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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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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讯,却隐含了很多内容。
一时间,“鬼帮”的家伙就支支吾吾,一点也不干脆了。
候在一旁的“弹弓帮”的汉子们,有几个人就讨好般地乱哄哄地对柯寒道:“报告督察大人……”
“本尊已不做督察好多年!”柯寒不冷不热地道。
几个家伙面面相觑,尴尬地瞅了二位神捕,得到点头应允后,含糊其辞地道:“大人,他们是李莲亘的孙子辈,好久没捞到好处了,眼见得那个大阉人死了,便起了歹心,无非就是想要另立门户,谋反啊!”
柯寒点点头,笑道反问道:“有道理,老话说的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嗯,本尊再来问问你们,你们去那又是干什么的呢?”
“弹弓们”不由得一愣,他奶奶的,这不是惹火上身嘛?便闪烁其词,慢慢地隐了下去,乃至索性不再言语。
“李潇、张嘉栋!”突然,柯寒失去耐心地朝二位神捕喊道。
“在!大人。”二位神捕不约而同地答着话,跑近柯寒的跟前,拱手而拜。
“据大顺律法,对于谋反者,或集体聚众起事,以扰乱社会秩序者,造成人员死伤,在社会上产生恶劣影响的,当如何处置?”柯寒问二位神捕。
李潇和张嘉栋愣了一下,他们只管负责抓人,对于如何处置,的确不太清楚!这些事,当归属大理寺卿来管的。
“貌似你们神捕也不精通啊!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们新立刑罚种种吧!”其实柯寒并非真的是要问询如何执行刑罚,他自有主意,便不等二位神捕开口,就接着说道,“我只讲重刑犯的处罚,分别有——凌迟、车裂、斩首、腰斩、剥皮、炮烙、烹煮、剖腹、抽肠、射杀、沉河……”
不等柯寒说完全部,就有人受不了了,光听这名词,就吓得浑身筛糠般抖动不已,有的连裤子都尿湿了,跟着就“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
可就有些不埋账的,挺直腰杆死扛着,这个,影响可不好,若不打压下去,果真逼你面对众多案犯施以酷刑,给人以暴戾之口舌,未免不好,可是,又不能听之任之,哪能让一些坏分子和自己对着干呢?看来,有些家伙光用恐吓还不行,得动真格的!
这样一想,也实属无奈之举,没法,只有杀一儆百了!
“你们过来!”柯寒随便指了“弹弓帮”的几个汉子,怒气冲天地吼道,“去把掘坑的锄头拿来,快!”
那几个汉子不解地照做了,拿来锄头,随柯寒一起走到院外一条断头巷口,就听见柯寒命令道,“掘坑!”
“弹弓帮”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胆战心惊,却又不敢违拗,这就挥起锄头,不一会儿,就掘开了一个大坑。
柯寒点点头,朝在后面站着的“弹弓帮”的几个大个子吩咐道:“你们,给我把那两个站着的、死不悔改的混蛋揪过来!”
原本站着的两个家伙见柯寒动了真格的,一下子慌了神了,其中一个立马就跪倒在地,哀号不已,另一个,却稍稍愣了一下,就鄙视地看着刚刚和自己并肩而立的伙计,朝他啐了一口唾沫,就径直走向深坑,这就让柯寒惊叹不已,果然就有不怕死的?
看到那个跪倒在地的家伙没了脾气,柯寒却依然不肯放过,独独让人拉了他起来,架着他两边的胳肢窝,朝深坑迈步而去。
那个家伙一时间就失魂落魄的了,他拼命地嚎叫,不住地拉扯,可是,人整个儿被架空了,脚不沾地地往前奔了过去。
“后悔自己刚才的愚蠢了吗?”柯寒走到坑口,一拳将那不怕死的汉子打昏,扔在一旁,然后,再走到呼天抢地哀嚎哭叫的人跟前,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嚷道,“有什么遗言没有,想好了告诉我们。”
“我,我们也是被、被逼的!”那人口吐白沫,傻愣愣地解释道。
“我来问你,去那‘被服管理舱’干啥了?不只是混吃骗喝那么简单吧?那个老阎可是你们的老朋友!”柯寒直逼道。
“我们是去混吃骗喝去了,”那人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道,“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柯寒急道:“什么事?”
