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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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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官差大人的提醒!”柯寒再三地表示感谢,内心觉得,这个小兄弟实在可爱至极,便笑道,“兄弟这般认真负责,有你守住国门,老百姓大可放心的了!”
那人也憨厚地嘻嘻一笑,挠了挠头,对柯寒笑道:“都是份内事,顺便招呼提醒一声,也是应该的。好了,你可以走了,但愿你旅途愉快!”
柯寒这就耸耸肩,再一次表露出一副万分感激的样子,朝那人抱拳施礼,完毕,这就牵着马儿,继续前行。
在跨进西奴地界的第一道关卡,就被耽误了片刻,又因为动刀子杀了人,想象不用多久,就会被刚才热心指点自己的那个汉子知道了,一旦发现他的那个叫做“耗子”的同伴被自己杀了,那可就麻烦了!一想到这,柯寒就不由得加快步伐,一过那个刻有“孝礼台”字样的石碑,就跨马狂奔,一转瞬间,就消失在落日的余晖之中了。
……
浑身伤痛的王三让,被外面的一阵嘈杂声吵醒过来,他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再艰难地翻了个身,随后,就仰躺在稻草铺就的地铺上,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却难以集中思想,就任随思绪飘散,在难以抹灭的记忆深处,昏昏然地回顾。
这一刻,王三让隐约地慨叹不已,他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却在故乡的土地上,被人戏耍,关押在这个黯无天日的黑屋里,守着一寸光阴、苦短人生,一时间,对接下来的人生就完全没有了方向感。
他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便皱着眉头,又长叹一声,忽然间便恍惚不已的了!
这可不是办法!为了不让自己糊涂,他使劲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由得痛得尖叫一声,随后,便满身大汗,喘着粗气,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明月。
从来都很明白清醒的他,这时却一下子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了?还招致杀身之祸?那个关于自己的母亲早就回归大自然的说法是否就是真的?他更加地不得而知,迫切地想要了解,而在阵地里,看到那个步履颤颤,跟着就又被人挟持的老娘,竟然仿佛是突然间那么的衰老,以至于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叫唤?
勉强睁开眼睛,透过巴掌大的窗户,可以看到慢慢升起来的月亮,陡然间又失去了自由,王三让不由得悲悲切切起来。
记得五年前,被野人绑架过去的时候,他就绝望过一次,可想不到的是,在与野人相处的日日夜夜,他感受到了土著族人野蛮背后的单纯与天真!当然,那些野人在对待异己的仇敌时也绝不手软。他亲眼看到他们在自己的面前,残忍地肢解了两个伙伴后,正要杀向自己的时候,是那个年长的长老喝住了屠夫,对那两个袒胸露背的屠夫,长老叽叽咕咕地说了一大段的话,就见屠夫过来,解开绑缚自己的绳索,努努嘴,示意自己可以走了,当时,王三让悲愤欲绝,他歇斯底里般地冲向长老,挥起拳头就打,却被人一脚踹开,然后,被当做一个犯人收监了。
后来得知,是那个长老发现错杀了人,把经过他们领地的普通矿工当成了一直骚扰他们的西奴兵痞子了,便赶紧叫停,他这一喊,虽然救了王三让一命,却同时,又给王三让的记忆添加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和折磨,因为,关于那两个同伴被肢解的场景,至今想起了,还不寒而栗。
再后来,那帮野人倒也诚恳,能够怀着赎罪的心情友善地对待自己,尽管,还不放心他单独外出,担心他会偷偷溜走,带去更多的人报复,所以,就一直的在宽松的状态下,过着囚禁的生活,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学会了揣摩野人的心思,并且,还掌握了与他们沟通的方法,以及虚心学会了他们的土语,学会了最最原始的狩猎,挖坑诱捕比人强壮数倍的大型动物,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他和野人倒也和谐共处,慢慢地适应了他们的原始文明,人也变得单纯了许多。
当年,王三让发疯似地揪着长老不放,却也能够安然无恙,盖因那些看似野蛮的土著族人,却有着勇于纠错的本真的秉性!
