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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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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着柔荑,一手抚着玉背,道:「你去楼外守着,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着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着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着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着好后,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着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着上外裳,那阴茎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么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着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着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龟头含在嘴里。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着她含弄,着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射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阴茎,再看那粗长阴茎,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着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摸旁边的两颗阴囊。赵榛快活不过,扶着螓首前后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精液在她嘴里。林碧玉含了那精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烟云。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
  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
  「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于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着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鸡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鸡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肉帛相击声不绝于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着我的可人儿?」想着,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射在我穴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么大的鸡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穴,心道:「那爹爹也是胡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穴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穴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着她肏穴,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
  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着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根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 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着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
  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
  我朝晚侍候着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着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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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后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肉棒塞入她穴里。
(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根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穴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着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
  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么?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肉。」
  那男子托着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插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着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因只远远见过一两次,所以赵榛并未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赵荣王爷的岳丈,林碧玉的父亲林朝英。现见如此,才恍然大悟,心道:「素日听闻她家也如我家似的做这样的事儿,想不到今日得见这妙人儿被她爹肏,当浮人生一大白。」
  只见林碧玉张开小口含了一会他的舌儿,低声道:「爹爹,如今娘娘也好些了,你莫再来找我罢。」林朝英腰上着力往上一顶,大阳物穿过花心,入到花房深处,只听林碧玉「啊」一声痛叫出声,紧咬他的肩膀,好不难过。林朝英又狠顶了几十下,咬牙道:「你说你的心只在我身上,难道不知道我的心也只在你身上吗?」林碧玉心中凄然,道:「你和娘到底是正头夫妻,当时我不懂事,哄着你肏我,让你这般的为难。」说到这,埋首在他肩上,哽咽难言。
  林朝英叹气道:「怎关你事?要错也是我的错。」林碧玉道:「这些时日娘娘见不到我,病就好了大半,可见全是我的错。是我介入了你们。」林朝英眼儿不望她,道:「你引得我这样才说这些话是不是太迟了?」
  林碧玉只管垂首弄襟口的带子,道:「日后爹爹要好好和娘娘一起,开开心心地过日子。」林朝英略一沈吟,突地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你这浪货,必是见王爷有钱有势,又有驴大的物事侍候得你舒舒坦坦,胜过和我一起偷偷摸摸,不见天日的,所以说这些话搪塞我。」将她压向一旁的桌子,用力分开两条粉白玉腿,拎起那小脚,连根捅入那小穴里。痛得林碧玉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哭道:「爹爹,莫要这样生奸我!」林朝英猛力撞击她的身儿,桌子随着撞击不断移动,抽了十来下,道:「我生奸你?我生奸你?」一时,气上心头,又全力捣了几十下,遂道:「是谁扭着身儿说我不肏她她就活不下去的?那时怎的不顾念你娘,送上那骚逼给我肏?哭着喊着要我肏烂这骚逼!」
  说着,张口咬住她胸口的乳头,一路咬,一路道:「我生奸你?那你倒是爱张大了腿让我生奸你,都奸出个不伦不类的儿子,那时怎的不哭着说我生奸你?
