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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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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心中悬疑,不知马同志意欲何为,有点心慌,就差点砍了自己的手指,便不再做声,却仍旧难以专心自己的手头工作。

马常发拎着肉,付了钱,尴尬地站了许久,估摸着今天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了,正要转身,就见老爷府上的阿丁飞奔着来了,便赶忙迎上去。

阿丁递上柯寒的亲笔信,马常发还是有些惊讶的。

“老爷果真变了啊!原来他写的那些字,叫人很是不敢恭维的。现在,却……!啧啧,大概背地里下了不少苦功呢!由此看来,老爷也是下定决心,非得治好淮县不可!我也得抓紧时间训练咱们的队伍了!!……”看了信封上的字,马常发满腹狐疑,不敢相信柯寒竟有如此大的进步!

这一下,马常发竟破天荒地打内心佩服起柯寒来。

马常发让阿丁先行回去,随后赶紧打开信封一看,只见上面清晰地写着:“速领群豪来县衙,实战演练,不得有误!”

读了老爷的信函,马常发便马不停蹄地直奔三号基地,他知道,对于“鳄鱼”们来说,最缺的就是实战,难得有这一机会,必须认真对待!

背后,云记老板呆立着,唏嘘不已,他盯着远去的马常发的背影,惊诧于马同志的去向怎么不是衙门了,于是,瞪大的眼珠子似乎又差点掉落地上了。

云记老板不住地摇头叹息,心中道:“这愣头青,咋咋呼呼的,是要干嘛呀?让这帮人办事,哎,淮县算是阳寿快尽了!”

……

当那些“鳄鱼”们听说要实战演练了,都激动得不行,一蹦一跳的,开开心心地立即跟着马常发一路狂奔,赶往衙门。

此刻,柯寒已官袍加身,正襟危坐在大堂之上。

案前两旁,本来应该站着差役的地方,只有阿丁和李叔以及几个家丁站着,毫无威严肃穆可言。

门口击鼓叫屈的竟然是“越秀楼”里那个泼辣的老板娘!

“威武!——”李叔扯着嗓子叫道。

“升堂!——”阿丁随后也高声嚷着。

几个家丁也跟着熙熙嚷嚷地喊了一声:“肃——静——!”

然后,众人一起将手中的执仗狠命地敲在铺着青砖的地上,倒也有些气氛。

那个老板娘怒气冲冲地跨进门槛,哪有伸冤叫屈的那个模样了?反而像是有多少的愤慨要对不争气的下人发泄一般。

老板娘一进门就吼道:“真是反了天了!一把火烧了我们的‘怡养堂’不说,还趁乱带走了我们花钱买来的‘刺玫’,我说大老爷啊,你可得给咱做主,把这些刁蛮任性的家伙抓了起来,陪我们的损失啊!……”

“堂下何人嚣叫?!”柯寒才不管你是什么老板娘呢,他端坐在大堂之上,头也不抬,喝问一句,心里却骂开了,就这样一股风似的闯进衙门,老爷我的颜面何在?操,当我是你的靠山老何呐?

老板娘一愣,继而又不以为然,这才将肩头一耸,仰着脸道:“大人好记性,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哎呀,我说大人,咱那‘越秀楼’你可没少光顾的啊,怎么现在却又……”

柯寒长哼一声:“阿——赫——!”

众家丁随之又将执仗往地上狠狠地一敲,齐声嚷道:“威——武——!”

老板娘傻眼了,这淮县衙门,她向来都是来去自如的,怎么这一刻竟变味了,连老娘我侯赛英也要遭此责难?她重新认真地瞅了瞅堂上之人,原来不是何师爷啊?

合着这老娘们根本就没把柯寒放在眼里?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师爷?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柯寒猛地将惊堂木一拍,严肃地道。

第32章 现在进行时

第32章现在进行时侯赛英本想来县衙找那何师爷诉苦的,却不见了何师爷的影子?

