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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新传-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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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开始以自己身为中华民族地一员而深感自豪。
原本时空带给王燃的后遗症不止一个,王燃对东瀛和满族还是实行了不同的政策。
对东瀛人,王燃推出了东瀛省作为管理他们的机构,在所有的文化、教育等等全都沿用了明朝的方式。这等于是从根本上摧毁了所谓“大和人”存在地基础。当然,这些做法得到了东瀛女天皇一系以及绝大多数东瀛人民的强烈支持。事实上,东瀛人对王燃这些颇有深意的做法无不感激涕零,以至几十年后,这些已被汉化的比汉人更汉人的人偶尔听到有人喊他们“大和人”时无不勃然大怒,高声质问对方在骂谁。
对满族人,王燃则仿效原本的时空,在打下德州后的第一时间就宣布以德州城为主,含北面的吴桥、东光以及南面的平原、禹城在内,建立起了德州满族自治州。虽说这“州”的行政级别与“府”相同,但这无疑可以让满族人在一定条件下获得最大的民族利益、保留住自己的民族特点。
其实在关内建立一个满族聚居区是王燃一直以来的想法,民族融合嘛,住在一起当然更有利于这一进程,这也是王燃当初答应把这些百姓“还”给豪格的最大原因。
王燃充分兑现了自己“以满治满”的主张,除了兵权之外,行政内部管理事务均已满人为主,而王燃代表政府委任的第一任德州满族自治府州长便是布木布泰。
虽说让一个女子就任知府一职在这个时空多少有些“另类”,可草原上本就不乏以女性为首领的部落,除布木布泰之外,王燃还真没有时间细细去发掘有谁比更既能“安定民心”又对大明安危构不成什么威胁。当然,为尽快安定满族人心,王燃的任命走的是先斩后奏的路子。
布木布泰本来是不愿意承担这具有强烈“满奸”含意的官职,可人在屋檐下,事关满清几十万族人的权益,根本由不得布木布泰拒绝,只好完成了从“一国皇太后”至“一州州长”的转变。而布木布泰在满清族人之前确实享有不错的声誉,她的“归顺”更快地将满族自治府的工作带上了正轨。
应该说,对王燃提出的诸多“怀柔”之举,布木布泰没什么意见…作为被打败的一方,能获得这样的待遇还有什么可说的?…………
…………
“我想说的是……”新任德州州长的布木布泰指着手中的告示说道:“这里面有好多人已经愿意投降,你又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有怀柔必然就有高压,王燃在尽力安抚满族百姓的同时,对满清贵族们则抬起了铡刀,从肉体与精神两方面对这些人展开了打击。
对那些刚被征召入伍、占到俘虏八成以上的新兵,王燃基本上没有进行追究,甚至给出了一定的优惠条件。愿意的可以在经过考核后加入军队,其余的全部发还乡里,继续做他的普通百姓。至于其它人,王燃是一个也没有放过,抛出了一系列惩罚条例,由重到轻,不一而足。
对那些清军低级军官以及部分老兵,王燃的处置原则基本上就要送去劳动改造,什么修城、修渠、开荒、建造公共设施等等粗活重活一大半由他们顶了上去,至于时限则依据官职以及当兵的时间而定。官职越高,应负的责任就越大,劳改的时限自然就越长。而当兵的时间越长,参加过这屠城那惨案的次数就越多,劳改的时限自然也就越长
对那些手握实权的满清贵族以及高级军官,虽然被分为了甲、乙、丙、丁等不同级别的战犯,但结局却只有一个,“斩首示众”!。
这批被列入死亡名单的人数不少,足有好几百人,除了豪格等逃窜在外,清军的上层人物几乎全被囊括在内,包括多尔衮、多铎等人全部在内。当然这些战犯的家人并没有被株连,只不过由于家产全部被充了公,他们想要继续生存下来,仅*政府提供的最低保障金却也只够维持贫农的生活。
“这些人要么颇孚民望、要么极具才干,如果贾大人放过他们,我相信…”布木布泰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急迫,也许这件事实在令布木布泰着急,竟使得她有些失态,不复当日的镇静自若。
“你相信,可我不相信…”王燃被布木布泰急冲冲的话说得稍微一怔,随即便醒悟了过来,直接堵住了布木布泰的话头:“两军交战,不谈那些战死沙场的军人,单是我大明普通老百姓,有多少人死于非命?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这个责任总该有人背吧!”
