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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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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著族人就跪着目送小太子被怀柔抱着,去往顺风岛的栖息之地调养了。

现在,柯寒做了土著人的代理大王,办事可就方便多了,他对王三让说道:“勿要责怪本王心狠啊,兄弟!这个,现在是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的事儿,我们就多分担一点吧。为了你和我的第二故乡——丛林里的土著国的兴起,你就拼命吧!这是一次绝佳的锻炼机会,为了你的未来,呵呵,你懂的!”

王三让也不是个呆子,听了柯寒的话,自然是嘻嘻一笑。

“为了两边的交通方便,我决定,在河面上架设一座临时桥梁。同志们,我们现在是百废待兴啊!更为糟糕的是,还要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侵略,所以,现在的形势依旧不容乐观!未来的路还有很长一段的艰辛,就让我们携手奋进、一起努力吧!”柯寒不由自主地又将手一挥,原来也是十分讨厌官腔十足的大话空话的,现在,却也耍起了官腔,就自个儿有些惊讶,便在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后,来了个紧急刹车,将话锋一转,道,“土著族听令!”

王三让赶紧站直了身子,他嘟哝了一下,并示意土著居民也学着自己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对着柯寒,就听见柯寒吩咐道:“你们负责砍伐一批粗壮的毛竹,就现在,立即,然后,将砍伐来的毛竹削成编制一些匾待用!”

王三让就带着大伙一起喊了一声:“遵命!”

“淮五队,先遣队以及顺风岛自建护卫队所有成员,听令!”安排好了土著人的活计,柯寒就面向自己的嫡系亲军喊道,“备战备荒为人民!伙计们,两天之内,架设一座竹桥,告诉我,有困难吗?”

“没有!”所有人都大声嚷道,因为有咯土著人的帮忙,就不存在困难了,便底气十足地了,“保证、坚决完成任务!!”

“好!”柯寒很满意,他笑了笑,习惯性地将手一挥,十分大气地道,“开工!”

……

西奴国大将领兀托姆看到他的手下受伤败阵而回,尤其看到他们遍体鳞伤的样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心里疑惑地想道:一个人,一个兰花指就能击退强悍无比的一个骑兵队伍?也太悬了吧?莫不是这帮蠢货故弄玄虚,遮掩自己的糗事?操!丛林里的战争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往留下那些个土著野鬼,只是想让他们为西奴帝国贡献更过的野生山货而已,否则,早就灭了那个土著族了,不想,心善倒成了祸害,让他们苟延残喘后就成了今天这等模样,那还了得?可恶的是,哪里来了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还耍横,竟然搞得手下这么难堪?若是被大王知道了这个,颜面何在?

兀托姆越想越不是滋味,他气得暴跳如雷,在综合训练场上,“啪”的一甩长鞭,就见十米开外的一张石凳瞬间断成了两截,绕在鞭梢上甩飞出去老远,但见兀托姆迅速跳起身子,一个鹞子翻身腾空而起,接着,就一拳将那个还在半空中飘飞的半爿石凳击得粉碎,同时,弹起的灰尘弥漫开来,旁边的喽啰闪躲不及,虽然掩鼻,仍然被呛得咳嗽不已。

兀托姆一个漂亮的转身,轻松落地后,朝他的手下嚷道:“废物!饭桶!你们这一群废物、饭桶,平时的威风都到哪去了?我就不信,他的骨头能有这石块坚硬?”

“但是,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都能够闯过小河,挺进顺风岛,轻松拿下西莱铁矿了!”旁边的那个衣衫褴褛的小将很怵兀托姆,他嗫嚅道,“真不知道大王为何在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要拿下那座西莱铁矿的了?偏偏又出来这么一个怪物,好像来头还不小!”

