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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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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汐,你别这样,我们都是妃然的朋友,你……”
“朋友?”云汐冷笑一声,“一个忘恩负义的人,配做她的朋友吗?当初你病得奄奄一息,倒在山神庙里时,是谁背着你翻过山头找大夫?你在家里被后妈虐待时,是谁一次又一次帮你?你娘生病,你爹不管时,是谁请来大夫又出钱给你买药送补品?是炎妃然那个傻瓜!”
她每说一句话,就往董若婕逼近一步,逼得她一步步往神台靠去,而董若婕脸色灰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可你对她做了些什么?你背叛她,你嫁给了害死她的凶手;你在她死后,你毁坏她的名誉;你在她死后,害死了她的侄儿。这么阴毒的女人,配做我们的朋友吗?”
董若婕声颤颤的说:“煊儿不是我害的……是……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掉落河流是吗?”云汐打断她的话,嘲讽道:“如果没有人逼他,他会跑去那里吗?董若婕,我真希望,当初在山神庙时,她没有救你!我真希望,我们从没有认识过你!”
“云汐,我……”
“收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在这里人外人,还你装什么,看着让人恶心。”说着,她一手扯着董若婕的衣领,将她往门外拖,“滚!你滚!别弄脏了炎家祠堂。”
话落,没半点犹豫,将她用力一推,董若婕没站稳,跌倒在地上。
“太子妃!”小绿奔上前,将她扶起来,抬头对凤云汐怒道:“凤三小姐,你太过分了!”
“过份?”凤云汐嗤笑一声,绕手抱胸,“比起你家小姐所做的事,只是小巫见大巫而已。”
“你……”
小绿想冲过去,被董若婕拉住,“小绿,算了,别跟她计较。”然后又对凤云汐道:“云汐,不管你怎么想我,我都当你是我的朋友。”
凤云汐抬手一摆,“免了,我可不想被人在背后捅一刀。”
董若婕脸色微微一变,很快恢复正常,见凤云汐转身背着她,一副拒绝跟她交谈的模样,没有再说什么,由小绿扶着,转身离开。
“太子妃,你干嘛对凤三小姐忍声吞气?”走出祠堂有一段距离,小绿问道。
董若婕道:“现今与往昔不能比,爹爹被贬职,太子现在又与我冷战,凤云汐就快成睿王妃,现在不能跟她撕破脸皮,怕她会连同其他人对付我和太子。”
自赏灯会后,拓跋凛知道华清宫的事是她做的,就对她冷冷淡淡的,她摸不懂他的心思,应该是说,一直以来都摸不透他,以前她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可是最近她不敢确定。如果他爱她,明知道她讨厌董若涵,为何偏要让她住进太子府,一连几晚都在她那里过夜?
她想跟他和好,但找不到理由,今天突然有个想法,如果她找到白虎符,也许他会对自己好些,她记想炎妃然最喜欢将东西收藏在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会不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呢?
所以她才将主意打到炎府上,也许她会把东西藏在祖先的牌位里,因此趁着节日,大家都忙着其他事时,特意跑到炎府来找,只是没想到凤云汐居然会在,还被她赶了出来。
小绿看了她一眼,道:“奴婢听说,凤云汐喜欢雍亲王,而且听说她和雍亲王来往甚密,如果我们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乐平公主,让她去对付凤云汐,这样好不好?”
让乐平公主对付凤云汐?
董若婕慢慢握紧拳头,想起生日那天,凤云汐送来的画。她知道,三人虽然自小一起长大,但跟凤云汐的关系始终没有炎妃然来得友好,她就像她们之间的第三者,凤云汐对她一直保持着距离,她只是看在炎妃然的面子,才把她看作朋友。
现在炎妃然死了,凤云汐跟她也再不是朋友,既然不把她当朋友,自己又何必再将她当朋友呢?
她记得凤云汐曾说过的话:女人不狠,在位不稳!
