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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小县令-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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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猜测正与反,他给自己定下的规则是,如果是正面朝上,就是大理寺,因为大理寺的拒绝,就意味着回家,而若是反面在上,就只能选择东昌,他对自己说,这样的抉择是义无反顾的,就这么简单!
这是他最为茫然的时候,做出的无奈之举!
看着那枚铜钱在桌面上快速旋转着,他的心也跟着不住的起起落落,当中,他还恐惧地闭着眼睛,像要逃避魔鬼似的离开那张太子,口中还不住念念有词地轻语:“正?反?”
以至于进来送水的店小二以为遇上了一个疯子,还神经兮兮地返身就要离去,并且打算叫人过来赶他走。
睁开眼睛,看到惶惑不安的小二,就则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对店小二道:“小二,过来帮个忙!”
店小二紧张而又警惕地与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在慢慢往后挪步,并且带着不信任的目光盯着,颤颤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有些讨厌这种表情,透过店小二的眼神,分明感觉到了一种猥琐与不屑,可惜自己又没有勇气去看那铜钱到底是正面朝上呢,还是反面朝上?便还是严肃地喊道:“有钱你不挣啊?毛病!”
店小二惊诧地细看,确定他是个正常人后,才定定地问道:“客官,你说,到底有何事要我帮忙啊?”
努了努嘴,朝向床头的那张台子,道:“过去,帮我看看,那枚铜钱……”
“怎么?那钱有毒啊?你不敢拿?”不等说完话,店小二就笑了起来,分明有点岔气了,惊疑地问道。
“放屁!”骂了一声,再掏出一枚铜钱扔给小二,赌气般回道,“花钱请你帮我看看,那枚铜钱是正面朝上还是反面朝上?去啊!”
接过扔过来的铜钱,店小二这就喜颠颠地过去,很负责任地拿油灯照着,仔细地看了又看。
这就等着,他要知道,铜钱给自己决定的到底是什么命运……
第339章 迎门大礼
第339章迎门大礼“反面!”店小二不假思索地答道。
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狐疑地盯着店小二看了老半天,才怔怔地问道:“你确定?!”
店小二白了一眼,心里掂量着,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了?就将扔给他的一枚铜钱还了回去,没好声气地提高了嗓音,学着刚才骂他的样子,不满地答道:“不信?不信你自己看看啊?毛病!”
“谢谢!”却笑着对店小二说道,“这是天意,天意不可违啊!”
店小二就仿佛见了一个怪物似的,赶忙撤出的房间,转身忙自己的去了,一路上还不住地嘀咕道,“神经病!一枚铜钱就这么神气活现的了?真是活见大头鬼了?!”
自己就走到床前的那张台子旁,重新复核了一遍,果然见那铜钱就是反面朝上,这才心安理得地一头倒在床上。然而,睁眼躺了好久,还是不能入睡,便索性起来,干坐着也不是个事,重又披上衣裳,下得楼来,跑去宵夜了。
“这是天意!”来到旅店的伙房,坐定了身子,时不时地还冒出这么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招来几个食客投来的不冷不热的眼光,透露出来的信息,分明就是,这里不稀罕你来!
还是“厚颜无耻”地递上一些铜钱,问伙夫要了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和一盘卤猪肉。无论如何,他要饱餐一顿,以庆祝自己的由“天意”决定的前路,因为,他的心中有了方向感,尽管,这个方向离他预期的要远一些,甚至是背离了初衷,但是,他尽可以不用为将来的日子发愁了,因为明天,他就要投往“东昌”的怀抱,从此,在京都,他不用再担心居无定所了,所以,这一刻,哪怕掏尽兜中的细银也要饱餐一顿,这个祝贺是不可免的!
可是,在他没有掏钱出来的时候,伙夫还是冷冷地对他喝道:“打烊了,伙计!明天再来吧。”
却很大度地笑笑,掏出几枚铜钱递上,对伙夫道:“这个,是给你的犒劳,帮忙搞点下酒小菜!”
