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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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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有名字的,我叫西芹,人人都说我是西施的妹子呢!”胖女人笑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好了,咱们毕竟都是一家人呃。”

众人都很友善地笑了笑,就让西芹搀着晏紫去茅房了。

正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须髯大汉,他挎着一只柳条编成的篮子,进门就嚷道:“再来两盘九转大肠,待会儿我还要送去驿站,奶奶的熊,竟碰上老熟人了,没办法,奉送一份他最爱吃的九转大肠……!”

“查呼尔?”唐铧听那人声音很熟悉,不由得细看一眼,却原来就是这个店老板查呼尔,便问道,“查呼尔大哥,你又碰到什么熟人了?竟劳驾你亲自过去送饭送菜的,让他来这店里用餐不就行了?”

“不行,其实也不是太熟,那是官方的人,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的人!”查呼尔见是唐铧,也不敢相信,随后便冲过来,和唐铧相拥一起,轻声吼道,“怎么这么久了也不过来一趟?你不知道哥哥我这边势单力薄的,也不肯过来帮一把?”

“我们黑衫军遍地开花,何来势单力薄了,只不过是你这边才刚开头而已。”唐铧劝慰着查呼尔,随后又将话锋一转,说道,“我这次也是路过,是要将定西侯的千金送去他的那个王府,然后,向他索取应得的报酬。”

“你这样无异于虎口拔牙啊,兄弟!”查呼尔坚决地摇摇头,他惊呼道,“这一路之上都是官府驿站,实在太过危险,你知道我要送菜过去给谁的吗?告诉你别惊着了,他就是定西侯身旁的红人东方晓!你知道他干嘛了吗?人家现在是西域节度使了,驻守西凉的大将啊!有句话叫朝中有人好做官,你看,他一个小小的定西侯的贴身护卫,竟然摇身一变,也成了驻守一方的大将军?他奶奶的,这叫什么世道?!噢,忘了告诉你,和东方晓一起成行的还有他的新婚妻子,从京都来的郎中的女儿。我就奇了怪了,他怎么就娶了京都的郎中的女儿了呢,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事啊!狼中家的女儿,那可是平民!而你现在押送的这个千金大小姐,就是定西侯的女儿,跟那个东方晓也是情同手足,你竟然绑着她?在东方晓的身后要挟定西侯?这不是虎口拔牙是什么?”

唐铧笑笑,不以为意地道:“你也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呼尔大哥,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也把你磨成了乖乖娃了?是的,我知道,这次行动有点冒险,甚至是不可理喻,但是,不这样做,我们黑衫军的活动经费就成了问题了,俗话说,马无野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我就是要冒这个险,不禁是虎口拔牙,我还要虎口夺食呢!你不知道我现在很饿吗?”

查呼尔愣愣地望着唐铧,他苦思冥想了许久,手指着前面不远处的驿站,说道:“那个,掌控千军万马的节度使可不是好对付的!兄弟,我们不宜跨大步子,更不要树敌太多。就我刚才与东方晓的简短地对话来分析,我认为,他与前任那个陈凯琪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首先,他年轻,功夫够好,并且,据说有一支特殊的队伍在帮着他,其次,他还是个……”

“你不要涨别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再说了,我们现在是在要挟定西侯,而不是他节度使,更何况,他也还有个新娘子跟着,怎么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子坏了自己刚刚踏入的仕途吧?好了,不要争论了,我只是和你说说自己的事情而已,不是探讨!”

“还来脾气了?你还是那个驴脾气,你永远都是那么的不可理喻!虽然你是错的,但是,我,我服了你了!,”查呼尔赌气地道,“好了,别争论了,你还缺一个好的计划……”

“这才是重点!”唐铧笑道,然后,他等着,在查呼尔滚动喉结的同时,他耐心地准备着侧耳倾听。

“不——好——!快、快、来、人——”突然,一阵急迫却又受挫的呼喊搅扰了这个安静的场面。

第188章 这样招呼来客

第188章这样招呼来客“怎么回事?”唐铧警觉起来,然后,忽然恍然大悟,急不可耐跑了出去,紧张地大叫道,“快,不好,是那个晏紫,她有事?——”

守在外面的两个汉子听了,赶紧朝茅房跑去,就见西芹被反绑着手,瘫倒在地,她哼哧哼哧地叫唤着,而前面离她不远的地上,是那条被揉成一团的白色的毛巾,那就是刚才还堵着晏紫嘴巴的白色毛巾。

“完了!我还是忽略了她的能量!”看到这个情况,唐铧长叹了一口气,自责地大声怒吼,然后朝那两个汉子喊道:“追,快追啊!!”

