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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邪帝后:绝帝的冷血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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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云!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将司徒府搞的家破人亡,你这个助纣为虐的畜生!”二老爷还想要说什么,余光正好看到远处走来的大老爷,心里的怨恨越来越旺盛,“大哥!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二老爷怒吼着,将心里窝的火气全部释放出来。
大老爷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司徒府里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乌烟瘴气,明明刚刚还是喜庆的,现在却如此的凄惨悲凉。听着自己这个弟弟的控诉,看着他几乎要喷血的眼睛,看到那如尸体一般的侄女,瞧着骂天骂地的二夫人,大老爷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二夫人还在骂着,说出的话越来越难听,不是骂天骂地,就是诅咒柳辰风。奴儿走到二夫人跟前,不去理会周遭的人,直接来到二夫人跟前,第一次亮出腰间的软剑,当空一挑,二夫人的骂声悄然而熄。
定睛一看,二夫人下颚的嘴唇被彻底的削掉,只留下血红的一排牙齿骨架!
好狠!
第六十三章 勾的就是你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奴儿竟然会在这个时间出手,而且是狠辣无情,没有任何的顾忌。看到眼前这一幕,瞧着地上扑腾着、垂死挣扎的二夫人。每个人都第一时间想到了之前那个被割了舌头的奴婢。
活阎王!
众人看到柳辰风那张异常平静的脸庞,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对方满意的点头,心里头都冒出来这么三个字!这个女人就是这个世间的活阎王,竟然喜欢如此的血腥!而她的人也都是一些嗜血的爪牙,这些人,惹不得!所有人都害怕的颤抖着,本能的缩着脖子,生怕对方的视线会落在自己的身上,每个人双眉紧锁着,都在暗中思考着,思考着最近这段时间有没有做什么惹人生气的事情。
大老爷的视线落在了奴儿的身上,看着奴儿行如流水的动作,瞧着那一滴血都没有沾染上的剑身,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姑娘未免太心狠了些,这毕竟是司徒家的家事!”大老爷终于开口,眼中也流露出了不忍的神色。同样这句话在提醒着柳辰风,她一个外人无权插手司徒家的事情。
大老爷心里本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句话,可是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是从小长到大的,就算没有亲情,就算关系并不好,可是这么多年的情分还是有的。就算是个石头,几十年过去了,那也能暖化了,何况是人?
奴儿看向大老爷,并没有对其有任何的惧意,她收起剑,看也不看地上血流成河的某人,退后几步来到柳辰风身旁,站定之后,这才抬头看向大老爷,“她该庆幸这里是司徒府!”否则,她奴儿绝对会要她尝一尝什么叫做真正的五马分尸!奴儿冷酷的看向大老爷,没有任何的退缩。
司徒雷看着大老爷的神色,暗中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爹并不喜欢奴儿,父母如果不同意的事情,就说明这件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眼看着司徒云要开口,司徒雷先一步讲话,“爹,什么事情,稍后再说。”而后命令周围的人离开。
仆人们一听到司徒雷的话,好像得到了特赦一般,拔腿就跑,生怕主子们会突然来个后悔。眨眼的功夫,热热闹闹的院子里只剩下稀稀落落的几个人。
司徒霞已经被碧菡和碧彤带走,二夫人就这么在地上扑腾着,没有人敢上前来。二老爷身子软在地上动弹不得,显然刚刚司徒云的那一下震的不轻。
由始至终,司徒府的当家,老太爷司徒森都没有出面,任凭司徒府里面血流成河、家破人亡!
“爹,我要见爹!我要去见爹!”三老爷回过神来,从地上爬起来就往远处跑去,而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理会她,二老爷则一脸悲苦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看着她承受的非人的痛苦,深陷泥土之中的手紧紧的攥了起来,眼中的恨开始酝酿。
“大哥高兴了?”二老爷扭头看向大老爷,“这下你满意了?司徒府是你一个人的了!”
