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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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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一落地,正要移步走出那间小屋,就听见一声谦恭地笑语,问道:“小姐,您醒了?”
“嗯那!”晏紫答应一声,继续往外挪步,却被怀柔大师的一个小弟子拦住了,便心头不悦,怒容初显,责怪地问道,“拦住我作甚?”
“哦,大师刚刚吩咐,叫无论如何,小姐要留在室内,不可四处走动!”小家伙说话不带转弯的,搬来大师的原话,很生硬地回道晏紫。
“如此这般,却是因为何事?”晏紫生气了,她一边往外挪步,一边喝问,“难道我父王的补给,只够让我坐在空屋子里被你监视的?”
“大小姐您千万别误会!”那小伙子急了,西王爷的千金,谁敢得罪?
“我要见石大人!”晏紫忍不住吼道。
“石大人和师父出去了,待会儿回来,你先请歇着吧,不多久,师父他们就该回来了。”那小家伙诚惶诚恐地委婉地拒绝晏紫的请求,再不无累赘地唏嘘道,“小姐这一觉睡得可香了,竟然睡了一天?”
晏紫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一惊,她连忙踱步走到窗前,透过竹篾编织成的窗棂朝外望去,看见外面不远的湖面上,竟是晚霞映红、波光粼粼的了。
“这个老石!撇下我一个人随着一个老怪转悠,气死我了。”晏紫嗔怪柯寒,连称呼他的口气都变了,就连怀柔大师,也被她骂了一通,“待会儿守城聚餐时,若是父王问起游玩之事,我可怎么回答?净欺负人啊!”
“谁敢欺负我们的客人了?”就在这时,怀柔道长爽朗地笑着,大踏步地迈进小屋,他随手将一朵莲花放到盛满水的瓦罐里,得意地笑着。
看不到柯寒,晏紫气咻咻地追问道:“你们故意摔下我?只管自己逍遥自在?我们的石大人呢?”
第199章 很纯很暧昧
第199章很纯很暧昧“石子衡——”怀柔道长调过头去,朝外面喊了一声。
“到!”柯寒答应得也很干脆,笑嘻嘻地打门外走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只竹篮,竹篮里装满了菱角。
晏紫看得眼都直了,这么好玩的地方,自己居然因为昏睡了一觉就错过了?当然,这得怪那个老怪物,肯定是他,怂恿石大人甩掉自己了,这样一想,就对怀柔没了好的印象。
晏紫越过怀柔道长,直接问柯寒:“石大人,你竟然忍心将一个弱女子扔在破屋里?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肠?还要故意拿这莲花菱角来诱我,让人心生忧伤?我哪点得罪大人了?”
柯寒只管笑,不时地从竹篮里拿捏一两只菱角,放在手心里摆弄,似乎也没有什么歉疚之情。
晏紫虽然言语上这般责怪柯寒,脚下却已游动,在离柯寒不远的地方,矜持了一下,还是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竹篮坐回道竹榻边上。
小女子这般气量,也情有可原!柯寒和怀柔道长相视一笑,都因为搪塞了晏紫而沾沾自喜的了。
“明天我还会来的,让父王带我过来。”晏紫说完,就感觉有些失落。
晏紫一时半会的还忘不了对定西侯的习惯的称呼,但转念一想,自己竟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便倍感荒唐,继而又黯然神伤,哎,再当自己是王府千金,不免有些贻笑大方了。
“明天来?呵呵,欢迎啊!”怀柔道长笑道。
晏紫不予理睬,她继续拨弄着竹篮里的菱角,忽然想起定西侯邀约石大人赴宴的事情,便站起身来,赶紧对柯寒叫道:“石大人,我们走吧!时间不早了,那个,还等着我们开饭呢!今天,您可是主角啊!”
柯寒点点头,拿起刚刚盖在晏紫身上的长衫,穿好了,爽朗地应道:“这就走吧!”
