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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好好过日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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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情况钱元脩、郭燕自然是都不知道,他们只看这里荒废了多年的样子,主人大概是真的要处理了,两人一露出购买意向,连那经济都主动表示主家价钱方面好商量,要是现银交易,还可以在便宜一些,两人对视一眼,就决定买下这里。

钱元脩且不必说,只要能够省下银子,以后几个月的生活来源也就不那么紧张,他自然的欢喜的。读书本就不是扎堆的事情,在那里都没有关系,山区更好,安静,没有人打扰,除了地方偏僻点,交通不方便,也没有什么别的缺点。

然而住在这里好处多多,不说别的,吃水就不花钱,野菜应有尽有,听说山上并没有伤人的野兽,只有兔子之类的,要是学会了下套子打猎,隔三差五的抓上那么一个,连肉钱都省下来了。

至于交通不便,他们没事又不进城,一次采购粮油米面多些,还能够便宜点,日常穿衣什么的,也都能够自给自足,实在不用住在城里,什么交通便利的地放多花冤枉钱。

所以说,总的来说,好处居多,钱元脩定下了心思,就转过头来,看郭燕的意思。

郭燕却是以她现代人的目光喜欢上了这里,若是搁在现代,背山临水,路虽然不怎么方便,可也不算是太难走,尤其将来有钱了,还可以卖船代替马车,要知道,京城的护城河还是引的这条河里的水呢。在现代那些有钱人谁不争相在郊区买地盖房,享受农场庄园的野趣,自己家里普通的一套单元楼住住,已经很满足了。

如今穿越到了古代,圆了郭燕的农场庄园梦,怎么不让她欣喜。见钱元脩对他连眨眼睛,以两人培养的默契,郭燕就知道了,他也喜欢这里,于是也回了一个只有他才懂的眼神,两人把脸板起来,询问这山林主人的信息。

经济心中有猫腻,自然是不肯多说,可他拿出了全套的地契合约等物,钱元脩也不再质疑。正要拍板定价,郭燕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钱元脩自觉的靠后,让妻子上前。

郭燕高兴归高兴,这东西还不是自己家里的呢,卖东西之前,自然要鸡蛋里挑骨头,狠狠的砍价了。

郭燕带着面纱,也不怕人家经济看见她脸上的奸诈,见钱元脩退后给自己让了地方,很是优雅的上前跟那经济讨价还价,芊芊玉手一直,这里就成了一无是处,把这块山地房屋等数落的简直要倒贴钱才能够接手的样子,让钱元脩看直了眼。“这里连条路都没有,看那屋顶上的草,比人都高了,?????回头还得花银子修理,墙皮也脱落了,也要重新整修,??????山上都种了想什么啊,除了草还是草,砍回来当柴禾烧都嫌麻烦,??????你看看这块破地,你看看,连根草都不长,我们能拿它来种什么??????”。

那经济也是久经沙场,却没想到一个小娘子如此能掰扯,他即使看不见郭燕的面容,光看那惹火的身材,听那软的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身子就软了半边,郭燕一通数落,他不仅不恼火,反而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连连跟郭燕赔礼道歉:“真是对不起,辱没了贵人的眼睛了”。经济嘴头服软,却也坚持底线,先前给的价钱已经是最低了,无论郭燕如何缠磨,再也不肯往下降钱,让郭燕恼火不已。

钱元脩在心里合计了一番,见经济在不肯让步,又确实跟他这几天打听的便宜许多,知道这经济或许因为某些原因,上来就没有讹他们,制止了郭燕继续胡搅蛮缠,跟经济拍板表示愿意购买。

经济倒是长舒了一口气,偷偷看了郭燕一眼,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

随后三人又一起去了官衙,一手给地契,一手付银子,在官府衙门里入了档案,办了过户手续,钱元脩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大户人家的龌龊他听说过不少,这桩交易明显有问题。虽然那山确实荒废了,可那土地的面积在那里搁着,价钱确实低了些,恐怕是这家的某个败家子私下里偷卖的自家的产业。