大老爷看着已经频临疯狂的二老爷,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终究所有的话都化为一声复杂沉重的叹息。往年大家都如此的生活着,没有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可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只隔了一层窗户纸,只差捅破这么简单了。
此刻的二老爷,不管他是拽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穿着糊涂装明白,无论怎样,局势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逆转。
“我要见爹!”二老爷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摇一晃的朝着前方走去。
二夫人还在抽搐着,那半个皮肉就被她死死的抓在手里,她好像死,可是她却没有胆量去死,她也不甘心就这么死去,她要反击,她要那个女人为她的女儿偿命!二夫人张开眼睛,她的双眸已经被鲜血染红,她眼睛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血色,从此以后在她的世界里,也将只剩下这一种眼色。
司徒云抬头看向大老爷,看也没有看,直接走上前,一脚踩在了二夫人抓着她皮肉的那只手的手腕上。那么的用力,就这么硬生生的将手腕上的骨头踩碎!
“云儿!”大老爷看到如此的儿子,眉头紧锁,想要说是很么,可是当看到司徒云那张平静而冷淡的面庞,大老爷有一种气衰的感觉,他竟然有些怕他的这个儿子。
“到底怎么回事?”闻讯赶来的大夫人在仆人的搀扶下走来,一踏进院子的范畴就能够闻到浓重的血腥味道,而当她看到院子里的那一个触目惊心的木马,瞧着地上鲜血淋漓的女人,险些没有昏死过去,“这是——”大夫人捂着心口,脸色惨淡。
“爹,娘,这不是你们该管的事!”司徒云松开脚,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司徒雷干笑几声,走到大夫人跟前,挽着大夫人的手臂,一起离开,“娘,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她们作她们的,您就在院子好好的弄花弄草!”
新鲜的空气驱散了鼻尖的腥味,大夫人这才觉得气息顺畅许多,她扭头看着自己的儿子,“云儿到底怎么会事?难道是你之前说的那名女子?”大夫人挑眉。
“您回去问爹就好!”司徒雷将大夫人送出去,而后松了手,命令婢女们好生的照看着大夫人好好的回屋子。
柳辰风刚踏进屋子里,只感觉眼前一花,而后自己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包裹住,柳辰风贪婪的吸了一口香气,而后打了个哈欠,眼睛疲惫的合上,就这么倒在了北冥墨的怀中。
北冥墨低头看着已经睡着的柳辰风,顿时有些语塞,无语着摇头,只好抱起柳辰风将其放置在床上,自己也随后躺了下来,将柳辰风抱紧,两人一起睡了下去。
明天入宫,才是真正的大戏!时候不早,是应该养足了精神。北冥墨低头吻了吻柳辰风的唇角,伸出舌尖在其唇瓣上扫了一圈,瞧着柳辰风安分的享受,暗自一眯眼,盖了盖被褥——此刻溪瞻,必定已经得到消息了,明天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而此刻的北齐皇宫,原本已经沉睡的溪瞻被迫清醒过来,他穿着亵衣,一脸不满的瞧着夜闯寝宫的人,“如果理由不充分,朕要了你的命!”溪瞻不悦的开口。
那人哆嗦着身子跪在地上,已经顾不得其他,他将司徒府一天发生的事情禀报给溪瞻,“……微臣看的真真切切,那个女人手里所拿的物件,确确实实是北冥家当家所拥有的信物!”
“你能确定?”溪瞻又追问着开口,眉头却瞬间隆成了小山。
“不会错,那没扳指,微臣曾经有幸见过一次,那光泽,是其他材质不能比拟的!微臣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错!”那人抬头恳切的看向溪瞻,而后继续开口。
当溪瞻听了,顿时没有声音,司徒家的女儿,北冥家的牌位,真是一出别开生面的联姻!“她嘴里的公子,是谁?”
“微臣不知!不过微臣料想,应该是北冥氏族的幸存者!”
“朕知道了!下去吧!”溪瞻屏退其人,他却早已经没有了睡意,漫步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是谁?手里竟然有北冥氏族当家的信物,她和他又是什么关系?溪瞻胡乱猜测着,越想脑袋越痛,最后实在无法,只能放弃,“明天就会有答案了!”