  你是要他叫你做娘?还叫你做姐?「
  林碧玉只是哭,乳头给他咬得又红又肿又痛,他的话更像一支支的利箭射入她的心,让她痛彻心扉,有口不能辩。林朝英咬了一边乳头,又咬另一边,道:「浪东西,就爱拿你娘做由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也不管她死活,一五一十地大入大撞起来,道:「你这骚货,没有大鸡巴不行的骚货,敢是恋上王爷的大鸡巴,把心都给了他!如何稀罕我!」
  入了百十下,小嫩穴流出些红红白白水儿,林碧玉此时亦不再喊痛,不再哭,呆呆地看着林朝英冲撞。
  林朝英入到没趣,红着眼盯住她的眼儿,道:「你现在对他倒是一心一意。」
  流下泪道:「你招惹了我,就去爱上别个,到头来却说我生奸你。」戳捺着她左边的玉乳,道:「你到底有没有心?见一个爱一个!」说着,将她死死揉入怀里,像个孩童般哭了开来。
(14)
  许久,方放开林碧玉,见她哭得声也出不来,便道:「你哭什么?我日后再也不来缠你,不阻你的大好姻缘就是,你还哭什么?」
  林碧玉不答言,别过头不理他,那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地滴在桌上,心道:「说什么好姻缘?你要我嫁我便嫁了,我哭着喊着你还是要我嫁。别人不知我的心犹可,你还不知我的心吗?行动就拿那些话来数落我,拿那些事奚落我,说我没品行欠人肏。 你不过是喜欢我乖乖听话,由着你摆弄,我略一不合你意,你就往死里践踏我。而今王爷不介意,你便索性和我混着,闲了闷了便来肏我,当我是不用钱的婊子。你有没有替我着想过?现下王爷是不说话儿,由着我们乱来,可我终究是他的娘子,日后要是和你一样和我算起总帐来,又打我骂我,说我淫得没边儿,我哪还有脸活?可见我的心里白有你了。只有你是我爹,难道她不是我的娘?你对我好,难道她就不对我好?你每认得新的妇人,就难得回一次家,娘娘哭得落了形,你也只作不见。她总说你有多好,以前有多爱她,多欢喜她。我抢了你后,她虽打我,却没下过死劲,她便是打死我也是应份的,我心里只怕还好受些。现下她身子大好了,也认得人了,要是知道你又来找我,你将她置于何地?我这不是要她的命吗?」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里哪里说得出话。
  林朝英见她哭得凄惶,只道是说中了她的心事,亦心灰了,道:「罢,罢,罢,我这就走,你好好的做你的王妃娘娘罢。」抽出了还插在小穴里的阳具,淫水混着丝丝的血水一下子涌了出来,糊得林碧玉如雪雕似玉琢的长腿上斑斑驳驳,狼藉一片。林朝英又怜又愧又恼又恨,回身找东西给她擦,只见无一物可用,惟有拿自己的小衣为她拭干净。又抱了她躺在床上,掖好被角,走了两步,回头道:「我走了。」林碧玉只头朝里壁流泪。方走到里屋的门口,迎面照上赵荣赵王爷。不知他在门外听了多久壁角?
  那赵荣嘻嘻的笑道:「怎的?父女俩吵架了?好好儿的吵什么呢?」林朝英退后行了礼,垂头不作声。赵荣拉着他的手走到床前,见林碧玉仍在流泪,便笑道:「是我不好,叫泰山大人先进来找你,我随后再来,谁知你们就吵上了?」
  又和林碧玉笑道:「玉儿好不懂事,还不快下来和你爹赔个礼。」
  林碧玉听了这话,只得赤身下了床,软软拜倒,含泪道:「爹爹,原谅女儿则个。」林朝英心上反不好过,扶起她,道:「起来罢。」
  一旁的赵荣笑道:「既和好了,玉儿还不快含含你爹的雀子,让他受用受用。」
  林碧玉泪眼迷蒙地望向他,喏喏道:「王爷,我,我……」
  赵荣笑得凤眼眯成两条狭长缝儿,道:「你什么?你不是爱你爹肏你吗?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的鸡巴大,就不要自己的爹了?啧,啧,啧,这样是不行的哟。
  你们俩父女要相亲相爱才行。「说完,双手交叉抱胸看着她笑。
  林碧玉不动,只望着赵荣流泪,林朝英是何等人,看出了赵荣神情不对,因说道:「王爷,并不是玉儿和我吵嘴,我实是有事才要先走的。」林碧玉听不得这话,泪儿又流下。
  赵荣笑道:「真是个有情有义的爹爹。这样说来可不是我错了?你们既没事儿,便肏一肏给我看罢。横竖我许久没见你们肏了。」说着,坐在了春凳上看着他们。


  林朝英心里一叹,上前搂住林碧玉的柳腰,就要亲嘴儿。谁知林碧玉螓首微微一避,咬得下唇发白,死死瞪着父亲。赵荣的笑意凝在了嘴角,慢慢地仿佛变成了冷笑,道:「好个做作的人儿!前些时日还求我让你爹肏你,敢情是在这府里又找了新的情郎,来垫你爹的窝罢。」这话没的使林碧玉脸儿发白,又羞又气又急,心道:「榛哥儿的事他也知晓了?」想着,脚下发虚,站也站不稳了。
  林朝英见她如此,心里也认了十分,待要发作,又不好怎么样,只暗恨不已。
  屏风后的榛哥儿听了,吓得魂不附身,心跳如擂鼓。
  你道这赵荣如何得知这事,莫不是赵榛的贴身小厮贵儿泄露了机密?还是赵榛不小心说漏嘴?可不要错怪他们主仆二人。原因是赵荣是个聪明人。他见榛哥儿酒也不吃,戏也不听,径往内院去,便着了个侍卫尾随其后,说是进了王妃娘娘住的上房。于是就猜中了七八分。
  那赵荣见林碧玉的形景,也认了十分,道:「你还不去抱住你爹,让他痛入一回?解解气。」
  林碧玉偷眼看向黑着一张俊脸的赵荣,如何敢不从,遂解了林朝英的裤带,取出犹半硬的阳物,小舌儿轻轻抵那龟头儿,左右挑动。那龟头立马变硬变大,大如拳头,猛地顶在林碧玉的粉唇上。
  林碧玉踮起脚儿,那纤纤素手握着父亲的阳物夹在两腿之间揉挤,把诺大的阳物越揉越粗,越揉越热,一突一突地跳动。林朝英抓住她的手扶着这尺来长的阳物慢慢地插入小嫩穴。
  插了几次亦插不入,林朝英又不敢抱她到床上,只得抱起那娇美的身儿,站着对准那小洞插了进去。那小穴没一些水儿滋润,艰涩难入,方才顶入头儿,林碧玉早痛得嘤嘤呻吟。
(15)风雨故人来(4)
  阴户里火一般灼痛,林碧玉回头见赵荣神情古怪地走过来,在后面捧起她的粉臀用力往林朝英的大阳具上送。那阳具猛地撞在花心上,林碧玉岂能不痛,大声啼哭起来,手儿挡在林朝英宽阔的胸前,那我见犹怜的模样儿纵是石人见了也随之落泪。林朝英终是不忍,忙抽出那物,跪下泛泪道:「王爷,您开开恩,饶了小女吧。」赵荣左边手臂夹着手脚坠软的林碧玉,歪着头,嘴角现出歪歪斜斜的笑,不理林朝英,把她丢在春凳上。
  好在这几日天还冷,春凳上铺了紫貂毛织锦厚褥子,饶是这样,也撞得林碧玉生疼。
  赵荣脱下裤子,捻了捻白玉样的粗大阳具,挺入那无毛的小嫩穴中。林碧玉哭道:「王爷,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摇着头,哭到气喘不已。
  林朝英直挺挺地跪着,心里又急又痛,欲要上前又不敢上前。
