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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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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银行,竟然也敢拘捕公民了?!这么做,根本就不合乎律法!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特权来拘捕人了?”柯寒丝毫也不含糊,用他自己对法律的理解,对那人嚷道,“你们非法拘捕一个正常的社会公民,扰乱社会秩序,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要受到法律的严惩的!”
“去、去、去!你是什么人,敢在这吵吵闹闹的?”守门的两个汉子怒斥道。
屋里的人听了柯寒的声音,连忙趴到隔着木栅栏的窗台上,孩子般声泪俱下地喊道:“大侠,我是被冤枉的啊!大侠你一定得想法子救我出去!外面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耽误不起啊!……”
望着邹步彩好像重见黎明曙光后的激动的眼神后,柯寒莫名地心酸起来。他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靠近了窗子,伸手去拉邹步彩,从窗台的口头递过去一只包子和一只装着豆浆的竹筒,安慰道:“先把这些吃了!邹老板,你别急,我来就是要带你出去的。”
听了柯寒的话,邹步彩稍稍定心来,心想:只要自己是清白的,一准没事,再不济还有石大侠呢,哪怕是劫“狱”,他都不会放下我不管的。如此,倒是可以放心了,不过,这假钞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着实有点恼人!
“老爷!”外面的二狗子也颤颤地喊道,“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邹步彩在里面不住地点头,可心里的这个委屈,让他充满了无限的恨意。
“保重?我也知道要保重自己,可是,这简直就是飞来横祸啊!”邹步彩愤愤不已,他含着泪花,一口一口地吞食蟹黄包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忍饥挨饿的,可总也觉不出这蟹黄包子的美味了,味如嚼蜡啊。
“邹老板!”柯寒在窗外守着,思绪飞转,他乘隙问道,“这段时间,你跟谁有过经济往来吗?想想看,或许对你又帮助!”
在柯寒的提醒下,邹步彩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忽地大声骂道:“刘三?难道真的就是刘三?……”
“想起什么了吗?”柯寒焦急地守在外面,他一迭声地问道,“刘三是谁?他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联吗?”
屋里的邹步彩沉思着,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了,他挠挠头,沉默着,回忆着。
“你们快走吧,不要让我们为难!要知道,他持假钞兑账不说,还手持凶器伤人。在皇家票号的分行,他竟敢如此嚣张?若是听之任之,你们说,朝廷的颜面何在?”守门的两个汉子竟然没有发飙,而是耐心地跟柯寒扯谈起来。
嗯,这可是好兆头!只要他们不过分为难,还是可以留在这里听听邹步彩的叙述的,这对于帮助他,收集一些对他有用的信息有很大的好处。
也不能百搭了两个守门汉子的好意!柯寒从怀里掏出两根金丝,嗯,这样的小事,不能大方到送金条呢,所以,两根金丝也就够了。将金丝递给那两个守门的汉子,道:“两位兄弟辛苦,这点小心意,算是请二位喝茶了。我和咱家兄长就说说话,我相信咱家兄长肯定是遭人陷害了……”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后,不声不响地接过柯寒递过去的金丝,揣了起来,四周瞅了瞅,好一会儿,才转身过来,说道:“那个,你们尽兴聊吧,不过,只能隔着窗子聊,我们呢,什么都看不见啊!”
柯寒笑笑,他用很文明的方法打发了两个汉子,让二狗子去帮忙买自己吃的晚饭,然后和邹步彩一个在内一个在外,隔着窗子背靠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再敲了敲墙板,继续对邹步彩道:“你说吧,我就在这里听着呢!”
