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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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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齐儿隔着帘子道:「二奶奶,王妃娘娘往这儿来了。」焦雪云忙胡乱擦干泪,推开里间的门,两人正躺于床上,浪声四起,槿哥儿的媳妇瑞琳不着一丝的挺着大肚子坐在赵柏那物上,见她进来,面上便有些讪讪的。
(5)王谢堂前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着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林碧玉见她黄着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着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后,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着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着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着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么,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插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着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着他道:「作什么做这些张致?
  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摸着她的奶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奶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穴流出好大─片淫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
  赵荣抱着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穴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穴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么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穴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插死我了。」那穴肉反射性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粗,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淫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插了千余下,赵荣方射出粘滑的精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插在穴里,亲着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么了?」林碧玉抚着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着,也吃了一回他的唾液。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么?」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着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淫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
  教唆兄弟媳妇们淫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么。」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着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淫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着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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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着我素日爱你,背着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着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着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着,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根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着腿儿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着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后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着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着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于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着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
  想到这,望着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阴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淫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着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鸡巴』!…
  …「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着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着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淫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7)王谢堂前燕(5)
  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着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
  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鸡母。眼瞅着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着一身鹅黄衣裳袅袅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着四个笼着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插着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宫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精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宫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摸你四娘的奶子作什么?」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着那棍儿乱戳人呀?」
  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着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着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着我作什么?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着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着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着,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着厚毛的竹榻上,一手插入其裙内,摸那私处。
(8)王谢堂前燕(6)
  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淫之人,怎奈得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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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着,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着,抓着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着她的脸,笑道:「你着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着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粗物儿;高氏也脱得精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阴户,淫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穴外,长成后不曾见过这活春宫。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肉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阴唇,把阳物插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淫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着自家的奶头。榛哥儿笑着着力拍打她小巧的双乳,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阴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穴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
  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穴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
  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鸡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鸡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穴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插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穴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穴?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么咸菜──操哪门子淡心!」说着,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着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么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着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着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后,想着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
  想着想着,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么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后,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么?」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摸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着腿儿往上摸,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于是抓着揉捏,心道:「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乳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乳儿浑圆高挺,软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胸口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淫?注定不得安宁?」想罢,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摸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穴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根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阴肉,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穴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穴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淫水皆数入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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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龟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阴肉一阵阵地收缩,似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着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精儿已射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么一射,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日后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射了精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么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一面就着精儿插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着,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么便有什么。」
(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性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着肉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着,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着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着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着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插在柳腰下,一手抱着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么?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着爱着,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着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根,只盼着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着,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林碧玉怔怔瞅着他,伸出食指沿着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着他,也爱着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粗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着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
  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着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胸贴着胸,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插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么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胸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么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阴中,穴肉随着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么?」说着,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穴紧紧含着自己的粗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着硕大的肉肠,吃着吃着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着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插入时努力收缩阴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穴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着。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液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肉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摸她那如玉的身儿,至肉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乳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么办?」


  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着那嫩奶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着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么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着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着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后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么,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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