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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好好过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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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送礼钱元脩还可以替郭燕张罗。可是一到了这里,早晚要面临后院女眷之间的交往,若是郭燕不知道其中的关翘无意中再得罪了人,那自己怎么在前面周旋都是白搭。

钱元脩早就想给郭燕通下气,只是钱文慧一直生病,他不忍心然郭燕两头焦虑,好在一到了官邸,钱文慧的病就稳定了下来,钱元脩也想看看郭燕的紧急应变能力,所以才把礼单给了郭燕,也没有多做解释,只看她能否领会。

郭燕的应变能力不错,让钱元脩放心的同时也给自己解决了个大问题,原本他是准备了一份中不溜的礼物,以备郭燕的礼物不得劲的时候替换的,可是郭燕的礼物即顺理成章,又带着一股子讨喜,出其不意,结局真是皆大欢喜。

钱元脩倒是希望这头一次讨了好,在忠顺郡王面前留个好印象,以后他不要为难自己,好歹也混满三年,别把命留在任上才好,要不然,留下这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不过想到郭燕的急智,钱元脩又有些叹气,或许,她离开了自己活的更好。

忠顺郡王景和,是现任皇帝的亲叔叔,先皇后的唯一的亲儿子,却沦为了本朝的郡王,也只能够叹他生不逢时。

大兴皇室有严格的继承条例,有嫡传嫡,无嫡传长,防的就说乱了嫡长继承次序,引发战乱,那嫡子,长子,只要不太傻,有下面一帮子能臣辅佐,大兴也颓废不到那里去,所以三百多年来,这个继承制度,严格的遵循了下来。

不过历代没有遇到象前朝这样,皇后铁树开花,临老产子的。

忠顺郡王虽然身为嫡子,无赖却是先皇后在高龄产下的幼子,先皇见皇后自养育了三公主以后就不在产育,无奈之下,在自己三十五岁那年才立了慧妃的儿子为太子,稳定了朝中局势。

太子立下,过了五年,三十九岁高龄的先皇后忽然有孕,先皇又惊又喜之下,迎来了嫡子,行十,取名景和,此时的先皇已经四十五岁,身体倒也硬朗,却不敢轻易提出废太子一事。

嫡皇子以和为名,自然是希望他的嫡子和太子,将来的皇帝二人以和为贵。

先皇五十二岁那年,心疾发作,撒手而去,此时的十皇子还不足十岁,太子顺理成章的登基为帝。

新帝上任,自然是遵循祖制,在先皇去后三个月,就安排各位兄弟们的封地,然后无事不得入京,先后把自己大大小小的兄弟们都安置了出去,连弱冠中的幼儿也不列外,皇帝倒不怕他们长不大,他们自然会带着自己的生母或则养母就番,那些太妃们非常乐意帮助皇帝照顾小皇子。

只这先后嫡子,和王爷的去留成了问题,他身份特殊,还未成年,生母又不可能就番跟随照顾,安置问题就摆在了皇帝和一干朝臣面前。

最后在先皇后的大孝舆论压力下,皇帝留十皇子在京城长到十八岁,成人之后在离开京城。

不等十皇子长到十八岁,先皇后就去了,皇帝仍然履行了诺言,等到十皇子成人,然而,此时的大兴各个番邦属国都已经被历代诸王瓜分,剩下不多的地界也已经被和王爷其他的兄弟们占领,十皇子还是等到二十二岁上,才等到益州的前郡王去世。

大兴祖制,王爷分封到属地,爵位顺降,领郡王衔,郡王去世,必须归还皇帝所赐属地,郡王所产诸子除嫡子或庶长子依制顺降继承爵位,他们可依照爵位直接进官,参与国家政事,也可坐不事生产,干领国家俸禄,在家里享受人生,当然,得搬出郡王府邸,令置宅院。郡王爷的其他诸子可免初试(秀才),复试(举人),直接参加科考,未免与民争利,这一帮子官皇二代们有专门的考场,一旦通过考核,也不会于寒门子弟争功,或免试进入军队挣军功,当然,他们除了有这个优先资格以外,也就只剩下皇家的姓氏,一旦入朝为官,或则进入了军队,其他的都跟那些官员世家的子弟无甚区别。

