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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养成:酋长的爱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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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夏虽一直沉默不语地乖乖坐那儿,可此刻她脸上表情却异常精彩,大概是惊讶于白起反应竟然如此平静,明明所有人都为他抱不平,唯有他,好似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一般……

可白起真是这样“云淡风轻”人吗?孟青夏又怎么会被这样假象给欺骗了呢?白起此举,虽然让所有人费解,但孟青夏知道,他是危险,是野心勃勃,一切绝对不可能像事实表面这么简单……

055 狗腿青夏(二更)

众人还想再说些什么,白起却已陡然自座上起了身,一旁涟立即为白起递上了斗篷,白起脚下动作并没有停顿,一手接过斗篷,几乎是一气呵成地身后一挥,披上了肩,脚下已往帐口方向走出了好一段距离:“时候不早了,改日诸位大人来我禹康城,白起定亲自设宴款待。”

见白起起身要走了,那些白起老拥护者皆起身恭送:“白起大人一路多加珍重。”

被落后面孟青夏也忙跟了上去,她行动虽然不怎么方便,白起步子也并未刻意放缓,但孟青夏半跑半赶地也算追了上去,就这么一段距离,竟然就已有些气喘吁吁了。

一出大帐,孟青夏这才发现阿修他们已经将白起马牵了过来,白起那些侍从和部下们也都准备妥当,列队牵马,准备出发,一路上这么多人所需水和食物也已全部备好,他们一见白起来了,忙恭敬地向白起行礼:“白起大人。”

白起那匹骄火是烈性子,白起还没出来之前,这匹油光发亮乌黑骏马一直处于焦躁和暴躁中,直到白起一现身,这匹骄傲黑马才老实了,甚至还狗腿地蹭到了白起身旁,立即化身为温顺小绵羊一般,对于这匹前后翻脸比天气还无常狗腿黑马,孟青夏表示不屑,轻哼了一声,不料骄火就好像通灵性了一般,似有若无地嗤了那发出轻哼小奴隶一声,然后尾巴一甩,不偏不倚,正巧给了孟青夏一个不轻不重耳光,孟青夏被这匹恶作剧黑马吓了一跳,很没骨气地跌坐了地上,霎时间闹了个大脸红,骄火则像小人得志一般嗤嗤从鼻孔里呼出气来。

“哈哈哈,骄火,你可是匹英俊公马,怎么和一个小女娃争风吃醋起来了。”湛很不客气地笑出了声,直到涟冷不丁扫了他一眼,湛才轻咳了一声,恢复起一本正经来。

孟青夏郁闷地垮下小脸来,白起是野蛮人,就连他马都比别人要野蛮。

就连白起都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幽深蓝眸讽笑般扫了孟青夏一眼,孟青夏还因骄火给那一“耳光”而微微有些晕眩,人就已经被白起轻而易举地拎起,丢到了骄火背上,白起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人,孟青夏被他一丢,简直是头晕目眩,差点要跌下马背来,她身下骄火是不满,可因为白起场,孟青夏总算没被这匹比孔雀还傲骄几分黑色骏马给甩下马背去。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此刻孟青夏肚皮落骄火背上,头朝下,背朝上,四肢和身体高高地悬空,这个姿势让她难受极了,骄火烈性甚至让她感到随时会被摔到地上遭践踏而死,再加之她伤势未愈,这副孩子身体仍虚弱得很,这种危机感让孟青夏不经历及挣扎了起来,企图从高高马背上下来。

“湛。”白起吩咐了一声,自己也立即孟青夏身后翻身上马,霸道而浓烈男性气息让孟青夏有一瞬老实,但一想到白起要让她以这样姿势马背上颠簸一路,孟青夏脸色便一白,立即再一次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看来你比较喜欢被拴骄火身后。”对于吵闹得不行孟青夏,白起微微皱了皱眉,不冷不热地丢下了这一句。

威胁,绝对是威胁!