另一个赶紧凑过来,也接茬道:“是啊!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的。他不仅占着顺风岛,还转头帮起了土著丑鬼,真他妈的不可思议……”

“我们的压力很大啊!东边,大顺守城里兵强马壮的,已经够难对付的了,攻过几次,都未能跨进半步,前一阵子,据说换了一个守城的大将,原以为机会来了,却更加难缠,看来,我们的计划无法如期实现了!”又一个小将揉了揉疼痛的胳膊,长叹了一口气后,讨好地分析形势,最后,还是消极地道,“这个日子,不好混啊!”

“你这是扰乱军心!”兀托姆扔掉手中的长鞭,从腰间抽出短剑,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捅在那人的心窝上,吼道,“没用的东西!”

那人来不及反应,就手脚乱舞,踉跄着一头栽倒在地,完蛋了!呜呼哀哉!

周围的将士都惊骇地避着兀托姆的目光,有些胆寒,更多了心悸,轻易不敢言语。

兀托姆从那人的心窝处拔出短剑,瞬间就见那血液如开闸的洪水,喷涌而出!兀托姆却没事人似的,拿着短剑,在死者的衣袖上擦拭血渍。

“西奴人不养孬种!”兀托姆提剑在手,扫视众将,怒道。

众将跟着道:“大帅说的极是,西奴人不养孬种!”

兀托姆这才稍稍有了点笑意,再问道:“那人的,有些什么特征没有?”

“他,根本没有什么章法可循,与其说没有讲究,不如说,他根本就是一个怪兽才更为贴切。这一仗,主要还是因为那厮没有碰到咱大帅,让他投机了一会!”有人奉承起来。

呵呵,什么时候,都不缺溜须拍马的人啊!

兀托姆听了这话很受用,他笑了笑,更加坚定了要会一会柯寒的决心,便对两旁的人说道:“准备战马!再战顺风岛!”

旁边还是有人忽地想起来什么似的,提醒道:“大帅,那人身旁有一个咱们的人,好像关系还不错,所以,我们再去,该小心谨慎一些才好!”

“小心?谨慎?”兀托姆眉毛一挑,傲慢地问道,“何故?”

“既然有咱们的人在那,并且和他关系不错,那么,他肯定会将我们的攻击套路和各种特点告诉那人,岂不坏我们的大事?站在他们面前,我们反倒成了透明人,所以,不得不多加提防啊,大帅!”

兀托姆略一沉思,想想也是,随口问道:“那么,你们可曾知道,我们的那个人是谁?家中可有牵挂?”

“那人是西奴王家旺墩老七组的王三让。他曾经教过私塾,后来在西莱铁矿,做了一名矿工,可仅仅就做了十一个月,便失踪了,从此便杳无音讯多年,和他一起失踪的还有一个人,叫什么来着,还有待查证……,而他,这一次却忽然从天而降,这个,便是问题的问题啊!关键是,他家中并无牵挂!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就是孤家寡人一个!这可不妙啊!”旁边有人回答,过了一会儿,又突然狡黠地道,“他家的老母亲和他的妻儿在去年的一场地震中丧生了,额,这个,他可能也不知道呢!可不可以就来个‘友情赞助’?”

听了这个点子,所有人都一声惊叹,不知这个“友情赞助”到底怎么个赞助法?不由得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意思?”

兀托姆也性急地追问,鼓励道:“说下去!”

那人tian了一下敦厚的嘴唇,说道:“为了稳妥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妨就从王三让身上下功夫,推说他家中老母病重,念儿心切,既然失踪多年又重新出现,何不回家看看?将这个王三让诱骗过来,绑了他,然后,向那个怪物施压,再一举歼灭之!这个就叫‘友情赞助’!”

“哪里用得着这般麻烦?”兀托姆不耐烦地挥挥手,吼道,“直接绑了一个老太婆过去,冒充一下,诱敌深入……”

“还是人道一点的好啊!我个人认为。”那人坚持道,“强盗还要讲究一个方法呢,更何况,我们还要面对一个疯子啊!”

第243章 问道

第243章问道“哪管得了那么多了?!”兀托姆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也怂了?他妈的娘们腔十足了啊?如此畏首畏尾的,能成得了什么大事?哎呀,我说,二笆斗,瞧你这老态龙钟的样子,倒有点像老年人了,就让我想起来,你还有个奶奶吧?”

