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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际花魂穿乱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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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太子宫大得很,从东走到西,几乎要用一个时辰,所以她不太可能会遇上太子火机。
这天,心仪姐一大早就出去了,直到晌午时分才回来。
坐在厅中,心仪姐突然一下子窜到她身边,大咧咧的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说:“心依,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钱心依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馋猫,就惦记着吃。去哪儿了?”
钱心仪嘿嘿地笑了两声,“人嘛,可以对不住任何人,就是不能对不住自己的肚子,它可是要跟着你一辈子的。你不安抚好它,它要是闹起了革命可不好办的。”
“你哪学来的歪理?一套套的。”钱心依打趣笑道。
“我生来就会。”钱心仪的目光投向门口,微笑道:“你想知道我今天去了哪?”
“少给我卖关子。”
“我今天跟太子去游湖了,他真是一个优雅而有风度,而且品味非常高的俊男。”
“心仪姐,你可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是个下流胚子,是个大坏蛋。”钱心依只顾吃饭,没留意到心仪姐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身后。
@文@“他怎么个坏法?”钱心仪戏谑地笑道。
@人@“他……他……他想攻打牡丹国。”
@书@“那很正常啊,很多大泽人都有这种想法。”钱心仪斯条慢理地喝着汤。
@屋@“他……他还……”真是难以启齿啊,但又不想心仪姐受他的欺骗。
蓦然,一个声音从她后面冷冷响起:“我怎么了?”
这下,钱心依终于瞧见心仪姐那怪异的眼神,她猛地一惊,回头看去,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钱心仪忙起身迎上去,挽着火机的手坐下:“你可来了,快坐,饭菜都要凉了。”
虽然是炎热的夏天,钱心依仍感觉浑身冷汗直冒。他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那边厢,钱心仪与火机在吃饭,更像在是打情骂俏嘛,她喂他一口酒,他喂她一块肉,根本就无视钱心依的存在。
笑得有点暧昧
钱心依端坐着身子,时不时冷冷地瞥着他俩,食之无味的扒着饭。
难得钱心仪在打情骂俏之余,竟然还有空余时间关心她一下,“心依,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别光吃饭,多吃一点羊肉补补。”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钱心依放下碗筷,逃似的走了。
钱心仪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举起酒杯,笑道:“跟我预料的一样,值得喝一杯。”
她料想的是:钱心依对火机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所以她使了一点小计谋,要逼出心依的真心,吃醋,正是爱情的开始。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火机欣赏地瞧着她。
“狠毒?这个词我喜欢。”在她看来,狠毒得起来,是一种骄傲,这个世界上,谁能做到彻底狠毒,谁就是胜利者。
“我也喜欢。”他笑得有点暧昧,拿过她喝过酒的杯子,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
钱心依心里好矛盾,不知道要不要将那件事告诉心仪姐。
不知为何,看到心仪姐和火机打情骂俏时,她的心里竟然挺酸的,可她是死也不会承认的。
她怎么啦?本来就恨他,怎么看见他不再纠缠她,心里反而难过得要命?
她为自己找了个理由,她只是不想心仪姐上当受骗,就这样而已。
黄昏,她独坐于湖边,斜阳照在她身上,染了一身冷残的孤寂。
钱心仪自长廊那头,款款而来,她也许不是最美的女人,但她的举手捉足,都散发出女人的韵味,一颦一笑,风情万种,令女人自惭形秽。
男人都该喜欢这种女人。
眼尖的钱心仪,瞧见了钱心依湿红的眼眶。
“心依,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心仪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钱心依的头垂得很低很低。
“不开心的就不要说了,以免影响心情。”钱心仪的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语气中也透着幸福。
这应该是恋爱中的女子独有的表情吧。既然她都这么说了,钱心依又怎么好破坏她的好心情,一时间,她陷入了沉默。
钱心仪将她的神情看在眼底,又道:“你怎么了?有心事?”
钱心依抬眸看她,表情迷惘,还是决定含蓄地问:“心仪姐,你不是有元杰太子了吗?”
“在我还没有成亲之前,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幸福。他们虽然都是太子,但一旦打起来,可能就有一个不再是太子,所以,我现在两头都不能得罪。你懂吗?”
钱心依茫然地摇头,她是无法理解心仪姐的这种想法,感情怎么可以三心两意?
