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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碧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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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口内呻吟道:「哥哥,啊,哥哥,哥哥……」
  娇声呖呖,听得兴哥欲火更炽,恨不得狠操她了事,心想:「她还是个雏儿,狠干不得,须得温柔些调情才是。」吻住她的呻吟,手摸到她那小缝儿,那缝儿泥泥泞泞,兴哥道:「玉儿水儿好多啊,这儿都湿了呢。」用中指挖入她的穴,么指按着她的珍珠,慢慢抽插,插得碧玉儿圆翘的臀儿左右摇摆,手儿抓扯兴哥的小衣,叫道:「兴哥哥,好舒服啊……」兴哥又插入一指,越插越快,越插越深,流出的水将身下的被儿淋湿了一大块。碧玉儿浑身酥麻,暗道:「这人儿又俊朗又有手段,怨不得我爱着他。」
  萧兴哥扯开小衣,跳出那大阳具,碧玉惊道:「兴哥哥,你这东西可是要放入我那儿的?这怎么插得入?」兴哥道:「玉儿莫怕,初时痛,入惯了便少不了它呢。」碧玉想道:「这阳物和爹爹的不相上下,我怎容得下?我虽爱兴哥哥,但那般痛,我却是禁不得的。」道:「哥哥怜惜则个,咱们亲亲抱抱就可慰相思之意了。这东西粗如儿臂,若是插进来岂不插烂我的穴儿?」
  兴哥的阳物涨得发疼,如何肯休,道:「妹妹亦怜惜哥哥则个。」指着那物事道:「我肯休它不肯,我放缓些入来,妹妹禁得住的。」兴哥又温存了许久,说了些爱话儿,惹得碧玉儿搂着他的颈儿亲嘴儿,道:「兴哥哥,插进来吧。」
  兴哥伏在她身上,阴茎在玉腿根乱戳,只不入,戳得碧玉儿呼:「兴哥哥,快些,啊,快些。」兴哥知时机到了,将龟头挤进那条缝儿,入了两寸,碧玉嗳哟地叫痛,小穴不停地收缩,夹得兴哥的龟头一阵阵快意,几欲射精,像被嘴吸吮着龟头,爽得兴哥大叫出声。
(10)淫言浪语(1)
  碧玉见兴哥大叫出声,浓眉紧皱,薄唇抿着,汗珠从鬓角流下来,问道:「哥哥也痛得紧吗?」心疼的一下下地亲兴哥的俊脸。
  兴哥道:「傻玉儿,你夹得我差点射出精来。」扶阳物慢慢插入碧玉的嫩穴,和着淫水,只入了四寸,艰涩难行,小穴已塞得满满的,还余一大段未能尽入,入得碧玉樱口半张,喘气道:「哥哥,好痛啊,好痛呀!」小穴仿佛被又热又硬的大棍子捅入,碧玉疼痛难耐,纤指掐入兴哥厚实的背,倒把养得好好的一寸来长小指指甲给折断了。
  兴哥的阴茎哪能忍,碧玉的蜜肉紧紧裹着它,一吸一吸地。兴哥与碧玉亲嘴,道:「玉儿乖乖,忍忍,过会儿就有好滋味了。」耸身大入,因碧玉户内浅窄,仍未能尽根,尚余些阴茎在外,塞了个小枕在碧玉细腰下,操了几十下,碧玉渐入佳境,阴户内舒服得紧,心道:「原来粗长有粗长的好处,怪道春书上的妇人都喜那大大长长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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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兴哥比林碧玉高一个头不止,碧玉在他身下,只看到他宽阔的胸膛,想道:「男女的胸脯亦不同,他的坚实,我的柔软,他刚刚咬我的乳儿,我也来咬咬他的乳儿。」张开那编贝的牙齿啮咬他的乳头,激得兴哥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摸她圆润的胸脯,下面的肉棍大力抽插她的小穴,插得碧玉儿连连哀叫,承受不来。
  兴哥笑道:「玉儿可知我们乡下人叫这是什么?」指着那在穴内磨研的肉棒。
  碧玉儿双手掩面,羞道:「我怎知?」
  兴哥道:「叫做鸡巴。」又指着碧玉儿那小穴道:「这叫骚逼。」把个硕大的阳物入尽,下下插入花心内,入了十几下,道:「这样叫鸡巴操骚逼。」