那个提建议的二笆斗愣了一下,然后就点点头,说道:“是的,大帅!我有一个与我相依为命又年老体弱的奶奶……”

不等二笆斗的话说完,就听兀托姆利索地嚷道:“那个,就让你家的老太太来冒充一回吧,也为咱西奴帝国贡献一把,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嗯,这立功的机会来了,你就别推辞啊,那个,平时大道理你讲得最多,给人的感觉就他妈的一个字,‘歪’!老是站着放屁不腰疼,老是跟那局外人似的,光知道看热闹!今天,就让你来弥补一下实践太少的缺憾。将来,在《西奴史记》上也留下二笆斗一笔!有可能还会来一个百世流芳呢!”

二笆斗听了兀托姆这个很不靠谱的瞎掰,早吓得瘫在地上了,魂飞魄散?那倒不至于!可毕竟自己的奶奶吃不消这样的折腾的。

二笆斗越想越难过,他弱弱地浑身打颤地道:“大帅啊,我奶奶她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了,还是把这个光荣的机会让给有觉悟的……”

“莫要争论了,别的人不够资格!”兀托姆一脸的坏笑,他朝两边喊道,“来人啦,去,将‘二笆斗’的奶奶‘请’过来,进发顺风岛!”

瞬间就有两个彪形大汉应声离去,在众人呆若木鸡的眼神中,像疯狗般飞奔着遁去,“请”二笆斗的奶奶,临时应付一下了。

原本想要立功的二笆斗,却偷鸡不成蚀把米,将他相依为命又年老体弱的奶奶扯了进来,急得他一口气换不过来,噎了过去。

二笆斗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一下子晕了过去,旋即,就被兀托姆下令,让人将他“扶”到“功臣楼”休息去了。

“功臣楼”,开始是西奴国用来供那些有特殊贡献的人来修身养性,调养身体的,就好比现代的度假村一样,配备了比较高档的设施,但毕竟能有一个特殊贡献的人事少之又少,竟然让一个安静美丽的地方荒废的时日多于开张的日子。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后来,这里的“功臣楼”又辟出一块,称之为二区,与原来的地方遥相呼应,却专门用于临时关押囚犯的地方,让两种人同处一地,这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见二笆斗进了“功臣楼”介于一区和二区之间的一个小房间,便弄不清,这个二笆斗到底归于功臣呢还是囚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五味杂陈。

他的同伙既怜悯他,又心中责怪他,很是替他惋惜,都连连摇头,哀叹这个二笆斗,真是小聪明耍过了头,真是害人又害己!

不一会儿,那个年老体弱、走路都打盹的老太太被人搀扶了过来,一路上,她可没少咳嗽,还不住地问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咱这是往哪里去啊?”

可是,那两个膘肥的汉子架着老太太,却懒得言语,还嫌老人家啰嗦了点,连拖带拉地硬将老太太“请”了过来。

来到兀托姆跟前,两个人就要揿住老太太下跪,被兀托姆喝住了,还故作殷勤地迎过去,搀扶老人家一把,冲周围的人喊道:“目标,顺风岛,奋勇进发!”

未等老太太有所反应,就被套了头巾,蒙上了眼睛,强行拉上马背。这样一个流程下来,老太太就惊惶了,她扯破嗓子,责问兀托姆:“你们要干什么?”

兀托姆就皮笑肉不笑地扯道:“带你去见你的大孙子,为什么要绑住你呢?是怕你坐不稳,摔了下来,那样可不好,另外,我们怕你坐在马背上害怕,就将你的眼睛蒙了起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对,是有安全保障的。放心吧,很快就到了,”

好不容易,把老太太安顿静了下来,其实,兀托姆的手下,有将近六成的人很反感他的这个没有一点人情味的做法,苦于这个兀托姆权倾盖世。在西奴,除了统领天下的王子,大小事务,几乎皆由他兀托姆说了算。

一大趟人浩浩荡荡,重又赶往顺风岛,这一次,他们因为亲眼看过大帅的功夫,便涨了胆气,试想,他一甩长鞭,就能将石凳拦腰劈断,再弄得粉碎,何况,那个凡体肉身,如何承受得了?恐怕,只消一鞭子,就乖乖地投降啦!