王燃之所以在这件事上处理的如此“干净利落”,用燕山事后的分析来说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便是彻底颠覆满清的统治基础,第二便是杀一儆百。第三就是要进一步明确满清权贵和普通百姓之间的区别,把满清权贵们挑出来,既可以“保护”到普通百姓,也给明廷一方找到了愤怒的宣泄口。
“说实话,这些人越是在你们那里‘深孚民望”对我来说就越是死有余辜!”王燃淡淡地说道…这句话确实很有道理,“血染的红顶子”绝对适合于满清官员的权贵之路,“深孚民望”之人必然是血债累累,更何况,有哪个新任统治者愿意留下这个动乱之源?
自古以来汉民族便有‘杀降不详‘的说法,这一则是考虑‘有伤天和’,二则如果‘杀降’则会激发对手的拼死之意,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伤亡。
其实游牧民族的行事也是如此,草原征战,部落之间往往是兼并而不是灭族,获胜的部落可以得到失败部落的效忠,所以一个有实力的部落才会越打越强,而‘杀降’显然会影响到其它部落对自己的投*,因而除非有特殊原因,‘杀降’并不为大家所认可。
“布木布泰州长,我这可不属于杀降……”王燃笑着对这位新上任的德州州长说道:“参与这场叛乱的军队先后有好几十万,可列入斩首示众名单的总共还不到一千,杀掉他们是名副其实的只除首恶!……依大明律,谋逆本该是株连九族,我只要这些首恶之人的人头,已经属于非常宽厚的了……”
“叛乱?”布木布泰一怔。
“当然是叛乱!”王燃笑道:“满清一族本就是我大明的藩属,便是努尔哈赤也是接受我大明的委任状才做上的首领……”
将满清起兵定性为‘叛乱’是王燃进驻德州城后才‘想起来’的一个说法,属于新鲜出炉,倒也不怪布木布泰一时反应不过来。
在王燃看来,这种提法无疑可为自己争取至绝对的政治优势,不仅更加有利于自己一方的‘师出有名’,更好地争取到汉、满等各族百姓的‘人和’。更重要的是,它可以从根本上否认满清也罢、后金也罢,作为政权存在地合理性。最大限度地孤立满清残余势力、瓦解清军内部及其同盟的军心。这和王燃原本时空中的‘共匪’以及‘蒋匪’的提法颇具异曲同工之意。
事实上,如果按照原本的历史轨迹发展,多尔衮也是通过否认南明小朝廷的合法性来为自己争取政治上地主动。只不过由于王燃的介入,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们被否认而已。
说起来王燃在落实满清‘叛乱’这一点上也不是无的放矢。长期以来,明朝对付女真的一般策略是尽力维持各部落的均势。对所有部落都公正地给予贸易优惠,同时将一个明朝官衔授给其中一个部落的首领。让他作为临时领袖去维持和平。努尔哈赤便是继承了其父地都督头衔进而被明朝辽东总兵授予了都指挥使之职,取得的鸭绿江流域地最高权位。
可以说,努尔哈赤本身确实曾为大明之臣,因此将他的起兵归为‘叛乱’完全讲得通。之所以终南明一朝鲜少有人提出此事。其后更被满清反过来否定南明的政权,原因无它。实力差距摆在那儿。
“大人非要赶尽杀绝吗?”布木布泰不觉有些慌乱。
布木布泰今天是第一次听王燃说起‘叛乱’这个词,虽然在接受王燃委任的‘德州州长’一职后,明白成王败寇道理地她对‘满清’的命运早已有所心理准备,但甫一听到‘叛乱’一词,心中仍然免不了五味杂陈。