钱心仪也摇头,叹道:“跟你说你也不会明白,总之,你明白心仪姐不会害你的就行了。心仪姐一定会帮你找一个好夫婿。”
这个纯真的姑娘,值得拥有一个好男人。
“我不要。”她不想嫁,她无法想象自己怎么能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她不能!
“傻女孩来的。”钱心仪轻笑。
这时,火机从远处走来,两个人都看见了。
用男性的直觉做担保
钱心仪站起身,向他奔过去,像个花蝴蝶般快乐地扑进他的怀里,甜笑道:“亲爱的,你来了。”
火机捧起她的小脸亲了一下,笑问道:“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呀。我们去玩吧。”她拉着他往外走。
在转身时,他向钱心依瞟了一眼,只见她正垂头看着湖里的倒映,似乎心事重重。
可,钱心仪的一个转身,脸上的笑容也是立刻僵在了脸上,因为,她看见了一个不该见到的人。
几天没瞧见钱心依,唐宝明打听才知道她住在太子宫,所以特意跑来看她的,却没想到,见到他一生最不想看见的一幕。
只是刹那的失神,钱心仪马上扬起笑容,勾住火机的手肘,娇声道:“太子,我要上面的那朵红花。”
她头上的树枝上,一朵红花傲然而立,孤芳自赏,迎着风花枝招展。
美的东西,人们总是私心的想占为己有。
火机在转过脸时,便看到了唐宝明僵硬的脸,钱心仪的用意,他岂会不明白,而且,他很乐意配合。
他踮起脚尖,摘来红花,斜斜地插在她的发边,她娇羞甜美地笑了,他情不自禁瞧得痴了。
她突然踮起脚尖,分外疯狂地吻住他。
唐宝明的脸色霎白,双目空洞。
钱心依感觉到有些不对,回过头来,瞧见那一幕,立刻化石。
当钱心仪离开他的唇时,她双唇红肿,妖娆得眩目,她却毫不在意,更不会加以掩饰。
钱心仪拥着火机,亲密地离开。
自始至终,钱心仪的眼神好像根本没瞧唐宝明一眼。
……
一离开,钱心仪便松开了火机,心情全无,错步漫行。
一旁的火机也显得心事重重,跟在她身后。
想着想着,她又带着一个漫不在乎的神情,笑了。
回头看火机,她瞧见他的心事了,但每个人的心事,在茫茫宇宙中,都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我用女性的直觉保证,心依那丫头心里是有你的。”
这一刻,她想别人过得快乐一点,那么,她也会快乐一点。
火机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却说:“那个唐宝明心里更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刺激他?”
她抬眸,凄然一笑:“他喜欢的,是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但不是我。”
火机愣了一下,道:“他是喜欢你的,我可以用男性的直觉做担保。”
闻言,钱心仪突然放声大笑,原来这位大泽太子,也如此幽默。
……
不知过了多久,钱心依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抬起头时,才瞧见唐宝明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十七表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她起身迎上去。
“来了好一会了。”刚才那一幕,仍缠绕在唐宝明的脑海里。
不是第一次了。她总喜欢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不管身份,不论地位,只要她喜欢。她的放浪形骸,实在跟青楼女子没什么两样。
明知如此,偏偏,他瞧见了还是会在意,会生气,他真的不想再这样,不想再见到她,只想远远地避开她。
世间万物,都没有酒来得诚实忠厚
原来,他想得太天真了,她来大泽皇宫,并不是来找他的,而是继续她的寻欢,继续她的猎艳,根本与他毫无关系。
“那刚才……你看到了。”钱心依的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看见什么?”他明知故问。
“心仪姐。你看到她了吗?”钱心依单纯的明眸不断地眨着。
“原来她就是你姐姐。”他失笑不已,沉默了一下,又问道:“什么时候回去?”