“问那老阎讨几套衣服。”那人答道。
“什么衣服?干什么用?”柯寒给了那人一巴掌,托着他的下颔,吼道,“利落点说话!”
谁知,那人竟然经不住吓,还是没人挺住,这就昏了过去!
柯寒转身,跨步到“鬼帮”人前,再拎出一个人来,并且就冲一帮汉子吼道,“不想死的赶快说,想立功的,就多加补充!”
那伙人慌里慌张地往后退缩,谁也不敢直面柯寒。
在柯寒手里,被他揪住了衣襟,窒息是肯定的了,就见那人不一会儿脸色发紫了,不住地划手蹬腿,恳求柯寒放松。
“我们结识了一个东瀛小子,”这时,旁边一个汉子抢着道,“起先告诉我们说,他来咱们大顺,是为了要找他的表哥的,后来,就问我们哪里是大生纺织场,还赏了我们一些银子,要我们帮他搜寻纺织女工,赶巧的是,前天刚刚来了一批实习的女工,我们便想方设法地打算去劫持过来,去东瀛小子那边领赏,思来想去的,还是觉得,东昌的人比较吃得开,便想起了在东昌做仓管的老阎,问她讨几套东昌衣服,冒充一下东昌的人,以安检为由,去大生纺织场诈骗一下,把那几个女工掳了出来,谁知,那个老阎不识相,死活不同意借衣服,我们在他那里吃饱喝足了,还是果断地结果了他,便取了几套衣衫出来。”
旁边,李潇和张嘉栋气得,眼睛都快要爆出来了。
李潇伸出拳头,狠命地锤了过去,骂道:“畜生,对待一个老汉竟也如此?何来人性?”
而张嘉栋则拔出短剑,直接刺向那人,柯寒见了,连忙一把抓住……
第357章 流氓定律
第357章流氓定律“慢着!”柯寒一面叫停,一面就赶紧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张嘉栋的手腕,凑近了,对他耳语道,“这样,岂不便宜了他们?非常是时期啊,你懂的!”
张嘉栋愣了一下,却真的不知道柯寒又有什么新主意了,只眯虚着一双眼睛,看了看那个可怜的家伙,继而又冷哼一声,才悻悻地放下短刀。
“那个东瀛小子是什么人?他的背景是什么,你们都知道吗?又是如何结识那个东瀛小子的?他要网罗纺织女工干什么?说!这些问题,一个不落地告诉我!”柯寒这就回转身子,托着那个家伙的下巴,厉声问道。
可怜那人的下巴被柯寒捏在手中,连点头都成了问题,便不住地哼哼着:“嗯,嗯……我,我说,我……”
“这就对了,哦,好像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对于有功之臣,我向来都很看重和他的沟通,以便于以后的交流与合作!”柯寒这就满意地点点头,松开手,笑道,“好了,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这样的环境似乎不便于交流?”
“我姓陈,在家排行老五,人人都叫我陈阿五。”那人点头,很感激地连声称是,望着自己的同伙,有所顾忌地说道:“我,我……”
“哈哈,我,坦白是吧?”柯寒面对着陈阿五。
陈阿五骤然开窍似的连连点头,也学着柯寒说的话,重复道:“是的,我坦白!”
柯寒随后就让李潇和张嘉栋过来,将“鬼帮”和“弹弓帮”的人一起“请”到了大理寺的收监室,然后,还做了一个让跌眼镜的举动,众目睽睽之下,亲手将陈阿五搀扶进了大厅。
“看得出,你是一个比较诚实的人,想必,加入‘鬼帮’也是有原因的吧?”来到大厅,柯寒让陈阿五坐下说话,然后,才坐定身子,用研究的眼光盯着陈阿五看了好一会儿,再随和的对陈阿五道,“如果觉得委屈,不妨跟本尊说出来,一吐为快啊!”