布木布泰自是明白只要确实了满清‘叛乱’之名,除非清军能够东山再起,否则满清的‘亡国’便已成定局,不仅多尔衮等满清权贵再无活路可寻,便是努尔哈赤、皇太极等已死之人也将不得安宁,背负起‘谋逆犯上’之罪名。面临着掘坟鞭尸的结局。
“赶尽杀绝?有些事情也只能赶尽杀绝!不把他们赶尽杀绝,别人又哪来的活路?”王燃稍微一顿。
布木布泰明白王燃口中所说的‘别人’不仅仅是指汉人,还包括绝大多数地满族普通百姓……落实满清的‘叛乱’对德州百姓来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有叛军自然就有顺民,区分出了‘叛军’,诸多德州境内的满清族人自然就可以以顺民自居,最起码也可以冠以‘不知情而被胁迫’等词,不必再担心被这股战火波及。
尽管布木布泰知道王燃如此做更主要的还是为了巩固对满清族人的统治,但这毕竟给几十万族人的性命提供了最重要的政治层面上的保障。
其实进一步说,确实了满清‘叛乱’之名对布木布泰本身也颇为有利。事实上,自布木布泰接受王燃委任的‘德州州长’一职后,‘卖国贼’、‘满奸’等名称立刻被加诸到她的头上。搞得布木布泰暗地里确实是伤心不已。
但如果确实了满清‘叛乱’之实,只要稍微加以运作,对百姓们洗洗脑,便可以将‘卖国贼’、‘满奸’等名声顺利转到努尔哈赤、皇太极、多尔衮等人等人的头上去。当然这个‘国’指的不是‘大清国’,而是‘大明朝’。不过这一点对布木布泰来说并不重要,不管谁当‘逆贼’,都是自己的亲人。
“这是我刚拟好的一份公告,就是针对这次叛乱的说明……”王燃接着给布木布泰又递过去一份公告说道:“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就安排人张贴出去吧……”
与布木布泰猜想的很类似,王燃在这份公告中简单扼要地叙述了满清与大明的从属关系,将努尔哈赤等人挑动的叛乱定了性,剖出一小部分动乱分子后,给德州普通百姓留下了余地。
布木布泰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事情已然是无可挽回,屋子里一时沉静了下来。不过这份沉静并没有保持多久。
……………………
“报!大人,东光传来最新军情!”一个传令兵快步来到王燃面前,看了看布木布泰欲言又止。
“没关系,布木布泰州长不是外人……”王燃阻止了‘知趣’要走的布木布泰。
这倒也是实话,布木布泰已经算是和大家同朝为官,况且就算是她没有将自己当成‘内人’,有这几十万满族百姓在这里,她也出不了什么花。就算出了,在这种情势下也没有什么用。
“是,”传令兵应一声,一边将文件递给王燃一边汇报道:“据东光城下阎军长传来的最新情报,豪格所部清军已于今日午后拔营北上,前锋直指天津!清军镶红旗部则与我军于东光一线做全面接触!”
布木布泰脸色微变,她对军事虽然不甚明了,但从传令兵的话中倒也听出了豪格的部署,豪格既然留下了镶红旗部为掩护,其意图已经很明显,肯定是想要北出山海关!……如果豪格对自己夺取北京一事还有信心,定然会待镶红旗汇合后再合力北上。布木布泰的心情一时间颇为复杂,竟分不清心中到底是想让豪格跑出去还是让他跑不出去。
布木布泰的猜测立刻被王燃证实。
“看来这豪格是打算突出山海关了!”王燃对着地图翻看了一下情报,轻笑着说道:“这豪格倒也算听话,还是在沧州多留了一天半!”
