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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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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柔见了柯寒,当然少不了一阵寒暄,虽然,刚刚通过电话了,并且,还在西奴边关大营一起返回的,可是,这个礼数是一样不带少的。
邵冲点好了燃料,不一会儿,气囊便被热气充满,打开,变得鼓鼓囊囊的,柯寒和丁缓以及阿贵师傅就先后跨进竹篓,等阿贵连接好了他的那个风向测定仪,果然就见他将一只如同导尿管一样的管子接在了自制的燃气火力调节阀上。
柯寒认真仔细地看了看,暗自佩服阿贵的聪明才智,心中感慨:这个调节阀,不比咱家的那个液化气灶头上的那个阀门差啊!
“这根管子也是那个洋人送给丁缓的,丁缓一直没有用到,我就先拿来了。可惜只有一根,而且还短了一点!”阿贵师傅冲比他小了许多的丁缓笑笑,腼腆的样子煞是可爱,仿佛因为自己白拿了别人的东西而害羞着呢。
“我说怎么少了半根管子呢,阿贵师傅,其实,我那个木箱里还有许多,一共十根,那一天我收拾来着,本打算剪几根套一下裸露在溶洞岩石上的那根电话线的,后来,还是没舍得用,没想到,竟然被你剪了一大截,哦,还好意思说短?”丁缓瞪大眼睛,诧异地道,然后,还嬉笑着对柯寒说道,“要是他这个也有嘉奖的话,得截留一半给我!”
阿贵师傅很快就连接好了他的风向测定仪兼火力调剂器,转瞬间,就飞了起来。
守城节度使大人东方晓领着他的部下,站在空旷的小广场上,和欧阳振东带来的西奴兵一起,好奇地盯着柯寒他们,眼看着热焰“呼呼啦啦”的吹着气囊,把三个人领向高空,顿时,羡慕不已。
“神器!神奇之极啊!”欧阳振东和他的西奴兄弟一个个的,惊得大涨着嘴巴,感叹不已!
那些土著野人,也都呆了,他们纷纷走过来,靠近他们最最信任的王三让秘书长,叽叽咕咕地问这问那,脸上充满了景仰,同时,也好像为他们的代王拥有这样的神器而骄傲、自豪。
第254章 守城上空的鹰
第254章守城上空的鹰牛逼的柯寒!被朝廷通缉的他,竟然在一个小岛,就拥有了自己的王国?让一批落难的兄弟跟着他,在异地他乡依然能活得有滋有味?!这番潇洒,实在让人艳羡不已。
这一刻,乘着热气球,飘在半空中,俯瞰大地,柯寒不免一番感慨,他无比爽朗地吐糟道:“有为少年闯世界,指点江山喜洋洋;丁贵神器共辅佐,自在心中也作狂!风云变幻何所惧?更有雄师向天闯!浑然不觉今何世,只缘自己是大王!”
见柯寒即兴吟诵了一首诗,虽然有些夸张自大,却也不显唐突,反而表现出了一种大气与豪迈,不由得让人对他赞赏有加。这厮,野心勃勃啊!
柯寒一副开心不已的样子,便让阿贵师傅稍稍安生,紧张的心绪这就慢慢地舒缓开来,握着玄关的手沁出细密的汗水也随风而干,然后,不无溜须的就和丁缓一起赞道:“老大好文采,气势不凡啊!”。
“做足够大的这样的热气球,最多可乘几个人,按照我们现在的水平,能做几只?”柯寒颔首微笑,很自如地接受了赞赏之词,同时,将手撑在竹篓的边沿,面问阿贵,直接问他关心的话题。
“只怕我们的财力不够,有很多材料都需要重新配置、补充,另外……”阿贵顿了顿,似是疑虑地欲言又止了。
“说下去!”柯寒命令道,“跟我说话,不用这样吞吞吐吐的。有困难,想办法,何况,或许你认为的困难并不是什么困难呢?!”
丁缓也好奇而又不解地盯着比较含蓄的阿贵,焦躁地问道:“我猜猜,莫不是,你认为没有必要再多做几只热气球?一个就够了?”