  林碧玉如何经得起这样插入花心,道:「哥哥莫要狂浪,妹妹快要尿出来了。」阴精喷在兴哥的龟头上,兴哥插得越发快,林碧玉全身无半丝力,任兴哥为所欲为。
  兴哥又抽送了几百下,仍虎虎生威道:「玉儿,哥哥现在在做什么?」碧玉会意不过来,螓首半歪地看着他,姿容撩人,兴哥插了几十下,才道:「要谁的鸡巴操你的骚逼吗?」
  碧玉嗔道:「羞人达达的,兴哥哥莫要人家讲这些。」
  兴哥龟头插入了碧玉的花心,只不动,碧玉待要自行耸腰相就,却被兴哥压着,不能动弹,道:「哥哥狠插进来嘛!莫要如此!」兴哥只笑吟吟望着她不作声,碧玉穴内火热难忍,只得低声道:「我要哥哥的鸡巴操我的骚逼。」兴哥亲了一口她绯红的俏脸,笑道:「我是谁?你又是谁?你要什么?」碧玉忍羞,大叫道:「林碧玉要萧兴哥又大又硬的鸡巴操林碧玉的小骚逼!」
(11)淫言浪语(2)
  兴哥大喜,道:「玉儿的小骚逼又小又紧,我的大鸡巴快要被你夹断了。」
  鹅蛋大的龟头发猛地出入碧玉的花房,几欲将个花房入裂,入时碧玉白嫩的小腹突起兴哥阴茎的形状,抽出时小腹又回复平坦。兴哥按着她的小腹,越发狠力抽送,花房内的摩擦弄得碧玉杏眼迷蒙,声若啼哭,欲仙欲死,又泄了几次阴精。
  兴哥干了几千抽,仍未射精,然碧玉早已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处了,兴哥怜其年幼,覆在她身上,和她亲嘴儿,道:「玉儿可还能承受?」
  碧玉颤声道:「亲亲哥哥,你入死我了,每顶一下都像顶到我的心肝里,我要被你奸死了。」
  兴哥搂着玉人儿,阳物还插在里面,笑道:「哪有这样被奸的?你还没见过真正被奸的。」发力捅了十几下,碧玉高声道:「哥哥!啊!啊!和缓些!我会被插坏的!」
  兴哥两手撑在榻上,砰砰砰地狂干,道:「这样才叫奸!我在奸淫你的小骚穴!你的小骚穴包得我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骚逼!」
  林碧玉从未听过这些村话,又羞又躁,小手推挤兴哥的胸腔要把他推开,下身却不由自主地吸吮他的肉棍。
  兴哥比碧玉高大许多,碧玉如何推得动他,就着月光看到兴哥的大肉棒进出自己小小的阴户,和着淫水唧唧作响。兴哥又道:「我的大屌操得你爽不爽?要不要我的大屌夜夜操你的小穴?」
  碧玉被入得爽快无比,道:「要!要!我要哥哥!我的心肝!」
  兴哥在她耳边道:「要我的什么?」
  碧玉道:「我要哥哥的大屌天天操我的小骚逼!我只要哥哥的大鸡巴!我爱哥哥的大鸡巴!来操我的穴!」
  兴哥道:「我操烂你的小穴,操得你日日只想我的大鸡巴。」
  碧玉道:「用力操我,兴哥哥,用力,快点,操烂我的小骚逼!」
  兴哥又教碧玉儿说了很多淫话,可怜碧玉儿,钗落鬟散,一头青丝铺满榻,粉面红透,香汗淋漓,紧勾兴哥的颈儿,任兴哥大冲大撞。抽送了几千下,兴哥阳物一抖,知是阳精要来,又抽几下,把龟头入到碧玉的花房,大量阳精喷射在她的花房里。碧玉亦熬不住,阴精也洒向兴哥的龟头,兴哥好不有趣。淫水混着兴哥白花花的精儿泊泊地流出碧玉的小嫩穴。
  兴哥取个白帕子替碧玉儿揩那户儿,但见帕上点点红花,又揩了自己的阳物,将帕儿收好,搂碧玉儿一头睡下。
  睡到四更,春兰进来叫醒两人。
  林碧玉恋恋不舍萧兴哥,道:「兴哥哥莫忘了妹妹,莫辜负玉儿的一片心。」兴哥看玉儿青丝及地,容颜美丽,怜道:「玉妹妹放心,我心只在你身上。」两人侬侬细语,一个要山盟,一个给海誓。
  春兰催道:「再不走就五更了,到那时可走不了。」
  林碧玉这才放手,萧兴哥爬墙出了内院,回到下人房,所幸未遇到人。
(12)私会结珠胎
  却道春兰在绣房外看风,听兴哥和林碧玉在干那事,弄得矮榻吱吱响,暗道:「哥哥的大鸡巴白便宜了那小东西,想不到那小东西倒是个浪蹄子,小骚货。」心痒难抓,恨不能找个阳物来杀痒,想道:「家主的贴身小厮旺儿和哥哥同岁,素日和我眉来眼去的,偷亲了几回嘴,只是未能入巷,他和哥哥又是在同一个下人房睡,何不去找他来杀杀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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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兰想着,已走到旺儿房门前,推门而入,门儿没上闩,旺儿赤身仰卧在床。
