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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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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有一个冬季没有见过檀舟了,孟青夏经历了那场冬季,也长高了不少,原本以为都赶上檀舟了,如今看来,檀舟似乎也长高了不少,仍旧比孟青夏高出了一截,只是孟青夏仍是满脸稚气,檀舟身上,已经满是少女醉人芬芳。
檀舟见了孟青夏,也很是欢喜,她从她父亲大人那听说了,白起大人好像是经历了一些危险,还好这个小奴隶不管不顾危险,不怕千辛万苦,向白起大人传递去了消息,为了这件事,檀舟对孟青夏不禁又生出了几分好感来,这一回,听说白起大人要回来消息,檀舟说什么也要亲自赶来庆贺白起大人凯旋,霁拿她没办法,便也只好应允了,让自己亲信随行保护她安全。
按照霁意思,待白起讨伐三苗得胜归来,就要将双方已经谈好联姻事提上议程,但很可惜,听说白起出发前,微生曾经当着联盟大军面前卜了一卦,令白起答应了,六年之内将不会迎娶妻子,以此换得了天神庇佑,得来了如今凯旋。
霁对此虽然也极为惋惜,但这也算不得白起出尔反尔,白起是当着那么多人面答应,这事霁也没有办法对白起生出怨心来,毕竟这可是他们夏后氏颇有声望巫师占卜出来结果,为了大局,牺牲儿女情长也所难免,霁反而对此加欣赏白起几分,和彤城氏联姻,对白起本来就是有利无害,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他恐怕也不会拒绝这门联姻。
虽然檀舟那丫头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很是失望,还霁那儿哭闹了好长时间,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事……
“檀舟,你怎么来了。”白起对待檀舟态度,还是很温和,可那样温和,就像他对待任何一个人一般,白起并不是个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人,大多时候,他还算温和,只是那种令人敬畏冷漠和威严,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让人无法忽视,这让孟青夏神情加复杂,她看来,白起对待檀舟温和,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他明知自己生了一张蛊惑人心好皮囊,只要微微一笑,就会让人找不到东南西北,他此举,分明是俘虏檀舟芳心,而对待她时候,白起却总是容易生气或是训斥她,这样待遇,真是天差地别!
“白起大人,恭喜您得胜归来。”果不其然,檀舟面颊刷地一红,露出了少女羞怯,她将目光转而落了一脸不知道想些什么孟青夏身上,笑嘻嘻道:“小奴隶,我听说了你事了,你可真厉害,我好佩服你,你不愧是我檀舟承认为朋友人!”
------题外话------
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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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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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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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浴殿水仗
一回到禹康,白起便将孟青夏丢给了下人,而檀舟作为从彤城氏来客人,自然是得到白起礼遇,听说这一回檀舟是特意为了庆祝白起得胜归来而来到禹康,就算看彤城氏首领霁份上,一向并不怎么容易让人接近白起,也难免对她格外宽和些。
再一次见到孟青夏,檀舟显得很高兴,非要拉着孟青夏叙旧,但白起只是微微一笑,阳光之下,白起显得加高大和伟岸,他像对待小妹妹一般亲切地拍了拍檀舟脑袋:“这孩子已经十多日未曾沐浴,想必你也不会急于一时与一个脏兮兮家伙叙旧。”
白起微笑模样温和又清俊,颠倒众生,檀舟小脸绯红,此刻恐怕无论白起说什么,檀舟都会红着脸点头吧。
孟青夏小脸也是一红,下意识地低头,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身上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可是一路上,白起自己不也是把“脏兮兮”她裹他披风之下带回来?一路上那么长时间他都不嫌弃,怎现又嫌弃起她十多日不曾沐浴了?
