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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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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次劝说堂弟离开县衙未果,只好耐住性子多住了几日,昨日又听说堂弟惹祸,烧了淮县最大的欢场,便慌忙溜了。
看这魁爷五大三粗的样子,还十分牛叉地经历过元梓堂一番恶斗,却还是顶不住吓。他估摸着,堂弟这次大概是要犯法了,元梓堂那一场斗,充其量也不过就是聚众斗殴。这人的胆子,说不清有多怪呢,要么大到上天入地,要么小到魂不守舍。
这个时候,已经是云散雨止,月上柳梢的了,气息清爽入肺,宜人到心!但是,石子魁却怎么也自在不了,他的心中开始懊悔不已。
在那县衙,虽然整日介无所事事,躺在床上睡到腰疼,但毕竟,不用担心饿着肚子啊!那个空壳县令混的人五人六的,起劲的很,我尽管先消磨他一阵子得了!得不偿失啊!
刚一停下脚步,那还未好透的腿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石子魁实在走不动了,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在衙门里吃过的红烧肉、王八汤,馋得他直流哈喇子。
他猛地甩甩头,下意识的与饥饿做了一番纷争,接着,就如一只饿极了的公狼一样四处觅食,不经意间,一眼瞥见背靠淮河的一座破庙。
“看来,今晚只能寄宿此地了。”石子魁心中想道,随后,便满怀希望的朝破庙走去,在他的身后,有两个黑影跟着一闪而过,石子魁却浑然不知。
这一刻夜色渐浓,淮河两岸,天下地上,但见,风吹草动,鸟语蛙鸣,月洒银光,波光潋滟,好一派惬意的乡村美景啊!
当然,五大三粗的石子魁才没有这样的兴致感受这份美景呢,他很现实,首要的任务就是填肚子。
他轻轻推开破庙的木门,刚一踏进,就听见“啊”的一声尖叫。
石子魁再怎么胆大,在这空旷的破庙里,咋一听到尖叫,也不由得一个激灵,汗毛倒立了,这里是求神拜佛的庙,一个破庙!保不齐会有什么鬼啊神的,石子魁真的不敢多想,打算退出破庙。
“谁?”竟然是一个女孩既惊恐又希冀的声音。
这地方怎么会有女孩子?石子魁心生疑窦,难道是上天怜悯自己,恩赐给我的产物?这样一想,竟忘记了饥饿,喜不自禁地连声道:“啊,小娘子?!别怕——”
“你,你是谁?别过来……”女孩越发地惊恐了,扯着尖利的嗓子吼道。
女孩越是惊惶,却越发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的欲望!
石子魁用舌头tian着厚实的嘴唇,用手背擦了擦口水,朝那声音步步逼近,一边走一边很肉麻地说道:“不要问我是谁,我是上天派来拯救你的大哥哥!”
女孩倚靠墙角斜坐在地上,抖抖瑟瑟地、恐惧地抽泣起来。
石子魁却没有一点同情心,他摸索着朝那女孩靠去,甚至还有点埋怨这里怎么没有灯光,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毕竟很模糊的。
也难怪他这般激动,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连个女人的汗毛都没碰过。
羞,白活了这么多年啊!
因此,这一刻,听到女孩虽厌恶但又不乏娇羞的喊叫,倒是撩得他欲火攻心了,便是十分地着急,想看看小娘子究竟是何等娇小妩媚的模样呢。
“滚!”女孩骂开了,并且一脚踢在已经靠过来的石子魁的脚踝上。
女孩再一次朝石子魁踢来,却被石子魁一把抓住,他就势将那让他激动万分的美腿往上一提,笑嘻嘻地道:“呵呵,我的咯小美人啊,别急嘛——”
任凭那女孩如何拼命地抵抗,可就是摆不脱石子魁那一双如钳子般紧攥着的粗黑手掌的折磨。
女孩难以动弹,石子魁就腾出一只手来,开始急不可耐地撕扯女孩的衣衫,他还把嘴凑近女孩那左躲右闪的娇嫩的面颊,像猪一样拱着嘴,嘿嘿的喘着粗气。
“救命啊!”那女孩失声大叫,脚也四下乱蹬。
石子魁险些就被女孩踢中命根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甩手给了女孩一巴掌,吼道:“妈嘞个壁的,小,给你机会孝敬你大爷,你还不领情了?”