阿贵连连点头,很认真地对柯寒道:“丁缓说的没错,这正是我要说的!主要还是为这经费考虑,觉得实在没有必要。”
“我就问你,最大能装载多少人?最远能飞多远?”柯寒固执地追问。
就在这时,停留在半空中的热气球忽然向下回落,快速下滑,阿贵师傅没有马上回答柯寒的问话,他凑近那个测风仪细看,风向表示为“无”,肯定不是燃料缺乏的问题,然后,再迅速调节了一下那个阀门开关。
“因为风太小,几乎无感觉,而且刚才热焰太小,没能形成足够的热气,以至于浮力小于我们热气球的重力,便要升高!”阿贵一边小心地操纵他的那个仪表,调整热气球的飞行高度,慢慢靠近自己所需风向的高度,一边就念叨着,又仿佛一个教练,对柯寒和丁缓进行认真地培训,十分细心地解释道:“测风!风向标示为无,故,立即升高!”
随着阿贵师傅的一声呐喊,便见他猴子般敏捷地手脚并用,瞬间打开控制热气气焰的调节阀,只见火苗猛地一下蹿出去老高。
柯寒望了望那火焰,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三米高,随之,热气球的上升速度立即变快,30米、40米、50米,热气球在一米一米地继续升高,把竹林和和那么多围观的人群都远远地甩在了脚下,因为,个刚才,地面上人们惊悚地呼声渐渐地远去了。
热气球仍然在慢慢地高升,重新回到西风标向,热气球又慢慢朝东飘移,在广袤的胡面上空,如一只雄鹰,展翅翱翔。
柯寒看得真切,他估算了一下,约莫50米以下无风,热气球便在袅袅炊烟中一直向上攀升;超过50米的时候,是东风;超过200米的时候,是西风。于是,就将热气球定格在大约200米高的层面,随后,西去的热气球又向东飘去。
“阿贵,我想知道,我们能否多弄几只这样的热气球?”等稳定了飞向,柯寒不依不饶地追问,“大一点的,最多装载几个人?”
“这么说吧,如果不考虑资金的问题,并且燃料充足的话,随便你要多少只热气球,我这边,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阿贵顿了顿,然后,还是稍有保留地答道,“不过,最大的也只能够装载四五个人。”
“好,有这样也好!”柯寒微笑道,“我要十只,最大可能的给我设计成装载五个人的大号热气球。要知道,在小岛上生产、生活,还要照应丛林里的土著野人,另外,还要经常光顾西奴大营,光靠几匹马驹跑动、溜达,便实在有点吃力,影响速度和效率,所以,怎么着也得整一个飞行连吧?对我们的发展和壮大有好处!哦,对了,还有,这个驾驭热气球的技工培训工作,你阿贵师傅可得费心一点了!”
“老大,你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莫不是要接管丛林王国和西奴大营甚至西奴整个国家了?”阿贵笑着竖起拇指,不断地夸赞比他年纪还小的老总,点头笑道,“哈哈,够魄力!只要有需要的地方,老大尽管吩咐。只是,这个所需资金不菲啊!我们这里还只是一个铁矿场,挖出来的铁矿石还需要经过冶炼,然后锻打,这些,还只是粗加工,不能生成可以享用的饮食,我是担心这个啊!”
“和土著野人相比,我们的生活环境如何?人家都可以赤手空拳地在丛林里闯荡,照样活得有滋有味的,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探究学习?呵呵,我们可以和土著野人一起开发丛林资源嘛!种植、驯养、狩猎一起抓,这个,吃饭,便不是问题了!至于资金,你的提醒,倒是让我想起我的那个好久不曾照料的金矿了!另外,身上穿的,我也有自己的蚕茧场和缫丝加工厂嘛。服装?呵呵,我的在京都的一个朋友,绝对能够帮上忙的!所以,你看,这还是问题吗?我的大科学家!只怕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柯寒下意识地站到丁缓和阿贵两个人的中间,搭着他们的肩膀,饱含激情地把自己的底细全都抛了出来,这个底气,冈冈地!