堂堂的一个朝廷命官,这时,竟然听从自己的调遣?晏紫有些许的安慰,不禁精神一震,转瞬间就神采奕奕的了,一下子忘了刚才的不快。
接着,晏紫还朝怀柔道长做了个鬼脸,又埋怨地瞥了一眼那个小弟子,然后,准备随柯寒一起朝码头走去。
晏紫的生父老陶,就一声不响地站在旁边,看到晏紫这般神态,暗自长舒了一口气,表示欣慰。
柯寒一直都很在意老陶的感受,他望着这位昔日的英雄,和他对视了一眼,默默地点点头,示意他要放心自己的女儿——晏紫。
继而再对怀柔道长说道:“那些事情,就按照我们的计划进行!放心吧,你要的东西,包括人员配置,我都会尽快派人整出来,并且投放过来的!不错的,如你所说,我们都该抓紧时间了!陶大伯对这里比较熟悉,就让他留在岛上,协助大师做些事情吧!我明天回京都复命,剩下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了……”
柯寒还在与怀柔一干人等辞别之中呢,晏紫已经迫不及待地催促着。
晏紫跨出门槛,刚刚走出去几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赶紧调头回来,疾步走到竹榻前,拎起放在竹榻旁的装满菱角的竹篮,重又走到桌前,再从瓦罐里拿起那朵鲜艳的莲花,羞涩地发现,原来竟是并蒂莲?
怀柔道长朝晏紫晦涩地一笑,晏紫便明白了,老怪物在戏弄自己呢,不过,表面上尽是愠怒的模样,心头却是欣然不已。
来到码头上,却空空如也,除了白茫茫的一片湖水外,看不见一艘像样的小船,晏紫就有些惊讶,她不无担忧地问柯寒:“怎么回去啊?大哥!”
晏紫的对柯寒的称呼不断地改变,悄悄地升级,无不显示了她乐观的本质,这就让柯寒有了一阵小小的欣喜,并且特意用欣赏的眼光细心地将晏紫上下打量了一番,心想:这丫头,是个乐天派!呵呵,到底经历的多了,当让人刮目相看啊!……
正在这时,就见怀柔的几个弟子抬着柯寒他们来时乘坐的那个竹排过来了,顺着码头放下,再推到到河面上。柯寒拿来一根麻绳,将竹排上面的竹凳重新认真地缠好了,不让它滑动,然后,就朝晏紫伸过手去,很俏皮地说了声“小姐请吧!”,拉她上了竹排。
让一个男孩搀着走路,今天是第一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让晏紫砰然心跳,她极力掩藏自己的激动,可是越是努力,就越是心慌慌的,窒息的感觉贯穿始终,同时,激烈的心跳声也在不断地提醒自己:爱慕,让自己失控了!
在水中漂流了多久都不嫌长,原本就不会水的晏紫坐在竹排上,不时地被lang花打湿了衣衫,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布鞋和衣服的下摆,奇怪的是,这一次,她一点也不慌张了,反而觉得很lang漫很诗意。
“和大人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特别!”望着柯寒面对着自己,倒划着木桨,晏紫真切地说道,“自从慈莲寺被大人带出来,我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柯寒撑着竹篙,西下的夕阳把他和晏紫倒映在湖面的身影都染红了,看着这样的情景,晏紫一阵暇思,竟幻想自己是不是披上了红色的嫁衣,和心爱的相公在湖面漂流了?
“在想什么呢?”见晏紫沉思不语地坐着,柯寒倒有点急了,他笑着问道,“还很留念在慈莲寺的日子?”
晏紫笑着摇摇头,道:“像我这样的人,会不会孤独地老死?”
柯寒心头一颤,生性好强的晏紫怎么也这般多愁善感的了?他连忙答道:“你只要想着有那么多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就不再会有这个奇怪的念头了!我知道,你经历过的种种,在你的心头留下了很多割舍不去的痛,人不要老是活在记忆里,而是要活在进取中,你不觉得,离开慈莲寺后自己的变化么?”
