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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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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大人可是首领儿子!况且白起大人刚刚才立了大功,连首领都夸奖白起大人了呢!”

“哼,那只是你们这么想罢了,咱们首领可不是这么想,你们难道忘了,当初白起大人年纪轻轻,首领大人就将禹康赐予白起大人做封地事?”

将禹康赐予白起做封地事?孟青夏对于他们之间争吵本是半点兴致也无,但此刻,却不得不凝了神,神情有些困惑,似乎越听越不明白了……

那叫阿观男孩听到这,似乎也沉默了,眉头皱得紧紧,由于阿观沉默,另一方孩子便不由得有些得意洋洋了:“怎么样,你们没话说了吧。”

“既然你们也知道禹康事,那你们应该知道,当年白起大人还那么年轻,甚至不足十四岁,就成为了禹康王,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比得上白起大人,除了白起大人,恐怕没有人能成为我们夏后氏将来真正首领!”那叫阿修男孩,愤怒地为白起打抱不平。

“我阿爹都告诉我了,禹康是什么地方,禹康可是个可怕地方!姒纵大人虽然将禹康赐给了白起大人做封地,可是那里人根本不服白起大人,禹康,王若是不如人,就会被杀掉,即使白起大人是姒纵大人儿子也不例外。哼,其实我们都知道,姒纵大人根本不喜欢白起大人,姒纵大人会将禹康赐给白起大人,分明就是想要白起大人命!”

“可就算那样,白起大人还是成为了禹康王!况且,白起大人到底是姒纵大人儿子!”阿修和阿观看起来都是白起忠实拥护者,这两个少年,年纪不大,却张口闭口都是拥护白起话,白起他们心中,俨然就是个比天神还值得他们崇拜人,这也难怪了……小小年纪,步步为营,被扔到禹康那样一个如狼似虎地方,可他没死,还成为了禹康统治者……

“儿子?姒纵大人不过是看重自己名声,不能明目张胆地除了白起大人罢了,否则你以为,姒纵大人今天,为什么会连秋祭这样大事都不等白起大人?白起大人可是姒纵大人未来继承人!”

孟青夏神情一怔,眸光震惊,再无暇去听他们又争论了些什么。

白起尚是少年,姒纵便将禹康赐予白起,是真器重他,还是,根本就想除了他……

无论是当年禹康也好,令白起游说彤城氏首领他们也好,无一不是置白起于危险境地,就连懵懂无知孩子们都知道事,那白起又岂会不知?可这是为什么呢,白起分明是姒纵儿子……

恐怕唯一令姒纵没有想到是,那三个强大部落首领,竟然像一个小子妥协了。

就这些少年们又要再吵一架,甚至要动起手时候,湛寻到这了,险些被这些家伙拆成两半孟青夏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忙从这些孩子堆里挣脱了出来,湛一见她满头大汗模样,便意味深长地揶揄了句:“没想到你倒和他们相处得不错。”

要知道,这孩子脾气可不怎么讨人喜欢呢,竟能有孩子肯与她玩耍,如何不让湛惊讶?

孟青夏并不意湛揶揄,只是一心想着刚才事,眉间仍皱得紧紧,湛见此,不由得微微诧异:“怎么愁眉苦脸,他们欺负你了?不如告诉白起大人去,说不定,白起大人会为你讨回公道呢。”

孟青夏神情严肃,那些孩子们一见湛,早一哄而散了,湛似乎察觉出了什么,却也只是满不乎地笑了笑,冲孟青夏微微挑了挑眉毛:“连孩子们都知道事……这种事,恐怕也只有这些天不怕地不怕孩子们敢放肆议论了,这件事,你往后可别再提嘴边,你那些朋友们回去以后,指不定得挨多少下屁股呢,这可是轻则挨打,重则要丧命事,况且,白起大人可不爱听这些胡言乱语。”

那些朋友?