“看不出,老大果真是一个财大气粗的神!”阿贵不由自主地叹道,这才彻底地放下心来,如此办事,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了,怪不得老总事事都能够处变不惊的,每每气定神闲,原来,人家有那个能耐,耗得起的。
听了柯寒的讲述后,阿贵和丁缓两个人一起愣住了老半天,心下感叹不已,两个人都彻底被柯寒的气势吸引,他们庆幸自己没有跟错人,原来,老大有个宏伟的计划,做任何事都是稳打稳扎,而不是心血来潮,这个,前途无量啊!
阿贵当下就暗自盘算着,应该如何计划并切实行动起来,在老大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尽快做好该做的力所能及的事情,眼下,这个热气球的组装,便是最最迫切的事情!
丁缓自然也是认真琢磨,思忖着要开动脑筋,多多研究,有很多有待开发的新领地等着自己去闯荡呢。
不知不觉间,热气球竟飘到了守城的上空,柯寒忽然地就想起了自己的“爱妃”,那个失去记忆,暂时被留在守城,由唐妮陪伴的的晏紫。
柯寒很想下去看看,昨天,在西奴大营和东方晓会面的时候,也没想起来,问问有关于晏紫的情况,这就惭愧不已,可一想到自己正在和他的专家试验掌控热气球飞行的自由度和灵活性,还是隐忍了这个想法。
柯寒还是放下私心杂念,狠狠心,对阿贵和丁缓说道:“好了,咱们这就回去吧!”
这时,倒是阿贵想的周全,他瞥了一眼下面的守城,问柯寒:“老大,要不要下去看看嫂子啊?”
丁缓也跟着道:“是啊,都到了守城了,去看看她吧?去抚慰一下她孤寂的心吧!”
丁缓小小年纪,说出这般话来,让人有些想笑。阿贵就背地里用胳膊捣了一下丁缓,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语气。
柯寒却不以为意,他紧咬嘴唇,双眉紧锁,默默地倚靠在竹篓旁,他仰面朝天,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又一幕晏紫的背影,她的温顺柔和、她的聪颖秀慧,无不充斥着他痛苦的神经。此刻,他又何尝不想去看看自己的“爱妃”啊?
阿贵将热气球定格在了半空,只待柯寒一声令下,随时准备下降。
丁缓也紧紧地盯着柯寒,并且,还时不时地朝下面守城墙头上的士兵打招呼了。很显然他也十分地兴奋,也十分地期盼,能下到守城,和年纪相仿的兄弟们戏耍,毕竟,从严格意义上讲,他也还是个好玩的孩子!
柯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很纠结,心中更是充满了无比地矛盾,然后,终于下定决心,朝阿贵挥挥手……
阿贵满心欢喜地就要调小气焰,正准备下降的时候,突然,守城门外,湖边码头出现了一支造型别致的小船,船队上的人分明是刚从守城里面出来的,他们也兴奋地朝热气球上的丁缓挥手致意,并且还高声喊道:“是子衡兄吗?”
柯寒听得真切,但是,却不知道是谁在呼唤,正要回应时,就听丁缓紧张地嚷道:“老大,不好!……”
第255章 原罪
第255章原罪听到丁缓紧张地呼叫,正在幻想着忽然恢复了记忆的晏紫见了自己后,该是如何喜悦的情形呢,就被这一声咋呼搅扰了,他赶忙将头伸出往下一瞅,也不由得呆了。
“哈哈哈哈!”下面船上,一个黑衣男子正押着晏紫,拿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嘻嘻哈哈地大笑着,旁边还有几个家伙做着下流不堪的动作,惹得晏紫闭着眼睛还在作呕。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如此嚣张?这还是在守城的地盘上呢!就这般狂妄?”阿贵盯着柯寒,不解地问。
“我也不知道!”柯寒的头脑在飞速的运转,因为,他的确不知道下面是谁在跟他对着干,他在积极筹划如何解救自己的“爱妃”。
“石子衡!”下面船上的一个坐着的粗犷的汉子仰着头,朝热气球上的柯寒大声叫嚷着,“我知道你在上面,呵呵,你他妈的是贵人多忘事,相必你早就忘了俺吧?”
柯寒再一次伸头朝下看了一眼,很遗憾,他对那个粗鲁的汉子还是没有多大的印象,便回道:“抱歉,本尊从来不跟土匪打交道!”
