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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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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吃完,我带你去豆腐花。”拓跋蔺道:“那天晚上我们太晚了,店家都关门了。”那晚他带她出来吃饭时,曾承诺过的。
“不去。”吃完这些,她肚子那能装得下其他。“我不吃蒜头。”见他挟了一块蒜头到碗里,立即阻止
“菜里都放了,不差着吃下肚里。”
“蒜头杀菌和调味的,可吃下肚里又是另一回事。”她最讨厌吃蒜头了,但菜里没有蒜头又不香,很难决择。
人生也是如此,得与失是一对永恒的矛盾,所以,她退了一小步,只吃其味,不吃其肉,也算是一种平行吧。
看偷瞄了一眼拓跋蔺,心想道,如果拿他和凤云汐之间的事看作是吃蒜头,她只跟他成亲,不跟他谈感情,到时成功身退,将他完整的还给凤云汐,这是不是也只吃其味,不吃其肉?
“问你一个问题?”他突然严肃起来,盯着她美艳的脸庞。
“什么问题。”她随口应着。
“为什么两个不相同的人,却有很多习惯或小动作都很相似?”
炎妃然正挟菜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漫条斯理的放了块到嘴里咀嚼,想到用词后,她道:“潜意识作祟吧,因为你希望对方像,所以对方无论做什么,你都会觉得像。打个比如,你很喜欢一个人,当她往你的方向看来时,你会以为她是在看你。”
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习惯或小动作?他应该不是说她吧,因为以前她跟他相处不过一年多,后来见面不是吵架就是互相不理睬,他又怎么清楚她的习惯或小动作呢?
“是吗?”他黑色的凤眸仍紧紧的盯住她,薄唇微启,“你还没有说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噬魂心魄?据我说知,这颗珠子是有锁魂的作用。”
“嘿嘿,你说对了。”从那晚他问自己时,她就知道这个问题是逃不开的,而她也不打算隐瞒,因这件事情,他只要有心调查,就一定能查到。
她很淡定的说:“我曾经在很高的地方掉下来,受了极重的伤,醒过来后,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噬魂心魄,后来有个人说,我原本已死了,是她用这颗珠子救回我的魂魄,所以我每个月必需要服用她的蓝药丸,直到这颗珠子完全跟我融为一体。”
“既然有蓝药丸,为什么那晚你的寒毒会发作?”
“她是有要求的,如果达不成她的要求,自然有蓝药丸,那晚是我第一次发作。”
“她的要求是什么?”
“嫁给太子。”她半真半假的说。
“哦?”他挑起浓眉,“她是太子那边的人?”
“不是。”
“既然如此,你为何后来要让自己受苦?”他知道她仍有事情隐瞒。
“是她太心急了,何况被你这么一扰和,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她瞄了他一眼,撇嘴道:“而你会让我嫁给他吗?”
“你挺有自知的嘛。”他低笑,承诺道:“不过你放心,嫁给我后,你不必再管她要你做什么,只安心当我的王妃就行了。”
她微怔了一下,问:“你相信我说的?”