在女孩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中,石子魁就野蛮地索性扑到那女孩的身上,他要实施他的霸王硬上弓的宏伟计划了……
突然,“哐当”一声,门被人一脚踹开,从门外冲进来两个大汉,他们二话不说,冲到石子魁的背后,直接一把将他拎了起来,然后,就拿一只大的麻布口袋,将石子魁从头到脚套了起来,又把袋口扎了个严严实实。
“干什么?谁?你们是谁?”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的石子魁心情大坏,他十分清楚,一把能把自己拎起来的人力气一定很大。他慌里慌张地语无伦次了,在袋子里腿脚乱蹬,“你们要干什么?……”
女孩也不知所措的瘫在地上,她惊恐地望着两个大汉。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石子魁被套在大口袋里蜷缩着,活动受到了严重限制,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因为他不知道对方的来头和目的,便不住地带着哭腔叫嚷。
到底还是惹怒了那两个汉子,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汉子扎扎实实地朝袋子挥了一拳,顿时,石子魁就闷声不响了。
女孩受了过度惊吓,她颤抖地抱着肩胛跌坐在墙角,依旧惊恐地盯着眼前的两个高高大大的汉子,她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两汉转过身来,面对着惊恐万状的女孩,阴损地对视一笑,重又拿了一只麻布口袋,将那女孩也套了,然后,一人一个,扛着就跑。
一瞬间,破庙周遭又恢复了平静。
……
约莫又过了半个小时,又有两个黑影举着火把朝破庙赶来,看样子还是一男一女呢。
“海棠!”来到庙门口,女的喜滋滋地冲破庙里面喊道,“你看我带谁来了?”
“海棠!”男的也急不可耐地叫道。
“海棠,别闹了,出来吧。”女的依旧笑嘻嘻的,“东方公子来带我们回去呢。我们有救了!海棠——”
然而,没有一点应声!
破庙里太过安静,静得有点异常,这就引起了两个人的的警觉,那个叫东方公子的猛地一推虚掩的庙门,第一个冲了进去,就看见,地上一片狼藉,一只盖着淮县衙门章印的空褡裢丢在地上,旁边,还有一只破了帮的绣花鞋。
“这是怎么回事?”女的大惊失色,惊恐万状,她一迭声地叫唤道,“海棠,海棠你在哪儿?”
“梨花,别叫了!我们走。苹果待在那也该着急了。”东方公子低头捡起地上的空褡裢,沉思片刻,气呼呼地拉开门,带着那女孩直奔县城方向而去。
第49章 最好记的数字竟然给了他
第49章最好记的数字竟然给了他闷在口袋里的石子魁慢慢地醒来,他感觉浑身酸痛。
这个时候,天与地也摇晃的十分厉害,不时地听到“吱呀、吱呀”的摇橹声和哗哗的流水声。
原来,这是在船上?
“这次真的是个意外啊,竟然还能弄到一个女的?”一个大汉朝河面啐了一口唾沫,嘻嘻笑道,“小女子生的蛮俊秀的,差点被那个怂货给糟蹋了。”
“我们也难得出来一趟,却又要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几次想去那越秀楼见识见识,老是没得空。他大爷的,这心里憋屈的不是滋味。要不这样,我们干脆去把这丫头办了,补偿一下也好的!”另一个很光棍地说。
第一个大汉附和道:“也是,再不操练操练,那鸟东西都要生锈了!”