“妈的!”那人火冒了,他一把将惶恐不安的并且有点懵懂的晏紫从那黑衣人的手中夺了过来。
开始时,晏紫无助无望地哭叫着,接着,就拼尽全力,撕、扯、拽、抓,使出浑身解数与那粗鲁的汉子奋争。
不一会儿,就听见那个粗鲁的汉子“啊”的一声怪叫,然后,不停地甩动左手,很明显,那家伙被晏紫咬伤手了。
那个粗犷的汉子转着圈,拼命地甩着左手,接着,就抬起右手,“啪”的一声,狠命地抽了晏紫一巴掌。
立刻,晏紫的半边脸就红肿了起来,她便撒泼,狠狠地骂道:“王八蛋,你敢打我?姑奶奶好歹也是定西侯的千金!是皇亲国戚,你们竟敢这般对待皇室……”
“啪”,又是一声脆响,随后,就听见那个粗犷的汉子回骂道,“三八,老子打的就是你!扛着皇室的大牌子压人,哼,老子不吃这一套!也不看看定西侯那条老狗的德行?听说我们是太子派来的,立马就蔫了!”
“太子派来的?那么,这事儿还真有点悬了?!”晏紫的刚刚恢复一点的记忆,经不住那货的这般打击,又有点糊涂了。
那厮抽打晏紫的这个动作,被丁缓看了个真真切切,就怒气冲冲地骂那汉子:“杂种,怂货,你他妈的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找抽?”
可是,话音刚落,就听见“嗖嗖”两声,有两根箭飞速地窜了过来。
站在一旁的柯寒眼尖,他一把拽过丁缓,使其躲过连射的两支羽箭,见这架势,柯寒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快撤!离开这里!”柯寒不假思索、十分果断地对阿贵师傅命令道。
丁缓和阿贵同时愣住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贵师傅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柯寒,大声道:“我们不能走!你真的就忍心把夫人扔下不管了吗?”
“是的,我们不能丢下嫂子不管!”丁缓也大声吼了起来,然后,就对阿贵道,“阿贵师傅,将热气球下降!”
阿贵果真就操纵着气焰,慢慢地让热气球下滑。
柯寒见状,一把推开阿贵,将气阀打开到最大,只听得气焰发出刺耳的“嗤嗤”声,瞬间,就将热气球吹上了高空。
就在热气球往上攀升的同时,又有两支箭跟了过来,那两支箭在丁缓刚刚站着的位置落下,好险!若不是柯寒及时抬高了气球的高度,恐怕丁缓小命不保了。
依旧听到下面,汉子们猥琐的嬉笑和晏紫惊恐地怒骂声,柯寒捏紧拳头,调过头来,气呼呼地对阿贵和丁缓嚷道:“你们不想活了?!”
知道是错怪了柯寒,两个专家级的重量型人物都沉默不语。
过了片刻,阿贵还是心有不甘地道:“可是,我们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夫人备受折磨?”
柯寒的心中也是一阵酸楚,他隐含泪花,对阿贵和丁缓抱拳施礼,然后,还是坚定地对二位专家说道:“多谢你们对晏紫的关心,她所受的痛苦,我会让那些狗杂碎加倍地偿还的!倒是你们,千万不能因为这是而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柯寒这一席话,让丁缓和阿贵感动不已,继而又追问柯寒:“老大,他们是太子派来的,到底什么来头?具体是为何事?这般粗鲁不堪?”
柯寒对阿贵和丁缓说道:“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我想起来了,看到刚才那个黑大个了吗?他是被我赶出县衙的人渣,可惜,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何师爷的人,他这是借机报复!至于这里的关节,他又是如何到得宫廷里当差的,我还真的搞不清,当然,我也不想搞得太清!”
“我们该怎么办?”阿贵问柯寒,“总不能这样无限期地被他们钳制吧?还他妈宫廷呢?害人啊!”