跟着赶过来的查呼尔也是大惊失色,他对唐铧道:“麻烦事来了,那个定西侯的贴身护卫、现在的节度使就在前面的角马驿站,晏紫跑过去,还能有我们的好?”

“我害了你查呼尔,这事就由我来收场吧。”唐铧很尴尬地拍拍查呼尔,然后,就带着两个汉子迅速朝晏紫逃跑的方向追去。

西芹很痛苦地扭扭脖子,显示出自己的无可奈何,此刻,她感觉浑身疼痛,她望着查呼尔,委屈地道:“我太没用了。所以相公,我有罪啊!”

晏紫暗自庆幸,在家的时候,没少跟东方公子学习武术、散打之类的功夫,关键时刻总算派上了用场!

她是在去往茅房的路上用鼻子哼哼着,又是瞪眼憋气又是摇头地示意,恳求西芹拿掉了堵在她嘴里的毛巾,然后又慢慢说服西芹为自己松绑的,接着,就很违心地反过头来将西芹绑了起来。

晏紫一路飞奔,彻底没了小姐的矜持与柔弱,她知道,这个时候,唐铧他们几个一定会竭尽全力追过来,再被他们捉住,可就没戏了。

然而,毕竟是受过伤,腿脚还不是十分麻利,加之角马小街不大,更无藏身之处,不一会儿,就被急急忙忙跑着追过来的唐铧和他的两个助手逮住了。

重新押回到“呼尔饭店”,就见西芹拿着擀面杖,对着被反手捆住了的晏紫指手画脚地迎头痛骂道:“好你个死丫头,老娘好歹帮你拿掉了毛巾,使你能够好好喘气,你竟然得寸进尺,反过来绑了老娘?你,看我怎么教训你!”

“别闹了!”查呼尔大喝一声,“和厨子一起忙着做饭去,几位兄弟还没吃饭呢,赶时间要紧。估计那个东方节度使是直接去往西域的受命的,所以,我们得打个时间差,赶在前头先到定西侯的府上,还能有个指望,否则,都得歇菜!”

受了查呼尔的一顿吆喝,西芹顿时哑然,赶忙提着擀面杖回厨房间去了。

唐铧朝查呼尔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补充道:“趁现在没什么客人,把该准备的家伙准备好,呼尔,看来,把这儿设定成一个通往西域的补给点,一点没错啊!”

“所以,我把地下掏空了,搞了一个储藏室,地方不大,但是很实用,关键时刻,还能派个用场的。”查呼尔道,“我的这个储藏室里,一般的刀具都有哦。这里的户家不多,但都够魄力,也很齐心,有一次,小街上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一群悍匪,都是亡命之徒啊,他们见牛羊就抢,见了姑娘就追。”

“他奶奶的,怎么这么没人性?”唐铧骂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两个助手中的一个也气呼呼地骂道。

“拼死也不能让他们这样胡作非为!”另一个也跟着吼道。

“那些家伙足足有二十人,个个都有砍刀铁尺什么的,凶悍得很!”查呼尔现在回忆起来,还是眼中带火,“在我的带领下,老子照样把这帮蠢货打得落花流水,靠的是什么,是一股勇气和团结的心。后来才知道,那帮家伙是西奴鞑子,一家矿场的采石工,好像是几辈子没闻过肉腥味、没沾过女人的边了,一个个都想饿狼似的!他们把那个矿主的女儿后,硬生生地活剥了,后来,好像被一个道长追着,为了逃命,才奔到这边来的,好家伙,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煞是吓人,看人都是一股子虎狼般发出碧绿的目光。”