跨过西奴境内的坦荡的马路,钻进了土著人的竹林,兀托姆便性急地问手下,道:“那货就在这林子里施法,伤了你们大家的吗?”

“不是,在那个与顺风岛接壤的地方,靠近小河了,”有人赶紧答道。

“这一刻,怎么如此安静了?”有人惊讶地瞅着四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便稍稍放松,更为让人放心的是,那些原来只在暗处绑在竹竿上的竹箭机关,现在都跑到明处,而且松松垮垮地垂着,早没了危险之说,便放心大胆地往林子里挺进。

“刚才那一仗,他们土著野鬼死伤较为惨重,恐怕这一刻,正躲在那厮的庇佑伞下做梦呢!”紧紧跟在兀托姆身旁的一个士兵笑道。

又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忽然,前面就传来鼎沸的人声和劳动的号子声。

兀托姆喊来一个喽啰,道:“你到前面去探听一下虚实,看看他们玩的是什么花招?”

那个喽啰驱马进了更深处,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这是哪里?我孙子怎么啦?你们这样绑着我,好像我就是一个罪犯似的,求求你们,快帮我松绑啊!”老太太颠地难受,她浑身骨头都散了架的疼痛,便无望地哭了起来,这时,若不是因为记挂着她孙子的安危,恐怕,早就奔赴天堂了。

“别急,马上就要到了,为了你的安全,暂时还是要委屈你忍受一下,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兀托姆难得斯文起来,很耐心地回答老太太的话。

“报告大帅!前面,土著人和那顺风岛上的家伙联手一起,在河面上架桥呢,还有,对岸还摆放了两架不知名的我们从没看过的东西,黑不溜秋的,我就躲在暗处张望,还是差点被人发现,亏得我会两声猫叫,是口技救了我自己的性命!”那个探路的小子回来,喜忧参半地汇报道。

“全速前进!”听了这话,兀托姆气急败坏,索性高调前行了,他一面跨马直入,一面就对手下指教道,“顺风岛的野心太大了,竟然铺路架桥,准备与那野人丑鬼合体了?哼,我们又岂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冲——啊!——”所有人都举着刀剑、弓弩,挥舞着,勇往直前。

横跨顺风岛和竹林间的小河上,正在架桥的人们一个惊讶,赶紧就往顺风岛撤。

兀托姆见了这般情形,更加地肆无忌惮,他仰面朝天哈哈大笑,默想道:一帮穷鬼,在顺风岛怪物的领地里,就自以为安全了?看我如何收拾了你们?

然而,就在这时,在他们南面一侧,传来一声轰鸣,原来,是大顺守城的援兵推着“一窝蜂”来了,刚刚的那一阵轰鸣,是来自他们甩出的“震天雷”的爆炸声。

守城的士兵在东方晓的带领下,踏着先遣护卫队和运输队筑就的简易路面,推着柯寒赠予的“一窝蜂”来了!

“震天雷”就在兀托姆身旁不远的地方炸开了,那声响,震耳欲聋,吓得西奴骑士面如死灰,惊得不知所措,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威力勇猛的火器!

其实,东方晓他们只是为了寻得一个场所,来试验一下这“一窝蜂”的威力呢,不想,在土著人的竹林里,就碰到了西奴人的进攻,真是误打误撞地来的正当时!

这一下,顺风岛那边可就定心了,他们不卑不亢地继续架桥,那些一直很自卑的土著野人和顺风岛的工匠们在一起,第一次感到了安全!

“东方公子,不要滥用火器!试验两颗就差不多了。”柯寒在人群中挺直了腰板,朝又要发射“一窝蜂”的东方晓喊话,“你们只管包抄过去,对,将这西奴包了饺子,看他们还如何逞能?今天就看你演戏了,怎样精彩怎样摆弄!”