起先,那人有些讶异,随后,就又将那几枚铜钱放在手心掂了掂,还未开口表示质疑和担心,就听见意味深长地道:“东昌的人来此用膳,你会怎样接待?”
伙夫连忙转身,从酒柜里取出一只瓦罐,晃了晃,确定里面还有很多他们私自珍藏的粮食白酒,快步跑回到的跟前,帮忙搬好刚刚收起来的长条凳,重新放好。躬身邀请入座,随后,变魔术似的,端来一盘花生米,切了一大碗卤猪肉,还额外添加了蘑菇炖鸡汤,小心奕奕地道:“客官,请慢用!”
这就觉得很受用,心情也变得特别的爽,就一把拉过伙夫,开心地道:“反正你们也要打烊了,不如过来,陪我整两盅!”
那伙夫哪敢轻易接受,连忙摆手推辞。
谁知,猛地灌了一口酒,哈了一口气,用筷子挑起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咀嚼着,然后,很满足地哼了一声,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样子,竟将大理寺卿给他的盘缠往桌上一掼,大喇喇地道:“我请你陪我,这里,不差钱!”
他这一动作,便更是让人惶恐不安了,要知道,东昌的人来此消费,那都是白吃白喝的主,哪敢顶撞半句啊?这位,如此要挟伙夫陪同吃食,就不免让人对他的动机有所顾忌和猜疑了。
伙夫一个劲地告饶,求千万要放过自己,并且一再强调,自己不胜酒力,列举各种理由等等,反正是尽量避免和一起用膳。
没法,只得自斟自饮,心中决定,天一擦亮,就直奔那个东昌,免得因为自己的优柔寡断而丧失良机,不管怎么说,不能就这么打道回府,若是那样,未免也太丢人了吧?这样一想,便又为自己的英明抉择而释然,最后,就抽筋似的,猛地一口将瓦罐里的藏酒吞了个一干二净。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升上竹竿枝头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他自嘲地笑笑,又无力地摇摇头,可还是还觉得,头有点昏沉。
他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枕头下一摸,还好,大理寺卿给他的那包东西还在。可是,昨晚喝酒给的钱竟然也一文不少的躺在包里,并且,还多了一些银票,就又十分地诧异,喊来那个小二,举着手中的银票,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这个,是咱们小店给的孝敬钱,以后的经营,还望大人高台贵手!”那店小二恍恍惚惚地解释道。
“哦?”情不自禁地答应一声,见这帮人如此恐慌惧怕东昌来的人,就笑了笑,再问道,“你如何知道并且确定,我就是东昌的人了?光凭我那一句空话?”
那人赶紧“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般,哀求道,“我知道错了,偷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就是那块东昌专属的雕龙银质腰牌。大人,你就权当是被一个疯狗扯破了兜兜……”
有人这样跪拜在自己的面前求饶,不由得摆摆手,心生一股惬意,在那人惶恐不安的神色中,大摇大摆地跨出门槛,朝通往东昌的大街走去。
来到东昌大院门口,正逢阉党门生出操。眼见得,在大院里,一帮家伙,挥动着各式器械,哼哼哈哈地练着功夫。
没人注意到的到来,也没有看到昨天的那帮轿夫和大太监李莲亘。
倚靠在院门口,很无聊地向里张望,看那些人的把式,心中就很是叹服,这个,朝廷养着的武士就不一样,连练功用的器械都是那么的先进、牛逼?刀、枪、剑、棍、鞭……,无所不有!这一刻,看了热闹,倒也不着急要见那个大太监了。
“喂,你是谁?站在门口干什么?”忽然,有人调头时就发现了,便厉声呵斥道。
就很牛逼地掏出李莲亘赠送给他的薄如蝉翼的银质腰牌,擎在手里,高高举起来,答道:“我是应邀来见李公公的!这是他留给我的腰牌。”
谁知,一帮晨练的家伙耻笑道:“你要见我们东昌大主李公公?”
不明所以地点点头,答道:“是啊!”