正私下里纳闷呢,又被这轻易不露面目的县令吓了一跳,再一细看,才知道,县衙内连这廖廖可数的衙役也全换了个遍,惋惜的是,都是些几近老弱病残的样子,似曾相识又并非认识的,虽有一两个年轻一点的,又太过稚嫩,不足以镇住场子。

尽管如此,但听师爷说过关于县太爷的暴戾与野蛮,就有些心虚,却又不甘心被人如此待见,毕竟,自己在淮县这个地方也是数得上的风流人物,平时只有训人的份,哪能忍受这般委屈?便毫无顾忌地耍起泼来。

她直接往地上一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道:“世风日下啊!大人,您一直很关照的‘越秀楼’竟然也要遭人祸害,昨晚上……”

柯寒很粗鲁地打断侯赛英的话:“很惭愧,我有过关照吗?就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谈何关照?夫人,请注意言辞!”

侯赛英彻底傻眼了!心里骂道:狗官,装佯?!好一个白眼狼啊?!说变就变?平时也没少让师爷带上好处,怎么,转眼就不认账了?

见侯赛英傻呆呆的样子,柯寒有点不耐烦地又拍响了惊堂木,重复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众家丁本来就对这位夫人极为反感,偶尔见过她一两次的(当然,她从来对县太爷府上的家丁都是视如空气,根本不拿正眼瞧上一眼的!),还都是应着师爷的招呼才来的,颐指气使的来衙门飘过一个身影,那个作威作福的样子,仿佛这衙门就是她家开的了。更何况,她与何师爷背着县太爷的苟且之事又实在令人恶心。

也有人曾经想要告诉县太爷来着,可恶这县令也是没心没肺,每每还要被骂个狗血喷头,只得作罢。

然而今天,真是奇了怪了!看样子,这夫人的伎俩根本就不入县太爷的法眼?并且还有可能发生更为抓狂的事情,当然,这其中的奥秘便不得而知了!

既然这一刻连县太爷都不认账了,何不趁机也发泄一下纠结在心中的郁闷?

大伙心领神会,便又挤眉弄眼地再一次将执仗在地上敲得震天响,扯开了嗓子嚷嚷着。

“跪下!”

“威——武——!”

“民妇姓侯,名字叫赛英,是‘越秀楼’……”侯赛英不再傲慢,她思绪飘渺,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黯淡地回答着柯寒的问话,以至于后面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了。

老板娘的声音很轻,柯寒不悦,又一拍惊堂木,道:“大声点!”

那女人就重新大声复述一遍。

“侯赛英?”当确定女人的名字后,柯寒当场笑翻,神情恍若隔世,心中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名人,他口中念念有词,“萨达姆?侯赛英?……”

“那狗官,精神有点失常,老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在他面前说话做事,都得小心一点才是!”对照师爷说过的这句话,想起师爷说这句话时咬牙切齿的神情,再看看柯寒现在莫名其妙的笑,就让侯赛英更加的害怕恐惧起来。

侯赛英不明白柯寒的意思,以为是师爷所说的“发疯”又要开始了。她跪在地上仰望着众人,仿佛看到了一个个曾经被她逼疯逼死的冤魂野鬼在向她示威,竟吓得瘫软了,蜷缩成一团伏在地上哭泣。

……

“越秀楼”里,谢老板神情颓丧,他烦躁地来回踱步,继而又问身边的一个尖嘴猴腮的人,那人还穿着衙役服装,是“越秀楼”的打手:“师爷真的去乡下了?”

“是的,老爷!”那个尖嘴猴腮的瘦猴答道,接着还摇了摇头,又补充了一句,“您已经问了三遍了。要不我们一起赶去县衙瞅瞅?夫人去了有好一会了,不知那狗官会如何对待……”

“嗯,平时就不怎么接触的,有什么事情都是师爷帮着搞掂,还真没少阴损他。哎,怎么这么巧?师爷会在这个时候下乡去?一直不问事也不懂政事的这鸟官,整个一个糊涂蛋!这一次怎么突然就想起来要主事了?什么事都怕闹腾,昨晚上的这一档子事,还不知道会被他扯成什么样呢?就怕他假公济私,跟我们耍阴的!官字里面两张口,说不过他啊!”谢老板长叹一口气,幽幽地道。

“要不干脆办掉他?来个一劳永逸。”瘦猴毫无耐心地吼吼着,“偌大的一个淮县,让这毛事不懂的怂货来治理,这心里,真他妈的窝火!”