这个问题,实在是钱心依痛苦的根源,要是她能知道什么时候回去,她也许心里会好过一点。
当前的情况是,心仪姐恋上了太子火机,她回去的梦想就成了遥遥无期。
她沮丧地垂下头去,如实答道:“不知道。”
“你只是误入,并无戴罪,没问题的,你能回去的。”他很想帮这个单纯可怜的女孩。
“可是心仪姐……”
唐宝明突然怒斥道:“你管她!她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处理,你还是管好自己就行了。”
钱心依缩了一下脖子,无可否认,她被唐宝明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坏了,她以为表哥是个十分开温雅的人,她以为他是不会发火的,原来只是自己把他神化了。
唐宝明立刻下意识自己太粗暴了,搂过她的肩头,发现她还在微微颤抖,柔声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你凶的。”
钱心依轻轻点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唐宝明轻吻着她的发丝,真是个傻女孩,到了这个时候,还在为别人考虑。
其实,他的那句话,在说她的同时,也在说他自己。
……
西虎园
唐宝明不再跟诺儿公主到处去玩,诺儿公主的好几次邀请,他都婉言拒绝了。
他又躲在屋子里,门窗紧闭,他静静地坐着,坐着,拿起一壶酒喝起来。
有人敲门,是一个宫女,送来一封信函。
信函的封面是空白的。
他懒得去猜,便打开了信。
但随即,脸色一沉,是钱心仪的来信,约他见面。
他毅然把信放到烛火上燃烧,火光映在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悲痛。
他又平静地喝起酒来。世间万物,都没有酒来得诚实忠厚。
诺儿进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唐宝明一向不喜欢喝酒。
但这几天,他似乎有心事。前几天还好好的,自从去了太子宫回来后,他就变得沉默了,就好像他刚来时的那个样子。
“宝明,你怎么了?”她望着他红着的两眼,不由担心起来。
唐宝明抬起头来,瞧见她,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诺儿公主,你来陪我喝酒吗?”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小心翼翼地问。
但这话,如同一根刺插在唐宝明的伤口上,他突然搂过诺儿,双唇狠狠在砸在她的唇上,他抱得那么紧,似乎要把诺儿整个人揉碎。
诺儿突然崩溃了,她没想到他会吻她。
但,她又突然用力去捶唐宝明的身子,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嘶声喊道:“放开我!放开我!”
他忽然放开了手,压抑已久的痛苦,得到了一点释放,一手摸起酒壶,又喝了起来。
别说是为了我
诺儿呆呆地瞧着他,目光渐渐朦胧,眼角缓缓沁出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沿着她苍白的脸,滴在她衣服上。
唐宝明扭过头,不去瞧她,冷冷地道:“你走吧,以后莫要再来。你是大泽公主,不应该跟我这个阶下囚在一起。”
诺儿面上的肌肉一阵抽搐,忽然掩面狂奔而出。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远远离开这里,远远地离开他。
唐宝明漫不在乎地笑了笑,继续喝酒。
……
深夜,钱心仪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睡衣。她侧着身,半睁着慵懒的眼眸,看着自己完美的身材。
她的胸是那样紧挺,腰是那样细,小腹是那样平坦,一双修长的腿是那样雪白匀称,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痴痴地望着自己光滑、晶莹,无疵的身体,心里忽然升起了一阵说不出的忧郁。
她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柔软的手触到皮肤时,总会令人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愉快,但她却不知多么希望这是一个男人的手,她所喜欢的男人的手。
世上永远没有任何一样事能代表情人的手。
等着等着,她从床上起来,去拉开门。
门外,一片漆黑,极静,人们似乎都睡着了。
她极慢极慢地关上门,像是很冷似的,缩着肩头,回到床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
只露出一个面孔,双止掩不住的失望,空洞。
她整晚等着,他却始终没有出现。
……
屋里,唐宝明在给明皓写家书:明皓,来了大泽已经一个多月了,大泽的天气很好,带来的衣服都还能穿。但听说下个月就进入了暴风季节,放心吧,我会好好地保重身体。这里的人很好,对我像上宾一样。呵,大泽有很多美丽的姑娘,她们都很热情,跟牡丹姑娘完全不同。哦,对了,前一段时间我在这里遇上了一个表妹,她……