“哈哈、哈哈,怕是你在哪窃取的腰牌,欺骗东昌来了吧?”有人取笑起来,随后,就不分青红皂白地朝挥拳就打,并且,招招都是往死里整他,什么黑虎掏心、海底捞月、什么隔山打牛等等,都是致命之招。
倒也不敢大意,对于东昌,你必须拿出十二万分的功力去博弈,否则,便有丧生的危险!这是他在老家时就听过的传言,于是,慎重地接招、拆招。
那个家伙见一时间不能击败,在同伴面前丢了脸,就有些火了,他虚晃一招,随后,就突然跳回到刀具架的旁边,伸手扯下长鞭,“唰”的一下,朝狠狠地抽打过来。
见状,赶紧将腰肢往后一摆,躲过鞭梢,可是,刚刚躲过第一击,却未能幸免第二抽,那鞭子正好抽中手背,马上就显出一道血痕,那种痛,比钝刀砍伤还要难受!却咬牙忍着痛,就地腾空一跃,随之,便将手中捡来的一根木棒往地上一杵,正好绕住了那人抽来的第三鞭,紧跟着一拉、一拽,便将那人未握紧的鞭子扯了过来,扔出去老远。
第一个家伙以失败收场!
后面随即便又窜过来一个瘦高个子,他大喝一声直接拔出刀来,迎面看向,那速度,恰似排山倒海般,挥舞的刀锋,“呼呼”生风,连续舞动的一个整圆,真够是水泼不进、针插不入,若没有半斤八两的相当功力,只怕是要被那刀搅成肉酱了!
被逼的步步后退,由门内退到了门口,脚下被高高的门槛绊了一下,还差点摔倒,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赤手空拳,哪能对付对方如风火轮一样不停转动的大刀了?却不料,脚下踩中一颗弹子般大小的石块,连忙用脚一踢,将那石块踢向那大刀,便听得“叮当”一声响,弹子,在飞舞的大刀口下,被弹了出去,正中旁边的一个汉子的鼻梁。
那个被砸中鼻梁的家伙一声怪叫,也挥舞着长矛迎了过来,这就将围在了中间。
趁这一刹那间的空挡,赶紧摸出自己兜里的秘密武器——弹弓,狠狠地拉开,便是“嗖”的一声,两颗弹子连发,正中那个伤了鼻梁的汉子下巴两边,直痛得他“哇哇”大叫,却又抓捞不得!
再看那个挥舞大刀的汉子,随后也在瞬间就扔下刀,捂着被射中的自己的裆部,龇牙咧嘴地跺脚大骂。
一连几个人都没能将怎么着,这个团体阉人就不是滋味,互相对视了一眼,将带刺的便扑腾着双臂,腾空而起,如秃鹫抓鸡一样,直接一起扑向。
“够了!”正在这时,就听得后面一阵断喝:“这份迎门大礼也太重了点吧?你们还不快快退下?!”
刚刚腾空跃起的一帮家伙就如同被施了法术,齐刷刷地停住了攻击,瞬间就在半空中往后一闪,落地后,就静静地站立一旁。
随后,又齐声叫道:“东昌众弟子恭迎李大人,早安吉祥!”
第340章 试工
第340章试工李莲亘走到跟前,笑吟吟地道:“好汉,你想通了?我的这些弟子生来警惕性高,你勿要往心里去啊!我事先未曾和他们打招呼,恩赫,疏忽、疏忽了啊……”
“俗话说,不大不相识嘛!”掸了掸衣袖,还不忘卖了个顺水人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描淡写地道,“能和兄弟们照个面,这个方式倒是有点特别,我喜欢。”
“哦?这就好!”李莲亘才不相信他的这个鬼话呢,不过,当着众人的面,还是朝这个聪明的家伙点点头,表示了认可与赞同,便让大伙围拢过来,再忽地想起什么似的,面对着,问道,“昨天,好像你还没告诉我们你的名字?不妨在这向大伙做个简单地介绍吧?”