拓跋蔺伸手抚上她细致的脸孔,低柔地道:“相信。”
炎妃然愣愣地看着他,一道暖流由心里划过,有种冲动说:“既然你相信了我这个故事,你相会我就是炎妃然吗?”可是她说不出口,怕他会鄙视她,会嘲笑她当初的愚蠢。
最后,她别开脸,冷哼了声,问:“那你呢?你和凤云汐真的没有关系吗?如果她一定要嫁给你,你会娶她吗?”与睿王想娶凤云汐又想娶她一样,她绝对不会同意两人同嫁一人。
“我和她的谈话你都听到了?”他深邃的眸锁住她晶滢的眸子,笑道:“那你一定听到我说,我不会给她什么,目前我只想娶你为妻,一旦成婚,我只会是我妻子一个人的丈夫与情人。”
他的话露骨而且大胆!她脸微微发热。但想到她自己不能给他什么,要他这样守着自己,又觉得对他不公平。
“其实我们成亲以后,你可以找其他女人的,只要不会专宠某人,或者给我难堪。”婚后她并不打算跟他做正常的夫妻,否则,一旦有了关系,以后离开也难。
拓跋蔺好笑地挑起眉。“还没成亲就想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你这妻子好大的度量。”
“我……小心!”她忽见前面银光一闪,一枚暗器直往拓跋蔺射来,快如闪电般将他推开,暗器由他们中间直插向身后的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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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后的收藏掉得比V前涨得快,555,心酸啊,是因为蓝更得慢,所以都弃文不看了。
第065回
拓跋蔺“刷”声,奔向对面的窗口,纵身跃了出去。她先转头看了直飞入墙的暗器,那是一只精巧的飞镖,形状长得小巧玲珑,现今却入木三分地插在木墙上。
她过去将飞镖拨下,放入怀里,然后走向对面的窗口,见到对面屋顶上,有七、八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用黑布蒙着脸孔,围攻拓跋蔺。
认真看了一下,见那几个人并不是拓跋蔺的对手,她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到底是他们是什么人?
如果没看错,那飞镖是对着拓跋蔺射来的,一记飞镖不足以让人丧命,他们的目的是想将拓跋蔺引出去。
她观察了那些蒙面人,个个身手不凡,出招狠辣,以她上辈子的江湖经验,她可以肯定的这些蒙面人肯定来自某个组织杀手团。
他们是谁派来杀拓跋蔺?
就在这时,街道上来数百名官兵,将楼下团团包围着,带领这些官兵出现的是,正是严仇和那俊还有一名穿着戎装的将军。
街道上的小贩和行人纷纷跑开,顿时乱成一团,四处逃散。酒楼里的歌舞表演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是二楼的客人见到窗外有人打架,胆子大的奔到窗前观看。
炎妃然居高临下,眼角余光见到刚才进入客栈的三个异士,趁乱由客栈的则门离开,但却不见到郝丞竣的身影。
蒙面人见形势不对,听到一声长啸后,立即撤退,但有两名被拓跋蔺所伤,由屋顶掉下来,被官后上前用捉住。
拓跋蔺没有追那些蒙面人,他由屋檐跃下来。那俊和严仇立即上前,关切的问:“王爷,你没事吧?”见到他的衣服里有血迹,那俊惊慌叫道:“王爷,你受伤了?”
刚下楼的炎妃然,听到那俊的话,以为拓跋蔺受伤,心猛地一紧,急上前问:“你伤了?伤在哪?”她明明看到他占上风,那些蒙面人虽然出招狠,但他都有惊无险的闪开了。
她想看查看他的伤口在哪,不料被他抓住,低声问:“你关心我吗?”
“那当然。”他的话换来她莫名的白眼,他又不是她的仇人,他受伤当然得关心了。
拓跋蔺虽然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但她的回答却让他欢喜,想起在酒楼时,她发现暗器也是第一时间推开他,可见她心里也有自己。
“我没受伤,那是别人的血。”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听到他没受伤,提起来的心,又放了下去。
“王爷,他们都服毒自杀了。”严仇上前道。
“自杀?”拓跋蔺皱眉,“有搜过是来自哪里的杀手?”
“身上什么记号都没有,不过,属下在地上捡了一块牌子。”说着,严仇将牌子递给拓跋蔺。
炎妃然凑过去看,牌子用金属打造,正面就刻了一只飞鹰,背面是看不懂的符号。这牌她见过,不,正确来说,是轩辕臻的记忆里见过这牌子。
她的记忆里,是在轩辕璿的府中,轩辕臻被门槛绊倒,刚好前面走来一个人,她就这样扑到对方的怀里,不小心将他挂在腰间的牌子扯了下来,后来她才知道这个人是轩辕璿的一个部下,牌子是代表他们的身份。
如果这牌子是黑衣人掉的话,那他们是不是轩辕璿的人?如果是的话,轩辕璿为何要杀拓跋蔺?