两个人说罢,又一阵yin笑,嘻嘻哈哈地就转身,往绑着女孩的口袋靠去。
听了他们的谈话,石子魁这个大yin贼也不免担心起那个女孩来,直气得牙根痒痒,可惜自己被人家绑在口袋里,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突然,前面有人喊话,说是要搭顺便船。
打扰了两个人的好事,自然免不了被骂,加上这二位行事不端,船上又绑着一男一女,更不会同意搭顺风船了。
岸上的人很失望,嘀咕了好一阵子才悻悻地离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石子魁只觉得身子猛地一沉,懵懵懂懂地感觉到,大概是被人扛起走了一大段路后,狠狠地扔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悉悉瑟瑟的解布袋的声音。
怕是因为自己没有吭声的缘故吧,屁股上还被人踢了一脚,痛得他“哇”的一声叫唤。换来的竟然是一大群人嘲讽的笑声。
“这是什么地方?”石子魁感觉不妙,他的心头紧张万分。
还未来得及多想,就觉得自己的耳朵一阵剧痛,原来,他被人揪着耳朵拉起来了。褪至膝下的裤子还未来得及拉上,他的光屁股就又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踢得他踉跄着差点跌倒,肥溜的白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泥脚印。
他不敢再吭声了,连忙垂手拎起裤子,束好腰带,惶惑不安地四下张望着。
这里好像是一个山洼,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积满了水;身后是一排简陋的茅草房,房檐下是用石灰浆刷写的号码,好像是每一座房子的编号。
眼前,一个不太宽阔的空地上,东南西北四个角上有各吊着一只马灯,灯光摇曳,将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还不住的抖动着,给人的感觉相当的诡异。
场地中央,光秃秃地立着几根柱子,几根柱子当中,有一个热焰滚滚的大炉子,炉上支着一口大锅,锅里的水已经沸腾了,正往外溢着水,开水滴落至火焰上,便是一阵阵“嗤嗤”的声响,水蒸汽裹着浓重的原煤气味,呛得人只想咳嗽。
炉口,一个刀疤脸的汉子正拿着一只火钳在炉膛里拨来拨去,随后,便从炉膛里夹出一块通红的铁块……
石子魁被人推搡着,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在他的旁边,还有四个乞丐一样的男子已经赤膊绑在了柱子上。
“嗤——”突然,一股肉焦味飘过来,随之,便是此起彼伏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吼出,在山洼间久久回荡。
石子魁感觉胸部一阵揪心,随后就失去了知觉,接着又被冷水泼醒,有人使劲地抽打他的嘴巴,骂道:“妈的,傻屌,装死啊?!醒醒!”
太折腾人了,石子魁强忍着怒火,慢慢睁开眼,狠瞪着眼前的这个家伙。
这人就是那个拿火钳夹铁块烫画的刀疤脸,他瞅见石子魁的眼神,似乎有些发怵,但望着身边的同伙,还是靠近了,鼻子嗅嗅,骄横地羞臊地骂道:“哪来的一股骚味?哦,是你这货?上不了女人,就自己尿出来了,哈哈哈哈,怎么?不服啊?!我操……”
“王总监,我们这又不是审讯犯人,只是招工啊。哦,社长来了,注意影响!”旁边走过来一个汉子对刀疤喊道。
刀疤这才罢休,临了还瞪了石子魁一眼,意思是:小子,以后注意点。
“辛苦了,各位!”这时,从山洼口跑过来一辆马车,马车还未停稳,上面就跳下一个中年汉子,朝这边叫道,“情况怎样?工人招了多少?”
“社长好!”几个汉子一齐朝他们的社长打招呼。
然后,刀疤汇报道,“今天晚上招了五个,刚刚打了烙印了。对了,还有一个女的!”
“哦?”社长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早就跟你们说过,我们的事业跟女人无关,关键时刻,可别惹出什么麻烦来,怎么就是不听?哦,既然弄来了,也安排一下吧,千万别让人溜掉了,那个,就放在膳房里打杂吧。”
“我们也只是顺便请她过来,应该是救了她呢。”刀疤辩解,然后指着石子魁道,“那个yin贼在这呢。”
社长鄙夷地看了看石子魁,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又不是犯人,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待我?”石子魁一股子牛脾气终于又上来了,他有底线,只要没犯法,他就没有失去自由,他应该是个有着公民权利的人呢。
“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yin贼!”刀疤脸举手就要抽石子魁,被那人拦了下来。
石子魁鼓着腮帮子,吹胡子瞪眼睛地道,“不就是一个土匪吗,还能有错?”