邹步彩叹了口气,说道:“刘三是我们紫阳县的一霸,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他是我在京都时才认识的老乡,他有个诨名叫‘官路通’,目前,我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
“你到京都去办什么事情的?”柯寒明知道邹步彩去京都是要拜见那个什么镇北侯的,但还是故作不明真相的围观者,提醒道。
邹步彩凝望着窗外明媚的月光,沉思着,思绪也慢慢地回到了过去,在京都的几天,让他如噩梦般,现在想想,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
半个多月前,因为丁勇泉的捣乱,蚕茧缫丝的生产日渐萎靡。
春蚕一季几乎就已经毁了,这夏蚕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没有起色了,于是,为了“龙须沟蚕茧场”的出路,邹步彩带着重金,独自一人骑马前往京都,要拜见镇北侯,求他帮忙,在他掌控的缫丝业争取一席之地。不求不败,但求有容啊!
诚实守信的一个生意人,来到陌生的京都,想要搭上镇北侯的肩膀,没有一个官路上的熟人引荐,这个难度嘛,便无异于癞蛤蟆梦想插上翅膀上青天!
邹步彩也是一个有信念的人,决定了的事,必然努力去做,不撞南墙不回头!因此,然硬着头皮来了,也只好往前冲了。
与以往不同,这一次,少有的孤独的感觉,竟然在美丽的京都,在热闹的街头,在他自己掏出钥匙打开客房房门时的刹那间油然而生了,心中不免就多了些彷徨。
在陌生的京都,邹步彩两眼一抹黑,这一次外出跟往常不同,他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而是求人帮助来了,至于这京都的美景,也无法勾起他游玩的兴致了。
定好了住宿的旅店,就外出溜达,他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心中盘算着如何接近那个让人望而生畏的镇北侯。
不知是因为自己孤身在外过度小心谨慎的缘故,亦或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溜达在街头的邹步彩老是觉得有人在跟着自己,不远不近、神神秘秘地。
一连两天了,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邹步彩焦头烂额了,无奈中,便决定,来一个贸然登门造访。
这一天,他特地去了趟京都的土特产大集市,购了些天南海北的特产,最后,还到药店,买来两根千年的野人参,拿红绸布裹好了,放进包裹里。
正要离开的时候,就被人拍了拍肩胛,转身来看,却不认识,便问道:“你是谁?”
谁知那人笑道:“来了也不支应一声?兄弟好去接你啊!在这地儿,人生地不熟的,有事情也没个帮助,多不便啊!”
“这话说的也是!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我们认识吗?!”邹步彩谨慎地看着眼前这个精瘦的小伙子,客气地道,“恐怕你认错人了吧?”
“见外了不是?”小伙子嘎嘎一笑,认认真真地说道,“‘龙须沟蚕茧场’的大名鼎鼎的邹步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瞒您说,在这街头,我碰过你好几次了,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很是有些不解呢!可总也搭不上话。今儿个还真是有缘,又碰到贵人了!哦,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是紫阳县工商联合会驻京办的刘三,专跟官员打交道,为咱紫阳县的工商户们办点小事情,也属于联络员吧。怎么?邹大老板的生意也做到京都来了?”
邹步彩怔怔地望着这个小伙子,似乎有些不信,就见那小伙子一声招呼,旁边瓷器店里拿着鸡毛掸子的一个胖子就笑呵呵地问道:“三爷,您这是要青花瓷还是别的什么?王爷说了,您来拿的东西,全记在他的账上,我这就等着您的吩咐呢,呵呵!”
急切地想要找到一个能在官场上说得上话的又有能量的高人,寻求引荐镇北侯呢,想不到,眼前这个精瘦的小伙子,就是什么工商联合会驻京办的联络员,专跟官员打交道?真是年轻有为啊!
巧的是,这位小伙子竟然还是自己的老乡,就更值得骄傲了!不相信?嘿,人家连自己的名字都说得出呢,那还有假?能量?一个连王爷都要送东西给他的人,能量还能有小?我还用老眼光看人,竟然轻视了人家,哎,真惭愧啊!
邹步彩想着心事呢,就见小伙子对那胖子说道:“那个,你先帮我包起来,留着,我现时还有点事,待会儿,过来取。”
胖子爽朗地答道:“没事!要不,我们派人送去?”
