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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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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密令被烧毁,找不到证据指证周涛父子,因此被他们脱了罪,今天总算让他们自投罗网。
“这……”周景豪语塞,一时想不到如何回答。
“雍亲王,你别胡说!”
周涛见事情发展对自己不利,随即对武承帝说:“皇上,别听雍亲王乱说,犬儿对皇上忠心耿耿,尽职尽责,怎么会糊涂到让自己的下属去杀害朝廷重犯呢,刚才雍亲王单凭犬儿一句失言而诸多揣测,足以说明雍亲王对微臣以及犬儿有报复之心,微臣和犬儿是清白的。”
“周涛,经本爷查明,你与杨立万本是远房表亲,由于是庶出,在家中并不受重视,却自小聪明机警,才气过人,你一次探亲发现他的才能,于是便收养了他,并替他改名换姓,后来通过科举考到功名,从此你们两人狼狈为奸。”拓跋蔺收敛之前漫不经心的笑意,眼神变得严肃而锐利。
“杨立万贪污受贿、买官卖官,谎报灾情等多种罪行,若没有人在背后支持和指使,凭他一个小小太守,岂能瞒天过海这么多年?你……”
拓跋蔺话语顿了一下,语气清冽,“就是那个背后支持和指使他的人,在杨立万被捕落网,将要押回京都受审之际,你担心与他同谋的事败露,于是就派人在回京的路上将其毒害,而杨立万的亲信庆龙是你的党羽安郡王派人所杀。”
被点名的安郡王吓得脸色脸色灰白,跪下来惊恐求饶:“雍亲王,皇上,微臣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微臣只遵守周丞相和周军指挥使司的指示,请皇上网开一面啊!”
一瞬间,整个朝堂陷入混乱的状态,特别是周涛那些党羽,明明之前他们占上风的,可转眼间他们被逼走进死胡同,惶恐、惊慌各种心情都有。
周涛脸色瞬间铁青,额头侧边凸起的青筋,眼神阴毒的瞪向拓跋蔺。
是他,一定是他收买了安郡王,不然安郡王怎可能会背叛自己。
周景豪脸色阴沉,慌张,一时不知如何做。安郡王是父亲多年的好友,两人情同手足,他原是一介寒生,得到他父亲的赏识,受到父亲的恩惠和照应,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没料会在最关键时刻却背叛了他们。
拓跋凛见到周涛等人被拓跋蔺口哑无言,自知周氏父子再无法翻身。他们是自己的外公和舅舅,也是他的靠山,若周家倒下,他形同断了一条手臂。
公审前他以为杨立万和他的亲信庆龙都死了,即使拓跋蔺持着那些不利于周涛的证据,周涛也有办法将之推翻。在朝堂上,为免让人怀疑他与周涛同谋,他打算静观其变,等待拓跋蔺败诉。
可谁知杨立万没事,被带到朝堂,还没有被审,周景豪先乱阵脚,让拓跋蔺抓到话柄,逼口哑无语,而安郡王也在这个时候背叛他们。
事情已发展到这种田地,不管他做什么,做都无法摆脱被牵连的命运,万一他曾与他们合谋暗杀拓跋蔺的事被供出来,那他……
思到此,他的脸色瞬间苍白,眸光看向拓跋蔺,他到底知道多少事?多少暗杀都能化险为夷,他的腿真的受伤了吗?还是所有一切发生的事,早就在他的预计中?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实在太可怕了。
拓跋尧惬意的看着现场的一切,仿佛是在欣赏一幅赏心悦目的画儿,在场的人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拓跋蔺的手段,因为他们都是同类人,若没有百分百的把把握,就不会在朝堂上公然与周涛等人对峙。
自从在校场上,拓跋蔺展现出惊人的箭术后,他就知道这个人不简单,所以他不会与他对敌,起码没有摸清他的目的和计划前,他是不会与他为敌。
这时,听到皇上命人上前,将安郡王的衣冠拿下,将之打入天牢,日后发落。
“皇上,皇上开恩啊。”被两名侍卫拖下去的安郡王狂喊,“皇上恩啊……”
朝堂上,没有人敢出来替他求情,与周涛一党的更了惊恐不安,不知如何是好。
武承帝看向周涛,沉声问:“周涛,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涛脸色苍白,双拳握紧,转而对一直垂头跪着的杨立万说:“杨立万,你跟皇上说,本相不是你的同谋,这一切都是你和雍亲王合谋诬陷本相。”
杨立万深吸了一口气,道:“周丞相,恕下官难以从命。”
周涛气得双肩都在颤抖,“杨立万,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快点告诉皇上,本相与你并不是同谋!”
