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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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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明显是晚了……他该一点警告她,不应该试图去挑逗一个成年男人……

孟青夏脸色不禁红,只因她已经感受到了,小白起变化……

------题外话------

咩,我知道你们会打我,下一章真吃肉了。客官们明天见

032 分明很疼

白起说话时,那温热呼吸喷洒她脸上,让孟青夏加脸红,她恨不得再往后躲去,可身下就是那柔软床榻了,她还能往哪躲?

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她这副蜷缩着身子,绯红着面颊,黑眸如受惊小鹿一样小心翼翼地看着白起这副模样,是多么妩媚,比那些,成熟且善于诱惑男人女人还要妩媚一些,足以让白起这样强大王者都不禁愿意为他俯下头来。

“青夏,你很香。”顿了顿,白起复又补充道:“也很美。”

他头,就是这么俯向他,他额头抵着她额头,他性感嘴角使坏一般向上勾起,那蓝眸,噙着温柔,像一汪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溺水跌入大海。

什么你很香这样话……分明是**,男人床上,什么样话都说得出来,孟青夏嘟起了嘴,至于白起后面说话,分明是勉强安慰她一般,孟青夏从来不知道,她只要到了白起这儿,各种小小虚荣心都会开始冒泡。

他们脸离得太近了,但即使是这样距离,白起孟青夏严重依旧完美得无懈可击,他这样……就像是故意,就像先前温柔,说什么,羡慕檀舟话,为什么不想想这样事情也有可能她身上发生,还说要她为他诞下子嗣,白起当然不会就用一块石头把她给骗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诱惑,这个男人,城府莫测,手段高超,就连对待男女那档子事上,他都很善于利用自己那皮囊……

这也是令孟青夏为气恼地方,太完美得东西,往往也正是危险东西,白起,是会让人迷失神志,尤其是面对白起话,她就总是管不住自己,会意乱情迷……

像是知道孟青夏想些什么,白起嘴角笑意深,那双眸,温柔得像是那深海里会让人再也挣扎不出无底深渊漩涡一般。

此刻孟青夏脸上表情很精彩,那白皙肌肤透着红,黝黑如缎青丝像是瀑布一般雪白皮毛之上披散开来,那黑白分明眸子一颤一颤地瞪着他,那心里小心思也都写了脸上,她努力地挣扎,努力地想要从他这里,找到一点理智,不允许自己陷入情意中……

这样小心奕奕,这样倔强,真是惹人怜爱……

也许他,也是一直挣扎那一个,酒喝多了,会让人糊涂,也会酿造很危险事,只是这个小女人这儿,他选择了醉酒。是了,那是天和地都崩塌了感觉,他是真,为她心动了,明明不是应该他这样凡事都冷冷静静清清楚楚地算个明白人应该做事,但他现,确是被这个小女人给诱惑了,所以她身上多出了个别男人留下牙印,他才会那样气急败坏地把她丢到水里要她洗干净……

他承认,他是嫉妒了,恨不得剖开这个小女人脑袋看看,她这颗脑袋都想些什么,难道她不知道,他近越来越糟糕脾气,都是让她给气出来吗?

这样只有那些年轻气盛情窦初开少年们才会做事,发生他白起身上,令他自己也十分哭笑不得。

孟青夏简直是要惊呆了,因为此刻白起很反常,真很反常!那随着跳跃火光而昏暗交织光辉,他深邃俊美五官上镀上了一层加神秘莫测阴影,他笑容太过地迷惑,他眼睛太过深邃,像是醉意熏然人,可恨是,酒醉人好像不是白起,像是她一般,只因此刻,对上了白起那深邃温柔眸子,反倒让她开始心头跟着怦怦跳了起来。

白起看起来,就如同一尊绝美神像,是那么俊美,没有一点瑕疵,没有哪个女人会躲得过被这样一个生了一副好皮囊,又如此尊贵强大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命运,这也是……孟青夏一直很嫉恨,他属于她吗?他会属于她吗?他会,永远属于她吗……

好像是为了中断孟青夏这永无止境自我折磨,他高大身子,忽然覆向了那紧张地看着他小女人,她惊讶得想要躲避之前,他吻就已经轻轻地落她耳垂,那湿软触碰,当即让孟青夏浑身一颤,她从来不知道,她对于这个地方触碰,是那么敏感……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整个人身体都开始发烫起来,四肢无力……