“谁说不是呢?”又一个打手发飙了,手中擎着一根木棒,忿忿地道,“师爷在外面打拼的,凭毛让他坐享其成?这憋屈的!”

“干掉他,来个爽快点的!”另一个倚在门口,用一把锋利的尖刀剔着指甲缝里的污垢,挑出来,用嘴吹掉,放声吼道。

“没那么容易让人搞定的!”谢老板如鲠在喉,他又轻叹了一口气,再问道,“他身边的那个护卫,哦,怀柔派的,叫什么来着?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对了,我们的怀柔派的兄弟胡松明现在怎样了?没什么大碍吧?”

“还未完全苏醒过来,躺在那尽说胡话。”几个打手不约而同的答道。

“身上尽是焦黑的斑点,外衣倒是完好无损,真是奇怪得很!弄不清到底是咋回事了!请来的郎中根本就看不出名堂,说从未见过这样的症状……”瘦猴补充道。

谢老板听了这话,难过地摇了摇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糟糕的是,那个新来的‘刺玫’也不知去向。”瘦猴若有所思地对谢老板说道。

“要加紧寻找!不惜一切代价,知道吗?”谢老板歇斯底里地喊叫着,“那是咱们‘越秀楼’再度发展的筹码,是极品贡品!!”

“烧毁的‘怡养堂’里抬出来两具尸骨,核对了一下,一个是‘李记绸庄’的李玉胜,一个是他的御用侍从,我们‘越秀楼’今年刚刚封号的一号楼花赛西施……”瘦猴还是诚惶诚恐地向谢老板报告了火灾发生后的情况。

谢老板无力的低眉垂眼。

“老爷,我们的主子是师爷,这一次,说什么也不能让狗官县令来插手这事!反正他也是拿钱买来的这顶乌纱帽,我们不如替天行道,取了那狗官的性命,除了咱们主子仕途上的绊脚石,省得他妈的老是碍着我们,让人放不开手脚干大事!”见老板沉默不语,瘦猴激情澎湃地建议起来,“老爷,这么多年了,咱‘越秀楼’容易吗?可不能再犹豫了,老爷!……”

谢老板未作反应,却冷不丁地问道:“那些烟具都收好了吗?可不能散落了,授人以柄啊。这趟水,浑的!……”

“收好了,都集中在仓房里呢。”倚门拿刀的那个赶忙答道。

“‘刺玫’们的情绪怎样?有安排吗?”谢老板依旧不放心,不等下人答话,他咬牙切齿地道,“我要抓到那个凶手,亲手宰了他!”

……

与此同时,三号基地上的“鳄鱼”们也已迅速行动起来了,他们在马常发的带领下,正在往县城的衙门里赶。

来到一条无名的小河边,听到哗哗的流水声,一个人就条件发射的急着想要撒尿,他急吼吼地朝路边的草丛奔去,刚要掏出“龙头”放水,不料却惊动了躲在一旁蹲着的一个受了伤的披头散发的女孩。

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随后,就见那女孩惊慌失措地狂奔不已。

路上,听见喊叫的众人都怪声怪气地大叫、起哄。

放水未成的那人先是一愣,随后也大叫着朝那女孩追了过去。

不一会儿,女孩到底跌倒在地,跟上来的那人唏嘘着赶到,连声骂道:“被你吓的,连尿都缩回去了!”

