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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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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铨完全不理会柯寒的叫骂,只顾让猴子押解晏紫过来。

不一会儿,晏紫被押了过来,她满脸的憔悴,神情落寞黯淡,在猴子的推推搡搡下,几近踉跄摔倒。

柯寒心疼不已,在晏紫的每一次就要摔倒前,心脏便会一阵颤动,沙袋吊在脖子上都没能让他觉得痛楚,然而,晏紫的一个痛苦的表情,就使得他心如刀割。

贾铨阴险地笑笑,让锦衣卫的人把晏紫呈“大”字型,与柯寒面对面地吊在两根桅杆的中间,然后,让人抬来一张钉椅,放到晏紫的屁股下面。

贾铨的冷笑,让柯寒感觉到了异常,这个类似于“木马刑具”的钉椅,柯寒曾经在电影里看过,那个叫铁梨花的致命的刑具,就藏在木马的背部,对于不守妇道的女人,通常让她们骑在木马上,审问时如果不老实交代罪行,衙役们就会转动木马上的旋转铁梨花,对女性下体进行折磨,这时候他们往往叫声凄厉,发出哀求,甚至昏厥过去。

再看看那张布满铁钉的椅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便骂道:“狗杂种!晏紫到底有什么错,值得你这般丧心病狂地折磨她?”

“放!”贾铨毫不理会柯寒的叫骂,他对猴子命令道。

只见猴子缓缓地将吊绳放下,被吊着的晏紫就整个儿下沉,慢慢地靠近那张钉椅。

晏紫不住地晃动身子,她痛苦地呻吟,是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可是,当她的屁股坐到铁钉时,便“哇”的一声大叫不已。

“慢!”柯寒受不了这样的场景,他怒喝一声,责问贾铨,“你到底要干什么?”

“告诉我,与黑衫军的联络暗号,就这么简单!哦,还有,你的那个从红莲帮手中夺下的金矿,你得签一个充公的声明!这是太子的意思。”贾铨将手一扬,猴子就立即停止了动作,但也不提升那已经松开的绳子,以至于晏紫仍旧在靠近铁钉的高度晃动,稍不留神,就会因为触及铁钉而刺痛。

这样的刑具,实在残酷至极,柯寒曾经在电影中看过有关于古代女子酷刑,现在想想还是毛骨悚然,而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个刑具,竟然用于自己的女人?

第257章 我的军团

第257章我的军团看到柯寒紧张愤怒的样子,贾铨非常的得意,得空享受虐待人的乐趣。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类似于清代才有的鼻烟壶一样的东西,又好像不是,大概是自制的一种清香的用于醒脑的粉剂,不时地吸上一吸,然后,就很惬意地打一个喷嚏,对柯寒长吁一口气,再转头,眯着眼睛,朝晏紫发出邪恶迷醉地yin笑。

“放开她!”被捆得死死地柯寒怒发冲冠地对贾铨吼道,“我再重复一遍,你再执迷不悟,是要后悔的,你将对你所做的一切负全责!”

“我好怕怕哟!”贾铨肉麻地笑道,他的声音故意颤颤地,还不住地耸耸肩,背对着柯寒,站在晏紫跟前,做各种极为下流的动作,引得他的手下失声狂笑。

贾铨还嫌不够,他侧过身来,斜眼看着柯寒,笑道:“哟嗬,记得在你的淮县衙门,你曾经会耍两手气功的,这一会儿怎么没戏了?你不是很能打的吗?好像连朝廷派来的‘追命鬼’都被你搞蔫了,貌似至今还杳无音讯?!”