孟青夏腮帮子一鼓,可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因脑充血,整张脸憋得通红,腹部是摩擦得涩涩生疼,整个胃部都要翻滚呕吐。

这样日子要怎么过下去?白起就像一只危险老虎,高兴了,可以救她性命甚至为她治伤,不高兴了,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她恨不得能逃多远就逃多远!

“你有没有想过,你逃了,帮助你逃跑人会有什么下场?”白起心情看上去不错,否则平日里,他是极少搭理她。

孟青夏怔了一怔,一脸恼怒犹未褪去,白起却已是嘲讽般笑了笑:“一路上,好把你不该有念头掐去,或许你还有机会见到你所谓‘朋友’后一面。”

朋友……昆白……

孟青夏咬了咬牙,神色变化万千,继而小嘴悻悻地一咧,讨好地笑道:“我受到教训了,上一回是我不对……现我可没有丝毫不该有念想,真!白起……”

她现看起来比绵羊还要温顺乖巧,分明比先前骄火还要狗腿。

见她这副虚伪模样,白起这才轻蔑而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是个有个性孩子,脾气甚至比别人还固执一些,近也不知从哪学开始虚伪地讨好他了,这副嘴脸,还不如先前愚蠢固执样让人看得顺延些,白起虽大多时候对她不闻不问,可那不代表,他不了解,她是什么性格。

但凡她能安分些,都能替他省不少力气。

“白起大人,我们该出发了。”湛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乖巧了两天,也不知道哪个臭毛病又犯了,这小奴隶,居然又发起小孩子脾气来,要命是,她那点心思都写脸上了,湛看她也老实了,这才好心地开口救了孟青夏一把。

“嗯。”白起点了点头,但还是大发慈悲地大手一捞替孟青夏换了个坐姿,孟青夏顿时觉得被拯救了一般,就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此刻她总算以屁股朝下姿势坐了马背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后这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男人终于低喝了一声,得到命令骄火骤然向前飞奔而出,孟青夏身子尚未坐稳,整个人就已因惯性向后跌了进去,好背后靠上了他胸膛,这才让她勉强坐稳了一些,白起一只手拽着缰绳,一只手将这连马都坐不稳没用小东西给拽正,略微用力,便紧紧攉住她腰,固定他怀里。

随着白起率马而出,他身后湛等人也立即马不停蹄地他们身后追赶上来。

尚伊洛河流域内,平原广阔,山地平缓,丰草绿树,还伴随着湖泊河流,骄火速度很,孟青夏还是有些紧张,不由得紧紧地拽住白起袖子一脚,身子挺得直直,有些僵硬,几乎要缩白起怀里才觉得自己不会摔下马去。

就此时,眼界所及之处,前方山丘上忽然闯入一道清瘦身影,白发素袍,面容清俊,身侧还有几个从仆搀扶着他,他站高处,风吹起他衣袂与白发,他仍闭着眼睛,面容上,依旧是温柔安静笑容,孟青夏不由得被这一幕所吸引,抬眸望去,是微生,他似乎是特意来为白起送行,微生分明闭着眼睛,却好像知道她朝他看过去一般,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白起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淡淡地扫了远处微生一眼,身下马速甚至都不曾减慢半分,直到那道温柔却让人琢磨不透身影,那被称为天神之子年轻巫师,彻底地消失了视线里……

微生特意来送白起一程,自然是为表那日向白起效忠诚意,两人几乎连一个照面也没打,一句话也没说,但其中深意,却是不言而喻……

一个是夏后氏富盛名年轻巫师,一个是令每一个上位者都不得不为之忌惮白起……

056 歪打正着

经过这阵子折腾,孟青夏这副小身板实吃不消这样长时间马上颠簸,但白起可不惯着她,孟青夏经过前面几次教训,也不肯抱怨了,只这副孩子身体让她颇为头疼,若不是靠着白起圈着她,她根本骄火背上坐不稳,屁股马鞍上也经过长时间摩擦,涩涩生疼,孟青夏紧皱着眉头,咬着牙,硬是不吭出一声来。