看到炎妃然盯着牌若有所思的模样,拓跋蔺问:“你知道这牌子的来历?”
她不能确定是不是轩辕璿的人,又不想被拓跋蔺误会,否认道:“不,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或者郝丞竣会有解释,毕竟他和轩辕璿关系最好。
奇怪,外面发生打斗事件,芊蔚进去的客栈也有人靠窗观望,照计芊蔚也知道才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莫非遇到不测?她趁拓跋蔺跟严仇说话时,走入了客栈,可她楼上楼下都找过了,并没有见到她,问掌柜,对方摇头,说没有见过她。
这是怎么回事?她明明见到她进去的,也见到那三个异士由后门离开,就郝丞竣和芊蔚自进去后再没有出来。
直到傍晚,拓跋蔺派人送她回京华园,问过彩灵,芊蔚仍没有见回来,就连郝丞竣也不见人影,不过轩辕瑶却在。
“我不是叫郝丞竣保护你的吗?他人呢?”这些日子她太忽视他们了,连他们在做什么都要从别人口中才知道。
轩辕瑶摇头道:“我怎么知道呀?每次出外,我都叫他别跟着,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远远的跟在后面,可后来他总是消失一段时间才出现,有时根本就不见他人。”
“你没问他去哪了吗?”
“姐,我又不是你,他怎么会跟我说什么。”
正在这时,彩灵抱着小狐狸进来,对炎妃然低声说:“公主,芊蔚回来了,她好像受伤了。”刚才她碰到芊蔚由外面回来,捂着肩膀,走路的步伐有点歪斜。
“什么?”炎妃然立即吩咐彩灵去拿医药箱,自己则往芊蔚房间走去,她就知道会发生事了,不然她不会这么久都不回来。
芊蔚肩膀被暗器所伤,手臂被划了一刀,炎妃然帮她拿出暗器,那是一把细小的飞刀,好在刀里没浸毒,也不是伤在要害。
“芊蔚,你得罪了什么人啦?为什么他们会伤你?”轩辕瑶好奇的问。
“公主……”芊蔚看着炎妃然,欲言又止。
“小九,你饿了吧,你先去吃饭吧。”知道芊蔚有很多话要说,但阻于轩辕瑶在,她只好叫轩辕瑶先离开。
“姐,芊蔚她……”
“她不会有事,反正你也帮不上忙。”炎妃然打断她的话,并叮嘱道:“记住,别跟其他人说她受伤了,就连见到郝统领也别说,知道吗?”
“好。”轩辕瑶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既然炎妃然这么说,肯定很重要。
见轩辕瑶出去了,炎妃然对彩灵说:“彩灵,你去外面守着,别让其他人进来。”她说的其他人就是指郝丞竣,还不清楚他现在暗中做些什么,她暂时将他设为危险人物。
“好啦,现在没人了,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炎妃然问。
原来,当时芊蔚进入客栈,见到郝丞竣上了二楼,她立即追上去,看到他进入了最后一间房,她怕会被他发现自己,于是将外衣反转穿,再拿出面纱环上,由走廊的窗口翻出,上了屋顶偷听。
她见到里面除了郝丞竣外,还有三名大汉,她听到郝丞竣问:“解决了没有?”
然后她听到站在郝丞竣对面的大汉说:“解决了,不留活口,没有人知道擂台倒塌那些材料是我们偷龙转凤,就让他们以为那是何大为勾结江北林家。”
郝丞竣点点,然后又说:“朝廷现在正查这件事,你们明天就离开西临吧,别让他们查到我们头上。”
“郝统领,我们走了,剩下你一个人应府得来吗?”
“对啊,我样原想破坏了赏花会,公主暂时不必嫁人,或者再生点事可以再拖两个月,谁料事出突然,公主竟然选了雍亲王。”
又有个人忧心的问:“现在离婚期还剩八天,太子那边怎么交待?”