虽说按王燃的想法,如果清军再在沧州拖上两天对己方更有利,可拖上一天半也已经很不错了。其实豪格本想多留两天的,可在接到镶红旗已在东光与明军大部队接触上之后,立刻宣布放弃‘放假两天‘的计划。
“大人,阎军长还传来一个消息……”传令兵再次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布木布泰。
“我不是说过了吗,布木布泰州长不是外人……”王燃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传令兵一眼命令道:“说!有什么说什么!”
“是,”传令兵再次应诺道:“据报,豪格在北上途中四处张贴告示,以清军统领的身份将布木布泰州长赶出爱新觉罗家族……”
“赶出去?为什么?”看着布木布泰苍白的,王燃本能的反问了一句,可话一出口,便立刻感觉到了不对。
“说主要是因为布木布泰州长红杏出墙……”果然,传令兵的答案让屋王燃和布木布泰都怔在了当场。
事实上,在得知布木布泰出任德州州长后,豪格怒火冲天之下破口大骂,对布木布泰进行了无所不用其极的人身攻击与谩骂,其中‘红杏出墙’算是相当轻的用语了。
至于‘红杏出墙’的人选,只要稍微明白的人都知道。
也难怪大家这么想,如果按草原民族之间的争斗惯例,胜利一方可以完全拥有对失败一方所有财产、人员的完全处置权,包括部落首领的女人,象努尔哈赤等人的福晋中就不乏从战败者首领那里接收过来的女人。
“豪格说,那个红杏……”传令兵忠实地执行着王燃的命令。
“别说了!”看着同样尴尬的布木布泰,王燃赶紧打断传令兵的话:“你先下去吧!”
第七卷 满江红 第二十九章 红杏在望
“红杏出墙”提法的公开搞得王燃与布木布泰两人均非常尴尬。
说是“公开”,是因为这种说法早在当初布木布泰担任“大使”随王燃从德州一同前往北京时就已经出炉。
这个起因自不消说,那天晚上由布木布泰“刺杀”王燃而引发的两人之间的“肌肤之亲”,虽然在场的几名目击证人都信誓旦旦表白自己“什么都没看见”,但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还是出来了四种以上的版本,布木布泰“红杏出墙”勾引王燃就是其中之一。
这也不能怪大家想像力丰富,当时两人的姿势确实很暧昧。有了这件事做引子,加上王燃“纵意花从”的名声、布木布泰的美丽,再加上布木布泰被王燃委任为德州州长,在大家看来,王燃与布木布泰之间肯定早已暗通款曲。
这显然是比窦娥还冤的一桩冤案。
对王燃来说,虽然俗话有句“女人如衣服”,男人在这方面的渴望与女人看自己衣橱里的衣服一样,永远少一件。可王燃的烦心事实在太多,不谈他那些围在他身边、还没搞定的红颜知己,单只他的真实身份所可能带来的感情危机就足以让王燃顾不上再去开辟新的战场,尽管他在心里也认同布木布泰的美丽。
至于布木布泰,对王燃的感觉可谓是相当复杂。
有恨……毕竟清廷算是亡在他手上,爱子之死与他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几十万满州八旗子弟更是毁在了他的手里。而现在,在他所列“斩首示众”的名单中。更有数百亲人将被斩于刀下,其中不仅包括自己诸多的叔伯兄弟,还包括了自己地“未婚夫。”说起来,要不是王燃北伐进击北京城,布木布泰已经开始了与多尔衮的第二春。虽说布木布泰同意下嫁多尔衮之间更多是考虑政治利益,可那毕竟也是“未婚夫。”
有恼……就算布木布泰不是满清皇太后。也贵为蒙古的格格,可这个家伙却频施诡计。把她当成一个商品又买又卖、讨价还价,落尽了她的颜面。