  待赵荣抽到数百下时,林碧玉哭得声也出不来,想道:「你素日对我的好通通不作数了吗?」又暗道:「敢是我不让爹爹入我,你便不爱我?那你惯着我,宠着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而是为着你的女儿……你打我,骂我,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连你对着我流泪也不是因为我是我的缘故!原来你眼中的我并不是我,我在你眼中是不存在的……」一面想着,一面望见泪流满面的父亲低着头跪在那儿,不由得心中叹道:「我竟自误了。」只是抽泣。
  渐渐地,许是妇人那物皆水性,当抽了千余下,痛意已消,畅感徒生,阴内亦泊泊流出水儿,和着一下下的唧唧水响,林碧玉轻轻娇吟。一旁林朝英苦笑起来。
  赵荣伸手摸她柔软的玉乳,道:「不过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儿,来者不拒,也值得你爹这般捧着念着爱着。」看着林碧玉的难堪模样,更是快意,转过头对林朝英道:「你瞧瞧,是个男人都能肏得她呀呀叫。」说着,那物着力地猛捅了几下小穴,次次捅入微开的花心,弄得林碧玉咬紧牙关仍不由自主地呀呀地叫出声来,羞得捂住嘴儿。
  赵荣此时方得趣,向林朝英招招手,见他不动,因说道:「她给我肏痒了穴,你过来替替手。」林朝英只得上前,强忍麻木疼痛的双膝,抱住错愕的林碧玉,入了那微肿的小嫩穴。
  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着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阴茎入得淫液津津,瞧着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浪叫,随着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阴精喷向林朝英的大龟头。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液,龟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着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着那粗硬的大阳物,后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后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着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插入她的后庭撩拨。
(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后庭麻痒难当,小穴里的淫水顺着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
  赵荣扶着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后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龟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着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着他宽阔胸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着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插,享受紧窒的快感,两根尺余的阴茎隔着那层薄薄的肉,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阴精,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后庭和小嫩穴。
  赵荣一面干她的后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着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操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着,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乳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么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着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着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着。」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着林朝英的阴茎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穴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阴精连泄,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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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嫩穴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粗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穴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精。