孟青夏注意力都因这四个字而将眉头皱得紧了,湛却因此哈哈笑了起来,顿了顿,湛这才想起了自己来意,嘱咐孟青夏道:“哦,对了,我来这是要告诉你,白起大人要与部族里众多重要任务参加晚上草原上宴会,白起大人怕你一个人待着无聊,特意嘱咐我留了两个人陪你玩。”

即使白起平日里对她再区别对待,但孟青夏毕竟还是个奴隶,这里不比禹康,像部族盛宴这样重要场合,自然是不能带着孟青夏。

白起不,况且这里不是禹康,这对孟青夏而言可是一个天大好消息,就算她真逃跑了,白起也根本无暇去管她一个小小奴隶,可一听到湛所谓“留了两个人陪她玩”,孟青夏一张小脸不禁又垮了下来,这哪里是陪她玩?分明是看着她!

孟青夏那一脸郁闷神情,湛还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为了不能去见识部落一年才一次秋祭晚宴而感到失落,甚至还安慰她往后这样机会还多得是,孟青夏也没有多解释,乖巧地点头,把那一口郁闷都生生咽了下去。

036 注定倒霉

外头飘着烤肉和酒香味,笑声与乐器奏响声音大老远都飘到帐子里来了,各个部落都献上了能歌善舞女奴,为了晚宴添了不少乐趣,篝火旁境况一定热闹极了,但孟青夏可就没有这样待遇了,由于担心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家伙随时要闯出祸端来,孟青夏被带到了帐子里,帐子外守着两人专门负责看着她,她就算长了一双翅膀,恐怕也难以白起眼皮底下惹出些什么事来。

此刻孟青夏正坐桌子前,两只小手托着下巴,眉头紧锁,脑子里迅速运转想着办法,黑亮眼睛一会闪出一道亮光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一会却又忽然垂头丧气起来,显然是将自己不切实际办法给否决了。

正当郁闷之时,帐子外面忽然传来了交谈声音,孟青夏眉间一松,忽然来了神采,刷地一下自椅子上蹿了下来,外头正与那守帐外两人交谈,正是昆白,果不其然,昆白以为她送来食物作为借口,被允许进入了这里,毕竟说到底,没有人会把一个**岁孩子放眼里,他们可不认为她一个小奴隶,能搅翻天了去。

一见昆白,孟青夏立即迎了上去,看她这副着急模样,昆白调皮地朝她眨了眨眼睛,连忙放下了手里食物,作了个噤声手势,提醒她小声一些,这才紧张而又兴奋地握住了孟青夏两只手,压低声音说道:“嘘,你可别惊动了外面那两个人,否则我们就该前功弃了。”

是,就连孟青夏都不曾想过,这个看起来胆怯又单纯女奴,其实是个满肚子办法鬼灵精,昆白曾说过,只要她有办法让湛将昆白名字放上随行奴隶名单上,她就有办法让她逃跑,起初孟青夏也并不大放心上,可没想到,昆白竟然真想办法来找她了。

孟青夏只好强制压抑下自己心中激荡,此时此刻,她竟然真有些相信,昆白能有什么办法了:“昆白,你怎么来了,你也看见了,我哪也去不了。”

“别担心,我说过能有办法,可是阿夏,你真想好了吗?离开了白起大人身边,或许你能拥有自由,像个平民一样生活,可也或许,你会因饥饿和寒冷而死某一个地方,无人问津。”昆白仍是尝试对孟青夏后劝说。

孟青夏生了一张稚嫩面孔,可唯独那双清澈灵动水眸,永远那样冷静而又坚定,不等她回答,昆白便已清楚知道她心中想法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我明白了,阿夏,你比我想象中脾气还要犟一些,也或许,你眼里,即便是白起大人宠爱,也比不上自由来得重要。这是伊洛地形图,阿夏,待会你只须记得努力地跑,只要过了这道关口,再藏几天,没有人会找到你,如果你实无处可去,你可以去北面一个叫贺兰小部落落脚,他们会善待你,或许你可以借此摆脱奴隶身份,如果你够聪明勤劳,也或许会得到那里大人重用呢。”