等到人离开,阮妃这才端着一碗参汤敲门而入,“父皇?”红袖那阮婉的语调,让人不自觉的酥软起来,“父皇皱着眉头,老了许多!”红袖将参汤放到桌子上,人则紧贴着溪瞻从后面来到他的跟前,抬着头,伸手按住了溪瞻隆起的眉头。
溪瞻瞧着笑的像一朵淫花的红袖,身子不自觉的有了反应,他深沉的看着红袖,抿着唇,“朕的阮妃!”说着一手搂住了红袖的腰肢,让她更加贴近自己。
红袖努努嘴,不怒反笑,“父皇忘记了约定?从今天起,红袖已经不是父皇的妃子了!”红袖对着溪瞻吹着气息,而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溪瞻眯起眼睛,手却越来越近,反而一把撕扯掉了红袖身上那件斗篷,溪瞻眼睛一呆,瞳孔里映射出一具白皙光泽的完美身体,她竟然没有穿衣服!
“父皇还算满意?”红袖单手勾住溪瞻的脖颈,踮起脚尖,张口含住了溪瞻的唇瓣,光明正大的撩拨着对方的**,舌头如灵蛇一般,舔食者溪瞻那褶皱的唇瓣,嗓子里还发出如夜莺一般的叫声,“父皇放心,红袖已经将人都遣走了!”
此话一出,洪水瞬间决堤,溪瞻眼底压抑的**彻底爆发,他一手抱起红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上。
被压的红袖咯咯的笑着,可是眼底却没有丁点儿的笑,她的双手轻柔的抱住溪瞻的头,看着溪瞻彻底沉溺在自己的迷惑之中。她一个翻身,将溪瞻压在自己的身下,自己则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握住溪瞻的双手,看到溪瞻双眼已经失去知觉,见到时机终于成熟。
只见红袖喉咙蠕动,脸色开始破裂,完美的外表被骤然撕裂,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爬出来!
第六十四章 入宫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大亮,赤身裸体的红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侧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溪瞻,目光微晃,面颊绯红,浑身发烫,并没有任何虚脱的迹象,整个人精神百倍,倒显得比之前越发的吸引人了,身上的光辉妖娆好像更胜从前。反观溪瞻,此刻正呼呼大睡着,脸上带着一抹餍足,眉宇之前却透露着一丝难掩的疲惫。
红袖坐起身,轻声的下了地,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好在屋子里面温暖如春,并不觉得冷。红袖在动静面前打量着自己的身材,葱削般的滑嫩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流连忘返,她双手环住自己,深深的呼吸着,微微颤动的睫毛彰显着她刚刚的升起的一丝惧意。
收整完毕,红袖躲避众人离开殿宇,回到了她暂时居住的地方,自从决定要恢复身份,即便还没有下旨昭告天下,红袖就已经和溪瞻分开来住。
直到太阳高高升起,溪瞻这才劳累的睁开了眼睛,鼻息间还残留着处子的独特香气,溪瞻眯了眯眼睛,眼底的餍足越发的旺盛,心中的欲望却也越来越浓。然而溪瞻并不清楚,这一夜,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或许留在他心底的是美好的回忆,可是存留在他身体内每个细胞里面的却是无限的恐惧。
一清早,柳辰风和北冥墨两人整装待发,北冥墨一身黑色劲装,披着一件貂皮斗篷,脸上则带着一张银质的面具,给人一种陌生、神秘、忌惮的气势。柳辰风则是一身白衣,外面穿着狐裘大衣,墨发利落捆在一起,上面插着一支翠绿簪,而唯一的美中不足,与这身华贵的衣裳不相匹配的则是那一张其貌不扬,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丑陋的脸蛋。
柳辰风看向北冥墨,瞧着阳光照射中的男人,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天,而她则将亲眼目睹,亲自见证一个皇权的衰退和毁灭。
离开前,司徒森出现,他脸色依旧平淡,只是眼睛里面却泄露出一丝丝的快意,相信必定是他从某些人的身上要回了自己的债。“公子!”司徒森对着北冥墨行了礼,“公子放心,司徒府必定不会是被弃的那一个!”司徒森的一句话,已经包含了很多、很多。司徒森抬头看向自己的两个孙子,殷切叮嘱道,“好好保护公子!”