行军外条件,当然不允许孟青夏奢侈,偶尔士兵们能到春天里化了冰湖泊里将自己洗干净,孟青夏虽然还是个孩子,但毕竟是女儿身,白天夜里都有士兵巡视,自然不好效仿他们,况且她这身子骨,也实挨不了那个冻,若是平日里,白起一贯会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特殊待遇,可行军外,白起是很注重纪律和表率人,除却孟青夏浑身是血出现他面前那一天,接下来十多天里,她确连一个澡都没洗过……
回到了王城,白起便丢下了她,让侍女们带她下去清洗干净,檀舟听了白起话,也依依不舍地和孟青夏约定了,等空闲了,再来找她玩,反正她这一回来到禹康城做客,肯定是要待些时日。
孟青夏被人带到了浴殿里,她虽然是奴隶身份,但白起封地里,俨然成了第二个享有特殊待遇能够使用白起大人浴殿贵客,经过了这么多事,这里侍女们可不敢再小看这个小奴隶了,孟青夏被请进浴殿时候,她们对她态度都客气得仿佛将她当成了一个堂堂正正贵族,孟青夏简直是受宠若惊,她还是比较习惯她们能不冷不热地对待她。
踏进了浴殿,蒸腾雾气立即迎面扑来,温暖湿气沾湿了孟青夏睫毛,虽然已经回春了,可从外头走进这温暖浴殿,还是如同从冰窟窿中走进了火盆里,孟青夏眨了眨眼睛,一时间眼前雾气弥漫,有些看不清路。
“请您将旧衣脱下。”
“请您这边请。”
“小心一些,地上有些滑,把东西交给我们,阶梯这边。”
由于孟青夏身份模棱两可,侍女们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但还是客气地对她用上了较为尊敬称谓,孟青夏有些受宠若惊,只好像个木偶一样任凭她们摆弄,浴池里水温十分暖和,孟青夏才刚刚踩入阶梯进入水中,那泛着雾气温泉水就已经没过了孟青夏脖子,多亏了这个冬季她长高了不少,不久之前,她甚至还会被这里浴池所淹没。
进入水中,孟青夏只感觉整个紧绷身子也随之一下子松展了开来,她脏兮兮头发被放了下来,身后侍女正用花瓣混合着细盐细细地搓洗着她头发,有人从水里捞起了孟青夏胳膊,浴盐搓上了她细嫩肌肤,她们动作和小心,也很轻柔,这和孟青夏曾经经历过那一场“蜕了一层皮”恶劣待遇要天差地别,没过多久,孟青夏肌肤便慢慢地变得粉嫩白皙了起来,上面沾染着水珠,孩子肌肤美丽得天生就散发着健康光泽。
一路风尘仆仆,又加之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提心吊胆,突然进入了这样轻松氛围里,孟青夏精神也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这一遭经历可真是精彩,身为奴隶,她看遍了这里所有野蛮和丑陋一面,慢慢地将自己所谓文明价值观也毁于一旦,慢慢地变得和这里野蛮与原始融合了一起,现,她竟然能够这么多侍女侍弄和折腾下,心安理得地昏昏欲睡,那细细软软黑发沾了水,贴了她肩膀上,白皙小脸因为这阵子奔波忙碌,失去了些孩子气圆润,反而消瘦了不少,她侍女们摆弄中,慢慢地不断点头,竟然就水中打起了瞌睡。
周遭摆弄她头发和胳膊手慢慢地少了,后连身边细细簌簌动作声都渐渐地消失,孟青夏对此仍然浑然不觉,她背靠着浴池边缘,长长睫毛粘着水汽,小嘴微微嘟起,似乎是因为后背靠着坚硬池壁睡得有些不舒服,她这姿势,脑袋就差要埋到水里去了,真让人怀疑她脖子会不会就这么折断了。
看这这个随时要滑到水中,淹死了也未可知小家伙,白起是又好气又好笑,浴殿里侍女皆面色惶恐,纷纷停止了侍弄孟青夏动作,收了手,提裙退至两侧,为那天神一般伟岸而英挺王者让出了一条道来,她们自两侧下跪,正要开口向白起大人行礼,但白起只是轻轻地抬起了一只手,作了个噤声手势,侍女们极少有机会能够见到白起大人面,不禁各个惶恐,恭恭敬敬地起身,安静地退了出去,守浴殿外殿之内。
白起显然是刚刚沐浴过才往这来,他身上那英挺又利落铠甲和墨色长袍早已经褪下,身上甚至只披了一件薄薄月白里衣,隐隐约约,可见他身形修长而健硕轮廓,那美丽长发散脑后,湿嗒嗒仍滴着水,那张沐浴过后有些慵懒和散漫面容,少了些部下面前威严和严肃,他完美得就像是一件天神满意作品,找不出丝毫瑕疵,但眼前这一幕白起,绝对不多见,这慵懒俊容,衣衫不整,却显邪肆,蛊惑人心!