“白起,别……”孟青夏怕了,她好像终于意识到,白起先前那一句警告可不是说着玩,今晚,好像总会发生些什么……

“青夏。”白起温柔吻轻轻地点她鼻尖,然后是她微微颤动哆嗦粉嫩嘴唇,他大手已经探进了她衣襟,侵略着她那青涩却初显窈窕身子,孟青夏整个人都僵住了,瞪大了眼睛说不话来,白起动作很轻,很温柔,可是,也很难受,那不经意间从口中溢出闷哼声,让孟青夏自己都面红心跳……

好像是知道孟青夏因何而难受,白起夸奖了她一句:“青夏,你做得很好。”

“别……我困……”

蹩脚借口。

白起嘴角一扬,随即攫住了她唇舌,将她所有话都堵了回去,那柔软而湿润触感,会立即让一个雄狮一样男人失去了理智,但白起,显然是这天底下有耐心狩猎者,看着她紧张得蜷缩得紧身子,白起性感薄唇轻轻地贴她耳朵上,用那近乎蛊惑声音,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别怕,不疼。”

然而白起大手已经从她胸前小馒头,侵略向了下方阵地……

“骗人……”孟青夏颤了颤身子,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着了火一般,不,是白起手简直就是带了火焰一般,让她所有被他触碰过地方,都感到灼烧难耐……

似乎是受不了白起她耳边说话时那弄得她耳蜗和心窝都很痒湿热气息,孟青夏别过了脑袋,咬着唇,才不让自己哼出那可怕柔软声音来。

她才不是……不是傻子,男女那档子事,怎么可能不疼。

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另一只大手,仍然将孟青夏长了爪子两只小手扣了一起倒按她头顶,只一只手,可恶地她身上到处点火,伴随着他细细密密落下吻,从唇边到耳垂,然后是肩膀,然后是向下……

这样动作,让她看起来加没有安全感了,尤其是那已经敞开衣衫,露出了若隐若现透着醉酒殷红肌肤,孟青夏好几次想要遮蔽它,可结果只能是肆虐地暴露白起面前,让白起吻加肆虐地落下来,这让她急得直想要挣扎,可是浑身又因为白起而加无力,连挣脱开白起禁锢她双手那只手力气也无。

白起相当有先见之明,经过上一回事,他是知道孟青夏长了一双利爪,若是别地方便也罢了,至少衣袍尚能遮蔽,她偏又喜欢挠他脖子……

她反应,带着一股无与伦比美,白起终于轻叹了口气,大概这天底下,从来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个小女人,根本无需像任何人一样卖力地去取悦他,就足以让他迷失了神志,她可真是一个天生拥有这样能够蛊惑得了他本事,反倒是他,需要卖力地取悦她,让这个小女人舒服,难受反倒是自己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有着雄才伟略统治者,会如此卖力温柔取悦一个女人。

“青夏,就这样吧……”白起吻忽然有了片刻停顿,也给了孟青夏些许喘息时间,他低头看着她,孟青夏也只能迷蒙地睁着一双泛着雾气眼睛,糊涂地看着他,显然没听明白白起那话里意思,或许该说……她现连半点思考能力也不剩下了,哪里能听清白起都说了些什么……

就孟青夏以为白起就要这么放过她时候,他吻,复又再一次落了下来,只是这一回,他轻轻地咬着她唇,从轻柔,到深邃,细细,辗转悱恻……

就这样吧,他将她视若瑰宝,白起一贯知道自己野心勃勃,自己对待政治对手残酷和果决,也很清楚地记忆着,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地踩着无数白骨和血肉走到今天,他可以有手段也有本事,掠夺一切他想要,那些也终毫无例外地都会属于他,然而守护一样瑰宝……管需要提心吊胆,让从来无懈可击他多了一处软肋,即便是迅速扩张他实力和领地时候,他也忍不住会有别牵挂……

可是这种感觉,却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有过,让人心安感觉,让铁石心肠,也多了一块柔软,装着她地方……

要娶她,还有很多艰难事情要处理,白起本是要再搁置一段时间,但这个小女人强烈不安和没有安全感可怜模样,总让他心软,或许,他动作也得加一些了……

“白起……”是了,孟青夏能察觉出白起态度变化,所以她困惑,她迷惘,她他吻他空隙,忍不住唤了一声他名字……

“嗯……”白起吻她优美锁骨,吻她精致得可爱小馒头,他像是一个优雅绅士,珍重地品味她每一点,甚至不曾莽撞,他眸子忽然变得越发幽暗炽热起来,一股热流涌上了他全身,他伸手掀掉了孟青夏身上后遮蔽,何止是她,大概就连他自己,也从未像现这样疯狂过。