“可是,我该如何再去面对我的父王呢?那位定西侯。”晏紫困惑地道,“尤其当我知道了,因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就随意对待我的婚姻大事,特别是在我失踪后的这么多的日日夜夜里,他丝毫不为所急,尽管让东方公子四处找寻,却也不太上紧,我知道了,我就是一个多余的!”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晏紫,突然间伤感起来,竟嘤嘤地啜泣了。
柯寒放下手中的桨,见晏紫双手托着头,捂着双眼,柔弱的肩胛颤抖着,大有风吹飘摇的感觉,不由得心间陡生爱怜,便又充满歉意地自责道:“都怪我不好,跟那个老道说什么不好?竟胡诌些什么呀?我该死!我真该死!!”
“这个,跟你没关系,你不说,也不能改变我的事实,”晏紫连忙反过来劝解柯寒,然后,还是觉得命运的不公,长叹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再强势的女孩,总是有柔弱的一面的!
柯寒心中想道,埋怨命运不公的又何止她晏紫一个?这个时候,就该和她“套近乎”了,本来,这是他总结出来的泡妞里的一招,现在竟然是要用来感化一个人,而不是无耻地要拉拢一个人、贴近一个美眉!
对,将自己和她相近的弱势的一面告诉她,让她得到心理平衡的感觉,在努力让她得到安慰的同时,再次回顾一下自己的过去。
此刻,在晏紫的影响下,柯寒也开始想家了!突然地很是想念父母、想亲人,想那个被自己约去龙头山见面的美眉同事、想那些曾经被自己捉弄过的朋友、兄弟。
特别不能安心的是,他出事穿越来大顺朝的前几天,门口的斑驳的砖墙上,都已经被人用红色的油漆画了一个圆圈,圆圈的里面,写着一个十分显眼的“拆”字!
父母兄弟啊,近来可好啊?望着渐渐落下的夕阳,看那变幻莫测的云朵,柯寒也心头隐痛不已。
晏紫根本就没注意到柯寒的变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长呼短叹的。
“要说这命运不公,我也同样有所感触!”柯寒很失望地自言自语,等晏紫抬起头来看他,就有些欣慰,压抑太久了的心情想要在这一刻向外派遣,看到晏紫流露出不解的目光,他又像是在梦呓般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家境的贫寒而遭受同龄人的欺侮。等到了识文断字的年岁,也没能得到好好地教育,从来都是这边学一年,那边混半年,勉强集齐了学籍,最后,好不容易混了个三流的大专学历,就开始混社会,闯荡江湖了。工作是换了又换,能力却没怎么见长。后来,稀里糊涂地又来到这个淮县,就当了这么个县令。可刚开始,谁也不当我一回事,什么事情都是那个师爷说了算,亏得有个兄弟帮忙,在兄弟的帮助下,当然,也在自己的辛勤努力下,在淮县站稳了脚跟,并且,有了自己的卫队,守护着整个淮县的安全,接着,帮助大顺银联破了假钞案件,立了一功后,竟然被皇上授命为‘特权代表’,全权代表皇上,下访州县,体恤民情,招贤纳士,为大顺皇朝收罗强将精兵。晏紫,你说,我该憎恶命运的多变呢?还是感谢命运的多舛呢?……”
“你竟然也有这样的经历?”晏紫不确信地摇摇头,表示惊讶和难以理解。
第200章 定西侯的开心事
第200章定西侯的开心事晏紫天真地望着柯寒,问了个十分天真的问题,让柯寒大呼“可爱”。
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瞬间便惺惺相惜了,随后,又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相互用手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地道:“原来,我们竟是同路人啊?”
