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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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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岷山国舍弃那枚棋子身份,但这一切并不能逃出白起眼睛,这个红眼睛年轻人,比他想象中要沉得住气,若非时运不济,这个年轻人城府和威胁性,显然丝毫并不低于白起和凤眠之流,单从这双充满野性和**眼睛,白起便知,眼前这个年轻人,远远不该被小看,白起甚至已经预见性地看出了他潜威胁,这种威胁,必须扼杀火苗里,不能任由它壮大。

否则,今日礼容,不仅会成为如今凤眠,甚至于,也会像当年他,扩张壮大,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白起为什么一度想要除掉礼容原因,管今日礼容再落魄,但只要给他一个绝地反击机会,就连白起也很难预料,这原本就已经莫测复杂局势,将来会变成怎样加复杂地步。就算不看他竟然胆大包天,就用这幅皮囊,蛊惑了那个小女人事,光是看政治利益上,白起也会趁早除了他,以绝后患。

白起是个极富远见人,比起将来让礼容有机会绝地反击,从一枚被舍弃棋子身份,重夺回原本属于他一切,白起显然愿意就让岷山国永远维持它现状,如今岷山国首领,虽是个残暴无情,油盐不进,为了篡夺统治权,连自己兄弟手足都能赶杀绝狠角色,但比起礼容这样富有心计、善于隐忍人,如今岷山国首领,充其量也只是个有勇无谋莽夫罢了。

只可惜,上一次是因为有那该死小女人缘故,他只能放弃当下取礼容性命念头,可这一回……白起脸上神情越发深邃莫测了起来,这个红眼睛年轻人,似乎比他想象中要有胆识一些,与他白起谈交易?有趣……

“哦?”白起微眯了眸,那湛蓝眼中并不吝啬对于眼前这个颇有胆识年轻人赞赏之意,他笑了笑,一字一句,缓声问道:“交易?”

白起面前,虽然礼容已经极力让他们能够处于平等谈判地位,但他也深知,目前这样情况下,这永远只是妄想,自嘲地笑了笑,礼容似乎也不得不这个中原强大统治者面前低下他骄傲头颅:“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兄长胥重并不大希望我活着回到岷山国,即便我如今逃离了那座石牢,不必再日日与畜牲拼命,但凭现我,也无法离开葛国半步。”

礼容很坦白自己如今处境,胥重一向重杀重戮,一心想铲除他这个手足兄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如今他虽处境落魄,远离岷山国,但只要他一日不死,胥重就坐不稳那个位置,盯着他耳目只多不少,这也是礼容为什么无法离开葛国首领庭一步原因,这里是要他命地方,让他像只野兽一样苟延残喘着,可这里,也是对他而言,安全地方。

礼容虽嘴角带笑,但那嗜血红眸里,却深深埋藏着血红落寞与残酷冷意,那眼角漂亮朱红泪痣,也顷刻间变得血淋淋起来,权位之争从来少不了流血,礼容很清楚,今日他坠入地狱,尚且不死,那么死那一个,就一定是胥重了。

“我并不关心你如今处境如何。”白起那英俊面庞,挂着凉薄微笑,但却不带丝毫温度,无端端地让人心都跟着冷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丢下了这一个个音节,随即又淡淡说道:“既然是交易,看不到利益,我为什么要与你继续谈下去。”

白起看来,礼容就像个幼稚少年,空有满腔恨意,可生存权力巅峰人,每一步,都是刀尖上舔血,除却利益,没有人会因为同情而费心帮助另一个人,这是个弱肉强食世界,即使他处境再悲惨,也与他白起没什么关系……

礼容红眸微闪,随即嘴角一扬,扬起了一抹讽笑,他从自己袖子中取出一块折叠一起布帛,那绸帛上染着血迹,这样以绸帛为书是极其奢侈行为,除却贵族之间需以信鹰传递极其重要信息之外,就算是富有奴隶主,也很少会如此奢侈地以绸帛为信。