他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一天之内,被两个受自己恩惠提携的人的背叛。
“对于一个置我于死地的人,还想我包庇他,这根本是不可能的。”杨立万朝武承帝磕了一个头,道:“皇上,罪臣可以作证,雍亲王所言完全属实!周丞相与罪臣是远房表亲,因为曾受过他的恩惠和提携,贪污受贿、买官卖官、谎报灾情等都是受周丞相指使,前阵子雍亲王在军情报站的地下室找到的金库,也是周丞相和罪臣这些年来贪污和搜刮的民财。”
接下来,杨立万把自己这些年来与周涛如何合谋所罪娓娓道,当中还牵连着在朝上诸位大臣。
在被押回京都这几天,杨立万早将把事情想了一遍。没有错,周涛对自己有恩,因为有他的赏识和提携,他才不用被人欺负和侮辱。可是,他表面上是一个地方太守,但所做的不合法事都是受周涛指使,是他在背后出谋划策,自己只是一个执行者和守护者,执行他的命令,守护他的金库。
倘若,他将这些罪名都揽上身来,他的妻儿就会跟着受罪,何况,周涛曾想杀他,有证有据的,想抵赖已不可能了,因此,他想帮也无能为力,弄不好还会被加重罪名。但若他实话实说,周涛是太后的弟弟,又是皇贵妃的父亲,犯了天大的罪,也不可能被诛连九族。
而他的妻儿是无辜的,不能因为受一个人的恩情,全家被陪葬,所以他只能抱歉了,周涛对自己的恩情,来世再还。
当杨立万把事情道出来后,周景豪知道事情已无力挽回,听到武承帝再次问周涛有什么话可说,而周涛还想抵赖反驳时,大步走到周涛面前跪磕头道:“爹,这事您做错了,儿子不能昧着良心,看着您继续错下去!”
闻言,周涛一时没明白儿子说什么时,等他猜到了什么,已经听到儿子那字字诛他心的话!
周景豪说:“皇上,微臣不能再任由父亲再错下去,杨立万所言的微臣可以作证的确是属实。”
“豪儿,在说什么?”周涛一手拽着儿子的手,不敢置信的问。
“爹,您别怪儿子的狠心,您的所作所谓,真是天理难容,儿子这么做,是想替爹赎罪,爹,我们周家欠天下的实在是太多了。”
“儿子,你在胡说什么?”周涛气得双肩颤抖。
“四哥,戏越来越越精彩了!”看到此,拓跋荀侧头对拓跋尧说。
“是啊。”拓跋尧薄唇扬起邪佞的弧度,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壁上观花,欣赏眼前这场好戏。
谁会料到事实会演变成这样,儿子指证父亲?哈哈,拓跋蔺果然没有让人失望。
第154回 公报私亿,取而代之。
“周涛,退下!”武承帝敛眸,喝令周涛先退下去,目光望向周景豪,神色显然不悦,他问:“周景豪,之前为何不见你说这些话,为何要选在这个时候说?”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周景豪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微臣罪该万死!只因微臣的确有受父亲的指使,下令让刘贵前去牢狱找个死囚替进押送杨立万回京的队伍,趁机对杨立万下毒,微臣这时才知道他与父亲是远亲关系以及他们曾同谋犯罪的事。”
说到这里,他偷偷望了周涛两眼,眼神带着浓郁的歉意,深呼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可他毕竟是自己的亲爹,要举报他实在很煎熬,但刚刚想明白了,那怕微臣要背上不孝儿的名声,微臣都要说出真相,因为微臣不愿意辜负因灾情而惨死的老百姓,不愿意辜负皇上。”
他跪着走上两步,诚恳的说:“皇上,微臣愿意代替父亲向您赔罪,父亲错了,微臣也错了,请皇上原谅!”