“地图?”孟青夏虽然固执,却是个心思灵敏人,她眸光一凝,若有所思,暗含着警惕。

一个小小女奴,是不可能轻易掌握地图这样珍贵东西。

昆白愣了一下,那一刻,孟青夏目光确极具侵略性,好像总能默不作声之中将一切都看得透透彻彻一般,太聪明人往往没有好运气,昆白叹了口气:“阿夏,你应该要知道,白起大人身边,就算是女奴,也没有一个省油灯。你若还信昆白,动作就得一些了,我一个送食物这里待太久,很就会惹人怀疑。”

既然要走了,孟青夏自然不打算再管太多事,况且以白起那样心思深讳人,想要让他吃亏,恐怕不是什么简单事……顿了顿,孟青夏有些气恼地咬了咬唇,她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事吧,那个蓝眼睛野蛮人,可没什么地方值得她操心。

看她心意已决,昆白还是后地劝告了她一遍:“阿夏,任何事都是要冒险,就算是我,也不能保证你这一回不会再落入白起大人手中,你真决定要冒险吗,即使会惹白起大人生气也没关系?”

白起生气……

孟青夏脑海中忽然闪进一道冰冷声音,那双泛着寒光危险蓝眼,那轻蔑却又残酷语气,一切都好像就发生眼前:“离开我视线,你会很倒霉……”

一想到这,孟青夏就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但她仍是认真无比地看着昆白担忧眼睛:“我决定是不会改变,可是你呢,昆白,我会连累你,你为什么不跟我一起走。”

听闻孟青夏这么说,昆白又恢复以往调皮,眨了眨眼睛:“你忘了吗,我才刚告诉过你,白起大人身边,就算是一个女奴,也从来不是省油灯,我才不能随便走呢,但是我能保证,我可没那么容易倒霉,阿夏,你可真容易相信人,如果我是坏心眼人,你可就惨了。”

孟青夏不语,昆白却瞬间恢复了严肃,又嘱咐了孟青夏一堆该注意事,然后和她交换了衣服,笑嘻嘻地朝她一眨眼表示自己决心,这才飞地掀开帘子跑了出去,得让人猝不及防,仍藏帐内孟青夏很便听到了外面传来吵闹声音,是那两个守帐外人愤怒喊着“不能让她逃跑了”,然后就朝着昆白逃跑方向追赶了上去,他们甚至都忘了进入帐内查探。

昆白使了一招常见调虎离山,可是正如预料中一样,十分奏效,她一个小奴隶,实是太微不足道了,白起人,这种重要场合,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她而惊动白起,孟青夏昆白帮助下,逃跑变得异常顺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夜色中,一道小小身影,悄悄地潜出了帐篷,敏捷小身影闯进了夜色中,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孟青夏不可能单凭两条腿逃跑,否则就算白起人天亮后才察觉她已经逃跑了,要将她追上捉回,那可是一件再容易不过事,她既然已经决心逃跑了,便不可能让自己再落入白起手中,白起那样人……她太清楚不过了,他心情好了,便将她当一只宠物一样养着,心情不好了,他比那些将她丢入斗兽场野蛮人仁慈不了多少……

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紧张过,按照昆白给她地图,她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藏马棚后面昆白为她偷来一匹马,这足以可见,昆白远比她想象中要不简单,可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孟青夏已经能感觉到,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雀跃得她直想飞,看到那匹夜色中马,孟青夏紧张得手脚发抖,她只会蹩脚马术,那还是她还未遭遇这场变故前除了工作外,唯一参与娱乐,如今她却要靠着这蹩脚马术,去争取弥足珍贵自由!

可就此时,不远处,传来了火把发出光芒,然后是有人就这附近并朝这而来声音,听那动静,人数似乎还不少,有人大喝了一声:“谁那边!”

刷刷刷,紧接着,孟青夏便听到了坚硬金属隐隐碰撞声音,就好像有无数兵器正蓄势待发,与此同时,一道冷厉声音响起了,带着戾气和不耐:“你们,过去看看。”

孟青夏一惊,忙不迭手忙脚乱地爬上了马背,呼吸急促,满头都是汗,甚至双手有些哆嗦地去抓住缰绳,她听到,就连自己声线都颤抖:“驾,驾,,些……”

037 伯益白起

打从孟青夏工作遗址底下遇到大坍塌丧命来到这个鬼地方开始,她运气就一直没好过!