白起微微挑眉,接过那绸帛,淡淡地扫了一眼,他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神情变化,但那幽深蓝眸越发地深邃,像那风平浪静汪洋大海之下有危险莫测漩涡隐隐攒动着,半晌,白起方才淡淡地勾起了嘴角,收起了那绸帛,显然对礼容所说“交易”生起了兴趣:“这样重要消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既然要谈交易,我总该拿出点诚意。葛国人与西域九夷联盟早已经勾结一起,我知空口无凭,你未必信我,但我葛国为奴隶日子不短,这是我手中仅有葛国人与九夷人通函证据。如今葛国首领凤眠行事作风一向荒唐,是否已经变卦,我也不敢断言,但这封信函是我从他父亲那里获得,他父亲已死,凤眠继位,信函自然不止我手中这份,他没理由不清楚他父亲打什么主意。”顿了顿,礼容补充道:“漠北三大政权,与你夏联盟之间,必有一场恶战,你若与葛国抑或九夷联盟任何一方为盟,都未必稳妥,何不与我岷山国为盟。”

“哦?”白起神情早已经是恢复了淡漠,即便礼容说了那样一通看起来极其让人动心话,白起反应还是那样平静得过分,让人摸不清这个讳莫如深统治者,到底想些什么:“我凭什么相信你,岷山国会比他们双方人一方要让我放心你们忠诚?”

礼容似乎并不意外白起会问这样问题,他犹豫了一瞬,然后缓缓地垂下了眼帘,那身上是遍体鳞伤,他每走一步,手脚上沉重链锁就会发出金属磨擦声音,那手脚铐与皮肤接触地方,无不渗透出一层血水,礼容嘲弄般握着自己两手间链锁:“因为我想活下去,夺回自己所失去东西,比起油盐不进胥重,我岂非你掌控岷山国合适一枚棋子?”

凭礼容如今处境,欲夺回自己所失去一切,除了依靠白起支持,他尚且想不到第二条路口走,白起这样人,礼容不可能不知道他对漠北这块疆域野心,九夷、葛国、岷山国之间,岷山国实力弱,况且如今他元气大伤,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岷山国也是元气大伤,白起若是答应助他一臂之力,一力扶持他重返岷山国,至少短期内,他和岷山国,都会处于白起掌控之中,无力翻身,也无力和他作对。

这对于任何一个统治者而言,都是一个不错提议,比起大动干戈发动一场战争才能做到事,白起这样统治者,一定不会拒绝能够降低至小损失便能达成目途径。

况且……岷山国一旦落入白起掌控之中,无异于漠北这块广袤领土之上,替白起建造了一座跳板,一个屯兵地方,这无论对于西域九夷还是葛国,都是一个威胁。

“你提议交易,很有意思,我亦会仔细考虑。”白起忽然起身,他并没有表示自己是否会接受礼容提议,只是淡淡道:“若你所说不假,那么接下来,我恐怕会有忙了,那之前,我会可能地满足你所需,至少短时间内,你尚且不必担心自己命运是否会走向死亡。”

白起说罢,便已经掀开帘子走出了这间牛皮大帐,涟等人仍是候帐外,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是神经紧绷,以随时可能拔刀出鞘姿势守那外头,见白起出来了,涟立即跟上去,低声请示道:“白起大人,此人不宜久留,按照您吩咐,我部下都已经准备好了,即便他再有通天本领……”

“他们守了一整夜,也该累了,让大家都退下吧。”

白起心情看不出喜怒,涟也不知白起大人帐内都和那个红眼睛奴隶谈了些什么,但突然听到白起大人命令他们退下事,涟仍是一愣,然后沉声道:“白起大人,恕涟直言,您不打算除去他了?”

涟虽然时而会顶撞他命令,但比起他弟弟湛,涟一向是个谨言慎行,话并不多人了,他也并不像他弟弟那样善于察言观色,好白起并没有责备涟多嘴,只将他手中那染血旧布帛交给了涟,冷笑了一声:“事实往往比你我想象中要精彩。”

涟神色一凛,接过那绸布一看,顿时也变了脸色,皱起了眉:“是涟失职了。”

他早该注意到这些才对……

白起并未怪罪涟,他神色一缓,只淡漠而漫不经心道:“罢了,这不关你事。凤眠和霁那里,微生可去了?”