  春兰壮胆上前,跨坐在旺儿身上,扭腰磨着旺儿的那物事,口儿贴上他的口儿,道:「冤家,怎的睡得这样沈?」
  旺儿睡得正沈,那物事却给春兰磨得翘起,硬硬地挺向春兰的下面。旺儿半梦半醒地伸手摸,摸到春兰柔软的身儿,攸地惊醒,屋子没有窗户,门儿又给春兰闩上了,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人,旺儿惊道:「你是何人?」
  春兰道:「死人!连我都不晓得,白白认得你了!」
  旺儿始认得是春兰,道:「春兰姐姐,是你呀,怎的来找来?兴哥哥已睡下了。」春兰道:「哥哥今日有事,和个乡人出去喝酒未回。我见你是个伶俐人,来找你耍子。」遂把舌儿吐到他口中,亲了一回。
  旺儿暗喜道:「这春兰送上门来,不狠干她她不知我能耐。」二人你摸我抚,淫兴愈增,春兰抓起旺儿的阳物桩入自己穴中,就着淫水一插到底,春兰心道:「旺儿那物也不小,只不够长。」尽根狠抽,摸黑大战至三更,二人都对丢了几次,兴尽方罢。
  合了会儿眼,春兰回内院叫醒萧兴哥和林碧玉。
  自此,春兰晚间趁空便带兴哥来林碧玉绣房内,让两人厮混,自己溜去找旺儿干穴。
  春兰望哥哥做坏林碧玉,算来也有四个月了,林碧玉的肚子毫无动静,春兰月事倒有一个月没来,恶心呕吐,饭量也变小了。春兰恨骂道:「可不是怀了旺儿的种!前年怀的那不知是谁的野种也是这般月事没来,吃不下饭。干娘的!没做坏小东西,偏做坏了我!哥哥恁的没用,空长了那大鸡巴!也不对,依我瞧,是那小浪货不下蛋。」忖度道:「上次吃了那副打胎药血流不止,人虚虚软软的躺了几个月。再吃一次那药怎行?但不打下肚子,只能求配与旺儿,一辈子劳苦,不得翻身。须得想个法子。」
  春兰换了身衣裳,拿了个包袱走出二门,前院有几个伙计在搬货物。
  春兰站定说道:「顾四叔,我哥哥可在家?」顾四说道:「你哥哥送货去店里了。有事吗?」春兰道:「也没甚事,我缝了件衣裳给他。」
  这时旺儿陪林朝英从店里回来,见春兰和顾四说话,笑嘻嘻上前道:「春兰姐姐给我罢,我拿给兴哥。」春兰朝林朝英福了福身,递包袱给旺儿。
  立在一旁的林朝英睃了几眼春兰,留了心。
(13)无事生风波
  次日,春兰去厨房端点心,忽见旺儿在门首使眼色,忙尾随他到无人的小耳房。一进门旺儿就亲嘴摸乳,春兰半推半就,旺儿提枪要上马,春兰打他个耳刮子道:「死人!都是你,闯出祸来了。」
  旺儿道:「好姐姐,这个耳房没人来的。」
  春兰道:「是你那个烂屌惹出祸了,射的好精,射得人家怀孩子了。」
  旺儿呆住,道:「是我的孩子?」
  春兰哭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偷野汉子生的不成?」手脚并施踢打旺儿,道:「你这没良心的死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是你的烂屌射的,我能自己怀上!」
  吓得旺儿捂着她的嘴,道:「莫声张,会被打出去的。」又道:「我才说了一句,你就说了一车子话。你肚子里的当然是我的孩子。」
  春兰泪水汪汪地道:「人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负心汉,前两日你还和珠翠那贱人在假山后面搂搂抱抱的,谁知道你有没有操她的骚穴呀?」
  当下旺儿赌神罚咒,说珠翠那日是给石子绊倒,他扶她一下,并无私情。春兰破啼而笑,又忧道:「现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过不了多久就见肚了,怎么是好?」
  旺儿笑道:「我求了大爷就成了。」
  春兰道:「大爷肯许?」
  旺儿又笑道:「大爷往日对我极好,只要求他定会许的。说起大爷,有件好笑事哩。昨日你在院子里,大爷过后夸你长得好呢。」