这是景圣祖避免王爷一代一代传下去祸害百姓,为乱国家而专门制定,又为了促进那些出身皇家的二世祖们不得不发奋晋升,更是给后来的王爷们腾地方,若不然,皇帝换人坐,历代都会有新的王爷产生,大兴就那么大,属地被先前的王爷,老王爷,老老王爷――们占了,新的王爷要到那里去?留在京城,圈养着,不仅皇帝看了膈应,臣子们不敢放开手脚做事,迟早连普通百信都无地可住。要知道,即使郡王府,那也是有品级限制的,至少要达到多少亩地,才叫做郡王府,更别说留在京城不能够分封的都还是王爷,一个个按照制度封下去,京城再扩展三倍都不够他们建府开衙的。

这位忠顺郡王原本的真龙天子命,却由嫡子成为了王爷,又顺降成了郡王,拘束在这穷山恶水之中,连自己的子嗣也不得永享富贵,他如何能够甘心,正好,他所处封地的两位邻居也不是省心的,都是仅有的几个还在一国两制的王爷属国,他们可是世袭制,传了几百年,大概还有复国的心思,时不时的发点子牢骚什么的,这回终于来了个好邻居,三勾搭两勾搭,尽然还起了谋反的心思,可他们手中都无军权,不可能成事。

现任皇帝也不想背污名,只要这位皇弟老老实实的过后半辈子,他不介意让他过最好的日子,可这位勾结异类,祸国殃民,虽然他根本就不怕这几人可以成事,可是心里毕竟是膈应的。所以对那些过于巴结奉承忠顺郡王的官员,才有了打压,――这纯粹是泄愤,池鱼遭殃。

皇帝懒得理忠顺郡王在那里瞎折腾,只防着他们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等着忠顺郡王死翘翘,顺理成章的收回封地。至于吐番、党项两族,皇帝也没有看在眼里,他们都蹦达了三百年,手中没有军权,只能够老老实实的每年纳贡上税。

“我相信圣祖皇帝一定背了黑锅,”郭燕听了钱元脩讲诉景家王爷爵位史很是肯定的说;“一定是后来的皇帝不好安排自己的兄弟,又见前面的郡王去了,腾出了位置,就篡改了圣祖的遗嘱,或者,干脆就是添加了一条,才弄成今天这样,”不过,大兴能够延绵三百多年还屹立不倒,跟这完善的基层制度不无关系,即使在现代,继承法在人人平等的掩护下,反而造成了更多的不平等,这里,损害了某些王爷权贵们的利益,却维护了王权,造福了百信,郭燕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钱元脩耳边碎碎念,“你说这忠顺郡王还能活多久?”

后面的皇帝逐渐完善继承条例,这是必然的,要不然自己的兄弟们怎么安置,“就算是后面的皇帝改了遗嘱又怎么样,那也是先皇遗命,后来的皇帝也需遵守,不然就是违背祖宗,”钱元脩叹了口气,大兴景氏传承了三百多年,这样立完太子又生嫡子的先例还没有过,怎么就让自己倒霉催的赶上了,还被皇帝抓到这里来,这不是夹心饼干,怎么干都讨不到好吗?

“他比现在的皇上还小,四十四岁,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钱元脩一时气愤,大逆不道的话脱口而出,历代皇帝活过六十岁的不多,可是封地的郡王们高寿的超过九十岁的都有,都是人家心态平和,想得开的缘故,只希望这位忠顺郡王一天到晚的操心劳力,早早的去了吧。

“你是说,皇上也快?”郭燕联想到刚才听到的先皇五十多岁归天,“那太子是不是已经定下了?对这位同样也是忌惮折?”千万别发生狗血的站队事件啊。

“太子都定了十多年了,皇后的嫡子,二皇子景炫,”本朝的皇后是个有福的,先产的皇子,定下了自己的地位,又接二连三的生下了公主,后来倒也产下了皇子,不过跟二皇子的年龄差距太大,不可能产生储位之争,还帮皇后打了双保险,更加的稳定了地位。