小伙子连连摆手,很绅士地道:“你们这么忙,就算了,还是我来取吧。”
邹步彩看得眼都直了,心想,眼前这个刘三不正是上苍派来帮助自己的人吗?
眼看刘三就要离开,邹步彩赶紧凑上前去,笑道:“呵呵,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想不到,在京都还能碰到一个小老乡,何不一起聚聚啊?”
第101章 邹老板自钻圈套
第101章邹老板自钻圈套面对邹步彩热情地邀请,刘三看上去仿佛还有些为难,可只是稍一顿神,便又啧了啧嘴,下定决心地道:“既然是老乡相邀,那暂且先推了别的事了,在京都,难得遇到老乡呢!”
邹步彩当下呵呵一笑,拱手道:“那敢情好,谢谢刘公子赏光啊!咱们这就走吧。”
来到邹步彩下榻的饭店——“太白酒家”,为了套近乎,邹步彩定了一桌盛宴,只两个人,就要了个满汉全席,把那个刘三惊得,嘴上连声说太lang费了,可筷子却还是到处乱伸,早已按捺不住地先下手为强了。
席间,邹步彩不住地敬酒,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像发射不停的机关枪,“吧嗒吧嗒”地一阵猛扫,就把自己的苦恼一股脑儿全抛了出来,这家伙,见谁都是倾诉对象啊?犯了交际的大忌!
饭局快要结束的时候,邹步彩死死地拽着刘三的手不放,然后,还从自己的包裹里拿出一块上好的丝绸成品,这原本是要送给那个镇北侯做见面礼的,既然自己人生地不熟的送不进去,眼前这个“官路通”反而是好的引子。送给他,便可搭上路子,也算是领到了一张门票,倒也省事呢!
邹步彩想着这事,便伸手将这绸缎递给刘三,说道:“这是我们‘龙须沟’蚕茧场的蚕茧送交给缫丝场,再经过织造场加工后织成的绸缎,你不妨拿回去,给家人做一两套衣服,帮忙宣传宣传啊!”
“就是说,这绸缎就是你们‘龙须沟蚕茧场’提供的蚕丝织成的?”刘三顺手接过,看了又看,十分感慨,两个指头推,三个指头拉的推托一番,最后还是慷慨接受了,还一再地强调道,“为老乡办事,我怎么好意思收受什么礼物了呢?倒是你这绸缎提醒了我,那个镇北侯,反而是真的要打点一些的!那,这块丝绸就由我代为转交吧。”
“这叫什么话?”邹步彩舌头打着卷,罗罗拉拉地说道,“你,你这是小了瞧我老邹,是不?为我,为你的一个老乡办事,哪能叫你白跑腿了?”
刘三盯着邹步彩的包裹,嘻嘻地笑着,顾盼左右而言他,说道:“那个人参嘛,还真被你买对了,那个老东西,最爱这个了。”
邹步彩眯着眼,窥视刘三一眼,跟着就是一愣,继而又晦涩地一笑。
刘三跟着也是顿了一下,就似乎觉得自己嘴不关风,有些后悔。哎,怎么就骂人了?这个不良习性也该改改了,便拿手遮着嘴,十分尴尬地咳嗽一声,打着哈哈就不知说些什么了,光是一个劲地称呼道:“邹老板!这个……”
邹步彩并不探究刘三的意思,他倒是咬着舌头笑了笑,再继续慷慨地解开包裹,拿出红绸布裹着的野人参,并且还取了些银两出来。
刘三瞪大了眼看着邹步彩,惊诧到了极致。
邹步彩也好像在瞬间就受了感染似地,他含糊其词地骂道:“他奶奶的,收了老子的东西,还不兴咱哼哼两声了?骂了又如何啊?”