听了柯寒这话,陈阿五果真就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他离开凳子,“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叫道:“大人,我有罪,你还这般对我,信任我,我对不起大人您啊!”
“好了,起来吧,谁能没有错呢?”柯寒复又站起身来,拉起陈阿五,大度地笑道,“让我知道更多关于‘鬼帮’的故事,不就将功补过了嘛?!”
陈阿五这就定了定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我是来自雷州府下靠近淮县的一个小村子里的人,年幼失去父母,成了一个无所依靠的孤儿。尽管如此,每年还要被那可恶的乡绅摊派的各种经费压得喘不过气来,催缴得厉害,简直是要扒掉人几层皮才肯罢休似的,于是,我一气之下,便在一个黑夜,去了他的在我们村的一个诨名叫做赛金花的姘妇家中,可惜的是,竟然错杀了另外一个偷情的汉子,便负罪四处逃亡……”
“竟然有这等事情?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柯寒惊讶之情溢于言表,不由得一阵感慨,沉吟道。
“后来,那个姓何的乡绅,不知怎的,竟然还成了淮县的一个师爷?!”陈阿五气愤地回忆道。
“这么说,那个与赛金花通奸的人,就是淮县的何师爷?”柯寒好奇地说道,“说起来,咱们也算是半个老乡呢。那个何师爷,我再熟悉不过了,知道他很坏,却不知道他竟然如此之坏!”
“大人也是淮县人?”陈阿五狐疑地盯着柯寒,眼神中,明显多了一些信赖。
柯寒点点头,默认了自己也是来自于淮县的事实。
陈阿五对柯寒虽然有了一丝的亲近之感,却还是十分小心,但说话变得稍有轻松了,就接着介绍起来,侃侃而谈——“那个姓何的进得了县衙,可能跟赛金花有关!
当年的命案,在那个姓何的升迁,成了一个师爷之后,就被人编成了故事。
哦,就是那个‘赛金花枯坐守旧好,何师爷爽约险遭害!’的故事,在民间流传甚广,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后来听说,那个说书人被何师爷派人捉去,没过几天,就被杀了,那颗脑袋就在城外的桑树上挂了几天几夜,腐臭味扰得路人绕道而走,不过,没过几天,那只头颅还是被乌鸦啄食了。据传,现在经过那棵桑树,还能听到有人在喊叫‘冤枉啊’!于是,原来很热闹的一个地方,就因为被挂了一颗人头后,便荒废了,不过,好像还有一些人过去烧纸敬香,却也多是在晚上进行,便更加地让人不可思议。
何师爷给那个说书人定的罪名有些滑稽可笑,竟然是造谣污蔑朝廷官员?!他也算是朝廷官员?太自大了吧?
可怜那个说书人,被扣了顶大帽子,说他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误导民众,离间官民关系,等等,好多项罪名呢。
更为荒谬的是,就连那些听书的,也被捉去,连带地被要求做了深刻地反省,饿了两天一夜后,才被放了出来。
至于赛金花的那个被我杀死了的奸夫,以一个被杀的窃贼的名义,用草席裹着埋掉了,那个杀死窃贼的人,呵呵,当然没有人知道就是我,还被定位无名英雄,被提倡,要向我这个无名英雄学习,做到团结邻里,互助友爱!哎,反正被吹得上了天了。
再后来,赛金花就被带走,以一个受害者的名义,得到何师爷的体恤。
又过了些时日,就听说,在何师爷的关心体贴和帮助下,去了一趟雷州府,再回来后,便被带到了一个名叫‘越秀楼’的烟花之地,成就了自己的风流情史。
不过,赛金花堕落得也快,以至于后来还被人包了,便不再受到那个何师爷的青睐,渐渐地淡出了何师爷的视线。
说句实在话,我也曾经想过要去照顾一下赛金花的生意的。那个小尤物,被人糟蹋了,实在可惜!