钱元脩拍了拍兴奋的郭燕,把她的脑袋往怀里按,“有些话可说不得,万一让人传出去,咱们一家人可就完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钱元脩说着打了个哈欠,把郭燕又往怀里搂了搂,闭上眼睛睡去。

郭燕跟千元修自这次上任出发的路上都没得机会好好说话,那时候是因为女儿生病,她无心情说这些有的没得,这一到任上,就被抓来考试,分开几天,两人还挺默契的玩儿利用与反利用的游戏,兴奋了几天,就等着今晚钱元脩的夸奖认同。突然又听到这种劲爆又隐秘的皇家秘辛,郭燕自然是愈发的兴奋,怎么也没有困意,可是看到钱元脩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在干扰他休息,只好把头埋在他怀里,呼吸着他熟悉的体香,清空大脑里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钱元脩难得的没有先离开去办公事,等着郭燕一起吃早饭,郭燕趁着下人们准备早点的间隙,小声问钱元脩,“你说咱们那些个药怎么办啊,”这里又没有得用的人手,郭燕又装腔作势的把所谓最好的人参送上去上贡了,可他们最好的药材都还在马车里,没敢卸下来,万一让这些来路不明的“家人”给探了出来,可怎么办?

“回头我让吴仁父子把它们挪出来,找个安全的地方安置吧。”这个官邸却是不保险,留下的人员太复杂,可是这里面的人有原来官署的配置,他们中有的本就是皇帝的人,自己动不得,跟自己只有合作关系,却不可能交心,托他们办事。有的恐怕就是忠顺郡王府的探子,自己也不敢动,以防狗急跳墙,咬自己一口,剩下的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人员。真是处处都是豺狼虎豹,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若不是如此,钱元脩也不会这么快的就把郭燕逼的成长起来,幸亏郭燕灵透无比,陪着自己演了着么一场戏。

第三十七章

想到送给忠顺郡王的美人,钱元脩笑的奸诈,“你这回送上的礼物,皇上大概是极为高兴的,”雪儿姑娘刚刚入府,忠顺郡王倒是还新鲜着,夜夜笙歌,如今还看不出来成效,可是一次送过去五位美人,那忠顺郡王就是在清心寡欲也得风流几天,若是就此让他掏空了身子,早早升天绝了后患,皇上必是高兴的,何况,那忠顺郡王又不是那等清心寡欲之人。

忠顺郡王是皇后老蚌生珠得的幼子,他出生的时候,三公主早已出嫁,皇后把满腔的母爱都倾注在十皇子身上,就连当时的皇上也疼爱幼子,还觉得十皇子身为嫡子却无缘皇位,皇上、皇后把能给的补偿都给了他,惯得十皇子无法无天,自以为是。

现任皇上当初还是太子,但是他的地位已稳,才不会为了一个黄口小儿落得骂名,看父皇、嫡母溺爱幼弟,只不添砖加瓦就不错了,怎么会阻止?十皇子小的时候尝尽了天下最高的宠爱,却留不住自己父皇、母后的性命,等他们双双去世,原本就缺人约束的他,更加无人教导,有人在一旁勾引,对于美人的喜爱,那可不是一般的高。

分到属地之后,虽说也无军权,可也自是一方霸王,地方上的官员不比京官,再鄙夷他也会做做表面的功夫,先孝敬他,才去巴结皇上。各方面的恭维马屁,拍的忠顺郡王原本跋扈的性子就越发的不可一世了,可他只是一个手无实权的郡王,什么也做不了,慢慢的,膨胀的野心也就转移成了搜刮美人的兴趣,隔三差五就要迎一位进府享受,可惜他从来不是有长性的,到手的美人顶多玩三个月,就会转手送给属下,或则干脆丢弃不顾,任期在后院孤独老死。

按说忠顺郡王日子过的荒糜颓废,早该魂归天国了,可惜他到底是出自皇家,从小就金樽玉贵的有最好的药材补养身体,也一直不忘自己的霸业天下,记得习武健身,对于某些方面,还是有所节制的,并没有因为女色伤了身子,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对他有所顾忌。