这就笑笑,答道:“我叫,来自南方边陲小乡村,来京都,就是为了脱去泥腿子,讨个好差事,为祖上争光!承蒙李公公的垂爱,收纳我为东昌一份子,从此以后,我一定极尽全力来报效咱们的东昌,为大顺的繁荣做贡献!”
这厮,看上去分明就是粗俗不堪的一个人,竟然也冠冕堂皇地说出这么漂亮的话来?真是让人想象不到的呢,就更加引起了李莲亘的注意,有心多加培养。
阉党的那些小鬼听了的话,也深有共鸣之感,他奶奶的,出来闯荡,不就是为了光宗耀祖?可这厮,竟然还来个全力报效东昌,为朝廷效力?真会为自己贴金啊!
刚刚和他交手的那几个家伙更是自惭形秽,见李莲亘也对他多加赞赏之神色,不由得对也刮目相看。为了表示友好,几个人纷纷走了过来,主动向示好,然后,一起朝李莲亘躬身作拜,这就成了兄弟了。
刚加入了东昌,第一天就接到任务,竟然是去大理寺剿匪!
心中一紧,搞不清是咋回事,因为他不知道,这个东昌究竟有多大能耐,连皇上都要敬重三分的大理寺,怎么也都归这个东昌管了?
这时,便有些得意于自己的先见之明了,不!他还是宁愿相信,那是天意,天意真的不可违啊!
但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心中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毕竟,那个大理寺卿还是蛮……,一时间想不到用什么词可以形容自己的感受了。
然而,真的要让自己去跟大理寺卿过不去,还真的就没有那个勇气,便推三阻四地想要躲避。
“今天的这个任务非常重要,是太子亲自主抓的。”李莲亘望着齐齐跪下的众人,阴阳怪气地道,“传皇太子口谕,有人状告大理寺,草菅人命滥用职权,以权谋私,并且,近期常有乱党出入,对大顺王朝构成的威胁不言而喻,故而,突击搜捕,以绝后患!”
这才知道,大顺王朝的天下有变了,以前都是皇帝老儿说了算的朝廷,现在,都由太子掌控大权了,不过,貌似,这个阉党党首李莲亘说话更管用,“得令!”众人听了李莲亘的吩咐,很干脆很果断地纷纷表态,“坚决完成任务!”
大太监李莲亘,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为了表示自己很,他微笑着再次朝刚刚加入组织的投去问询的目光,道:“难得的一次考验,你确定不参加?!”
听得出,那种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在语气中加塞了一种强硬的成分,便让人难以拒绝,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有点牵强地答道:“好吧,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呢,能够和大名鼎鼎的东昌精英们一起开工、得到磨砺,真的是我的福气!”
随即,便有人拿来绣有“东昌”logo的黑衣衫,让换上,顿时,就神气多了,这就更加添了信心,显摆逞能的心态便也慢慢地占据了上风。
倒是想着,让大理寺卿看看,一个被他拒之门外的好汉,竟然被东昌聘用了?!这真是: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离开你大理寺,老子照样活得滋润潇洒的!
一行人,这就浩浩荡荡地朝通往大理寺的道路进发。
刹那间,宁静的大街上,马蹄声急,尘土飞扬!
路遇的老百姓都惊恐万状,像躲瘟神一样,四下散开了躲闪。然而,路人的哀怨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份讶异和惊叹,小心地议论着:“又是谁家要倒霉了?!”。
路人惶恐闪躲的情形,让忽然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痛快淋漓的感觉,仿佛在瞬间就升华了自己,好像,他伟大了许多!
尽管,以前看到有这样骑马穿过大街的纨绔子弟,都要大吐口水,羞辱漫骂一番的,就像昨天,他还教训了几个阉人,表现得无比正直、慷慨,以及对阉人的极度厌恶和反感。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今天,自己竟然也成了其中一员?!这样的讽刺,使得前后判若两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就彻底地变了?