女孩一脸的惊恐,不敢应声,只是惶惶不安地盯着那人看。

令人惊讶的一幕终于出现,那人看着仰面朝天的女孩,嘻嘻一笑,掏出自己的宝物,就要对着蓬头垢面的女孩放水。

女孩吓得哭了起来,她紧闭双眼,却听见“嘭”的一声响,受伤的不是自己,却是正要放水的男孩,然后,她赶紧一骨碌爬起来,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还抬脚猛踢男孩的马常发。

“妈嘞个逼的!将老子驯化的东西当做驴屎蛋子拉掉了?”马常发一边骂一边踢,“剩下没用的伎俩来欺负女孩子?还有什么资格当护卫?”

男孩狂喊:“师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其他“鳄鱼”也是张大了嘴巴,却一点也不敢附和。

“说,老子叫你们怎么做人的?”马常发不解气地吼道。

众人面面相觑,随后,这些聪慧的家伙一起朗诵起了柯寒手抄的《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嘹亮的军歌以读诵的方式在基地上空响起。

女孩依旧一脸惊惶,惴惴不安地盯着马常发和他的弟子们。

马常发则回过头来朝女孩一笑,然后,又举起右手,向女孩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这个军礼,是柯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教会他的)。

接着,马常发用少有的文绉绉的语气说道:“吓着你了吧?真是对不起啊,都是我管教不严!我替他向你赔罪!”

女孩愣住了,呆呆地问道:“你们不是‘越秀楼’的吗?”

马常发一愣,随后就用力地点了点头。

女孩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她长舒了一口气,又昏倒下去。

众人一下子呆住了,不知如何是好,马常发朝刚刚要对着女孩放水的男孩吼道:“邱八,背着!淮一队听令,县衙方向,跑步前进!”

第33章 斗法

第33章斗法淮县街头,赶早市的人们议论纷纷。

一家茶室里,三五个老头凑在一起,他们端着茶盅闲聊着,一个个的时而嬉笑,时而惋惜地叹上一口气。

“昨晚上‘越秀楼’里的‘怡养堂’失火了。听说,‘李记绸庄’的李老板和‘越秀楼’的赛西施赤条条的睡在那,活活呛死了!”有人开始发布新闻。

“可惜!那个如花似玉的赛西施,就这么没了。”有人叹息。

“奶奶的,被那狗日的李玉胜常年包着,糟蹋的!”有人开骂了,既是妒忌,又不乏怜悯,抑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句空骂。

“报应!天杀的李玉胜,肯定是……”这是妒骂,紧跟着又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想:“那家伙活该!”

“老板,来一壶碧螺春,冲好了,放着!今儿个我请几位爷的客。这天字一号的‘越秀楼’也有今天?够他妈的喝一壶的!别看姓谢的平时那冲样,要不是那谁撑着那黑腰,指不定谁是这淮县娱乐业的老大呢!!这位爷说的对,报应!”果然有人开心不已。

“李老板!抱着赛西施在‘怡养堂’挺尸的那位可是您的本家啊。您这样说道,小心被人当做那放火的歹徒给告了啊!”有人就嬉笑着,热心地提醒。

众人却是开怀大笑。

“放心吧您呐,听说有人看见了,是一个侠客放的火。”被称作李老板的笑罢,继续说道,“我才懒得管那屁事呢,咱那‘醉月轩’专接文人雅士,谁稀罕和那‘越秀楼’比试了?咱们这,哪儿说哪儿了,都是自家兄弟!喝茶!!”

“不!好像是两个人呢,还救走了一个姑娘呢,哦,‘越秀楼’的好像称作‘刺玫’。”有人呷了一口茶,意犹未尽地道,“那个啥,好像这事儿还没完!……”

“嘘——,‘越秀楼’的狗来了。”有人提醒道。

“看把他们得瑟的,都是那师爷罩的,一个个人模狗样的,还堂而皇之的穿着衙门里差役的衣服?”还有人小心地嘀咕着,拿眼朝门口瞟了一下,低头喝茶。

果不其然,眼下就有几个身着衙役衣服的越秀楼的打手匆匆地打茶室的门口路过,等他们走得远了,喝茶闲聊的茶客们都狠狠地不约而同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继续闲话。

另一桌上,一个头戴斗笠的年轻人从腰间的褡裢里掏出几枚铜钱,一枚枚的排开了往桌上一放,朗声道:“小二,结账!”