一行人翻过了一座山,即将要离开伊洛地界,一路上,白起只傍晚时才命令大家下马稍作休息,进一些水和粮食,一进入傍晚,没有了太阳直射,气温就降得出奇了,白起人动作麻利地背风处生起了火,孟青夏一下马就蹿到了火堆旁,蔫蔫地靠角落里默不作声地就着水啃干粮,白起则正和湛与涟等人低声说着些什么,没有理会她。

傍晚落日消逝得特别,白昼慢慢地缩短,夜晚越来越漫长,四周打探地形侍从回来禀报,这里似乎并不怎么适合过夜,周遭山林居多,此地又过于暴露,极其容易遭到昼伏夜出豺狼虎豹袭击,湛听罢,便向白起回禀:“白起大人,趁着天色还没彻底黑下来,我看我们还是再往前行一段路程,前面不远就要出了伊洛地界了,我记得我们来时,曾这附近见到一处游牧为生散民部落,届时我们可以那里落脚歇息一夜。”

白起下令让所有人继续上马前行,一听又要回到马背上,孟青夏脸色就不大好看了,但这里可没有她说话份,忍着全身上下骨头都要散架一般涩痛,孟青夏拍了拍手,将没有吃完干粮用粗布包好塞进了衣襟里,紧紧皱着眉头朝白起走了过去,白起仍是随手将她拎起丢到了马背上,自己也从孟青夏身后翻身下马,只是这一回孟青夏学乖了,不再和白起闹腾,只要她不闹,白起自然显得人性许多,至少是让她好端端地坐马背上,并没有怎么为难她。

白起低喝了一声,孟青夏有了经验,连忙从善如流地拽住了白起一只手,稳住了自己身形,这才没骄火飞奔而出时再撞到白起身上,撞得自己头晕眼花。

夜色中,今天月亮并不大清亮,仿佛被一层乌云遮蔽了,只隐隐约约雾气中露出一点余光来,被落远处星星点点,正是他们先前弃了烧剩火堆,耳边是呼呼风灾呼啸,夜晚冷风冻得衣着单薄孟青夏直哆嗦,但她可没那胆量缩到白起怀里拿他取暖,为此也只能任凭像刀子一样冷风刮她脸上,孩子肌肤总是嫩薄一些,管她只是个奴隶,可吃穿用度上,白起病不曾亏待她,为此这冷风刮脸上,则疼得格外清晰,甚至疼得让孟青夏都顾不得自己屁股上疼痛了,随着骄火撒欢一样狂奔,卷起风沙不期然灌进了她喉咙里,呛得孟青夏猛烈地咳嗽了一起来,可白起驾驭下马速,仍旧一点要放慢速度也没有。

孟青夏仍剧烈咳嗽中,就此时,天地间一暗,原来是乌云将月亮完全遮蔽了后面,孟青夏对周遭气息变化浑然不知,可白起那深邃冷厉蓝眼睛却忽然敛起,身后驾马急欲坠赶而上湛和涟惊呼了一声“小心”,而白起眸光却早已冷了下来,霎时间如两道寒箭一般飞射而出,他圈住缰绳手没有松开,但原先固定住孟青夏那一只手却已不知何时竟捏住了一颗玉石一样东西,簌一声,破空打入了黑暗中……

黑暗中,随着白起打出那一颗玉石,几乎同时传来了一声什么东西疾速坠地闷响,白起那些侍从们也都纷纷抽出了自己武器戒备了起来,他们前行速度不减,似乎是想要甩开些什么人,可每一个驾马人,脸色都沉了下来,就像随时准备出击雄鹰。

孟青夏就算再后知后觉也知道事态不对了,她不禁呼吸一禀,也紧张了起来,自从她来到这里,早已经经历了太多生死关头,可像现这样亲生经历暗杀伏击戏码,还是头一回,孟青夏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一些,拽着白起袖子手也不禁紧了,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眼睛瞪得大大,警惕地直勾勾盯着前方,管她目视能力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差劲,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白起身下马速越来越了,可这样紧张气氛却没有随之被甩掉,孟青夏几乎能察觉到,自己呼吸都要停滞了,心脏都差点要从嘴里跳出来。

抽空扫了眼几乎要将自己袖子扯碎孟青夏,白起冷笑了一声,倒有些像嘲讽她:“你干什么。”