“没人说你犯罪啊!呵呵,但愿你能一直这么牛逼下去!”那个人不急不躁,走到石子魁面前,轻轻拍了拍石子魁的面颊,嘻嘻一笑道,“你应该庆幸自己能够加入到我们的社团里来,尽管我们聘请你们的方式有些特别,但是,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要发财!”
石子魁无言以对。
“看看你的胸牌吧,哦,那是烙印在你胸脯上的我们组织的标志,无论到哪,那个标志都会告诉人们,你是我们‘红莲掘金社’的人。”社长阴险地笑笑,转身问那刀疤脸,“分给他的号码是多少?”
“250!”刀疤得意地笑道,“很凑巧,最好记的数字竟然给了他?”
包括那四个乞丐在内的所有人一下子都麻木的哈哈大笑起来,收不住声,抽筋似地狂笑不已,有的人还很夸张地扭动腰肢,继而又毫不客气地重复了一遍,很光棍地拖长腔调嚷嚷着:“嗬、嗬250,250——”
随后,又引来一阵肆无忌惮地爆笑声。
在别人的嘲笑声中,石子魁垂头撇了一眼胸口,焦糊的“莲花”印记赫然在目,他这才明白,自己掉进了人们传说的万劫不复的“红莲掘金社”的老巢了。
这一会儿,他彻底地绝望了,因为,他太了解这个关于“红莲掘金社”的传说了。
“红莲掘金社”的可怕之处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为什么呢,因为,大人们在小孩不听话时,总会这样吓唬:“你再不听话,就把你送到红莲掘金社去喂狼!”
“这些狗日的究竟要干什么?”石子魁越想越担心了,他无助地望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就仿佛看到了一条条恶狼,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王海,带这几个新人去冲冲澡,今天早点让他们休息,明天一早就要分派工作了,不得耽误!”社长吩咐刀疤脸,说完就走了。
“是!”刀疤应了声,随后就令人拿水瓢将锅中沸腾的水舀了起来,又掺了些冷水,用木桶装好,候着。
“这鬼地方!”石子魁心底骂着,却不由得担心起那个女孩了,在这个人鬼不分的魔窟里,纯爷们都受不了呢,那女孩又该怎么活啊?
石子魁总算被解开绳子放了下来,他胸口的灼痛和全身的痛楚一起袭来,在几个社员的注视下,他只有龇着牙忍着。
在月光下,赤膊的石子魁被强迫着脱掉了遮羞的裤衩,然后,就和那四个乞丐一起,赤裸全身,被人吆喝着,像赶猪猡一样的推推搡搡地挪到一个栅栏里关着。
几个人跌跌撞撞的,还未站稳脚跟,就听见“哗”的一声,一桶温水隔着栅栏倾倒了过来。有一个家伙还被水呛着了,不停地咳嗽起来。但是,没人理他。
石子魁同样是毫无准备,他便伸着头,耐心地等着再来第二桶温水的冲洗,可惜,竟然没有动静了!