那人说罢,却不等店小二前来,就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来,不远不近地追着“越秀楼”的几个打手而去……

这时,县衙里的大堂之上,柯寒正义正词严地怒斥着侯赛英。

“你竟敢信口雌黄,诬蔑师爷?哼,他几时成了你们‘越秀楼’的人了?难不成衙门的一个师爷,竟艰难到要靠提取一个旅馆的收益来养活自己?哼,简直是笑话!”柯寒满脸怒容,惊堂木时时拍得震天响,“来人啦,快快将这泼妇收监了……”

“且慢!”突然,门外传来谢老板的一声叫喊,“大人且慢!”

柯寒轻咳一声,将惊堂木一放,放眼朝门口一瞥,心里想道:“到底来了。”

谢老板跨进门槛,僵直地站着,在他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三个身着衙役服装的打手,这一刻,他倒仿佛是一个微服私访的县令,前来兴师问罪呢。真他妈的——牛!

柯寒坐定身子,故作惊讶地问道:“来者何人?”

谢老板却很嚣张,他冷眼看着柯寒,既不躬身,也不屈膝,径直狂妄地反问道:“大人好记性啊!这是要收谁的监呢?”

侯赛英见丈夫来了,似乎有了一些胆气,她稍稍往后一挪身子,就闪身藏在几个打手的身后,死也不肯转出身来。

堂上的几个家丁瞅了瞅柯寒,全指望他发力了。

李叔他们几个心里都在想:这一次,若不出头,别指望还能有什么机会搞掉师爷了!更别说什么威望了。不过,既然老爷决定动手了,就肯定有必胜的把握!老爷这是要来个釜底抽薪呢!!

这样想着,没有功底的几个家丁虽然怵那几个打手,却还是挺直了腰杆,只是未敢敲着执仗大喊“威武”之类的话罢了。

柯寒看在眼里,也是心知肚明,他并不急着发话,反而将案头的茶杯端起,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很牛逼地重复问道:“来者何人啊?我没派人接你啊,怎么还有本县的衙役跟着?哦,那些是本县的衙役吗?你不会是来自首的吧?……”

“狗官,少来这一套!”谢老板气极,大吼大叫起来,“我们‘越秀楼’遭了火灾,我家夫人前来报案,你不受理,反而要将受害者收监,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咆哮公堂之上,不像是报案的,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了?”柯寒却很平静,端坐堂上,呵呵一笑。

这时,衙门口围了一圈人看热闹,纯粹的是看热闹!

一直以来,人们都因为这县令大人的脾气暴戾,甚至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故而对衙门失去了信心。于是,有任何事情都不会来衙门解决,反而是找民间的一些德高望重的老族长或前辈私下解决。

因此,今天,“越秀楼”叫屈,倒要让人们瞧个稀奇了。

围观者大都在心里唾骂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

“哼哼,大概是利益不均,窝里反了?!”

“看这些王八蛋怎么斗法?操!”

“驴日的,都死了才好!省得祸害人!”

“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是本县的职责,没错!可是,好端端的‘越秀楼’遭了火灾,这天灾人祸的,怎么单单就成了老爷我的不是了?试问,我什么时候成了你们‘越秀楼’的门神了?”柯寒怒容终现,他诘问谢老板。

围观的众人一怔,嘻嘻一笑,期待着大戏上演。

有人窃窃私语道:“看吧,掐上了!”

“你们凭什么就敢告诉我说,是有人纵火了?证据呢?”柯寒继续发飙,他很光棍地问道,“你们如此荒唐行事,难道是怕老爷我闲得蛋疼?!”

柯寒这一席话,果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围观的众人皆是惊讶错愕,衙门内外紧跟着又是嘘声一片!

有人掩嘴偷笑,小声议论着,偷偷地骂道:“果然是一个既怕烦又无能的昏官!”

突然间又听见“啪”的一声,惊堂木再度响起!

“侯赛英!”柯寒叫道,“你可否将你刚刚说的话再讲一遍?”