可是现在,那个怀有野心的西奴大帅,不择手段地诱骗族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恐吓自己,来满足他对土著野人的信息的需求,卑鄙之极啊!他是一个貌似为公,却时时刻刻都在以牺牲别人来为自己谋求利益的最大化,达到欲掌控天下的目的!
族多迫于他的yin威,值得顺从,对其罪恶行径也是敢怒不敢言,很久以前,在他还做私塾先生的时候,就听说过关于大帅的很多荒谬的故事,不想,这样的故事又重复在自己的身上发生了,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实啊!
王三让前思后想了许多,受伤太深的他实在经不住这样的折腾,再一次昏了过去。
……
“噗嗤”一声,功臣楼二区二号的门牌被一股鲜血浸染。
原来,看到有人闯过禁区,径直来到这里,守门的汉子刚一转身,惊讶不已,他还未来得及喊叫,就见刀光一闪,脖颈间就插进了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随着一声闷叫,这个倒霉的家伙就如死猪般倒地,一命呜呼了。
“把门打开!”另一个汉子正要抽身逃逸,就被蒙面的柯寒拿刀抵住了腰部,命令道。
而那个被他挟持的人质指着门牌号,告诉了柯寒,这里就是关押王三让的地方后,拔腿开溜,却还是被眼尖的柯寒一甩手,扔出另一把匕首。
那个人质便与第一个守门的汉子一样,闷声倒地。
“你是谁?”另一个守门的大汉警惕地问道。
“我是天外来客!”柯寒一个转身,他的手始终不离那把短刀,直接将刀尖死死地抵住了另一个守门汉子的腰部,再次沉声命令道:“好好配合一下,否则,你的下场会比他们更惨!”
那人抖抖瑟瑟地拿出一串钥匙,却怎么也对不好锁孔,半天也打不开门来,柯寒看出他是在耍小聪明,便用了不到平时五成的力一拳打过去,正中那人的眉心,那人瞬间就觉得天旋地转的了。
“快点!老子没时间陪你磨蹭,要再敢耍滑头,小心真的爆了你这猪头!”柯寒收起短刀,次将胳膊抵在那人的后颈,推到门上,然后,自己就捡起掉在地上的一大串钥匙,毫无耐心地骂道,“狗日的,快说,是那一把钥匙?”
那人这才认真地答道:“这个门的钥匙在大帅那,由大帅自己保管的……”
柯寒大怒,将那一大串钥匙缠着手上,冷冷地对着那人一笑,再奋力往那人脸孔上一拳砸下去,硬生生地将钥匙全都插在了那人的七窍上,顿时,如狼嚎般尖叫划破静谧的夜空,如此高调的动作,直接导致柯寒救人的时间被大大缩短了,他推倒中风似地汉子,随后,便一脚踹向锁扣,可是,门锁“叮当”一声响后,反弹了一下,完好无损!
柯寒万万想不到,这锁,竟然如此结实,让他小小地诧异了一番,便赶紧再补一脚,只听得“哐当”一声,终于打开了大门。
“三让!”柯寒冲进屋内,看到遍体鳞伤的王三让,直接扛起来,就往外跑。
“你当这里是游乐场了?”突然,西奴大帅嘻哈一笑,带着一群士兵堵在了门口,他是听到那个汉子的惨叫后,果断结束了那个因为自责而发疯了的二笆斗的性命后,直接赶过来的,当时,他也不顾二笆斗的奶奶如何的伤心欲绝,就在她老人家一头撞死在墙上的刹那间,头也不回地赶往这功臣楼二区二号!
“石总,你快走吧!”背上的王三让醒来后,发现是柯寒,便喜忧参半地劝柯寒赶紧离开,他努力将身子往下坠着,试图脱开柯寒的后背,还不住拼命地嚷道,“我不能成为你的累赘!你,走哇!”
第246章 一个人的战争
第246章一个人的战争“说得好轻巧啊!兄弟,咱好歹也患难与共一场!现如今,那个土著一族也刚刚稍有稳定,处于百废待兴之时,正是用人之际,怎可少了你这厮?”柯寒吼道,他丝毫也不怵那西奴大帅,从来都不知道胆怯的滋味,在众目睽睽之下,依然十分淡定地扯断衣袂,将王三让与自己捆在了一起,这样,便不用再腾出手来托他的屁股了,只管大声喊道,“注意,坐实了,咱这就走!”