几个人就一桶温水?这叫神马玩意儿?石子魁很郁闷。
乞丐们在王海的吆喝下,一个个的跨出了栅栏。
石子魁已然愤怒了,他光着身子站在栅栏里,丝毫没有出栏的意思。
刀疤脸王海看石子魁这样,阴险地笑了笑,但没有笑出声来,接着就敲着木栅栏,朝石子魁咆哮道:“好了,250,出来!……”
第50章 危险的游戏
第50章危险的游戏“这就冲好澡了?拿我们当猪崽子打发呢?”石子魁心中怒骂。
然而,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下,后背上就又被人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赶忙套上裤衩,忍着痛和四个乞丐一起,跟着王海去那刷了编号的茅草房子,准备休息了。
石子魁的房号是8号,和他同住的是同来的一个乞丐,还有一个已经在这不知住了多久的瘸腿老汉,知道那老汉是瘸腿,是因为,在他床头,放着一根拐杖。
“老罗头!”王海将石子魁和那个乞丐推搡进屋,对那瘸腿老汉叫道,“这个250和315就住你这了,有时间跟他们讲讲这里的规矩。”
瘸腿老汉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咳嗽一声,表示他的存在,但并不表示他对王海命令的顺从。
王海竟然无所谓的瞥了一眼老罗,就扔下石子魁和那乞丐走了。
石子魁探身上前,来到老罗旁边的一张空床上,刚要躺下,就听见老罗骂道:“滚一边去,这不是你呆的地方!250。”
“我是有名字的,你不要这样叫我!”石子魁也吼了起来,“老棺材。”
那个乞丐只是傻笑,指着自己胸口的“红莲”烙印,道,“嘿嘿,我们都是正式工,都是自家人。”
石子魁依旧很光棍地爬上那张与老罗并列的空床,不管老罗怎么瞪着眼看他,就一头倒下睡了。
不一会儿,石子魁呼噜声震天。
老罗头明显是有点吃不消了,他一只手撑着坐起来,倚靠在床上,拿起一根拐杖,伸到石子魁的床边,猛地一敲,骂道:“猪猡,别呼猪头了,再呼就烂了——”
可石子魁懒得理他,很随意地翻了个身,继续呼噜连天!
乞丐也很无奈,抓起自己的破衣服,裹住自己的头颅,然后,竟然和石子魁一样,也跟着呼噜震天。
——“起来!懒货——”是王海的声音,石子魁睡得正香的时候,就被他一巴掌打醒过来,“上工了,250,听到没有,起来!!”
老罗头也被惊吓着了,他埋怨地哼了一声:“真不该让他们到这边来,搅得我都没法休息了!”
王海对石子魁这个大yin贼格外“关照”,所以,乞丐根本就没挨着打,听见叫声,他便哧溜一下跳下自己的靠近门口的床,惶恐地看着王海,等待发落。
石子魁打了个哈欠,他坐起身来,牛逼轰轰地追问道:“才什么时候?他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海意外地没有接茬,他瞥了瞥瘸腿老罗,然后,倒是认真地对新来的这二位爷说道:“你们是新来的,得了解一下这里的情况,所以,要赶早,先要学学这里的特殊的手语和专用语言,要派用场的!怎么,老罗没有跟你们说吗?”
石子魁想道:新来的?不也包括了那个女孩吗?!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样子!这事也有点怪她的!昨晚上没能得逞,却被人押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石子魁的脑子里一团糟,他看了看老罗,二话不说,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慢着,穿上我们的工作服,到昨晚上‘印花’的空地上集合。”刀疤脸王海给石子魁和那几个乞丐分别扔过来一套紧身的衣服,衣服的胸襟上绣着一朵红莲花。
重新站到几根柱子下,另外几个人也已到场了,看着已经熄灭的炉子,他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如此,还得认真地记着这个红莲掘金社的特殊手语。
给他们讲授特殊手语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刀疤脸王海,后来听说,这一套特殊手语就是王海自己发明的,为的就是能够让来自五湖四海的汉子在井下工作的时候,行之有效的进行沟通,亏他想得出!