“都有着一番折腾得够可以的经历呢!”柯寒随后又补充了一句,继续划着竹排前行。
不一会儿,竹排靠近守城的码头了,那边城墙上,早有人守候在瞭望口上了,看见柯寒划着竹排过来了,便对下面的喊了声:“大人来了!快开门。”
随后,城门大开,东方晓领着一队人马,分两排站在两侧,城墙上,鼓号手敲锣打鼓、号角齐鸣,一时间,热闹非凡。
“怎么这么热闹?咱们这西域守城有什么喜事了?竟然整的这么隆重!”搀着晏紫下了竹排,两人并肩站到城墙之下,柯寒就心潮彭拜,他忍不住地问东方晓,还哈哈笑着,大发感慨地道,“好久没能看到这种莺歌燕舞的盛世场景了!没想到,今天在这边疆守城,忽然遇见,便是犹如恍然隔世的了。东方老弟,你真不愧是将帅之才,带兵的好手啊!军威勇猛、凶悍如虎,何惧鞑子犯者啊?哈哈、哈哈——”
东方晓却盯着柯寒和晏紫;两个人,左看右看的,继而又跟着隐晦地得意地笑笑,再说道:“二位,恭喜凯旋啊!西王在演练大厅内恭候多时了!”
柯寒这便与东方互相拱了拱手,和晏紫一起朝大厅走去。进门之前,东方晓客气地让进柯寒,还不知从那里找来了轿子,执意要让柯寒和晏紫一起坐进轿子,柯寒一再地推托不过,便让晏紫坐了进去,自己则和东方晓一起步行。
“石大人到!——”刚跨过第二道那个高高的门槛,就听列队走动时整齐的步伐声传来,柯寒又一阵热血沸腾了,他最喜欢听那整齐划一的“咔咔”声,和直刺云霄的口号声。
“捍卫领土完整!”
“誓死保卫家园!”
“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
这些口号是柯寒在影视剧里看到听到的经典之作,每一个身处其中的热血男儿,都会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呼……
柯寒想象着众人振臂高呼的动人场景,期盼着能在这里看到类似于回放的镜头,但是,很遗憾,这一刻,在这座守城里,将士们手中握着刀剑,虽然也整齐地列队两旁,站好队,便鸦雀无声的了。除了开始时,一个小吏的“传到”声外,便安静了下来。
这场景与刚才锣鼓喧天的场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柯寒很是惊讶,正要问东方晓,这里的人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见了客人都这般消沉吗之类的疑问,就见排头的一个小吏突然迈步走到柯寒跟前。
那个小吏躬身朝柯寒施了一礼,随后就报告道:“守城将士恭候石大人并夫人回城探访!有请大人指示。”
柯寒受惊不小,原来,这东方晓早有准备,这是要让自己检阅一下他这一天来的速成效果呢!好家伙,跟我那马大帅有的一拼哦!
晏紫坐在轿子里,听到小吏声如洪钟,向柯寒汇报,并且欢迎柯寒和……,什么?夫人?石大人的夫人也来了?
晏紫不放心地揭开帘子,朝柯寒身边张望,突然又明白了似地缩回拉帘子的手,不觉一阵脸红耳热的了。原来,是误传啊?自己竟然被当做了石夫人了?不过,她喜欢这样的误传。
亏得坐在轿子里的,否则,不知要羞成什么样子了呢?
柯寒也是一愣,一时间又无法解释清楚,他望着眼前的小吏,挥手答道:“你们大家辛苦了,各自散了吧。”
众人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了,望望柯寒不像是信口开河的样子,便相信了,但是,没有他们的上司、新任节度使东方晓的批示,他们便断然不敢真的离去。
“东方老弟,这是你的创意?”柯寒问身边的东方晓,“不过,还是有一点老旧了。”
“错!这是西王的意思。”东方晓摇摇头,含蓄地笑着说道,“没感觉到一个边疆守城与往日有什么不同了吗?我的石大人!你看,城门口上都挂起了红灯笼。走吧,不要这么惊讶地看着我,快走吧,到大厅里,去拜见一下你应该拜见的人啊!”
在东方晓的带领下,柯寒和他两个人跟在晏紫乘坐的轿子后面,一起沿着小路往大帐那边走去。这一路之上,可谓满眼春色,到处都是鲜花,不知这帮家伙费劲劳神地从哪里整过来的?