说完,他内心却默默说:爹,也原谅孩儿,孩儿真不想这么做的,只为了保住周家所有人的性命,日后好替你报仇!
朝堂上一片鸦雀无声,甚至连细微的呼吸都屏住了。
这时的周涛垂着头,手指紧紧掐着自己衣袖,平时那些冷静,早就消失所踪,此刻的他看上去,少了平时的嚣张跋扈,有如惊弓之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武承帝神色沉了沉,犀利的眼神看向周涛,“周涛,你可知罪?!”
周涛还没作出反应,他的党羽就站出一人来,“皇上,周涛之罪,罪之无赦,臣等不知情,为周涛的假象所迷惑,请皇上恕罪!”
跟着所有党羽站出来,一齐跪下,齐声道:“请皇上恕罪!”
“你们……你们……”周涛见同党全部都背叛了自己,手指指着他们,气愤得说不出话来,突然,他狂笑起来,“没想到……本相真是白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全都是白眼狼,都想要本相死……”
武承帝见此,正想命人把周涛拉下来,拓跋蔺却在这时说:“皇上,周涛不只是贪污受贿、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中饱私囊、谎报灾情以及毒害朝廷重犯,在微臣到沪州城调查官银失窃和灾情的事时,想意图阻止微臣,曾多次派杀手来微臣,甚至连微臣回京也不放过。”
拓跋凛脸色骤然变沉,目光落在拓跋蔺身上,他果然开始算账了。
“拓跋蔺,别胡说!你有什么证据?”周涛不相信一个人永远都好运,如果当初他有证据的话,怎么会到现在才说,分明是想借由刚才的势头,再多加他一条罪。
“证据当然有。”拓跋蔺回道,锐眸往朝堂的人扫了一眼,最后视线却落在周涛,不,严格上应该是望向站在周涛身后的拓跋凛身上。
拓跋凛双手握紧,眸光与拓跋蔺冷冽的目光对上,心中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武承帝这时道:“雍亲王,你说周涛意图阻止你调查官银失窃和沪州城灾情的事,派人多次暗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跋蔺多次被暗杀,武承帝昨天在拓跋蔺口中得知一些情况,但在朝上的大臣并不明白,他这么问,是想拓跋蔺把事情发生的经过当着众人面前陈述一遍。
“皇上,微臣在沪州城探视灾区并安抚灾民时,被一群冒充灾民的杀手追杀,差点因而丧命黄泉,没过几天,又被一群打扮成‘逆水殿’杀手的人暗杀,再来,回京的路上黑衣人被袭击,甚至昨天进宫的路上也被蒙面杀手袭击。”
说话时,拓跋蔺又往周涛所站的方向扫了一眼,幽深如潭的黑眸,眸底隐约透着一丝寒意,他说:“经微臣查证,沪州城外灾区那次冒充灾民追杀微臣是曹帮的人,步步追查下去,发现曹帮帮主与张怀德是姐夫与舅子关系,最初微臣还以是睿王想杀微臣,但经查实,张怀德曾经跟微臣有过节,因经有心人的挑衅,才会唆使曹帮帮主派杀手来追杀微臣,而这个挑衅者微臣已找到,他就是颜少卿副都统!”
“皇上,冤枉的呀,微…微臣真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颜少卿听到拓跋蔺提到自己的名字,吓得双脚一软,顿时双膝跪下,战战兢兢的说:“微臣也是受八皇子指示去做事,是他让微臣去挑唆张怀德对雍亲王的怨愤,至于他何用意,微臣并不清楚。”
闻言,武承帝脸色一沉,望向拓跋禛,肃穆的问:“老八,你有何话要说?”