孟青夏看起来是真太累了,根本没察觉到原先侍弄她那些侍女们早已经退下去了,先前还有侍女们稳着她身形,避免她就这么滑进水里,现没了这些侍女抓着她胳膊,孟青夏身体一点一点地往下滑去,眼见着就要滑进水里了,白起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他印象中,记得这家伙水性并不怎么好,就孟青夏要滑到水里等着淹死之时,白起终于大发慈悲地扣住了她一只胳膊,将濒临落水孟青夏给拎了回来。
“我,白,白起,水,呜……”
孟青夏呛了一大口水,若不是白起突然拽住了她一只胳膊,她恐怕就要这么淹死过去了,突然被惊醒孟青夏面色大变,尚不知前因后果,便剧烈地挣扎了起来,霎时间水花四溅,扑腾声四起,人类怕水,并不是身体本身不会泅水,而是印象太深刻,认为自己会怕水,孟青夏便是这类人,她全然忘了,只要她顺着本能,或许这身体会告诉她,她原本是个会泅水人,但当下孟青夏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要溺水了,等孟青夏挣扎累了,才发觉自己只要站起来,甚至还高过了水平面一个脑袋,根本就淹不死,何况……她一只胳膊还被白起扣着,就算她想要落进水里,白起也一手便将她提了上来……
白……白起?
电光火石之间,孟青夏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已经挣扎累了,为此才虚脱了下来,而自己一只胳膊,正被人扣着拎半空中,而她整个人,也几乎处于水中悬着中,双脚都没着地,歪歪斜斜,双脚和另一只手正是刚才挣扎得厉害元凶,意识到身后气压微微低迷,孟青夏头皮忽然一麻,就这样狼狈地被人提溜着,浴池岸上,早已经到处都是水滞,身后那英俊莫测男人,身上衣衫早已经被打湿了,那水珠几乎都打到了他脸上来,晶莹水珠顺着那张俊美而深邃面容向下滑落,下巴处才断点下坠,足以可见孟青夏刚才挣扎得有多剧烈……
孟青夏就像一个犯错小孩,微微缩了缩脖子,轻轻地唤了声:“白,白起……”
任由那水珠滑落他面颊,白起半眯起那双幽深蓝眸,让人看不出喜怒,只是听得出,他语气是满满哭笑不得,隐隐还伴随着些危险气息:“闹够了?”
孟青夏脸色一红,也许她是发烧了也未可知,白起对她是绝对不会有什么非份之想,他完全把她当作一个小孩,或者说,他将她当作一个宠物还贴切些,有时候他心情好,还会亲自侍弄她吃饭进食,这是他乐趣所,但眼下孟青夏却难以不对他有非分之想,拜她所赐,折腾起水花溅了白起一身,他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里衫,此刻也因为被水沾湿了而贴了身上,那张俊美容颜,也被水珠侵扰,顺着那脸部线条下滑,吸引住了人所有眼球。
孟青夏涨红了脸,意识到自己虽然光着身子就跟个小男孩没两样,可白起面前,仍是不自得很,原本已经安静下来孟青夏,再一次开始挣扎起来,那水花,变本加厉地四溅而起,毫不客气地攻击到了白起身上,白起半眯着狭长眼,又好气又好笑,薄而红润唇也气极好笑地隐隐向上勾起,那一副想要杀了她却又拿她没有办法模样,那危险字眼一字一顿地自他牙缝间咬出:“孟青夏。”
“阿夏!阿夏!你怎么了!”
