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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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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些纨绔子弟,一个个的脑满肠肥的,不在乎少些零散的东西!更何况,他们的所得,百分之一百都来自于咱们劳苦大众!从他们那边拿来一些本来就是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何不可呢?!
他奶奶的,这样一想,便有些理直气壮,以至于,还有理由宽慰他们自己,总比从穷苦百姓那里偷来一些的好,毕竟,那些公子小姐明明被偷了抢了也不敢过于声张,而且,他们也确实无所谓一些零头损失。
而对于普通百姓人家,拿了他们一点点东西都不行,都有可能害了一个家庭生活的根本,那可是一年甚至几年的口粮问题!
有几次,他们偷盗了几户农户的养在圈里的鸡、鸭,虽然被主家看到了,却也没人出来追赶,原因不仅在于害怕他们那些不长眼睛的弹弓的袭击,更重要的一个原因,竟然是,钻在被窝里的老农因为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出不了家门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用来生蛋换钱度日的鸡鸭偷走。
因为这个“弹弓帮”的弟子大多来自于京郊,对农户的生活也有所了解,于是,实在不忍心再在农户身上打主意了,从而,将目光转向了一些土财主的家和官府大院,并且,觉得这样很是心安理得!
后来,他们还不定期地将从官员家中偷或抢来的东西拿出来,与曾经被他们偷盗过的黎民百姓分享,于是,在京都,“弹弓帮”是一群既可恨又可爱的无厘头!
第三大帮当属“丐帮”了,虽然,他们的弟子遍及天下,却还是最为弱势的一个群体,整天跪伏街头巷尾,祈求路人施舍,一副可怜相。
这“丐帮”,整日介的靠别人的赏赐过日子,有些被动啊!不过还好,近段时间,那个大生纺织场的老板娘让人早晚出来,到街头发放窝头,接济一帮可怜的家伙,倒也能过得去。但是,倚靠施舍度日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后来听说,有人要收留丐帮的年轻人,帮助他们寻找属于他们自己的快乐时光,而提出要收留丐帮年轻人的,正是那个天天来街头发出窝头的大生纺织场的老板娘,于是,那个发放窝头的慈善活动又被人曲解了意思,都埋怨说,周氏家族是借慈善之名谋求廉价甚至就是免费的劳力为实,弄得周氏一家郁郁寡欢,直到那个可爱的英子学成归来后,才慢慢有了笑容,而周氏的绯闻男友,那个纺工署的蔡署长,依旧难以开脱财色兼收之嫌,一时间,他们的故事,也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纷纷扰扰的各种传说,在京都,从未断过……
年轻的司阍看到眼前的这帮家伙就是大名鼎鼎的“弹弓帮”的兄弟,不免惊诧万分,当看到他们被李潇打得东倒西歪的,便更为吃惊,不由得暗自敬佩起李潇来,这个京都第一神捕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你们来这里,却是为何?”,李潇大声喝问道,“那个‘被服管理舱’的可怜的阎老汉在哪?……”
几个人哼哼唧唧地,盯着李潇手中的长矛,也是一阵心惊胆寒,不过,他们来时,这里就已经空空荡荡的了,哪里见过什么阎老汉啊?便无所适从地惶恐地看着李潇,不敢随意接茬。
“说!”李潇毫无耐心地嚷道,“告诉我实话,否则,我这手中的长矛枪可不认识你们什么‘弹弓帮’哦!大理寺之所以一直没有机会寻得你们,并不是拿你们没有办法,而是基于你们的活动,没有给普通百姓造成多大的伤害,并且还有转好的迹象,便暂时放过你们,将你们从京都帮派名流之中剔除,归类于待变的伙计,也是基于你们的本质不算太坏,可是,你们却不珍惜自己的名誉,到东昌校场来干啥呢?难道发誓,从此踏足阉党?也要如‘鬼帮’一样,与阉党为伍了?”
这时,“弹弓帮”的家伙才知道,眼前这位,站在他们跟前,和他们说话,竟然是大名鼎鼎,却不曾交过手的京都第一捕快之一的李潇?经过刚才这一打斗,彻底折服了,几乎全都傻眼了。
刚刚他们来这东昌大仓库,为的是,要弄点外快补偿啊!