其实在拓跋蔺第一次遇险时,他就派人调查过此事,也找到当时被人追杀的张怀德,只不过他也是受人挑唆,但追杀他的人却被他查出来,原本他见拓跋蔺后来没什么事,便将张怀德囚禁起来,打算不再追究,谁知拓跋蔺接二连三的出事,他不得不正视这件事来。
人有积极进取心是好,但若为了个人私已利益而残害手足,那是国法不容的,这也是当初他这么早就立下储君人选的原因,就是不希望看到他们兄弟自伤残杀。
拓跋禛脸色微白迅速的反应过来,站出来,拱手道:“启禀皇上,儿臣并不清楚颜副都统说什么,儿臣也没有指使他做任何事。”
“他说谎!”颜少卿立即反驳道:“皇上,八皇子说谎,请皇上明断!”
武承帝蹙眉,还没来得及说话,听到拓跋蔺说:“皇上,八皇子是不是说谎,让微臣的人证上殿就清楚,还包括昨天行刺微臣的黑衣人是谁人派来。”
武承帝允了。
然而,当侍卫押着三名人证上殿后,周涛父子和拓跋凛以及拓跋禛的脸色瞬间失色,眼神里写着不可思议。
尤其是拓跋凛,望向拓跋蔺的目光锐利阴翳,似乎携着无数把剑,正欲将他一片一片的割下来。
因为,上殿的三人,一个是太子府詹事常德的儿子常春,一个是他以为早被他派去的人暗杀了的张怀德,而另一个一身江湖打扮却难掩去浑身的邪气,此人他没见过,但看到周涛父子的表情便知道,这人是他们认识的,很可能与他派去暗杀拓跋蔺的人有关。
张怀德居然没有死,所以他早就识穿了他的计划,不然在沪城州难民区时,他受重伤掉下悬崖,怎可能这么快就全好呢?除非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提前做了准备。
所以由悬崖下回来,他没把这事汇报给皇上,然后按兵不动,一旦他查出杨立万有问题,在京都的他们一定会阻止他回来,因此他便开始设局,倘若他们没心虚不去加害他,那么周家和他也许会有办法避过此劫,否则,就如今天的结局。
之前他就知道拓跋蔺城府深,但没想到会深得如此让人害怕!
***
金銮殿外,炎妃然等到颈都长了,眼看快中午了,除了看到两名侍卫架着一个被脱去衣冠的安郡王由殿里出来外,就没有看到其他人走出来。
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呢?
后来又见到侍卫带着三名男子进去,不知怎么的,守在外面的家属或侍从,开始惶恐不安起来。
“刚刚去小解时,听说周丞相被问罪了,还牵连着好多名大臣,这怎么办呢?好像我家大人都有牵涉其中。”
“这么严重?到底犯了什么罪?那有没有我家老爷的消息?”
“具体情况不清楚,不过你还是要有心理准备,因为皇上在里面龙颜大怒,只怕与周丞相有点交情的,都会被牵涉到。”
……
虽然跟那些人站的有段距离,炎妃然还是能听得清楚他们说什么,满心欢喜,周涛父子终于为他们所做的付出代价了。
凤云汐悄悄移过来,附在她耳边说:“然然,周氏父子被问罪了,以他们所做那些事,不被斩也会坐穿牢底,但是,你别高兴太早,证明你叔叔没有谋反的证据还没有找到,他们若是死了,你就更难找了。”
“嗯,我知道。”炎妃然点头。
“还有件事情我忘记告诉你,或者你往那去找,可能会找出来。”凤云汐压低声音说:“听我老爹说,三年前北川城发生了一场可怕的瘟疫,当时周涛的次子周景凉在那里就任,而周景凉很不幸的感染到瘟疫,当时你二哥被皇上派去那里救治他们,可那时周景凉已很严重了,无力挽回。”
“炎二哥放弃了救治他,周涛一直认为那是炎二哥是故意的,因为不久前,周涛参了你叔叔一本,他认为那是你二哥在公报私仇。”
闻言,炎妃然眸光顿时变得冷冽无比,“所以他怀恨在心,诬陷我叔叔谋反?”