更糟糕的是,她竟然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死了?搞得我三天还不过魂来……”
到底是个土匪,这一说话就有些滑边,没个尽头了?由他这样吹嘘自己的“光荣历史”,还能问出个屁的名堂来啊?
柯寒忍不住轻咳一声,打断了陈阿五的话,问道:“你是怎么和‘鬼帮’的人认识的?后来又怎么和那个东瀛小子勾搭了?都做了哪些坏事?挑重点说!”
陈阿五回过神来,才从自己的激情四射的回忆中跳出来,这才记得自己首要的还是认罪与交代罪行,而不是吹嘘和炫耀!眼前这位是那什么督察来着,而不是新近加入帮派的瘪三,便咂咂嘴,坦白地说道:“那是逃到京城后,在一次庙会上,在一个馄饨摊头与人为了一张桌子争执不下,打了起来……”
柯寒闭目倾听陈阿五的讲述,这就让陈阿五有些不知深浅,害怕自己说得太烦又或者谈过简单,便顿了顿。
闭目而坐的柯寒微微睁开眼睛,果真就使得陈阿五紧张了,他忽地想起刚才柯寒提到的,要挑重点说,便打住了刚刚又要开始罗嗦的叙述,继续简要地道:“后来才知道,那就是京都有名的‘鬼帮’里的弟子,就这样认识了‘鬼帮’。那一次,我被他们打了个半死,最后,被决定用自己的劳动来换取自由,就是那样被强制加入组织的。”
“‘鬼帮’究竟有些什么活动?在京都就让人谈虎色变的样子,为何他们就能那么狂妄嚣张?难不成有什么特殊之处,让老百姓和朝廷官员都畏之如虎?”柯寒不解地问道,“若是‘鬼帮’能将自己的功夫用在正当之处,怕是又是一番风景了,不至于让人忌恨!”
陈阿五若有所思——“据我的了解,‘鬼帮’的错误之处在于,他们走错了路子,竟然跟阉党走到了一起,帮助阉党做一些调查,甘愿替阉党顶罪,做事也不讲究信条。
对,‘鬼帮’简直就成了阉党在朝廷之外的眼睛!不仅如此,还狗仗人势的欺负普通百姓,欺男霸女的事也常有发生,便不得好评,反正‘鬼帮’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那种组织……”
这时,陈阿五俨然就将自己排除出了“鬼帮”,还意外地评论起来另外两大帮派,谈起了“弹弓帮”和“丐帮”。
陈阿五继续说道——“‘丐帮’无从说它好坏,反正是好事坏事没有份,只管伸手向人讨要,虽然清闲了,却不得尊重,受人奚落,那个,不是我们所能承受的,我鄙视这样的生活!
而‘弹弓帮’,基本上走的是劫富济贫的路子,当然,也有人恨之入骨的,而恨他们的人,大多是一些朝廷官员和官员的家属。而老百姓对他们,还是挺有口碑的,尽管,他们做事也不怎么地道,可是,与‘鬼帮’想比,还是有些人缘的,起码,老百姓不烦他们!
我就不明白了,同样是打家劫舍的,甚至于有些方面有些时候,他们也还是蛮不讲理的,并且有可能比‘鬼帮’还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做的也流氓极底,为何在老百姓面前,所受的待遇就大相径庭了?”
柯寒笑笑,道:“你也说了,人家那是劫富济贫,换句话,挑好听的话说就是匡扶正义,而你们‘鬼帮’,那是狐假虎威、滋事扰民!”
陈阿五低头沉吟道:“我,是被逼的……”
“想知道如何的就能受人敬重和欢迎吗?”柯寒瞅着一脸茫然的陈阿五,解释道,“不要欺强凌弱,不要嫌贫爱富!就这么简单,这就是流氓定律!”