不一会儿,来到大理寺的院门前,在后面压阵的李莲亘朝最前面的阉人一甩头,示意他敲门。
那人就跨步上前,野蛮地举起拳头,擂鼓般一阵狂敲。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提着扫帚的老汉,见是东昌阉党过来了,不由得一惊,还未开口问话,就被那个敲门的小太监一脚踹开了。
小太监吼道:“东昌奉太子之命,前来搜查反党乱贼,以澄清口实!”
很同情地看看那个被人踹倒在地的老汉,可是,一想起大理寺卿的“傲慢”与“清高”,还是忍住了要去拉他起来的冲动,依旧坐在马背上,看阉党如何行事。
一伙人毫不客气地闯进大院,堵住了前庭后院,这时,李莲亘才缓缓地胯下马背,缓步跨进大院,立马就有人从大理寺里搬来一张椅子,另外就有人搀着李莲亘,扶他坐下。
正待坐定身子,就听见大理寺卿熟悉的如洪钟般嘹亮的声音传来,惊诧地问道:“一大早的,谁来闹事?”
他是连夜审理被误指为黑衫军流窜犯,而实际上是密告东昌党首李莲亘,内外勾结,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实,整理出切实的材料后,在自己的办公用的案桌上趴着,刚刚睡熟不久就被人吵醒的,不由得扯着嗓子埋怨地嚷了起来。
“呵呵呵!”坐定身子的李莲亘连声奸笑道,意味深长地道,“大理寺卿,一夜未眠,辛苦了!”
转角出来,看见坐在大院里的竟然是阉党党首李莲亘,大理寺卿不由得一阵火冒,不解地问道:“敢问李公公,何事这般急着过来?”
李莲亘考究地望着大理寺卿,直截了当地问道:“昨晚上的流窜犯呢?”
“什么意思?李公公兴师动众地带人过来,就是为了要看一眼本寺?竟然也对一个流窜犯感兴趣了?”大理寺卿不满地回敬道,“从来不苟言笑的东昌老大,怎么也关心起大理寺了?难得、真的难得啊,本寺倒要谢谢了?!可是,咱们向来分工明确,不用公公这般操心的!”
谁知,李莲亘一拍椅子的把手,站起来,朗声道:“大理寺卿接旨!”
大理寺卿一愣,虽然心有愤懑,却也丝毫没有办法,只得跪下,静候那圣旨。
“传太子口谕!”李莲亘清了清嗓子,胡诌道,“近日来,匪徒猖獗,流窜不断,给京都百姓的安宁生活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和威胁,为肃清并彻查督办,特令东昌缉事全权办案,曾经或正在查办此案情进展的组织,转交接卷宗,不得有误,有违者,定当重罚,钦此!”
大理寺卿分明不予理睬,他怀着不满的情绪,跪着听完李莲亘的口传圣旨,梗着脖子,不予配合,便让李莲亘大为光火,重复道:“曾经或正在查办此案情进展的组织,转交接卷宗,不得有误,有违者,定当重罚,钦此!”
大理寺卿当然不会接受这样荒谬的举措了,他嘿嘿一笑,很直白地道:“我看,李公公存心是要火拼来了?”
李大太监听了大理寺卿的话,当即火冒,竟然不管不顾地将手一挥,叫嚣着,让四周围站着的东昌武士进屋搜查。
“放肆!”大理寺卿也火了,怒吼道,“你我同为大顺朝的一品大员,你怎可如此轻率地领着一群人擅闯府邸?意欲何为?莫不是假借搜查嫌犯之名,胡乱栽脏本寺?”
“哈哈,哈哈!”李莲亘果然大笑道,“聪明!既然你藏有嫌犯,却又不肯交出,那么,只好请你跟我们到太子跟前,亲自言明了?来人啊,把这个又臭又硬的顽石绑了!”
正在这时,从外面带着另一个告密的线人回大理寺的李潇见状,大喝一声,就要往这边冲过来,却被大理寺卿连声喝止了,叫道:“李潇,保护好证人要紧!快走!”