黑色马车驶离司徒府,开始朝着皇宫行进,道路上的人们比之前少了许多,或许是百姓们已经察觉到了什么。放下窗帘,柳辰风看向北冥墨,“此时此刻,晏阳的实际控制权,怕是已经在你手里了吧?北冥墨!”柳辰风眯了眯眼睛,其实她和他都一样,都喜欢看对手垂死挣扎,喜欢欣赏敌人死前的悲痛与绝望。驶过城门,柳辰风看着忽然被云层挡住的太阳,她有种预感,即将来临的,会有超乎预料的收获。
在宫门口,侍卫们并没有拦截,黑色马车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宫之内,瞧着宫里的笔挺站立的侍卫,柳辰风眼底却闪过一丝漠然。这些人空有架子,只能当个摆设,只能摆摆气场罢了,若是真刀真枪,必定是不堪一击。
马车停了下来,柳辰风随着北冥墨走下去,出来迎接的是一位年长的太监,瞧着其他小公公对其的恭敬程度,想必他就是太监总管徐公公了!
“北冥公子,皇上以及各位大臣们已经在大殿等您了!”徐公公满面笑容,可是笑意却丝毫没有抵达眼底,同时,眼里却折射出一抹忌惮,他害怕眼前这个一身黑衣的面具男人,身体早一步做出反应后退几步,而当徐公公意识到的时候,脸色尴尬至极,只好侧身迎接。
柳辰风余光扫过奴儿,发现奴儿脸色比之前复杂许多,面对儿时熟悉的场景,恐怕谁也不会无动于衷,儿时的奴儿,必定是和父母来过这里,否则,她不会有如此表现,柳辰风看到奴儿手里提着的东西,莞尔一笑。
而当徐公公看到奴儿手里所提的东西,眉头一蹙,“北冥公子,这——”皇宫里面,规矩自然多。
“这是一份贺礼!公公无需怀疑!”柳辰风适时开口,语调不紧不慢,可是却让人听着有着莫名的感觉。
徐公公看向柳辰风,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起来,这个看似丑陋的女人,也必定不是个善茬,这个女人不简单!而从位置看来,这个女人竟然走在了那个男人的身侧,身份一定不能小看。想到这里,徐公公讪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踏入大殿,入眼的则是金碧辉煌,不愧是舍得花钱的暴发户,这个大殿中,就只差地面用黄金铺设了。皇位设立在二层高台上,显示出了唯我独尊的架势,大臣们站在两侧,文官、武将泾渭分明。当北冥墨一行人踏入大殿,所有犀利而凶恶的目光便集中在了这几个人的身上。
当看到北冥墨,见到这个神秘的男子,每个人的心底都闪过一道好奇和疑惑,北冥氏族竟然还有这号子的人物?众所周知,四大世家里面的人,能够称得上出类拔萃的,那也如同蚂蚁一般的不堪入目,没有想到,还有一个这么令人耀眼的男人。
“一个区区北冥世家,早就灰飞烟灭,随便冒出来个人就能充当北冥人,真是有趣!光杆司令,还妄想……真是好大的胆子,见到皇上,竟然不跪地行礼,好狂妄的……”一名武将看到北冥墨这一队人马的霸道气势,眼红又愤怒,直接大声怒斥开来。
随着口子一开,所有的讨伐声音都此起彼伏的响起来,每个人都在斥责着,训斥着。
一身黄色龙袍的溪瞻并没有阻止自己臣子们,而他也在审视这些人,他心里同样很诧异和震惊,看着霸气外泄的这个黑衣男子,溪瞻心里颇为忌惮和恐惧,他们几代君主竟然都走了眼!这个人,留不得!绝对不能让他活着走出皇宫,这是溪瞻的第一个想法。
司徒雷淡笑着,“诸位有时间在这里娼妇骂街,不如早些打道回府的好,省的北齐可怜寥寥的运气被你们一哄而散!”司徒雷震慑的声音铿锵有力,压过大殿所有的喧闹声,与此同时,每个人顿时感觉一股压迫力瞬间逼来,呼吸立时觉得压抑和不畅。
而那些久经沙场的武将,竟然也都有同样的感觉,每个人都警觉的习惯性的去碰触自己的兵器,这时候才发现上朝的时候,是不允许携带兵器的。