他们也是听说大太监李莲亘一命呜呼之后,才敢来这校场的,是想趁乱打劫啊!可是,来时,就看到这里空空荡荡,跨进“被服管理舱”一看,就呆了,那个可怜的阎老汉早已躺在血泊中了,便扯下晾晒的被服等物遮盖在老汉的身上,刚折返到“武器舱”,还未定心地喘上一口气,李潇就喊着“老阎”过来了。
第354章 帮派之争
第354章帮派之争“阎老汉死了?”李潇惊诧地问道,随后,就让弹弓们领他过去看看。
重新回到“被服管理舱”,绕过一张破损的桌子和三条腿的长条凳,来到那老汉休息的榻上,果然见上面堆了许多的衣物,粗心一看,谁能看到那下面竟然还躺着一个死人?
李潇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扯掉上面的衣物,但见榻上躺着一个干枯的老汉,满脸蜡黄,裸露的胸口大约有十数道长长深深的划痕,落满榻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变黑!
“太残忍了!”李潇让那年轻的司阍过来看看,问道,“这位是阎老汉吗?”
那人就颤颤巍巍地过来,只略略地瞟了一眼,就十分肯定地道:“是的,就是他!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早年丧妻,终身未娶……”
“平时他为人如何?和谁结过什么仇恨没有啊?”跟在大理寺卿后面审案久了,李潇也学会了盘问,就严肃地盯着司阍,追问道,“你以为,谁会对他下如此毒手呢?”
这下,包括司阍在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正在这时,忽然,校场上传来一阵呐喊声,李潇调头看去,不由得一惊,远去赶来的,正是和阉党交情甚笃的“鬼帮”!
“弹弓帮”的人毕竟小打小闹惯了,和“鬼帮”正面交锋还从未有过了,大多是尽量避开和“鬼帮”的接触,这一刻,他们可真心后悔今天的这个举动,然而,现在即便想要抽身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他们今天算是把京都黑白两道的能人都得罪了个遍。
“大胆蟊贼,你们来此作甚?”迎面冲过来的人丛中就传来一个如狼嚎般的声音。
那群人正是那个夜晚拦住柯寒,有过交手的一帮家伙,他们看见瘪三一样的“弹弓帮”竟然出现在阉党小校场上,而且还进了“武器舱”和“被服管理舱”,那可是东昌禁地,闲人一律免进的啊!这还了得?
这帮家伙,狗仗人势,不知羞耻!他们仗着有阉党作为后盾倚靠,便肆意妄为,向来都是横着走路都没有人敢侧目而视的!这一刻,见了他们主子的大仓库被人擅自闯入,而且,被翻得乱糟糟的,便二话不说,直接挥着砍刀冲了过来。
“弹弓帮”的弟子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些二流子,耍一点花架子吓唬小孩还可以,可是,要真的和无赖地痞打起来,便不是那么回事了。一帮家伙连忙捏住弹珠、拉起弹弓,朝飞奔而来的土匪恶魔们狠狠射去。
霎时间,“呜哩哇啦”的一片怪叫声,夹杂着弹珠撞击砍刀的“乒乓”声传遍小校场。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司阍这时却冲着两边的人喊道:“阎老汉死了!东昌老大也死了,你们这样争的什么劲啊?大理寺的神捕已经过来着手调查此案!”
“鬼帮”的人听了这话,都愣了一下,这才顾得上仔细地看那李潇和司阍,跟着就有人确定地道:“没错,一个是原来在东昌大院里看门的,后来被叫到大理寺守门的司阍。”
“阎鳏夫死了又怎样?谁让他那么固执?不就是拿了几套已经破旧了的衣衫吗?用得着那么较真吗?何况,爷们也还是李公公的座上客呢?”有人这样嘀咕道。
“不对啊,那个大理寺不是已经被东昌收归己有,另立了一个叫做‘法政处’的了吗?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那一个就是大理寺的神捕,貌似就是那个被流放的嗳!”