快要靠近大帐时,就看见定西侯亲自迎出了大帐,这让柯寒大感意外,尽管,他感觉这个西王爷笑有点假、有点做,但还是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派受宠若惊的模样。
“主角终于来了!”定西侯笑着对身旁的年轻人说道,“快,炮竹放起来啊!呵呵,多喜庆的日子啊?”
然后,定西侯就着人把柯寒引进大厅,同时,还让轿夫将轿子一直抬到大帐的门口,亲自掀开帘子,伸手就搀晏紫下来。
看定西侯这等模样,晏紫第一次从内心里对定西侯感到陌生,突然地,感觉不出他的好与不好来。但是,为了配合柯寒,并且表现出自己的冷静,让这个好心的皇帝特权代表对自己也能够放心,她还是顺从地被“父王”拉着手,慢慢挪步进入大帐。
这时,靠在门口的擂鼓手便充满激情地擂起了战鼓,柯寒步入大厅一看,原来空旷的大厅里,一顺溜地摆满了不下十张长方形的桌子,每一张桌子边上都坐满了人。
见柯寒和东方晓进来了,众人都站了起来,纷纷热情地鼓起掌来。随后,在一个小吏的引领下,柯寒一面挥挥手致意、一面就来到靠近点将台的主席位坐下了,东方晓则陪同入座。
这时,定西侯才将他的爱女晏紫搀扶进来,他一边走,一边眼含热泪,充满深情地演说道:“我把女儿领回来了!各位将领,这是我最为开心的一天!”
两边座位上的人都站起来,躬身表示祝贺,同时,就拼命地鼓掌,齐声嚷道:“恭贺大王父女重逢,当举杯畅饮!”
走到点将台上,定西侯很开心地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毫不避讳地对众人解释起来,他不无感慨地说道:“在座的各位对我家晏紫大概也都有所耳闻,没错的,我家晏紫聪慧好学,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她就是我的一件贴身又贴心的小棉袄啊!前段时间,女儿不在身边的日子,我就如同失去了半条性命!大家或许也已经知道了,我这女儿是因为不满镇北侯家的婚约而离家出走的,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迫于镇北侯那厮的压力,答应了下来,但是,后来,我就一直的拖延着,就是不忍心将自己的女儿投进虎群狼窝里去!但是,我还是有罪的,若不是我的这个决定,我的晏紫是绝对不会离家出走的!鉴于这样的过失,在此,我谨向我的爱女表示深深地道歉!”
定西侯说完这话,就真的朝晏紫弯下腰来。
定西侯的这一个躬身,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和无比的惊诧,堂堂的一个诸侯王,竟然向自己的千金道歉?决心可鉴啊!
柯寒不明就里,他和东方对视一笑,定定地坐着,看那西王如何继续。
“在座的都是西域守城的干将,今天,我召集大家,恳请大家拨冗过来西域守城,有几点重要的事情要做,一来,就是为了表明我对小女的愧疚之心,恳请大家见证,我最为快乐的一天,就是,我找回女儿了!”定西侯举起酒樽,对众人笑道,“为了我们父女的重逢,我自己先干了一杯,同时,也请各位一起举起手中的酒樽,和我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众人随声附和,果真就举杯畅饮。
“其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热烈庆贺我的私人顾问东方晓公子,荣任西域节度使!各位,从此,西域守城彻底摆脱了陈凯琦粗暴施政的阴影了!让我们干了这第二杯吧,为了我们守城将士的自由翻身祝贺吧!同时,也为了西域的安定团结,为了我们西凉的繁荣强大、为了我们辉煌的明天,干杯!”定西侯又一口干了杯中酒,然后,望着众人道,冲京都方向抱拳作揖,恳切地说道,“感谢圣上英明!接受我的举荐,让年轻人有了用武之地!”
这个定西侯,真够煽情的!以至于原来还不满他用欺骗的方式控制自己的东方晓竟然也相信了鳄鱼的眼泪?!
东方晓站起身来,举起杯,面对定西侯,恭敬地说道:“大人的恩典,东方没齿难忘,在下敬重大人热血,干了这杯酒,便是誓与西域共存共荣!”
