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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之梦偏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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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没事人一样朝软榻靠过去,然后鞋子一蹬,就滚上软榻。
“上烟枪,憋死我了。”
金玉一下愣住,半响没反应过来。直到我瞪了她一眼,她才赶忙跑去把烟枪拿了过来。
我点燃烟枪吸了两口道:
“别一副我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毒舌那套对我根本不管用。只是你们自己以后行事要小心点。可别出了什么岔子,毕竟现在要较真的人是嫡福晋,而不是王氏。我不一定能护得你们周全。”
“是,金玉(满堂)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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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郭络罗氏来过以后八贝勒会收敛点。没想到才阁了一天又往我这串了。
我叹了口气对正在喝茶的八贝勒说:
“贝勒爷,你以后还是少到余夕这里来了。”
他放下茶杯,收起脸上的笑。
“怎么?不想见到我?”
我抬起茶壶,帮他把已经空了的杯子加满。
“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是有没有命想的问题。”
他轻笑出声。
“你到时不避讳,什么都敢说。”
“不敢说也得说啊,这可是关系到余夕的生命安全。”
八贝勒轻笑着抬手握住我刚放下茶壶的手。
“我已经跟敏怡说过了,她以后不会再过来找你麻烦了。”
“……”
不会来找我麻烦?!这可信度那是相当低啊,可是我又能说什么呢?
“你不信我?”
。…又忘了自己想什么全写在脸上。
我佯装害羞的低下头。
“也不是不信。只是觉得福晋也太好说话了,余夕不免有些惶恐。”
“敏怡这个人其实不错,只是你们不了解她。”
不错?!那只是对你吧!对别人就未必了。
“余夕,敏怡对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一定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相信我。”
忽然想伸手狠狠给自己脸上来两耳光。这张脸怎么就那么藏不住话呢。
估计那日郭络罗氏被我气到,也是因为这张什么都藏不住的脸。以她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撇了撇嘴,抽回被八贝勒握住的手。因为我已经看到胤四贝勒在用眼睛瞪我了,若还继续给八贝勒这么握着,估计等下又要看见他拎着把刀,直嚷着要把我的手给剁了。
“余夕相信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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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依旧三天两头往我这跑,没想到郭络罗敏怡居然真的没有再来。但是我也没敢出去乱晃,毕竟出了小事,难为的人是八贝勒。若出了大事,难为的就是自己的小命。
转眼就入了十一月,天气真正的寒起来。八贝勒贴心的命人给我送来不少的东西。衣服,披风,靴子,暖炉,手袋,什么的,过冬要用到的一件没少。
金玉抚着搁在桌上的那件红色狐狸毛披风露出无比羡慕的表情。
“贝勒爷对姑娘真好,这件披风好漂亮!”
我淡淡的看了一眼,转而继续看着窗外抽烟。再好看又有什么用,我都不出门,穿给谁看啊。
现在不管八贝勒对我多好,我已经没有了最初想心动的感觉。因为我明白,他不是我要的那个人。
虽然我从没指望在这个时代能找到一个只娶我一人的男人。可是我却仍希望能找到一个他心里只愿装我一人男人。
八贝勒心里装的东西太多。有郭络罗敏怡,有我,更有权势和皇位。而郭络罗敏怡怎么看都是可以和权势皇位连在一起的。那么,我显然只能往后面排了。
不过我到是佩服八贝勒的耐心和说话算话,都已经那么久了,仍在等着我自愿把自己交给他。可惜以我现在的心境,这事怕是不容易,也不知道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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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又一晃,马上到了年关。今年,是八贝勒第一次在府里办年宴,听说所有成年阿哥都会来府上吃年月饭。
金玉激动得不行,成日跟我叽叽喳喳的说外面有多热闹,多热闹。让我出去走走,沾沾喜气。我都懒洋洋的不理会她。
沾喜气?我怕是沾晦气吧。那么忙的时候,贝勒爷往我这里跑的次数越发多起来。想来那郭络罗敏怡现在正为办年宴的事忙得焦头烂额,没太多时间约束八贝勒。这时候要是出去撞老虎嘴上,不是摆明的找抽吗?