不得不说,钱元脩真相了。

眼看着那经济全权代理签字画押,官府把地契重新归档改到了钱元脩名下,钱元脩才把心放到肚子里。这桩买卖明显他们捡漏了,可如今银子给了,名字也改了,就算是其中有什么猫腻,跟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郭燕自然是不知道钱元脩这时候的惊心动魄的,她更关心的是以后的日子。

山地卖了个实惠,卖书加做生意积攒的银子也花了个七七八八,两人商量了一下,购置了些粮食等必需品,在旅馆又歇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带着一帮子人浩浩荡荡的回自己新买的家。

还没有下马车,小不点就发出感慨,“啊,咱们以后就住这地方?”高山森林小河,绝对是男孩子向往的地方,小家伙脑袋瓜子一个紧的往外看,嘴里叽叽喳喳的道:“娘,我喜欢这里。”

郭燕抱着眼睛不够用的女儿,免得她不小心掉下马车,笑呵呵的看了一下外面的风景,颇有些得意的道:“就知道你喜欢,看这地方多大啊,以后都是咱们的地方了,你爱怎么跑都没有问题。”

付完了银子,就是自己家里的土地,虽然蒿草丛生,可郭燕如今倒是越看越爱,钱元脩打开院门,让车夫把行礼先卸到院子里。

郭燕见阿力给钱元脩帮忙,自己则领着赵氏,环儿参观房子:“这里的房子虽然看上去破旧些,可木料真是不错,也没有被虫子蛀,等收拾出来也不差什么。”

赵氏如今寄人篱下,钱元脩郭燕夫妻能够不收银钱教导她儿子读书,她就心满意足了,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郭燕带她参观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放着打扫的工具的地反,把自己的行礼往边上一搁,就包起头发,挽了袖子开始收拾起来。

环儿和阿力对望一眼,眼睛里明显有些失望的情绪,可是他们身为奴婢,并没有发言权,主人高兴住这样破烂的地反,自己也只能够认命的多多干活,环儿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过去找了工具,也帮着整理。

郭燕见几人脸上略带沮丧的表情,微微的有些失望,回头看了看有条不紊指挥车夫阿力卸行礼的钱元脩,片刻就鼓舞了斗志,自己喜欢的,不能够强迫人家也喜欢不是,可只要老公跟儿子、女儿喜欢,那就行了。

喊钱元脩把车上的被褥撤下来,铺在空旷的地方,又把两个疯跑的孩子喊回来,交代他们小心的照看女儿,自己也加入了干活的大军。

大户人家素来讲究,虽然只是个小庄子别院,可也有正房五间,中间的是客厅,里面的家具雕花沉重,大气,古朴,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出品,客厅东面的那间是偏厅和主卧,里面并没有小件的摆设,可大件的床、柜,桌、椅,百宝阁,甚至靠窗的长塌都一样不少,明显是主子用来会客和休息的地方。

客厅西边的那间应该是饭厅,里面有一张大圆桌,大桌子的主位上放了张太师椅,旁边摆了四把带着靠背的雕花凳子,一看就是主子们坐的地方,只是如今都落满了灰尘。

在房间的角落里,有一张矮点小一号的圆桌,凳子什么的也是配套,一共六个,跟那光秃秃的小圆桌一样,也无花饰,简简单单,跟着屋子里里外外格外的不搭调。

顶西面那间也是卧室,北边的墙边摆了一溜简单的柜子,却无床铺,凳子等物,南面的窗户下垒了一个大炕,也不知道是给主子还是下人预备的。

东西厢房各五间,里面也有床铺,柜子,火炕等物,只是那木料和雕工明显就跟主屋里的家具差的不是一个档次,只跟普通百姓家里的东西强一点而已。

倒座里也有床板,炉子等物,床板上还有一床被耗子等物掏空了的棉絮,几件咬的大窟窿小眼的衣服,炉子上的水壶虽然早已风干,可那随意搁放的火钳子及炉膛里的煤灰,明显是最后走的人连收拾都没有,就这么走了。