孟青夏本就处高度紧张状态中,白起一说话,简直把她吓了一大跳,几乎连脸色都白了,她本能地身子一抖,可还是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乱喊出声,听到白起问话,孟青夏也不回答,可那微微颤动小身板,不用说也知道她现有多害怕,孟青夏就算再胆大包天,可她还是怕死啊……

“慌什么。”白起神色冷峻,嘴里虽斥责着她,可还是任由她紧紧拽着自己袖子,没有将它抽出来,只微微皱眉:“没出息。”

她确是没他有出息啊,他不怕死,她还怕呢,她还想回到自己该回地方,家中还有亲族,还有不知该急成什么样老爷子呢!

“湛……”白起似乎要开口下什么命令,可话未出口,他脸色便忽然冷冽了起来,冰蓝眼眸里瞬间闪过了一抹杀机,就连坐他前方孟青夏都感到了一阵寒意身后蔓延,忽然一阵破风声音朝白起所地方飞穿而来,这一回孟青夏反应倒是,那支疾速行驶中情况下还能追上白起身影对准他利箭自然非同寻常,脑中电光火石之间,孟青夏几乎敢笃定,这利箭是瞄准白起心脏位置而来,这不仅仅是伏击了,这简直是要白起命!

可现坐白起前面可是她孟青夏!人肉挡箭牌!那利箭会不会要得了白起命她不知道,但射穿她脑袋要她命是肯定!

孟青夏一惊,她不知道白起要如何做出应对,可她行动已经表明了她要如何做出应对!

孟青夏身子立即下意识地要往一侧歪去,她甚至都松开了紧紧拽着白起袖子手,打算坠马避开这致命一箭,她宁可坠马摔断几根骨头也不想自己脑门被一只箭给贯穿,况且她何其无辜,那利箭明明是冲着白起去,她为什么要给白起当挡箭牌,陪白起去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起座下骄火可是一匹极有灵性好马,察觉到危险毕竟,骄火又岂会傻乎乎地继续往前冲,它一个紧急侧身,想要偏开原来跑道,因马速太了,骄火承受着巨大向前冲惯性,马蹄与沙地甚至都磨擦出一些火花来了,一地沙土也随之腾起空中扫出一片扇形来,可以想象,孟青夏当下脸色有多难看,本想偏身跳马孟青夏因为骄火出其不意突然变转方向,将她原本已经往一侧偏去身子硬生生被一股无形力道给拽了回来,身子往后一扑,危急时刻,人会本能地向后寻找支力点,此刻白起就是她支力点,孟青夏慌忙中临空转身两手立即抱住了白起脖子,身子也扑到了白起身上,骄火虽然立即转变了方向,可那利箭速度太了,还是没能完全避开,噗一声,孟青夏清楚地听到了皮开肉绽声音……

因为骄火缘故,那箭已经偏离了要害,力道不算太猛,可还是歪打正着,直接穿入了突然扑到白起身上,挡他面前孟青夏右后背肩膀处,孟青夏简直都呆住了,第一时间甚至还没感觉到疼,但很,她还是后知后觉地清醒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原本想避开孟青夏,阴差阳错地,还是中箭了,疼……

谁会相信,这个总是惹麻烦小奴隶,竟然会有这样舍身精神,想也不想地扑到白起大人面前替白起大人挡住了箭……可眼前事实却确如此,不仅湛等人感到不可思议,就连白起眼中都瞬间闪过一抹愕然微怔,血腥味自孟青夏身上蔓延开来,白起眸光有些复杂,但还是立即圈住了孟青夏腰,接住了她脱力下滑身子,此刻白起脸色阴沉得可怕,出言警告了孟青夏一句:“撑住。”

孟青夏哪里还能听得进去白起说了些什么,她脸色苍白,疼得冷汗直冒,精神也有些恍惚了起来,迷迷糊糊中,只觉得有一只大手紧紧地圈住了她,面前一暖,眼前一黑,她被白起斗篷裹住了,护了白棋怀里,呼吸间全是白起味道,孟青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知白起手劲很大,大得让她生疼,她这副没用小身板极有可能一不小心就被他捏碎了。