夜色这样醉人,好像是助长了这泛着酒意情意绵绵,衣衫褪间,唯有那火盆里火光仍坚强不息地跳跃着,零乱床榻之上,发丝纠缠了一块,衣衫洒落了一地,他炙热地亲吻着她肌肤,留下深深浅浅印记显得越发地惑人,像是烈火燃烧,像是整个身体都要燃成了灰烬……

什么东西……被冲破了……那是,剧烈疼痛,伴随着莫名悸动……

花苞绽放一瞬间,美不胜收,而她就像是刚刚绽放开来花蕾,就这春天到来,整个草原都开出了花时节。

那零乱床榻上染了点点殷红,那颜色,让人面红耳赤,白起入侵一瞬间,孟青夏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开始不住地痉挛起来,简直是倒吸了一口,原本软绵绵身子,也好像恢复了力气,努力地想要推开白起,她疼得叫出了声来,甚至是怒骂:“白起……混蛋!”

白起只是温柔地吻住了她唇,将她那些话通通都咽了下去,他也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哄着她,亲吻掉她眼角眼泪,那沙哑充斥着**声音,她耳边安抚着她:“青夏,别怕……”

“骗人……”

分明,就很疼……

孟青夏低喃出声,那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可此时此刻,她这副模样,这样撒娇一般口吻,却像是邀请……

他侵略,让孟青夏只感受到了疼,那是未经人事她好像整个人被拆得四分五裂疼,好像被拆筋错骨,白起没有再禁锢她手,而她当然也不会客气,白起身上也不知道是挠出了多少道伤口来,可这一切,都比不上什么东西被冲破,让一个未经人事少女,蜕变成一个女人痛楚……

如果那是绽放代价……

“青夏,我是你。”好像是知道她不安,他从来就是知道,所以他说,并不是宣告他对她所有权,他说是……他是她?

孟青夏愣了一下,氤氲着水气黑眸,惊颤地看着白起,好像那一瞬间,她也忘了疼一般,白起,一向就是狡猾……可渐渐地,她好像,竟也真感觉到了,除了疼以外,别什么东西……

白起低头吻她眼睛,吻她泪痕,今日她疼,是蜕变,同样也是刻骨铭心记忆,或许这是天神对待女人不公地方,可却像是天神赐予他们之间礼物,白起从未像现这样相信着天神神力,否则,它又怎么会将她,送到他身边来,要知道,白起一向是个只相信自己人……

033 白起醋意

翻云覆雨后代价便是浑身疼得如散了架一般,白起取了清水帮她清理身子,孟青夏倒是想躲,总是不安分地拉着皮毛毯子想往自己身上遮掩,这种事情……白起怎么亲自做,就是他可以面不改色,可她还觉得十分难为情呢……

管如此,但孟青夏当时实是太累了,被白起折腾来折腾去,她几乎一点力气也没有,就是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那迷迷糊糊记忆里,只记得白起将她重抱回了床榻,低喃着哄着她,然后吻掉她眼角眼泪,任由她以舒服姿势攀着白起,孟青夏得不行了,她几乎是趴白起身上睡着,那脑袋枕白起心口,耳边听着那强而有力心跳声方才能睡得安稳一些,白起也只能纵容着她,任由她枕着,一动也不敢动,一只手还得轻轻地替孟青夏揉抚着疼痛地方。

这稚嫩身子实是太小了,可她却天生就是个妖精,会让这世间强大男人昏了头,以至于,一向有自制力白起,都一时间受了她蛊惑,白起对她有些歉疚,想必她他这,是吃了不少苦头……

她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这雪白皮毛之上,趁得那张疲惫地睡去,小脸还泛着红晕青涩面孔,反而比起往日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明媚动人了一些,那小脸五官,分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却好像一夜之间,突然蜕变了一般,华光溢彩,娇艳动人,她从一个不谙人世半大孩子,变成了女人,属于他女人。

“白起,可恶……”孟青夏似乎连睡着了都还惦记着白起欺负她事,那小嘴微微地撅起,看起来委屈极了。

真是记仇……白起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到,她头顶低低地回应了一声,带着宠腻:“嗯……”

他确是……可恶至极。

帐子里火渐渐地歇了下去,外头隐隐传来了鸟鸣声音,还有早已经忙碌着生火做食物妇人说话声音,牛羊慢悠悠地湖边草场上晒着太阳,葛国是生活草原上民族,就如这草原之上升起太阳一般勤劳。