就因为谨记着这句话,她才当上了太子妃,现在要稳住这个位置,当然也要狠。
在屋顶上的芊蔚,她并不知道乐平公主就是炎妃然,当听到凤云汐对董若婕说那些话,震惊不少,原来她们之间有这层关系,若将这个消息告诉公主,她一定很高兴。
“谁?”
她刚站起来,想要离开,遽然听到凤云汐的声音,知道自己被发现了,立即施展轻功离开。
凤云汐翻身跃上屋顶,目光凌厉地在四周扫了一圈,并发现可疑之人,才跳了下去。然后提起放在一边的竹篮走到神台前,打开盖,拿出里面准备好的拜祭品,一一排开,然后点上蜡烛和香。
拜祭完毕后,她站在炎妃然的牌位前道:“刚才很抱歉,让那个阴毒的女人进来污浊了你的眼睛,但绝不会有下次。对了,今天是重阳节,你眼前这些菊花酒是我酿的,你要多喝一点哦。”
“唉,不经不觉,你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你知道吗?拓跋蔺要成亲了,他要娶别的女人了,而我也要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我该怎么办呢?”
凤云汐对着牌位喃喃自语,并没有发现门外躲藏着一个青色身影,将她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听进耳里。
“对不起!如果当初我没有跟你说,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再找个男人恋爱这些屁话,你就不会因为想忘记上一段感情而这么决定下段感情;如果当初你问我该不该跟拓跋凛开始时,我不该赞成的,我该叫你慎重考虑,可是因为我自私,把你推进了火坑。”
“大概是报应吧,我永远无法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也无法跟他说,我喜欢他……”
听到这里,门外青色身影似乎觉察到什么,没有再听下去,闪身离开这里,刚走开,就见到一道白色身影出现拱门,往这里走来。
凤云汐听到脚步声,立即拾起竹篮,这时,脚步声来到门外,“云汐,我就知道你来了这里。”
听到熟悉的声音,凤云汐扭头一看,“哥?”
凤清歌道:“爹在找你,快点回去吧。”
凤云汐想也不想的道:“不回呀,我肚里的气还没消呢。”
凤清歌走进来,走到神台前上了炷香,然后拜了拜,围着她转了个圈,才漫不经心的道:“听说朝廷准备拆了这里,执行者正是爹的门生,若你想炎府变为平地,你可以不回去的。”说完,迈开脚步离开。
“哥,等等我。”
一听说要拆了这里,凤云汐那还敢逗留,立即追上凤清歌。
在他们刚离开,屋顶上落下一人,正是刚才在门外偷听青衣人,而此人正是炎妃然。
原本她让彩灵和芊蔚先回去,她是去客栈见刑颢,可去到客栈并没有见到他的人,却看到他留给她的信,说杀害李衡的凶手已有眉目,再给他三天时间,必定能找出来。
三天?不正是她的婚期吗?那天她没空来这里,于是留了封信给刑颢,告诉他联络自己的方法。
离开客栈,想到未来三天会很忙碌,在自己出嫁前,她想回炎府看看,当她来到炎府,正好看到董若婕带着小绿由里面出来。
虽然好奇董若婕为什么来这里,可她并打算跟踪她,跃上高墙进内,这么巧,竟让她听到凤云汐对着炎妃然的牌位说的话。
当她听到凤清歌的脚步声,并没有躲多远,只是上了屋顶,她听到他跟凤云汐的说话。
朝廷要拆炎府?
不!她不能让炎家的祖宅就这么拆了。
她跪在神台前,对着炎氏祖先牌位发誓,炎府一定要保住!