柯寒默默无声地望着眼前的这个“弱智”,他的心中已然爆发出一团火来,只是,让他稍感不悦的是,他的胸口憋屈得很,闷着一口恶气。

这时的柯寒,浑身酸溜溜的,尤其是被紧紧捆绑了的四肢酥麻不已,犹如针刺锥戳蚂蚁咬,并且,浑身开始有一种胀痛的感觉,通往四肢的血脉却仿佛被堵塞了,喉头作梗,说不出来的难受。

因为脖颈处也被绳子拴住了,除了左右摆动之外,他无法用眼看身体的其他部位。现在,柯寒的脖子以下的部位基本上都无法动弹,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议论,说千万要绑紧了,不能给他丝毫松散的余地,就因为害怕柯寒绑得太松,而使柯寒有可乘之机。

柯寒一直的很纳闷,今天真是奇了怪了,暗中发力几次的那个“隐形兰花指”却临时没了反应?到底是哪出了差池?柯寒费精劳神地思索着。

然而,柯寒越是心急,就越是没有一点点的头绪了,难道就让这厮暗无天日的折腾我和我的“爱妃”?显然是不能够啊!这一会儿,就觉得头昏沉沉的。

“把他手腕处的绳索松一松,猴子。”贾铨伸手解开胸襟处的一个钮扣,掏出那个类似于鼻烟壶的东东,拿出来,放到鼻腔口处,重新吸了一吸,再放回袋中,同时,还是很享受地打了一个喷嚏,嗅了嗅鼻子,对猴子叫道。

“这,这个不太合适吧?”猴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结结巴巴地斗胆问贾铨,再道,“这货生猛得很!万不可大意的呢,有啥事,还是等到京都再说吧。眼下,倒是要保全他,莫要太过损伤这货,等从太子处领了奖赏再做打算也不迟!要说报仇,我也……”

“放屁,哪来这么多废话呢?”贾铨吼道,“到底谁听谁的了?”

猴子便不再坚持,麻溜地过去,将柯寒手腕处的绳索松了松,便迅速离开。

柯寒再次尝试着动了动指头,慢慢有了知觉。

“呵呵,小县令,那次在你的那个破庙似的县衙门里,看你很牛逼的拿手碾碎了骰子,就很惊讶,这一刻,本尊有心让你再显露一次啊。”贾铨转身拿过一把刀来,阴险地笑笑,解释道,“不过,今天的表演要特别一点的,对,就捏卷着把刀的锋口。如何啊?”

贾铨一边握着刀朝柯寒的手掌划去,一边还笑道:“哎呀,好像,我的刀法不对啊?捏刀哪能这么顺呢?好像应该没有规律性的哩?那样才显得有能耐是吧?”

刀锋在柯寒的掌心挥动,不一会儿,柯寒的手掌便血流不止了。

昏迷不久就醒过来的晏紫正好看到这一幕,吓得大叫一声,她被吊起来的身躯在她惊惶抖动之后,重新落在离钉椅不到一个指头宽的高度上。

看到晏紫差点落在钉椅上,柯寒心头一紧,也跟着惊呼一声。

然而,柯寒自己也无法躲闪贾铨挥来舞去的尖刀,酥麻的手掌被他用刀划得血肉模糊了,钻心的痛传遍柯寒的全身,豆大的汗珠滚落额头,湿透全身。自始至终,柯寒都咬紧牙关挺着,郁结的心绪因为掌心血流不止而慢慢地疏通,他鄙夷地冷哼了一声,目光带刺地盯着禽兽不如的贾铨。

被柯寒盯着,贾铨觉得很不舒服,他再转身取来一块黑布,蒙住了柯寒的眼睛,然后,又故作惊讶的大叫道:“哎呀,抱歉得很,忘了,你那次表演的时候,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但愿没有白白费了我的力气!”

听了这话,晏紫也忍不住地骂开了:“畜生!”

“三八!”旁边的猴子立马给了晏紫一巴掌,同时,还松开吊晏紫的绳索,便听到晏紫一声惨叫,再一次昏了过去。

“晏紫!”柯寒揪心地喊叫道,“你怎么啦?”

“是左手还是右手?”贾铨还在嘀咕,他明摆着地就是故意地整人!

“你们放开她!”柯寒愤怒地吼着,他的受伤的左手能够有感觉到力量的存在了,尽管,是钻心的疼痛,但是,热血滴落,在甲板上溅开,还未凝固的同时,柯寒竟然感觉到,浑身的血脉相通了,并且神清气爽了许多。

他的心中不时地想着那个隐形兰花指,意念中便有一股真气随血液的流动而激活、弹出,快速游遍周身。

“唰”的一声,贾铨的尖刀又挥了过来,锋利的刀刃直接划向柯寒的右手,那厮还“抱歉”地不怀好意地嬉笑道:“哎呀,竟然弄错了,应该是右手!”