“这就怪了!什么?李公公死了?这不可能吧?两天前的晚上还在为我们近段时间的收获大加赞赏呢!要将我们收编为东昌支队的呀!”
“他妈的都是骗人的!”
神捕的名头谁都听说过,可是,明明看到二位神捕被迷药放倒了之后,五花大绑地收监,之后就又分开来流放外地了,因为知道他们功夫造诣极深,所以,尽管用胳膊粗的麻绳将他们绑了个结结实实,却依旧额外多派了几个高手押送的,哪有这么容易让他们跑了的?
这样的分析就让“鬼帮”对眼前的这个李潇产生了怀疑,便瞬间达成了共识,这个李潇肯定是假的!是“弹弓帮”的渣滓虚张声势地来吓唬我们的!
于是,在一阵乱糟糟地议论过后,“鬼帮”的人还是硬着头皮冲了过来,他们只顾拿刀砍向“弹弓帮”和李潇。
年轻的司阍本以为凭着自己在“东昌大院”混过的熟面孔,能够劝说一番,让“鬼帮”放弃这场纷争的。
然而,当那年轻的司阍听到“鬼帮”议论,那个阎鳏夫竟然就是他们杀死的?便又很是惊骇。
这一会儿,再看这个“鬼帮”,司阍的心中便又多了一些惶恐和不安。他在想,保不齐这一帮恶魔也会来个赶尽杀绝呢,并且,关键的关键是,那个李大太监已死,“鬼帮”也就失去了靠山,便没有了优势,或许会更加地莽撞,毕竟,他们是土匪!
李潇拔出腰刀,直接迎着一群匪徒,冲了上去!他刚刚也听到了“鬼帮”提及杀害阎鳏夫的事实,便猛喝一声:“大胆匪徒,杀了人还敢这般猖獗,若是放过尔等狂妄之徒,岂不糟蹋了我大理寺神捕的名声?”
“鬼帮”的人只管挥刀乱砍,“弹弓帮”的汉子毕竟不习惯肉搏战,他们的弹弓只有在远处射击时,才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功效,于是,便不住地往后退,以寻求最佳射击的距离,然而,“鬼帮”的人紧追不舍,便乱作一团。这一会儿,“弹弓”们百年彻底没了平时的那股傲慢和骄纵,只有拿着木棍板凳抵挡,不一会儿,便受伤不少了。
李潇一个人在砍刀丛中左冲右突,他的刀与“鬼帮”恶魔们的砍刀冲撞相接的时候,“噌噌噌”迸发出一长串的火星。
那个年轻的司阍趁着激烈打斗的混乱的当儿,赶紧从刀架间钻来钻去地逃出武器舱,慌忙中,竟也能爬上马背,然后策马飞奔,往大理寺赶去。
“鬼帮”的人见“弹弓们”四下“逃散”,便狂笑不已,尽管在他们面前有李潇挡着,却也是越战越勇。
而此时此刻,李潇孤军作战,难免疲劳,但是,在他的竭力奋战的同时,就想着要如何尽快解决掉手中的麻烦,俘获“鬼帮”,还京都一个安宁祥和的生活氛围,又有不下三五个人倒地……
“弹弓帮”的伙计们不断地调整自己的位置,这一刻,竟然和李潇搭成了互帮互助的共同体了,集合他们远程射击弹珠的优势,打斗也够轻松。
由“弹弓们”收拾外围的老鬼,他们一个近杀,一个远射,合作倒也天衣无缝,渐入佳境。
“鬼帮”的人见状,不由得火冒了,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大的麻烦,便五六个人结成一个团队,紧紧地围着李潇,让“弹弓们”无法发射弹珠,然后,另一些人就继续追着一群弹弓手,进行各个击破。
李潇孤军作战,便也不敢大意,他握紧刀把,迎着赶过来的“鬼帮”,身手敏捷地进行挑、拨、撩、翻、挡、转……,轻易不让“鬼帮”的人靠近自己。
这一战,光躲闪,就耗费了不少时光,不知不觉,竟又过去了半个时辰。
小校场上,人影晃动,看得出,谁也不轻松。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嗖嗖嗖”一阵乱响,李潇听得出是飞镖的声响,转眼间,就见围攻自己的“鬼帮”汉子身中飞镖,“啊”声一片倒在地上。
紧跟着,就见一匹白色骏马驮着一个身形矫健的汉子冲了过来,那人,头戴一顶斗笠,那斗笠被他拉得低低的,看不到他的一张脸,后背斜挂着一把朴刀,腰间别着一个安放飞镖的兜兜,正将手插进兜兜,再一次探摸飞镖,那动作肢势神态,实在让李潇感怀。
等那人近了,李潇才激动万分地大叫一声:“嘉栋?”