转眼间,她的婚期到了。
而从西临运来的嫁妆也在昨天搬进了京华园,她叫芊蔚去点了一下,单是珠宝首饰大大小小加起来用了一百五十个箱子装着,其他的古董字画也装有五十多个箱子,还有汉锦一千匹、蜀锦一千匹、撒金凤缎一千匹、白玉如意十二柄、南珠一千颗、金子银子什么的几十箱。
光看这么嫁妆就知道,景熙帝对这位公主有多宠爱,也显示出西临国的富有。
成亲当日,拓跋蔺夜日兼程,在寅时风尘仆仆的赶回来,还没有喘息过来,更被那俊推去沐浴更衣,吉时一到,穿着一身喜气红袍、胸前扎着红色彩纲的跨上黑色骏马,亲自率领迎亲队伍,洁浩荡荡前往京华园。
马背上的他容光焕发,不知是不是因为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逢着喜事精神爽,尽管赶了两天两夜的路程,竟然看不出一点倦意,那俊美面容与挺拔的模样,让两边的围观的百姓们挤压向前,只为一睹他过人的风采。
然而,当乐平公主的嫁妆由京华园抬出来,看热闹的百老姓惊叹不已:“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有气势的十里锦秀红妆!”
光请来抬嫁妆的人足有六、七百余人,长长的红色队伍,站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站在前面看不到后面,如此隆重奢华和热闹非凡婚礼,在许多年后依然被北越的人们津津乐道着。
相比之下,同天出嫁的苗御史之女,同是嫁进雍亲王府,别说嫁妆不及乐平公主的十分之一,就连迎亲队伍也只能跟在乐平公主身后,那些老百姓全都是冲着乐平公主而来的,而她只能在乐平公主进门拜完堂,她才能进门,她就像乐平公主的影子,过后根本没有人记着。
而外面的喧哗却并非炎妃然所关心的,现在她不但累更担心会有什么特发事情发生,因为三天前郝丞竣告诉她,轩辕璿已到了北越。
由早上梳妆到进门拜堂这段时间,她的心从没有一刻放松过下来,随时提高警觉,怕他会不会来劫花轿或在拜堂的时候突然闯进来。
幸好一切都很顺利,终于送进新房。
第071回:你真的都忘记了。
夜幕降临,雍亲王府张灯结彩,门前门内人山人海,烟花爆竹将喜庆的气氛衬托得更加隆重。
当两位新娘都进了新房后,众臣与贵客们齐向皇帝、皇后躬身祝贺。皇上和皇后亲到筵席,这是最大的荣耀啊!原本还要向新郎祝贺的,可新郎自拜过堂后,就不见身影。
他去了哪里?众臣和贵客们心照不宣,有些喜欢凑热闹的,打算等会去闹洞房。
然而,此刻的拓跋蔺并非如宾客们所想,和新娘洞房去,他听到喜娘说新娘不见后,忍住强烈的心慌,不动声色地丢下宾客,走进新房,仔细地搜查一遍,发现房内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没看有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他询问了两个陪嫁过来的婢女,对方声称自己因为有事走开了一下,都以为对方和喜娘陪着新娘。
而喜娘说她当时突然感觉很困,于是坐在椅子打了一会儿瞌睡,谁知睁开眼,发现原本坐在床前的新娘子竟然不在房里。
听完她们三人的话,拓跋蔺让自己冷静下来,喜娘很可能被人下了药,才会感觉很困,新娘也有可能跟喜娘一样,打了个瞌睡就被人掳走了。
他警告喜娘和芊蔚三人不准将新娘失踪的事传出去,并守在新房里,任何人都不得踏入房内;再命人立即去封锁城门,又叫严仇暗中带人到城里城外搜查;那俊和十皇子拓跋昊代他到厅里招呼客人,而他带着几名精卫队则在府里各院阁地搜查。
可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在府里搜了好几遍,确实不见炎妃然的踪影,正焦虑万分时,严仇派人回来说,城里一无所获,正打算去城外去守。
按理说,掳走她的人不可能把她留在京都城内,城中耳目甚多,事迹很容易败露。
到底掳走她的人是谁?