“好了,既然是贵客,朕自然不会……”溪瞻这才场面性的开口讲话,虽然溪瞻对北冥墨的无礼也很恼怒,可是他知道事情急不得。“不愧是年轻有为,朕代表北齐还要感谢你们,没有让百姓们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若非地点不对,柳辰风真想笑出来,这个溪瞻还真是有趣的很,柳辰风打量着溪瞻,虽然已经年过半百,纵然脸上已经留下岁月的痕迹,可是不能否认,这个男人确实是个有魅力的成年男子,单从面相来看,这个男人并不是个懦弱的。只是,仔细观察他的面色,柳辰风总觉得有些不对头,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还算溪瞻识相,说了几句之后,宫人们就将案几依次抬上来摆放整齐。溪瞻在上位,是二层高的台子上,而在一层高处,则是北冥墨这一行人的位置。北冥墨和柳辰风靠着,奴儿在柳辰风身侧,司徒雷和司徒云在北冥墨另一侧。
为表示欢迎,歌舞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只是大殿中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歌舞而有所舒缓。
“北冥公子与北冥当家是何关系?”溪瞻开口,斟了酒与北冥墨举杯示意。
北冥墨并没有端杯子,“祖与孙!”回答非常简短。
溪瞻面色一凝,见到有人想要出头,暗中阻止,不怒反笑了几声,“北冥公子身旁的这位姑娘瞧着面生,并不是我北齐人士吧?”溪瞻打量着柳辰风。
柳辰风看到话题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平静开口,“自然不是!”比北冥墨多了一个字。
溪瞻被堵了一口,看着面前这一男一女,心里直骂着不识好歹!此刻,歌舞退去,有几个衣着桃色长裙的女子飘然而至,溪瞻眼前一亮,“北冥公子第一次来皇宫,朕有一分礼物要送给公子,这一支歌舞,公子务必仔细欣赏!”话音一落,舒缓的音乐立即亢奋起来。
突然间,一个身穿大红色绸缎的女子从天而降,红色的缎子和肌肤接触着,胸前的肚兜清晰可见,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嫌冷!手中拿着一簇绽放的梅花,赤脚脚腕上绑着铃铛,婀娜多姿的舞动着身躯。音乐的刚劲和身体的柔软恰如其分的融合在一起,有一种唯美的意境感。
身材引人喷血,那遮遮掩掩的脸蛋更是让人好奇连连。柳辰风拭目以待盯着那张脸,随着面纱的脱落,一张无暇的完美面孔彻底暴露出来。
啥时间,大殿里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目瞪口呆,这个女人是谁?就连皇位上的溪瞻也都茫然的愣住!
柳辰风眯起眼睛,心底骤然闪过一丝不悦。
第六十五章 渣滓公主
饱满的樱桃红唇翘挺着,滋润而富有弹性,引诱着人们有一亲芳泽的冲动,那张脸完美的没有丁点儿的瑕疵,白嫩而光滑,好像刚刚出炉的豆腐,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红唇上的鼻子挺立着,而夹在鼻子两侧的那双眼睛却极其令人心动和震撼。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流光溢彩、夺魂勾魄不足以体现本质,那瞳孔里好像住着一只精灵,转本勾引人们的眼球,勾引人们的注意力。而更让人心痒难耐的则是那一双狐狸眼睛,妖媚的让人移不开眼。
天仙?美女?说是妖精还差不多,是专门来勾引世人的妖精!