听到孟青夏惊慌失措挣扎声音,赶来昆白也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由于孟青夏关系,王城里人都知道昆白与这个小奴隶走得很亲近,况且白起大人一向对这个小奴隶行径皆采取放任态度,连带着昆白这个女奴也王城里沾了光,行动也比其他人要自由许多。
可这一进来,昆白立即呆住了,她面色一变,一时间竟然也忘记了要行礼,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进来以后见到会是这样一幕,她原本还以为,孟青夏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比如滑倒了,或是掉进了水里,可……
回过神来昆白立即跪了下来,低下了头,身形略微有些颤抖:“白,白起大人……”
她身为女奴,能够见到白起大人机会很少,就算昆白是个再有心思再机灵人,可毕竟也只是个年纪不大半大孩子,白起这样男人面前,昆白那点心机都化为了惊慌,她不得不慌乱地跪下来,心跳乱成了一团,紧张得连呼吸都不能继续,这样温暖浴殿里,她竟然感觉自己手脚都冰冷了起来,好像血液倒灌,流通不到四肢里。
孟青夏也是脸色通红,自己这样狼狈模样被昆白撞见了,一会还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可她确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累得不行了,打了个盹,醒来时情况就混乱成了现这副模样……
白起只是淡淡地扫了昆白一眼,神情平静,甚至没有多余变化,说实话,孟青夏看来,昆白已经算是个小美人了,她这青涩韵味,又透着少女初长成风情,绯红面颊和白皙而后根,让平日里总是被人忽视昆白突然间显眼了起来,像白起这样意气风发年轻王者,应当会对之另眼相待,可白起反应却淡漠得很,他没有对昆白发怒,也没有降罪到擅自闯进这里昆白身上,他只是淡淡地松开了孟青夏手,让她缩回了温暖水中:“这就是你‘好朋友’?”
白起这话是对着孟青夏说,不知道是不是孟青夏错觉,她总觉得白起说出“好朋友”这三个字时,嘴角隐隐约约地动了一下,好像带着些嘲讽和揶揄,可这样话语,落进了昆白耳朵里,却足以让她面色一红,红得要滴出水来。
孟青夏缩回了水里,心情正郁闷,听闻白起这么一说,不禁面露了困惑,但还是顺着白起话点了点头:“她就是昆白,我和你说过。”
“确比你容易讨人喜欢。”白起微微地勾起了嘴角,这神情莫测,让人看不懂。
孟青夏嘴巴一撇,摸不清白起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倒也不生气,只是觉得莫名,她正揣测白起这话里意思,白起神色便已淡了下来,似乎不欲与孟青夏闹腾:“昆白,你先出去。”
昆白心中一动,白起大人那一句“昆白”,就像一道电流侵入了她心窝一般,白起大人这样高高上人物,竟然能记得住她名字,昆白脸色比刚才好要红了几分,她几乎连头也不敢抬起,眼光也不敢乱瞥一下:“是……”
慌忙起身昆白很识相地便要行礼告退,起身之时,她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大胆地从这位刚刚凯旋受到万众膜拜年轻统治者身上扫过,白起身上已经打湿里衫几乎已是不整,矫健肌理这高大身躯之上堪称完美,目光惊颤触及这伟大王者那俊美面容轮廓时,不禁让人面红耳赤,但白起此刻却已经眉间微敛,昆白一愣,顿时加了步伐,埋下了头,不敢再偷看他一眼,仓皇地退了下去。
孟青夏仍绷着一张小脸,心情也说不上好坏,就是古怪得很,白起极少说过哪个人可以讨他喜欢这样话,这种话从白起口中说出,足以令人想入非非,可他神情有那样冷漠,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实令人摸不着头脑。
似乎是知道这孩子想些什么,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别水里呆太久,将自己收拾干净,就让侍女带你到宴上来。”
“宴上?”孟青夏眨了眨眼睛,不等白起回答,她随即便说道:“我明白了,是为了接待远道而来作为客人檀舟?”