孟青夏浑然不知自己那一瞬举动简直惊到了所有人,可她根本没有那狗屁舍身挡白起面前精神,她本能是想躲,可怎么变成了这么一个结果……真是霉运连连……

------题外话------

我觉得我又让小孟受伤了,肯定很多亲妈要来讨伐我了。大家不哭,乌鸦真是亲妈,小孟霉运总算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伤害你们家孟孟了,还有白起大人护着她,乌鸦不敢胡作非为啦~ps,晚点二。

057 白起安慰(二更)

这杀机连连夜色中,白起脸色阴沉莫测,瞳眸锐利如刀锋,射出先前那支利箭主人大概见白起仍好端端地坐马背上,忙又有第二只利箭从黑暗中破空擦来,白起皱了皱眉,低头扫了眼怀里那一脸痛苦之色,紧紧咬着唇,脸色苍白小家伙,当机立断,白起没有再与那欲夺他性命利箭对峙,搂着孟青夏直接从正飞驰骄火背上坠了下来,这期间,孟青夏虽然不怎么清醒,但仍是被好好地护白起斗篷与胸膛之间,没有感到太大冲击力。

见白起坠马了,湛等人也立即纷纷地勒马下来,赶了上来。但说也奇怪,自从白起等一行人坠马以后,那接二连三不断伏击竟然停了下来,黑暗中传来马蹄远退声音,知道那些伏击之人要撤退了,涟则马上带人欲将那些阴魂不散家伙处理干净,却被白起阻止了。

“白起大人?”涟不解,若不还以颜色,岂非欺他们无人?

“是啊白起大人,我们为什么不将他们拿下,也好看看到底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对您不利!”湛加沉不住气,他神色也有些担忧地看了眼白起大人怀中那受伤小奴隶,此时湛心中不禁也对她有些刮目相看,当然不希望她就这么死了,总该为她讨回些公道。

白起看了眼整个右边身子都是血孟青夏,他眸光一凝,神色复杂,但随即眼中满是冷厉残酷,可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冷笑:“呵,那些怕是父亲大人派来试探你我人。”

那凛冽霸道男人蓦地幽幽勾起了唇角,满是轻狂与傲慢,唯独看不到一点暖意。

白起此话一出,就连刚才还叫着要给那些暗箭伤人家伙颜色看看湛和涟都跟着沉默了,若是如此,看来姒纵大人虽嘴上没有追究那日地图之事,可还是起了疑心,认为白起大人这回赴伊洛参加秋祭,实际上是打着要发起政变叛乱主意,只不过恰好事情败露了而已,姒纵大人疑心白起大人此次前来,定周边埋伏了兵力,此举分明是试探白起大人虚实,怪不得了,白起大人一旦坠马之后,那些伏击之人反而撤退了,想必若是他们刚才有所反抗,此行就是有去无回了!

“白起大人,那我们现该如何办……”湛神色担忧,经过这一番耽误,他们得赶到落脚点才是,否则这受伤小奴隶怕是要没命了,毕竟他们出门外,可不像行军大战,还随身带了药材与巫医。

本来吧,孟青夏只是一介奴隶,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湛眼下却认为,就这么让这小家伙死了,怪可惜。

白起什么也没说,只将孟青夏后箭肩拔去,动作很,这样至少可以大地降低痛苦,但饶是如此,仍是将原本疼晕过去孟青夏又给疼醒了,她就是再冷静一个人,这时候都不禁疼红了眼眶,一张痛苦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充满怨怒地看着白起,可此刻她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白起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皱了眉:“你还死不了,不准这样看着我。”

湛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白起大人分明是安抚那一脸迷茫甚至有些恐慌小奴隶,可说出口话却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愠怒地斥责了她一声:“哪危险往哪钻,不想活了?!”