  春兰计上心来,道:「旺儿,你是想和我长厮守还是短厮守?」
  旺儿道:「长厮守怎讲?短厮守又怎讲?」春兰道:「长厮守是求大爷将我配与你,两人同在林家做家奴,服侍人;短厮守是你为我和大爷牵线,趁肚子未大,屈大爷吃这个死猫,立我做妾,只作大爷的孩儿养,要是生下男娃,到那时林家的家业不是我们的是谁的?这叫做一时的短厮守,一辈子的长厮守。」
  旺儿低头不语,春兰眼圈儿又红了,道:「不管长厮守短厮守我的心都在你身上,我只不想我们生个孩儿出来,他也一辈子看人眉高眼低。」掏出帕子盖脸而哭。
  旺儿道:「我自然是愿意长厮守。你既有主意,我必依着你。」
  却说林朝英养的外宅韩爱姐近日卧病在床,林朝英怕过了病气搬回家里。夜间欲和张氏干那事,张氏常推病,百般扭拧,在床上僵尸般,林朝英直呼丧气,再不往张氏房中。壮年男子性欲如火,见春兰有几分姿色,有些韩爱姐的品格儿,故上了心,碍着春兰是爱女的贴身丫环,恐女儿知道了不好看,随口和旺儿说几句闲话便作罢。哪知旺儿和春兰说了,使得生出风波来。


  旺儿和林朝英说春兰穴内有异趣,一挨上身,其身如绵。林朝英无可无不可,笑道:「那可真要见识见识。」
  夜间,两人在书房做了那事。事毕,林朝英笑道:「你穴内空荡荡的,我是大物事的都插不到底,想你年纪不大,穴儿阔大无比,定是阅人无数了。」春兰忍气道:「大爷真会取笑人,春兰只和旺儿做过此事,和大爷是第二遭。」林朝英大笑道:「第二遭已这般宽大,真难得。不晓得的还道你生过私孩子了呢。」春兰气结。
  春兰向来气量小,焉能不含恨在心。
  林朝英从桌屉子拿出二两多重的银子,说道:「这银子给你买些好衣裳穿。」春兰假意笑道:「谢谢大爷,那我先回房,省得姐儿半夜醒来找不着我。」穿戴整齐下榻。林朝英道:「你我的事莫要让玉姐儿晓得。好生侍候着,有你好处的。」
(14)春兰逞奇策(1)
  过了几日,林朝英监督伙计们搬完货,想起春兰的妙处,教旺儿让她晚上来书房。
  春兰想了想,道:「你跟大爷说,姐儿怕黑离不了我。上回姐儿半夜要茶不见人,要是照实讲给大爷听,又怕他以为我拿乔。反正姐儿夜里睡得沈,我又睡在外边的榻上,你可令大爷来绣房偷一偷我,闷声大干也甚有趣味。」旺儿答应而去。
  话说林朝英进了屋里,脱了外裳,坐上榻,就着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亲春兰的唇儿,只觉入口芬芳,想道:「春兰那小妮子怎的那么香,上回似乎不是这般香。」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林朝英越亲越有味,双手越揽越紧,她的一双高挺丰满的玉乳贴着他的胸,心道:「好一双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极,一面恋恋不舍地亲她嘴儿,一面褪她的衣裳,现出羊脂似的娇美身段儿,涨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长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叹道:「这身段儿稀世难求,书房那次没仔细瞧,真是罪过。她现时剃了阴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了。」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里细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开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儿泛滥成灾。