“是不是这样,我不清楚,不过我老爹说周涛这个人心眼极小,喜欢在背后阴人,他对你炎家早就嫉妒你叔叔掌握兵权,想取而代之,你们炎氏一倒,他才是最大的得益者,不是吗?”
就在这时,殿门口出现一阵骚动,只见周涛父子披散着头发,像疯子一样,给两名侍卫押着走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干人等,同样是被侍卫反手押着。
第155回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因为有人证,那些原来忠于周涛的官员见拓跋蔺掌握了证据,于是纷纷出面指控周涛的种种罪行,就连那些曾向周涛行贿的官员,也申明自己是被迫行贿。
有了实据,周涛不想认罪也不行,但没想到的是,当他看到拓跋蔺让人带上来的证人时,他竟然把全部罪行包揽上身,包括派人暗杀杨立万和拓跋蔺,全都是他一人所为,他的儿子企图为自己的儿子脱罪。
他说所有一切都是他谋划出来,周景豪只是听从他的提使去执行,但他极力否认昨天袭击拓跋蔺的人是他派去的。
至于常春的供词是直指太子拓跋凛和八皇子拓跋禛,说在门外偷听到他们一起密谋暗杀雍亲王,八皇子说这招叫借刀杀人,安排人去挑唆对雍亲王怀有不满的张怀德,因为张怀德是四皇子的部下,若不幸被追查也只怀疑四皇子。
太子与八皇子之间的兄弟情比其他兄弟深是从所佳知的,他们在一起密谋雍亲王那有可能的事。
可最后八皇子却说,计谋是他提出来没错,但太子并没有下令,是他背着太子找颜少卿,再让颜少卿去找张怀德,太子完全不知情。
拓跋凛原以为自己这次铁定脱不了身,没想到八弟却把事情独自揽上身,看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他发誓,若今天的事过后,他日有机会坐上皇位,必定不会亏待他,而常德的儿子……
看向他的目光冷冽狠绝,犹如深夜幽灵般的嗓音处处透着惊悚,平时他对他们父子不薄,却没想到最后会被他们在背后捅了一刀,虽然不是常德出来指证自己,但他多少也要负点责任。
公审最后的判决,杨立万即日便被处秋后问斩,全部财产充公,纳入国库,家眷全部流放,而周涛和周景豪脱掉衣冠,暂押天牢,等候审决。
再来就是八皇子,由于他怂恿太子谋害雍亲王,杖刑两百,贬为庶民,终身不得踏进京都城,至于太子虽然没有下令,但有谋害之心,手上的兵权被末收,杖刑一百,以作惩戒,若有再犯,必重罚!
然后武承帝把兵部和之前太子掌握的小半数兵权交给拓跋蔺管理,工部和刑部则由睿王拓跋尧接管,礼部暂由十皇子拓跋昊接管。
拓跋凛听后先是震惊,再心里波涛汹涌,后心生不愤,仿佛被人硬生生的掐住了喉咙,怎么能给拓跋蔺掌管三部呢?尤其史部贵为六部之首。他知道父皇偏心,却没想到偏心到如此地步,难道他真有打算立拓跋蔺为储君吗?