话音刚落,刀尖就已经刺破了柯寒的右手食指,但见血液滴落的同时,就见一股无形的气lang冲了出来,直接击落贾铨手中的尖刀,随后,便是一束束激光般的光线窜出柯寒受伤的指头,打在舱门上,随后,便见一个个铜钱般大小的糊斑出现在船舱门口。

贾铨完全傻呆了,见了这般情形,他便十分清楚,自己的末日到了!

曾经不愿相信的事实就展现在他的眼前,这时,贾铨失神地抖动下颔,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嗤、嗤、嗤!”闪电紧跟着柯寒发出一声怒吼,追着四处逃散的锦衣卫的人。

柯寒再一次大吼一声,就挣脱了酒盅口般粗壮的绳索,他扯掉蒙在眼前的黑布,勒住受伤的左手,径直走下那根桅杆,来到晏紫跟前,抽掉那张万恶的钉椅,急忙再解开绳索,一把抱住晏紫。

就在这时,突然,船体激烈地晃动起来。

锦衣卫的这帮家伙哪里见过空手发射激光的功夫,他们看到舱门上的糊斑,早就不知所措了,一个个仿若木雕一样,呆立原地,但是,晃动的船体又加剧了他们的恐慌。

“代王!”船浜上传来一声焦急地叫唤,柯寒抱着晏紫,站在舱门口不住地寻找着平衡点,当他听到这熟悉的呼声,也不由得一愣,仔细循声瞅去,原来,露出水面的竟然是他的新任土著国的秘书长王三让同志。自是兴奋!

随后,便是更多的土著野人出现,他们爬上船舷,看到自己的代王抱着受伤的女人,在晃动的船上费力地走着,便重新下水,合力稳住了船体,仇视地盯着一帮大顺锦衣卫队员。

“临时急先锋护驾来迟,恳请代王责罚!”王三让满脸愧色地向柯寒敬了个军礼。

土著队员也学着王秘书的样,敬了一个军礼,嘀咕了好一阵子。

“他们在说什么?”柯寒将受伤的晏紫放到一张藤椅上,转身问王三让。

“报告代王,他们在祈求上帝保佑代王和王妃一生一世平平安安!”王三让郑重其事地回答柯寒,重又对着柯寒顶礼膜拜了一番。

“嗯!”柯寒十分满意地笑笑,他扬起右手,朝大家挥手致意。

惊呆了站在一旁的贾铨和他的卫队成员,被王三让和他的土著子民围住了,还怔怔地表示不解。

随后,有三支竹排划了过来,上面站着的是邵冲和他的师兄弟们,以及,顺风岛上的矿工,和西凉百姓,让贾铨感到惊讶的是,除了这些大顺的子民,还有一些,竟是来自西奴边关的外邦士兵?

这个小县令,他到底拥有了怎样的一个势力?还如此牛逼地拥有了国际雇佣兵,连土著野人斗听从他的指令?这个,就不能不让贾铨惶恐万分了,他愣愣地,长大嘴巴,不知所措了。

“他们都是我的军团!在这片热土上,谁与争锋?”柯寒很中意地朝那些快速靠近的兄弟们挥手致意,然后,就毫不谦虚地对傻了吧唧的贾铨解释道,“任何一个违背人志的群体,都会在人民的讨伐声中破碎!只有时时处处为民着想的朝廷,才能永永远远地得到尊崇和爱戴,;瞥如本尊!”

柯寒说完,再次面对他的军团,就听得一阵雄浑而又有力的呼声从四面传来。

“石总!”

“老大!”

“代王!”

“万岁!万岁!!”

第258章 代价

第258章代价望着群情激昂的众人,柯寒不免一阵感慨!