第358章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第358章我该说你什么好呢陈阿五这就点头,表示自己接受并且理解了柯寒的所谓的流氓定律,继续说道:“可是,要想改变,不知有多难呐!我就是这样,明明知道这样的生活见不得人,对,就是很不光彩,然而,若是真的想要脱扣,却又脱不了。我多次被捉,后来便索性不逃了,死心塌地和他们同流合污。”
柯寒笑笑,知道他这分明就是在为自己开脱罪责,之前,这个陈阿五就排他性的将自己和“鬼帮”分开了说事,推了个干净身子。
“不要空洞,挑有用的说!”柯寒提醒道,“那个东瀛小子,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的,”陈阿五说道,“记得那一次,我们去东昌交差,就是去提供我们在外面收集到的某一个大臣的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回来的路上,忽然看到那个穿着和服的东瀛小子,他是从一顶轿子里走出并且进了我们刚要离开的东昌的,知道他这是去见李莲亘的,尽管有些好奇,却也不敢造次跟进去看热闹啊,然而,当我们拐到巷口的弯道处,正要悻悻地离开时,却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
这家伙还蛮会吊人的胃口的,这时,他忽地就停了下来,朝正在认真听他叙述的柯寒看了一眼。
“怎么啦?”柯寒不满地追问道,“说下去,我没插话,说明我在认真地听。”
“我知道,可是……”陈阿五很不负责任地顿了顿,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柯寒对他这种做法的厌恶的表情,他很会讲条件,公然对柯寒叫道,“可是,我有点饿了!”
柯寒最反感有人要挟自己了,就无声地笑笑,真的就去拿了一块法政处近卫队留下的常备的山东煎饼。
那煎饼好像是因为放的时间长了,就有些长毛了,柯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裹了一根大葱和尖椒,便递给陈阿五,再说道:“先将就着吃点,还没到吃饭时间,所以,不要嫌弃啊!……”
陈阿五有些发愣,望着那一块长毛的又脏又硬的煎饼,自己就退缩了,连连推诿摆手,可还是被柯寒硬塞进了他的嘴里,弄得他“呜哇”怪叫,口水横流,鼻涕滴落,荤荤的味道夹杂着尖椒的辣味,只呛得他眼泪乱舞。
“好吃吗?”柯寒嬉笑地问道。
被强迫咬着饼的陈阿五连连摇头,却怎么也甩不掉柯寒硬塞进嘴巴的又脏又硬又辣又荤的“夹心”煎饼。
“嗯?不好吃?”柯寒不满地道,“你是在指责本尊的招待不周吗?能够接受老爷我这样礼遇的,你可是第一人!”
陈阿五懊恼不已,他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他捉摸不清柯寒的真实意图,就不知该如何迎合了。
一时间哭笑不得,便暗骂自己,怎么这般混账?和这样的人讲条件?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了,如此一来,刚刚自己救赎了的罪过不免又有所加重了?
无奈地望着柯寒,陈阿五这就无所适从了。
“假如换做我,我会这么做——”柯寒的火爆性子又来了,他一把扔掉那块脏兮兮硬邦邦的山东煎饼,对陈阿五教训起来,他双手叉腰,十分不满地朝陈阿五吼道,“我会赶紧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毫无保留、毫无隐瞒地都说出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释放,完全的解脱、成功自救!你这笨蛋!”
陈阿五委屈地跪下来,可怜兮兮地抹着眼泪,神情呆滞地望着柯寒,哀求道:“我错了,大人,您饶了我吧!”
“这个好办,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啊,就这么简单!”柯寒笑了,拖长了音调说道,“弄得好,老爷我给你整一个那满汉全席神马的,都不是浮云啊——!”
陈阿五哭丧着脸,头摇得像拨lang鼓,被柯寒盯着,又紧张地点头。
“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啊?”柯寒盯着陈阿五,面无表情地问道,“领会我讲话的精神了吗,要知道,就快说。”
“刚刚,我说到哪儿了?”陈阿五抹着眼泪,一副可怜相,真的是悲催到了极底,惶恐不安地反过来问柯寒。
“我该说你什么好呢?!”柯寒这就拿捏住了陈阿五,看这厮如此模样,有些恼火,气他lang费了这么多时间,就提醒道,“就从你们交完了差,出得东昌门,正要悻悻地离开时,却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说起,拦住你们去路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陈阿五赶紧接着说道:“那人是东昌阉党党首李莲亘的助手,叫安来达,是他拦住了我们,这一次没有像以前那样,跟我们讨要什么管理费,而是给我们介绍了一桩生意。”
“生意?”柯寒不解地问道,“什么生意?你们还会做生意?”