“后来呢,后来怎样了?那帮畜生!”唐铧急切地追问。

“被我们角马小街上的老少爷们赶跑了,再没来过!”查呼尔自豪地说,“和那帮野人斗时,用的都是从我这里拿出去的刀剑,所以,你将我这里当做补给站是有眼光的。当然,这次任务特殊,我想,你还是多带几个人吧,就从我们这里的户家中挑几个壮汉,没事的,我早做过吩咐,要想加人咱黑衫军,就要拿出点诚意来,所以,只要我号令一声,他们会答应帮忙的!”

“原来,呼尔大哥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努力啊,如此这般,咱们的黑衫军大有希望啊!”唐铧激动无比,“那么,就请大哥分派几个兄弟,与我一起,到定西侯那边去请功邀赏吧,这回,真够长脸的啊!!”

一伙人嘻嘻哈哈地就决定了下来,然后,查呼尔喊来一个小二,让他见过几个好汉,吩咐道:“快去招呼五叔过来,让他带几个壮士,就说我有事交代,快去快回。”

那个小二分明就受过训练,爽朗地回应一声,就赶忙奔出去找人了。

查呼尔解释道:“这个五叔,耍得一手好大刀,待会儿,我就说你是咱黑衫军派来西凉组织运动的,叫他一切听从你的指挥,如何?哦,还要强调一点,就说加入黑衫军的首要条件是诚恳!让他们用参战的形式直接加入黑衫军吧。”

“好主意!”唐铧大加赞赏。

这时,厨子告诉查呼尔,那份九转大肠已经好了,要不要送去驿站,查呼尔这才忽然想起东方晓的新娘要吃大肠的事情,赶紧着人送去。

不一会儿,一个秃顶的老头赶了过来,瞧他神情矍铄的样子,唐铧也不由得感慨,这身板,真让人羡慕!正疑惑着他怎么就没带大刀呢,就见后面的一个小伙子跟了进来,他的腰间就绑着一把大刀,红色绸布裹着刀把,分外显眼,在他身后,还有两个腰缠红色气功带的年轻小伙子。

查呼尔将几个人分别作了介绍,原来,那个背着大刀的年轻人,就是被叫做五叔的徒弟,他替师父背着大刀呢,另外两个,也跟着五叔练了不下五年的把式,功夫不差,随行陪着“护送”晏紫前往定西侯府上,这样的声势,应该不成问题。

几个人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随后,查呼尔就把唐铧的这次为黑衫军“募款”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拉开桌子,打开酒坛子为一群好汉壮行。

喝得正酣,外面又闻听马蹄声急、车轮滚滚,唐铧拉开窗帘往外一瞧,竟然是晏紫的老相好,对,是那个享有特权的新闻官?他怎么这么快就追了过来?暗想不妙,便赶紧把查呼尔叫身边,道:“看见那个驾车人了吗?他是晏紫的相好的,打京都过来的新闻官,不能硬着对付,快把晏紫放到地下室去。”

“恐怕不行吧,既然跟了过来,肯定是有准备的,并且你那破车,怎么也躲不过的!别急,小心行事,我倒要看看,他这个新闻官到底有何能耐?”查呼尔鄙夷地道。

“眼下募款事大,不能莽撞!”唐铧急着道。

“你已经够莽撞的了!”查呼尔也火了,随后,直接走下楼梯,就见柯寒已经闯了进来,他连忙招呼道,“哎呀客官,欢迎光临小店,请问您是打算住店呢还是先填填肚子啊?”

柯寒抱拳回礼,笑着道:“敢问掌柜的,门前那辆车的主人可在贵店?”

查呼尔倒是很爽朗,他故作惊讶地问道:“在啊,就在楼上,怎么?客官,你们认识?”

柯寒笑而不语,他回头问那个跟过来的老头:“老陶,要不要上去看看?”