年宴那天,我自个在屋里摆了一小桌。因为通房丫头的身份卑微,这种正式场合还没有资格去和那些大爷福晋同席。外加郭络罗敏怡早就放过话,不让我和那些艳曲再有往来,所以也就没人再逼我去唱曲助兴。我乐得轻松。
看着桌上因为太冷,很快就被油腻起来的菜。我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正和赵大爷,小六他们高高兴兴的吃火锅呢。
虽然那个时候没啥钱,每日还要抛头露面的奔波,我却过得很开心。想喝醉就喝醉,犯懒不想工作就埋头睡,心情不好有小六逗我开心,有烦心事有赵大爷开导,穿了新衣服也总是有人欣赏有人看。
而这贝勒府呢?这梨香苑就是我的小笼子。终于明白什么叫笼子里的金丝雀,我就一个活生生的典范。
“把菜都撤了,换火锅!随便拿两壶酒,多拿几个杯子,今天我们一起乐呵乐呵!”
不一会,金玉和满堂就把火锅端了上来。我要他们坐下一起吃,开始的时候她们还不敢,可是看我脸一黑马上坐下来。
我拿起酒壶就给她们倒酒。
“来来来,喝两盅就不拘束了。今儿个过年,大家高兴点。”
果然,金玉满堂被我逼着两杯下肚后就开始活跃起来。一直都觉得金玉爱吵,满堂木讷。谁知道一喝酒两人就反过来了。
三人一直吃吃喝喝吵吵,从天才黑闹腾到半夜。看着不慎酒力的金玉满堂醉死在我的软榻上歪着。微熏的我笑着摇摇头拿了毯子给她们盖上就端着烟枪往院子
第二十三章落寞
我端着烟枪,斜靠在院子的石拱门上。那姿势像极了旧上海招揽客人的妓。女。唯一不搭调的就是那件八贝勒送的狐狸毛披风,显得太过华丽。
远处灯火通明,喧闹声就算阁那么远依旧能传进我的耳朵。说实话,这样的日子和场景让我很寂寞,很是想念小六他们。
狠狠又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一个熟悉冰凉的声音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响起。
“你知道你这姿态很撩人吗?”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借着酒意想问他,有撩到你吗?但终还是没说出口。
吸了口烟,淡淡的说:
“是吗?”
过来半响,就快我以为他已经走了的时候,他居然从黑暗中晃出来。
只见他今日穿了件墨绿色的袍子,难怪会那么容易和夜色混在一起。这颜色的袍子我见八贝勒穿过,八贝勒穿着显得沉稳内敛,而他穿着却更显沉郁,让我心头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
他缓缓朝我走过来,我也没看他,自顾抽我的烟。他在离我两步的时候停下脚步。
“你又喝酒了?”
。…为什么要加个又呢?好像我是个酒鬼似的。
“今儿过年嘛,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杯。”
他看了我半响,我也转头看向他。天太黑,我看不清他的眼睛,只觉得他紧抿着的唇今日看起来特别性感。
他忽然转身,淡淡的说了句。
“外面天冷,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快些进屋吧。”
说着就抬起脚要走。
刚才我在他声音里听到的那丝暖意是真的吗?还是我此刻太过寂寞,太需要温暖?
“等等。”
我赶忙叫住他,他的脚是停了,可是却没有回过头来。
“可以抱抱我吗?”
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尤其那喃喃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像在哀求。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看着他挺直的后背,我露出个自嘲的笑。我这是干嘛,寻慰藉吗?寻慰藉也该换个对象吧,找他四贝勒寻慰藉不是自讨没趣吗?