他突然心烦气躁,丢下笔,托腮想着,终于又拿起笔,又想了一下,用墨把写好的字全涂掉。
换了一张白纸,手里握着笔,却茫然不知如何下笔,终于忍无可忍,丢把纸揉成一团,远远扔出去。
他站起身走出屋去,在开门的一瞬,他看到了意气风发的钱心仪正走过来。
唐宝明的脚硬生生地停在门口,半张脸在阴影里,另外的半张脸,是如冰般的僵硬。
钱心仪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眼眸妩媚地瞟着他,身子向前倾向他,媚声道:“今晚亥时,不见不散。”
他的身子往后倾,慌张地避开她几乎要贴上来的脸。
“我为什么要去?”他极不耐烦地说了一句,却是别着头的,他不敢去看她那妩媚的模样。
“我有话要跟你说啊。”她的如兰气息吹在他的脸上,饶有风趣地看着他的侧脸。
“我不想听。”
他郁闷在缩进阴影里,不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
“我这么辛苦从京都来到这里,都不值得你好好地跟我说几句话吗?”她嗔怪的媚眼一下一下地瞟向他。
“别说是为了我!”他怒吼一句,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离去。
咚咚咚……脚步声沉重有力。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光映里,钱心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释然地笑了。
院子里的树下,火机静静地站着。
唐宝明越过他,快步往远处走去。
钱心仪走出来时,脸上带着笑容,跳跃了一下,来到火机面前。
“怎么这么久?”火机淡淡地问了一句。
“怎么,你等得不耐烦了?”她娇哆地凛了他一眼,竖起兰花指,手背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停在他丰满的唇上,小嘴传出银铃般的笑声,“我这不是来陪你了嘛。”
如此尤物,火机又怎么忍心再责怪,搂住她的肩,扬长而去。
他们身影越去越远,笑声却未停止过。
想必,他们都知道唐宝明正在远处瞧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吧。
……
唐宝明的再次失约,钱心仪不再是自信满满,他这次是决心不再理她了。
但钱心仪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她坐在镜前,细心地点妆,细致的眉毛,将粉底涂匀,再打上淡淡的红脂,这天生丽质,根本不用怎么上妆,就已够美了,但她要的不止是美,而是艳,那种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所有人目光的艳。
加上孔雀蓝色的眼影,火焰般的唇彩,就够艳了,古代女子那种邋遢,毫无立体感的妆容,根本不能望其项背。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当然,华丽的衣服也是必不可少的。
她在太子的小妾那里借来了一件金丝宫服,条件就是她要在太子面前帮她说些好话,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但太子宠不宠她,她就不敢保证了。
华丽的衣服,再配上一套珠翠首饰,细密的钻石闪闪亮,与她的冰肌玉骨相辉映,灿然生辉。
一身华丽,随着她的行走,摇曳间,是流转不尽的光滟流华贵,绽放现另样的盛妆妩媚。
再来到西虎园时,她是踏着流星大步,意气风发,仿佛并未将前一次的失败放在心上,仿佛胸有成竹他这次一定会成功。
但当她看到唐宝明时,微滞了一下。
唐宝明正在吃饭,一旁的还有诺儿。两人吃饭的模样,俨然是一对情侣。
对于钱心仪的突然到访,唐宝明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垂下头去,继续吃饭。
倒是诺儿,放下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望着钱心仪,她的美貌,令同为女儿身的她,亦感到惊艳。
喉头上泛着酸涩的味道,诺儿眯起眼睛来:“你是来找宝明的?”
宝明?叫得多亲热啊。
但钱心仪仍以胜利者自居,倨傲地昂着小脸,走到唐宝明身旁坐下,嘴角带着隐约的笑,“占士,你躲得一时,躲不了一辈子。”
唐宝明手里的动作稍停,眼睛半闭,微微抬起,“你到底想怎样?”
“记住,不见不散。”她固执地为同一件事而来。
他僵硬地别过脸去,紧抿着唇。
她的眼神始终没离开他的脸,眼眸染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回过头去,瞧见她如此嘲讽的笑,扬手指着门外,大吼一声:“滚!”
“走就走嘛,用得着这么凶吗?”她嗔怪着,眼神飘勿,魅惑迷人,扭着纤腰转过身去,眼眸扫过一旁发愣的诺儿,脸一扬,走了出去。
把她当妖孽了
唐宝明继续吃饭,机械般把米饭送进嘴里。
诺儿带着一肚子疑问,走了回来坐下,定定地望着神情冰冷的唐宝明,忍不住问道:“她是什么人?”
他仿佛没有听见,只顾吃饭。
她又问:“你认识她?”
……
“她找你什么事?”