因为太久没有住人,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赵氏带着环儿先把主屋收拾了出来,又挨着把偏厅,客厅,饭厅小卧室都草草的收拾了一遍,中午的时候只吃了点早上卖的包子熟食等物,喝了口水就接着干活,去收拾厢房和厨房。

第二十四章

赵氏见后院厨房,下人房,柴房,水井,马厩一应齐全,就执意要收拾一间下人房出来自己住,郭燕拗不过她,只好帮她把房间收拾出来,如此一来,阿力和环儿也不好意思住在前院的厢房里,干脆也一人占了一间,好在这大户人家的下人房居然是炕铺,冬天也不担心冷,刚把几件屋子收拾出来,天就暗了下来,几个人都累的够呛,糊弄着做了顿晚饭,胡乱吃了一口,又烧了热水,随意洗洗就睡了。

钱元脩和阿力这一天也没少干活,找了梯子爬上屋顶,把房顶上的杂草都拔了下来,又把被鸟儿或野猫什么的蹬乱了的屋顶重新归置了一遍,最后把院子里的荒草锄了个干净,堆到墙角等太阳晒干了好当柴禾烧。

几个人各司其职,有条不紊的收拾了几天,才把这荒废了几年的屋子收拾出来,看上去都有人气,像个住家的样子了。

郭燕此时赶紧命令钱元脩休息,复习功课,预备来年的春闱考试。

不光是钱元脩,郭燕也趁机让赵氏她们歇上几天,这几天爬高上低的,没少出力,屋子收拾的宽敞明亮了,身体却累的够呛,这里离城里远,要真是累病了,连看个病都麻烦。赵氏却道自己不累,拎着篮子上了山,不大一会儿就采了不少的蘑菇,木耳、野山菌回来,还说在山上看到了兔子,把阿力勾的当即就去找了夹子下套子,真的套了个傻兔子回来,晚上他们就加了餐。

因为郭燕除了看孩子也没有什么事情使唤他们,他们几个只要做完自己的事情就往后山跑,倒是没少猎兔子,打野鸡,采些山野土珍回来。

因为当初卖了不少的书,扣除卖庄子的钱,多少还有些剩余,加上住在这荒郊野外,只要存有足够的粮食,其它的还怎么什么花销,想吃鱼,下河捞,想吃肉,山上有野兔,下个套子就行,野菜,木耳菌子,竹笋什么,山上还真是应有尽有。

钱元脩自然以学业为重,叮嘱郭燕别一个人上山,主意安全什么的,就专心读书去了。

要说,这里山清水秀,空气新鲜,还真是读书养生的好地方。

只是郭燕并不是那种坐吃山空,等着没有米下锅了才着急的人,她看着这满山遍野的东西,想着怎么把它们变成银子。

除了后山深处没敢去,河滩地什么的她已经用脚丈量了一遍,什么能够生钱,出银子,长远的轨画,近期的目标心里也大概有了个数。

后山的杂树倒是有成材可以打家具的,可是急于脱手的话也卖不上价钱,果树因为抛荒了几年,枝桠乱生,跟野木杂林没有什么区别,如今已经是秋季,枝桠上还挂着几个晚熟的果子,其它的都已经掉到了土里,呕烂了,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招来成群的蚂蚁。

看地上掉的果实,个头虽然小一些,却果然是好品种,只是今年不行了,就算是立即投入人力把它收拾出来,明年才能够收银子。

再说他们自己也不会收拾,还得招果农来打理,这个先放下。

再说那荒地,郭燕当初埋汰人家,说那地连草都不长,也不算是瞎说,地上虽然稀稀落落的长了一层野草,可是连地皮都盖不住,种庄稼什么的更是笑话,养鸡,养牛,养羊都害怕加速土地恶化,想要种植,得先改良土壤再说。