有羞怒……布木布泰的名节就是毁在了这个家伙之手,不谈布木布泰那晚被王燃所占去的便宜以及由此而引发地种种议论,当初王燃还没见到布木布泰之时就曾诋毁过她的名声。王燃在发动北伐前曾于金陵开展舆论战准备先一步搞臭洪承畴时。就曾依据小道消息攻击洪汉奸地投降除了他本身就极具汉奸气质外,布木布泰施展的美人计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原因。记得当时布木布泰在得知这一消息后气得三天没吃下饭。
当然。也有佩服…在这个家伙接手南明军权之前,大清已具雄霸天下之势,大军所到无不闻风纳降。可遇到这个家伙,不到一年半的时间。威威大清就成了伪朝、几十万清军成了叛军,或被他斩于沙场、或成了他的阶下囚,剩下地则被迫踏上漫漫出逃路,还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本来明显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地明廷像变戏法一样来了个大翻身!布木布泰心里清楚,就算豪格的几万人能够逃出山海关,几十年内也无法东山再起。这还得明廷让给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
还有一些感激…作为一个征服者,本来这个家伙可以打着“平乱”或“报仇”的旗号大开杀戒,可他不仅没有折辱百姓,反而提供了诸多优惠政策加以保护。虽然布木布泰知道王燃这样做是为了巩固自己地统治,但同时也让这几十万本该饱受战乱之苦的族人有了一片安身之所。
话说回来,布木布泰对王燃的感觉如此复杂,有恨、有恼、有羞怒、有佩服、有感激,可这些感觉加在一起能不能融合出“倾慕”来,怕是连布木布泰自己都说不清。
可布木布泰说不清,不代表别人不这么说。说实话,对于布木布泰和王燃两人的事情,德州城内的绝大多数人都持乐见其成之意。
王燃的手下不用说,其风流之名早已成了众多将士的偶像,加上布木布泰这一桩只会让众人再添一份对传奇的仰慕、再多一份茶余饭后的谈资……毕竟原本高高在上的大清皇太后成了自己主帅的房中侍妾,怎么想都很过瘾。
而满族百姓同样希望此事成真,如果布木布泰依据草原上的惯例被王燃收在身侧,以布木布泰对族人的关心与爱护,只会带给他们更多的好处。
对于公众私底下的这种“关心”与“希望”,两位当事人当然早已收到了风声,不过两人均采取了装不知道的策略,虽然以两人的身份与工作分工需要经常见面商讨,但不论是交谈还是处理事情,两人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当然心中的一丝微妙与复杂避免不了。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在暗处,现在猛不丁被揭露在阳光之下自是被搞得措手不及。
“这冤枉大了……这件事要是真的也行……可明明什么也…”王燃当时的反应就是扔出自己原本时空中用于解决类似尴尬场面的话。
不过这个时空毕竟不是王燃原本的时空,这句自我解嘲式的话当即把还在强自镇定的布木布泰搞得更加羞恼不已。要不是王燃及时发现自己的失误,赶紧以“召集人手讨论豪格部叛军一事”作借口离开,两人还真不知道如何结束这次的尴尬。
讨论对豪格部的应对方案确实只是一个借口。事实上,相关方案早在豪格率军出德州北上之时就已有了大概的框架,随着战事的不断进展,针对豪格兵出山海关的应对措施已经得到了相当的完善。
应当说,豪格确实是一员沙场老将,此次突出关外虽然意起临时,但安排却也有条不紊。王燃已经得到线报,原定于南下德州的清军镶红旗部目前依据东光城对自德州北上的阎应元部展开的顽强的阻击,而其余各口也都展开了牵制行动…真定城外已发现大队山西“伪军”的行踪,紫荆关外的蒙古军兵力也已增加至四万,并已经展开了试探性攻击,至于山海关外一直就没断了骚扰。