老陶倒是定心,他点燃了烟锅,吧唧吸了一口,吐出一圈烟雾,悠然道:“你一个人上去就行了,我在这看着。”

查呼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随后,重又认真地瞅了瞅那个老陶,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惊讶起来,心中想道:“这个人,好面熟啊!”

柯寒也笑着点头,随口说了声“也好”,便大踏步地蹬上楼梯。

查呼尔闪身下楼,再回头仰望着楼上,意味深长地道:“新来的客官,小二,给我招呼好啊!”

老陶斜眼看看查呼尔,笑道:“掌柜的,你挺有心的哈!”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大叫,查呼尔嘻嘻一笑,随后跟着就是脸色一沉,对老陶说道:“好好招呼客人,是小店的职责啊,你说不是吗?”

正说着话,楼上就滚下来一个小伙子,顺着狭窄的木楼梯一路下来,搞得鼻青脸肿,随后,就听见胖子唐铧咆哮着:“砍死他!给我往死里砍!!”

随后,便是一阵乒呤乓啷乱响,跟着就是桌子椅子摔倒的磕碰声。

老陶一听,知道楼上面出事了,便抽身就往上迈步,刚踏上一级台阶,却被查呼尔一把拉住衣袂,他用力往下一拽,毫无防备的老陶就被拉倒在地,脸颊磕破了一道口子,还在往外渗血。

查呼尔嘻嘻一笑,吼道:“在我的地盘上,还想逞能?赫!看你模样就不像好人,亏得我老查警惕性高,否则,岂不要闹出大事?”

话音未落,却见楼上又滚下一个伙计,随后,跌落下来的竟然是胖子唐铧。

老陶揩了揩嘴角的血丝,摸了一把额头的口子,忍住了痛,笑道:“还有什么能耐?都使出来,别背后使阴招,爷爷好久没舒动筋骨了!”

查呼尔一愣,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他很诧异,心中想道:楼上可有一群高手待着呢,怎么就敌不过那个什么新闻官了?本想趁机捞个功劳,好在黑衫军里撑个脸面的,可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了?

可由不得他多想了,正在愣神中,老陶过去,猛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骂道:“小兔崽子,跟你爷爷玩把戏啊?”

老陶一边骂,一边就扯着查呼尔往外走,他是要拉他道敞亮的地方教训一顿呢,就在这时,后面传来西芹的歇斯底里地吼叫:“别动,放开他!”

“女流之辈!”老陶笑骂一声,他不以为意地调转头来,就看见胖女人举着菜刀,对着被绑架的晏紫的脖子,像一只母狮子在怒吼。

老陶一惊,刚刚还坚强无比的小老头一下子软弱无力了,他颤抖着双手,呵斥西芹,怒道:“你要干什么?不要无耻地趁人之危啊!”

查呼尔阴险地一笑,抖抖身子,很轻松地就挣脱了老陶,随后,转身一记勾拳打在老陶的鼻梁上,老陶一下子栽倒在地。

第189章 人民不稀罕这样的组织

第189章人民不稀罕这样的组织“老陶!”这时,楼上的柯寒一边迅速下楼一边兴奋地叫道,“我们有线索了,晏紫就在这里!她就在这里呢。”

老陶费力地侧头向上瞄了一眼,然后,撑起身子,刚要站起来,却又被查呼尔跨前一步,一脚踢翻在地。

没被堵嘴的晏紫惊得“呜哇”一声大叫,就惊动了还在往下奔着的柯寒,他来不及思想,直接跳下楼来,才发现,原来,老陶竟然被放倒了,晏紫也被一个胖女人控制着。

见了这一幕,柯寒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他还是摇摇头,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随后,又将右手拇指横着在鼻翼抹了一把,笑着问查呼尔,道:“掌柜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呢?我们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啊!”

查呼尔不以为然地也跟着笑笑,心里想道: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样?