倒不是怕他谋反,只是万一闹出什么不好听的,污点皇上也得背一半,人家注重名声,自然不想背黑锅,所以对那些跟忠顺郡王交好或不交好的官员,处理起来,就颇有些让人做摸不着头脑。

对于这次沦为礼物的雪儿姑娘,钱元脩觉得送她比别的金银珠宝都有意义,至少皇帝和忠顺郡王大概都是满意的,是以持着观望的态度,打算拭目以待。

话说雪儿姑娘从小就入了贱籍,等她大些以后,就知道自己最好的出路就是进入官家做个小妾,可是官家的妾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主母防备不说,生下的孩子也只是嫡子的奴才,替人家养下人而已,家产分不分得到两说,能不能够长大活下来都未必。等她成了花魁,就有了忠顺郡王的追捧,雪儿当机立断,牢牢的抓住他不放手,反正是要冒风险的,自然进入皇家对自己和未来的孩子最有力,最少人家皇家哪怕是庶子,也比一般的人高贵,可以免试科考,进入军营挣功劳。

可是忠顺郡王的名声在外,雪儿姑娘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轻易许身,更是故作清高的据婚不嫁,――她当然也不敢强抗,软硬兼施的用尽了各种手段吊着他。

忠顺郡王也不是没有美人伺候,对于雪儿姑娘的手段只是一时稀罕,哄着她玩儿罢了,坚持了三个月也快要到了不耐烦的时候,眼看就要强行抬人。郭燕恰好在这个时候,把雪儿姑娘给送了进去,结果虽然一样,过程稍有不同,还多了几个帮手,雪儿姑娘抓住这次机会,施展自己的手段,把忠顺郡王迷的三魂去了七魄。

忠顺郡王年纪一大把,竟然如同毛头小子一般,尽情消瘦美人,两人是如鱼得水,如胶似漆的黏糊起来。

雪儿姑娘在那种地方长大,各种生子,绝育的配方都是有的,自然会在这个时候赶紧怀孕生子,巩固自己的地位,她当然清楚,自己进入了皇家,就洗去了过去的身份,若是能够尽快生个一男半女,虽说没有爵位可继,加官进爵却便宜不少,自己后半辈子有依靠了。

伺候雪儿姑娘的四个丫鬟,也都是雪儿姑娘亲自所挑,她自然是知道男人最喜欢的是什么,挑的人容貌不能够越过自己,可那手段自然是不差的。这几位也是聪明人,沾了雪儿姑娘的光脱了籍,奉她为首,一进了郡王府,五人就抱成一团,使出浑身手段,勾引忠顺郡王,别说燕双飞,就说一马四骑也弄过,把忠顺郡王弄得乐不思蜀,从此再也不去想什么正统嫡传了。

钱元脩郭燕及其皇帝现在都没有想到,等后来效果显现,皇帝也没有吝啬,钱元脩因此加官进爵,不过这些都是后话,郭燕把行李中打的埋伏都交给了钱元脩处理,就准备整理参观后院。

说来她作为女主人,尽然没有好好逛过自己家,这个当家主母做的实在是有些失职,不太像话。

郭燕在参观家园之前,先去关心关心两个孩子,大的一心要下场一试,忙的埋头读书,听到郭燕的邀请,只抬头看了郭燕一眼,道;“娘先去看看那里有不满意的,等我考完了,娘把那不满意的都挑出来,我来督工改建。”这儿子真是贴心,郭燕欣慰之极只得勉励他好好用工。

女儿倒是有兴趣,只是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自己走不了多少路,嫌丢人也不要郭燕抱,对郭燕提议的滑竿,躺椅也不感兴趣,还觉得有母亲这是对自己□裸的陷害,让其有不孝的嫌疑,怎么能够让母亲跑着,自己躺着呢?“娘自己先逛吧,等我养好了,再来陪娘。”