“要是外邦,倒也好弄,直接攻过去了事。可就是因为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只不过,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夸大了,并充分利用政治工具进行迫害!”柯寒说道,“他们把晏紫绑架了,来要挟我,一时半会的还不敢怎样;而我,又不能对不明真相的人还击。所以,这就是我们相互制约的地方。”
阿贵和丁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总算弄明白了些。
“合着下面的那些家伙,愣头青,都被人利用了?就是连那太子都被人耍了啊?那个粗鲁的黑大个,假借太子的名义,祸害劳苦的人民大众啊?!”阿贵咬牙切齿地骂道,“一帮蠢猪!”
“石子衡,你甘当缩头乌龟?永远躲在那个卵蛋里了?”下面船上的人渣一面不停地捉弄晏紫,一面抬头侮辱高空中的柯寒,骂道,“宁愿放下自己的女人?让人当马骑?”
又是一阵猥琐lang荡的坏笑,伴随着晏紫因为被他们骚扰而不时传出的惊恐的尖叫,让人听了,不禁浑身发麻,若是按照以往的习性,柯寒只消一根指头发力,就可彻底解决问题,然而,今天,自己的女人就在他们当中,便要好好掂量一番了。
热气球继续往上攀升,柯寒的心,也跟着空落落的,“你们先走吧!我得去会会那货。有必要的话,你们在顺风岛的码头接我!”柯寒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干脆的,像今天这样犹豫不决的还是头一次。
若不是那个黑大个太过嚣张,柯寒或许还是可以隐忍一下的,他担心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在黑大个的挑唆下,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蠢事来,于是,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要单挑那个黑大汉。
啰嗦了半天,却还是要独自下去,阿贵和丁缓坚决表示反对。
然而,柯寒已经将他的长衫和斗篷脱下,扣成一个伞状,双手擎着,纵身一跃,从离地接近500米的高空里跳下。
湖面上飘曳的那只还算精致的木船,就仿佛现代景点里的游船,确实很漂亮,但是,因为上面乘坐的人,竟然是满口污秽的粗俗汉子,便实在有些不堪!
柯寒从天而降的一刹那间,就惊呆了所有的人,包括那个黑大汉在内。
黑大汉朝他的助手咆哮道:“放箭,放箭唦!”
四下围站在船帮上的汉子急着拉弦搭箭,可是,柯寒已经翩然落于船头,他一把拉过船头的备用竹篙,“呼啦”一声,挥舞着,将竹篙横亘在几个用脚踏转旋轮的汉子跟前,大喝一声,道:“调头,去顺风岛!”
“大胆反贼!你聚众滋事,步红莲帮后尘,效仿黑衫军,叛国反朝廷,本尊奉朝廷太子之命,领精兵强将,前来捉拿你这悍匪!哼,你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置若罔闻?”黑大汉信口雌黄,胡编滥造地诽谤柯寒一通,想要吓唬一下柯寒,然后,便让左右持刀上前,就要扑住柯寒。
柯寒翻转手中的竹篙,直接打落两个汉子手中的尖刀,嘿嘿一笑,骂道:“你这lang荡笨拙的烂货,也配在这跟你家爷爷叫板?怎的就忘记了在淮县的教诲,逮着狗屎运就盯着不放?还要胡乱恶臭别人?看我如何不治你?!”
然而,那个黑大汉却地一笑,拉过衣衫褴褛的晏紫,一把掐住晏紫的后脖颈,无耻地道:“可惜了这妞,竟然跟着一个反贼,荒废了自己的一亩二分良田,实在可惜,本官念你还是忠良之后,暂且欣赏一番,鉴定为尤物,呵呵!”
柯寒暴跳,他一脚踹飞船头的一只沙袋,扔掉手中的长长的竹篙,从腰间拔出自己常用的匕首,很光棍地一步迈向黑大汉,骂道:“放开她,你这个狗杂碎!”
黑大汉呵呵一笑,他掐住晏紫脖颈的手始终未曾松开,而另一只手也无耻地搂过晏紫的腰,将晏紫推在自己的面前,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不住地tian着嘴唇,地笑道:“有种你就来呀!我不介意你会在她这美丽的脸蛋上划伤一两道口子,做个永久的纪念也不错哦!”