拓跋蔺握紧拳头,压住心中的情绪,仔细回想到底她或他得罪过谁?谁敢在他的王府里掳人?而且能避开数千名禁卫军,这人的本领可非不一般。
“王爷,会不会是太子那边的人?”那俊猜测道,就像上次市集蒙面人围攻雍亲王的事,他们原先以为是西临国的人,因为他们在现场找到一块刻着飞鹰的牌子,可经调查,发现那块牌子是伪造的,显然有人想嫁祸于西临国。
最后将目标怀疑到八皇子身上,因为有人见到八皇子的心腹赵荃在客栈秘密会见蒙面人,蒙面人与他分开后,雍亲王就遇袭,而众所周知,八皇子是太子的人,只可惜证据不足。
而今天雍亲王的婚礼太子并没有前来祝贺,只派人送来了贺礼,说他因有公务在身,在外地未能及时赶回来。
拓跋蔺想了想,道:“我想不会是他。”拓跋凛想对付他绝不会挑在这个时候,以前他多番挑衅都能忍过去,怎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忍不住呢。
“那还会是谁?”
“不管是谁,既然她不在府里,那么必在城外某个地方。”说完,拓跋蔺马上去换上一袭黑衣,他的精英护卫也都换上普通衣裳,由后门离开王府,直奔城外找。
而他带着那俊,正准备出发时,郝丞竣突然闯了进来,挡住了他的路。
“王爷,你去找公主之前,能否回答在下几个问题吗?”
“本王现在没有时间,有什么问题回来再问。”
“如果问题是关于公主的呢?”他直接说明。
拓跋蔺跨出去的脚步又转了回来,用杀人的目光看着他。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关心公主的安危。”其实,他猜到肯定是轩辕璿干的,轩辕璿到了北越后就再没跟他联络,大概认为他已偏向公主,所以在行动之前并没有告之他。原本以为他会在公主上花轿前行动,所以他的人马都集中在华京园,结果轩辕璿出人意料,进了新房才将新娘劫走。
拓跋蔺猛地揪着郝丞竣的衣襟,恶狠狠地警告,“你的问题最好与她的安全有关,否则,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看来你很关心她,既然在乎她,为什么要在同一天娶两个女人?皇上下圣旨时你为什么不拒绝?”虽然公主并没有说什么,照常像平时那样过日子,但他知道,公主越是平静,表示她心里越在乎。
就像当初轩辕璿要娶正妃时,她也是笑着祝福,可婚礼当天,她却行剌太子妃,后来受伤醒过来,她变了,曾经说过永远不会离开太子的她,竟然可以狠心的远嫁他国,这说明太子伤她太重了。
既然自己给不了公主幸福,他希望公主未来的丈夫能珍惜她、给她幸福,所以他此次前来,就是要确定拓跋蔺是否值得他放心托负的人。
“这问题与你无关,本王自会跟她说。”
“王爷,我只想确定一下,你对公主是否真心?若你是真心对她,无论如何,我必定会将公主毫发无伤地找回来,请我回答我的问题。”
“既然你的问题与她的安危无关,那请你滚开。”他的感情如何无须跟别人交待,早知道他问这些,就不该浪费口水跟他周旋。
“还有,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找,不必你劳心。”说完,推开他,迈步离开。
“你往城西的方向去吧。”郝丞竣朝他背影扬声道,拓跋蔺虽然回答他的问题,但起码他是在乎公主,于是决定帮他一把,给他一个提示。
……
身体一摇一晃,突然停止下来,然后被人抱进怀里,又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床上,头痛欲裂的炎妃然缓缓恢复了一些意识。
“太子,还有什么吩咐吗?”一道陌生的男声灌入耳里。
“在门外先守着,孤稍后再叫你们。”
“是。”
一阵脚步声离开后,炎妃然只听到杯子放在桌面的声音,然后又听到一阵水倒到杯里发生的响声,她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一闪一闪的柔和烛光映入眼里,头有点沉重,伸手拍了拍额头。
她冷静下来,仔细回想。刚喜娘牵进新房,凤冠沉重得几乎要压断她的脖子,她正要掀开盖头,喜娘按住她的手,听到她道:“王妃,喜帕是由王爷掀开的。”
“我又饿又口喝,怎么办呀?”她说,芊蔚和彩灵现在又不在。
“口喝吗?那我替你倒杯水。”喜娘说着,突然打了一个呵欠,走到桌旁倒了杯水给她。
炎妃然喝了一口,又听到喜娘道:“奇怪,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有点眼困?”