马背上的汉子果然就是张嘉栋!他抬手将斗笠托起,露出一张笑脸,对李潇道:“敢闯虎穴,大闹阉党仓库的,除了李潇,还能有谁?呵呵、呵呵,不过,这等好事,怎么少了老兄我的份啊?”
“这里的仓管,一个姓阎的老鳏夫被人杀了,我们是来办案的,不能叫做闹啊,哈哈哈,我们是合法的,在执行公务!”李潇纠正道,然后,又以往常经常会有的调侃的调子对张嘉栋说道,“不要授人以柄啊!哦,对了咱们的老朋友,那个大顺银联?市场监督署的石子衡石督察来了。”
张嘉栋听了李潇的叙述,也是心头一喜,惊疑地道:“他啊?早该来了!”
说话间,倒在地上的“鬼帮”的一个汉子忽地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捡起地上的一把砍刀,大吼一声,随即猛地一扔,将刀朝马背上的张嘉栋投掷过来。
李潇见状,完全出于条件反射,抬脚勾起长条凳,抓在手中,往张嘉栋身前一挡,只听得“吧嗒”一声,砍刀竟然深深地插进木凳上。
“好悬啊!”李潇惊呼一声,他还未反应过来呢,就见张嘉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投出去又一把飞镖……
第355章 特殊关系
第355章特殊关系只听见那人“啊”的一声尖叫,一头栽倒在地,随后,手脚如触电般乱舞了好一阵子,才睁眼毙命,那样子确实恐怖之极。
李潇过去看时,却见那人的后背上硬生生地多出了一个窟窿,鲜血飚了一地,竟然是那支飞镖由后背穿透心脏,再由前胸钻出,扎在前面的一块门板上。
众人都很惊讶,惶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牛人张嘉栋。
也难怪,大伙心里都在想,让一支飞镖穿透前胸后背,那该要多大的臂力啊?呆立半晌,亲眼见了如此疯狂的动作,这才确信,眼前的这二位,果真就是传说中的大理寺的神捕了!其实,刚才李潇已经够不容易的,一个人与几十个人打斗,要是没有一点实力,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话,恐怕早就被扔到奈何桥畔,约会判官了。
刚刚想方设法要跑路的“弹弓帮”和“鬼帮”的人,这会儿就都老实多了,生怕还未挪步,就被人用镖穿透自己。
“你们为何要杀害阎老汉?”这时,李潇转身一把揪住“鬼帮”中的一个人,问道,“若不说实话,或是有半点遗漏,小心割掉你这厮的口条(舌头)!”
那人惶恐不安地将腰身一躬,急急地告饶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好汉,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
李潇冷哼一声,竟然调头对“弹弓帮”的人说道:“你们要不要尝试一下欺负‘强人’的感觉?”
“弹弓帮”的汉子哪有敢应的?一个个讷讷地嗫嚅着往后退缩。
李潇还要逼进,就被张嘉栋叫住了,问道:“我们的朋友石督察在哪?好久不见,还挺牵挂的哩。李潇,咱们也不要和这帮家伙牵扯太多,直接带回大理寺,让我们的朋友审讯吧,他有的是办法!”