  林朝英大吸大吮了一阵,方才住嘴。除了裤儿,一手揽着她,一手握那大大长长的阳具对准小穴口一送,挤出许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觉愈入愈艰,只入了硕大的龟头,穴肉就将他的龟头吸得快意连连,林朝英忖道:「几日不见,这丫头穴内怎的这么紧?」林朝英奋力一挺,已到底,阳具仍未入尽,抵着花心。她轻轻「啊」了一声,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龟头。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兴勃然,遂又夹紧双股,直入直出,一口气顶了数千,见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搁在肩上,一阵狂抽猛送狠捣,心里赞道:「如此狭小紧凑的小穴,纵是我见识多,也不曾遇过,真真是美穴也。」弄了半个时辰,林朝英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儿咬着被儿,娇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凑林朝英的肉棒,次次直捣花房内,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
  林朝英忌惮女儿,不敢出声,又怜爱她,捧着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壮肉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大手压着她柔嫩的手儿,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
  约摸一个多时辰,林朝英阳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内。林朝英紧紧搂着她睡了会儿,趁夜色出了女儿的绣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妆完毕到母亲张氏屋里请早安。出来时在门廊上撞见父亲林朝英,父亲问了几句闲话,便笑吟吟地望着春兰,春兰则脸红地低着头。林碧玉想道:「瞧这光景,父亲可是看上春兰了?」
  是晚,林朝英识髓知味,依然来弄春兰。
  来到房内,隐约见一个妙人儿只着香罗纱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亲个嘴儿,便剥她罗衫。
  那小妙人儿两只雪白的俏乳儿映入眼帘,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红的乳头,她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着她的纤腰让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湿湿的情穴擦着自己的粗大阴茎,一颠一颠地模仿交合动作,让她上下起伏,只不插入那阴户,拉她胸儿贴胸儿,哺舌儿入她的朱唇。
(15)春兰逞奇策(2)
  她扶着阳物,轻轻顶住穴口,不敢让阳物入小穴,只用那龟头磨研自己的珍珠,希望流出更多的淫水润泽小穴再插入。
  林朝英如何能忍,挺着巨蟒「唧」地一声直插花心。瞬间,淫水缘阴茎流下来,淋湿林朝英的阴茎和小腹。
  林朝英不动,静静地享受那柔软温暖小嫩穴紧裹的快意,兴更发,又挺入了三寸,还余四寸余在外,更觉阴茎被蜜肉层层包围,十分畅快,心道:「我这三十几年竟白活,未遇过此等尤物。便是死在她身上也是情愿的。」
  林朝英全身发力,猛然一顶,她忍不住地嘤咛一声,林朝英双手握着她的小蛮腰着力套弄着自己的大阳具,下下尽根。她一起一落,玉乳儿似两只白兔般上下跳跃。
  林朝英抓住那粉团儿似的乱动的美乳,连亲几口,那阳具狠力拱上,愈加挺弄,抽得穴内唧唧有声。
  她给插得身儿发软,跌在林朝英身上,林朝英一把搂着她,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和她的香舌嬉戏,大阴茎更大力挺插不停。
  她实在头目森然,于林朝英耳边轻轻说道:「哥哥,慢些操,操死我了。」