瞧柯寒这等做派,分明不把西奴大帅和他的手下放在眼中,便惹得那个大帅“嗷嗷”怪叫,提着那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直扑柯寒而来。
柯寒摇摇头,望着冲过来的大帅,冷笑一声,表露出一丝同情地神色。
趴在柯寒背上的王三让看见那带血的大刀迎面而来,自然紧张得要命,他不由得一声尖叫,闭上眼睛,紧紧地贴伏在柯寒的背上,不敢乱动。
柯寒轻叹一声,惋惜地道:“蠢货,你自个儿送上门来,可怨不得我了。咱汉人向来讲究礼尚往来,不还反而显得我的无知!哼哼,得罪了!”
所有人就看到柯寒很牛叉地扔掉刚刚捡来的剑,单脚撑地,一双空手分开来挥舞如大鹏展翅,犹如老鹰觅食,口中还不时地发出阵阵怪叫,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西奴大帅鄙夷地盯着柯寒的一双手,笑道:“鹰爪功?哼哼,小儿科,敢在你家爷爷跟前耍酷?拿命来!”
西奴大帅很刁,一把关公似的大刀在他手中耍起来,便如同蛟龙翻腾,“呼呼”连声。
柯寒被逼到了墙角,却还笑着说道:“好漂亮的花招,可惜,中看不中用!”
孰料,那家伙听得此言,突然将刀一甩,横着扫向柯寒,这阵势,怕是连神仙也难以躲过一劫了!这样的场景,就连大帅手下的随从也都跟着捏了一把汗,他们无非就是看多了那些被大帅劈断身板的血淋淋的场面,害怕旧戏重演罢了,便闭着眼睛等待一声惨叫后,再清理场地了。
果然,只听得“哇”的一声惨叫,跟着,就是重物倒地的闷声……
众人屏住了呼吸,他们的神经仿佛早已经麻木了,似乎习惯了这样血腥的程序,在经过了0。5秒的迟疑后,慢慢睁开眼睛,等着发现可悲的一幕。
然而,让跌眼镜的是,柯寒和他的难兄难弟王三让毫发无损,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他们的一个兄弟?
大伙不知道刚刚如何就发生了什么,为何明明指向柯寒的大刀在瞬间就调头挥向了身旁的兄弟战友了,这时,他们除了惊讶,更多的便是惊骇。
所有人都惶恐地盯着没事人似的柯寒,再费解地望望已然与柯寒换了个位置,并且气得“嗷嗷”怪叫的大帅,他们更加地不知所措了。
“抓住他,千万别让他跑了!”还未回过神来的大帅怒吼道。
众人诧异地盯着互换了位置的柯寒和他们的大帅看,虽然听得真切,却仍然不知所措地傻呆呆地站着。
这时,站在墙角的大帅狐疑地提着大刀,神情恍惚,他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竟然将刀挥向了自己的士兵?可是,刚才明明是追着柯寒跑的,怎么就在他躲着自己跑时,瞬间就变成了自己的士兵?同时,还觉得自己的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脚,跟着就手起刀落,砍掉了自家人的脑袋,接着,还神不知鬼不觉地与眼前的这个疯子互换了位置?
瞬间发生的这一切变化,很是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大帅匪夷所思了一番,于是,他不得不承认柯寒的狡诈与神秘了,便气急败坏又冠冕堂皇地大吼大叫,“近卫军,近卫军在哪?!此等妖孽,不除不足以平民愤!现时不除,更待何时?”
听到最高长官的呼叫,守在“功臣楼”旁边大营里的所有近卫军士兵都齐刷刷地奔了过来,在朦胧的月色里,就仿佛一大片蠕动的甲虫,黑压压的,足有两三百人之多。
功臣楼二区二号的院子毕竟不大,一下子来了两三百号人,立刻就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水泄不通。刚刚跳出包围圈的柯寒,顷刻间又被人包了饺子!柯寒摇摇头,心想,这可不妙,见这阵势,按常理讲,要想从这铁箍似的人堆里逃出来,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啊!