“反正王爷没这么快过来,你若困就睡一会吧。”炎妃然体贴的说,她其实是想等喜娘睡了,先偷吃点东西,今天因为担心轩辕璿会来,所以整天绷紧的,早餐和午餐只吃了块桂花糕。
然而,她的话刚落,突然感觉头很重,眼睛也很困,糟糕!茶里有问题?脑里警钟刚响起,只感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意识。
她被绑架了!
炎妃然万分气愤,除了轩辕璿,没有人敢在被千名禁卫军包围的雍亲王府掳走人。原以为拜了堂就安全了,万没想到他会在新房的茶水动了手脚。
她带着满腔的不满,由床上坐起来,转头,看见了坐在桌旁死死盯着她的男人。
果然没猜错,绑架她的轩辕璿。
“这就是你报复手段吗?轩辕臻?如果是,你成功了。”见她醒了过来,轩辕璿咬牙切齿道,握在手里的杯子突然“啪”的一声,居然被他捏碎了,碎片划破手指,流血不止。
炎妃然不作声,冷冷地盯着他,更无视他满是鲜血的手。
轩辕璿被她的眼神激怒了,脸色铁青。
“我错了,我不该娶赵绮云为太子妃,我不该让你离开我到北越联婚,七七,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很快地,他忍住怒气,走过来双膝跪落在地,悲痛地看着她。
“你真有那么爱轩辕臻吗?”见他毫不顾自己的身份跪在她面前,炎妃然怔了一下。
“难道你都把我们的誓言忘记了吗?好,我再说一次给你听,我们曾在你母妃面前起过誓,你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而我说,我今生今世,只爱轩辕臻你一人。”
“七七,你要相信我啊,我也有我的压力,我必须手握权力才能够拥有你,否则,皇奶奶和父皇都会反对的,我娶赵绮云,都是为了你啊。七七,我们盖过印,说好永远在一起的。”
“盖印?”奇了,怎么她脑里没有这些片段?难道是他说谎?
轩辕璿看着她,“你真的都忘记了?”
“我不记得了。”
轩辕璿站起来,附下身,出其不意地吻住唇她。
炎妃然愣了一下,随即发应过来,用力推开他,迅速挥手,“啪”的一声,重重掴了他巴掌,并怒道:“轩辕璿,你变态!我是你的亲妹妹。”
“你……”轩辕璿瞠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她。在柔和的烛光中,她外表没变,气质也没变,就是她凝视自己时,在她眼里找不到过去一点感情。
第072回:这就是所谓爱吗。
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兄妹?那轩辕臻就不是景煕帝的女儿,她不是公主咯?既然没有血缘,为何景熙帝对轩辕臻如此的宠爱?