  这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震得林朝英不知所措。
  原来这两晚和林朝英干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女儿林碧玉。


  春兰见林朝英嘲谑自己穴大,岂能不怀恨?背地里唾道:「你道你的女儿是什么货色?这般地怜爱她,还不是被我哥操大了穴!我只比你女儿大一岁,却这样地讥笑我。」后来旺儿过来说林朝英晚上要她到书房去,心里道:「大爷嫌我穴宽,现时不过贪新鲜想多尝几回,就是日后有了孩子他不认,我也无法子。不若,我让那小浪货代我。一来她经事不多,哥哥说只要男人一经她身,便放不开手;二来,那小浪货最近催我约哥哥来,皆因大爷近来在家不敢放哥哥进来。大爷身形与哥哥相差不远,我的身材又和小浪货差不多,应是瞒得过的。我让他们父女偷几回,就说我有身孕,大爷怎能不立我为妾?生完后穴宽也是道理。」
  春兰已有计谋,于是吩咐旺儿对林朝英说了那番话,又对林碧玉道:「大爷这几日都在家里住,春兰今晚冒险让哥哥进房和姐儿相聚,姐儿须不要作声,要是让人察觉,我和哥哥都会被打出去的。」为爱郎林碧玉自然答应;林朝英顾忌爱女自然也不敢作声。
  且说林碧玉见身下的人儿一动不动,道是他顾惜自己,一面亲上他的唇,伸出那丁香小舌到他口中,喂他些香津,一面柳腰款摆,上下套弄林朝英的阳具,将个浑圆的翘臀舞得性起。
(16)父女大作战(1)
  林朝英在林碧玉身下,又气又愧,又不敢声张,见女儿一张香唇喂来,只好吞下她的津液,一条香舌在他口中左穿右拱,弄得他的大阳具在她阴中又涨大几分,加上林碧玉翘臀上下舞动,套得阳具越发坚硬。
  林朝英心如刀割,落下泪来,心道:「人皆言我林朝英人物风流,又事事顺心,想不到今日做出这等乱人伦之事。这也是我太风流之过,招来此报应。」
  林碧玉还在套弄林朝英的阴茎,小手摸见他满面泪痕,悄声道:「兴哥哥怎的流泪了?」
  林朝英一听「兴哥」二字,忖道:「原来是我抓老鼠进米缸。女儿没胆子寻汉子干事,必是春兰那贱人作脚。不打杀那对兄妹难解我心头之恨!不单我难做人,女儿也休想做人。」
  林碧玉如何得知父亲对情郎生了杀意,见他一动不动,心疼地吻他脸上的泪迹,小嫩穴的两片阴唇夹他的粗大阳具,将个阳具牢牢夹着。
  林朝英只能默默地承接女儿的吻,欲待不动,又怕女儿生疑,暗叹一声,翻身起来,按住林碧玉,掰开她的双腿,怜她年小,抚摩她的阴户,触手细细滑滑,遂提着那壮大的阴茎徐徐插入,缓缓抽送。
  林碧玉穴内骚痒无比,热气腾腾,淫水流了又流,急盼林朝英大冲大撞,手儿抱着他结实的臀部,自家的臀儿不停耸起相凑,口中细声叫道:「操我,操我,用你的大鸡巴大力操我的小骚逼。」一时情急说了许多淫话。
  林朝英见女儿骚发发的,忍耐不住,着力抽送,接连撞顶,碧玉儿也将俏臀高高掀凑,抽送了数千。林碧玉户中淫水唧唧有声,二人姿意交欢,床帐俱已摇动。下身早已被浪水湿尽,碧玉连连丢了数次,林朝英拿衣将水儿拭过,又插入小穴中狂干,干得碧玉低声啼哭,将林朝英的肩膀咬出几个牙印。
  林朝英又抽了几千下,龟头一阵乱跳,知是阳精到,忙抽出小穴,把精射在外面。
  林碧玉不见那暖暖的精儿射入花房,借着微弱的月光,瞅到林朝英拉着被子拭擦那尘柄。碧玉儿倚身趴在林朝英肩头,俯头将半软半硬的尘柄含入樱唇,吐出丁香,沿龟头百般摩荡。
(17)父女大作战(2)
  林朝英心头五味杂陈,阴茎却一下子挺立起来,圆圆大大的龟头将碧玉儿小小的嘴儿塞得满满当当,余大段阴茎在外未顾及。