她原本以为,白起人竟然这样就发现她已经逃跑了,但事实似乎又并不是那样,夜色中突如其来火光将她包围了,一支支火把举得高高,刺目得孟青夏简直睁不开眼睛,那火光也刺激了孟青夏身下马,那马儿吓得慌乱了起来,四处乱窜,蹬高前腿疯狂嘶叫着,砰一声,孟青夏被狠狠地摔下了马背,地面尘土四起,差点没将孟青夏摔得骨头散架,她只觉得那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几乎要晕眩过去……

一道道冷光闪过,是出鞘兵器对准了她,孟青夏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勉强能看清东西,却见到将她围住,是一个个侍从模样打扮人,那一张张都是孟青夏从未见过面孔,看起来似乎并不是白起身边人,那些人大概将她当作了刺客,为此连兵器都抽出来了,可一见倒地上,竟然是个半大孩子,看那孩子身上衣着打扮,却又并不怎么差劲,那些原本要一把将孟青夏擒住侍从不由得犹豫了,面上多多少少露出了些疑惑来,可管如此,他们仍是不敢放松警惕,将孟青夏包围了个严严实实,甚至都亮出了兵器,不让她跑了。

“怎么回事。”略带不耐烦地声音响起,一个身穿玄色衣袍年轻少年从身后朝这走来了,他一来,原本将孟青夏团团围住侍从们立即向两侧退开,恭敬地向那人行礼:“伯益大人。”

伯益……这个名字,似乎哪里听过。

孟青夏以手挡面前,试图阻挠那刺目火光,从指缝间眯眼看去,只见那玄衣少年身形高挑,面貌俊气,多却是咄咄逼人锐利,他看起来极为年轻,正处于变声期,约莫不过十六七岁,举手投足,无不盛气凌人,只是眉宇间皆噙着不耐烦,鹰眼阴婺,从衣襟到腰带,无不以精致宗彝纹路装饰,极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个极为飞扬跋扈且耐性并不怎么好贵族。

可就算是贵族,身旁也不可能带了那么多侍从,况且这里可是姒纵地盘,就算是白起身边人,也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将兵器带身上,这个叫伯益年轻人,看起来并不像寻常贵族那么简单……

伯益显然对一个无关紧要出现这里人没什么兴趣,他眸光一敛,锋利目光轻蔑地自孟青夏头顶扫到了脚,然后扫了眼自己身旁侍从:“去,看看是哪里来家伙。”

对于他们询问,孟青夏自然答不上来,况且这中间还隔着语言障碍,她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正逃跑,可是被他们给坏了好事吧?

“伯益大人……”从孟青夏这问不出什么侍从打算如实禀报那个满脸不衣着华贵少年。

这孩子身上衣着虽不差,可身上并没有能够表明自己贵族身份信物,看那身打扮,充其量不过是个待遇好点奴隶罢了,这年头,有些贵族喜欢圈养一些小孩当宠物也是有,且这孩子一问三不知,那支支吾吾模样,一看就是个企图逃跑奴隶。

伯益皱了皱眉,大概是为了因为她而浪费了时间而不满,不耐烦道:“看她这身打扮,一看便是没有教养野种,杀了吧,以免冲撞了姒纵大人,到头来还是难逃一死。”

说罢,伯益便一挥袖子打算离开这里了,因为一个低贱奴隶浪费了他时间,已经让他心情很不愉了。

伯益下了令,立即有人将跌坐地上孟青夏给拎了起来,打算就这么处决了她,反正这世上,每天都要死不少奴隶,杀死一个奴隶,就像杀死一个牲口那么简单。

“伯益大人……”伯益身旁那一名看起来说话颇有分量侍从却阻止了伯益这冲动行为,伯益似乎极为信任他,这个性情残暴少年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倒停下了脚步,略微皱眉,问道:“褚士,难道你想为了一个无关紧要奴隶说情?”