该不会是轩辕璿骗她的吧,目的是想带她回西临。
轩辕璿微眯着眼,静静地审视她,由她惊讶到不敢置信的表情看来,的确不是装的,她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
难道那次受伤后,她遗忘了之前一些事情?回想她醒过来后对自己的态度,如果她是记得他,绝不会将他们之间的事忘记的,唯一能解释的说是,她记得所有事情,就是将他们之间的事忘记了。
“在你母妃生下你弥留时,她告诉我的,并要我一生一世守护你。从你刚来到这世上开始,你母妃就将你一生交托于我,你是属于我的。”不管她忘记与否,只要他没有忘记,她休想逃离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看他对轩辕臻如此执着,又不像说假的,他是堂堂太子,断然不会为得到一个女人,说些假话骗她吧。
不过想想,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又如何?她已不是轩辕臻,当然不会跟他回去,相信就算是轩辕臻本人,也不会跟他回去,因为他已娶了别的女人,对她的承诺已毁了一半。
心属于自己又如何,以后还得要跟众多女子共侍一夫,不然,既然轩辕臻那么爱轩辕璿,就不会让她占了身体,肯定是她也不想回去,才让她有机可承。
“太子哥哥,放我回去吧!我已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何况两国已签定合约,不可反悔,再说,我和拓跋蔺已拜过堂,已是他的妻子。”她看着他,就像跟普通人说话一样,眼眸里平静得没有任何爱或恨。
“你……”眼前的女人好陌生,仿佛不是他自小看着成长的那个女子。曾经,那双眸看着他充满着崇拜和依赖,后来因为彼此坦白了内心的情感而转为执着和浓浓的深情,但现在,波澜不兴,像是他对她不再具有意义。
“你是不是怨恨我来迟了?”他路途里遇到一点事情耽误了,赶到京都城时她已坐上了花轿,当时他是想过去劫花轿,但街上老百姓太多,时间又仓促,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会贸然行动。于是想到雍亲王府,现在新娘未进门,防范会松懈些,就混了进去,在短短两个时辰内策划一场绑架。
“我没有怨恨谁,太子哥哥,我跟你真的回不去了,你现在就像个小孩子,当失去最心爱的玩偶后,才发现那东西对你的重要,你想要抢回来,这才是你掳我到这里的目的吧。”
“不是你说那样,我只是……”
“别再为自己的自私找借口!”炎妃然打断他的话。“你这样悄悄地把我绑架过来,是准备带回西临藏起来,你打算让我从此一生见不得光,活得没有尊严,任你在皇宫里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
“我……”
轩辕璿张口欲说什么,却又被她厉声打断,“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曾有过怎样的海誓山盟,但你现在这种行为,你根本不配说爱我,你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你从没有考虑过我的幸福。”她脑里有轩辕臻的记忆,在责难轩辕璿的同时,不禁想到自己目前的情况,她要嫁的人不也是左拥右抱,不过幸运的是,她并不爱他。
“你闭嘴。”见他又欲说话,炎妃然厉喝,继续道:“如现在,你根本没有问过我的意思,就将我掳来这里,让我蒙受不白的罪名,你好自私,你知不知道爱一个人不该是这样的,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不该将我困在宫里,该让我自由选择过怎样的生活。”
“就像你现在这样的生活吗?”轩辕璿黝黑的眼眸划过不易察觉的情绪,讥讽道:“你选择的丈夫看不出来对你有多好,他还不是一样三妻四妾的,将来他的女人会比我少吗?为何他可以我就不可以?”
如果他选择的男人爱她又对她一心一意,那他可以输得心服,结果那个男人声名狼藉,比他还不如,起码他心里最爱的女人是她。
炎妃然垂下眼帘,弯了弯嘴唇,“不一样。”
“怎么的不一样?”他问。
“我不爱他,他三妻四妾或弄个后宫来,对我并不受影响。”
“既然你不爱他,那就跟我回去。”
“你忘记了吗?”炎妃然失笑,看着他道:“我是和亲公主,已嫁到北越了。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没有回头了,难道你想我做个祸国公主吗?还是你想制造我假死,再将囚禁起来吗?”