“哥哥说的极是!”李潇嬉笑着,就吆喝“鬼帮”聚到一起,然后,就像赶牲口一样,还不忘要让自己轻松一些呢,对相对于“鬼帮”来说要正派一点的“弹弓帮”的汉子们吩咐道,“你们也不要闲着,帮忙照应一下这个队伍啊!这是俺给你们的最好的立功赎罪的机会,你们可要好好珍惜……”
张嘉栋默许,他对机灵的李潇也颇多兴致,对他的做法也更加好奇,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个同事的脑筋转得够快的,心里便笑着赞道:让别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呵呵,这个小聪明,耍的可以啊!当然,面对一群背景复杂的家伙,首要的前提是,自己要够牛!
看李潇一脸满足的样子,张嘉栋就笑着摇摇头,他可急着要赶去大理寺,心中有事,要对那个督察大人石子衡去说呢。
当下,张嘉栋就重新跨上马背,随手将赶马用的长鞭扔给李潇,以备急需,随后,就朝李潇拱拱手,道:“兄弟,我就先行一步了,好久不见大理寺卿了,这就急得不行,还有,我还有事要找那个石大人,你就受累陪他们走一程吧!”
李潇自己跟在一群匪帮的后面,让“弹弓帮”的家伙看着“鬼帮”,淡淡一笑,跟着就将马鞭往那马背上狠狠地一抽,嚷道:“那,我就送你一程啊!”
……
张嘉栋急急地驱马来到大理寺,这里,和他刚离开时的感觉有所不同的是,那个门楣上的一块由皇帝亲笔题写的“大理寺”的金字招牌没了,并且,门口看门的又多了出来,大多还都是陌生的面孔。
此时,柯寒正陪着范进在大厅里说着话,就听得院外紧急刹住了的疾驰的马蹄声,和张嘉栋的急切地叫声:“大人!嘉栋我回来了。”
见了风尘仆仆的张嘉栋,柯寒自是欣喜,他推开椅子,挪步出来,也来不及细细询问张嘉栋的近况,很自然的就告诉他:“大理寺卿在书房里躺着呢,他的身体虚弱得很,暂时就让老人家歇息一会儿吧!”
张嘉栋也是匆匆地朝柯寒行了个礼,急切地追问道:“督察大人,大理寺卿咋的啦?有无大碍?”
柯寒盯着张嘉栋,认真而又无奈地回答道:“他中了阉人的玄冰魔掌的寒冰邪毒!境况不容乐观。目前,唯一能够诊治并解开这毒素的,大概只有龙头山的怀柔道长了,他修行极深,自成一派,对各种外门邪功都深有研究!”
一想到大理寺卿平时对自己和李潇的厚爱,情同父子,便狐疑地盯着柯寒身旁的范进举人,以为范进便是那个怀柔道长了,便着急上火地道:“那还等什么?请老道长上紧一点,帮忙看看啊!”
范进往后退缩了一步,陪着笑脸,尴尬地道:“神捕大人,您搞错了,我不是那个道长仙师,我是……”
“这位是范进举人,被迫害的《大顺时代周刊》的首任主编!”柯寒赶忙上前,拉住范进的右手介绍起来。
当然,这个范进和柯寒在中学课文里学过的吴敬梓笔下的那个举人不是一个人,只是同名(国人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偶尔有些相像罢了。
不过,柯寒仍然喜欢就把他当做了吴敬梓笔下的那个范进,他喜欢和知识分子交流的那种感觉!好像在和知识分子交流的过程当中,自己也跟着升华了,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学究了一般。
眼见得范进和张嘉栋两人相互客气地招呼一声,便对张嘉栋调侃道,“神捕张嘉栋,世人皆知,便无需介绍了。倒是,传闻你和李潇被阉党加害,流放去了外地,想必这么些日子以来,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哇?小兄弟,你且先坐下歇会儿,你的搭档李潇去搜寻证据去了,嗯,现在总算又聚在一起了,大家可得好好珍惜彼此啊。哎,这一次,皇宫大院里的动静整得可不小啊!你赶得及时,后面的事情,有很多需要你们的帮助呢,若是没有你们,我奉命回来救驾一事,未必就能成功!”
“我刚刚见过李潇了,就在东昌大仓库前的小校场,这会儿,他也正往这边赶呢。”张嘉栋解释,随后,又不解地问柯寒。“奉命回京救驾?”