白起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似有若无地“嗯”了一声便阔步走了出去,外殿里,立即有侍女上前侍奉白起衣,孟青夏那一刻表情,却有点忍俊不禁,白起看起来,似乎也有些拿檀舟没办法,但檀舟是彤城氏来重要客人,就算白起才刚刚班师回到封地,疲惫不堪,也不得不设宴款待作为客人檀舟,但檀舟对于白起爱慕白起哪能不知,他大概对于直率单纯又热情得让人头疼檀舟也有些招架不住吧?这才要她也去那宴上,至少檀舟似乎对她也颇有兴趣,白起分明是将她当作了挡箭牌……
孟青夏轻叹了口气,白起离开这间浴殿之后许久,她才手忙脚乱地自浴池中起身,不等侍女进来侍奉,自己便有模有样地将衣衫给穿上了,晚上是要出席宴席,孟青夏难免要穿得象样一些,就算是只宠物,也不至于丢了白起脸。
099 露出尾巴
孟青夏走出了浴殿,昆白还,因为白起多看了她一眼,甚至还记得她名字,昆白那张小脸仍是红扑扑,神情有些恍惚,见了孟青夏,立即换上了一副天真灿烂笑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阿夏!”
孟青夏没有说话,那双漆黑眼睛定定地看着昆白,孟青夏面貌是属于柔和,无论是柳眉还是俏鼻殷唇,都是一副秀气而乖巧模样,唯有那双眼睛,清亮,又透彻,漆黑中,沉淀着一股仿佛可以将人看透清明,昆白面色也微微有了变化,但还是笑颜以待:“阿夏,你怎么了?”
孟青夏欲言又止地看着昆白,她目光满含深意,终还是缓缓地收敛了目光,微微一笑:“没什么,昆白,我只是觉得,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
昆白也跟着笑了起来:“你还说呢,阿夏,你忽然不见了,你不知道害得我有多担心!还好你和……白起大人都平安无事回来了。白起大人离开浴殿时,还特意嘱咐了,今天他或许会忙于政事,便让我陪着你。”
孟青夏点了点头,白起出征外那么久,虽然有他得力部下们帮衬,可需要等他亲自处理事情恐怕早已经堆积如山了吧?有昆白帮忙也好,她还总不能将自己乱糟糟长发收拾清楚,而昆白手就很巧,三两下就将她刚刚擦了个半干头发给收拾服贴了,还编了漂亮辫子,将自己收拾干净,孟青夏简直觉得自己浑身都一轻,神情气爽。
白起专门为了招待檀舟而设下宴会宫殿东面,奢华大殿镶嵌着不少能够发光天然矿石,大殿之上,出席除了檀舟,大部分都是那些和白起一样忙碌了一整个冬季大臣们,微生也宴上,白起设宴,一来为了招待远道而来檀舟,二来,也算是犒劳这些他不时候为他分摊了政务大臣们。
女奴们早已经打扮漂亮大殿中央扭动着腰肢,这样料峭早春,但这些女奴们身上布料却少得可怜,每一次腰肢扭动,都好像水蛇一般,风情万种,美丽曲线那风一吹就会掀开布料下若隐若现,不少大臣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婀娜部位,有则忙着和女奴**,这一点上白起很大发,他并不会因为自己部下觊觎他东西而动怒,若是他部下看上了这里女奴,白起通常慷慨地便将这些容貌和身段都算得上上层女奴们打发着送了部下了。
而远大殿上首方向,白起左下边第一个位置微生,这样弥漫着风情而火辣宴会上,也显得十分从容得体,他眼睛虽然看不见那些热舞得让男人内心骚动女奴们表演,但他面上仍带着笑容,时而进两杯酒,由于微生身份特殊,管他已是这里除了白起大人之外,面貌是英俊人了,但那些女奴们就像敬畏白起大人一样,并不敢亵渎这位被奉为神孩子高贵巫师,为此微生左右,还算是清静,并不像白起其他大臣一般被那些火辣身段所围绕着。
整个大殿之上,郁闷恐怕还属算得上是这宴席“主角”檀舟了,那大殿之上热舞女奴,身材一个比一个火辣,就连白起大人也是淡淡含着笑意,入座上首位置,偶尔低头和距离他不远微生说几句话,除此之外,大部分时间,他也会手执着酒樽,将视线放大殿中央表演之上,这里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她檀舟才是宴会主角。