大概用了一个时辰,王海就把一般的动作灌输给了石子魁他们几个,然后,和已经起床的所有工人一起吃了早饭,就往金矿赶去。
拉他们上工的是马车,一共三辆,石子魁和另外两个乞丐加上车夫和其他的人一共有九个,他们的车是最后一辆车。
这车跟昨晚上社长的马车有所不同的是,车上没有蓬,而且很脏,沾满了污浊的泥浆。
一路颠簸了不到一袋烟的时间,车子到了一个小丘的拐弯口,石子魁乘坐的那辆车竟慢了下来,转眼就不见了前面的两辆车。
“怎么回事?”押车的刀疤脸王海在后面追问道。
今天负责在后面押送的两个小监工昨晚上被社长调去另用了,所以,作为总监的王海临时盯着,这会儿,不免有些孤单。
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驾车的车夫调转头来回答说是尿急了,憋得难受。
刀疤脸王海骑着马,跟在后面叫道:“就地解决!”。
可是,车夫又突然捂着肚子,说好像要拉稀,然后也不管王海怎么叫唤,跳下车就往远处狂奔。
王海情知不妙,他勒住马,抽出号角紧急吹响起来,接着就大声叫道:“站住!”
车夫不管不顾,毅然决然地头也不回的向前猛冲。
这时,坐在石子魁旁边的酒糟鼻子狠狠地瞪了一眼石子魁,示意他挪开屁股,然后就猛地站起,他一把掀掉马车上的一块挡板,奋力朝王海的后脑勺砸过去。
王海听到风声,随即转身,却还是慢了半拍,那挡板一下子拍在他的鼻子上,顿时就鼻血横流。
酒糟鼻子飞身下车,钻进河边的芦苇荡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自始至终,石子魁一动没动,他还在幻想着如何才能搞到那个女孩。
和石子魁一起入伙的乞丐以及其他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但只是一瞬间,就有人骚动不安地鼓动道:“现在不溜,更待何时?兄弟们,快跑!——”
于是,一车子的人都纷纷跳下马车,四下路跑。
捂着鼻子的王海急了,他一挥马鞭,将刚刚着地的几个人抽倒,再将右手拇指与食指伸进口中,吹起了长长的哨音。
前面的两个领队听到王海的呼救信号,赶紧掉头往回赶。
那个谎称拉屎的车夫跑出去没有多远,就被人用刀顶着押了回来。
悲催的是,一直未动的石子魁见别人都逃了,也乘乱跳下马车,但是,一抬头,就是一把长柄剑指着自己的脖颈,石子魁和所有企图溜掉的汉子一样,稀里糊涂地再一次被人绑了起来。
王海气呼呼地一脚踢中车夫的肚子,那人立马倒了下去,旁边的一个领队上去将车夫拉起,猛地一记勾拳,再次将车夫打翻在地,骂道:“垃圾,跟我们过招?他妈的,岂不是找死啊?”
“你,你,还有你!”王海随手指指被绑着的石子魁和那两个乞丐,嚷道,“给我掘坑,快点!”
石子魁这才得以松绑,接过一把铁锹,和两个乞丐一起挖掘起来。
大概有一人深的时候,王海才叫停,他阴损地笑笑,朝押着车夫的一个监工招招手,示意他将车夫推下坑去。
车夫仿佛明白了王海的意思,连忙哭喊道:“王哥,饶命啊!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
王海不再说话,他的脸上除了疤痕变成了酱紫色之外,别无表情。他看也不看车夫一眼,只是轻描淡写地往刚刚掘开的深坑努努嘴。
监工也不再用手推,而是直接一脚下去,就将车夫送进了坑中。
“填坑!”王海冷冷地对石子魁和两个乞丐下令。
车夫马上就急傻眼了,他狂呼乱号起来:“王哥,王爷爷,您大人有大量,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交,我全都交……”
“交?交什么?!你确定我还会相信你吗?”王海冷笑,他不时地摸摸还痛着的鼻子,朝石子魁他们吼道,“埋了!”