“他向我们透露,那天东昌迎来的是‘东瀛纺工部’的少公子,来大顺京都寻找一个叫‘东宝纱厂’的。安来达告诉我们,说,那个少公子身上有一个绝密技术性文件,如果得到手,便可以拿来,到京都‘大生纺织场’兜售,换取一笔不菲的酬金,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和能力,从那少公子身上得到那份绝密性文件。如果成功的话,一来,可以压制东瀛纺织业在纺织工业上的技术垄断,二来,还可以为咱们大顺朝的纺织业带来新生的力量,以这样的方式,为大顺的发展增光添彩,被国人当成一群英雄,彻底改变人们对我们的看法。当时,安来达给我们开出的条件,是五千两银两和收录我们为东昌下设法政处近卫队队员,当时我们就很激动,要真的能成功的话,我们可就是有人疼有人爱的好孩子了!个个开心不已。”
“你们果真就参与行动了?”柯寒捋了捋空空的下巴,微笑着问道,“那个可是掉脑袋的买卖,弄不好,得搭进去所有与你们有连带关系的人的身家性命!”
“我们可没想那么多,只知道,自己快要成为皇家朝廷的一名近卫队队员了,浑身带劲,别提多高兴了,都认为,那可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谁也不会轻易放过!”陈阿五似乎又要沉浸在对以往的回忆当中了。
“打住!”柯寒阻止了陈阿五又要开始的幻想,不无疑虑地说道,“别忘了挑重点说,我就想知道,那个东瀛小子过来找‘东宝纱厂’到底是干什么来了,不会就是为了寻找合作那么简单吧?因为之前,他们有过合作,不过,所谓的合作实际上是以‘东宝’作为基地,要实施侵略战争为首要任务的,难道你不记得京郊的那一场硝烟吗?本尊参与了,可以说,因为彻底打破了他们的美梦,粉碎了他们的阴谋,着实就荣耀了一回!”
“竟有这事儿?”陈阿五惊诧地瞪大眼睛,抹着脖子上的汗水,惶恐地道,“这么说,东昌根本就是要害我们?”
“难道不是吗”柯寒反问道,“你们以为那么牛掰的东昌会在乎和你们的合作?嗬,人家那是利用你们这样的资源为自己开辟道路,遇见风险或是灾难了,全然与他们无关,好处吗?未必就能和你们分享,也难以完全兑现,这叫规避风险、坐享其成啊,伙计!”
陈阿五愣了一会,又斩钉截铁地道:“不,不会的,他们不会的,我们不止一次地有过合作。他们那是对我们的能力的一种肯定,他们为什么不去找那‘弹弓帮’呢?为什么不找那个‘丐帮’呢?所以说,不能排除对我们的信任。”
“他们总得给你们一些甜头,让你们尝尝吧,否则,你们怎么会轻而易举地相信他们?这就是策略。”柯寒耐住性子对陈阿五解绍,“听说过放长线钓大鱼吗?你们的这种合作,其实就是被东昌放了长线了!好了,后来怎样了?”