郝丞竣说:“我以传书给太子,在听他进一步的指示。”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慌乱的声音,他们相互对望一眼,郝丞竣说:“你出去看看。”
不一会,他回来说:“有大批的官兵包围了这里,你们快由后门离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怕万一,所以先叫他们离开为上。
“那你呢?”
“我还要去一个地方,你们不必担心,我会没事的。”
等他们走后,郝丞竣立即由窗外跳了出去,落在江堤上,芊蔚好奇他要去什么地方,所以也跟着跳下去,远远的跟着他。
她看到他去了城西的贫民们聚集的地方,鱼龙混杂,她见到郝丞竣进入了一家简陋客栈,她正想跟进去时,又见到有几个打扮很奇怪的人鬼鬼祟祟地进了这家客栈。有人投宿客栈这是很平常的事,可其中有一个她认出来,她跟公主进宫的时候见过的,她开始猜想这些人是不是伪装的。
然后她看到郝丞竣和他们一前一后进入了一间房间,她想学之前那样,翻上屋顶偷听,谁知刚上去,就被人发现,一枚暗器由下面飞上来,她闪避不及被打中,由屋顶掉了下来。
这时,窜出一名身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她抽出腰间的软鞭跟他打,因为肩膀受伤,略占下风,最后被他的划了一剑,但她因此得以脱身,对方死咬着她追,好难怪才将那个人摆脱了回来。
“你看到那个人真是董太尉?”听到芊蔚的陈述,炎妃然震惊不已。
“公主,奴婢没有看错。”因为对方是太子妃的父亲,她怎么会看错呢。
她真没想到,郝丞竣会与董太尉有来往,若然不是今天的误打误撞,又怎会被她发现呢?更没想到的是,擂台倒塌和赏灯会都是他的所为,但她很清楚,他也是按指示去做的,罪魁祸首还是轩辕璿。
如果按芊蔚所说的,那么今天行刺拓跋蔺的并不是轩辕璿派的人,那会是谁呢?
第066回
夜,很沉。
起了寒风,不见星月。
睡觉前,一枚飞镖直钉在墙上,炎妃然知道那是师傅约她见面的暗号,她披上外套立即翻窗追了出去。前面的黑影跑得很快,避开园里瞭望塔,拐弯往最东苑偏僻的望烟楼走去,她似乎对这里的形势非常熟悉。
难道师傅以前曾到过这里?不然为什么比她还熟悉这里地势?
望烟楼高三层,要中间那层有一道拱木桥横跨过碧波楼,夜里无光,就凭着瞭望台上高挂的灯笼射过来的微光,她看到师傅就站在那道栱木桥中央,风刮起她的衣袍,发丝凌乱地飞舞,她仍是戴着那只鬼怪面具。
“师傅。”她走上前,抱拳道。
“你还当过我是师傅吗?”夜魁声音冷厉,“现在你羽毛硬了是吗?不将我的警告当一回事,嗯?”
“徒儿哪敢?”炎妃然淡然说:“师傅的警告时刻放在心里,只是我认真的思考过了,师傅的主要目的无非就是报灭国之仇,只要能帮助你报仇就行了,嫁不嫁给太子一样。”
夜魁冷冷地瞪着她,“我叫你嫁给太子,自有我的目的,现在你这么做,岂不是把我的计划打乱了。”
淡妃然道:“若师傅执意如此,那我也没有办法,太子我是不会嫁的。”
夜魁衣袖一拂,冷笑道:“你以为有人帮你驱寒,你就以为摆脱了我吗?”