他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虎口,确定这不是在梦中,便有些惊讶,但同时,在如众星拱月般热宠中,他还是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不时地伸出手来,向他的子民挥舞。

这一刻,在热闹的气氛中,柯寒很容易地就忘了所有经历过的艰难与险阻,忘了所有的不快与痛苦。

这一刻,柯寒是幸福的!尽管,他所受的伤害是那么的深重,但是,有那么多人崇敬、爱戴、拥护他,有什么不可以包容的呢?

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由一个充满现代文明的发达的城市穿越到这里,从一个一文不名的县令到全权代理土著王室事务,再挖走邻国士兵,为自己服务,掌管一管金矿和一个铁矿,经营一个蚕茧场和一家缫丝场,自建护卫队,当督察,做主编……,这些名头,牛逼的让自己都有点难以相信了!

他轻轻地摆动那只受伤的左手,就被人发现,那只手还缠着一块黑布,看上去,绝对不是拳击套啊!就很好奇。

邵冲从竹排上跳到这只大船上来,跨步来到柯寒跟前,他疑惑地抓起柯寒的左手,一把扯掉那块板结了的布头,见到柯寒手上横竖不下是十条划痕,伤痕深及白骨,皮肉翻开,渗透进黑布的血渍已经结痂,变硬。

见了这般情形,众人都心疼不已。

邵冲从腰间撕下一块衣袂,重新帮柯寒绑上,然后,就不禁眼含泪花的了,他追问柯寒,道:“石总,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胆敢把你伤成这样?”

柯寒咬紧牙根,忍着痛,再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大伙这才注意到,在两根桅杆的中间,有一张钉椅。众人惊讶万分,忍不住在心中骂道:这帮畜生,是有备而来的,连刑具都要自己带来?而与这两根桅杆相对的甲板上,撒了一地的酒盅口粗的一截截的断掉的麻绳。

贾铨早已慌得不行,他颤抖着,趁人不备,蹭到船舷旁,抬腿就要往湖里跳,却被眼尖的王三让一把抓住,随手就给了他一拳。

见实在溜不掉了,贾铨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爬到柯寒跟前,哭道:“石总!石大王!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兄弟这一次吧?……”

王三让火冒三丈,想必老大的手上的伤,肯定和这厮有关,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咚”的一脚踹过去,骂道:“王八羔子,满嘴喷粪!”

贾铨身子一缩,借势往地上一滚,滴溜溜地滚出去老远,却还是被人拎了回来。

其他锦衣卫的队员见势不妙,主动坦白,与贾铨划清界限,发誓,从此,不再混迹江湖。

柯寒将手一摆,笑道:“江湖?你们只不过是扛着大牌子替皇宫朝廷做事,哪能算得上闯荡江湖了?跟江湖比,呵呵,差得远了去了!

“王秘书长!”柯寒调头喊王三让过来。

王三让很干脆地回应一声:“到!”

柯寒吩咐道,“带人将这一群是非不分的家伙绑了,驾船回岛!起航!”

“是!”王三让朝那土著野人一挥手,嘀咕了一句,便见那些人毫不讲究地吆喝着,将那群自以为是的锦衣卫队员们绑了,然后,又朝围成一圈的竹排上的人喊道,“代王有令,起航回岛喽!”

……

顺风岛的大码头上,怀柔大师面对丁缓和阿贵,满怀信心地劝道:“你们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请相信石总的能力,他不会有事的,更何况,我们的人也过去了,都是些精兵强将,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尽管有怀柔大师的安慰,但是两个科学家还是心中不安,不时地伸头朝远方的湖面张望。

“丁缓!”阿贵顿了顿,对正对着湖面发呆的丁缓说道,“我们该想想办法,把热气球的动力改进一下,让我们的驾驶更自由一点才好,不至于受到风的影响太大!我们应该更多地掌握主动权!”

丁缓也跟着点了点头,继而又很认真地应道:“这也是我正想要做的!老大说过,那个叫飞,飞什么来着?”

“飞机!”阿贵笑道,“我负责机械动力这一块,你嘛,就负责电气。”

“现有的系统全部作废?”丁缓惊疑地问道,“这个工作量大得惊人啊,貌似我在那个洋牧师那看过那个模型,头脑里还是有点印象的,好吧,我们一起努力吧!”