这些本来应该留在皇室的近卫军,为何被调遣来到这里,就不得而知了。
柯寒一边安慰背上的王三让,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一撮,再眯着眼,很镇定地笑对面前的这些盔甲齐整,几乎就武装到了牙齿的近卫军。
眼下,也只有拼命,背水一战了!毕竟,他也不想在这耽搁太久,他的顺风铁矿和土著王国都等着他去管理,背上的秘书长也还担负着重要职责,于公于私,都不能输掉这场战争!柯寒十分明白自己的处境,虽然他有奇功异能,但是,背着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现在的土著国秘书长,自己的战友,赶快带他离开危险,速战速决才是王道!比较好玩的柯寒这样告诫自己,便提神凝气,表现的异常认真,冷冷地盯着一干人等。
“上!”,西奴大帅怒吼着,朝一帮因为目睹柯寒坦然的笑而变得傻愣愣的近卫军发号施令。
众人都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刀枪剑棍,无所不有,一时间,“嗤嗤”、“呼呼”、“锵啷啷”,各种兵器舞动而发出的响声联成一片,情景瞬间变得紧张万分起来。
面对这个动静,柯寒也不敢太过于大意了,被禁锢在狭小空间里的他来不及细想,猛地一脚踹推倒离自己最近一个士兵,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长枪,“哗啦啦”朝左右一戳一划,即刻便倒下了几个。
倒地的那几个人都捂着自己吧被划破的腮帮子和额头,怨恨地瞅着柯寒,拿手按住渗血的伤口,咬牙切齿地哼哼着,这样一来,便弄得围过来的人也都赶紧拉了拉衣领,把本来就遮得比较严实的脸庞护了起来。
“我就不信,这个疯子能刀枪不入?!”大帅张大嘴巴,上气不及下气地吼着,眼看众人无法近身,他愤怒地嚷道,“刀剑队退后,弓箭手!听命,射杀——”
听到大帅这一身令,贴近柯寒的士兵们一个个的急急地往外围撤退,同时,排在最外围的弓箭手拉弓搭箭,瞬间万箭齐发。
那一群近卫军撤退的同时,柯寒已经一脚踢翻旁边的一张大圆桌,对秘书长喊了声:“抱紧我,别松手,咱这就走!”
随着箭雨射来,柯寒立即将圆桌放在自己的面前,倒在地上快速滚动起来。自己则躲在圆桌的背后,随着大圆桌的滚动而快速奔跑。
刹那间,只听得“嗖嗖嗖”,一股股箭雨钻风的声响袭来,柯寒分明感到有一股股强大力量,透过实木传递到手臂上来,便知道,桌面上的的冲击力是多么的强大了。有好多箭头都已经穿过厚实的台板,明晃晃地“盯着”柯寒,柯寒想象得到,大圆桌上,肯定被箭头戳成了马蜂窝了,用不了多久,整个桌面便会被戳烂。
“唰唰唰”,又一阵响动,桌面上的箭雨紧挨着挤了过来,柯寒一丝不苟地依旧随着台板的滚动,而极速向前蹿动。
一眨眼,柯寒就已经钻到了还未来得及退出危险圈子的几个近卫军的士兵,他一把推掉大圆桌,然后,他伸腿绊倒两个,再立刻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一个,紧接着,就掐着他们的衣领,扯着两个人,直接面对惊讶无比而停下射击的弓箭手,大喇喇地站了起来,嚷道:“继续放箭啊!怎么?一个个的都怂了?还知道在乎你们兄弟的……”
谁知,话音未落,气歪了鼻子的大帅接过一个射手的弓箭,拉满了弓,不管不顾地射了过来。
“操!真射啊?!”柯寒心头一惊,还未来得及闪身,就听见挡在前面的右手边的那个小子轻哼一声,中箭毙命。
这时,左手边的那个士兵紧盯着柯寒,与此同时,就抽搐地赶紧对他们的上司嚷道:“不!大帅……”
可是,西奴大帅俨然不顾自家兄弟的死活,他瞪大一双急红了的豹子眼,拉满弓,瞄准了柯寒。
面对这样的上司,所有士兵都震惊了,他们一言不发,只狠狠地、傻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疯子——柯寒。
柯寒也很惊讶,这时,他才知道,手中的人质对于自己毫无价值可言,为了保全自己,整死一个无辜的青年,会让自己于心不安的。
众目睽睽之下,柯寒很大气地一把松开已经尿湿裤裆的小子,可紧跟着,大帅的那把利箭就已经毫不留情地射了过来,“噗嗤”一声,正中柯寒的左臂。
转瞬间,那个年轻的人质逃遁。
背着秘书长的柯寒忍痛不让自己仰面倒地,他尽量缓缓地跌坐到地上,依旧抱歉地对王三让一个憨笑,轻语道:“对不起,又让你受累了!”