那被唤作褚士侍从,显然是伯益心腹,年约三四十岁,却甘心臣服于一个年轻气盛少年身旁,还能哄得这个暴烈少年言听计从,一看便是个精明人:“是,伯益大人,但我并不是为了一个奴隶说情,我是为了您而考虑。您好还是留下这孩子一条命,我听说,白起大人手下,近正多了一个不怎么安分宠物,或许,您捉到这个奴隶,恰巧就是那只出逃宠物?”

“白起……”这两个字对伯益而言似乎是极为敏感字眼,那冷戾少年听到这个名字时候,眼中明显闪过了一道锋利狠意来,但随即,他沉思了片刻,终于改变了主意:“褚士,多亏你提醒了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暂且把这个奴隶带走,或许,另有用处呢。”

此刻孟青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刚离了虎口,又入了狼穴,可这种时候,她还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并不轻举妄动,她必须先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

……

安排广阔草场之上宴会正是热闹时候,妖娆美艳舞姬篝火旁扭动着身躯,充满了风情,穿梭宴席上女奴们正忙着奉上刚烤好牛羊肉和鲜美酒佳肴。

白起那儿也并不怎么安宁,自打他一入座之后,来向他敬酒各部落中贵族从来没断过,一个接着一个,照这样敬酒法,非要把人灌醉不可,可白起酒量看起来却极好,到现都没有显露出半分醉态来,他看起来十分清醒,漂亮薄唇噙着似有若无淡笑,那张英俊面孔,优雅而又泛着蛊惑人心慵懒笑意,对于向他敬酒部族中人,他通常来者不拒,举止之间十分具有上位者风度,从容又不失气度。

不少贵族中年轻女子,甚至会因为他那双幽深又莫测蓝眸轻轻扫来,而慌张得失了分寸,险些要闹出洋相来。

白起身旁侍候是湛和涟,涟不怎么说话,只是寸步不离白起身边,似乎是要随时保证白起大人安全,反倒是湛,全权担负起了给白起大人倒酒工作来,人们虽然隐约听说白起大人封地圈养了不少女奴,且白起大人是个十分会疼爱女人人,可这样场合,人们倒从未见过白起身旁出现过侍奉女奴宠姬来,足以可见,白起大人是个年轻有为人,并不是个沉迷于女色上位者,就这一点,足以让今夜宴席上女人们心生仰慕了。

此时就连极少参与这样热闹场合微生,都侍从搀扶下来到了白起这儿,白起甚至还亲自起身扶了微生一把:“你身子不好,不必意这些虚礼,敬酒我看就免了。”

微生笑了笑,那张安静温柔面孔却浮上一层深意来:“这杯酒恐怕微生非敬不可。”

“哦?”白起也只是淡淡一笑,只装做听不懂。

微生有些无奈,白起大人这分明是不饶人架势,也是,今日秋祭,出了那么大问题,若不是白起大人当机立断,处理得当,只怕要给白起大人带来大麻烦不可,为此,微生只好借着敬酒机会挑明了自己歉意:“今日桅杆折断,怕是人为,姒纵大人本就对您颇为防备,此举是令姒纵大人对您起了疑心不可,这全是我疏忽了,才险些酿成大祸。多事之秋,总是不太平,白起大人还是处处小心好。”

白起接下了微生这杯致歉酒,俊美无暇面容之上是无可挑剔平静和温和,就好像谈论今日天气这等小事一般:“我上一回见伯益,伯益甚至才刚学会走路,没想到如今却成为父亲大人如此器重人,父亲大人给了他希望,这孩子难免对我便存了敌意,年轻人毕竟沉不住气,你要说,我都明白,也许父亲大人看中正是这一点。”

这样一个手段简单,脾气暴躁,甚至连半点心思都藏不住人,比起他白起来,姒纵当然会加安心一些。每一个统治者,都不会希望自己身旁卧着,是个随时会咬他一口,对他权位造成威胁人,哪怕这个人是他亲生儿子。