柯寒见查呼尔没有反应,知道他在蔑视自己,便在0。1秒的瞬间,很果断地捡起掉在地上的半块砖头,然后,起身来个燕子摆尾,飞身踢向查呼尔的同时,就将那砖块投掷向胖女人西芹的手腕。

查呼尔和西芹同时一声尖叫,跟着便又是哐当一声,菜刀落地的清脆的声响十分的刺耳!柯寒愤怒的嚣叫声,伴着查呼尔捂着肚子哀号的叫声以及胖女人的哼哼声,霎时间,组成了一组奇异的交响乐,这声音让柯寒忍俊不禁,大为满足。

还被绑着的晏紫迅速跨步奔向柯寒,这时,老陶也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柯寒疾步冲到老陶跟前,一把扶住还未站稳的老陶,然后,再拉住晏紫,欣慰地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啊!”

楼上一片哼哼声传来,让查呼尔很没面子,再看看西芹,捂着手腕,像一只癞皮狗,瘫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望着柯寒的背影,查呼尔一阵心悸,惶然不已,自己悲悲戚戚起来,他在心中狠狠地骂道:楼上的那些家伙怎么啦?那么多人都斗不过这一个人?他还是人吗?操!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生猛强悍的畜生?!

“老陶,这通往西域的路啊,不太好走呢,跟你以前在西凉服役的时候,相比,感觉如何啊?哎呀,别动,这额头上还有一个大包了?”

“哎,岁月不饶人啊!”老陶不好意思地瘪瘪嘴。

“想当初,在西凉口与鞑子一战,一个人决战三个,顺带着还砍死一匹马,多威风啊!今天这个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应该是个意外,我估摸着,你大概是被人暗算了?”柯寒咬着牙盯视开始瑟瑟发抖的蒙族汉子查呼尔。

在柯寒的叙述声中,查呼尔认真地搜索着关于那个保卫西凉口的战役,眼前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西凉敢死队里大名鼎鼎的前辈陶大印?

相当初,自己还那么的崇拜他!还将那个画着他英武不屈的素描画挂在自己的床头,怪不得刚才看到他,是那么的眼熟?可是今天这个,到底是咋的啦?查呼尔想到这,似乎才回过神来,他连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告饶地道:“原来是……”

查呼尔的话说到一半,就听见外面一声嚷叫:“节度使大人到访!”

所有人都跟着一惊,胖子唐铧只恨地面无缝,否则,早该钻进地缝里了。

老陶也是茫然无措,不知到底还会发生什么。

柯寒却依旧笑咪咪地站在原地,他紧紧地拉住晏紫和老陶,镇定自若地暗示晏紫和老陶,小声说道:“放松,没事!”

查呼尔听到了驿站士兵的喊话,则喜出望外,他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欣喜若狂,他一改刚才的卑微样,站起来,顺着那叫声喊道:“节度使大人!小可这在,救我!”

门外果然就加紧了脚步,只听见东方晓对随从道:“左右,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随后,便听见“哐当”一声,半掩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手持长剑的两个驿站士兵冲了进来,看了眼前的景象,不由得惊讶万分,立即转身对东方晓报告道:“里面一片狼藉,有多人受伤……”

不等那人说完,东方晓就冲了进来。

“大人!救我!!”查呼尔跨前一步,哭丧着脸,对东方晓说道,“这帮人打伤了我的太太,还砸烂了我的……”

“石大人?”东方晓首先看到的就是柯寒拉着晏紫和老陶站在一边,赶忙迎上去,心疼地扯着晏紫的手,再拍拍老陶的肩胛,然后,在柯寒的肩头擂了一拳,笑道,“你们怎么到这边来了,打算要往哪里去啊?”

见到此情,查呼尔呆了,他心头想道:都说这新闻官不是官,地方官员看着溜,可是,这个东方晓竟然和他这般火热?我这个在西域只服役三年的小辈,连个陪衬都不够格。失败的!加之唐铧此前绑架晏紫,自己还伙同唐铧准备聚众前往定西侯的王府,为了黑衫军募款,今天这道坎,肯定过不去了!

柯寒握着东方晓的手说道:“好兄弟,我把晏紫找回来了,这回,不用再怕西王为难你了吧?”

东方晓听了这话,不由得笑笑,和柯寒相拥在一起,附在柯寒的耳畔,轻语道:“石老兄对这位冰清玉洁的姑娘就一点都不动心?还是留在身边吧!”