“微生大人他……”涟如实答道:“听说季节变换,微生大人这两日身子不怎么好,况且若非您命令,微生大人一向不怎么关心这些政事。霁大人他们和凤眠大人一起,早已经议事厅候着您了。”

白起点了点头,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了句:“那个红眼睛年轻人,尚且不必费心了,我看他伤势不轻,如果微生情况好些,就让微生给他看看,别让人死了。今夜事,暂且不必告诉他们。”

“是。”涟点头,随即问到:“您是否还要去会一会凤眠大人他们?”

白起已经不再言语,他脚下方向一转,是往议事厅方向去了。

044 白起安排(二更)

帐子里火炉烧得很旺,那床榻之上,雪白皮毛已经滚到了地上,那床榻上小人儿微微翻转了个身,她小巧鼻尖上冒出了细细汗珠,乌黑长发像瀑布一般披散脑后,许是因为热,这原本就白皙小脸面颊也微微发红,天气已经一天天地转暖了,像孟青夏这样还奢侈地点着炉子人可不多,彻夜点炉子,还烧得这样旺,帐子里难免要干燥一些,这才热得她面颊发红。

这一夜孟青夏睡得很沉,却也很不安,那沉甸甸感觉是身体给她,然而那不安,却是隐藏她心底,好几次她都想要醒过来,可那眼皮就是撑不开,没多久,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如此反复,她反倒觉得整个人累极了,再也挣扎不动,至后半夜,总算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孟青夏一向是个连睡着了都存了几分警惕人,除却白起也时候,她才会睡得格外安心,但像今天这样,白起不情况下,孟青夏能睡得这样沉,她并不相信是因为自己身体实是太累了,倒有些怀疑临失去意识前那萦绕鼻息端香味十分古怪,当时迷迷糊糊间听到只言片语,也让孟青夏潜意识里感觉,她会这样累得连眼皮都撑不开,一定与白起有关,或许,他并不想她再插手有关礼容事了?他还生气上一回她“胳膊肘子往外拐”事吗,还是,他觉得她若醒着,反而会像上次被礼容劫走那样,坏了他事?

等到孟青夏再一次醒来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帐子里炉子也早已经熄灭,管如此,这整间帐子仍是暖烘烘得让人发汗,阳光透过头顶帐顶镂空牛皮板上渗透进来,整个大帐都显得亮堂堂,外面也传来了热闹声音,看起来今天天气很好。

抬手遮挡住了那明媚光线,孟青夏适应了好一会儿,睡得都有些迷糊了脑袋才稍稍清醒了一些,一只微凉大手停留她额头上,因为被闷得发热,那冰凉触感反而让孟青夏感到了一阵舒服,不禁抬起手握住了那只大手,那双还氤氲着惺忪睡意眼睛眨了眨,仍有些迷迷糊糊,待看清了头顶那张熟悉英俊面庞时,孟青夏才微微一愣,有些惊讶:“白起?”

眼前白起已经沐浴衣过了,俊挺轩举,湛然若神,他漂亮嘴角微微勾着,那温柔淡笑神态,坐她身侧,就像一个身为丈夫再寻常不过男子,这让孟青夏都险些认不出他来了,那阳光很甚,多亏了白起高大身躯挡那,才并没有惊扰到初初醒来孟青夏,白起这坐了多久?上一次醒来时白起未离开,就已经够让她惊讶了,但白起一向很忙,今天难道会突然有那闲情逸致看她睡觉不曾?