唐宝明忍无可忍,重重地放下碗筷,起身大步向屋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
没有回应。
……
夜晚,星星眨着可爱的眼睛,迷离而绚烂,窥探着人间的纸醉金迷。
唐宝明喝得醉醺醺的,肆意地拍着门,大喊道:“开门,快开门,钱心仪。”
门缓缓打开,钱心仪一身粉红色睡衣,曲线若隐若现,轻倚在门上,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怎么了?占士。”
尽管有心理准备,但光是这一瞬间,唐宝明的血液还是给冻住了,醉醉地趴在门边。这个魅惑的女人,这把魅惑的声音,几乎让他立刻想逃。
但他就是不想继续逃避,才来的,更不想认输。
他立刻伪装回刚才的气势,大声道:“怎样嘛?钱心仪。”
他这句话有些吐字不清,醉意十足,却还惟恐自己醉得不够,提起手中的酒壶,继续喝,继续醉,一双眉皱得更紧。
“进来啊。”钱心仪眨着眼角,抛给他一个秋波。
唐宝明哪里敢进,心里仍强装着,醉声道:“为什么要进来啊?”
钱心仪身体微微扭动,领口半开,露出半截酥胸,神情妩媚地笑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要说在这里说。”他厉声道。
钱心仪不再跟他玩下去,一把将他揪进门,“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啊,进来啦。”
砰!门被重重关上。
“有话快点讲啊。”靠在门边,唐宝明色厉内荏地大嚷。
他全身僵硬,不敢乱动半分。
钱心仪嗔怪地瞟她一眼,猛地凑过去,捕捉到他的唇。
“干什么!”唐宝明拼命躲开她的吻,一双眼睛张得大大。
钱心仪意兴阑珊地笑着,摊开双手,淡然道:“说完了,没有啦。走啊。”
唐宝明缩着身体,眼神复杂地瞧着她。
钱心仪又再转过头来看他,他的眼神狠狠地刺伤了她,她知道,他把她当妖孽了,一个他永远看不透的妖孽,他对她有害怕,有讨厌,但没有爱。
她将他推在门上,大声道:“走啊。”
唐宝明虚弱地反抗着:“别推我啊,再推我就揍你。”
钱心仪哪里肯听他的?反而气焰更加高溺:“揍——我?”
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要打他,他压抑了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两人立即打成一团。
钱心仪狂乱地叫道:“打啊打啊打啊……有种你就打死我,你个混蛋。”
这一打,钱心仪险些丢掉小命,被唐宝明狠狠地摔在床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粗粗地喘着气。
唐宝明靠在墙上,重重地喘着气,如果他够狠心,他应该一拳打死这个妖孽,女人中的败类。
“你这个贱人!”他声嘶力竭地大吼。
你很风光关我屁事
她在床上耍泼放赖:“我有你贱吗?陪人去游湖,登山,还过夜,干脆不要姓唐了,也不要做牡丹人了,改姓端木好了。”
她说话时,不断地在凌乱的床单中乱扭,四肢齐舞,姿态妖娆得炫目。
“你管我啊?我不像你,有大汉汗王太子罩着……”他气喘吁吁,说每一个字似乎都用光他身上的力气。
钱心仪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去你的!”
唐宝明继续大喊大叫,竭嘶底里:“我什么都没有啊!在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不是,我想回去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想回去!……”
这边厢,钱心仪在唐宝明的骂声中,自顾自爬到床边,翻身半躺,燃起她心爱的香烟,两腿摇动着,眼睛斜斜地瞟向他,浮动着一个嘲讽的笑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唐宝明无言以对,拿起酒壶,又再喝起来。
钱心仪望着他,明眸如水,“你是不是后悔跟我一起了?”
这一问,立刻引来唐宝明的大声反驳:“我后悔得要死。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我一点都不后悔的,但现在我后悔得要死。”
他继续愤怒地发泄着,扯过床上的被子,作势要打她,她立即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猫般看着他,又令他下不去手,只有用力的踢着床架,大喝道:“怎么啊,向我示威吗?奚落我吗?告诉我你很行吗?很风光吗?你很风光关我屁事?!”
钱心仪的身体随着他踢打的动作颤抖着,楚楚可怜。
“你叫我来干什么?叫我来干什么?”他的对她的恨无以复加,都化为怒气。
钱心仪虚弱地喘息着,“我只想要你陪我一下,我好想你陪我……”
顿时,唐宝明魂飞魄散,溃不成军,嘶声大骂一句,掷醉酒壶,狂奔着离开。
钱心仪蜷缩在床上,埋首于枕头间,全身颤抖,泣不成声。
难道,失去的,永远不能回头了吗?