“算了,当我没说过。”
我刚站直了身子打算回屋,他忽然转过身来,一个箭步跨到我面前。和上次一样,一手扣着我的腰,一手扣着我的后脑,唇就落了下来。
哎,他吻人的姿势总是那么霸道~。
缓缓闭上眼睛,我轻轻的叹息,打开唇迎向他。他的舌带着怒意,霸道的与我的纠缠在一起。我不知道他在怒什么,也不想知道。这一刻我只想沉溺在这个吻里。因为他的吻是那么炙人,可以让我空洞的心又燃起火焰。
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我的唇,低头看着我。我却依然处于迷离状态,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都不知道。
“你刚才在想找谁慰藉你。”
我一愣,顿时清醒过来。为什么总是这样!不用看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缓缓放下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好像除了四爷你,我也找不到什么人慰藉我了。”
隔了半响。
“我不希望你再有这种找人慰藉想法,包括那个人是我。”
他的声音又冷又硬,直刺得我的心犹如针扎。
我听见他离开的脚步身,可我却站在原地一步也动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男人总能来去自如,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为什么我要被关在这小院子里等你们宠幸,等你们爱怜。
我闭上眼,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睁开,挺直了腰杆,大步回到那个名叫梨香苑的小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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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晚后,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难面对八贝勒。他对我越好,我就越愧疚,越冷漠。可是,我越冷漠他就对我越好。真是很矛盾呢。
转眼到了二月初,天暖了起来。院子里的梨花已经春发,枝头挂满绿意,不再只是一片枯枝。
我早已习惯了歪在软榻上往窗口看,因为这个角度我刚好可以看到院子的石拱门。
两个月前,那个地方曾暖过我的心,也刺过我的心。
抬起烟枪缓缓吸了一口,觉得自己的烟瘾日渐大了起来。隔着烟雾,我看见金玉急冲冲的进了院子。
“那样子怕是又有八卦了。”
我嘴上念叨,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因为自郭络罗敏怡做了当家主母后,我就再也没出过院子。听金玉八卦是我抽烟以外唯一的乐趣。
其实我也想弄点书看看,可是又怕郭络罗氏找到什么借口来找我麻烦也就作罢了。毕竟,清朝的**可不是吹出来的。
“姑娘,姑娘。”
“嚷嚷什么呢,又听到什么了?”
金玉缓了口气说:
“姑娘,贝勒爷下朝回来了。”
我微皱起眉头。
“贝勒爷哪天下朝不回来?”
“不是,金玉的意思是说。贝勒爷下朝回来说今儿个就要跟皇上去南巡视察河工。”
我眉头一下皱得更厉害。
“要南巡?”
那这府里说了算的不是只有郭络罗氏了么?
“是啊,贝勒爷现在正在跟福晋道别呢。”
我心里冷笑,看吧!不管他对我再好,我永永远远只有排后面的份。
我把烟枪递给金玉。
“收拾一下,等下贝勒爷可能会过来。”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八阿哥一身正装的出现在我面前。
只见他笑意依旧,只是眼里多了不舍,到底对郭络罗敏怡不舍多一点呢,还是对我多一点。我不知道。
“余夕,我要跟皇阿玛南巡视察河工,马上就要动身。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帮你带回来。”
我看着他摇了摇头道:
“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贝勒爷一路上要多注意着点身体才是。”
我能有什么想要的,就算现在给我银子我也没地方花。我最想要的是自由,他也不可能会给我。
八贝勒眼帘微垂,然后又抬起来。唇边笑纹又加深几许。
“那我看着带吧。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子。别老靠在窗边,容易沾了寒气。虽然现在天已经暖了不少,可是早晚还是冷的。”
我微微一笑。
“余夕知道了,谢谢贝勒爷关心。”
八贝勒走了,在出院子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大步离去。
这本应该多愁缠绵的生离就让我三言两语o了。忽然觉得自己好不解风情。
叹了一口气,继续爬回软榻。
“金玉,上烟枪。”
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贝勒爷这段不在的时间里,我如何才能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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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贝勒一走,我马上吩咐金玉和满堂。以后除了准备膳食等必要的事,一步也不准离开梨香苑。就算路上遇见什么人也能避则避,不能避也只听不说。
金玉埋怨我小心得太夸张,我说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可惜,就算我再小心也没有用。要来的,怎么挡也挡不住。
就在贝勒爷离开后的第七天,去准备午膳的金玉一脸紧张的回来告诉我。郭络罗氏要见我。
看来她是忍不住了。
我重新梳洗了一番,皱着眉就出了小院。
跟着金玉走了好半响,我终于看到一座石拱门,门上龙飞凤舞的写着水月斋三个大字。
站在水月斋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应战准备,我才又重新提起脚步。
这是我第一次进水月斋,金玉领着我往里走,还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女婢打扮的人向我们走来。
这婢女我见过,那日一直站在郭络罗氏身边,想必是贴身女婢吧。只见她见了我也没行礼,还高傲的扬着眉。
“我们福晋正在偏厅和二小姐叙旧,你先跟我来吧。”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人。
我也没跟她客套,直接就只回了个“恩”字。
我见她满脸不高兴的样,有些好笑。她还想我摆什么好脸色对她么?虽然通房丫头的身份只是比女婢高一点点,但只要一点点也已经足够我不用给你好脸了。
我和金玉跟着她走到一个厢房门口。她推门自己先走了进去,我和金玉也就跟了进去。
只见屋子里布置华丽讲究,所有摆设用品无一不是昂贵之物。难道这是郭络罗敏怡的房间?