况且……她睡觉有什么好看,还不知道该露了多少丑态。

见这个小女人醒了,那脸色看起来是藏了十分丰富心理活动,白起抬手,用指腹抹去了孟青夏额头上汗,然后又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道:“你将皮毛毯子都踢到地上去了。”

以前他可不知道她睡相有这样差,是了,这天也一天天暖和了,也是他把她给惯坏了,自己也将她惯出习惯来了,这样天,再点这样久炉子,反而对身子不好,以往他时候还好,那炉子总不会点得太过火,如今他只是稍有疏忽,她又睡得沉,侍奉下人便粗心大意,将那炉子烧得太旺,只当还是寒冬时分量。

孟青夏坐起身来,身子沉甸甸感觉已经没了,可因为她满腹心事,这一觉醒来,反而累得很,她顺势靠白起怀里,白起顺手给她递了水来,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孟青夏菜感觉喉咙也好受些,没那么干了:“我怎么就睡着了?”

“看来你这段日子,确是太累了。”白起接过她手中空碗,心中倒有些哭笑不得,这全天下,敢这样自然地使唤他,恐怕也只有这个他这里早已经无法无天胆大包天小女人了吧?

孟青夏沉默了片刻,似乎很想将自己心中疑虑问个清楚,但白起神色是出奇平静,甚至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要温柔,都要顺从她许多,这让孟青夏不仅有些犹豫,心中疑虑且深了:“白起……”

“你心思重,若非如此,如何让你老老实实地睡一觉?再瘦下去,我恐怕只能将你再交给孟善多调教些日子。”白起声音很冷静,就像说什么再寻常不过小事,说到这,他声音一顿,反而多出了些暧昧意味来:“自然,让你累得老老实实睡一觉法子,也有很多,比如……”

白起话没有说完,孟青夏就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她脸颊不禁一红,窘迫了起来,见她如此反应,白起才似笑非笑地挑了唇,不再继续说下去。

“那……”孟青夏别过了脸,小脸微凝,转移话题道:“礼容……”

“看来你很关心他?”白起话意味深长,带了些浓浓危险意味,但他话锋一转,随即只若无其事地回答她道:“那个红眼睛奴隶没有事,我既答应了你不杀他,就暂且不会杀他。况且……我与岷山国四王子之间,还有些交易,倒是你,比起一个无关紧要人,你应该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见她紧皱着眉模样,白起也知道她想问什么了,这个小女人是他身边长大,她脾性如何,他很清楚,这孩子聪明得很,平日里看起来并没有太重好奇心,即便闹脾气,也无非是因为一些无关痛痒小事,但她心细如发,许多事情也大多是闷心中,也就是这段时间,她才他有意无意纵容下学会将心中东西问出来,若非如此,他也担心她早晚要闷出毛病来。

“岷山国四王子?”孟青夏眸光微闪,虽然她确是到现才从白起口中听说了礼容身份,可却也并不怎么让她惊讶,默了默,孟青夏才闷闷说道:“我也不是关心他,只是,于情于理,毕竟他也救过我两次……”

“好了,这些无关紧要事,你就无需多想了。”白起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自己腿上,这暧昧姿势,才让孟青夏转移了注意力,忙着脸红,忘了去想别事:“昨夜趁着你睡着时,我与凤眠他们,召见了从西域九夷联盟来使者。”

“西域九夷联盟?”孟青夏表情这才微微有了些惊讶,不仅仅是因为白起口中九夷人竟然这时候来葛国,不知是打什么主意,令她惊讶是,以往虽然偶尔白起也会回答她关于政事问题,但像现这样,她尚未主动开口问时候,白起自己提起这个话题。

这微妙转变……是因为白起昨夜向她坦白了他欲征服漠北野心吗?她和他那些部下们不一样,她也与他敌人不一样,孟青夏与他无理取闹,患得患失,认为白起如今无论如何哄她,都只不过是一时兴起时候,白起仅以这个微妙转变,就轻而易举地令她震惊,令她心中一暖……那股暖意,似乎都从心底蔓延向了全身。

看她反应这么大,白起笑了笑:“你不必感到如此惊讶,我说了,你不必看轻了我,也不需要看轻了你自己。”

孟青夏怔怔地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九夷人……怎么了?”