直到阳光透过了帐子,调皮地停留了孟青夏眼皮之上,才将这个熟睡得如同天神得意之作粉雕玉琢少女从梦中惊扰,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动了动脑袋,似乎身下这副温暖身躯上寻到了一个舒服姿势,避开了那阳光。偏生那阳光好像故意要跟她开玩笑一般,孟青夏别开了脑袋之后,复又再一次跳跃到了她眼皮之上,孟青夏没辙,只好打了个呵欠,睁开了惺忪睡眼,那模样,分明还未睡得清醒。

孟青夏从未像现这样睡得那么沉过,日上三竿还未清醒,是少之又少,白起就不必说了,他一下是个勤于政事统治者,况且这里还是葛国地盘上,白起身为客人,自然也不可能陪着孟青夏胡闹。所以孟青夏醒来时候,她甚至一度以为应该会像往常一样,白起早已经不了,只留下他一个人。

然而此刻,孟青夏却是微微一怔,她赤果身躯藏那雪白毛皮之下,可那肌肤,却是贴着白起……

白,白起?!

轰一声,昨夜那零零碎碎令人血脉喷张画面好像也突然复苏了一般,孟青夏脑海中闪过,她几乎是一下子清醒过来,抬起头来,那惊颤黑眸正噙着异常丰富情绪,小嘴也惊讶地低呼了声:“白起?”

见她醒了,白起复才懒着她腰,随即将她身子往下一带,孟青夏当即只觉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原本趴白起身上身子,就已经到了下面去了,白起半支着身子,头发披散着,低着头看着他,那明媚日光落他英俊脸上,便显得分外俊朗,他慵懒而带了宠腻笑容,几乎魅惑得要让人晕眩,此刻他性感薄唇正高高向上挑着,狭长幽深眼眸似乎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肆极了,孟青夏不禁面色一红,缩了缩脑袋,用那纤细手臂做着微不足道抵抗,遮挡自己胸前,面红耳赤道:“白起,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也怪不得孟青夏脸红,那仍是有些陌生坚硬触感让她不得不想起昨晚事……白起他,怎么又……可是,可是她浑身上下还疼着……

男女这档子事上,这小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分明每次挑火都是她,可后,那失去所有自制力,成为大恶人,却是他自己,想到这,白起也只能怪自己自作孽了,他是否该告诉她……她不应该轻易地让一个男人失去理智,她不知道自己本事有多大,尤其是,早上时候,就算他自制力尚存,某些地方,却是不受自己掌控……

孟青夏默默地咽了口口水,羞恼道:“白起你!你难道不用去见葛国首领他们吗……”

确,要是往常,孟青夏该以为,她早上醒来时候,白起早就不了,这样,她也不会睁开眼睛时,就要面对这个霸道又邪肆男人……她还以为,她就可以趁那时间,把自己闷被子里好好平复下心情呢。

现她……总觉得只要见到白起,就该想到男女那档子事……满脑子都是这些思想,让孟青夏又羞又恼。

“青夏,你很美。”白起嘴角一勾,俯下身来,就那小女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做什么时候,白起却只是她鼻尖上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便离开了。

孟青夏愣了一愣,意识到白起并没有打算早上再折腾她一番时,这才涨红了脸,为了自己该死龌龊思想而羞愧得无地自容,几乎是整个人缩到了毛皮之下,闷着头不敢出来,头顶传来了白起笑声,他已经起了身,离开了床榻,也没有唤侍奉人进来。

不知道是这样闷了多久,直到白起将她头顶毛皮给拽了下来,半是宠腻半是惩罚一般,将她连人带那毛皮毯子一起抱了起来,放自己腿上,“斥责”道:“想把自己闷出毛病来?嗯?!”

孟青夏仍是红着脸,这一下也不知道是真脸红还是被闷了,白起已经穿戴整齐,他复又是他,和床榻之上,那个极温柔又霸道可恶男人不同,他高大伟岸,英俊威严,潇洒又优雅,如神抵般神圣不可侵犯,可谁能想到,他衣衫半敞,将她逗弄得浑身都不听自己时候模样。

“今日确是和葛国首领约了要谈正经事,只是昨夜事……是谁也没有料到。因为你,我只怕要落个沉迷女色罪名了。”白起是用调侃语调说这些,他当然不会乎别人是怎样看他,甚至于……若是葛国人因为将他看作了沉迷女色统治者而轻视了他,对他而言,反而不是一件坏事呢。

白起算是放了葛国上下一个大鸽子,甚至于让他部下们也都白白等了他一个上午,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可是夏联盟首领,难不成还有人明明知道这个尊贵强大男人和自己宠姬取乐时候去打扰他不成?