看来看去,也就山脚下那条河可以利用一下。

河面只有五十多米的样子,虽然不怎么宽,可因为是活水,水流不急不缓,养鱼就算是密一点也不怕氧气不足,只是,不知道它的深度够不够。让阿力扎了个木筏子,两人撑到中间探了一下,十几米的竹竿还探不到底,够深,够清澈,绝对没有污染过的优质水源,而且,里面游鱼,小虾之类的也不少。

郭燕笑的见牙不见眼,连鱼苗食物的钱都省了呢。而且这东西纯天然的,绝对能够买上好价钱。

郭燕却不知道,这河里鱼虾多也是有原因的,这是京杭大运河的支流的支流,河床宽窄深浅都不一样,她们家这一块有五十来米宽的水面,还是因为她们家的这个山的原因,上游的激流冲到这里,因为山体就缓慢了下来,时间久了就形成了一个潭。郭燕只看到这一部分,还以为别处的河流跟她家这一片都一样。另外,这里因为大多都是私人领地,土地河滩都在贵族的名下,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敢来,看守园林和土地的佃户等人顶多捞几条鱼打打牙祭,也不会想到弄船行舟什么的。

至于郭燕想的将来买船当私家车使用,想要实现也不难,只是她能够用那种江南水乡里通行无阻的小划子,还要技术过硬才行。

就是她的船证考的好,也不见得能够在这条河里行船,这就涉及到一个领地和默契问题,人家在这里做了多少年的地主,除了引河水灌溉以外,就没有做过别的,不是人家傻,而是有个个人问题,你从人家的地盘走,万一看到一点不愿意让别人看到的问题,这算谁的?再说,人家也没有到你的河面上来行船啊,你该自觉点是不是?

至于养鱼,只要郭燕不过届,其实就算是她过界养鱼,把这条河都拦起来,只要不影响河水的流向,流量问题,恐怕也没有人来找她。

这片山地的卖给个人都多少年了,都不是一般人,人家除了在这里有特殊作用天天盯着它以外,谁闲的把目光搁在这只投入不挣钱的地方。

郭燕此时只看到宽广的水面,心里有了计较,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自然是先问问产权问题,免得将来发生不必要的纠纷:“你说前面那条河,咱们能不能够圈起来养鱼?”

“按照地契上写的,这条河有我们一半,自然可以用,可是,把河水圈起来养鱼,这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一半的产权,可也不能够影响人家浇水灌田,这是河里,又不是池塘,如何能够把鱼圈起来不跑,等着长大了让你卖钱。”钱元脩也习惯了这个时候跟郭燕商量家事,只是对于郭燕提出来的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感觉好笑,可也从来没有直接说不可以做这个,不可以做那个,每次都是郭燕自己想想,忽然就没了动静,现在听郭燕说圈河水养鱼,也没有当一回事,自己就事论事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郭燕却不是要圈河流,她可没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让人跟编织渔网似的,编织几个眼小,细密的渔网,上面用木头或是竹排漂浮固定起来,弄点小鱼苗搁里面,就可以了。

虽然没有做过,可电视上也看过,成本低廉。郭燕想了一会儿,摆着手指头喃喃有声,先定制渔网,到底是请人或者干脆去卖或者雇佣一个专业懂得打渔养鱼的渔民?嗯,还要卖些鸭子,鹅之类的,可以放养在水面上,鸭蛋,鹅蛋什么的也可以卖钱。

见郭燕又开始了她的算计,钱元脩笑起来,这个时候的郭燕即迷糊又可爱,偏她那个认真的样子简直是勾死了个人,趁着郭燕魂不在身的样子,他的手就探了过去,悄悄的把郭燕身上的衣服解了,头也慢慢的凑了过去,吮吸了几口,见郭燕没有拒绝,就热不住探过了身子,开始了他的偷欢大业。

钱元脩如此动静怎么不干扰郭燕思考,她的思路被打断,却也把这个想法搁置一旁,计划的再周详又如何,如今是秋季,鸡、鸭、鹅的孵化也得等到明年开春,这京城地理位置又在偏北的方向,虽说那河是活水,可是到了冬天,会不会结冰?