这话让孟青夏委屈了,她就是想活才想躲啊,可是……

孟青夏那可怜兮兮目光确看得白起有些心烦,这莫名焦躁气虚对于一向冷漠无情白起而言,是极其罕见,他迅速起身,沉着脸命令湛道:“你来看看她。”

湛听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毕竟这些人里,只有他还略懂一些医术,白起大人冷冷注目下,湛感到压力极大,但还是不敢松懈,仔细地检查了孟青夏伤口一番,又简单替她初步止血包扎后,这才立即向白起禀报道:“白起大人,所幸并没有伤及这孩子要害,但眼下我们还是赶到落脚地方才好,否则这孩子伤势恐怕就要不妙了。”

不妙?那她会不会死……

白起什么话也没说,只浑身冷得可怕,一把将孟青夏抱了起来,放回了马背上,自己也随之上马,孟青夏只感到眼前一片黑,再一次紧紧地贴上了那道温热胸膛,被他护于斗篷之下,免予肆虐风沙侵扰,此刻她就连呼吸,都满满都是这个男人危险而又强硬气息……

马颠簸触动了孟青夏伤口,让孟青夏疼得只能紧紧咬住了自己粉嫩唇,白起虽脸色冷得可怕,但还是低头看了她一眼,随手将斗篷一角垫入了孟青夏屁股下面,好让她好受一些。

孟青夏一向冷静,甚至胆大包天,唯有一提到死,她感到十分不甘,靠白起怀里,孟青夏脸色苍白,听着白起强而稳健心跳,自己却危旦夕,孟青夏一脸郁闷,颇为虚弱地挨白起身上,小声地嘀咕:“白起,我会不会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白起眉间皱得紧了,身下马速也不禁了,好有白起将她护斗篷之下,若非如此,这样马速,那肆虐风沙只怕要让她吃不消了。

怎么分明是安慰话,从白起口里说出来,满满都是威胁味道呢,怪冷,怪可怕……

但得到白起保证,不知为何,孟青夏还是感到一阵心安,孟青夏这副身子,近吃了不少苦头,此刻是连眼皮都睁不开,精神萎靡。

058 温馨一下

好不容易找到了湛口中所说可以落脚歇息散民部落,之所以称之为散民部落,只因这个以游牧为生小部落时常居无定所,听说是从北边来,一共就二十几口人家,他们应该是战乱中遗留失散中原地带流民,不依靠任何强大氏族庇护,慢慢地这片土地上生育子嗣,才形成了如今这个二十几口人散民部落。

白起一行人到达时候,他们见到白起麾下有这么多人,一个个还都带了武器,骑都还是高头大马,看那气势,便不像是普通人,这些居住这里散民简直要吓坏了,近黄河流域常有战乱发生,他们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被殃及,好湛一通好说歹说,才让他们了解了白起等人来意,那小部落老族长也是个极为明白事理人,连忙让了好些个帐篷来,请这些尊贵客人歇息,听说他们之中有人受伤了,这小部落中一些妇人也极为热心肠,忙着烧热水和准备干净衣衫,只可惜,他们之中并没有会医术人。

孟青夏早已意识模糊了,浑身发起了滚烫烧来,她靠白起身上,秀气眉头皱得紧紧,就连这原本苍白小脸,也发出了病态红来,嘴里嘤咛着也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湛所说坏一种情况发生了,本来孟青夏所受那支箭也没中要害,只是近她接二连三地出状况,身体情况也大不如前,好不容易禹康时候将身子养好了一些,现又变得娇滴滴了,一点伤没处理好,都会引发感染,继而就会浑身发烫,搞不好是会要人命。

孟青夏身子这样烫,白起立即皱起眉来,就连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立即翻身下马,亲自抱着孟青夏,孟青夏甚至已经迷糊得抱住他脖子都做不到了,她脑袋趴白起肩膀上,滚烫脸颊贴着白起颈部,她只觉得白起肌肤总是冰凉凉,蹭上去舒服极了。

“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马时候牵扯到了她伤口,孟青夏闷哼了一声,就连被白起抱着身子都不安分地弓了起来,缩成了一团,这样不安分,只会让好不容易才不怎么流血伤口重被扯开而已。

白起冷下脸来,带着孟青夏往帐子里走去步子也越发了一些,边走,还边冷冷地丢下了一句:“湛。”

被点到名字湛忍不住面色一变,浑身打了个冷战,却还是硬着头皮嘱咐了身旁部下要准备东西,然后一脸视死如归模样随着白起去了,谁让这里只剩下他一个还算是略懂医术呢?