因为她?那罪名,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

“我才没那本事让你沉迷女色,分明是你自己……分明是你自己精虫上脑。”孟青夏却是不满于白起将她说成好像是她诱惑了他似,她手脚不能动,但是隐约也能看到白起脖子处添几处伤呢,这能看得见地方倒还好,衣衫之下,不知道还有多少道呢,孟青夏顿了顿,顿时也有些心虚起来,她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是怎么来,只要白起一和她做亲密事,她就会将他挠出不少伤来,难怪白起总说,她是长了爪子……

白起心情看起来不错,他心情当然不错,她现浑身都疼,还不是拜他所赐,他心情能坏吗……比起这个,白起身上那些爪子印实是不算什么了……

精虫上脑?

这个形容词……白起当即又好气又好笑,忽然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意味深长道:“看来我倒是将你惯得无法无天了,这样词,你是从哪里学来。”

就算是精虫上脑,还不是因为她?

突然被白起打了屁股,孟青夏便又是又气又恼,动了动身子,挣扎着无理取闹道:“那你要砍我脑袋吗?!”

她这点小脾气,他是清楚,无非是清楚他会让着他,才敢和他闹,这点乐趣,白起从来不辜负了他,此刻他声音暗哑,似乎连呼吸也沉重了些,警告了一句:“青夏,别胡闹。否则,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了,只怕你白天也要下不来床了。”

孟青夏一愣,当即不敢动了,好半天,才知道白起是故意捉弄她。不禁垮下脸来,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白起是这般无赖……

顿了顿,孟青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趁着白起心情还算不错,孟青夏往他身上靠了靠,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她被白起用毛皮禁锢怀里,手脚都不自由,便只能用脑袋去蹭白起肩膀,白皙小脸红通通,嘟囔道:“白起,你曾说过,礼容早晚有一点会死斗兽场上,是真吗?”

礼容?真是亲密叫法,那清脆声音,就如同她平日里用那口吻喊他“白起”一样。

虽然她这是近乎撒娇口吻,而白起心情又算不错,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但孟青夏提到“礼容”时候,白起却忽然眯起了眼睛,一下子从晴天变成了危险暴风雨来临之前,似笑非笑地重复了一遍:“礼容?”

孟青夏竟未查白起眼底闪过危险信息,只听他说话声音仍是温柔,便点头道:“嗯,就是那个奴隶,我们斗兽场上见过,他杀死了那猛兽。白起,不要他死,好不好?”

难得她像个乖巧小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应该是知道,但凡她用这样口吻向白起撒娇,白起是不会拒绝她请求,她倒是做了一件让白起都感到惊讶事,她竟然,用她他这儿才有“特殊本事”,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求情。

白起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丝毫不悦,他仍是用几乎温柔语气对待她,满含审议地看着她,那性感嘴角,也仍噙着微微弧度,好像真思考孟青夏提议一般:“哦……原来是那个家伙,他确是了不起,恐怕就是凤眠他们,也得多多防着他,那家伙身手不错。”

孟青夏只当白起是终于想起了这个人,便弯嘴一笑,白起则一只手玩弄着她头发,她则坐白起腿上轻声细语说道:“嗯,他确是了不起,所以,我总觉得他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白起,你不如就像,当年饶恕了兄长一样,让礼容也成为你得力部下,或许这样,他就会免于只能死斗兽场上这样悲惨境地了。”

白起似笑非笑道:“你很不希望他死了?”

孟青夏愣了愣,然后点头:“嗯……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当年如果没有白起你,或许我命运会和他一样,所以像白起你们这样掌握着生杀大权贵族,只要开口一句话就能改变一个人命运……或许,我们对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奴隶……”

“‘我们’?青夏,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将自己当作奴隶看待,况且……”白起嘴角笑意渐渐淡了,那浓浓危险意味,孟青夏若到了现还察觉不出来,那她就是傻子了,只听白起低沉声音她耳边咬道:“你什么时候,是这么富有同情心人了?青夏,这世间命运悲惨人太多了,永远不只是你所看到那样,你也拯救不过来……”

要知道,这些年,他白起对她娇纵之下,可没有人敢把她当作一个寻常奴隶来看待,她什么时候,又和一个毛头小子,成为“我们”了?

孟青夏虽然知道白起是不悦,可她却也不怎么怕他了,便不满道:“若是如此,你当初为什么又要从霁手中救下我!”