见两个科学家一谈到科研,就来了精神,怀柔道长也是万分的欣慰,他对两位说道:“要不,咱们先回溶洞中去吧?”

“等老大回来再说,我觉得,还是应该等一会儿,阿贵师傅,要不,我们再飞一次,去看看?”丁缓征求地问阿贵。

“算了,大师比我们更了解石总,还是耐心等一等吧!有那么多的兄弟过去,也就无所谓再多一两个打酱油的了,这样没意思!”阿贵捋着稀疏的胡须,尽量想让自己表现得轻松一点,地说道,“我们不妨做个准备,为咱们的老大接风啊!”

……

略显平静的湖面,三支竹排中,有两支与船平行,另一支,只尾随在船尾,它们呈“品”字型护着这艘精致漂亮的官船,向顺风岛赶去。

船舱里,柯寒心疼地将还处在昏迷中的晏紫放到一张椅子里,轻声地呼唤,不见反应,心中便一阵酸楚,悄然落泪。

这个晏紫真够悲催的,她出生豪门官宦之家,可是,经历的苦难,却比任何一个柯寒结识的女孩都要多!

“晏紫,我很清楚地记得你对我的评价。你说我是魔鬼,我就是;你说我是禽兽,我承认;你说我是恶霸,我也愿意当这个恶霸!没错,我就是那个盗取爱心的贼,是慑人魂魄的妖,是你前世欠下的债,是你今生要还的情。晏紫,我更愿意做你终身难舍的伴,一个合格的伴儿!我也愿意做个领你上天的神,但不是主宰,是庇护!我相信,我们已经活在彼此的心血中,骨髓里……,尽管,因为记忆的原因,你用陌生人的眼光来看我,虽然,我也为此受到一份伤害,忍受一份孤独!但是,晏紫,我要郑重地宣布,从今天起,你的苦难结束了!我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次伤害到你!命运之神亏欠你的,我要用一生来补偿你!”面对昏迷不醒的晏紫,柯寒字字带泪地诉说着他的心事,然后,还细心地帮晏紫整理了一下褴褛的衣衫,再脱下自己的长衫,盖在晏紫的身上,然后,忍着泪,调头望向窗外。

旁边,邵冲和他的师兄弟腰间悬挂着一把短剑,围成一个圈,护着老大和他的夫人,他们就认真地把守在舱门过道口,这是怀柔大师特地吩咐的,无论如何,千万要保证石总的安全!

过了一会儿,柯寒对邵冲道:“邵冲,你在这守一会儿,随时观察夫人的情况,我去看看贾铨那厮!”

邵冲点头应允,随后,就将舱门关了,让兄弟们站在门外,守护着。

柯寒走出前舱,刚一回到底舱口,就见两个西凉守城的弟子“啪”的一个立正,朝柯寒一个敬礼,朗声问候道,“石总,您好!”

柯寒一脸正色地回道:“同志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肝脑涂地,在所不惜!”这个回答,与他给马大帅培训卫队的教材惊人的相似,东方晓,果然是个有心人啊!

柯寒这就多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站定了身子,面对两个西域守城里过来的士兵,认真地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让那两个士兵感动不已,他们满怀感激的心情,背着战刀,毕恭毕敬地站着,目光炯炯,精神饱满地守着这条船。

柯寒很中意地朝两个战士点点头,感谢他们认真负责的态度,然后,拉开底舱的门,只身垮了进去,来到关押贾铨的底舱。

底舱很是阴暗、沉闷,柯寒刚一拉开舱门,就有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贾铨!”柯寒一面叫着贾铨的名字,一面就朝那个背对舱门而坐的一个黑影走去,那人佝偻着身子,痛苦地呻吟着,许是刚才王三让给的拳头太重了,以至于贾铨忍不住痛得呻吟着。

柯寒沉声吼道:“没想到,再次见面,竟然会是这样的方式!”