院子外,依然繁星点点,微光中,唐宝明拼命逃离。
……
西虎园
唐宝明坐在亭子里,望着水中自由自在游来游去的鱼儿,眉头紧皱着。
一顶绿呢大轿停在远处,一个艳光照人的美女从里面走出来。
唐宝明不用瞧,也知道是什么人来了。
钱心仪走过来,“给你的。”
唐宝明不肯要,她将手里的东西抛到他手里。他一看,竟然是一块金牌,上面是大泽文字,但由造型来看,应该不是普通之物。
“这个令牌能帮你离开这里。”她风轻云淡地说。
原来,她记得他的话,“我什么都没有啊!在这个鬼地方,我什么都不是,我想回去啊。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想回去!”
她转身,坐上轿子。
唐宝明骄傲地将金牌抛在地上,低沉地骂了一声:“我靠!”
他身体往后靠在柱子上,目光投向远方。
“起轿。”娇脆的声音响起,轿子缓缓远去。
唐宝明抬眼望望,半晌,将地上的金牌拾起,仔细地瞧着,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收入怀中。
最恨吃里扒外的人
钱心仪回到太子宫,回房时,却发现门口站了不少人。
她转身就走,却,被一个侍卫拦了下来,“钱小姐,太子有请。”
她只能乖乖地跟着侍卫进屋去。
她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像被一群强盗打动过一般。
而太子火机此刻正坐在那张唯一完好无缺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瞧着她。
“太子,大驾光临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好让我迎接你啊。”她笑意盈盈地进门去。
“你知道我来了,还不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真会说笑……”
火机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把东西交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了你。”
钱心仪不停地眨着眼睛,“东西?什么东西?”
“既然你不知道,我有必要给你提个醒。”
他眼珠微微转动,轻轻地击了两个掌,门外一个侍卫进来,肩上扛着一个大木棰子。
钱心仪眼睛瞪得大大的,慌忙道:“不必用这么大的棰子吧。”
火机已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重重地赏她两个耳光,大手捏着她嘴边两颊,她痛得眼泪直流,大喊:“你干什么?”
火机沉声道:“你知道吗?我最恨吃里扒外的人。”
“放开我!”痛死她了。这男人的手劲怎地这么大?
“把金牌交出来。”他以命令的口吻道。
“我不知道。”
“交不交?”他的手里加重了力道,眼眸一眯,“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介意杀一个人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好不容易自口中挤出一句话来。
“如果你安分守己一点,我可以让你在太子宫里呼风唤雨,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那面金牌的。”
他的手重重一挥,便将她娇弱的身子推倒在地。
“给我打。”他冷喝一声,却不忍心地转过身去,将目光望向窗外。
几个侍卫围上去,一阵脚打脚踢。
“不要打脸,不要打脸啊!”她可是还要靠这张脸赚钱的。
“啊——”钱心仪惨叫,大声求饶:“太子饶命,我不敢了,我愿意把东西还给你。”
这时,火机才叫人停手,望着鼻青脸肿的她,冷笑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东西在哪?”
“我藏起来了,今晚我亲自送还给你。”
火机点点头,又道:“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说完,大步走出屋去,一群侍卫,都跟着涌了出去。
钱心仪望着一地凌乱,心情沉重起来,微微抬起手,触了一下眼角,痛!
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很丑。
屋外面,一个侍卫问火机:“太子,要不要跟着她?”
“不用。”
他大概能猜到,她把东西藏哪了,所以,她一定会乖乖地把东西送回来的。
……
烈日下,唐宝明在树荫下漫步,走来走去。
一个人徒步向他走来,抬眸望去,是鼻青脸肿的钱心仪,此刻正带着痞痞的笑意,向他走来。
他的心痛了一下,但,打死他也不会承认这个事实的。
“又怎么了?”他不耐烦地瞪她。
金牌
“可不可以先把金牌还给我?”她笑容浮动,即使是鼻青脸肿,仍能散发出一种妩媚来,教人无法忽视。
“你跟我来。”
他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
小道僻静,一个人也没有,却要比大道绕上远一倍的路。
“为什么走这条路?”钱心仪抱怨。
“这条路比较少人走。”
“干嘛,我这个样子见不得人吗?”钱心仪明知故问。
唐宝明没好气地道:“你觉得你自己现在的样子见得人吗?”
钱心仪的委屈发作了,扯着他的衣袖道:“你看到了吗?我以为你看不到,原来你看到我被人打了。”
唐宝明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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