躲在打手背后的刁妇筛糠般瘫软了,谢老板当然不知道他的老婆在大堂之上说了些什么话,见侯赛英这般情景,估计也不会有什么好事,便欲退出,可惜,这时,已身不由己了,围观者实在太多,都将衙门里外堵了个严严实实的了,再者,这好戏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退场?

“好,你不说是不?我替你重述一遍如何?你说‘越秀楼’这几天收了一个‘刺玫’,哦,你怕我不懂,还特意解释说,‘刺玫’是‘越秀楼’的专用术语,就是小姐的意思。嗯,端茶送水的,也没什么呀,怎么就死活不肯干呢?我就纳闷了,这么大的一个‘越秀楼’,淮县就一个,喏,这薪酬又高,条件又好,当然这是你侯赛英说的吧?这小姐一个,你说不干就不干呗,又没人强迫你是不?反正又不花多少钱啊钞的,外面再招人呗,可你怎么又说什么匪徒抢人不成,就放一把火烧了你们的‘怡养堂’?没这么严重吧?那个不肯干活的‘刺玫’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吧?走都走了,还要烦这神干啥?根本就没这个理嘛!”柯寒故意扯着喉咙说话,他特地要让里里外外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他的话,“还说什么何师爷可以作证,你们‘越秀楼’用工的时候,他都有把关,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诬陷,诽谤!官不经商,古来有训!我们的何师爷这一会儿还在桃花坞筑路呢,让他知道你等如此这般德行,不知要作何感想了?!我来问你,侯赛英,你如此胡搅蛮缠,难道还不足以收监问罪?……”

“胡说八道!”谢老板气得青筋,他冷哼一声,转身给了侯赛英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个‘刺玫’是我们花大价钱买的!”

侯赛英捂着红肿的脸庞,无望地望着谢老板,努力摇头,示意他不能再说了。

可是,谢老板发疯似地吼道:“老子花了一千两,那都是真金白银啊!”

“哦?你这是买商品呐还是买奴隶唦?”柯寒试探地问道。

“老子有的是钱,想买啥就买啥!你这狗官,管这么多作甚?比起何师爷来,你太嫩了点!呵呵,老实告诉你吧,你的日子不会太长的了!真懒得与你理会!”谢老板急红了眼,他狂妄至极,扯着嗓子乱吼,接着又朝他的几个打手挥挥手,忿忿地道,“咱们走!……”

“好大的口气!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哼!你咆哮公堂,目无法纪;你道德败坏,买卖人口;你肆意妄为,诬陷朝廷命官;你私藏凶器,纵容手下冒充官差,危害一方,恣意扰乱社会治安,罪不可赦!今日不将你收监,更待何时?!来人啦,将这无耻之徒绑了!”柯寒扔下一只竹签,却没人接活。也是,面对几个穷凶极恶的谢家打手,李叔等几个家丁委实不够胆量。

见柯寒要动真格的了,众人似乎还有点不敢相信,只静默了几秒,就又一阵骚动。

因为看到县令手下那些人的摸样,实在让人见笑,更谈不上恭维了。

老百姓并不知道,那些都是家丁!众人才不愿在围观一个一直被他们骂做“狗官”的柯寒与谢老板的恶斗时而遭致伤害呢,便纷纷后退,竟闪开一条路来。

越秀楼的打手早已忍耐不住,抽刀上前,准备迎战柯寒了。

当然,哥几个并不看好柯寒的本领,只知道,面前这位县太爷是个空心大萝卜,花架子,经不住恐吓的。

不过,他们还是要借机宰了这狗官的!来衙门之前就已经商量过了。

“不就是一个花钱买了个县令的纨绔子弟嘛?切!杀了他,还不像宰猪仔一样?想来淮县百姓对他的憎恨,若是杀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算是替天行道呢!”几个打手心中大致都这样想着的,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横眉冷对地直接朝柯寒扑来。

谢老板却哈哈大笑着,搀着自己的老婆朝外面走去。

————————————————————————————————————————(兄弟们,别忘了花花送上,别忘了收藏推荐啊!小县令全仰仗各位的支持了,谢谢啦!)