得,郭燕也没有了兴趣,只把自己住的院子参观了一通。

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偌大的一个花园,里面栽种了各种说不出名字的花草,开的倒是艳丽,可惜郭燕不大会欣赏。在深深的幽静尽头,是几间雕梁画栋的正房,女主人休息起居正式会客的地方,两边都有耳房东边作为偏厅小会客室,西边充当饭厅旁边有一两间是正院的下人临时休息的地方。

郭燕看着这偌大的院子,突然心中寂寞起来,郁闷了半晌,才纳过闷来,如今丈夫、儿子、女儿如今都有了自己的院子,各自都有自己的专人服侍,自己一个人占着这足足有一两亩地的大院子,怎么一个空旷了得。郭燕这才反应过来,当官有什么好,首先是丈夫独立了,儿子疏远了,女儿淑女了,自己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这丈夫、妻子、儿子,女儿各自有自己单独的院子在这个社会都是正常的,是品味,有钱人的象征,别说这些正经主子了,就说小妾一人一所院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想到小妾,郭燕浑身打了个冷战,人钱元脩还比较给面子,并没有让人收拾院子,只在书房长住,要会后院也是在郭燕的屋子里歇息,书房随身伺候的也都是小厮,并无丫鬟之类的。

可就算是这样,郭燕心里也别扭,她虽然弄不清自己如今算不算是爱钱元脩,可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跟别人分享丈夫,看到自己院子里那几个妖娆的丫鬟,心里不惊气岔不平,自己眼前的都这个样子,那些自己看不到的呢,还不一天到晚的勾搭钱元脩?

防患于未然,首先,是要引诱钱元脩回来住,两口子分居,最容易产生误会、离心,这院子里伺候自己的人都居心叵测,万一他们在中间使什么幺蛾子,离间自己夫妻关系,弄个小三小四什么的出来。

可不能够等悲剧发生了才后悔,郭燕开始动作起来,首先是把正房收拾出一间来,做书房,可以自己用,也可以让钱元脩办公用。

然后挽了袖子下厨房,准备做一桌子好菜,一家人交流交流感情。

好在这一家子都还挺给面子的,听说郭燕亲自下厨炒的菜,只请了一遍,都来了。

“娘,好久没有吃到你炒的菜了,”钱文慧说,先往桌子上瞄了一眼,嗯最少有三个都是自己爱吃的,不错,不错。

钱展鹏随后就到,看见妹妹一双眼睛都在桌子上瞄,笑了笑,过去掐了掐妹妹的脸蛋,“回头让娘天天给你开小灶,把你养回来,太瘦了,都提不起来。”

钱文慧今年八足岁,按这里的算法,已经十岁了,知道美丑也懂事了,对于哥哥掐自己脸蛋的行为,除了认为他别扭表示亲近之外,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本来想给他笑一个的,听到钱展鹏嫌弃自己廋,有些不大乐意,立马告状了:“娘,哥哥欺负我,他掐我。”说着还掩面装哭,小肩膀一颤一颤的。

钱展鹏有些慌了手脚,这才几天没有嬉笑打闹,怎么就这么不经欺负了,“妹妹别哭啊,妹妹别哭啊,哥哥给你道歉,你喜欢什么,哥哥回头给你,现在就给你拿去。”钱展鹏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的妹妹哭,尤其是前一段时间,妹妹生病的时候,一哭就厥过去,好像再也醒不来的样子,让人想起来都害怕。

“好了,好了,骗你的了,”钱文慧也想到自己病中哥哥焦虑的样子,有些不好意思,放下了掩面的手帕,果然脸上一丝泪痕也无,眼里也带着一丝愧疚。

钱展鹏摇摇头,有些气恼的伸出手指点了点钱文慧的额头,“长大了,会糊弄哥哥了啊。”

“你不也会欺负人了,”钱文慧顶嘴,抱着钱展鹏的胳臂撒娇道:“哥,咱们去看看爹,娘呗,怎么他们还不出来?”