“是啊,多亏了唐郎中,是他让人转告我,皇上受制,太子被人利用,朝中大乱等等让人心神不宁的消息的!”柯寒长吁了一口气,不无忧虑地说道,“我见过太子了,不是一般的二,而且,还弱智啊。凭我的直觉,他原本并非如此,而是被阉人的邪功控制了,以至于整日介恍恍惚惚,犹如饮酒过度而神情不定了。”
“怪不得,我们几次三番地要求觐见皇上,都被拒绝了!却原来是连那皇上都被阉党控制了?”张嘉栋怒道,“那个可恶的阉狗,害得我们好苦啊!若是落在我们手里,非得千刀万剐不可!可惜,据说,那只老狗,竟然已经死了?!”
“嗯!”柯寒认真地点了点头,很平静地告诉张嘉栋,“帮李大太监了结此生的,就是本尊!”
张嘉栋惊诧不已,似乎又有些埋怨地看着柯寒,果然就听他说道:“你怎么事事都要抢先呢?让我们大理寺如何做人?”
知道那是在争脸面,柯寒也无所谓了,他灿灿一笑,接着就说道:“阉人党首虽然不在了,但是,他的残党余孽还在,只怕更为隐蔽,所以,反而是个值得注意并且急需要解决的大事!因此,我说,你回来得很及时,只是,暂且没有了时间让你和李潇好好调养了,便是于心不忍啊!”
听了柯寒这样的话,张嘉栋稍感欣慰,就笑道:“哎,无所谓功与过!只要能让大顺朝重新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年代就好了。修复经年的创伤,大理寺当仁不让的要担负起先锋职责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柯寒欣慰地笑道,“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这时,范进就安静地站在一旁,正拿了一支毛笔,在认真地上记着什么,被张嘉栋看到了,就过来追问道:“范师傅,您这是在干嘛呢?”
“他是《大顺时代周刊》的主编,记录新闻事件的记者啊,所以,他要把正在发生的事情忠实地记录下来,有选择地公之于众啊!”柯寒帮忙解释道。
“《大顺时代周刊》?”张嘉栋忽地想起什么似的,惊疑地道,“就是被太子禁闭了的那份报纸啊?呵呵,哦,我这就想起来了,范主编还差点就吃了官司,不止一次地大骂提携他的人呢!嗯?不对啊,提携范主编的,不正是石大人吗?……”
范进握笔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只见他脸色微红,不好意思地回道:“那个,都是误会,嗯,误会啊!如今,阉人党首灭了,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复出是必然的,只有大顺兴旺,咱老百姓的日子才真正的好过呢!额,我只管记录,鲜有评论的。刚刚你说的那个什么,还真带劲,鼓舞人心啊,再说一遍,我好好地记一笔。”
“修复经年的创伤,大理寺当仁不让的要担负起先锋职责呢!”张嘉栋微微一笑,他想不到范进果然就十分认真地记录自己的话了,真个是敬业得很,便重复了一遍。然后,经由范进这么一提醒,也果然就把自己激动得不得了。
“石大人!”重复完这句话,张嘉栋忽地转身面向柯寒,说道,“刚刚来的路上,我看到那个英子了,哦,就是大生纺织场的已故老板周大生的千金大小姐啊。”
“那又怎样?”柯寒镇静地反问道,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偏偏内心不安地等着下文,就白了张嘉栋一眼,分明就是怨他,这家伙,说话哪能就像挤牙膏似的?这样和自己说一个关于女孩的事情,折磨人呢?
“她,和一个穿着和服的来自于东瀛的小子呆在一起……”张嘉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所顾忌地看着柯寒。
这厮,怎么这么烦啊?真是急煞了柯寒,心里毛糙,便吼道:“难道她忘了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死的了?还和东瀛鬼子来往?!”
“不是!他们好像在争论什么事情,等我去了,就散了!”张嘉栋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是怕她不经事,中了魔!”柯寒扯道,然后又自知有所失态,就缓缓地道,“她父亲被害的那个场景,让我终身难忘,各种担忧啊!”