“你可曾还记得伯益?”

孟青夏点头,白起方才笑道:“昔日令伯益逃窜,我负伤身,未能及时令他伏诛。听说伯益逃窜到了西域,此次九夷派遣使者来,便是有意向我夏联盟示好,要亲自交出伯益。”

白起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甚至有些漫不经心,孟青夏心中不禁有些怀疑:“可九夷人明目张胆地向你示好,他们不是应该知道,你已经与葛国凤眠他们结盟了吗?况且……如果伯益落入了他们手中,为什么直到现,他们才提出要将人交由你发落?那凤眠他们,难道不担心你转而与九夷交好吗?”

凤眠倒是沉得住气,九夷人都派使者来到葛国了,示好对象竟然不是他,反而是白起。

“我与葛国结盟,九夷人这时候欲向我示好,许是感到威胁,不愿与我们为敌,这并不奇怪。”白起心中确是有些惊讶于孟青夏心思敏锐,可他回答得仍是云淡风轻,后语气一缓,温柔异常:“我告诉你这些,正是为了将接下来安排也一并告诉你。九夷人既然提出要将我夏后氏罪人伯益交还予我,由我处置,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亲自出面接受九夷人这份礼物,即便是不看九夷人面子上,伯益身份到底也是特殊。如此一来,我不免要离开些日子,日子不会太久,我与凤眠交情也算不浅,况且霁他们也会留下来,等待檀舟和凤眠大婚,我也能够放心一些,你与檀舟也算自小相识,想必会愿意留这里,凑凑热闹。”

045 最是狡猾

“你一定要亲自去吗?”孟青夏低下了头,拽紧了白起袖子,那表情古怪,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见她无意中流露出不愿意他离开小女人心思,白起笑了:“不是什么危险事,事实上,将罪人伯益归还予我夏联盟,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届时九夷联盟东首领将亲自出面,商谈一些重要政事。这是男人间事,我想你不会感兴趣,与其跟着我奔波,我也担心到时候忙起来,无暇顾及你,要让你闷得慌,倒不如就留下来,葛国即将发生喜事,你待这凑凑热闹也好。”

九夷联盟是西域强大联盟,九夷分别有畎夷、于夷、方夷、黄夷、白夷、赤夷、玄夷、凤夷和阳夷九大氏族,就与夏联盟内部十二大氏族关系一样,政治上虽各自为氏族,却是发源于同根同脉,具有同样血统,九夷虽然为盟,但内部关系却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样稳固,若以派系分,这九个氏族,大致分为了东西两夷,为此联盟首领推选上,也出现了东西首领并存局面。

孟青夏抬起头来,那闪烁黑眸便撞进了白起深邃而又温柔蓝眸,如同深海静月,祥和得敛去了几分面对他部下时才有冷峻和威严,孟青夏面带了狐疑,无论如何也觉得其中事有蹊跷,她很希望能从白起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可他神情从容而平静,态度甚至都出奇温柔,任谁这样一幅英俊而温柔皮囊面前都会受了他迷惑,这样白起,让孟青夏看不出一点破绽。

“可比起留下来凑热闹……”孟青夏蹙了蹙眉,老实说道:“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去,你既然说了那并不是什么危险事,况且你也知道……我也没那么喜欢热闹,闷不坏我。”

孟青夏会有这样反应,似乎也早白起意料之中,他笑了笑,并没有立即否定了孟青夏话,也没有继续坚持自己先前安排:“既然你是这样想,我也不好再拒绝你请求。”

“白起你……同意了?”也太容易了吧?

