是天心的儿子。
“你果然是心儿的儿子!”
并没有理会天青那急切的眼神,也并没有呼他一声外公,冷玄痕依然冷眼对视,继而又道:“而今,有没有什么亲人,我并不在乎,多出来一个外公,我也不在乎,我只想你告诉我,我怎么样才能杀死那个妖妇,才能为母妃报仇!”
听闻冷玄痕的话,天青微微一愣。
对于凡人如何能杀死仙灵,他天青无从知道,而且祖上流传下来的手札中也没有任何的记录。
天青的眉头皱了又松,突然又似恍然大悟一般。
“对于如何能杀的了那个妖妇,我也并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作为仙灵都有自己的本命物,而那本命物便是她们的生命来源,若是可以摧毁那妖妇的本命心莲的话,应该就可以杀死她,不过……”
天青说完又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这只是自己的猜测,而且,百年前的灾难本就是那两朵并蒂莲惹的事端,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恐怕这所有的一切还必须有她的参与,若是面前的人也就是他的外训真的将苏梓的本命连摧毁,会不会影响祖先天机仙人推演出来的变数?
“不过什么?”冷玄痕见天青微微一顿,似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过,你现在还不能对她动手,因为我说的只是我的猜测,若没有十全的把握还是不要出手。”天青知道自己就算对天青说什么苏梓关系着百年前留下啦的隐患,估计他也听不进去,既然如此,还是先搪塞他。待得找到神女,先将那个魔头解决。
冷玄痕却是轻哼了一声,冷眼的对峙着天青,继而冰冷道:“想杀妖妇的人的太多了,只要联合他们的能力,我就不相信一个妖妇,能做的了什么!”听闻冷玄痕的话,天青微微一震,见冷玄痕转身就要离去。
急忙大喊了起来:“你……你……你现在不能这么做,你要顾全大局啊,你……”
听着身后天青急切的呼喊声,冷玄痕头也不回,高挑的身形,在昏暗的灯光下如同鬼魅一般、
“大局与我何干,外公……这里对于你来说,还是很安全的,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
嘴角邪魅一笑,苏梓,你活的太久了。
冥国皇宫,昏暗的御书房之内,一阵阵闪烁不定的灯光,让这个书房显的更为冷清,而那道高挑的身形也更发让人感受到额一股寂寥之意。
此刻的莫尘的心似要被寂寞和后悔之意嗜干,俊冷的容颜上满是后悔之意。
一袭黑色的衣袍将莫尘整个人裹住,在这如墨般的黑夜中,更是越发的让人感觉的冷,巨冷。
三千青丝散乱的披在肩部,垂在腰际,整个人说不出来的颓废,又道不明的仓冷。
她离开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而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除了对她的思念就是思念。本来以为只是思念而已,可是……
莫尘的嘴角凄惨一笑,俊逸的脸庞上是说不出来的讽刺,也是道不明的悲哀。她被他困在宫中那么多的时日,居然不知道她居然是个女儿身,更不知道她叫苏颜。
原来后悔居然会来的这么快,快的让人措手不及。更是让他连准备的时间那都没有。
“苏颜,朕后悔了。”窗外一阵风吹了进来,将桌上那一张张的画纸吹落了一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苏颜的画像,有生气的样子,有开心的笑容,也有倦意连连的慵懒之色。
可是无论怎么画,都是一身太监衣服的装扮。
莫尘白皙修长的指慢慢温柔的覆上那张笑靥如花般的画像上。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开心的笑容,苏颜,你在朕的身边开心过吧,应该开心过吧!
“皇上!”书房外,夜景萱轻声的唤着,声音里满是悲伤。
自从皇上知道那曾经的小苏子是个女儿身,而且已经嫁与那翼国的君王为妃之后,就将自己关进了御书房内。如今已经好多天过去了,皇上依然不早朝,不进食,甚至连太后前来,都被拒之门外了。
夜景萱轻叹了一声,看来苏颜在莫尘心中地位不是一般。
心中顿时一股酸味和一股哀伤让夜景萱不由的身子一颤,捧在手间的汤汁差点洒在盘中。
听闻屋外夜景萱的声音,莫尘的眼中戾气一闪,顿时想起来那个贱女人曾经差点害死了苏颜,而自己居然会饶她的狗命,此刻在莫尘心中恨不能将屋外的女人碎尸万段,一想起苏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苍白的小脸。莫尘的指节嘎嘣作响,额上的青筋一条条的暴了出来,如同蚯蚓一般,很是骇人。
“进来!”
听闻那一道阴沉,恐怖的声音,夜景萱身子微微一颤,继而又是莞尔一笑,皇上连太后都不愿意见,却愿意见自己,看来皇上还是顾及往日的情分的。
自从苏颜那件事情以后,她差不多和废后没有什么区别了,自己的凤仪殿也是如同冷宫一般,要不是太后,估计自己怕早已经被废后,扔进了冷宫里了。
如今,皇上居然肯见自己,怎么能不叫她心里一喜呢?