所有人都激情澎拜地鼓起掌来,在众人的注视下,东方晓昂起脖子,举杯一饮而尽。
“不愧是我定西侯的爱将!”定西侯很满意地朝东方晓竖起大拇指,十分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又继续道,“最后,我还要万分感谢来自京都的大顺银联?市场监督署之督察、《大顺时代周刊》总办、皇上特权代表石子衡先生,是他救了我的爱女,并且获取了爱女的芳心!为了表示我的真诚,特将爱女终身托付于贵人,今天在此,恳请各位做个见证,我把爱女嫁了,我的金龟婿就是这位石子衡先生,大家尽情地祝贺我吧!呵呵,来者不拒!”
众人一下子都傻呆了,这个定西侯真会攀高枝啊?!一下子就和这位皇上的特权代表勾搭上了?哪有退却一步的,纷纷过来。
柯寒一连喝了两杯酒,竟然就有些微醉了,这是他没能想到的,不过,听了定西侯的决定,还是大吃了一惊,却无力做过多的解释,就被人架着走了。
第201章 糊涂的爱
第201章糊涂的爱柯寒被人架走的时候,晏紫的心情突然地很复杂,她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伤?
没错,自己很爱这个石大人,但是,爱一个人,竟然要借助外因,甚至是霸王硬上弓?那么,这样的爱就变了味了!
“但或许,这个石大人羞于对感情的表白呢?”晏紫侥幸地想道,“若是这样,自己再太过矜持,就会失去一个大好机会,何况,这是众人皆知的好事,如果放弃,未免有辜负了好心人的嫌疑。”
对于是接受还是放弃,晏紫一直地犹豫着。
这时,晏紫隔着一干人等,望着自己暗恋的柯寒,她不由得一阵惆怅。
“没想到,我的金龟婿竟然如此不胜酒力,本想让他再敬各位一杯酒的,谁知,呵呵,功夫在酒外啊!”定西侯笑眯眯地招呼大伙继续尽兴,一面就来到东方晓的桌前,压低嗓音告诉他,“晏紫的婚事,还得感谢你哟,没有你的帮助,这事,说不定就黄了!你那兄弟,就先得罪了。哎,想来我这一世清明,到末了,还得为了女儿的事情,自私一回!不过,那东西放的不多,一会儿会醒过来的,”
“管你怎么想的呢?反正,让石老兄和晏紫牵手是大家的心愿!人家原本就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嘛。不过,有你定西侯这个冤大头出面,帮忙为二人筹办一桩好事,也省得我多费口舌呢。定西侯,你的阴谋得逞了,不过,这样的阴谋,我们还是举双手赞成的!”东方晓心头暗自得意之极,却也佯装有些微醉了。他听了定西侯的话,便盯着定西侯看了许久,再作醒悟状,坚决果断地摇摇头,借酒耍疯地笑道:“西王老爷在这西域地界上,就是王!大王的决定,谁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我东方晓第一个上去办掉他!”
“你喝多了!”见东方晓这般死心塌地的样子,让定西侯很是放心,他欣喜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一副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样子,偏偏又很中意地对着笑了笑,再对东方晓说道,“和谐、稳定很重要,啊!不可乱说话的,我的节度使大人……”
“定西侯总算做了一件像样的人事!虽然,他的本意很是值得商榷。我多想和石大人一样,醉了过去,哪怕做了什么,也无需为自己的‘无知’、‘过失’负责,因为我已经慢慢地爱上了他!”晏紫默默地想道,随后,便鼓足了勇气,喝下了定西侯刚才主动递过来的一杯酒,虽然被酒呛得大声咳嗽起来,但还是暗中想道,“这个老痞子!尽管做事太偏激,却也麻利得很,不安常规来,却是帮了我晏紫一个大忙,有他操办,这事儿就名正言顺的多了!”