钱元脩趁郭燕思想不集中,自己占到了便宜,也关注着郭燕的情绪,看她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忽然又沮丧起来,忍不住笑道:“你还真是敢想,养鱼?眼看就到了冬天了,河面结冰怎么办,难道你还要给它们烤火不成?”

“冬天,烤火,”郭燕忽然有了主意,“我们请人开窑烧炭吧?你懂不懂木柴,去后山上看看那些杂木可不可以烧炭?”

钱元脩倒也上山转悠过,多少认得一些树木,“倒是个办法,只是,烧了炭就要运出去卖,这里运输可不怎么方便,”搬家来那种两轮小马车可装不了多少东西,炭本就不是多么值钱的玩意儿,赔上路费运输,根本就不挣钱,何必折腾。

钱元脩这会占领了城池,就开始不满妻子在这种时候还可以跟他谈论这些经济民生,惩罚性的加大了力度,把郭燕刚刚想要集中精力思考的一些问题都顶的烟消云散,忍不住去抱住钱元脩的腰让他动作慢一些,钱元脩却是不肯,摁住郭燕的手,让他配合自己的耸动,“你啊,真是个缠人的妖精,这个时候你还不能够集中注意力。”说着就探身过来含住郭燕的嘴,把她吻了个昏天黑地,气喘吁吁。

第二天一大早,郭燕就去找了阿力,让他去人市上打听一下,可有会箍窑,烧木炭的师傅,先请一个回来,若是真的有合适的原料,回头就开始烧炭卖钱。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话一点没错,就算是冬天大雪封山,河面结冰,只要粮食充足,山货野味什么的过冬也足够了。可那些住在城里的大户人家可离不了炭柴,刚好可以卖个好价钱,再说,烧炭伐木,也顺便把那荒山收拾了一下,正好一举两得,至于北方的冬天有多冷,这条河水会不会结冰的问题,正好可以问问请来的师傅,最好足够冷,结了厚厚的冰层才好,要是足够厚的话,直接上雪橇,连船都不用了。

郭燕越想越美,回头再挖几个陷阱,多设几个套子,猎来的野味,少了自己吃,多了还可以卖钱。几张野兔皮她还留着,准备回头给几个孩子拼凑衣服什么的,郭燕星星眼闪呀闪,要是能够多猎几只兔子,或者来个什么大点的动物入了陷进,自己是不是就有什么皮毛大衣穿了?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一大早,郭燕就吩咐阿力进城,去找她需要的人回来。也不知道是阿力迷路了,还是在城里耽误了,直到天黑了,人才回来,给郭燕的答复更是让她失望:“我跑了几个人力市场,就连那些要卖身为奴的会箍窑烧炭的一听说咱们家,都不愿意来。”阿力尴尬的把郭燕交给他的银子双手奉上,“卖了几个包子,?????”

“你留着吧,今天辛苦了。”郭燕知道让人办事,必须给人好处,打赏什么的,小气不得,尤其是阿力早上高高兴兴的出门,回来为何颓废成这个样子,就是来走了一天累着了,也不是这个样子啊。盯着阿力的双眼,郭燕很是不解的问道,“听说是咱们家就不愿意来,为什么?咱们家初来乍到,又没有仇家,虽说银子少点,可也不至于给不起他们工钱,为什么不愿意来咱们家里做活。”

“那个,那个,”阿力扭捏了一下,把银子揣进了怀里,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他们问了咱们家的住址,又知道咱们不是本地人,跟原来这里的屋主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后,还劝我也早做打算,另外寻户人家做事??????”阿力的头越垂越低,他没有办过什么大事,郭燕让他出去找人,他也一心想要办好,可谁知道,三套两套的就让人家把老底都套了出来,原本还着急做活挣钱的苦力一哄而散,有好心的人悄悄的告诉他,早做打算,他们没有靠山,却卖了大户人家某个人私售的土地,这种事,那家人不追究便罢,要是追究,他们这些卖身为奴的也落不到好。阿力吓了一身的冷汗,也不请人了,在街头巷尾的茶馆酒肆里混迹了一天,免不了花上些钱,请客什么的跟人套话,好在阿力人不大,看上去也老实巴交的,他问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郭燕家附近那些山地的主人来历之类的。