听了邹步彩的这一声骂,刘三便心胸豁然开朗,不再阴郁了,他和邹老板两个人相视一笑,觉得相互间更亲了,仿佛多少年前就已经是生死兄弟了。
“刘……?”邹步彩有些费力地张嘴,右手轻轻地拍打着脑袋,憋红了一张老脸呆坐着,“刘”了半天,像是结巴了一样,很尴尬。
“……三!”刘三朝邹步彩点点头,第n遍地告诉邹步彩,他叫刘三。
“这些东西,就拜托,劳驾你,你交给镇北侯,嗯,那个,我们‘龙须沟蚕茧场’,可就交托给你了!”邹步彩许是喝得高了,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他说完这话,就趴在桌子上,呼猪头了。
第二天醒来,邹步彩还觉得头脑昏沉沉的,有些难受,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抓床头的包裹,摸摸包裹,却空空如也,他心头一惊,赶紧再翻翻床上的棉胎,扯开破旧的枕头,依旧什么都没有!他一下子慌神了,赶紧喊来店小二,责问道:“小二,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包裹和新买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店小二蹙着眉头,不解地回道:“客官,昨晚上您喝多了,是您那失散多年的弟弟喊我帮忙,一起把您架到房间里来的。怎么?你忘了?那些东西不是你亲手递给你的弟弟的吗?人家把你送到客房来,就带着你给他的东西给你办事去了,哦,临走时,还不忘送给我几文银子做小费了呢!”
邹步彩听了店小二的解释,一下子懵了,蔫了吧唧的就像是霜打的茄子。
这一刻,只觉得天旋地转,邹步彩他受了严重地刺激,仿佛被人当头一棒,这一通打,使他当即醒酒。
回想起昨晚上的一切,其实,那个刘三也是漏洞百出,可自己就信了他,还傻了吧唧地跟那货谈什么理想和打算来着?
哎,他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一直认为很聪明的人,竟然如同孩子般,很轻易地就上当受骗了?!弱智啊!
那包裹里面装着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啊!那是这次来京都跑外交的专用款项,可怜自己独处的时候,就是连一只鸡蛋都舍不得吃的,若不是为了撑面子,与高官打交道不能太丢身份,才不住这昂贵的旅馆了呢!遗憾的是,自己省下来的全部家当,竟然被一个自称为自己老乡的骗子骗了?!
“哎,一个掌管百十号人的老板,怎么天真起来也会这么幼稚、傻呆?”邹步彩不住地在内心里责怪自己,他都恨不得要抽自己几巴掌了。
可是,怪也无用,眼下最最关键的,还是要抓紧找到那厮!这小子,也太歹毒了,竟然连一分钱都未留下?
此时,邹步彩连早饭都成了问题,还好,住店是用的提前支付,不差这“太白酒楼”的住宿钱,他辞别酒楼,开始满大街的溜达着,他不敢再雾里看花了,而是把眼睛擦得雪亮的、睁得大大的,开始四处搜寻那个对他下了软刀子的刘三!
邹步彩漫无目的地来到京都最热闹的杂耍一条街——吴桥,突然,前面有一个挺像刘三的小伙子打眼前一晃,就钻进人丛中不见了踪影。
邹步彩眼都瞪得酸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条相似线索,岂敢大意?从来都不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疑点的他,又发扬起了吃苦耐劳的精神,就尾随这记忆,钻进了正在演出的一顶“大篷车剧场”。
刚一进去,他就被人吆喝了一声,“咋才来呢?”然后,几个人一起,将他押上了台前。
邹步彩惊疑地追问着:“诶,干什么呢这是?”
那几个人也不再搭话,他们只默默地给邹步彩套上了魔术袍,然后,又开始五花大绑地将他绑了起来。
邹步彩始终是拼命地甩头,表示自己的不解和抗议,可随便他如何的叫嚷,却也无济于事,他被人反剪双手,紧紧地绑了。
一脸忧郁的邹步彩疑虑重重,他在心底里想道,自己没犯法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人知道他的心事,也没人理会他的挣扎,更没有人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此时此刻,他是孤独的、无助的、失望的!