“王爷爷,我——”车夫抖抖瑟瑟着,他站在坑中哭丧着脸,望着周遭这帮冷血动物,急忙拉扯盘着的发髻,从里面抖露出一丝丝的金丝,央求道,“我可都交了啊!求您饶过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儿女,这一出来,就杳无音讯的,他们不知该急成怎样了?我,求您放过我吧!我只是想回家的啊。哦,我知道我错了,我,我不回去了……”
监工蹲下身子,和王海一样,面无表情地接过车夫手中的细细的金丝,转身默默地递给王海。
王海狐疑地瞅了瞅坑中的车夫,从腰间拔出一把锋利的尖刀,走到坑旁弯下腰来,揪着车夫的头发,很果断地挥刀割掉那人的头发。
他将头发捏在手中抖了抖,见没有任何的东西掉落,不免有些失望,便再伸手按住车夫的脑袋,将车夫的贴在头皮的短发拂来拂去,依旧没有任何的残留。
王海阴损地笑了笑,突然,他一把揪住车夫的耳朵,很流氓地一刀割下,狠狠地骂道:“跟我斗法?哼,还嫩了点!惩前毖后是必须的,这就算这是对你的一次惩罚!留下你的狗命,给我好好干活!不要再有任何的幻想。”
车夫痛得一阵狂叫,昏了过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王海命令石子魁和乞丐下坑扶住车夫,将车夫拉上地面,然后,对众人说:“都给我精神点!别耽搁了大家发财的机会,上路了——”
石子魁看见那只滴血的耳朵从王海的手中扔了出去,不由得一阵心慌,这是他第二次亲眼目睹到的暴力,不过,比起上次在元梓堂的恶斗来,却是惊悚多了!
这一刻,石子魁再也没有精力去想女人了,倒是深深地体会了弱者的含义。
看那车夫痛不欲生的样子,石子魁又想到了自己曾经被打断过腿,禁不住颤抖起来,心中想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啊!哥们,你太不走运了!
重新被绑起来的众人也不再吱声,更不敢抬头,在众多监工的刀剑押解之下,老老实实地重新上车,赶往淘金点。
一滴滴鲜血滴落在泥泞的路上,跟着就被车轮和马蹄碾过,深深浅浅的车辙和混乱不堪的脚印遮没了淡淡的血迹,风吹过后,了无痕迹……
第51章 光棍的情愫
第51章光棍的情愫石子魁被掳进了掘金社,这日子真可谓暗无天日。
第一天上工,那个车夫想逃跑就被抓,藏着的一点点金丝全部没收,还被割了一只耳朵,当天就被人用绳吊着,悬挂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废水池中。他的身子有三分之二浸没在臭水里,水下,不时地有臭虫老鼠过来骚扰他一下,于是,空荡荡的禁闭室里,就不时地传来车夫那充满恐惧的叫喊。
那个车夫被关了三天的禁闭,这三天里,不让他吃饭,足足饿了他三天,等到第四天拉他浮出水面,他就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正常思维。
然后,王海就让人将他送到淘金点去,留在矿上,像狗一样的栓在一个小木屋里,锁着脚镣,让他看管工具。
让一个疯子看管工具?才不是呢!这是掘金社所说的杀一儆百的伎俩。
关于车夫逃跑的事情,让每一个人想来就有点后怕,不过,那个酒糟鼻子怎么就没有了踪影,难道他真的就逃掉了?没人知道,更没有人敢四下里随便打听了,这是一个永久的迷,藏在每一个人的心底。
石子魁日复一日的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山坳里掘金,不为自己,却是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红莲帮”卖命!心中忿恨不已,但又恨迷茫,他觉得,从此,他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了,就好像自己已经死去,便没有了往日的粗犷,就连仅有的一点偷生的希冀都荡然无存了,甚至开始心安理得地认真做事了。
他之所有不敢提起他有一个当知县的堂弟,是因为,他听到过有人议论,红莲帮要大闹淮县,攻击雷州府,挺进大顺京都,直取大顺基业江山呢。要再告诉别人,淮县的知县就是自己的堂弟,便无异于找死!
现在,他唯一遗憾的是,从来没有真正触碰过女人!
原来他最大的愿望是,哪天也能够风风光光地逛一趟越秀楼,可是,那楼竟然被当县令的堂弟烧了、封了?可惜了那个有名的楼啊!想必会有多少人忌恨县令呢。
这样一想,石子魁竟然恨起柯寒来,若不是因为躲开他的追寻,才不会碰到这些土匪流氓啊!
后来,石子魁竟然一心一意地想到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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