近卫军看柯寒跌坐在地上,基本上没了反抗能力,这才蜂拥而至,使劲地按住柯寒,他们举起拳头,对柯寒一顿海揍。
而逃脱了的人质虚脱地半蹲在不远的地方,无力地瞟了一眼那个被人堆遮挡的柯寒,惶恐地抽泣着。
王三让秘书长泪眼连连,他伏在柯寒的后背,愤怒地伸手去挡近卫军们挥舞过来的拳头,可实在经不住捶打,立马昏了过去。
此刻,受伤的柯寒则被枷锁套牢了,因为他的让人匪夷所思的惊人的功力,让那个西奴大帅有所顾忌,便特地让人给柯寒加了两道粗壮的铁链子,扣紧了,牢牢地地栓在了二区二号监房里的木柱子上。
与他隔开一道栅栏的另一个监房里,王三让迷迷糊糊地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土语,守在一旁的大帅凑过去,狠瞪着眼前的这个很不争气的国人,让人拿来皮鞭,啐了一口浓痰,然后,亲自执着皮鞭,狠狠地抽在王三让的身上。
原本轻哼的土著国新任秘书长便“哇”的一声狂叫,惊醒了隔壁的昏沉这的柯寒。
第247章 我是你大爷
第247章我是你大爷看到王三让受到鞭打,自己却没有半点办法,柯寒内心一阵愧疚,被铁链捆绑了的他咬紧牙根,目光带火的狠狠地说道:“三让,让你受罪了,本尊一定要让兀托姆这厮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他应有的代价的!”
……
“王三让!”又过了一夜,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西奴大帅兀托姆就已经来到了这个阴暗的监房,讯问起王三让来。他甩掉手中的长鞭,抓住王三让的头发,使劲往上一提,眼睛瞟着另一边的柯寒,并且朝柯寒那边努努嘴,对王三让大声喝道,“你隐身这五年来,在土著野人那边担纲何种职务,这次突然与那大顺商人勾搭一处,意欲何为?”
王三让浑身疼痛无比,便对这一头长发被揪着提起来的小痛楚也尽可以忽略不计了,他迷迷糊糊地慢慢撑开如灌铅般沉重的眼皮,艰难地回道:“我就是一个矿工,以前是,现在还是!”
兀托姆猛地甩了王三让一个巴掌,怒喝道:“一个矿工?你要是一个矿工,他们会这样在乎你?你们一定有什么大的阴谋,告诉我,到底是什么?”
王三让被这一巴掌打得急了,他火爆的脾气也跟着来了,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就拼了全力抬起头来,怒视着兀托姆,厌恶地朝兀托姆的脸上啐了一口浓痰,冷笑道:“你以为每一个上司都是人渣,都会像你这般没有人性吗?”