她怎么知道有人替她驱寒?炎妃然微怔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她平心静气的说:“师傅,我并没有这么想,我只是认为,若我嫁给太子就等于助大了他们的势力,你的丈夫不是给周太后和周咏媚害死的吗?如果太子的势力扩大,想杀她们报复就更难了。若他们这支外戚势力减弱,周太后和周咏媚还能嚣张起来吗?如果掌握了她们曾犯错的证据,要报仇并不难。”
“话说得轻松,他们那么狡猾,怎会那么容易留证据给别人抓住。”她曾试过多次,但都无功而返,才会想到从太子那边下手。
“这个就交给我去办,即使我不嫁给太子,也能将你需要的信息给你,你想报杀夫之仇,我助你,但前提是,你必须让我自由行动。”不然计划到一半,又也来搅和什么的。
“你叫我如何相信你?”其实她嫁不嫁给太子,对她的计划也没有什么影响,刚才那么说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她习惯掌控一切,一旦有人违抗了她的命令,她会感到背叛。但毕竟这个徒弟花费了她不少精力去教导,甚至为了将她的魂魄回归身体,她付出了半辈子生命。
“芊蔚不是你放在我身边作监视吗?她随时都给你报告我的情况,我将会如何做你一清二楚。”她将来要做的就是弄跨太子那股势力,师傅迟早都会明白的,见到夜魁神色有些动摇,继续道:“目前我已迈向一步,你应该清楚,现在武承帝欣赏我,其他人对我也没有怀疑,以雍王妃的身份作掩护再好不过了。”
夜魁听了她的话,沉吟了很久,才道:“你嫁给谁都好,就雍亲王不行!”
炎妃然一怔,“为什么?”
“他是无辜的人,你将他扯进来,万一失败,会连累他的。”
“他也要对付太子,跟他合作对双方都有利,再说,就算失败,我也会尽力与他撇清关系,不让他受到牵连。”奇怪,师傅怎么会突然关心起拓跋蔺?他也有皇室血统,也是师傅的仇人呀?
夜魁并没有她所想那么乐观,提醒她道:“你嫁给他,太子岂轻易放过他,就算太子不对他动手,支持太子那些人,也会视他为眼中钉。”
听她如此说,炎妃然不禁想起下午那些蒙面人,难道他们剌杀他,是因为这件事吗?如果跟她成亲要时刻都得警惕危险,为何他执意要娶自己呢?
“师傅,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受伤害的。”话刚出口,炎妃然也吓了一跳,她竟然会在师傅面前说出保证的话来。
夜魁点点头,“既然你做了选择,婚诏书也下来了,想反悔也不行,至于你体内的寒毒,你就别让他替你驱寒了,这很伤他的元气,蓝药丸师傅会继续给你。”
闻言,炎妃然喜出望外,立即道谢:“多谢师傅!”
夜魁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道:“你以后若想了解什么或想查什么,拿这块玉佩到城里的花满楼找一位苏璎姑娘,她会满足你的。”
“好。”炎妃然收下,明白师傅接纳了她的意见,其实她来的时候已分析过了,师傅绝不可能对自己怎样的,只要仔细想一下,只要没有冲突,她的提议是可行的,而且轩辕臻的命她是命自己的命去换回来的,怎能说毁了就毁了呢。
“你先回去吧,以后有什么,我会让芊蔚通知你。”
“好,师傅保重!”炎妃然拜别了她,便往回走,但刚踏出望烟楼,脑里想起师傅对这里的熟悉,不禁有点好奇,到底师傅是什么人?于是又偷偷的返回去,远远见到师傅还站在拱桥上,好半晌,才见她往碧波楼走去。
炎妃然不敢靠太近,只远远的跟随着,见到她进了碧波楼,她赶紧追上去,看到其中一间厢房点亮了灯,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窗户下,手指头沾吐沫弄湿窗户纸,捅了个窟窿往里面看去。
这是一间华丽的房间,有前厅和内室,四周都挂着上浅蓝色的纱幔,里面的摆设样样都是精致华美,极其的考究。
她知道碧波楼曾是拓跋蔺父母的居室,东区从不招待客人,所以这边的人气较淡,虽然没有人住,但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整理院落的花草树木。
只是,师傅为何会来这里呢?她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呢?厅里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可能进去了内室,她正想移去别一扇窗看看,却见到有人由内室走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只木盒子,而当她的目光移到她脸上时,不由瞪直又眼。
好美的女人啊!