“这个要不要记下来呢?”老实巴交的范进天真地问他的上司。
柯寒瞪了范进一眼,就见范进将脖子一缩,不动笔了。
张嘉栋站在一旁,他诡异地笑着。
柯寒受不了刺激,这就朝范进嚷了起来,却又是狗尾续貂地越描越黑了,只听得他大声说道:“怎么能不记呢?我们又没有什么特殊关系!……”
第356章 如此审讯
第356章如此审讯“没有人说你们有什么特殊关系啊!”张嘉栋看着柯寒发窘的样子,不怀好意地嬉笑着,分明带有点捉弄人的意思了,“只怕是大人心有邪念了?呵呵……”
“你这厮,好没道理,竟然和本尊这般说笑?若不是念你受了流放的苦,我便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柯寒不苟言笑,板着一副面孔,再问道,“李潇咋还不回来?刚刚你说,在东昌大仓库前的小校场看到他?怎么就不能和李潇一起回来?”
“他押解着一大帮土匪过来,我急着要来告诉你这件事,便先行一步过来。”张嘉栋解释道,“应该快到了!”
“怎么就不和李潇一起押解匪徒呢?你明明就晓得,那些个家伙都是凶悍无比、反复无常的人渣,却不懂得兄弟间要相互照应吗?”柯寒埋怨道,随后就默默地走出大理寺的独立大院,站在路口张望。
张嘉栋嘟哝道:“能够说服一帮家伙押解另一帮家伙的人,你认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李潇就是这样的牛逼!想帮他,都不行呐。”
正说着话,就听见远处乱哄哄叫骂声隐约传来,柯寒拿手搭着凉棚放到眼前,看见正是李潇!他提着一杆长鞭,不时地挥舞着,他正押着一群杀人越货的匪帮过来了,这就定下心来,即刻疾走几步,迎了上去。
李潇很光棍地用长鞭指东打西的,不时地还整出些新花样来,就弄得“鬼帮”一干人等不敢造次,加之“弹弓帮”在一旁起哄,那些习惯了在人前作威作福的家伙就心头不爽,一路上便多了些抵触,骂骂咧咧的,怎奈何手被反绑了,难以动弹,伴随着李潇的一鞭子打来,便又服服帖帖的,就这样磕磕绊绊地朝大理寺赶。
一路上真没少操心,这就快要来到大理寺了,李潇松了口气,扭头顺着路往前一看,却看见柯寒手搭凉棚,焦急地等着自己呢,不由得心头一热,挥动长鞭,催促众人快点赶路,自己则加快了前行的步伐,跑着向柯寒报道,亲切地叫道:“石督察!”
柯寒朝李潇竖起了大拇指,迎上去,赞道:“李潇,好样的!”
李潇憨厚地笑笑,他用手指了指跟在柯寒身后的张嘉栋,对柯寒道:“多亏了嘉栋兄的帮助,降服了一帮混蛋,却是让我一个人领赏,便有点惭愧了!呵呵……”
有这样的下属共事,怎么不让人愉悦欢欣呢?难怪大理寺卿是那么地疼护有加,原来,人家这二位神捕做事果真就厚道、仁爱,彼此谦让随和得很。
柯寒调头看看张嘉栋,示意是自己错怪了他!
张嘉栋却不以为意,对柯寒道:“我们还有一个未完的心愿呢。押过来的这帮混蛋,就是在京都臭名昭著的‘鬼帮’,他们杀死了东昌大仓库‘被服管理舱’的阎老汉,我们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大理寺卿又身体欠佳,这个,审讯啊啥的,就烦请石大人多费点心了,越快越好呢。”
柯寒当仁不让地点点头,凡是关乎民生大事的,在处理类似的事件上,他绝对是一个急性子,恨不得马上就能解决掉手中的任何事情,柯寒这就走到一帮混蛋面前,面无表情地追问他们,很平静地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杀害阎老汉的动机是什么?”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讯,却隐含了很多内容。
一时间,“鬼帮”的家伙就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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