手中的梅花傲然挺立,纤细身姿妩媚而妖娆,那赤着的小脚丫如同俏皮的精灵,在地面跳动着,脚腕上的铃铛,叮咚叮咚的清脆的想着。柔软的腰肢好像一掐就能断掉,那随着身段的舞动,身上的那一层仅有的绸缎已经遮挡不住整个身体,白嫩的肌肤、雪白的“尖峰”、还有那令人流连忘返的神秘地带,都在吸引着人们的眼球。
大殿里面鸦雀无声,有的只是歌舞声音,有的只是人们粗重的喘气声,有的只是人们内心的疯狂呐喊。
是个尤物,柳辰风危险的眯起眼睛,这个女人美的太不真实,身上有一种迷醉人的气息,而且,看着这个女人,她心里有种抵触,并不是因为醋意,而是本能的厌恶。
跳舞的不是她人,正是溪瞻刚刚册封的阮妃红袖。在这群男人里面,红袖越发的光彩夺目,身上无处不在释放着闪光点。红袖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视线却光明正大的锁定着北冥墨,**裸的勾引着北冥墨这个正常的男人。
只有红袖自己知道,纵然是面对那一张面具,她全身心都在激动万分,他对她的影响,已经超乎寻常,超出她自己的考量,这个男人,她必须势在必得!红袖慢慢的迈着舞步靠近北冥墨,衣袖滑落,肌肤尽露。
随着红袖的靠近,一股一股的属于女人的气味如波浪一般层层飘来,最靠近红袖的男人们都各自失了神志,神色开始迷离,呼吸急促,微弱的声音从喉咙里面直接响起来。
柳辰风半眯着眸子,身体里突然出现异动,柳辰风忽然坐直了身子,目光仔细打量着红袖,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她微微侧头,注意到溪瞻那一张早已经黑沉下来的脸。
柳辰风不觉莞尔,“听闻北齐皇帝册封了一位平民女为阮妃娘娘,从个无名小卒一跃成妃的倒是少见,没有想到我等有幸见到阮妃的舞姿,这旖旎身姿,简直超出世间舞娘的万万倍!真真让舞娘们难以生存哦。”柳辰风掷地有声,在这沉溺的气氛之中格外的引人注意。
阮妃?被柳辰风这么一呵,意志稍微坚定的都回过神来,这个女人就是阮妃?那个神秘的阮妃?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太不知廉耻了!那些老臣们都羞红着脸,一脸悲愤的瞪着那个还在卖弄风骚的女人。
“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太不知羞耻了!堂堂皇上的妃子,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别的男人,简直是我北齐的耻辱,羞耻!”突然间,一个人猛不丁的站起来,大声怒斥着。
随着这一声的咒骂职责,音乐戛然而止,大殿里面安静至极。
溪瞻也从愤怒中回过神来,狠狠的瞪了一眼红袖,而后蹙眉看向那个义愤填膺的臣子,一脸不悦,“看来爱卿喝醉了,口无遮拦可不好,来人!”溪瞻大臂一挥,“带爱卿下去,到井旁醒醒酒,省的给朕丢人现眼!”
“皇上,您不能被个妖媚迷乱了心智,这个女人看着就是个狐媚子,您不能这样,先皇在世,必定不允许您如此,皇上,您听老臣一眼,红颜祸水,这个女人要颠覆我北齐江山啊!”那大臣一听皇帝的话,心里更是悲愤交加,所有的胆子都爆发出来,他不顾侍卫的拽扯,在大殿之中愤言,“妖女,你这个千刀万剐的妖女,魅惑我君主,你必定要遭天打雷劈!”大臣哀嚎不已。
而就在此刻,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霹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大殿里所有的人都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僵硬的愣在原地,就连不在意的红袖也都露出了差异之色,不自然的抬头看了看屋顶,心莫名的抖动着。
“皇上,老天爷都在给您警示,您不能如此无动于衷啊,皇上,皇上!”那老臣悲痛欲绝,为北齐即将面临的命运,更是为自己的仕途!