“我们找到了那个东瀛小子,当然是通过安来达这个关系,告诉那个小子,我们有能力帮他找到亦已不存在的‘东宝纱厂’,不过,现在想来,那个安来达还真有点两边得好处的意思了,这个狗日的。”陈阿五的思维有点随意,跳动太大,刚刚还坚持认为,东昌是看重他们的能力才和他们合作的,现在,却又自己发现了问题,果断骂起了那个安来达。
柯寒笑而不语了。
“我们满心欢喜地找到那个东瀛小子,意外的是,竟然那么顺溜?我深深记得,当我们提出可能对他的帮助,但同时也向他提出了酬劳的要求,我们也想多得一点好处啊!谁知,他竟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他也临时变了主意!”面对柯寒,陈阿五无可奈何地道,“我敢肯定,那又是东昌的主意!因为,后来在与东昌的合作中,常常被东瀛赤佬钳制,搞得我们很被动、很吃力!就拿那个东瀛小子来说吧,他提出了要让我们帮忙召集一批女技工,就是纺织女工,说是为了帮助并且促进大顺和东瀛的世代友好,他们愿意帮助我们培训一批技工,以表示他们的诚意,后来经过我们的多方打听,才知道,咱们京都现在的那个‘大生纺织场’的前身就是‘东宝纱厂’,为了顺利带走‘大生纺织场’里的几个女工,我们决定铤而走险,去问东昌大仓管老阎借几套他们东昌的衣衫,谁知,后来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第359章 鬼帮骗走了实习女工
第359章鬼帮骗走了实习女工“你刚才提到的这些都已经没有实在意义,因为,那些人死的死、亡的亡,倒是那个东瀛小子,要多加留意才好!”柯寒对陈阿五道,“国内正处于内乱之中,莫不要再生出外患来,可就有点招架不住呢,非常危险啊!”
“大人目光远瞻,果然非常人能及!”陈阿五竟然也会溜须拍马?这话说得也是文绉绉的?刚刚表演了半天,也没听他说过一句让人舒心的话,这厮,总有那么一窍是不通的?!
柯寒满意地笑了笑,心里觉得很受用,忽地想起,张嘉栋好像跟自己说过,英子和一个东瀛小子有来往过,便不由得心头一颤,不无忧虑地急急地问陈阿五:“东瀛的那个小子还在咱大顺京都吗?”
陈阿五连忙肯定地点点头,解释道:“经过我们的努力和帮助,在‘大生纺织场’找了几个从外地来的实习女工,给他送了去,不过,那个劳务费还未拿到。哦,对了,而且,我们还帮他找到了原‘东宝纱厂’的老板周大生的女儿,然而,好像他们的技术交流不太理想,因为,人家周大生老板的那个叫英子的女儿留洋学过那技术,根本不屑与那个小子的交流,有人看到,英子和那东瀛小子争执过……”
柯寒担心的事这就得到了证实,心头不由得更加紧张了,暗自想道:那个周大英雄的千金英子小姐,还是被东瀛人盯着,受到牵扯了?!无论如何,这个情形都不能再让它延续下去了,既然本尊已经知道这事,就得给管定、管好!岂能让东瀛再度在咱大顺兴风作lang?得击碎他们的阴谋!不能让他们得逞!!
事情基本上已经弄清楚了,经过这一询问,柯寒的心中大抵有了一个轮廓,那就是,东昌和东瀛鬼子一直有所联系!
东昌阉党,一面想要巴结东洋人,一面又想来一个兼并独吞,便私下里拉拢在京都臭名昭著的“鬼帮”,让其出面,实施一哄、二骗、三抢、四偷的战略,竭尽所能,反正是要将东瀛的技术资料整过来,再在京都卖个好价钱!他们的宗旨只有一个,那就是骗钱、发财!管他什么西洋、东洋呢?抑或那个同胞兄弟,在他们眼里,都不如一个“钱”字来得重要!在他们看来,别人的生死与他们何干?
于是,向来依仗东昌阉党照顾生意的“鬼帮”,欣然接受了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但是,为了能够使得自己的队伍镀上金身,闯进朝廷大营,做一个让人仰慕的近卫队队员,岂能和那阉党谈价?便照着阉党副手安来达的要求去做了。
柯寒的联想没有错,经过陈阿五的介绍得到了证实。
尽管答应帮忙从东瀛小子那里窃取东昌要的东西,但是,安来达无论如何不允许“鬼帮”他们打着东昌的旗号,坏了东昌的“美好”名声。
安来达首先声明,“鬼帮”必须报证,他们每一次的行动都和东昌没有任何的瓜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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