李潇哪里肯留下一个老者让阉党欺负,一把撒开牵手走来的线人,让他先找个地方躲一躲!可是,话音刚落,就被人从后面抽了一弹弓,只管防备刀剑的李潇哪里知道竟然会有人使弹弓害人了,那鸟蛋般大小的石块正中后脑勺,李潇这就“噗通”一声倒地。
随后,一帮阉货蜂拥而上,直接把大理寺卿和李潇绑了起来。
让大理寺卿倍感惶惑的是,那个拉着弹弓射向李潇的不是别人,正是被自己推辞掉的、送了一袋碎银做盘缠,苦口婆心地劝慰回家学好本领再来见工的!
“他竟然没有回家?而是留在京都,去了臭名昭著的东昌试工?”大理寺卿皱着眉头,惋惜地想道,“造孽啊!……”
第341章 搭错车
第341章搭错车大太监李莲亘朝竖起了大拇指,连声夸赞他做得好。
却不是滋味!本来,他是很崇敬李潇和张嘉栋的,并且,从内心深处,将他们二位当作自己的榜样来学习的。
可是,来投奔大理寺的时候,遭到了大理寺卿的拒绝,便由爱生恨?
当“东昌”投来橄榄枝,便有所动心了?也不全是!虽然有所顾忌地左思右想了老半天,最终还是靠猜测铜钱的正反面来决定投入东昌的怀抱的。
但也难怪的决定,在他看来,当自己近乎于绝望的时候,李大太监就十分豪爽地重用了自己,这就是对自己的最大的帮助!
人嘛,要知恩图报,因此,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能听从李莲亘的调遣,也不足为奇了!
当他毫不犹豫地掏出弹弓,拉弓射弹,一下子就将毫无准备的李潇打昏了过去,然后,看着李潇被一大帮阉人扑住,绑了个结结实实,心中突然间就一片茫然了,好像,整个脑干都被抽空了一样,内心一阵抽搐,刹那间就局促不安、浑浑噩噩的了。
懵懂地望着阴笑不已的李莲亘,而大理寺卿则惋惜地望着,李莲亘却玩味地看着大理寺卿,仿佛在研究他的目光里透露出来的信息。
后来,就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机械地跟着众人,在大理寺里乱翻,折腾了一整天,再后来,在将战果上报太子的时候,就听说大理寺卿和他的两个助手都被捉了,还被打进了监牢。
只知道,李潇是被自己的弹弓打昏了,失去知觉、失去反抗能力后被捉的,而至于那个张嘉栋,便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再后来,就又听说李潇和张嘉栋被愤怒的太子下令,流放边塞放牧去了。
又过了几天,太子突然领着一众人等驾临东昌,刚一跨进大院,便嚷着要看看近段时间东昌的发展情况。
李莲亘笑脸相迎地陪在一旁,和心不在焉的苦着一张脸的皇太子一起,看几个小太监耍了一通拳脚后,就听见分明存着心事的太子埋怨道:“我都亲政了,还不能有一支自己的队伍,也忒挤兑人了吧?枉我身为一国之君了!”
李大太监却委婉地笑着,转而再对太子道:“呵呵,太子好心急啊!”
“怎能不急了?”太子皱着眉头,十分不满有煞有介事地回道,“我可不想做一个无所作为的昏君呢!虚度年华、荒废光阴,这样,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谁说你是昏君了?”李莲亘嘻嘻一笑,依旧一副不足为奇的样子,以师长之态对太子道,“君王之威严,不在于兵之多寡!而在于自身强健英武!手段强悍、果敢!”