“咚”的一声,又是一记重拳狠狠地打在王三让的面颊上,但见兀托姆朝自己的右手嘘了一口气,再咬紧着牙,然后又甩甩手,怒斥不已,原来,是他的拳头打在了王三让的高高突起的颧骨上,反作用力的原因,使他隐隐地觉得了一丝痛楚,而王三让的头被他打得像拨lang鼓一样左右摇摆。稍后,便又昏了过去。
旁边就立即过来一个小喽啰,他提着一桶污水,直接泼了王三让一身,随之,王三让就惊醒过来,红肿起来并且已经分不清眼睛鼻子的脸上,鲜血混搭着汗水和污水,滴落在地,这时,淋湿了一身的他无力地痛苦地呻吟着。
套在柯寒头上的枷锁虽然已经被去掉,但是,他被呈“大”字型绑着,后背紧贴在朱红色的粗大的柱子上,他的左臂上的伤口结了痂后又破了,还在慢慢地往外渗血,手脚被铁链子牢牢地拴着,用锁铐住了。这时,除了头还能只有摆动之外,几乎就没有了活动的自由空间,完全动惮不得。
但是,当他看到王三让受到了极刑,疼得痛苦无助地呼叫时,还是不顾一切地隔着铁栅栏嚷嚷着,大声骂道:“兀托姆,骚猪,你这泡怂货,有种冲爷爷来啊!狗日的,你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伤者使出如此恶劣的行径,就不怕被人笑话?堂堂镇国大将军,连优待俘虏的常规都不懂?”
兀托姆斜着眼,看着像雄狮一样发怒的柯寒,就隐晦地笑笑,不怀好意地回道:“别急啊,爷这就过来侍候侍候你!”
随着“哐当”一声巨响,囚禁着王三让的监房那边,铁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兀托姆着人提来一只炉子,炉子上放着一口铁锅,锅里盛满了水,炉膛里面的木炭火烧得正旺,火苗被铁锅压着,迫不得已的朝两边分开,那火苗便窜来窜去,不时地贴着锅底,肆意地tian着锅底、亲吻着锅底。
不一会儿,锅里的水已经煮沸,正“呼呼啦啦”地一股脑儿地往外吐着热气。顿时,阴暗的监房里,刚刚被烘干了的空气重又恢复滋润,但透着一股烦躁与淡漠,还裹着一股柴禾焚烧后的焦味,说不出来的沉闷。
“把炉子移过来,就放到……”兀托姆看到手下将炉子放在了门口,有些愠怒,便朝柯寒身边努努嘴,朝手下发话,意思是就放到柯寒的跟前,可只说了一半就停住了,因为,他还不知道柯寒的大名呢,就调转头来,尴尬地问道,“名字,你的名字叫什么?”
“我是你大爷!”柯寒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嘲讽地笑了笑,很光棍地回答兀托姆的话。
兀托姆一愣,他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扯着柯寒的衣襟,紧揪着不放,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柯寒的目光,忽然想起昨天拿刀追杀他时,就是因为看到他那一束带电的目光后,不知不觉地有一个幻觉,滋扰了他,让他犯了错误,一刀结果了自己手下的性命,所以,柯寒的目光,让他感觉很可怕。
这时,他就不敢轻易对柯寒动手了,无奈地避过柯寒的目光,像狼嚎一般大骂不止,然后,心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兀托姆旋即又转回身来,从炉膛里抽出烧红了两只脚的火钳,放进盛满水的一只大桶里,便听得“哧溜”一声,跟着就有一股白色的雾气钻出水面,弥漫在柯寒的周围,紧跟着,又穿过铁栅栏,飘出阴暗的临时监房。
望着那一团慢慢消失的白雾,感受着火钳因为水冷却而发散过来的震颤,兀托姆很满足,他咧开嘴,背对着柯寒,满脑子幻想:若是将这烧红了的火钳刺进这个疯子的剐人的眼窝里,感觉会是怎样呢?首先,没有了可怕的目光,就没有了骇人的臆想,那绝对是肯定的!