“你们在这等着,福晋等下就过来。”
说完也不等我答不答应自己就先说了。
不过话也说回来,就算我不答应又能怎么着。现在贝勒府可是她郭络罗敏怡最大,更何况我现在在她的地盘上。
第二十四章陷害
那女婢走后,我看着这华丽的屋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她郭络罗氏不会只是想请我来观摩下她和八贝勒的爱巢吧。
心里有些忐忑,脚也站得有些酸,可是郭络罗氏依旧没有出现。我正想着不知道我就这么走了,那郭络罗氏会不会彪到我院子去。金玉忽然开口了。
“姑娘,金玉有些内急。”
“……”
不是吧,这个时候内急。你是紧张过度还是想撇下我先跑。
“姑娘,金玉真的很急。金玉先去小解了。”
说完也不管我同不同意,拉开腿就跑了出去。
我无奈,只得独个继续站着。
不一会,金玉回来了。金玉前脚还没站定,给我们引路的那个女婢也来了。
依旧高傲的抬着眉。
“福晋和二小姐出去了,你先回去吧。”
“…恩。”
我抬脚就往外走,心里极度的觉得不对劲。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我有想不出来。只觉得她郭络罗敏怡大费周章的把我叫来,不会只是给我罚罚站吧。
回到小屋,点起烟枪静静的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对,哪里可以让她抓住把柄。
她等了那么久,不会只是想弄点小花招。以郭络罗氏的悍名,这次她必定会犹如猛虎出击,一击将打得永不翻身。
我正发愁,院子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我连忙把烟枪递给金玉让她收起来。
刚从软榻上下来,就见李嬷嬷带着四个太监和两名女婢就冲了进来。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其中一名女婢还是今早给我引路那个。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李嬷嬷大声喊道:“给我搜!”
我黑着脸看着几个太监和女婢一下在我的场子大肆翻箱倒柜起来。心里暗道,这个场面怎么就这么眼熟捏?
“给我住手!”
几个小太监都和我比较熟,我一声大喝他们的手就顿了下来。两名女婢看小太监手停了下来,有些犹豫了下,还是继续翻。
我冷冷的看了两名女婢一眼,然后走到那个早上给我引路的女婢身旁。
她看我走近,正在翻我梳妆台的手停了下来,直起身照旧挑高了眉看我。
我眯起眼睛,抬手就是一巴掌。
“啊!”
那女婢惊呼一声,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另一名女婢一看这情况,吓得连忙住手。
没在理会被我扇了一耳光的女婢,我冷笑着走向李嬷嬷。
“我这里虽不是什么尊贵的地方,但也不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说搜就搜的。”
李嬷嬷一听这个话,气得手都抖了。我这不是摆明了说她是阿猫阿狗吗?
“你个贱婢!偷了福晋的东西还敢这般嚣张!看我等下这么收拾你。”
我说怎么这个场景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狗血剧情!
“呵~我是不是贱婢可不是你个老奴说了算的。就算我是,也轮不到你叫!”
我故意加重老奴这两个字,只见李嬷嬷这回气得连身子都抖了,一副随时会散架的样子。
“你…你敢叫我老奴?!”
我不冷不热的瞟了她一眼。环视了下几个小太监和两名女婢有些心虚的脸。心里知道,这气势是够足了,至少现在是把她们震慑住了。下一步应该给他们顾忌了。
“至于你说我偷了福晋的东西,至少得拿出点证据。这样不明不白就来搜我的屋子,只怕是给贝勒爷知道了可不太好。”
我这句话明显的告诉他们,贝勒爷是很宠我的。要是你们这次没搜出朵花来,等贝勒爷回来后自己掂量着点吧。
没想到,李嬷嬷忽然阴笑起来。
“福晋说了,今天只有你进过她房间。我可是奉命行事。”
“进过她房间的人可不只我一个,她的女婢不是也进过。”
我一听这话马上把那名女婢脱下水。
结果那女婢一听连忙道:
“可是只有你一人在她房间呆过。”
我眉头一皱,忽然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缓缓转头看向一脸心虚的金玉,我冷笑出声。
还是我太嫩了呵~!怎么就忘了狗血剧情里还有那么一个,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的桥段了。
李嬷嬷见我不出声,只是一个劲的看着金玉冷笑,明白我已经知道事已成定局。便命令几个太监和女婢继续搜。
不一会,那个被我扇了一耳光的女婢在我的梳妆台抽屉里搜出一只色泽,纹理皆属上品的翡翠玉镯。
我看着那名女婢把玉镯交到李嬷嬷手上。李嬷嬷得意的笑着对我说:“人赃并获,我看你这贱婢这回怎么狡辩。”
我没理李嬷嬷,直径走到金玉身旁,金玉一副怕我扇她耳光的样子把头垂得低得不能再低。
我看着她淡淡的说:
“真不知道福晋是看得起你还是看得起我。这么贵重的玉镯都交到你手上,也不怕你帮她弄坏了。”
“…奴…婢,不知道姑娘在说什么?”