孟青夏仍是眸光泛着疑虑,白起回答未免也太爽了,他今天态度也太温柔了,也太顺着她了,而且那神情,好像一切都他预料之中一般,这让孟青夏心中一直藏了几分怀疑,若是按照白起以前脾气,无关痛痒小事上他通常不会怎么和她计较,但这种有关政事重要议题上,他通常是不容置疑,也不会因为她无理取闹而改变了主意,再者,孟青夏也不是真就希望白起能够带上她,她会怎么说,也只是自己心中存了几分怀疑罢了,这才故意和白起唱反调,可那疑心就摆那,想探究清楚,又变得模糊了起来,那是说不清楚。

“你都这般可怜兮兮地求着我了,我若还忍心把你丢下,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白起嘴角噙着笑,那蓝眸幽深,却仍是一贯优雅和从容,就像一个上位者,那眸光讳莫如深,睿智而又让人猜不透。

孟青夏心中不禁加迟疑了,难道是自己疑心太重了,总是把白起好心想得太复杂了?

可就算孟青夏此刻看不懂白起嘴角那抹笑含义,下一秒,她便不可能还如现一样天真了,怀疑了白起之后,竟然还自责了起来,以为是自己错怪了他!

听到白起同意了要将孟青夏也一起带上声音时候,那帐子帘子忽然嘶拉一下被人给扯坏了,扑通一声,整个帐帘都被扯了下来,阳光失去遮挡,也蜂拥而至,整个大帐内顿时亮堂了起来,一道娇小身躯几乎是面朝下地栽了下来,就压那被扯坏帘子之上,还伴随着一声极其凄惨“哎哟”声。

这场面有些滑稽,也有些突然,将还坐白起腿上孟青夏给惊得愣住了,似乎一时间还认不出那突然出现帐口不速之客,只见那人按着自己胸脯爬了起来,直咳嗽,整张脸都皱了一起,且因为那一摔,发髻都歪了,灰头土脸,鼻子上都沾了灰,原地直跳脚:“疼疼疼疼疼……”

好像是摔疼了胸脯……孟青夏这下已经认出了那灰头土脸人了,莽撞又不按常理出牌,不是檀舟是谁?

可是……檀舟怎么会出现那?她一直就那外头偷听?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这帐子里安静只有他两个人空间好像也因为檀舟突然跌进来而变得热闹了起来,好那帐子外守着侍从很识相地转过了方向,是背对着这里面,没法看到里面情形。

孟青夏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好半天没法动弹,甚至都忘了应该立即从白起身上下来,天知道要让别人看到了这一幕该怎么想,孟青夏是刚起床,头发和衣衫自然不整,此刻又坐白起腿上,靠白起怀里,这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白起衣衫虽然工整,可人们只要看到她一个人是乱糟糟就够遐想了。

等到孟青夏回过神,想着赶紧要从白起身上下来时候已经晚了,檀舟一边皱巴巴着小脸,一边朝他们看了过来,然后那张脸果然也因为眼前这画面一红,又因为自己他们面前出了那么大糗而有些窘迫,檀舟尴尬地嘿嘿笑了笑,支支吾吾红通通着脸解释道:“我是不是……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孟青夏慌忙从白起身上下来,除却和白起发生亲密关系之时,孟青夏会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窘迫而羞涩,但平日,她身上,可一向很少看到她外人面前露出这样恨不得钻到地底下慌张模样,她还试图整了整自己衣衫,开口想解释,可转念一想,又发掘越解释越乱,后干脆还是一脸郁闷地闭了嘴……

好白起这时候解了她围,他淡淡一笑,也起了身,举止优雅,若无其事地看了檀舟一样,笑了笑,云淡风轻地说道:“你父亲可知道你往我这里来了?”

比起孟青夏那从呆滞到慌张惊讶神情,白起则显得从容得过分了,他嘴角噙着笑,那双蓝眼睛里也是笑,好像早就知道檀舟外面,甚至一点也不意外檀舟会这时候出现一般。

孟青夏甚至觉得,白起刚才那句话,是故意说给檀舟听!