他被人押着,绳子绑得很紧,而押送的人推他时,只是象征性的动动手,邹步彩就更加地困惑了,他偷偷地瞟了一眼舞台四周的标语,这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玩魔术的!
可是,如此对待我这样的一个陌生人,又算什么意思呢?他一边这样不解地猜想着,一边还狠狠地盯着那个标语,似乎下定决心要记牢它、嚼烂它一样,只见他默默地念道:“大爱魔术团?”。
这时,侧面就走来一个扎着长长的辫子的人,不停地朝观众拱手作揖打招呼。
由于受过了委屈,邹步彩就因为自己的被绑而恼火了,他怒斥道,“你们这是要干啥?”大概就是因为太过真实的缘故,底下有人就忍俊不禁地大笑起来,随后,又是一片掌声。
长辫子只是一味地一个劲地朝台底下的观众打招呼:“各位,感谢这位现场过来的观众对我们的信任和支持,下面的节目,是我们大爱魔术团的保留节目——临阵脱逃!”
原来,懵懵懂懂钻进后台的邹步彩,被人误当作是训练有素而又甘愿助演的嘉宾,直接上场表演了。
可怜啊,他什么都不懂!不过,他的傲慢的勇气还是征得了全场的一片喝彩。
而后台,那个真正接受过正规训练后答应要上台助演的,却是一个更为年轻的特技演员,他才是在吴桥演艺场里赶场子的真正的好手!他们这群活跃在吴桥的替身或者特技演员,往往对节目的精彩度增光添彩不少,当然,参与这样的表演,完全是凭着自身的技能和胆识。
却说这位特技演员刚从茅厕如厕回来,见原本属于自己的生意竟然被人顶了,不由得火冒,也和管事的大班发生了争执,当时就要砸场子了,这时,大爱魔术团的负责人才知道出了差错。
让一个从来都没有接受过技术培训的人,在炸弹爆炸之前上演“生死大逃离”,这怎么可能?!
魔术团里的所有成员都傻眼了,心也跟着悬到了喉咙口!可惜,在人们的期盼中、在众目睽睽之下,邹步彩已经被高高地吊了起来……
第102章 魔术惊魂
第102章魔术惊魂被吊起来的邹步彩悬空蹬腿晃悠着,他将被送到一个将近三米高的跳板上,跳板上放着一只打开了的大木箱,邹步彩会被送进那只木箱里,而陪伴他的是木箱底部绑着的一颗小炸弹,炸弹的引线连在后台升降滑轮的助手手中,此刻已经引燃。
这个节目的惊险在于,被吊起来放进木箱的演员必须在炸弹引爆之前解开绳子的死结,然后跳到旁边的滑梯迅速逃走,否则便会被炸得死无全尸!
邹步彩当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不过,被掉在空中的滋味也并不好受,加之老邹也有恐高症,晃晃悠悠地,吓得他浑身瘫软了,他不敢四处张望了,便赶紧闭着眼睛,但仍然不住地大声怒斥这帮没了人性的家伙。
可是,他越是起劲地斥骂,底下的观众就越是开心,都认为这可能就是魔术节目的一个噱头,故意这样安排的,人们露出善意的笑,还连声夸赞老邹演的太投入、太逼真了,以至于不断地爆发如雷般的经久不息的掌声!
“这可怎么办?!”魔术团的老板急了,他的脑袋在快速地转动,在以往的经验中翻寻着对策,可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尴尬过。
这时,“大爱魔术团”的老板就如同憋了太多的尿却找不到厕所一样,汗渗渗地来回踱步。
尽管,他们也有临时应变的魔术手枪保驾,就是,在引线燃至靠近木箱大约三米远的时候,假如演员还没能爬出木箱,就果断发射铅弹,掐灭引燃的引线,以确保演员的安全!
这样的情况,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演员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但是,今天的情况实在太特殊了,老邹觉得是个很称职的门外汉,他对魔术的理解度是零!