思及此,他对拓跋蔺的恨更深几分,十指紧紧握着,双手青筋已经爆起,俊逸的面庞有着前所未有的阴沉与狰狞,但由于他垂首,并没有人看到他的表情。
他唇角微微绽出一抹冷笑。总有一天,他会把他今天失去全部都夺回来,在不久的将来……
对于武承帝的宣判震惊的不只有拓跋凛,被点名的十皇子拓跋昊为之一震,僵立原地,随即不知该兴奋还是忧心。
一直以来,父皇都不让他参管朝政上的事,因此,他空有一身才华也无处施展。众多兄弟当中,他最敬佩的是拓跋蔺。
很小的时候,他就看出拓跋蔺非池中物,如果拓跋蔺想夺那个帝位,他必会助之,可他知道拓跋蔺并无此意,若帝位不是拓跋蔺坐上,他宁愿做个无权却闲散自由的皇子,有了封地后,便去封地过一辈子,永不回京都。
然而现在武承帝不但让拓跋蔺实权大握,拓跋尧掌管六部之二,还让自己也参管其中之一,实是惶恐啊,他并不是怕自己无能力管理,而是猜不透武承帝的用意。拓跋尧是有野心的,尽管他平时行事低调,武承帝不可能没看出来,可他却将拓跋蔺与拓跋尧摆在同一阵线上,这样暴风雨的前奏。
而其他几名皇子听闻武承帝的宣判也惊住了,大气亦不敢透一口,深怕自己稍做些动作,会被牵涉其中。
堂上众人更哗然。
这样一来,太子什么权都没有,相当虚有其名,而拓跋蔺掌管了兵、史、户三部,再加上太子那小半数兵权,虽然没有其名,却掌握了实权。武承帝这样分配,无疑是极看重雍亲王,接下来是不是要废太子立雍亲王为储君?
当然,这是众臣的揣测,谁能猜到皇上下步如何走?现今睿王掌两部,再加上之前他握有西北大军的一半兵权,睿王和雍亲王竟成鼎足之势?!
皇帝的心思是如何?没有人会知道。
拓跋尧对武承帝这样的安排并没有露出欢喜,思绪在心底转了几回,似乎想通了什么,然后无声叹了声。
***
由皇宫回雍王府的路上,炎妃然迫不及待的要拓跋蔺把在金銮殿内所发生的事说给她听,拓跋蔺原本有点累,回府后让严仇说给她听,但经不起她的哀求,便让给她娓娓的道来。
听完后,炎妃然脑里闪过许多疑问,她问:“常德不是太子的亲信吗?他的儿子怎么会倒戈背叛他们?你是怎么让他出来作证的?还有,你们是怎么找到与周涛同伙的神秘首领来指证周涛?还有那个张怀德……”
“等等,一个一个问题来。”她开口就一连疑问发攻过来,拓跋蔺都不知道答她那个问题好。
拓跋凛被削权了,虽然武承帝没有明确的表示,可由此看出,太子之位并非是拓跋凛一人的了,也许会是拓跋蔺,也许会是拓跋尧或拓跋昊,但无论是那一个,总比是拓跋凜好些。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炎妃然实在太兴奋了,很想知道拓跋蔺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有利于自己的人证物证搜集齐全。
“先是常德的儿子常春吧,他为何会指证太子和八皇子呢?”
拓跋蔺摇了摇头,“他不是常德的亲儿,而是常德的养子。”
“养子?”炎妃然惊讶,随即又说:“好吧,生儿不及养儿大,除非常春忘恩负义或有把柄在你们手上,被威胁背叛养父。”
拓跋蔺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就这么看你夫君的吗?虽然做大事要耍些手段,可这次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原来常春的母亲袁氏嫁给常德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因为被常德看上了,强行拆散了这对情侣,将袁氏纳为夫人。当时的常德还不是太子府的詹事,可却是皇子身边的红人。
那时袁氏的未婚夫极悲愤,到官府里告发常德的罪行,可他无权无势,地方官又是一个昏庸无能,贪婪之人,怎么会为了他去得罪皇子的近呢?再加上常德知道袁氏的未婚夫要告自己,对地方官施压,所以地方官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乱棍打死。
当时袁氏已怀有一个月身孕,听闻未婚夫死了,为了保住他的血脉,便对常德假以承欢,一个月后,让常德以为自己怀了他的孩子,等到儿子成年,她把过去的事告诉了常春。
半年前,常春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极度愤恨,这么多年他认贼作父,当晚跑去酒馆喝醉了,无意把自己的身世嚷了出来,口口声声的要为父报仇。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人,刚好被那俊听到了,把事情告诉了拓跋蔺。
于是拓跋蔺利用常春想报仇之心,与他做了一个交易,条件是让他留在常德身边当他的眼线,而他会帮助他报仇。
至于张怀德嘛,有了常春这条眼线,自然就知道拓跋凜想杀他灭口,而拓跋蔺只是用受伤的事,引度皇上怀疑去追查,自然就查到张怀德那里,为了顾全大局,他会保护张怀德。一旦皇上有了怀疑,就很难将之消除。
“哦,原来是这样的,因为拓跋尧让人教唆张怀德起事,使其施计杀你,所以你让常春出来指证他们,可是,常春这眼线暴露了,那我们以后怎么知道拓跋凛下步如何做?”