若跟他回去,两国必定会因此生产矛盾,再说她又怎能跟他回去呢。无论她跟他是否有血缘,乐平公主这个身份是她的护身符,而他是西临国太子,以后终有一天会继承皇位当上西临国君,她不能将自己的退路封死。
轩辕璿沉默,好半晌,他伸出没受伤的手,轻轻抚上她的绝美的脸庞,“你的提议不错,如果这样才能让你再回到我身边的话。”
该死!她以前低估了轩辕璿对轩辕臻的真心,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不会为了她真的跑来北越掳人,可着他严肃认真的表情,炎妃然知道他不是在说吓唬的话,他是真的会如此行动。
于是她把心一横,冷声道:“若你真这么做,那我就将它成为事实,你别以为我是做不到。”她被掳走拓跋蔺应该知道了,现在可能全城搜寻她的下落,在他找到她之前,必须在说服轩辕璿放了她,她不能让拓跋蔺知道掳走她的人是轩辕璿。
“你敢?”他双眸倏然一缩,双手捏着她双肩,用力慢慢收紧,各种复杂的情绪凝结在眉宇间。
“我有什么不敢的。”她毫不畏惧地迎上他,“从前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你应该清楚我要的是什么?你说你爱我,那你能为了我放弃一切,跟我隐居山林吗?”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璿,我的愿望就是这个,你能帮我实现吗?”那时她刚及笄,他说只她说出来的愿望,他一定帮她实现,然后她双手合拾,闭上双眼对着他,那用甜甜的声音许下这个愿望。
当时他说:“好,今生哥只爱你一人,只娶你为妻。”可他最后却背弃了承诺,他娶了别的女人,而她也离开了他。
她本该就是属于他的,不是吗?
从她母亲手中接过她那一刻,她就属于他的,一直以为,陪着她成长的是他,给予他快乐和温暖的是她,一直跟在他身后,甜甜地叫他太子哥哥的是她,每次他转身,都可以看见她的笑靥。
他因为一个错误的决择,失去了她,他现在后悔了。
现在她提出要求,只要他放弃一切,她又是他的了,可为何这个决定令他为难呢?
见到他沉默,她就知道他舍不得权力,她不怪他,男人在面对江山和美人时,总是左右为难,到了逼到眉眼了,才会选择江山。
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肯为女人舍弃一切?花言巧语,海誓山盟从来都是哄骗女人心的手段,曾经她就是因此而着了拓跋凛的圈套。
“七七,给我一点时间,到时我一定会现实你的愿望。”
“那等你有能力现实那个愿望的时,你再来找我吧。”说着,感觉到头比先前好了些,炎妃然推开他,跨步下床。
就在这时,听到屋外隐隐传来兵器交接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迅速朝这走来,听到轩辕璿的护卫在门外说:“太子,被发现了,您带着公主快走,这里我们顶着。”
“太子哥哥,猛虎不及地头蛇,外面肯定不是三两个人,你走吧,我不会跟他说是你绑了我的。”她推他到窗前。
“要走就一起走。”他紧握着她的手,从劫她开始,就没有想过独自回去,他带来的护卫都是精心挑选的,根本不担心突围不出去。
听到打斗的声音越来越近了,她急道:“这样好不好,若三年后你对我的爱没有变,你又能独当一面,能保护我不受其他人伤害时,到时我回西临好不好?”
“我说了,对你不会放手!”
话落,他拉着她,打算由窗里跳出去,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竟然瞬间甩开他的手,以迅雷之速奔到桌旁,拿起水壶用力一敲,“啷哐”一声,水壶碎开,她拿起一块碎片,放在脖子前,一字字道:“若你不走,那等着带我的尸体走吧!”
“你……”轩辕璿的心脏骤然一紧,万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坚决,真的宁愿死也不跟他走,连日来奔波劳碌,不曾好好的休息过,现在又被她的态度所以刺激,只感到心胸一阵翳闷,有股甜腥涌上咽喉。
他抬起眼,对上她那双明亮瞳眸,在那两处深潭中,他见到了决绝与焦虑,她的焦虑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吗?还是怕被他的丈夫发现绑架她的是他?
如果让他选择的话,他宁愿是前者。
“好,就三年,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会将你抢回来。”他不想失去她,如果他退一步能够让她回到自己身边的话,那他愿望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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