也就是说,王燃想要对付豪格的此次出逃,只能依*目前还称得上机动的庄子固三万人马以及随自己南下的十万之众。
虽然从兵力的角度看,用于对付豪格的兵马占据了绝对优势,可毕竟那十万之众与豪格之间还存在着不小的距离,而单凭庄子固部显然不可能完成阻止豪格部北逃的任务。可即便如此,王燃也不打算调动其余各关口的兵力,包括驻扎在北京的万余人马,这些地方的兵力本就比较紧张,只要一个地方被突破,以豪格目前的部署完全可以很轻松地调整北进山海关之计划,而转为内外夹击,那样一样,给关内千万的损失将大得多。
在王燃看来,将豪格部挤压在相对偏僻的山海关一线是最佳选择。
正如事前分析的那样,只要明军能在清军内外夹击打破山海关之前追上豪格部,就可以凭借山海关天险与明军的兵力优势聚而歼之。
退一步说,就是被豪格部强行突围也没有太大关系……一则对地方的损害不会太大,二则即便山海关落入清军之手也不要紧,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海军,葫芦岛、营口、大连等地的登陆战不仅可以弥补山海关之责,更可以让清军防不胜防。
王燃此次安排了近八万兵马随阎应元北上,留下两万防守德州……除了巩固对满族百姓的统治外,禹城那八万“伪军”也不能忽视。况且,德州城内发生了那么多事,难保牛金星、吴三桂的旧部不会找点事儿。
说起来,王燃现在手头上的兵力虽少,但只要解决了这八万伪军,把驻守济南的二十万明军调上来,此次的大会战就再也没有任何悬念。只要阎应元与庄子固缠住了豪格部,即便是蒙古、盛京全力救援,王燃也有把握将他们一一吃进。
“来人!”王燃转身叫进一个卫兵:“去查查李黄兵团现在的位置!”
王燃吸收原本时空中“并行”的概念,在阎应元领兵北上的同时,已然令人通知驻扎在济南的李岩、黄得功兵团向禹城运动。
卫兵得令而去,不过刚出去一会儿却立刻又跑了进来。
“报告!”卫兵高声通传到:“大人,外面有一位姑娘要见您!”
“姑娘?”王燃一怔。
“她说她姓顾……”卫兵说道:“说和您的夫人是旧识……”
“顾?”王燃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印象:“哪个夫人?”
“她说和您好几个夫人都是旧识……”卫兵显燃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只是这个答案同样令他摸不清头脑。
王燃目前的红颜知己大致可分为三派,除去宫秀儿、雪儿等有数的几个“杂”派外,大观园的诸多金钗,包括薛宝钗、林黛玉、史湘云等人同属一个小团体,再有便是柳如是、李香君、寇媚等秦淮诸绝。
姓顾,又称与自己多位夫人是旧识,王燃立刻想起了一个人,与柳如是等人共列秦淮八绝之列的顾媚顾横波。
说起来,王燃虽然来到这个时空的时间不长,但也不复刚来之时将秦淮八绝当成八种名吃的“孤陋寡闻。”对于这位因“眼神流离、巧转动人”而被赠予“横波”之号的顾媚,王燃已从柳如是等人口中了解了不少事。
顾媚既位列八绝之一,才情容貌自是不消说。有人称其“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须,弓变纤小,腰肢轻亚。通文史,善画兰,追步马守真,而姿容胜之,时人推为南曲第一”,也就是说她不但娉婷娇艳,更具极高的文才艺技。对于这一点,王燃虽然没有见过她本人,但看看自己身边的其它红颜也能做出类似的推断。
事实上,依据王燃原本时空的历史,顾媚的丈夫,也就是著名的汉奸龚鼎孽时任清廷的礼部尚书,位高名尊,凡有客求龚鼎孽的诗书画时,皆由顾媚代笔。