让一个从没接受过魔术培训的人玩这样的危险游戏,无异于往火中投弹!不要说让他在三米高的空中坦然地跳出木箱,再跃上滑梯了,估计,只要他一慌神,就会从半空摔下,那,肯定是要出人命的!
催促的锣鼓一阵紧过一阵!演出在人们期盼的眼神中已经开始了。这就意味着,危险正一步步逼近快要吓得发疯的邹步彩。
这个时候,骂那个不负责任的节目调度和导演?那是极不明智也绝对是毫无作用的!
那个专管走穴过来的演员,调配这些走穴演员工作的老师傅,因为家中老母重病,探亲回家去了;而临时帮忙调配演员的汉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演出主管几次三番地跟他讲这个工作的重要性,可就是不长记性。
今天,本来是已经安排好了,要让一个曾经有过多次合作、并且才艺功夫绝对一流的杂技演员来帮忙出演逃脱这个节目的,谁知,那个演员上了一趟厕所,竟然就闹出了这样一件事情?!
魔术团的老板到底是湖了,他的脑袋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飞速地运转着!在那根吊绳快要将邹步彩送到木箱的时候,与那个杂技演员如此这般的交流了一番。
随即,就见那个杂技演员一个潇洒地翻身,连翻了几个筋斗,到场中央时,抬头一瞧,故作惊讶地看见被吊起来的邹步彩,如唱戏般念了一句道白:“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别急啊,我来救你!”
台下的观众都不知这魔术怎么演了,好像在唱戏了,都感到好奇,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还在空中骂人的邹步彩看。
然后,那个杂技演员朝后台大叫一声:“师弟,掩护我!”
只听得“啪”的一声,已经燃着的引线嘎然而止,接着,那个演员已经蹿上了滑梯的扶手,猴子般蹿上了跳板,靠近木箱,直接解开了邹步彩身上的绳索,拉他出来,把他搀扶到滑梯上,顺着滑梯滑下去。
观众有些不乐意了,这叫什么逃脱?哪有什么刺激了?底下就开始乱哄哄地议论开了,更有人毫不留情地连声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忽悠人呐?!
然而,台上的汉子们依然故我地紧张有序地整理着绳索和道具。
看演员们一个个的都很认真的样子,观众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继续耐心地却又不失忿恨地等待着,他们想要看看,这个“大爱魔术团”究竟要耍什么鬼把戏?
“你往哪里逃?”刚刚安静的舞台上突然又传来这一声吼,像极了京剧的一声爽朗地道白,十分地干净有力。
快要失去耐心的观众疑惑地循声望去,但见那个杂技演员被几个大汉团团围住了,他手捂着小腿部,表情是极其夸张的痛苦,很明显,他在演戏,他用他的动作和表情演示自己的腿部有些受伤了。
虽然没有邹步彩的逼真,但是,善良的观众还是原谅了他们。
“把他绑起来!”魔术团的老板亲自上阵来了,他带头取来刚刚从邹步彩身上解下的绳子,将那人反剪双手绑了起来,还不住地吼道,“我看你怎么能够逃脱我的手掌?来人啦,将他捆紧了,吊起来!”
于是,众人一起上前,拉着滑轮,把那人吊了起来,一切便又顺理成章地重头开始。
直到那人解开绳索,爬出木箱,跳上滑梯逃走,再到木箱被炸,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观众们持续了近十秒钟的恐慌、后怕和担心,在看到那个杂技演员顺利地逃脱并且笑盈盈地出现在观众当中时,人们便报以惊呼和经久不息的雷鸣般的掌声……
这个小小的类似于舞台剧的表演,经过了人们的质疑后,经过大家的共同努力,居然得到了人们的认可?成功了?!
魔术团老板有些心虚,他在后台稍稍将幕布拉开一条缝隙,窥视了一眼场内的情况,看到人们开心的笑脸时,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他走到受了惊吓还未缓过神来,依旧是面如土色的邹步彩跟前,他要老邹和他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便对老邹深深地鞠了一躬,再真诚地道了声:“谢谢!”