柯寒依然不管不顾地跨步向前,面对这个曾经被自己训斥得像一条狗的王八羔子,很是不屑一顾。
然而,在他的背后,有一个汉子拿着镶有倒刺的鱼篓,紧紧地跟着,他等待时机,只要猛地往前一扑,就完事了。
与此同时,还有两个健壮的汉子分别拎着酒盅口粗的麻绳,也悄悄地逼近柯寒……
第256章 被酷刑的女人
第256章被酷刑的女人那只带倒刺的鱼篓就要靠近柯寒了,那个掐住晏紫的黑大汉得意的笑着,眼看眼前的这个生猛之人就要成为他的阶下囚了,不由得开心不已。
谁料,柯寒好像长了后眼,就看到了似的。他猛地一个闪身,扭头一把抓住那只倒刺口的鱼篓,忽地一翻手腕,竟然将鱼篓扣在那个汉子的头上,只听得“呜哇”乱叫,手舞足蹈、慌里慌张地在原地打转,他的头正好陷在鱼篓里,想拿掉鱼篓,却又因为倒刺口卡死了脖子,又痛得他涕泪横流。
柯寒再望望那两个拎着酒盅口般粗的麻绳,提着匕首跨前一步,就吓得那两个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柯寒索性就一直跟进,眼看就要退到船舷,再往后,那两个人可就跌落湖中了。
这时,那个黑大汉就无耻地伸头张开嘴,一嘴的大黄牙,夹杂着一股口臭,紧紧地咬住晏紫的耳垂,还不住地哈气,手也跟着不老实地乱摸,晏紫一阵倒胃,她吓得一声尖叫,跟着就“哇”的一声吐了一口酸水。
柯寒愣住了,无奈之中,他慢慢地停住了脚步,眼睛却四下巡视一番。
那两个被柯寒逼近船舷的汉子这就喘了一口粗气,和黑大汉对视了一眼,然后,就过去拉起被鱼篓套住头颅的汉子,帮忙用刀割破藤条,慢慢拆开鱼篓。
被倒刺口的鱼篓卡住脖子的那人,在同伴的帮助下终于解脱了,他伸手抹了一把满是血渍的脖颈,愤怒地吐了一口血水,倒刺的划痕在汗水析出的硝盐浸泡下,红肿暴突起来,他痛苦的神情直接导致脸色发青,扭曲变形。
他神情恍惚地来到柯寒身旁,仍旧有些害怕被他算计,便咬牙切齿地哼哼着,在同伴的帮扶下,他站直了身子,跨步上前,然后,猛地一甩头,像一只发疯的狼狗,冲到柯寒的背后,对准柯寒的委中穴猛地一脚踹了过去。
柯寒踉跄了一下,竟然没有跌倒?把这个委屈得发疯的家伙气得暴跳如雷,却也奈何不得。像碰到了怪物一样,小心而又厌恶地盯着柯寒。
这时,底舱里的又过来两个汉子,正巧看到那个被鱼篓卡得受伤了的汉子对柯寒放粗,却未能得逞,便毫不顾忌地取笑那人是“阉货”,丢了锦衣卫队的脸面。
那人还要争辩,却被黑大汉喝住了。
“哈哈、哈哈,可爱的县令大人,这里不是你的淮县,千万不要幻想有谁能够帮助你,尽管,你很牛逼地放倒了先期来过的‘追命鬼’,但是,你能斗得过朝廷,斗得过天下独大的太子?放下手中的凶器,乖乖地站好,别动!”黑大汉一边叫嚷着,一边就像狗一样的伸着舌头,在晏紫的背后,乱tian脖颈。
柯寒眼中喷火,他警惕地朝两边瞅了瞅,急切地想着对策。
“别侥幸自己能逃过这一关,我数到三,再不防下凶器,就别怪我贾铨不客气了。抱着美人聊天的感觉可真够奇妙啊!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够有多大的定力,放着这么一个尤物跟你贫嘴?”黑大汉冷笑不已,他嚣叫道,“别跟我讲条件,听我的口令,快快放下手中的凶器!双手抱头,蹲下,快点!”