白起忽然被孟青夏问得一愣,这样场景可不多见,因为白起,是很少有机会会被人就这么问住了,一时回答不上来。

是了,这个问题,他也问了自己很多遍,白起忽然笑了,她耳垂轻轻地落下了一个吻,**般口吻:“答案,你不是都已经知道了……”

不然她以为……他为什么会将一个来历不明小奴隶给带回去,也许,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吧……

这下换孟青夏脸色一红,语气也虚弱了下来,她很清楚白起话里警告意味,她如今想要通过白起救下那个叫礼容少年,怎么能和白起当年救她相提并论,她救他是因为喜欢她,难道她要救礼容,也是因为喜欢礼容不成?

孟青夏表情变了,这可真不是个好回答问题,因为白起身上散发危险气息,已经越发浓烈了,她只好支吾道:“白起,我只是……觉得礼容就这么死了,有些可惜,不是因为,不是因为……”

“看来你昨日不顾我嘱咐,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是因为他?”白起忽然冷笑了一声,但念及孟青夏身体应该还难受得很,他并没有真降下什么实质性惩罚,而是耐下性子,要和这个小女人讲道理:“青夏,并不是我不愿意成全你,也不是因为我出于男人嫉妒而不愿意救他性命,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昨日你因为他擅自去了那么危险地方,我也不愿意再与你追究,你要相信,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般,因为私心,愿意宠着你让着你,绝对不会伤害你……”

孟青夏虽然有些失望,但既然白起都已经这么说了,看来希望白起能够救礼容念头,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看着这个小女人失望模样,白起也是无可奈何……他蓝眸微敛,顷刻间又变得莫测而危机四伏起来……礼容?呵,原来那个奴隶,就是岷山国落入葛国手中质子。

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礼容家伙给他小女人灌了什么**汤,可生统治阶层贵族,谁心眼都不会比谁简单多少,就说是让全天下人都信以为真荒唐潇洒凤眠,别人都说他醉心于风花雪月,无心政事,可这些,也只能哄哄无知子民罢了。因为就连白起他自己……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就此时,帐外终于传来了涟声音,他似乎也有些犹豫,并不敢靠着这帐子太近,只比较远地方禀报道:“白起大人。”

白起眸光一凝,就连孟青夏也抬头看向他,白起也只是低头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安抚她,因为白起知道,都到了这个时辰了,尚且没有人敢来打扰他,若不是真发生了什么棘手事,涟也不会这种时候来凑这种没趣。

------题外话------

国庆要来了,平日大家学业工作都繁忙,希望大家能多回家陪陪父母。今天晚了,因为乌鸦也飞奔回家啦。

034 学会担心(一更)

白起欲起身,但转念一想孟青夏这性子,便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对帐子外涟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帐子内传来声音,涟也不敢耽误,立即回道:“白起大人,听闻昨日关押奴隶不见了,想是逃跑了。”

礼容不见了?

孟青夏眼中也闪过了一抹惊讶,猛然抬起头来,想要从白起脸上看出点信息来,只见白起听罢,果然亦是眉宇一拧,但他声音却仍是平静,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白起大人……”涟似乎有些犹豫,向白起禀报道:“葛国人那,还传来消息……昨夜葛国首领自宴上回帐,遭刺杀……死了。一大早,凤眠大人就去处理此事了。涟以为……葛国首领事,或许和那个奴隶有关……”

葛国首领……死了?

若非因为葛国首领之死,可能与孟青夏有关,涟态度也不会显得这般犹豫了,毕竟……昨日孟青夏去了关押那奴隶石牢地方,知道人不少数。这种事情,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现,那个奴隶不见了,葛国首领偏又死了,好端端寿宴,如今葛国首领庭却乱成了一团,这事,便变得可大可小了,葛国首领一死,葛国必是要发生政变,若处理不好,或许还会牵扯到白起大人“宠姬”孟青夏这里来了。

管,刺杀葛国首领人是不是礼容还未可知,但这种情况下,也怪不得人们会这么想了。

白起皱起了眉,幽深莫测星眸蓦然一敛,沉默了片刻,然后才道:“你先退下吧,凤眠那……我随后便到。”

“是。”

涟退下之后,这帐子里一时间便陷入了沉默,别说是白起了,就是孟青夏也是紧皱了眉头,抿紧了小嘴,神情显得有些凝重了起来。自然,这也怪不得他们会怀疑礼容,即便是孟青夏,她所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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