柯寒如此淡定,对东方晓赋予极大的信任,就使得东方晓大为感动,他知道,这是柯寒要留给自己新上任的节度使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呢,良苦用心啊!

不过,被包抄的西奴人忽然扯着嗓子,朝顺风岛喊话。

“王三让,你听着,你叛逃在外,与外邦勾结,欲颠覆西奴大帝,罪当万死!但念你一人在外,定有难言之隐,故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奉劝你弃暗投明,赶快回转西奴帝国温暖的怀抱,建功立业,依然做个好公民!”这是兀托姆的原话,经过一个喽啰的狂呼乱叫,直传顺风岛上王三让的耳朵。

“放屁!”王三让低吼一声,扔掉手中的铁锹,骂道,“兀托姆,你私设公堂,行刑滥用,挟天子以令诸侯,是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还有何资格,同我谈将功补过?弃暗投明?”

停了一会,那便又传来一阵冷笑,然后,就看见一个小吏押着一个老太太,朝他叫道:“你看仔细了,看看这人是谁?难道你连你母亲的命都可以不管不顾吗?”

第244章 我去也

第244章我去也王三让听了那人的呐喊,不由得心头一颤,他愣住了,探身朝对面一看,却见老太太被人押着,双手反剪,头还被蒙了一块头巾……

“兀托姆,*的蛋,你还有一点人性没有?”见了这般情景,王三让不免怒火中烧,他大吼一声,朝兀托姆的阵前冲过去。

“三让!”柯寒对着王三让的背影,大声喊道,“不要冲动!小心有诈!”

王三让生平最怕母亲因为自己的疏忽而遭罪,当然看不得母亲受虐,便不顾劝告,只身冲向西奴国的先锋大帅兀托姆。

“欢迎回家,我的小兄弟!不管你如何地看待我,我都会很大度地迎接你的到来!!”兀托姆似乎很满意自己的计划,他阴险地笑着,对已经冲到跟前的王三让喊着话,然后侧身拽住王三让,一掌将他击昏,再迅速拉上自己的马背,仍不忘在接手王三让的同时,依然很“诚实”地对昏沉的王三让解释道,“很抱歉,真不忍心告诉你,你的母亲已经回归大自然了。”

就这样,王三让成了保护西奴士兵成功脱逃的护身盾牌,因为有了这个护身符,西奴兵便匆忙夺路而逃。

刚刚成立的土著国政府,一眨眼间就少了一个秘书长兼翻译,那还了得?

现在,这里的工作,有很多方面都没法离开王三让同志的!一想到他对王三让的承诺,柯寒心中就真的急了!三让同志一离开,谁能代替他与土著野人沟通?就这么聋子碰到瞎子,乱捉摸?那哪成?

眼见得王三让被那个庸俗不堪的大帅诓骗了带走,柯寒气得对那个西奴大帅泼口大骂,怒喝一声道:“fuck(操),妈了个巴子的!iwanttokillyou;now!(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这个恶魔!”

看见自家兄弟因为手下被人诱骗而急得抓狂,只带了一个班队伍的东方晓也跟着火冒,他就守在“一窝蜂”旁边,正积极地准备着手投放威力生猛的箭雨。

柯寒见状,赶紧喊道:“节约点吧,节度使大人!没看到他们手中有人质吗?为了保证人质的安全,必须智取,不可妄为!”

眼睁睁地看着一帮西奴士兵在他们大帅的带领下,跑得无影无踪了。

东方晓急道:“能有更好的办法吗?等他们回到自己的国度,再想施救,便如同泥牛入海,难觅踪迹的呢。”

柯寒直接跳上邵冲牵来的马匹,对邵冲吩咐道:“等大师并阿贵和丁缓出来,你就告诉他们,本官去往西奴,搭救三让同志了,这里的一切,暂请怀柔大师负责一阵子,手头工作千万不能丢下!拜托各位了,我去也!”