“谁?”
炎妃然还没有细看对方的五官,里面的人已发现窗外有异样,抄起面具带上,追了出来,而炎妃然知道自己逃已来不久了,在她打开门时已躲到花丛中,捏着鼻子,学猫叫了两声。
“喵……”
夜魁左右看了两下,没有觉察什么,她用掌风弄熄了室内的烛光,关上门后,施展轻功离开。
炎妃然走出来,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沉思着,师傅原来是个大美女,可惜当时的烛光较暗,她只看了一眼,还没有细看,但看上去年龄大约有二十六、七岁左右。
到底她来这里做什么呢?那只木盒又装着什么?
她好奇极了。看着眼前这间厢房,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可能会在里面发生一些秘密,但最后,她还是放弃了,返回自己住的南苑。
第二天,她叫郝丞竣到南苑。
“昨天小九被几个流氓欺负了,你当时去了哪里?我不是叫你保护她的安全吗?”她十分直接的问,当然,轩辕瑶被流氓欺负是她编的,已跟轩辕瑶商量过了,不怕被揭穿。
“属下抱歉,请公主责罚。”郝丞竣立即跪下请罪。
“你还没有回答本宫的问题。”她故意冷着脸逼问。
“是属下的失职,请公主责罚。”郝丞竣仍是不肯说出原因,他低垂着头,看不见任何表情。
炎妃然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深深地叹了声,然后道:“郝统领,昨天我在望江楼,坐在靠窗的位置,我看到你了。”
郝丞竣的身子僵了一下,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公主,属下只是在办私事,所以……”
“你还想瞒骗我到什么时候?”炎妃然打断他的话,失望地看着他道:“我一直把你当作好哥哥,在我心中,除了父皇和太子哥哥,就你是我最亲的人,但没想到,我最亲的两个人,却背着我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
闻言,郝丞竣愣了一下,难道她都知道了?他小心试探道:“属下不懂,我们做了什么事伤害了你?”
炎妃然冷哼一声,直言道:“你还跟我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擂台倒塌和赏灯会是你们做的好事。”
郝丞竣立即解释道:“公主,其实不是这样的,太子他只是不想你成亲,只要拖过三个月,他会将你接回西临去。”
炎妃然嘲讽道:“回去干嘛?回去做他笼中的金丝鸟吗?丞竣哥,你应该很清楚的,我跟他是没有结果的。你们在背后做那些事,若查出来,不但会影响两国多年的友好关系,也会让人家觉得我们西临国做事言而无信。”
郝丞竣道:“公主,太子是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吗?对你他是不会放手的,若你执意和亲,他绝对不会放过娶你的人。”
他们三人是一起长大,轩辕璿对轩辕臻的占有欲,他是最清楚,所以即使他喜欢她,也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
“在掉下城墙那刻,我跟他再也回不去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对他已没有那份感觉了吗?”现在郝丞竣是轩辕璿的代表,相信她每一句话,他都会一字不漏向轩辕璿汇报。“还有八天,我就要成亲了,这是不争的事实,叫他不必再做伤人害已的事了。”
郝丞竣当然知道她对太子已没有感觉了,以前轩辕臻开口闭口都离不开她的太太子哥哥,可自离开西临后,他从没有听到她提起太子,如果不是他提醒,只怕三天一次信函也懒得写,不过,有件事情,他还是要提醒公主。
“太子知道你要成亲,他可能已动身前来北越了。”
“难不成他要抢婚不成?”她不相信他敢。
第067回:虚情假意,圣上指婚。
太子府。
“你说太子在天喜居留宿了两晚?”
董若婕斜躺在软榻上,原本正闭着眼睛,享受着婢女给她捶腿,听了奴婢打听来的消息,顿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好你个拓跋凛!你竟然这样对我!