“是吗?”
“把这个贱婢给我绑起来,送到正堂给福晋发落。”
我没有挣扎,任由两名小太监把我绑得严严实实的。
就在这时,一向胆小的满堂却忽然冲到李嬷嬷跟前,跪倒在地。只见她一边哭,一边抱着李嬷嬷的腿喊:“李嬷嬷,你放了姑娘吧。那玉镯子是满堂偷的。真的,那玉镯真的是满堂偷透的。”
“胡说八道的贱婢,把她也绑起来掌…”
我连忙大声打断李嬷嬷的话。
“满堂!你连水月斋都没有进过,不要胡说。”
平生,最恨的就是人家骗我。在被金玉背叛之际,能见到满堂不顾一切的出来替我顶罪,受挫的心不禁满是宽慰。
只见满堂哭哭啼啼的跪着看向我。
“姑娘!”
我看了看两名小太监抓着我胳膊的手。
“放手!还怕我跑了不成。”
这些小太监平时拿我的好处也不少,也知道我和十三阿哥,十四阿哥关系很不错。于是也没为难我,便把手放了。
我走到满堂跟前蹲下,露出一个安抚的笑:“相信我!帮我把烟枪收好了。”
满堂抹着鼻涕冲我点了点头,我笑笑的站起来。
“走吧,李嬷嬷!福晋可等得心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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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正堂,就见身居高位的郭络罗氏一脸正色的和旁边一个十四五岁的娇艳女子说着话。连名不见经传的王氏也露了脸。
我冷笑,还搞得想三堂会审似的。
我才站定,身后的李嬷嬷就往我小退上踹了一脚,我脚一软,“砰”的一声跪在地上。阵阵疼痛立刻送膝盖处传来。
只见李嬷嬷拿着那只玉镯交到郭络罗氏手上。
“福晋,人赃并获。要怎么处置这个贱婢。”
我没说话,冷冷的看她们继续演。只是没想到自己竟会栽在这么狗血的剧情上,真是越狗血越有效。
这时,那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脸厉色的开口道:“这玉镯可是上等的缅甸老坑冰种玉,是我郭络罗敏鄂送给姐姐的新婚贺礼。没想到你这个贱婢也敢随便偷去!”
说完转首看想郭络罗敏怡,
“姐姐可不能轻饶了她。”
郭络罗氏抬起案上的茶喝了口,半垂着眼帘盯着我。一旁的王氏好像被绑着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抖得像筛糠似的。
“余氏,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我冷冷的直视她,淡淡的说:
“竟然都已经人赃并获了,我也没什么话好说。”
反正横竖也是个死字,我又何必再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呢。
没想到我话音才落,那郭络罗敏鄂就叫了起来。
“姐姐!你看她那什么样子!偷了东西还这么横,不重罚她的话,只怕姐姐以后很难服众。”
郭络罗敏怡又抬起案上的茶低头轻抿了口,我清楚的看到一抹胜利的笑意在她半垂的眼帘里一闪即逝。
“敏鄂,贝勒爷素有宽厚之名,我身为贝勒爷的嫡福晋理应效仿贝勒爷。”
“姐姐!”
“好了,敏鄂。我自有主张。”
那少女娇啼一声,转而狠狠的瞪向我。
话说,关我什么事!那是你们姐妹两的事!我这个被诬陷的人还没瞪你呢,你倒是先瞪起我来了。
“苏和!”
“奴才在!”