柯寒说完这话,就猛地一拍马屁股,直奔西奴而去……

王三让被兀托姆拖着扔进一个小木屋里,他跌坐在稻草上,额头被磕破了,还在往外渗血,慢慢地努力睁开眼睛,却看不到自己的母亲,便急得放声大吼:“放我出去,我要看到我的母亲大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一个受了多年苦难的人,回到故乡的土地,却依旧得不到一丝的温暖?叫我情以何堪?”

听到这样的怒吼,兀托姆冷笑道:“情以何堪?好你个叛匪!还这般大言不惭?在故土得不到温暖,在野人那边就有温暖了?在顺风岛上就得到温暖了?投奔顺朝就有温暖了?……哼,看来你的记性确实有点问题,来时的路上,我都跟你说了,你母亲已经回归大自然了!”

“你这个被阉了的公狗,我呸!”王三让盯着眼前的这个大帅,毫不胆怯地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血水,骂道,“你野心勃勃,挟天子以令诸侯,欲独霸天下!竟也不顾黎民百姓的死活,以天子自居,强征暴敛,大肆扩充劳役、兵役,只为己欲,不求国富民安……”

王三让的一席话还未说完,就惹得兀托姆脸红脖子粗的了,他抹去脸上的血水,阴冷的脸庞因为发怒而扭曲。

兀托姆靠近王三让,将王三让提起来,然后,猛地一记勾拳打在王三让的脸上,沉声骂道:“你他妈的被土著野人同化了、还是痴呆了?仿似病入膏肓,竟然胡言乱语了?”

王三让到底经不住这一记重重的勾拳,一张脸被打得像一只皮球,在兀托姆挥舞的拳头下,不住地弹来弹去,最后,口吐血水,耷拉着脑袋,不吭声了。

兀托姆的怒气丝毫未见有减,他将手一松,王三让就“噗通”一声倒在稻草铺就的地上,像一只死猪,毫无声息。

兀托姆好像还不过瘾,他吩咐人端来一盆井水,一下子泼在王三让的身上。

看王三让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兀托姆的受伤的心里稍微得到一些平衡,他咬着牙,气哼哼地问道:“告诉我,他们在那边架桥铺路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王三让红肿的脸上挂着汗水和冰冷的井水,打了一个寒战,全身又跟着颤抖了一下,但是,又不失豪迈地打牙缝间挤出两个字:“魔鬼——”

兀托姆彻底气坏了,他拖着重重地鼻息,提起王三让的衣襟,同时,又从腰间拔出短刀,狠狠地瞪大眼睛,盯着昏迷的王三让,就要刺向他的胸膛。

“大帅,不好了!”突然,门口传来一声慌乱的叫嚷。

这一声叫嚷,不由得让兀托姆烦躁起来,他扔下短刀,调头问道,“什么事这般慌张?”

“报告大帅,”门外的那个汉子赶忙汇报道,“二笆斗和他的奶奶疯掉了!”

谁知道,兀托姆听了这个消息后,却不以为然,他轻描淡写地道:“那又怎样?”

“他们被拦在外面,正嚷着要见您呐!”那个喽啰神情惶惑地答道。

“乱弹琴!”兀托姆怒道,“带我去瞅瞅,他们这是想死啊?”

门外的那个小喽啰躬身尊了声:“喏!”

兀托姆悻悻地放下王三让,跟着小喽啰往外走去,之前还对这昏迷过去的王三让骂道:“我日,暂且让你再多活一天!”

走到门外,兀托姆不放心地亲自在门环上挂了一只大锁,吩咐并安排了两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守着,这才转身随那喽啰离去。

关着王三让的屋子靠近路口,门外的牌子上用黑笔写着:功臣楼二区二号!

……

骑马快要闯进西奴边界的营地了,柯寒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就索性跳下马来,牵着步行。可是,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冷不丁地被人从后面拿刀顶着腰椎,喝道:“干什么的?”