炎妃然依偎在拓跋蔺怀里,握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听了他的解说,她总算把事情弄明白了,同时也见识到拓跋蔺的手段,对他刮目相看,可又担心常春已暴光了,想知道拓跋凛接下来会有什么计划微乎其微了。
“眼线当然不能只有一个。”拓跋蔺知道她的担忧,双臂有力地环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同时嗅着她颈畔的幽香,哑声保证道:“不过你放心,即使没有眼线,我也不会再让他伤害你!”
“我也是。”经过今天的审决,拓跋蔺等于公众与拓跋凛和周涛等作对,太后和皇贵妃又岂能会因此放过拓跋蔺?所以,她要尽快找到另三符,只要她手上有统领三军的兵符,就不怕太后和皇贵妃。
这两个女人绝非简单人物,有时一个不经意的小细节或小人物,就能把稳固的城墙推倒,因此,她不能掉以轻心。
“对了,你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有解答。”炎妃然突然想起他还有告诉自己,指证周涛与神秘组织联盟,暗杀他的事的人是从哪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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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回 未雨绸缪,邀请约见。
拓跋蔺正想说什么,马车突然停下来,然后马夫在外面提醒他们,雍王府到了。
炎妃然原想回到栖霞阁再问他,顺便有件重要的事跟他商量,但他刚换下朝服,那俊便前来唤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却见拓跋蔺脸色微微一变,然后让那俊推着他匆匆离开,临走时朝炎妃然搁下一句话:“有什么晚上回来再说。”
然后,她由下午等到黄昏,仍未见他回来,问其他人才知道他出府了,至于去哪里却没有人回答出来,于是她让芊慰找人去打探一下。
原本想亲自下厨做几道菜来慰劳他今天在朝堂的表现,顺便庆祝终于斩断了拓跋凛的一边翅膀,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只好作罢。
“王妃,有个人在门送来一封密函,是要送给你的。”吃完晚饭,她正教小狐狸削香蕉时,青苹匆匆走过来,手上拿着一封信。
她接过来展信一看,上面写着后山的桃花林一聚。右下角什么都没有写,只盖了个红色章印,她看出来,那是皇贵妃的印章。
不需要她多想,皇贵妃找自己有何事,无非是为了今天金銮殿内的事,但为何会找上她呢?她只是一个嫁到北越皇朝的邻国公主,并不能帮她什么?
不管怎样,既然她是皇贵妃,只要还是皇上的妃子,她这么主动要约见自己,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拒绝是说不过去的,见见她又何妨,看看她到底想对自己说什么。
***
睿王府
傍晚的黄昏,霞光四溢。
拓跋尧站在映月楼三楼的走廊前,倚栏望向前方的莲池沉思着,霞光倒映在莲池里,一阵微风吹过,泛起片片鳞纹,像是无数星星在闪耀着。
拓跋荀走进来,就看到被霞光笼罩在光辉中的拓跋尧,眉心蹙得紧紧,不像是平时那个含威不露的他。
“怎么了,一个人站在这里想什么?”拓跋荀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一起倚着栏杆望向莲池,“父皇让你接管刑部和工部,不是你一直以来的目的吗,为何不见你开心?”
原本以为来这里会看到拓跋尧和自己举杯庆祝,谁知是他一副愁眉深锁的样子。
拓跋尧抬起眼帘,嘴角扬起一抹讥嘲的冷笑:“你认为我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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