“将余氏拖出去杖责二十,赶出贝勒府。”
“是,福晋。”
“小淳子,小李子,把余氏拖出去。”
第二十五章再遇四爷
被小淳子,小李子拖着出去时我心里暗叫,这还叫不重罚?你赶人就赶人嘛,何必还要加了杖责二十呢。
小淳子和小李子把我拖到门外,有人在我面前放了把长凳。看着长凳,我露出慷慨就义般的神情就爬了上去,其实心里抖得紧。
我才爬上去就有人拿了块布把我的嘴堵上,估计是怕我叫得太惨烈会吓到里面的主子。更有可能的是怕他们的主子听了我这般冤屈的叫声晚上会睡不好觉。这主子晚上要是睡不好觉,那白天一定就会心情不好,这心情不好的话,那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奴才,那说不定哪天就轮到他们睡长……
“嗯~!”
正在胡思乱想分散心中的惧意,屁股上忽然一痛,我闷哼出声。我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下。
原来这板子一点都不好挨!怎么电视上演的那是轻轻松松随随便便就接下了呢。真是误导人民子弟兵!
这是被打完二十板子后我的第一反应。感觉屁股像开了花,还黏糊糊的,估计一定被打得皮开肉绽。
我额头渗真冷汗,意识飘忽,若不是屁股太痛的话,想必已经晕过去了。
感觉有人把我从长凳上拖了起来,然后有人把我架住就往外拖。脚一点都使不上力,脆弱的小布鞋鞋尖没过多会就被拖破。现在的我不只屁股痛,连脚尖也痛得厉害。
就在我快要是去意识之前,我看贝到勒府那扇朱红色的小门被人打开,然后我被扔了出去。接着是李嬷嬷阴阳怪气的声音:“怎么做事的,把她丢远一点。要是死在我们贝勒府门口那有多晦气!”
于是,又有人把我拖了起来。然后再扔掉。
我心里暗骂,把丢人搞得像丢垃圾似的。nnd!不愧为万恶的旧社会!
然后感觉意识离我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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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自己被吊在一个漆黑的小房子里,浑身是伤,晕迷不醒。
郭络罗敏怡坐在阴暗处端正的喝着茶,李嬷嬷手里端着盆水阴沉的看着我。
不会是硫酸吧~?!我想叫,可是又叫不出来。只见李嬷嬷手一抬,把盆里的水就扑头盖脸的落到我身上。
“咳咳~~咳~~”
我缓缓睁开眼,哪里有什么郭络罗氏,哪里有什么李嬷嬷。只见我睡在贝勒府的后巷子里,豆大的雨珠早已把我全身都打湿了。这叫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吗?!
感觉到疼痛已经渐渐离我远去,身体越来越冷。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没想到我穿过来才混了一年就要去见阎王,瞌上眼,我自嘲的笑笑。
忽然,脑袋里划过赵大爷那满是沟渠的脸,小六窘迫的笑,八贝勒温柔的眼神,小院子里的火锅。最后是那张冷漠清淡的面孔。
不!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
我把手往前挪,然后用力拉动着身体。就这样,在磅礴大雨中,我不断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爬也要爬回小院!
雨还在下,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我感觉自己像爬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爬到了小巷口。
呵呵~~小院可是在外城,我现在已经连一个手指头都挪不动了,我还怎么能爬回小院。
意识再次模糊,带着不甘的心,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
这次的梦,我没看郭络罗氏,也没有李嬷嬷。只有温暖的被窝,柔软的枕头。我舒服的轻叹出声。
“我早叫你好好掂量掂量的。”
怎么会是他的声音!我爬着的头立马抬起来往后扭,结果牵动身子,疼痛很不客气的让我倒抽一口气。
“才刚上了药,我劝你还是别乱动。”
“我…你…”
我原本是想问我是在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结果一开口,发现自己的语言组织能力居然严重下降。不会打个屁股,连脑袋也有后遗症了吧。
“这里是我的府邸,我当然会在这里。”
哇~!好厉害!我这样说话你都能明白!不愧为未来的雍正。我刚想开口,他又说:“是回府路过老八府邸时看见你的。”
“……”
可不可不要把台词都抢光,起码给个露脸的机会吧。
我无奈,把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不想问他为什么要救我,怕答案是我不想听到的。
听到身后有脚步身,忍着疼,我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只见他已经走到门口。双手拉开门,阳光洒在他身上,背着光,让他后背的阴影显得很厚重。
“好好休息,没有十天半个月只怕是下不了床了。”
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走了出去,还不忘帮我带上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空。
再次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就渗了出来。
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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