  碧玉儿张大小嘴努力一吞一吐地进出他的龟头,纤纤玉指揉着他的子孙袋。林朝英再当不过,捧着碧玉儿的雪白的小脸,一抽一插,让大阴茎在小嘴进出,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插她,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到如斯田地。」复叹道:「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么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阴户上,她带着他的手搓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小穴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后分开她雪白的玉腿,尘柄往里一入,发力抽插,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着碧玉儿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她的小穴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着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妙的身儿乱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热紧实,使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小穴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软绵绵的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淫水狂流,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龟头在小穴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鸡巴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几回,林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林朝英揩干净两人的下身,忙穿好衣服,理理散乱的头发,往书房去。
  话说林朝英有个雇工叫赵大有,一脸横相,很有气力,林朝英雇他做了个护院,因是娘舅荐来的,对林朝英倒也忠心。
  林朝英找个小厮来儿诬萧兴哥和萧春兰偷卖家主财物,念在是亲戚,并未报官,只将萧家一家赶出家门便罢。萧兴哥和春兰自知事发,况又是做成的圈套,哪里能辩?林朝英又递一大笔银子给赵大有,让他雇两三个要钱不要命的蛮夫,装成船夫,待船行至偏僻处杀了他们了事。
  且说萧兴哥和萧春兰被赶出去那天,林碧玉一丝风声不闻,直至吃午饭时,林朝英闲闲地道:「日后由小丫头四儿服侍你。」


  林碧玉犹不知,道:「有春兰姐姐一人便够了,爹爹莫要为孩儿操心。」
  林朝英听不得女儿说个「操」字,想起那两晚她在自己身下那骚达达的样子,遂道:「春兰两兄妹被我打出去了。」林碧玉听了这话,心里火急火燎,当着父亲面又不好问缘由。母亲张氏在旁见林碧玉一脸惊惶,神色不安,以为是舍不得春兰,便道:「他们把你爹爹的两件值钱的古董儿藏匿在假山的石子堆里,正要去寻时被来儿看见报了你爹爹。」林碧玉杏眼含泪光,楚楚可怜道:「爹爹,春兰姐姐如同我的姐姐般,她决不会做这种事,恳请爹爹查清楚再下定论。」
  林朝英料定她舍不得那汉子,道:「此事我已决定,你无谓多说。」离席而走,径自往外宅韩爱姐那去。
(18)风起六平庵(1)
  母亲张氏放下手中的碗,道:「我知道你跟春兰要好,既然春兰不争气,犯下偷盗的罪。你莫再哭,惹你爹爹心烦。」
  林碧玉怔怔地泪流满面,张氏哄道:「走了她还有好的,四儿我冷眼看了半年,人是笨了些,强在没心眼,你和她作伴我放心些。」
  林碧玉哭了整日,不进粒米,卧在床上。张氏手足无措,焦躁起来,怨道:「女儿整日地哭,她那爹爹只挂心那骚狐狸,三天两头往那跑。那骚狐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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