夜景萱赶紧捧着饭菜,走了进去。
只见御书房里很是昏暗,只燃了一个灯台。
“这些个奴才怎么做事的,居然只燃了一个灯台,是想伤了皇上的眼睛吗?”语气里满是责怪之意。
待走进看清那个背对着自己的陌尘,夜景萱吓的小嘴微微张开,眼前之人哪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翼国君主啊,只见陌尘垂于腰际的长发在风中飘散着,一袭黑衣如同更是让陌尘的背影看起来消瘦,如同鬼魅一般。
“皇……皇上!”夜景萱被吓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小小嘴唇都打起了哆嗦。
陌尘缓缓的转过身,阴狠的眸子紧盯着眼前慌乱的夜景萱,菱角分明的五官此时哪还有一丝俊朗之气,简直就如同地狱魔鬼一般,似是要用归纳凌厉的眼神将夜景萱撕开一般。
陌尘缓缓的逼近夜景萱,嘴角满是冷意,周身萨法出来的戾气将夜景萱骇的扔掉了手中的盘子,转身就要逃,
她感觉到陌尘身上那种嗜血的味道,而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头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那种感觉很是令她恐惧与害怕。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见夜景萱慌乱你的就要离去。陌尘大手一抓便将夜景萱提了起来,抓在了掌中。
“皇上……皇上……”夜景萱突然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整个脑袋都有些晕晕的感觉连同吸进鼻尖的空气都是卡在喉间,如鲠在恒一般让自己很是难过。
“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要害她,对她做的种种,朕又岂会送她离开,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都是你,你还我的苏颜,还我的小苏子。”陌尘如同一头凶残的猎豹一般,满脸的阴狠,暴戾。
听闻陌尘的话,夜景萱的眸底闪过一丝惧意,继而嘴角一笑,连整个眸子都晶亮起来。
“贱人,贱人,你还笑!”将夜景萱笑的如同明珠一般,陌尘心里的怒更是i如同直冲九霄一般。
“哈哈,哈哈,我……我为何不笑……我笑你可怜……居然都没有勇气去承担自己的过错,你……你将她送人的目的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又将所有的责任全部退在我的身上,我做错什么了?如果说我夜景萱真的错了,那最大的错就是爱上你……陌尘!”此刻的夜景萱呼吸很是困难,却硬是咬牙切齿的将闷在心中数年的怨气全数而发。
她怨,她恨。怨自己为何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恨,恨他为何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中。
听闻夜景萱那一句句的讽刺,陌尘白皙的大掌紧紧的扼住夜景萱的白皙的脖颈。
感受都那股力道越来越大,原来越让自己有一种快要死的感觉,夜景萱的眸子终于蒙上了一层疯魇之色。
“陌尘……如果你是个男人……你为何不去抢,不去夺……躲……躲在角落里……算……算什么!”夜景萱继续的喊道,她不想死,她一点都不想死。
抢?夺!听闻夜景萱的话,陌尘的指微微的松了松。是啊,没错,他可以去夺回来,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本来就是自己的。
陌尘的眸子突然一亮,一把松开了夜景萱的脖子,匆忙离去。
苏颜,朕来了。等朕,朕马上来接你,马上来接你!
而跌落在地上的夜景萱艰难的爬了起来,眼中满是狠历之色,白皙的脸庞上,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陌尘,你我的夫妻情分就在今天彻底的结束了。
我的一生再也不会牵绊在你的身上了,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翼国皇宫浣衣房。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是不是想找死啊!”一生暴戾的粗里粗气的女声响彻了整个浣衣房。
浣衣房的管事宫女黄英一手拿着一件华美的披肩,一手拧着一个小宫女的耳朵大骂着。
“你知道不知道这件披肩是用天蚕丝织制而成,是不能用热水清洗的,我已经千叮咛万嘱咐,你居然敢给我同这么大的篓子。”
黄英拿着手中那皱巴巴的一副,一脸的狰狞之色,也不知道她黄英倒了什么霉了,居然会将这样的宫女分来她这里,这几个月来,自己已经被这个宫女折磨的快要脑溢血而亡了,隔三差五的出事,让各宫的管事宫女给骂个狗血淋头的。
“英子姐,我错了,我错了,我重新在洗一洗!”女子赶紧的回话着,伸手就要将黄英手中的披肩接过来。
“你洗?这披肩已经是被挤毁了,就算你洗一辈子也洗不会来了,你可知道这披肩是颜妃娘娘的,你就等着受死吧,哼,你可不要连累大家伙,待会你就拿着这披肩随我去面见颜妃娘娘吧!”黄英一把将女子推到在地,满脸的不悦,真是个死丫头片子。
“英子姐,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死啊,我不要死啊!”
谁都知道这个颜妃娘娘是皇上前阵子刚封的妃子,而且是以皇后的大礼受封,虽没有皇后之名,可是俨然和皇后没有什么区别了。
如今自己将颜妃娘娘的披肩洗坏了,而且那天蚕丝披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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