柯寒倒也淡定,之前,他就听说过,这个西奴关卡有好几道。这个地方,算是第一道卡,而守边卡的也只有五六个人,现在是中午,他们有一个午休轮值的习惯,所以,当班的人不多,他便大胆而又神秘地低语道:“我,就是来找你的!你妈喊你回家吃饭呢!”

趁那人一愣神的当儿,柯寒迅疾回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有力一扭,便听得“嘎巴”一声脆响,就将那人的手腕掰断了,与此同时,那刀子也顺势就插进了他的心口,那人还来不及哼声,便一头栽倒在地。

柯寒将那人拖到灌木丛中,褪下那人的衣服,想要换上,却因为沾了血,柯寒便摇摇头,惋惜地扔掉了,然后,继续往里走,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呢,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弄他一套干净的衣服,好让自己深入敌区,他可不想在这里耽误太多的时间呢。

正想着这事,就听见有人在叫:“喂,耗子,你死哪去了?老半天了,也看不到你一个鬼影?屙屎撒尿的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

“他回家吃饭去喽!”柯寒迎着那人过去,笑吟吟地答道。

“你是谁?”那人警惕地问道,他以为来了一个疯子,小心地握着长枪,指着柯寒,喝道,“蹲下!”

柯寒依旧微笑着,心里道:对不起啊,兄弟,过得去的话,我还能给你留个活路,要是太过让我难堪的话,那只能抱歉了!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了?”那人看着一脸福相的柯寒,觉得他不像一个坏人,但依旧毫不放松地追问,但口气软和多了,“在这个与大顺接壤的地方,还敢一个人行路,真够牛叉的啊!”

“我就一个闯荡江湖的,身无长物,便也没什么可怕的!”柯寒和善地笑道,“刚刚还看得大帅率兵讨伐,押了一个人回营地了,有你们大家守着边界,倒是真的没什么可怕的呢!”

那人听得奉承,便放松了戒心,就当柯寒是一个有点迷糊的弱智低能儿,便不予多烦,对柯寒道:“进去吧,绕过第三道卡,然后往右拐,经过王家旺墩进入西京,你一个闯荡江湖的,西京不可不去的。我好心提醒你一遍啊,不许私自闯荡进入营地!否则,你死了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好了,快走吧!”

这也太随便了吧?柯寒有些惊诧,同为守边卡的,在同样规矩的约束下,两个人的办事方式的区别却是如此之大?结果便也大相径庭,一个松了命,一个保了命!

柯寒有些得意,他整了整衣衫,隐晦地朝那人笑笑,然后,就大摇大摆地朝西奴营地走去……

第245章 天外来客

第245章天外来客没走几步,柯寒便跨上马儿,准备继续往西奴地界更深处走去,却被那人叫住。

“等一下,你,给我站住!”那人急急地喊道。

柯寒心头一惊,不知怎么回事,又担心哪里出了纰漏,却又不得不停留下来,伺机行事了。

“难道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只见那人走近了柯寒,狐疑地看了又看这个有点弱智的游侠,继而又自言自语地道,“这样的人,也难怪的!”

柯寒很认真地默默地盯着那人看,表示自己初来乍到的,对什么都很陌生。

“这里有一个‘孝礼台’,向来素有‘文官路过要下轿,武官经过要下马’的习俗,你这般大意,会被当做异类,遭遇打击的!”那人很热心地介绍道。

“多谢官差大人的指教,我小心便是!”柯寒看了看空旷的四周,一脸惊讶,再假装有些后怕的样子,对那人也是言听计从,遂又下得马来,牵着马儿,抱拳答谢。

那人这才摇摇头,再对柯寒说道:“其实,这倒是次要的,反倒是因为最近匪徒闹得猖狂,你,虽然也是闯荡江湖的侠客,可千万要当心,免得遭遇什么不测!”

“谢谢官差大人的提醒!”柯寒再三地表示感谢,内心觉得,这个小兄弟实在可爱至极,便笑道,“兄弟这般认真负责,有你守住国门,老百姓大可放心的了!”

那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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