屈身弓着腰的贾铨默然无语,他背对着柯寒,很想忍着痛,但是,实在承受不了这霉变的空气,便不停地咳嗽起来。

“贾铨,那年在淮县县衙,本尊很想帮你改掉恶习的,可是,你自个儿放弃了继续下去的勇气,依然坚持自己的流氓习性,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可以预见的,不过,个人认为,你放下好人不做,实在可惜!”在这充斥着霉味,潮湿、低矮的底舱里,个儿不算太高的柯寒也要猫着腰,和那贾铨说话了,他沉声喝道,“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混进锦衣卫的?朝廷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对于一个模范遵守朝纲法纪的良民,竟然十分豪爽地就要做一个赶尽杀绝的了结?这是为什么?朝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明白,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的,只不过是大小的问题!你不希望自己的代价太过沉重,还是老实交代吧,千万不要怀有侥幸的心里。”

第259章 分享每一寸记忆

第259章分享每一寸记忆柯寒踱步靠近贾铨,一面追问他最为关心的问题,一面就认真地巡视一番。

这个处于船头位置的低矮的底舱,其实就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储物间。这样的储物间,在船头和船尾分别各有一个,船头一个很小,船尾一个稍大。

和贾铨同来的十几个锦衣卫的队员被关在了船尾的大舱里,贾铨被隔离开来,他所在的位置就在船头,盖因他被当成了一个重刑犯,单独关在了这个小舱里。最高级别的待遇,就是与众不同!

“麻烦你,给我挪个地方吧,我受不了了!”贾铨忍受不住地咳嗽,却还端着一副臭架子,对柯寒低吼道,“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朝廷命官!”

柯寒嗤之以鼻,他举起受伤的左手,指着贾铨,问道:“你使出最最卑劣龌龊的方法,来欺负一个同样身为朝廷命官的我,不应该受到惩罚吗?难不成还要我们夹道欢迎你这个大阉人?”

恍恍惚惚中,端的是受不住柯寒的一声教训,这一会儿,贾铨又愣住了,耍惯了的二流子脾气,就在柯寒到来的这一刻,曾经牛逼哄哄的贾铨,也只能来个紧急刹车了!因为,他知道,无知的闹腾和嚣叫,得不到任何的关照,相反,会很惨,更不用说,他还伤害了睚眦必报的身份复杂的小县令,便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

柯寒凑近了贾铨,再一次重复地问他:“本尊再强调一遍,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混进锦衣卫的?朝廷为什么要如此待我?对于一个模范遵守朝纲法纪的良民,对于曾经有功于大顺朝廷的大臣,竟然也要被奸臣贼子加害?十分豪爽地就要做一个赶尽杀绝?以情理法并重的大顺朝,这般带我,让本尊情以何堪?本尊究竟所犯何事,让太子这般紧张,三番五次地派人前来骚扰?朝廷这等做派,实在是让人伤心欲绝,倍觉凄惨,如此这般,又谈何发展?贾铨,你这阉人,定是受了奸人迷惑,好坏不分,是非不明,稀里糊涂地就任人摆布,替人消灾?亏你还在本尊手下当过几天差,怎么就没能学到本尊的明是非、辨真伪的能力?落得这般下场,是可谓凄惨黯淡,难道你就不像改变吗?我不相信,想知道如何摆脱现状吗?傻子都知道,积极配合,如实交代,才是正确的聪明的抉择!说吧,朝廷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那个皇太子究竟吃了什么迷魂汤,这般糊涂?”

柯寒一番言语,对贾铨又是打又是拍的,就整得这个粗人无所适从了。

贾铨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毛糙的气息,滤过喉管,又惹得贾铨一阵猛烈的咳嗽。

柯寒很怜悯地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沉思片刻,朝舱门外叫了声:“来人!”

随着“吱呀”一声响,舱门被提了起来,守在门外的人听了柯寒的叫唤,自然是立即踩着台阶下得底舱,恭敬地问道:“石总,有何吩咐?”

柯寒朝贾铨努努嘴,对守城的士兵道:“将这厮拉出去,我有话要问。”

士兵应了声“是!”,直接将贾铨从地上拎起来,对舱门口的另一个同伴喊道:“接应一下,石总有话要讯问的。”

许是被底舱里的霉味灌醉了的缘故,贾铨被押着钻出底舱后,这才觉得自由的幸福!