这样想着自己的心思,眼睛就开始不争气地打架,上下眼皮子发涩,黏住了一般。不一会儿,竟然坐在那儿就随着了。
……
稀里糊涂的柯寒被人架着,放到了第一天来的时候安排的宿舍里,这间宿舍还被人精心地装扮了一下,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
这间宿舍的门上,贴了一张红色的“囍”字剪纸,两边还贴着一副对联,上联是“永结同心”、下联是“白头偕老”,却独独少了一条横批。
“竟然还有这等好事?”一个汉子笑着问道,“自己给自己的女儿做媒?”
“不是,这大概只是过过场子而已,恐怕是那千金的新生命快要开花了,才想到急着把事儿公开办了。那是要给晏紫小姐一个正当的名分啊。嗯,到底是王爷,本来挺尴尬地一件事,就这么地被他弄得妥妥的,还攀上了高枝呢。没听西王大人说过吗?人家这是英雄救美,嘿嘿,应该得到的回报!”另一个汉子晦涩地笑笑,和他的同伴轻声议论着,“嘘!这位督察好像睡得挺香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啊,不要惹出一些事情来,那可不好,!”
“谁说不是呢?咦,护卫呢?这里的护卫到哪去了?”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不解地朝四周看看,却仍不见这里的护卫的身影。
“放好姑爷就走吧,我们赶紧去复命呢!”个子稍高一点的说道,“今夜西域这边各个驿站的站长和守城的正副节度使以及大小是个官的都聚在一起联欢着呢,据说,是通宵达旦,呵呵,我们也难得能有个机会放松一下啊。”
“谁说不是呢?”这成了另一个人的口头禅,他说完这句口头禅,就和那个高个子一起利索地离开了。
柯寒仰躺在床上,袖口和衣襟前湿湿的一大片,飘出一股刺鼻的酒味,听两个汉子远去的声音,自己才睁开眼,一骨碌爬将起来,走到门后,轻轻地拉开门栓,正要外出,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站在门口的人竟然是东方晓?
“你要干什么?”东方晓一手撑住门框,一只手就将柯寒往里推,舌头有点打结了,说话有点费力,就听笑着说道,“两杯酒就醉成这样?你哄小孩呐?我也是趁方便的时候过来看看你,有点不放心。”
“我,我没什么的,”柯寒故意拉长了调子回答东方晓,“想上茅房,方便呢!怎么,这事儿,你也管?”
“呵呵,”东方晓诡异地笑笑,答道,“我今晚有个特殊的任务,是唐妮交代的任务!”
“鬼话连篇!”柯寒不以为意地笑骂东方晓,“少罗嗦,你就告诉我,今天,你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别一本正经的样子了!”望着柯寒的似笑非笑的脸,东方晓毫不客气地道,“瞧你这点德行,标准的一个花心大萝卜,看晏紫的时候,眼睛都绿了,心里指定急成啥样了呢?猴急猫跳的也说不定!告诉你,我的任务就是,守着你入洞房后才能回去!哦,差点忘了,还有,那张横批,得由我来贴上去呢,这个是什么破规矩啊?”
正在这时,晏紫也被人架了来,她晕乎乎的,还不住地打嗝,嘴里念叨着谁也无法听清的话,架她回来的人就是唐妮和另一个女佣。
“好了,他还算清醒,这里就不用我们操心了,咱们走!”东方晓拿着一张长条的红纸,对着柯寒笑了笑,转头又神秘地对唐妮说道,“呵呵,那个横批我也想好了,就写‘有伴了’。妮子,我们也得重温一下经典啊!”
柯寒彻底晕倒,他这才深刻领会到,当初,秀儿被自己前身纠缠的感受了。
这时,自己不是也正因为被再婚而苦恼吗?起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人操纵了,很被动啊!哪里还有一点值得骄傲的了?
今天,好像还是童子之身的我要破雏了?并且,我的那个对天发誓,要对秀儿从一而终的最最圣洁的理念,难道就要被打破了?之前,我花心,没错!可也只是在心底里意yin一下子,从没敢付诸于实际行动呢,要是有半点,那个苹果、那个梨花,还有那个海棠,不早就成了我的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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