“告诉你吧,你身旁的这位受伤的老者,就是西凉第一次战役敢死队里最最著名的陶大印,是你的前辈,你还有印象吗?他就是晏紫的生父!”柯寒也神秘地告诉东方晓,“此次去守疆,千万要小心啊!不要成了定西侯的利器,勿要与人民大众为敌,你就胜利了!这是哥送给你的忠告。”

“晏紫知道了吗?怪不得定西侯那个老怪物对于晏紫的事情并不那么的上紧,却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东方晓和柯寒相拥耳语,让所有人都很意外。

过了一会儿,东方晓退后一步,和柯寒惺惺相惜地对视了一眼,伸手用力握了握柯寒的手,再松开,重又退后一步,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后面的几个随从都讶异地看着东方晓,感觉他怎么那么严肃而又认真,表情还那么的庄重,让人很受鼓舞。

“稍息!”东方晓对自己下了个口令,站直了,笑着问柯寒道,“我学得还像吗,标准吗?以后,我就将这样的军礼带到我的西域兵营里,让所有人都跟着行这样简单而又十分庄重的军礼,我觉得这样才够味!够劲道!谢谢老兄的指导!”

柯寒一语双关地道:“很好,你做的很好!”

“呃,查,查呼尔大哥,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掉头看到一脸愁容的查呼尔,再瞅瞅捂着手腕忍着疼痛不敢吱声的西芹,东方晓惊讶地问道。

“哦,没,没什么,都是误会,嗯,误会了!”查呼尔支支吾吾地闪烁其词。

“不对,刚才你喊救命来着?”东方晓惊疑地追问道。

“东方!”晏紫直呼东方晓的大名,委屈地道,“要救的不是他们,而是我!刚刚他们绑架我来着,幸亏石大哥及时相救,才幸免于难,还有,他们聚众斗殴,正准备冲击咱西王府,捞取什么活动经费呢!他们,他们是什么黑,黑衫军……”

晏紫说着这话,那边,胖子唐铧早已憋不住气,他一把推开身旁的同伙,慌忙钻出人缝,朝外溜去。

“他是黑衫军张王集联络点的人,好像是个核心人物,千万不能让他给溜了!”晏紫跺着脚,大声叫唤道。

守候在外面的驿站里的两个士兵不由分说地立即跨步过去,掐住了唐铧,将他推回到大厅里。

“黑衫军?”柯寒疑惑地笑了笑,然后,走到唐铧跟前,很平静地问道,“跟我们讲讲黑衫军的情况,好吗?你认为,与红莲帮相比,你们黑衫军有什么优势吗?会不会像红莲帮一样,重蹈覆辙?”

“哪里有农民,哪里就有黑衫军!”唐铧没能逃走,倒也淡定了许多,很是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了,他理直气壮地叫道,“你们当官的不让我们好活,我们就不让你们安生!”

“你以为你能胜得了吗?我直接怀疑你的能力嗳!”

——柯寒笑眯眯地盯着唐铧,再看看查呼尔,略带讽刺地问道——“当年的红莲帮,还记得吗?够牛的吧?最后的下场却很惨,为什么?因为他们不能为广大的劳苦大众谋福祉!他们只知道为他们的小集团的发展而拼争。刚刚你们的行为,让我想到了曾经疯狂一时的红莲帮,口口声声地说要为人民大众争取更大更多的幸福,宣称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可是,胖子,你刚刚的行为说明了什么?说明你们标榜的一切都是虚伪的不可信的。想想看,一个见了困难就躲,有了好处就争的领导人,还有什么资格谈什么为人民服务?狗屁!哪里有农民,哪里就有黑衫军!这句话我信,但是,一旦人民在自己的组织里忍受黑暗而看不到光明与希望的话,会怎样?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民不稀罕这样的组织,加入的人照样也会退出的!”

东方晓听得真切,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道:“说得好!”