邹步彩狠狠地瞪了那个老板一眼,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
“实在对不起啊!这完全是我们的一个失误,对此,我谨代表大爱魔术团的全体同仁真诚地向你深表歉意!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你的参与,才使得我们的这场演出有了新的创意和更加精彩的内涵,最终还博得了众人的认可和欢迎!为了表达我们对你的一片诚挚的谢意,本团愿意奉上细银五十两!”老板因为自己开心,所以难得大方地对邹步彩笑笑,庆幸自己在紧急时刻,还能如此冷静地想出这样一个金点子,便也佩服了自己一下,那么,奖励一下眼前的这个冒失鬼也不足为怪。
作为“龙须沟蚕茧场的”一场之主的邹步彩,银子、金子的见得多了,习惯上是无所谓的!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被人骗了,已经到了身无分文的境地。他第一次深刻地感受到了没有钱的苦恼,现在,再看这位老板拿来的这五十两细银,便不由得感慨良久,一时间,竟然还流下来激动的泪水。
“大爱魔术团”的老板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位还是一个感情极为丰富的性情中人呢,以为邹步彩深受感动了,竟然嘻嘻一笑,以成功人士的神色安慰道:“好汉,莫要如此,你这般垂泪,倒是让我不好意思了!”
“恩啊,我是想,刚刚我连命都差点送掉了,你还会在乎那件东西吗?”邹步彩灵机一动,想起了刚刚在舞台上显威的魔术手枪了,就很想得到它,却不知那东西叫什么,倒也急得不行,便很直接地拿手指着魔术师腰间的那把魔术手枪。
那个老板用探究的目光认真地看了看邹步彩,他怎么也猜不透邹步彩的心思,便索性笑而不语。
“有了那家伙,逮住了那个该死的刘三,拿那东西收拾他?那多有范儿啊?!以后,我看谁还敢再跟我烦?”邹步彩心中想道。
“大爱魔术团”的那个老板今儿个也特高兴,心情爽透了,就是因为他很及时地制止了一场命案,还在紧急之中,迅速策划了一个好点子,避免了一场祸事,并且成就了一个好的口碑,情急之中还创作了一个崭新的演出模式!心中甚是欣慰。
他这样一想,那么,送一把就要淘汰的破枪给这个合作者也不为过。
试想一下,假如今天的演出葬送了一条人命,乖乖,又岂是一把破枪就能解决的?真该感谢菩萨保佑了“大爱魔术团”啊!
于是,那个团长兼老板的魔术师就很慷慨地解下腰间的那把破枪,递给邹步彩之前,他还退掉枪膛里的铅弹,教会他如何操作,并告诉邹步彩:“这东西叫‘枪’,我们用的这种东西叫‘魔术手枪’,是从西洋引进过来的。欣赏可以,伤人不行!”
邹步彩接过细银,第一次接受别人的施舍,感觉有点怪怪的;可再去接那把手枪时,就热血激荡,仿佛一下子强壮了起来。
他和“大爱魔术团”的那魔术师相互道谢,然后,就大踏步地离开了,他要寻找那个该死的刘三算账呢。
第103章 官路通其实是个小瘪三
第103章“官路通”其实是个小瘪三一连几天,邹步彩就拿魔术团给他的奖赏付了租金,暂住在一家小的旅馆里,白天到街上溜达,晚上回旅馆睡觉,倒也蛮有规律的。
却说这一天,邹步彩惶惶惑惑地行走在大街上,正愁虑纠结之中呢,突然,前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循声望去,前面不远的弄堂口,围了好多人。
邹步彩也正无聊着呢,便也凑了过去,透过人群往里一看,不由得惊诧万分,那个被人反手押着的人竟然是偷了他银子的刘三?!
谢天谢地,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邹步彩是既惊又喜,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快步冲上前去。
此时的刘三,颈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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