而且,顾媚的才情不仅表现在诗词歌赋一途,她在政局把握方面虽然没有柳如是等人的功底,但其于机谋巧计一道却很擅长。龚鼎孽呈献给清廷用以对付南明的招数有不少就源于她的创意,而龚鼎孽在之后逃出北京城所使用地障眼法也出自这位顾媚的手笔。
不过容貌才情可以类比,但在感情方面。顾媚较之其余诸绝却是大大不同。秦淮八绝的其她女孩虽然同样限于身份,都有“见人且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顾虑,于感情之路走的都颇多挫折,但都是信守情意的女孩。
可这位顾媚不同,她在嫁给现在地丈夫之前。曾与不少人相约一生,这些人不乏痴情男儿。其中一个刘芳便是因为顾媚毁约愤而投军,随当时担任护亲使一职的贾宝玉北上送亲,路上死于谢启光地埋伏。当时王燃刚刚来到这个时空,在整理阵亡军士的遗物中发现的一方写有情诗的手帕便是出于顾媚与刘芳地定信之物。
不过历史总是充满了讽刺。依据王燃原本的时空记载,虽然这位顾媚屡屡背信弃义。但也许正是因为她的这种现实,其结局竟是众姐妹中最好的一个。
顾媚在嫁给龚鼎孽作妾之后,甚得宠爱,后来更被清廷加封为一品封典。生前享尽荣华富贵,便是死时也极尽隆重,当时为其吊丧的车辆有数百乘,连远在江南的阎尔梅、柳敬亭等人也在安徽庐州为她开吊设祭。龚龚鼎孽还在北京长棒寺为其建了妙光阁,并为之著有《白门柳传奇》流传于世。
而相较之下,除马湘兰与其他人不同属一个时代而稍好之外。柳如是为钱谦益族人所逼上吊身亡,寇白门为丈夫抛弃最后流落乐籍病死,李香君心伤情人变节苦熬数载病死,董小宛为生活所迫而累死,卞玉京、陈园园最后选择了循入空门,结局全都非常凄惨。
说起来,要不是王燃来到这个时空改变了历史进程,上面地许多女孩有好几个恐怕已是郁郁而终。也正是因为王燃的到来改变了命运之轮,本该凄苦一生的女孩已经找到了一个好归宿,而本该在京城中坐享荣华的顾媚却不得不随着丈夫东逃西藏。
……………………
应当说,王燃对顾媚谈不上任何好感。在王燃看来,一个女孩现实一些是有必要,但现实到背信弃义就没什么可取之处了。
不过,王燃最终还是见了她。说起来这个顾媚与王燃确实颇有些缘分,再怎么说,她赠给刘芳的那方手帕也给王燃与柳如是、李香君等人的感情发展提供了一些机会。再说她也算是自己老婆地好朋友,这点面子也还要给。更何况,王燃也不了解顾媚在龚鼎孽汉奸之路上所起的作用。毕竟这个时代没有给女子提供出仕的机会。
说起来,这也是让王燃颇为感慨的一件事,自己结识的女孩中,个个才华出众,若是给她们提供一个舞台,历史早就不用自己来改了,早不知被她们改成了什么样。
顾媚再次让王燃意识到了这一点。
……………………
“大人,贱妾有关于豪格部叛军的重要情报……”顾媚静静地看着王燃:“如果大人能够及时应对,绝对有机会全歼这股叛军!”
顾媚这句话把王燃搞得一怔。
“自大人进占德州切断了他们的退路后,豪格部自然不会再北进北京城,十有八九会突出山海关,与关外清军汇合……”顾媚继续说道:“贱妾相信以大人的才智必然已经做好了必要的部署……”
王燃心中不免吃了一惊。豪格部转变战争方向是发生在自己攻占德州之后,自己之所以可以对豪格部的行踪做出判断是因为自己站在了一个主导之位,豪格部完全是被自己牵着走。可这段时间内,顾媚并没有随清军北上,却能有这份见识,不由王燃不吃惊。
“不瞒大人说,关于豪格部此次北上方案贱妾知之甚详……不仅如此,便是北进失利之后的备用方案也有所了解……”顾媚出身勾栏,自是懂得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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