包括从楼上艰难地慢慢下来的大刀五叔和他的几个弟子,以及下面的所有人都亲眼看到唐铧钻出人群要逃跑的,心中都有一股愤懑,听了柯寒这般演讲,犹如吐了一口恶气,纷纷鼓起掌来。

“胖子,你好好想想自己应该怎么做!”柯寒挥挥手,继续道:“人人都有犯糊涂犯错误的时候,眼下,正值西域防守轮值交替的时候,也是守疆力量较为薄弱的时候,万万不能出现什么差池的,倘若我们的内部发生了矛盾,让鞑子匈奴知道了,后果会怎么样?不言而喻的!所以,我要奉劝在座的各位,国破家亡的日子才难过啊!警醒吧,同胞们。我的意见是,‘宁心静气创大业,团结一致搞发展!兵民协力守边疆,强国富民保平安!’这样的生活,难道,我们不向往吗?!”

短暂的肃静之后,又想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能够让农民起义军和朝廷守军和站到一起的,在大顺朝,柯寒是第一人!

第190章 荒废的铁矿宝藏

第190章荒废的铁矿宝藏晏紫惊讶于柯寒怎么会有如此的魅力,让刚刚还凶神恶煞的对朝廷命官有成见的农民起义军平静下来,而且还认同了他的演讲!

“能够碰到这样的神人,真是我的幸运啊!他不仅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且,还积极主动地帮助劳苦大众,迷途知返!他,简直就是神的所在!”晏紫心中喜滋滋的,然后,就为自己曾经在慈莲寺皈依佛门而后怕,若不是上苍安排与他的巧遇,恐怕,这辈子就永远沉寂于深山老林之中了,接着,晏紫还红着脸、羞涩地想道,“如此神人,若是托付终身又将如何?只是……”

这时,门口又走进来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东方晓的新娘子小妮子唐妮。

唐妮跨进门来,看见柯寒,再看看站在一旁的晏紫,惊喜地道:“石大哥,咱们又见面了?这是嫂子吧?真的是天姿国色、沉鱼落雁啊!”

晏紫自然开心,她自来熟地跨步上前,一把挽住唐妮的手臂,笑呵呵地道:“跟节度使夫人相比,还是天壤之别啊。”

柯寒呆呆地站着,他摊开双手,无奈地耸耸肩,对唐妮说道:“别误会啊!”

可惜,这个时候的大厅里热闹起来,没人听见柯寒的解释,因为,楼上受伤的几个汉子狼狈不堪地相互搀扶着下来了。

东方晓笑着面对柯寒,问道:“这,应该是你的杰作吧?”

望着一脸坏笑的东方晓,柯寒默然不语。

几个汉子艰难地走到柯寒跟前,“噗通”一声跪下,恳切地道:“好汉,求您放过五叔吧,他也是一心为了咱角马的安危着想的!”

原来,刚刚在楼上,那个秃顶五叔听取胖子唐铧的授意,一刀劈向刚刚推门进去的柯寒。柯寒听见风声,赶紧往回一缩,顺手将门拉上,正好就连着将老头的手和大刀一起夹住了,柯寒随手将五叔的手腕一掰,只听得“哐当”一声,刀就掉落地上。然后,他推门侧身进去,四五个汉子就一起围拢过来,柯寒一脚踢飞挡在面前的一张椅子,绊倒两个家伙,随后,又抓起旁边的一张长条凳子挥舞起来。

刹那间,“哼哈”声一片,可惜,那么多声吼叫,陪着赚吆喝,愣是一个没能占到便宜!杯盘打落一地,五叔因为手被夹伤,痛得龇牙咧嘴地大叫,这就更加激起了他的弟子们的忿恨,分上中下三路攻击柯寒。

柯寒反而站着不动了,他呵呵一笑,梅花指一捏,吼道:“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尝尝我的莲花指吧,哈——嘿!”

众人还未靠近,就觉得浑身一阵阵的发麻发胀,随后,就彻底地无法掌控,一个个的,便成了雕塑样,一动不动了。

这算是轻的,若不是因为看他们是自己的同胞,柯寒才不会手下留情,用无形珠点了一下他们的穴位,只是让他们麻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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