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敢说自己家的主人卖了人家的山地,就侧面问卖这些山地得花多少银子,人家听了先问他是什么家庭,可有背景靠山,见阿力摇头,人家嗤笑道:“卖地是败家之兆,这些老宗亲皇室,官宦大家,只要不是被抄家灭族,只会买地,谁会卖地?”

阿力听到此时,才知道为何给人钱都没有人愿意去自己家里做工了,感情,郭燕他们家卖的地是被家里人偷的地契,私下里的交易?他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那要是有败家的少爷私下里偷了地契把地卖了,他们家里会不会找买地的人的麻烦?”

那人摇头晃脑的抿着阿力请的小酒,无所谓的道:“这可不好说,要是受宠的少爷,就是把祖屋卖了,顶多恐怕就是打一顿板子,关几天,追究不追究买地人家的责任,这也得看他们买地时候的情况,要是这家的少爷被人设了套子,人家必是要追究的,若不是的话,除非那地有什么特殊的讲究,卖不得,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追究的,大户人家讲究个一言九鼎,为了一点子不值当的东西,是不会把家宅里的肮脏事情往外折腾的。”这人说完,又嗤笑了一声道:“这却也要那些偷卖了人家东西的人家配合,占了乖,就不能够大声嚷嚷,让人家下不来台,人家或许明着不追究你,别的地方必然要找回来的。”这市井里的油子,火眼金睛,听音辨问,早就知道了阿力要问的东西的究竟,看他一口外地口音,知道也是新来的外地人家的奴才,吃人嘴软,就不轻不重的点了那么几句,其实,豪门大户谁家没有几个败家子,偷卖家当的多的事,要是都追究卖家的责任,也不会有卖家敢跟这些人交易。当然,追究卖家责任的也有,这要看卖东西的人的身份地位,或者还要看其家里勾心斗角的乱遭事,要是恰好,这点子事情够个局,可以那么利用一下,或许卖东西的人真的要倒霉那么一下,卖东西的要是不长眼,跟人家较劲,最后落个家破人亡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阿力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来郭燕家之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奴才,自然听说过家里少爷或者有头脸的奴才拿东西出去倒卖的,所以,在他心里并不觉得偷卖家里的东西的主子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他却没有想到,那些卖东西或许会倒霉。

自己家的老爷虽然已经中举,可在这京城里,真的不算什么,要是真的被人追究,他要怎么办?

郭燕听到阿力把他一天的经历说了一遍,间或还夹杂了些个人分析和胆战心惊的语气,把郭燕也吓了一跳,只是,作为当家理事的主子,她还是要装做无事人一般,平心静气的听阿力说完,笑了一声道;“我还当你迷路了,耽误了一天,原来是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去了,我们卖这地的时候早就打听清楚了,也是走的正常的手续,在官府备案了的,就是其中真的有什么猫腻,也不会算到咱家头上,再说,你家老爷眼看也要参加春闱,要是考上了,得个一官半职的,你说,谁没事会找他麻烦?”这些话也是钱元脩当初跟郭燕说的,当初那经济在官府办完手续,急忙就跑了,郭燕就多嘴问了一句,谁知道,钱元脩告诉她,有可能这地是被某家里的败家子偷卖给他们的,郭燕当即问,“那这手续合法有效吗?”