此刻檀舟小嘴噘得都可以将酒樽给放上去了,那些女奴一个比一个漂亮,檀舟低头看了看自己,她真怀疑这些女奴是怎么将身段弄得这样前凸后俏,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专注”地欣赏她们“舞蹈”。
孟青夏来到这里时候,看到这样热闹场面,目光偶尔落了那些女奴少得连重要部位都难以完全遮盖身躯上时,都禁不住面红耳赤,早已经要郁闷炸了檀舟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才刚刚露出一个脑袋孟青下来,她见了孟青夏,就像见了救星一般,不顾她侍从劝阻,气呼呼地自座位上起来,檀舟侍从很无奈,只得抱歉地向白起解释,白起便也只是淡淡一笑,安慰了一句:“随她们去吧,难得我这里,也有檀舟能看得上玩伴。”
孟青夏还每看到檀舟,檀舟就已经从身侧不知道哪个角落里蹿了出来,一把拉住了孟青夏手,半带着些撒娇语气抱怨道:“小奴隶,你怎么现才来,我都要气炸了,这里一点也不好玩,白起大人只顾着和别人说话,都不怎么理我!”
孟青夏一愣,待看清了正热情地拉住了自己手抱怨人是檀舟之后,才有些又无奈又好笑地劝了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今天宴会不是专门为了招待你而设吗?”
“可是这里一点也不好玩!”檀舟年纪虽然比孟青夏年长,可心性却比孟青夏还要孩子气一些,她拉着孟青夏便要往外走,言谈举止之中,无不是早已经被宠坏了天之骄子霸道。
孟青夏被拉着直往外拽,她只好无可奈何地伸长了脖子回头去找白起,这一回头,正对上白起目光,他正垂下眼帘往孟青夏这看来,撞进了那双深邃得看不到底湛蓝瞳眸,孟青夏一怔,随即小脸一垮,那模样,看起来倒有些像向白起求救一般。
白起微微抬唇,向孟青夏点了点头,那意思,大概是要她陪着檀舟了,孟青夏轻叹了口气,扭回头来,已经被檀舟往外拽了。
候外面昆白见孟青夏才刚进去不久就出来了,不禁面露了诧异,待看见了那风风火火一脸娇气檀舟,昆白似乎也想明白了什么,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地跟了上去。
檀舟正气头上,经过先前彤城氏时发生事,檀舟虽然比孟青夏还要大上几岁,但她显然不大敢将郁气发泄孟青夏身上,见了身后昆白总是跟个跟屁虫一样跟她们身后,檀舟便不满地拉着孟青夏抱怨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这样讨厌,我不喜欢人家跟着我,我侍从都不敢跟着我!”
孟青夏现也是满腹郁气,白起此举,明显是将檀舟推给了她,说实话,她对上娇气却又蛮横檀舟时,也是一阵头疼,此刻孟青夏也只能耐心哄道:“昆白是我朋友。”
“她是奴隶?”檀舟表情很丰富:“她是你朋友,那我也是你朋友,可是你和我交朋友了,怎么能再和一个奴隶交朋友,我不允许,你不要让她跟着我们好不好。”
那撒娇口吻,并无恶意,但檀舟显然已经忘了,孟青夏也正是她口中“奴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檀舟也是小脸一红,从来被宠得无法无天,时常连彤城氏首领霁都拿她没办法檀舟,此刻竟然也是语气一顿,有些小心地观察孟青夏神色,见她反应还算平静,檀舟这才松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孟青夏真是被她气得头疼了,却又有些哭笑不得,好昆白似乎并没有因为檀舟话而变了脸色,她仍旧好脾气地眨了眨眼睛,替孟青夏说话道:“檀舟大人,阿夏才不会因为这个而生气,您不希望昆白跟着,昆白也无可奈何,这是白起大人命令,是白起大人让我跟着阿夏。”
一听到白起名字,檀舟便没了脾气,她将孟青夏拽到了自己居住寝殿,作为客人,檀舟住处当然讲究,檀舟喝退了所有侍奉人,昆白为她们带来了一些精致食物,檀舟又吵着要喝酒,昆白没有办法,只好为她二人找酒去了。
檀舟此举,像是故意要支走昆白一般,待昆白一走,檀舟才凑近了孟青夏,小声道:“小奴隶,她叫你阿夏,和你很亲近?”