第34章 新兵出更

第34章新兵出更围观的群众见越秀楼的打手握着刀,真的朝柯寒奔去,都十分的害怕,远远地躲开了,却不肯散去,他们要亲眼见证淮县的一大奇迹:假衙役挥刀斩县令!

算得上是一场好看的猴戏!

柯寒依然端坐于案前,他丝毫不为所动,暗地里却已经运足了气息,只等发力迎战!他给自己下了死命令,三分钟内解决这三个狗杂碎。

是的,他有十足的把握处理掉这些残渣!然后,还要尽快捉住侯赛英和她的丈夫,越秀楼的谢老板。

在衙门口让这两个缺德鬼溜掉的话,也太没面子了!

这个时候,养尊处优的几个家丁却有点不知所措了,他们太了解越秀楼里的打手了,一个个的歹毒无比,跟他们斗,悬啊!于是,就怔怔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倒是无比地乖巧。

反倒是李叔显得大义凛然、光棍得很,他竟然毫无畏惧地跨步上前,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行刺朝廷命官,是要犯杀头之罪的!”

三个打手相视一笑,对李叔的话根本不予理睬。

几个人依旧大踏步地冲向柯寒,他们一面挥刀舞剑,一面怒骂道:“这样的狗官,吃人饭,不办人事,杀了也罢!……”

这一声骂果然挺有鼓动性的,底下有不明真相的人竟激动地大声叫起好来,一些仇富恨官的人就差拍手鼓掌了。

突然,“嗖”的一声响,带头骂人的那个打手就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调转头去一看,落在地上的竟然是县太爷的惊堂木!

那人当即火冒,飞身一跃,已然跳到了柯寒的面前,他瞪着一双灯笼眼,大喝一声,“狗官,看刀!”便隔着案桌,挥刀劈下。

柯寒却是不急不忙,他只轻松一个侧身,躲过砍刀,可惜,案桌上多了一个缺口。

第一刀未能赚到便宜,直气得那个打手哇哇怪叫,却又奈何不得,遂又追刀横着在柯寒的胸前划过,柯寒都能闻到刀尖的铁锈味了,他连忙收腹往后一退,再次避过刀锋。

好险啊!柯寒暗叫一声,心头骂道:狗日的何师爷,竟然藏着这么些个武师,替他守着他的行宫‘越秀楼’,难怪如此猖狂!真正反了天了!!无论如何,今天要断了他的翅膀,毁了他的营生!重振老爷我的辉煌雄风!欧吔。

这时,另外两个打手也已经飞身来到跟前,这一刻,真个是昏天黑地、刀光剑影!看样子,他们真的是要直接置柯寒于死地了。

几个人哼哈有声,毫不留情地齐头并进,朝柯寒杀将过来。

柯寒也来不及细想了,他左躲右闪,已退步到“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再无退路可言了,便见他一缩身,蹲了下去……

顿时,围观的群众一下子都傻眼了,汗颜窥视、唏嘘不已!

不错的,是个人,都会同情弱者!眼看着柯寒被打手扑下,围观的人都捏着一把汗,心想,这个县令被逼到墙角了,怕是真的要完蛋了?!

素不知,柯寒这一招叫做“小鬼躲猫猫”。在三个打手的围攻之下,他骤然一矮身形,再迅速从腰间抽出自保的腰带剑,紧接着就是一个“滚地龙”,在狭窄的空间里,剑动龙蛇,翻腾旋转,专攻三个人的下三路。

柯寒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要速战速决!

李叔和阿丁见柯寒蹲了下去,以为县官老爷这下准得去见阎王了,不由得后背灌风,一阵子的心惊肉跳!

俗话说,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自己侍奉的还是一县之长啊!于是乎,阿丁和李叔又破天荒地不顾一切地举着执仗,大吼一声,追着那几个人,将执仗抡圆了朝打手的后背劈过去。

奇怪的是,就在这时,只听见“啊啊”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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