有了这个想法,兀托姆很为自己的发现感到得意,便又阴险地笑了笑。
接着,兀托姆重新将火钳投进炉膛里烧着,期间,还夹了一个不规则的铁块,扔进了炉膛。
这是兀托姆临时添加的想法,他准备用那个铁块,给柯寒烙个记印!这样的想法又使得他激动万分,自以为是个聪明绝顶的人了。如此高调的做法,大概也只能有他想得出来,兀托姆这样认为。
这是个惊人的发现,于是,兀托姆不住地笑,神经大条地他,还不忘用火钳顺便将炉火拨弄得旺旺的,耐心地等候火钳发热、发红。
炉膛里的柴禾被兀托姆捣腾得上下翻滚了个,蓝蓝绿绿的火苗蹿出锅底,忽高忽低地,在铁锅的四周环绕,随着“哧溜溜”水开的声音传来,顽皮地吐露出殷红的火舌,挤过锅底的那一缕缕火光,将所有人的影子都拉得长长的,鼻子眼睛联成一片,看上去,很是怪异,相互见了,也不免有些没牛�
柯寒见了这个情形,不但没有畏首畏尾,他反而觉得好笑,打心眼里鄙视这个龌龊的兀托姆,尤其当他看到兀托姆不停忙碌的身影后,便冷笑一声,暗想道:他拿这个烧红了的火钳来吓唬我?呵呵,说明他对我还是有所顾忌的,不然,他应该是直接将烧红了的火钳烙在本尊的身上了。
正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被慌乱的脚步挟进来的阳光,暖烘烘的,让本就火热的空间变得更加地闷热起来。
所有人都调过头去,看到外面冒冒失失地闯进一个人来,他拖着疲惫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近兀托姆。
这一阵喧嚣声,使得兀托姆一愣,他松开拿火钳的手,随即追问门口的汉子们,道:“怎么回事?哪来的这般闹腾?”
还在想着心事的柯寒甩甩头,让眼睛慢慢适应刺眼的日光,这才慢慢地瞅着来人,不由得也惊讶万分,推门进来的,正是那个曾经盘问过他的第一道关卡的老兵。
那个老兵领着他的同伴,跌跌撞撞、惶恐不安地跑了过来,他神情慌张、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道:“大帅,不好了,西凉守城那边的大顺狗崽子们过来了,足有二三十人之多。他们推着一个带轮子的面板,那板上就仿佛一块马蜂窝,布满了圆孔,里面还不住地往外吐箭,而且,那箭还帮着火药……”
“有这等事?那是些什么兵器?”兀托姆惊诧地问道,然后,就指着柯寒大骂不已,“哦,原来是你?你前来探路,后面就跟过来火器,你们这是挑衅、是侵略!”
柯寒紧贴在柱子上,他微笑着,目光炯炯地追向远方,全然没有了一点点紧张的模样。
那个前来报告的老兵看到了被绑的柯寒,惊疑地吼道:“他,对,应该就是他,杀了我的伙伴耗子,大帅——,不能再犹豫了,我要杀了这个危险的家伙,为耗子报仇!”
那人说罢,就对准了柯寒的胸口缓缓地举起长矛,却被兀托姆一把推开。
这样的情报太迟了,已经没有丝毫的价值。
兀托姆笑着对那人道:“你看他这样子,确信他还能逃走吗?凡事多动动脑子好不好?现在,把有效的精力投放到自卫反击战中才是最重要的!”
这时,隔壁监房里的王三让也嗅到了不同,他微微睁开眼睛,朝柯寒这边张望,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那个老兵不甘心放过柯寒,趁兀托姆转身的时候,跑到火炉前,抽出火钳,夹着烧红了的铁块,直接挥向柯寒。
隔着栅栏看到这一情景的王秘书长紧张不已,他“哇”的一声尖叫,不顾一切地大声喊道:“石总,小心背后!……”
柯寒听了王三让的喊叫,调头一看,那把火钳已经靠近了衣衫,竟然闻见布衣因火钳的高温烘烤而燃起来的烟味了,被绑得结实的柯寒也是绝望之极,就在这时,兀托姆回转身来,倒是吓着了那个违背命令的老兵,一慌神,手中的火钳脱落在地。
柯寒长舒了一口气,他开始极力扭动身骨,尝试着慢慢地脱扣,但是,嵌在肉里的铁链随着他的扭动越收越紧。
从未紧张过的神经突然地变得焦灼,思绪也跟着烦躁起来,难道就那么地呈“大”字型,被这西奴狗当做人质来羞辱?面对着火热的阳光,迎接着快要冲过来的兄弟们?不!柯寒的心中难得一次的一阵酸楚,他心有不甘,稍作休息后,勾着指头,暗中发力,好久不用了的隐形兰花指,随着柯寒的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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