对于白起问题,檀舟抹了抹自己脸上尘土,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告诉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说,女子要出嫁,出嫁之前,谁也不能见,就是父亲大人,我也不能见他。”

白起虽然是与檀舟闲聊,但那高大身形却很自然地挡到了孟青夏面前,因为她确是衣衫不整,甚至那衣襟都没理整齐,那帐帘被檀舟给扯了,帐外侍从虽然很自觉地转过了身去,可难保不会有人撞见里面发生事。

事实上,檀舟能够将那样结实帐帘子都扯下来,也着实让白起意外,这也是檀舟感到特别窘迫原因之一,见白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檀舟则通红了脸,气呼呼地为自己辩解道:“我早就说了,凤眠那坏蛋小气了,这帐子未免也太不结实了!”

孟青夏整理好了自己衣衫,才从白起身后走出,檀舟见到了孟青夏,似乎这才想起了自己一时冲动跌进来原因,檀舟本来就是个说风就是雨人,见了孟青夏,当即忘了刚才自己窘迫,着急地上前握过了她手,几乎是央求语气撒娇道:“青夏,白起大人要走了,你就不要走了好不好?难道你一点也没有把我当成朋友?我们小时候,同生死,共患难,我还以为你对我心意,也像我对你那般。如果你要嫁人了,我恨不得要早看到你美丽样子,可现我要嫁人了,你却连我大婚热闹都不想凑。我那些姐姐妹妹们都不,虽然有父亲大人和微生大人他们,可除了我那些姐姐妹妹们,你就是我好朋友了,如果连你都不,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嫁人,一点也不好玩!我不要嫁给凤眠了!”

白起面对孟青夏无理取闹时是一片头疼,就如孟青夏此刻对于一贯会撒娇也会胡搅蛮缠檀舟时也是头疼得紧,除了白起之外,她很少与人这样亲密,檀舟拉着她手,那可怜兮兮地央求她模样,让孟青夏都有些不习惯,只能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应道:“檀舟,你别这样……我不是,不是不想凑热闹……”

“我这就告诉凤眠去,让他娶别人去吧!鬼才想嫁给他!你要跟着白起大人去玩,我也要去!”

孟青夏实是词穷了,到了檀舟嘴里,她则成了宁可要跟着白起去玩,也不愿意留下来见证她大婚人了。

孟青夏这种沉闷性子,除了和白起闹脾气时,那小嘴才会变得牙尖嘴利,面对檀舟这种小孩子性子,孟青夏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檀舟都已经是十六七岁大人了,可那性子,仍被宠得天真而娇蛮,像个小孩子。

若是因为她,檀舟就不要嫁给凤眠了,这罪名孟青夏可担不起。檀舟和凤眠之间婚事,不仅仅是他们二人间婚事,是身为葛国首领凤眠和彤城氏之间婚事,是葛国联盟和夏联盟之间事。

“青夏,你别走了,就留下来陪我吧,好不好?我第一次成婚,好紧张啊,父亲大人总数落我,我嫁给了凤眠以后,就是葛国人了,还是首领夫人,不能出半点差错,我觉得好害怕,你就留下来吧,就当是凑热闹了,有你,我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就像小时候被困雪山上时一样,檀舟虽然比孟青夏还要年长上三四岁,可当时她还是因为有孟青夏,才没被吓死呢。

孟青夏被檀舟缠得头疼,几乎是没有反抗能力:“檀舟,你别这样,我答应你就是……”

檀舟闻言,当即欣喜了起来,又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失态赖皮模样,檀舟有些尴尬地轻咳了几声,端起了大人模样来,对白起说道:“白起大人,我也已经从凤眠那里听说了九夷使者事,伯益那坏蛋,早该千刀万剐了,您见了他,可别饶了他。青夏我这里,我一定会像一个仁慈姐姐一样照顾她,有我,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您就放心吧。等您回来了,我一定还您一个完整无缺青夏!”

白起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似笑非笑地束手旁观着,即便孟青夏那样窘迫情况下,白起都没有开口替她解围,直到此刻,白起方才微微地勾起了嘴角,淡淡一笑:“既然这样,我便将青夏交给你照顾了。很遗憾,我虽是看着你长大,却不能亲自看着你嫁人。但凤眠是个不错年轻人,你跟他身边,无论是我还是你父亲,都会感到放心。”

听到这,孟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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