太子似是反感,有点厌恶李大太监的这种作势,却又无可奈何,想想在李莲亘的帮助下,操纵着朝中诸事,还是有所顾忌地按捺住心中的火气,沉默了。
“近来,太子的功力可有长进啊?”李莲亘问道,作为一个侍奉老皇帝的大太监,他对于传授皇太子功夫还是有所保守的,一来,他不希望这个太子真的就掌握太多的功夫而不再顺服与他,毕竟,作为一个君王的继承人,他有太多的优势来削减得宠太多的臣子,斩除一切助长这些大臣的凌驾于他所定的律法之上的歪风的。
而阉党之首的李莲亘,决计不会甘心臣服于这个太子的,他在寻找或创造时机,想要尽快掌控大顺江山,暂时的忍辱负重也还是值得的!故而,和太子交流,大多是点到为止,反而让太子以为,此人懂得保留距离,知道不可逾越一步被人管的尺寸,便深受太子信任了,竟然满心喜悦地与之交往,甚至于到了主仆不分的地步。
听到李莲亘询问功力的事情,太子嘟哝道,“君临天下,政务繁忙,哪有多余的时间舒动筋骨了?得亏有李大人协助里外,才偶尔琢磨一两下基础之功,所以啊,长进不大。不过,有李爱卿这样的高人相助,我就懒惰了点,又有何妨啊?呵呵。因此,我认为,组建一支真正属于自己的特殊的队伍呢,才行啊!这个,便是要李爱卿筹措一下才好,毕竟,你是行家里手,把把关吧!”
又是重担落肩啊?李莲亘笑笑,他因为太子的过于依赖而倍感满足,这就想道:便组建一个新队伍吧,如此这般,反而方便自己对皇宫里外的把持与掌控呢!
见李莲亘沉默着,幼稚的太子就有些心急,催促道:“哪怕举荐一两个人来也好啊!让我在父皇面前也好有个交代……”
李莲亘颔首微笑道:“太子所言,不无道理!既然提及举荐,这里倒有现成的一个人选,不妨就让他过去一试吧!”
“谁?”太子紧跟着追问道,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跟大太监相处久了,竟也学会了做作?
李莲亘朝人群中的努努嘴,告诉太子,不无得意地介绍道:“就是他了,一个新来的棒小伙。”
说完这话,李莲亘就一直地盯着正在练功的看。
太子顺着李大太监的所说的方向看去,看着与小太监一起打把式的的潇洒身姿,便十分中意地道:“那就让他过来吧!我建议,不妨给我们的队伍取一个新鲜好听又好记的名字。嗯,就叫近卫队吧,等同于原来的禁卫军,又区别于他的功能,我的意思是,在于他的隐秘性、专业性!这个近卫军只对本太子及皇室负责!这件事,暂且还得劳驾李爱卿了。”
“此乃分内事,举手之劳!”李莲亘趁机表功道,“能为太子分担政事,便是微臣最大的心愿啊!”
“当下,大理寺因为大理寺卿的被捉,而处于瘫痪状态,而国不可一日无法,因此,那个,也是当务之急啊!”太子很认真地对李莲亘说道,“我说,那个法政处,何时进驻接替大理寺啊?”
李莲亘正要回话,就在别人的催促下跑了过来。
“太子吉祥!”跑步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气定神闲的样子,着实彰显了他足够的能耐。这一会儿,面对太子,他抱拳施礼,见了太子,施礼过后,再对李太监道,“李公公,您找我?”
“你且先坐下说话!”李莲亘点点头,示意让人给搬来一张椅子,然后,便一脸正经的样子,很认真地道:“本公有要事相托,千万不可推辞!”
不明就里,便期待地望着大太监,不敢随意吭声。
太子则端起茶盅,拿盖子在茶盅口刮了又刮,再轻轻地吹开浮沉不定的茶叶,若有所思地静静地守候在一旁。
“目前,大理寺全面瘫痪,而国度离不开法治,故而,当务之急,是要重新组建一支拉得出打得响的队伍,全面替代原大理寺的各项事务,这是太子的意思,也是经过我们深思熟虑后,由本尊举荐,太子钦点的你!可要好好把握哦!”李莲亘解释了喊过来的意图,然后,朝太子一伸手,道,“还是听听太子的介绍吧。”
以为自己听错了音,更加细心地倾听了。暗地里得到确切的答案后,就激动得不能自已,就连皇太子的模样,在跟前,都是那么的亲切了!
“眼下,盗匪猖獗,外患不断,正值国家兴亡之危重时刻,却发现,大理寺,作为一个公正廉明的执法机构,竟然官匪勾结,包庇纵容和收留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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