那口气,竟然比起今日看到白起大人目光落那些热舞女奴身上时还要酸溜溜一些。
“嗯。”孟青夏并不排斥檀舟,檀舟虽然骄横跋扈,又有些孩子气,但比起昆白,檀舟心思倒要加透彻一些,半点情绪都藏不住。
果然,檀舟脸上露出了些失望表情,随即小嘴一噘:“那我也要叫你阿夏!以后不许她这么叫你!”
檀舟今天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霸道一些,孟青夏也只是想哄着她,便也敷衍地点头了,因为孟青夏许诺,檀舟心情立即爽朗了些,孟青夏这个比自己还矮了半个头小奴隶面前,立即变成了一只温顺小绵羊:“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那个昆白,阿夏,你也不要喜欢她,其实……我有点怕她。”
檀舟此刻说话这模样,哪里像是个骄横跋扈天之骄子?她俨然就只是一个敏感又温顺小绵羊罢了,那叫昆白女奴,虽然年纪不大,可檀舟就是打心眼里不喜欢她,总觉得她一点也让人看不透,就像父亲大人那些总是互相算计着女人一般,她们看起来面色无害,背地里,还不知道干了多少让人不齿勾当呢,檀舟只见了昆白一面,就觉得不喜欢她,那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很有心计人。
孟青夏神情也微凝,但还是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别想这么多,昆白不过是个孩子。”
这样话,倒好像她自己不是个孩子一般……
檀舟眨了眨眼睛,也没有听出孟青夏这话里不对劲,她懵懂地点了点头,对孟青夏话是本能地有一些信服,经过孟青夏安慰,檀舟便也将昆白事放一边了,她小脸忽然一红,支支吾吾地,露出了些少女心思:“阿夏,我有一个秘密……虽然白起大人向天神许诺,六年之内不能大婚,这让我很失望,可是父亲大人也说了,这是没有办法事,为了大局为重,白起大人这么做,也是联盟之福,父亲大人也劝我熄了这心思,因为六年以后,我都是老姑娘了,就算白起大人能等,我们女孩子也是等不起,可我一点也不想放弃这个念头。”
孟青夏低头喝水动作一顿,随即又垂下眼帘,继续那个喝水动作,檀舟并未察觉出孟青夏神色变化,仍旧将孟青夏当作值得信赖人一般,絮絮叨叨道:“但是白起大人那样英明伟岸一个人,觊觎他女人肯定很多,就算六年之内白起大人不会大婚,可难保六年之后白起大人就要娶别女人了,阿夏,你是我信赖人了,事实上,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可我知道,相信你一定没有错,就像上回雪山上,就是因为相信你,我们才得救了,嘻嘻,阿夏,你真好厉害!难怪白起大人也会对你另眼相待,我还听父亲大人说,这一回你为了向白起大人通风报信,还冒险遇到了坏人伏击呢,我真好佩服你,他们都说你是白起大人宠爱奴隶,阿夏,你一定也是能够待白起大人身边近人,你能不能帮我‘看好’白起大人,六年以后,我要嫁给白起大人!”
檀舟这样被捧手心上长大人,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这个父系社会女人无法改变命运,如果一定要和别人共享自己心爱男人,她当然乐意和孟青夏共享,至少她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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