------题外话------

哎,近这么勤奋,居然没人表扬我~

038 白起不悦

白起和微生正谈话,忽有一名侍从来到湛身旁,与湛耳语了几句,一向脾气和善湛却忽然皱起了眉来,神情严肃,比之一向不苟言笑涟都还要严峻几分。

待那侍从退下,湛方才来到白起身侧,低声道:“白起大人。”

正与微生谈话白起微微敛眸,俊美容颜月光和火光相交辉映下,像是镀上了一层神秘又莫测光芒,他淡淡地看了湛一眼,湛却有些为难,这毕竟是有损白起大人颜面事,微生面前直言,似乎并不妥。

微生虽目不能视,但从来出身尊贵微生却显得十分善解人意:“看来您部下有重要事要告诉您,白起大人,微生就暂且不打扰了。”

“不打紧,也不是什么重要事。”白起语气平静,淡薄唇畔隐隐向上勾起一道轻狂冷漠弧度,湛未开口,他似乎便已猜到了湛要说是什么,但微生面前,白起还是不紧不慢地问了湛一句:“微生是我多年老朋友了,没有什么是需要瞒着他,湛,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白起大人都这么说了……湛低下头来,神色恭敬又带了几分自责:“白起大人,湛自知办事不利,请您责罚,您要我安置小奴隶,趁着我部下不备,眼下已经找不到踪影了。”

虽是早有所料,但此刻白起那湛蓝瞳眸之间仍是隐隐泛起了一层诡异幽芒,冷彻骇人,即便如此,他性感嘴唇却越发冰冷地向上挑起,显寒彻,让人心底一颤。

“白起大人……”湛只觉得呼吸一滞,白起大人沉默让他比要度过一个寒冬还要难熬。

“白起大人,那孩子我也见过,是个有主意人,和别奴隶十分不同。”听闻及此,微生却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地露出一丝笑意来,他几乎都能想象到那个小家伙是怎样每天怀揣着那点不安分小心思算计着过活模样:“不过,依微生之见,还是早些让人将这孩子找到好,若是让她跑了,便也罢了,若是遇到了并不怎么善心恶人手里,恐怕就麻烦了。”

“还是微生你考虑得周到。”白起似笑非笑地轻轻晃了晃自己手中酒樽,显得十分漫不经心:“只是眼下我并不得空,那孩子总是要吃些苦头才知道安分。”

“白起大人驯养有些脾气宠物总是有一套。”微生也笑了,心中倒有些替那不安分小家伙捏把汗,想当年,白起大人驯服那匹叫作“骄火”座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听闻骄火从前也是匹烈性马,白起大人三擒三纵,又让骄火吃了不少苦头,那匹烈马才总算白起大人面前乖乖地低下了头。

若是那孩子乖巧安分些,或许过些日子,白起大人便也就忘了这么一号人物,可那孩子偏巧并不是个容易安生人,这世间王者,大抵都有征服之欲,那小家伙,怕是就没那么好运了。

白起幽深湛蓝眼睛稍稍一敛,鹰眸里毫不遮掩地亮出了几分冷漠轻狂与傲慢,这一回,他并没有回答微生话,可他仍旧优雅微笑着,那唇畔笑意深,比那漫天星辰还要耀眼寒光他眼中静静地蔓延,像一只优雅而又危险猎豹,这俊美容颜,噙着凉薄笑意,赫然只觉得天地失色,却又伴随着陡生寒意。

看来他近确是太忙了,以至于没有空也没有功夫调教那总也不安分小家伙,这才让她到处惹麻烦,只是令他没有想到事,那小家伙竟然胆大包天到根本没将他对她警告放心上。

不听话人,总是难免让人多费心一些。

------题外话------

srry,今天有点突发事件,来不及码字,少了~

039 狼鹰相遇

夜晚盛宴进入热闹时候,再晚去一些,怕是要赶不上了。

年轻伯益并不是个十分沉得住气人,尤其是被一个不知底细卑贱奴隶耽误了时间之后,伯益显得加烦躁,但伯益身旁褚士却是个十分警惕小心人,管伯益已经处于十分不耐烦之中,那叫褚士侍从还是十分谨慎地劝自己这位脾气并不怎么好主子:“伯益大人,虽然只是一个小奴隶,可您若是要暂且带上她,还是处处小心好,若是您身边突然多出一些不安全因素,于您于大家都没有好处。”