被一群人盯着,柯寒慢慢地将匕首丢到自己的脚前,踢给贾铨,然后,双手抱头,蹲了下去。
与此同时,黑大汉贾铨就朝他的锦衣卫使了个眼色,瞬间,众人蜂涌而至,这才扭住了柯寒,重又拿来那两根酒盅口粗麻绳,将他绑了起来。
见柯寒为了自己而被凶神恶煞的锦衣卫绑了,晏紫痛苦万分,她的模糊的记忆里,关于被扣押的情景也不再少数,可是,今天的这个场景,却让她万分的不是滋味,凭什么啊?要让一个陌生的男子为自己受这份折磨?
在贾铨的挟持下,晏紫被重新押回到了底舱。
柯寒被人双手反剪,绑在船桅杆上。
想起被他用倒刺口的鱼篓欺负过,那个汉子也格外用心,他“礼尚往来”的将柯寒吊得双脚离地,还是觉得不够解恨,便在柯寒的脖子上挂了一只小沙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抹了一下受伤的脖颈,他越想越气,便又走过去,狠狠地冲柯寒的额头砸过去一拳。
柯寒冷冷地哼了一声,睁开微闭的双眼,盯着这汉子笑了笑。
看不出柯寒有任何痛苦的表情,那家伙便不死心,捡起地上的一把刀,也冷笑一声,举起刀,在柯寒的眼前晃荡。
“你要干什么?猴子。”贾铨将晏紫关在了底舱,转身回来,看到这个诨名叫猴子的在报复柯寒,便大声吼道,“把刀放下!这货还轮不到你来羞辱,他是太子要抓的人!”
猴子悻悻地放下刀,和几个汉子待在一起,看贾铨如何审讯。
“石子衡!”贾铨踱步来到柯寒跟前,他伸手托起柯寒的下颔,冷笑道,“想到过,你也有今天这个下场吗?”
柯寒闷哼一声,不置可否,但是,他睁眼看贾铨的神情完全是鄙夷的。
然而,贾铨也顾不了许多了,他看柯寒被双脚离地的吊着绑起来,便又多出来一种满足感,得意地笑道:“在你那淮县衙门,当我们是狗一样训斥的时候,恐怕怎么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也会被人当做小狗来呵斥吧?呵呵,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没办法,谁让我就他妈的那么好运,遇上了雷州府的知府大人,人家陶知府唯才是用,一路拉扯,在他的极力推荐和帮助下,才有了今天的贾队长,哦,忘了介绍一下,我现在是锦衣卫的队长!”
“那又怎样?我可没什么可以恭喜你的!”柯寒依然很冷静地微笑,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镇定地说道,“放下我,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莫及的傻事!”
“哈哈、哈哈!”贾铨失声大笑,他对旁边的队员笑道,“听到了吧?他在命令我放下他,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所有人都跟着大笑不已。
“你知道吗?”柯寒毫不相让,面对一群狂人,竟然镇静地对贾铨道,“我很抱歉,第一次听说你的名字。不过,很遗憾,你的名字很特别,让我想到了毒气、垃圾!所以,我会记得很清楚,忘都忘不了的。”
“啪!”又是一记勾拳打过来,却不知为何,偏了,竟然贴着柯寒的耳畔,扎扎实实地打在粗实的桅杆上,便见贾铨黑着一张脸,不解地看着微笑着的柯寒,鼻子都气歪了。
贾铨甩着被桅杆力的反作用下震通了的手,他想忍住痛,却实在忍受不了,因为,他刚刚下手不轻,所以,痛楚更重,憋红了脸“嗷嗷”怪叫。
在手下面前丢人,这是第一次,贾铨气愤不过,便又想起关在底舱的晏紫,不由得冷哼一声,吼道;“猴子,把那三八带上来,咱们来点刺激的!”
“杂碎,锦衣卫不应有你这样的垃圾!”柯寒大骂不止。
一个有着异能奇功的代王,若不是因为“爱妃”,又岂会被贾铨这样的垃圾控制了?柯寒之所以这般隐忍,还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对奇功异能的自由掌控能力有限,还远远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也在不断地摸索、总结,似乎,在某种条件下,他的功力会增强,运用也会得心应手。
贾铨完全不理会柯寒的叫骂,只顾让猴子押解晏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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