他眯着眼,慢慢适应强光的照射,贪婪地呼吸着清风吹来的清新空气,还未站稳,便被守城士兵的一声吼叫惊醒,重新返回到现实当中来。

柯寒将手搭在船舷的栏杆上,踏实地倚靠着椅背,将屁股深埋进一张藤椅里,盯着眼前的这个蔫了吧唧的贾铨,问道:“说吧,朝廷里出现了什么状况?你又是怎么混进锦衣卫的,还有,我的那个范进主编,现在怎样了?”

两个守城士兵分在两边,寸步不离地挨着贾铨站着,见贾铨慢慢悠悠地不做反应,便用力摁下贾铨的肩头,吼道:“我们石总问你话呢,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被反剪双手的贾铨,望着那张藤椅,忽然想起,昨天他还优哉游哉地坐在上面看湖面帆影、日落日出的呢,今天就换了天地,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落差,在心理上绝对是个考验啊!他“委屈”地长叹一声,恳求道:“我要喝水。”

两个守城士兵刚要提腿踢他,却被柯寒制止了,只听得柯寒沉声说道:“善待俘虏,是我们的一项政策,好了,给他取一些水来吧。”

不一会儿,士兵就端过来一瓢清水,柯寒知道,这是直接从湖里舀起来的清水。当然,这湖水,是绝对没有任何污染的,是可以直接饮用的让人放心的干净的湖水。

见了这清澈见底的湖水,看虾游鱼跃,就让他想起了,在新安江旅游时,站在大坝上看到的同样的情景。

当时,当地的导游十分自豪地讲到,某品牌纯净水就是直接取自于新安江的江水,简单处理后灌装而成,绝不添加任何化学保鲜成分的东西,当时,所有人都好奇地拿着腾空了的矿泉水瓶,在江边码头灌满,直接饮用,果然好口味!后来,就连广告中都是这样描述的,“我们不生产水,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云云。

如此为数不多的天然氧吧,不知让多少人为之迷醉,流连忘返的了!

一江清水,可以让现代人感慨万千,然而,在大顺朝的境内,这样的湖水随处可见,是不足为怪的!

柯寒接过那一瓢水来,亲自端着,命令贾铨仰起头来,然后,就对准他张开的嘴巴倒进去,贾铨根本来不及换气,只听得“咕咚、咕咚”一阵乱响,只一会儿,就将一瓢的水灌了个精光。

如此快速地灌水,直接导致那个可怜的贾铨拼命地甩头,他被呛得眼泪汪汪地咳嗽着,然后,就极力哀求地表示,他受够了!

柯寒嬉笑一声,对自己这般文明地惩罚俘虏的方式表示出了一种满足甚至是满意,随后,他扔掉那只破瓢,问道:“够了?”

贾铨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够,够……了……”

“别激动,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柯寒伸出右手,轻轻地摩挲他的受伤的左手,淡淡地说道。

柯寒的这一举动,让贾铨尤为惊惶,他这才知道,柯寒不只是会一点点气功,他还会巫术!对,在他看来,那个能让自己手掌发出电光的,绝对就是巫术!他开始为自己的不自量力而后悔、恐惧、不安了起来。

见贾铨有点分神,柯寒自是恼火,暗想道:这厮,已经超出了本爷所能忍受的最大极限!可恶之极!

随后,柯寒便轻咳一声,朝两个士兵挤挤眼,便见那两个守城士兵将瘫软在地的贾铨提起来,再拍了拍他的肩胛。

一个怒不可遏地喝道:“你还有完没完?”

另一个如狮吼,对着贾铨的耳畔吼道:“别耗着了,快说!”

两个大嗓门扯着嗓子的嚷叫,让本就惊慌失措的贾铨下了一大跳,随后,便抖抖瑟瑟地道:“我说,我说就是!”

柯寒不耐烦地挥挥手,两个士兵就将贾铨摁到一只长条凳上,很人性化的让贾铨坐着。然后,两个士兵就守在一旁,全程监控。

贾铨抖抖瑟瑟的了,他面对昔日的上司,慢慢地说道:“那一次,从你的衙门里出来,我就去找那个何师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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