钱展鹏眼睛眯了眯,摇了摇头,对着钱文慧眨眨眼间,“刚才还说你长大了,原来还是个孩子啊。”话音刚落,就见钱元脩郭燕前后脚的从内室出来,钱元脩显然听到了钱展鹏的话,狠狠的瞪了钱展鹏一眼,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过去在主位上坐了,倒是郭燕脸上簇红,嘴唇有些微的的浮肿,眼神飘移着,有些不好意思去看孩子们。

“给爹娘请安,”钱展鹏,钱文慧乖巧的给父母请安,起身的时候两人对了一下眼色,钱文慧悄悄的吐了吐小舌头,耳尖也染上了红色。

郭燕在吃饭的前夕跟丈夫,被儿女抓包,又无意中看到女儿的鬼脸,脸上发烫,急忙搭腔掩饰自己:“好了,吃饭,吃饭。”

“是,”两个孩子行了礼,各自在钱元脩和郭燕旁边坐下,四人围桌而坐,身后的丫鬟就要上前帮忙布菜,郭燕迟疑了一下,挥手道,“你们下去吧,以后我们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就不用你们伺候了。”

第三十八章

下人躬身而退,钱元脩也自在的活动活动身子,两个小的瞬间之间也变了个人似的,抓起筷子,就往父母碗里夹菜,“爹,娘,吃饭。”

“嗯,吃饭,你们也吃,”钱元脩笑了笑,给两个孩子一人夹了一筷子菜,又给郭燕也布了菜,道:“以后每天晚上,只要没有大事,都过来用饭,好不好?”

“嗯,好,好,”两个孩子连声迎合,十分高兴的样子,连郭燕都吐了一口长气,自己的丈夫和儿女大概也和自己心情一样,对着突然的“规矩”有些不习惯呢。

“慧儿,海嬷嬷给你的人,你还用的惯吗?要是不顺手,告诉爹娘,爹娘给你卖新的去。”那海嬷嬷不是一般人,早在钱元脩一家到来之前,就知道了钱元脩家庭人员组成,给各自都安排好了服侍人手,此人对郭燕这种没有当过主母的人是一大助力,却也是一种讽刺,也是一种鞭策,郭燕私下里告诉两个孩子自己的不足,让他们跟自己一起偷偷跟海嬷嬷学如何管家。

两个孩子都非常懂事,知道郭燕是为自己好,就隐藏了自己的性子,跟这些人相处,钱展鹏倒还好,整天读书,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钱文慧受的拘束大,病稍微有点起色,海嬷嬷派的人就开始提点她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幸亏钱文慧生病体虚,也无力蹦蹦跳跳的,又初来乍到,对这些人也有陌生感,郭燕还那样交代过,就顺着她们的话学了起来。

文慧聪慧,从小听郭燕讲各种故事,剖析人心,正启蒙的时候接触的人有杂乱,一人那里学一点,就受用不尽,她又天生的会撒娇卖萌,知道如何抓取人心,学了两天,觉得这里面的门道还挺多,跟她以前调皮捣蛋撒娇卖痴有着异曲同工之效,不免就开始现学现卖,借着自己未养回来的身子骨,开始装柔弱,博同情。

可当大家闺秀也不容易,首先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够放开手脚,行走坐卧,连吃个饭都满是规矩,头几天钱元脩,郭燕都忙,让他们自己在院子里吃,可是把她给憋坏了,今天钱元脩发了话,他们自然是极为高兴的,一家四口在无人服侍的情况下,高高兴兴的吃了顿晚饭。

“有时候,做隐秘的事情,不一定需要在封闭的房间里,那样或许更容易隐藏敌人,若是实在不方便,就把门窗打开,把自己隐藏在暗处,方便观察外面居心叵测的人,”一家四口吃完饭,依旧不舍这份温馨,郭燕提议,到院子里的凉亭去纳凉看星星,几人附和,于是唤了人备下瓜果茶水,就在凉亭里聊天,郭燕,突然想起这么多天一家人连真心话都没有机会说,借景抒情发出了这么一通感慨:“就像现在,我们高高在上,又四面通透,旁边还有流水声,会盖住我们说话的声音,除非对方会唇语,否则他是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的,”头三年郭燕也接触了些传说中的武林人士,可他们的功夫真的是一招一式的“练”出来的,没有听说有传说中的传音入密。功夫好的,借着道具或是巧劲,四五米高,无攀岩着力点的高墙,确实可以翻过去,可是若是想要跟电视上那样,飞檐走壁,一跃而过的,没有听说过。