“是的,听说太子还赏了她好多金银珠宝。不过这两天卫总管有让嬷嬷将补汤送过去,大概太子并不想让她怀孕。”
“真的?”补汤其实就是避孕汤,除了正妃和侧妃外,其他姬妾一律得喝下补汤。董若婕喜上眉梢,即使太子宠幸董若涵又如何,一个不允许生下孩子的姬妾对她来说并构不成威胁。
“千真万确。”
董若婕微笑。伸手抚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心想,只要她调养好身上,一定能再怀上,到时就不怕被人抢走他的宠爱。
就在这时,小绿走了进来,“太子妃,三小姐来了。”她的话刚落,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道娇俏的声音。
“哎呀,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声到人到,董若涵摇曳生姿地进来。
董若婕冷冷瞥了她一眼,换了一个身份,果然就不一样。
今天的董若涵身着蓝色的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彩蝶,外披一层白色轻纱,腰系粉色金字玉佩,如漆乌发用一支翡翠玉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略施脂粉,原本秀丽的脸蛋上因为成了女人退去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丝丝妩媚,撩人心怀。
最近她的衣着品味似乎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以前她只懂得华丽,不懂得配搭,最好的衣料穿在她身上就有种感觉是暴发户的千金,现在看起来像是有修养的官家小姐。看来为送她来太子府,她那位姨娘下足了本钱,请来教导礼仪的师傅不错。
日前,她的父亲说,姨娘怕董若涵不懂事得宫中的规矩,请了位师傅教导她宫中的礼仪。当时她并没说什么,因为她清楚,一个夫人那有机会出入宫中,除非太子登基,当上皇帝了。可提前下,她能在太子府住到太子登基。
“太子妃住的地方果然不错。”她打量着室内的陈设,不是奢华,却绝对精致,是费了好一番心思各处搜罗,看来太子对她是真心的。
但董若婕配吗?忘恩负义的人不配得到幸福,虽然她董若涵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她绝不会做忘恩负义的事。
她压下心里的妒意,笑盈盈的说:“姐姐,真不好意思啊,原本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应该前来看你的,但因为有很多事要忙,想等忙过了再来,谁知太子他这两天晚上都来找妹妹,被他折腾得第二天都没有力气起床。”说着,她白皙的脸上呈现岀娇羞的样子。
董若婕知道她故意来炫耀的,袖内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强笑欢颜道:“真辛苦妹妹了,姐姐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才叫太子到你那里,在姐姐身体好起来这段时间,就有劳妹妹你了。”
“这个你放心好了,妹妹必定会尽心尽力的服侍太子,对了,妹妹带了份小礼物给你,是在太子送给我的礼物中挑选出来的。”说着,她示意身边的丫鬟将礼物送上。
小绿接过礼物,走上前交给董若婕。
董若婕接过来,但并没有打开,随口问:“妹妹真有心,在天喜居住得习惯吧。”
“嗯,还不错。”
“你看,你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将茶送上来,小绿,你去拿皇太后送我的上等铁观音来。”
“是的。”小绿应着,走进小偏厅。
她由软榻起来,走到桌面前坐下。
董若涵在她起来的时候,瞄了一眼她挂在腰间的玉佩,走到她右手边坐下,道:“姐姐,听说明慧公主病了,你和她那么好,有没有去看她?”
“自骊山回来,我身体一直欠安,就这几天才稍好转些。”
董若涵故意压低声音说:“姐姐,你说她是不是真的见到炎妃然的鬼魂?你以前跟炎妃然那么好,她有没有来找过你?”
董若婕脸色一变,不悦道:“董若涵,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聊八卦?”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说就是。”
这时,小绿拿着茶具出来,放在桌面上,动手彻了两杯茶。
“你试试这茶吧。”董若婕端起茶碗,得意的说:“皇太后仅有的两罐送姐姐我一罐,可能是你这辈子都不能享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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