大帐内还算暖和干净,孟青夏浑身是血,瘦得可怕,也脏得可怕,要换作往常这个时候,白起才不会让她就这样浑身脏兮兮地躺床上,但这一回,白起非但没有计较她浑身脏兮兮血,甚至还为她染了一身血也浑然不意,只是冷着脸坐一旁,亲自看着湛为孟青夏治疗。

湛从未像现这样紧张过,他侍奉白起大人也有些年头了,出生入死都没像现这样双手发抖过,可现白起大人就坐一旁,冷冷地看着他,脸色不大好看,甚至浑身散发着阴冷杀气,湛感到一阵寒意背后蔓延,他从未见过白起大人发这样大脾气过,即使当年,白起大人被他父亲将年纪不大他丢到了禹康不闻不问,即使他很有可能随时就死于那些不愿意臣服一个乳臭未干小子大臣手中时候,白起大人也不曾像现这样发这么大脾气过,要知道,白起大人心思比任何人都要讳莫如深,即使他满手鲜血,刀刃舔血,都能表现得那样优雅,让人琢磨不透,像这样还未开口就已渗透出刺骨寒意与暴躁情形,还是头一回……因为一个微不足道小奴隶?

虽然湛也觉得,这小家伙要是就这么死了挺可惜,可依照白起大人性子,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无足轻重奴隶大动肝火……

白起施与巨大压力下,湛已经强作镇定,也还是冷汗直冒,他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医术并不是他擅长东西,可眼下若他出了一点差错,湛一点也不怀疑白起大人会不会要他陪这个“英勇护主”小奴隶一起去死。

虽然他并不讨厌这小家伙,可要他陪她一起去死,那也未免太过分了些……

就这样强大压力之下,湛对待孟青夏伤势严谨程度,比侍奉自己亲娘还严肃认真几分,终于,哆哆嗦嗦地替孟青夏伤势系好后一个结后,湛长舒了一口气,抹了抹自己额头上冷汗,后退几步,向白起禀报:“白起大人,这孩子伤已经处理过了,并不碍事,正如我先前所说,那箭并没有射中要害,只是身体发烫……恕湛对此也无能为力了,凭借记忆,湛只能勉力为这孩子准备一锅对她伤势有好处汤药,如果明天她烧能退下去,想必伤势也不足担忧了,倘若这高烧不退……”

湛说这句话时候,心底都忍不住咯噔一抖,悻悻地抬眼偷偷观察白起大人脸色,只见白起面上一沉,但还是语气平静,并没有将这团火气撒到无辜湛身上:“你出去吧,让人将热水带进来,今天你们也都累了,吩咐下去,让他们都好好休息,别伤了身子,耽误行程。”

湛闻言,立即如蒙大赦,跑得比兔子还,他生怕今天白起大人会不会为了一个小小奴隶一反常态继而霉运将落他无辜湛身上,好白起大人始终是白起大人,公私分明,从容公正,但即便如此,刚才帐内那段时间,对湛而言,仍是人生中恐怖一段经历了。

这一夜孟青夏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阴差阳错地得到了这世上每一个人想也不敢想好待遇,她伤势虽然被湛处理过了,但浑身仍高烧未退,身体虚弱得很,甚至连喝药力气也没有,迷迷糊糊之中,她感到有人将她从榻上扶了起来,动作很轻,喂了她几次汤药,可她就是死活不开口,即使开口了,也不老老实实咽了下去,终于,她这不配合行径失去了他难得温柔对待,她鼻子被人捏住了,失去了空气,她本能地张了嘴想要呼吸,就此时,一大口汤药趁机灌了进来,呛得孟青夏剧烈咳嗽了起来,终于恼火地醒了过来,她大概有些烧糊涂了,脾气也是前所未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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