溪瞻好半晌才回过头来,看着红袖给自己暗示的神色,想到昨夜里刚刚发生的事情,溪瞻不自然的撇过眼去,摆摆手,示意侍卫放开那人,“爱卿的爱国之心,没有比朕更清楚。爱卿浓错了情况!”溪瞻看向柳辰风,犀利的目光宛如一柄利刃,恨得的将柳辰风凌迟,“这位姑娘刚刚所言不假,只是却不尽相同,朕前些日子确实封了一位妃子,确实是阮妃,不过阮妃正在后宫里好好的待着,至于眼前这位!”
溪瞻心里极不情愿的吐了一口浊气,“这位是与朕失散多年的女儿,是先皇后的独女,红袖公主!”溪瞻此话一出,满座哗然,大家显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先皇后?那个死了数年的北冥珺?怎么可能?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此,不可能!
皇室血脉,岂能如此儿戏?“皇上既然如此说,可有证据?有何证据能证明她就是北冥皇后的子嗣?”开什么玩笑,北冥皇后是难产而死,这是北齐上下都知道的事情,纵然真实情况有所出入,可是那也必定是**不离十,皇上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怎么能做出混乱皇室血脉的事情?
柳辰风看向北冥墨,发现北冥墨丝毫不为所动,而且手则暗中在她的手背上划了划。柳辰风翻了个白眼,继续欣赏着,估计等着她们的就在后面。
“朕的骨血,岂会不知?”溪瞻悲痛的开口,“大家无需怀疑,朕已经确认,红袖确实是朕与珺儿的骨肉!”说出此话,溪瞻甚至有些激动。
溪瞻抬手,徐公公从暗处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则圣旨,当众宣布,红袖为失散多年的公主,正是为红袖正名!
大臣们还没有回过神来,铺天盖地的谢恩声就传出来,不过一个公主,又不是皇子,若是联姻,还能保证北齐的利益,何乐而不为?就算是狐媚子,那也是霍乱别家的,和他们无关!
“红袖谢父皇恩典!”红袖就地跪下,肚兜里所遮掩的情形都显露出来!而且正好对准了北冥墨。
柳辰风撇撇嘴,这女人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骚!
“北冥公子,算起来,红袖和你,还算的上是亲人!”溪瞻话题一转,立即将北冥墨和红袖牵连在一起,“北冥家发生那种不幸的事情,朕深感悲痛和惋惜,好在北冥氏族不算绝后,有你,有红袖,朕也算对得起珺儿的在天之灵!”
柳辰风似笑非笑的听着,目光却渐渐变冷,气势一丝一丝发生转变——看看,溪瞻这个渣男的算计就来了!
“……何不亲上加亲?想必北冥家主在天之灵,也会欣慰!”溪瞻看向北冥墨,暗中对着红袖递了个眼色。
红袖领命起身,一步一步摇到了北冥墨跟前,在北冥墨跟前害羞的福了福身子,刚要开口,但是却被人堵住。
“真是可惜了!”柳辰风不在意的动了动耳朵,拇指上的扳指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出来,“北冥氏族到底如何,还真轮不到皇上评头论足,世家自然有世家的规矩,据我所知,北冥世家族谱上并没有这个名字,说道亲上加亲,那也谈不上了,你说呢?”柳辰风看向北冥墨。
“自然!”北冥墨两个字,直接堵死了某人。
红袖面色一僵,难看的看向北冥墨,一脸委屈,“父皇说,红袖和娘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难道不是吗?”红袖无措的看着北冥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好了好了,好事多磨,不着急!”溪瞻打破僵局,轻巧的绕过这个话题,“红袖,你就替朕好好招待北冥公子!”溪瞻对着徐公公使了个眼色,屏退诸位大臣,宴会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站在大殿门口,柳辰风瞧着一旁的红袖,眼底的戏谑越发的重了,“红袖公主不冷么?这么冷的天,啧啧啧,小心精心呵护的面皮,掉下来,就有意思了!”柳辰风慢慢开口。
红袖直视着柳辰风,警戒万分,她到底知道什么?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紧张起来,胃里也开始剧烈翻动着,红袖尴尬的扯出一丝笑,“容红袖去宽衣!”而后带着人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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