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穴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阳具在她的后面左冲右突,插了百来下,亦射了阳精入前面窄小的嫩穴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穴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可苦了屏风后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操烂林碧玉的穴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后,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操穴不题。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粗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操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脧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性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肉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胡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
  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后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后庭。自他奸了林碧玉,操别个女子都憎穴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后竟成主顾,成了前面吹萧,后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着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于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么,陆敏一一顺从,就是要肏他的娇妻美婢,也双手奉上。过了半年,有些不堪话传到陆老夫人耳中,陆老夫人得知独子做了家里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杀兴哥。仓促下,陆敏只得编了一套说辞央了表叔赵王爷将萧兴哥收做侍卫,以逃一死。有人报知了赵荣消息并牵出林碧玉的轶事,赵荣听了哈哈大笑,收留了萧兴哥。
  萧兴哥长相既美,又是个有算计有心事的,且有个大值钱的胯下物件。见王府中的养娘和女侍们多是青年女子,满怀春意,极易上手,就舍了脸皮,结交了三四个有用的,着实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萧兴哥带了林碧玉贴身女侍秋菊到园子的竹林里好生做了一番那事。
  事毕,萧兴哥闲闲地道:「咱们王妃回这趟娘家忒回得久了,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这贼精,既这样想我,趁我不在府里,和海棠那贱蹄子在我房里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萧兴哥脸上堆笑,道:「亲亲,她哪点如你?我的好人儿。」说罢,嘴接着嘴亲她。亲完,秋菊嗤的笑了,说道:「她哪一点不如我,你说了我听,我好学了臊臊她的脾。」萧兴哥急了,投了阳物进秋菊的阴户里狠入。
  干了一个时辰,萧兴哥道:「亲亲,倘我们二人之事,给王妃娘娘知道了,可怎么是好?」秋菊道:「好没意思!我们自做我们的,大不了求了王爷,放我们出去做对小夫妻。难不成还为这砍我们的头?关王妃娘娘什么事儿?」萧兴哥知她起了疑,只得将与赵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择些可说的说了出来。
  秋菊听得呆了,道:「我看王妃不像是个淫的,怎的做女儿时招你肏她?空长了这等好模样,却是个养汉的。」萧兴哥道:「我的娇娇,因是我破了她黄花,只怕她呷你的醋,坏了你我的好事。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痴了心的胡涂贼汉子,王爷哪一样不强过你,她倒不爱他,爱起你来?「细想了一回,道:」我知你打着什么主意,我劝你收了心罢。要是给王爷知道了,她倒没事,你没地儿死呢。「
  萧兴哥苦苦哀告,又使了许多花样,弄得秋菊神魂与授,浪叫道:「亲哥哥,爱肉肉,我依了你,只不许有了她便丢了我!」萧兴哥一听此言,怎能不应允,遂加多几成肉紧,操得她呀呀喊快。
  时逢六伏天,赵荣王爷携王妃林碧玉去别庄避暑,一众侍卫中也有萧兴哥随行护卫。恰巧庄上有一对娇滴滴的姐妹花。这对姐妹花一个年方二九,一个才二八年纪,很是标致,是赵荣的堂表侄女儿。赵荣和她们日日叙旧情,夜夜贪云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抛在脑后,恋起这闲花野蔓。
  俗语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着的又不如偷不着的。真个是男人心,海底针。任你是月里嫦娥下降,新鲜劲儿一过便丢开手。
(18)风雨故人来(7)
  这天,一大早,赵荣合姐妹俩游湖去。临行时,林碧玉给他的小衣系上了大红汗巾子,道:「多早晚回来?我好叫人备了洗澡水。」赵荣伸手往她粉脸上一摸,笑道:「湖里有一湖子水呢,扑通往里一跳算洗完了。」说着,吃了一会那小嘴儿,又道:「昨晚我要你过去,你只撒手拧头,诸多借口。你不知她们自小磨惯豆腐,对女子也在行哩。」
  林碧玉羞红了脸,扭身不理他。赵荣由背后揽住了她的纤腰,道:「现下跟前没人,你要是愿意让她们伺候你,我让她们今晚来。」林碧玉拍开他的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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