“唇语是什么?”钱文慧抓住了母亲话语里的新词,来了兴趣,追问起来。郭燕每次聊天,兴致所致的时候,总会提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和词语,看东西的出发点也与众不同,总能够剖析出来大家没有发现的东西出来,引得孩子们一个劲的追问,郭燕一般情况下也会尽力回答,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匪夷所思的,也会借着鬼怪神话故事,一带而过。“很厉害吗?”

“厉害说不上,可是很有用,尤其是在某些方面,”郭燕看了一下钱元脩,对于某些专业人士,那可是探听秘密的最佳途径。“你看仔细我的口型,”郭燕慢慢的说话,然后又无声的把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看出来有什么不同了吗?”

钱元脩也发现其中的奥秘,点点头,“确实很有用,”?略微迟疑了一下,决定把现在的处境告诉孩子们,有些时候,他们确实不能面面俱到,孩子们的安全,就得靠他们自己了。钱元脩在两个孩子身上扫了一眼,坐直了身子,郑重其事的把自己如今加入的黑暗组织给两个孩子大概说了一遍,自然没有提引荐人李应,在两个孩子震惊的眼神中,钱元脩道:“你们现在都大了,爹娘做事情有时候会顾不到你们,这里又没有那些不会伤害,一直护着你们的叔叔们,有些事情,必须是你们要面临的,所以,爹今天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不过是让你们知道,除了自己的家人,别人谁都靠不住。”

想到自己的前妻,钱元脩顿了一下,盯着钱展鹏的眼睛:“你们记住,这些东西听过就忘,如果有可能,以后永远也不要接触这个,可是一旦接触了,就不能够心存侥幸,爹今天冒险把这些告诉你们,只是希望你们知道自己的处境,以后能够更好的保护自己。”钱元脩知道,自己没有根基,想要爬的快,加入此行确是捷径,可是如果让儿子也涉入其中,他却又不大愿意,可瞒着儿子,更是不妥,思索再三还是说了,他希望儿子知道,只要他涉入官场,不论职务高低,官大官小,身边都可能会有人盯着他,做任何事情,并不是可以那么随心所欲的。

“爹请放心,儿子知道了,”钱展鹏还模糊的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几次搬家迁徙,父母从那么艰难困苦的环境混成这一步,任何时候都记得护住自己和妹妹,作为长子,钱展鹏自觉肩负重任。钱元脩也不迂腐,有机会就会让儿子接触官场,里面的黑暗事情也不瞒着他,所以钱展鹏比一般的少年都要早慧,“我会小心,爹娘忙的时候,也会看着妹妹的。”

钱元脩点点头,又转头看着女儿,“慧儿应该知道自己的容貌过人,爹爹不可能保护你一辈子,你在山上学了些什么,你也知道,必要的时候,你可记得拿出来用,千万别藏着掖着。”钱元脩和郭燕一直对钱文慧的容貌耿耿于怀,见有人教她学艺,郭燕就问,能否教教什么易容术,人皮面具什么的,徐宁,关胜等人都笑,说没有听说过那些,倒是李应知道如何修饰改变自己的容貌,私下里教了钱文慧,钱展鹏自然不能够提李应的名字,只用山上代替。

钱文慧从小到大,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亲,可郭燕从来不把自己往漂亮处打扮,反而还掩饰自己的容貌,小时候也问过,郭燕当时就给她讲了许多红颜祸水和所谓的女人“祸国殃民”的故事,她还记得郭燕的话:“女人生漂亮又不是她们自己的错,所谓的祸国殃民,不过是那些男人们推脱自己的责任而已,还有某些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借口抢夺某个漂亮的女人,不过是想要成就自己的野心,却把女人推到了红颜祸水的地步,一点都不顾她的死活。”

钱文慧幼年经常见到父亲对着她的脸忽然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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