看得出来,伯益虽然年轻气盛,可对自己身旁这位亲信却是十分信任,虽然他并不认为就那个灰头土脸不足十岁小奴隶能有什么能耐,但伯益仍是耐着性子催促了一句:“那便听你,些,姒纵大人那儿还等着我去拜见。”

褚士安抚了自己这位主子,忙板起脸命令部下道:“将这奴隶全身上下搜一遍,伯益大人身边,可不允许奴隶身上藏匿着不该有利器和危险东西。”

褚士会如此小心也不是没有原因,他已经是个年近半百人,阅人无数,那双尖细像老鼠一样眼睛十分精明,自打这小奴隶被他们人发现以后,就一直一声不吭沉着一张小脸,既不反抗,也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大麻烦,可她那双漂亮黑眼睛却凝重得很,也不知打什么主意,褚士看人极准,他本能地便对这个看起来没有什么危害孩子放不下心来。

果不其然,一直抿着小嘴一声不吭孟青夏,待听到褚士下令要部下搜她身时,那张就连刚才被他们武器指着脑袋都不曾太失了分寸小脸,刷地一下白了,那张惊颤抬起黑眸,微微颤动着波光,水眸有光,黑白分明,如珠如玉,这副受惊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疼,褚士那双比老鼠还精明眼睛顿时敛起了一道防备来,果然有蹊跷!

孟青夏自打来到这里以后,话就一直不多,这与她尚不能熟练地掌握这门古老消失语言有关,可学习能力却极强,自褚士和伯益对话只言片语中,孟青夏准确地捕捉到了重要信息,他们要搜她身……

这对孟青夏来说本不是什么大事,她一届奴隶,两袖清风,身上既没有可以行凶武器,也没有值钱东西,可是……地图,昆白给她逃跑用地图!

电光火石之间,孟青夏很清楚地意识到了自己处境不妙,比逃跑失败落入白起手中还要不妙!她身上地图,即便与她并没有太大关系,可就这一东西自她身上搜出,足以给她带来天大麻烦!

地图这东西太珍贵了,她一个小奴隶,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姒纵多疑,她又是与白起有关奴隶,孟青夏现忽然明白褚士处心积虑要劝伯益留她性命原因了,没有人会相信一个奴隶有本事得到这样珍贵东西,唯一可能,便是这地图是属于白起,藏着首领地盘地图,那必定包藏着狼一样恶毒野心!白起……

顾不得多想,孟青夏身体就已经代替大脑做出了应有反应,她绝对,绝对不能让他们从她身上搜出地图来!她顾不得去想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想法,她只知道,这地图一旦落入伯益人手中,会给她抑或是白起带来一场天大灾难!

“该死奴隶,你疯了!”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这个一直都没有反抗过奴隶,听到褚士下令要让人搜她身时候,她忽然从地上蹿了起来,一个半大孩子,以令所有人吃惊力量,推开了正要上前搜身一名侍从,然后刷地一下自那侍从腰间抽出了武器,她就像一只要捍卫自己领地小野兽,分明那样害怕,可是她目光出奇坚毅,两只手举着抢来刀,虎视眈眈地盯着任何一个企图靠近她人,没有人会怀疑,这个孩子会不会真敢将刀挥向这里侍从。

奇耻大辱,竟然被一个半大孩子,还是一个奴隶抢了武器,那一瞬间,她身上野兽一样锐气竟然还真让人唬了一唬,没敢上前!

“怎么回事!”本就不耐烦伯益没有料到一个小小奴隶竟然真能给他惹出麻烦来,伯益瞬间沉下了脸来,眼底迅速闪过一抹冷厉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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