钱元脩道;“就算是追究责任,也是那经济的事情,咱们对此一无所知,再说,看那荒山野岭的样子,应该是无人来追究的。”郭燕安抚了阿力一下,让他下去吃饭。自己坐在那里有些灰心丧气,就算是卖了赃物,自己也是不知情好不好,凭什么连雇个人干活都没人敢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那些做活的,还得怨阿力说话办事不成,他三两句就把家底交了,人家知道他们连主子带奴才大人小孩都加起来不过七八个人,而且都住在那只是看林护山的人才住的地方,很明显,阿力的主子并不是有钱人家。打工挣钱的,就连卖身为奴的也想要找个好些的主子,在阿力这样的奴才,拿不定主意的人面前,自然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了。

郭燕却不知道这些,她在家里发愁,就算是守着聚宝盆,换不来银子买米下锅,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阿力听郭燕说了一回,又跟环儿咬了会耳朵,也知道自己做事办砸了,不敢在郭燕面前晃悠,生怕郭燕惩罚他,只埋头更加卖力的做事。

钱元脩也知道了阿力进城一天的遭遇,有些好笑之余,也觉得家里确实需要添置能干的本地的人,就亲自去了一趟,带了两个人回来,一个跟阿力差不多,一个四十岁左右,两人是父子俩,爹叫吴仁,儿子吴年,妻子早逝,因为家贫,父子两个常年给人打短工,可还是攒不够钱给儿子娶媳妇。

钱元脩不像阿力办事,在人力市场上三转两转的就摸清了这对父子的脉门,忽悠人家说,工钱另算,三年以后,自己给他们父子一人一个老婆,这两父子就跟着钱元脩回来了。

钱元脩考虑到交通的问题,还卖了匹马,听从吴仁的建议,专门挑了头怀着小马驹的母马,而且,这两人几乎就是万事通,不仅会种地,木匠,还会规划过日子挣钱。

他们上山砍树,自己做了辆结实的马车,拉到城里去卖,就连郭燕说的码头他们也给修了出来,听说郭燕要卖网,回头还要养鱼,其中一个又介绍了一个他原来认识的水乡人来,这下,连船都做了出来,郭燕的网箱养鱼也折腾了起来。

看到那大面积的沙地长的都是草,觉得荒废了可惜,就让赵氏她们搂烂树叶子,他们拉了,沤到那贫瘠的沙土地里,说是来年就可以种西瓜卖钱。

因为这对吴家父子,郭燕的心一下子就轻松了,日子也过的顺心顺意起来,眨眼间就进入了冬季,眼看要过年了,山中气候冷,早早的就烧起了火坑,郭燕一家四口也住到了西屋的火炕上,倒是比那木头床睡的还舒服。

那条河果然耐不住严寒,冻上了冰层,孩子们也多了个玩耍的去处,就连钱元脩也起了兴致,说要砸开冰层,钓鱼吃。

郭燕想起了她的网箱养鱼,不知道当初他们淘挖的深度够不够,那鱼会不会冻死。

郭燕最初说要把网箱放到河中央,可那后来请的王项却说,万一上游流下来枯枝烂木头,或者到了夏天,雨季高发期,这养在河中央的网箱就不安全了。

他建议郭燕,把河边的淤泥淘深些,用石头垒结实些,周围用木头圈起来,把网箱放在中间,这样,就安全了,可这样也有弊病,不仅每天要专门给鱼弄饵料吃,那深度总是比河中间要浅许多,只怕温度也不够,不知道会不会把鱼给冻死。

听到钱元脩说要抓鱼,郭燕就让他在网箱上砸了个洞,查看一番。

鱼一抓出来,把那王项都吓了一跳,才几个月时间,原本放进去大小不一,瘦削干巴的野鱼,都长的膘肥体重,头大身圆,大的不止五六斤,二三斤够上餐桌的比比皆是。而且里面有许多半大不小的鱼,也不知道是大鱼繁殖还是充足的食物引来的野鱼,和大鱼混杂在一起,一个鱼兜子下去,大鱼小鱼满满的。

这几个原来以为郭燕不过是玩闹寻乐子的人,看郭燕的眼神不禁就变成了崇拜。

郭燕笑的无比甜美,原本这些四处游弋的东西,被这样圈着养,每天小鱼小虾水草什么的吃饱喝足的少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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